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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帝王将军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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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好的!“初联宇闻言,面上大惊之后随即就是一喜。
师姐,她就这么容易的放过自己了?
他心底狐疑,只是那手上的动作却不见停顿,极快的向着门边挪去。
”阿御。“陡然间,秦月朝着那门边一声低喝,神情幽深。
”在,主人何事。“霎那间,一身黑衣的秦御身形极快的掠了进来,神色恭敬的道。
”你不是一直就想找个人切磋么?今日,小宇就让小宇陪你试试了!“秦月勾唇,淡淡的说着,那面上的神色坚毅而笃定。
”谢主人!“秦御见秦月此刻如此神情,心底便已经是知晓了个大概。
主人,生气了!
貌似是很生气。
而对象,就是她的小师弟初联宇。
秦御眉间抖了抖,那心底了然,目光转而望向初联宇是一脸的同情。
”师姐,你这是?“初联宇右眼陡然间就跳了起来,心中突生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他眸光睁大,有些防备的看向秦月。
”阿御,你跟小宇好好练练手,若是输了,就别跟着我了!“秦月突然手袖中掏出几个瓷瓶与药粉,开口间看也不看初联宇,容色严肃的对着秦御吩咐了下去。
”是!“秦御重重点头,他看着那几个颇为熟悉的药瓶与药粉被扔在了地上,心再瞧着初联宇微微发白的紧张神情,心底了然间,面上满是跃跃欲试的光芒。
”初神医,我们开始吧!“秦御定定开口,那面上已经是挂上了绝对的笑意。
心中已经没了平日里对初联宇的忌惮,他家伙是晋云有名的鬼医,救人解毒的本领高超,但同时那下毒的本事也是不低,而他又是主人的师弟。
可是,眼下他不仅得了主人的命令,而且初联宇手中的药与银针都被主人给拿了去,那他就没有了任何顾忌了。
长拳挥动,秦御身形极快的朝着初联宇头上招呼上过去。
”别!别玩真格的!“初联宇心底叫糟,他目光瞥向秦月扔在地上的药粉与银针,心底暗惊的同时紧了紧,方才师姐只是近距离的拍了拍他的肩,他也没有看到她的任何动作。
但是,从什么开始,自己身上的东西竟然全被她给偷了去?
黑眸紧了紧,初联宇一边闪躲着秦御,一边急急开口向着静坐在床边的明楼烟求援。”师兄,救我!这事你可是也参与了的,你不能对我见死不救,全让我背黑锅了!“
他急急的说着,那话里求助的同时,却也不忘将明楼烟给拖下了水。
”明楼?“闻言,秦月却是转了转,清眸凝视着明楼烟,继而极平静的开了口,只是那唇角勾起的弧度上却有几分危险的味道。
”月,我中了小宇的软骨粉,方才没有半分知觉!“紫眸一挑,明楼烟神情突然就凝重了起来,他开口,语气温润间带着浓浓的情意,平静间满是暗涌流动。
”哦……真的吗?“秦月眉眼挑了挑,面上仍旧是没有半分表情,看不清喜怒。”阿御,不必留情!好好招呼小宇!“她开口说着,容色已经冰冷至极。
”是!“屋外,陡然传来秦御一声极响亮的应答。他应声上,双拳已经是极快的朝着初联宇再度招呼了过去,那力道相比之前也更加的重了。
”别……阿御!我们都是自己人!“初联宇面上吃痛,又是拳被打在脸上,咧着嘴险险的避开了那劲利的拳头,极具讨好的道。
只是,那秦御却丝毫不买帐,拳脚间反而是更加卖力的招呼着他。
一时间,屋外,不由得打斗一片,不由传来初联宇的惨叫声。
”为什么要骗我?“秦月开口,目光紧紧的凝望着明楼烟,那清眸之下的神色满是痛意,满是不解的暗沉。她袖下的手紧握了握,银牙紧咬下唇,不敢相信他会骗她,会同她开如此玩笑。
”别咬!会流血!“明楼烟伸手抚在了她的下颚上,神情紧张而温柔开口,紫眸深邃的凝结着目光锁在她向上。”月,我没有骗你!相信我吗?“
”好!我信你!“秦月心底一紧,极为郑重的点头。
那清眸紫瞳两两对望间,眼神交汇间,无需任何理由便让秦月相信了下去。
”只是,你这伤怎么样?“蓦然间,清眸一转,秦月心底又紧张了起来,她手中下朝他伸去,那指间下意识的一使劲,只听得那”唰“的一声一把拉开了明楼烟的衣襟,那紫袍被撕开之下,露出一片旖旎的春光。
只是,秦月目光微突然沉了下来,紧紧的咬住了唇,神情转为严肃。
”
第五十七章:华幔激情
清眸瞬间就凝结了下来,秦月心中一痛,那古铜色的肌肤之上,那离心脏不足半寸的地方,一道刺眼的伤口上虽裹着药粉,却仍旧浸出了几滴血红。
这箭伤如此之深。
眸光中满是痛色,秦月身形一转,继而又望向他背后,那后背同样的位置上,亦是有相同的一道伤口,在浸着血。
如玉的面上神情钝痛,秦月心底紧了紧,可想而时纳兰明析这贯穿于他胸口的这一箭是如此的凶狠。
若是,箭再偏那么一分!
若是,纳兰明析下手的力道再狠那么一点!
那么……
秦月闭了闭眼,心中颤抖的同时,却又不敢往下想。
她伸手,缓缓的抚在那伤口之上,清眸血红一片!
只差一点,只差一点点!
幸好!他还在,还在!
看着秦月咬着唇,面上青白交错神情。
明楼烟紫眸微的一凝,自是知晓她的感受,伸出手紧紧地握住了那纤手,温声开口:“没事了!都过去了,没事了……”语气轻柔的安慰道:“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没事了!”
那紧拥着她的大手紧了紧,明楼烟心底亦是也在感叹。
当时,明析射出来的两箭,第一箭是瞄准了他,第二箭则是瞄准了月。但他又何偿不知道这箭实际都是瞄准的自己,明析的目标是他。
只是,那时,却容不得他做半分犹豫,即使那一箭给他的绝对的死招,但他也必须去接!
他的月,他怎么可能让她身处险境,身涉危险之地呢。
“怎么没事!怎么会没事,你看这伤,这贯穿胸口的一箭差点就要了你的命!”秦月面色定定的望着他,双手亦是同样紧紧的回抱住了他,那心底的恐怕与绝望此刻才在慢慢往下减。
蓦然,红唇一勾,秦月望着他的目光中满是沉沉的怒意与痛色,“明楼烟,你以为以你的命换我的命,就是在保护我,就是在爱我吗?什么叫做若不能同偕白首,便将你忘却?你在说这些的时候,可想过我的感受?”
她说着,那清眸之中的神情满是愤怒的神情,又仿似带无尽的委屈与痛意。
天知道,从他中箭的那一刻起,这几个时辰里,她的心、她的整个人无一不是被煎熬着,漫长到几个世纪一般。
“没事了!是我不好!”紫眸中神色紧了紧,明楼烟低头吻在她发间,心底同是凝了起来。他似是不忍看她的眼,那清眸之下的一片血红之意,那眼底流露出来的疼意与痛苦,几乎于瞬间就能将他淹没一般。
“答应我!上天入地,碧海黄泉,你都不可以丢下我!任何时候先护好自己之后,再来保护我,好吗?”陡然间,秦月松开了手,眸色定定的望着他,那清滟的面容之下是绝对的坚持与毅然。
闻言,明楼烟心中暖了暖,好似冬日的曦光照进了心底,明亮若厮的同时,却又是那么的温暖美好。只是,他眸光深了深的同时,却并未开口,心底一凝,却没有应声。
他知道即使到时间倒回,那一幕再次重来,他也依旧会如此。
抬眸,看着秦月紧绷到极度严肃的面庞,明楼烟没有说出来,只是深深的望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见此,秦月的神色才缓缓放松了下来,清眸凝着他,那眸底仍是有丝丝不安的绝望未来得及退去。
“别怕!我在,一直都在。没事了!”他开口,看懂了她眼底的神色,长臂再次一拥,将她给牢牢紧锢在了怀中,心底微不可见的抽疼了起来,他知道她心底所承受的远远不下于他。
“嗯!”秦月窝在他怀中,听着那熟悉强而力的心跳,心神定了定,面上冰冷一收:“我不怕死不怕疼,哪怕是边关七年的刀光剑影,森森白骨我也从未怕过。可是,明楼,你知道吗?这一次,我却是真的怕了!
当你在我怀中强撑着气力说没事,说让我好好的,说让我忘了你的时候,你可知道我有多害怕!
我害怕你会死去,害怕再也看不到你,害怕再也听不到你温润无比的声音,害怕再也看不到人,害怕到你触及不到你!
这种害怕它是一种绝望的恐慌,足以将我吞噬。
我爱上了,已经!此生,也再没有气力再去爱任何!
你生,我生!你若死,我便绝不独活!
从我决心与你在一起的那一刻,这信念早已坚定的烙进了心底,你怎么可以忍心的想要抛下我,开口让我忘了你……
你怎可忍心?”
紧紧的抓住明楼烟的手臂,秦月一字一句仿若在控诉地说着,那如玉的面上泪瞬间就狂飙而下。
“对不起,对不起,没事了!是我不好!”明楼烟心底一紧,面上是不住的疼惜,开口急急的哄道。
坚强如她,这般无措的哭泣,他只见过一次。
而那一次,却是自己在去晋云皇宫取金髅水的时候,而这次,相比上一次,更加的让他心的疼了起来。
紧紧的抱着泣不成声的秦月,明楼烟低头不断亲吻着那如玉的面颊,吻掉上那清眸那边苦涩的泪。
宽阔的怀抱紧紧的收紧,他紧紧的圈住怀中的人儿。
他的秦月是坚强狂傲的,是冷漠风华的,何曾有过这般的失措,有过这今泪水狂飙过。
就算面对再难再险的事,就算曾经有过在他面前落泪,也从来不是今日,今日的她仿佛是痛进了心里,带着一种绝望过后的恐慌,她的那种深入骨髓,亦同时也让他感受到了。
而这次,包括上一次,却都是因为他。
明楼烟紧拥着她,沉默间没有言语,那风华无铸的面容上有的只是感同身受的痛意。
怀中那隐隐还在颤抖的人儿,她心底的那种极度绝望过后的不安与喜悦,明楼烟亦从她身上深深的感受了出来。心,瞬间紧紧的纠紧了,拧在了一起!
天啊!
他在错什么?
竟让她如此不安与痛苦了!
紧紧的抱住怀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好像要把毕生的爱恨一次性哭完的秦月。
明楼烟心疼如焚,心急如焚。
“没事了!乖,没事了!”明楼烟紧紧的拥抱着她,低低的声音一直萦绕着耳边,盘旋不过,那语气温柔而亲昵的低低哄着。
秦月抬头,从泪光中睁着眸子,目光定定的凝视着眼前的明楼烟。
此刻的他,是这么近,是这么鲜活的一个存在!
这温暖的怀抱,熟悉的心跳声是如此的触手可及,离她是如此的近。
她抬手,缓缓的捂在了胸口的位置,那些原本凝聚着的不安、恐慌与绝望,依旧还在心底残存着影子,挥之不去。
突然间,那清滟的面容之下那眉色就深了下来。
“明楼……”她一声急切的呼唤,双手一环,欺身就紧紧的扣在了他的脖颈之上。
她抱住明楼烟,一昂头就气势凶猛的狂吻了上去,容色激烈而火热。
红唇娇艳如花辨,那吻不是轻柔的吸吮,不是温情的深吻,反而是带着沉沉的狂妄的气息,带着野兽一般侵略的狂野。
很迫切,很急躁,很狂猛。
那不像是亲吻,反而像是撕咬,是吞噬。
她要这个人,她要她的明楼烟,她不能在失去他了,她要迫切的感受这个人的存在,他是她的,他还在,还在。
她要他们永远在一起,在一起。永远,亦必须在一起!
双手朝着他就是大力的一推,此时的秦月就像一头狂躁不安的雪狼,猛的就扑了过来,纤手扬手,她一下就狂乱的朝着那紫色的衣袍之上撕去。
那清眸之下,通红的眼酝酿出一丝丝血红的暗涌,她要感受他,她要感受他,她要感受到他的存在。
一把撕开明楼烟的衣襟,秦月一转头直接咬上明楼烟的耳垂。
深深的吸吮,轻轻的嘶咬,那湿润的灵舌翻滚着,舌尖挑过那敏感的耳内,立刻引来明楼烟的阵阵轻颤,他身子猛的一战栗,神色一紧。
白玉般的皓腕顺着那被撕开的衣袍,就势就深入了里面,抚摸上那厚实而坚硬的胸膛。
立刻便引得明楼烟倒吸了一口冷气,他眉色凛起。
“月,别这样……”紫眸一深,那眸底的神色陡然间就深沉了下去,明楼烟身体整个紧绷了起来,他倒在床上,紧紧的拥着秦月,那声音不再温润如风,反而是多了沉沉的嘶哑,那压抑之下也好似充满了浓浓的情欲。
他想要他的月,早就想要,一直都想。
可是,此刻却不是时候!
她是他这一生认定要娶的妻,是他这一生唯一的至爱!
但是,他们还没有成亲!
家国礼法,他知道秦月另一向狂傲,但骨子里的思想却仍旧保守着。
而他,都还没来得及给她一个全天下最盛大的婚礼,还没来得及让她成为自己的新娘。
又怎可以这般随便地要了她去?
他的月是那般清冷傲然的女子,他的月是那般的清滟绝美,他爱她,他想要她!
可是,没有婚礼,没有任何仪式,他怎么可这般轻易的就要了她!
这于礼不合,他的妻子,他要给予的必然是绝对的尊重与爱。
“别这样!月,我们还没有成亲……”明楼烟眸光紧了紧,暗哑着嗓子抑声开了口。
而回应他的则是秦月温润的唇舌一路滑下,袭击上了他性感的锁骨。
蓦然,那红唇落下深深的一个吮吸,一杖深红的印记就立刻印在了明楼烟的身上,陪衬上在那古铜色的肌肤,妖艳惑人,艳丽的让人无法想象。
“月,你这是在点火吗?”明楼烟袖下的双手紧了紧,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气,眸光中的神色已是深如墨染,眼底也染上浓浓的情。欲之色,那胸口之上的疼痛也令他没有半分感觉。
此刻,面前这女子是他此生唯一的挚爱,是他守护等待三年心头之爱,是他灌注了一生的爱恨的人。
而此时这绝滟的女子,正压在他身上,清眸如丝般魅惑如莲,如此激情想撞的吻在他身上。
而且,他能够很清晰的感觉到她的情意,感觉到她的激烈,感觉到她的不安与恐慌。
这般的情况。若是他还能忍的下去,那他就不是人,就不是个——男人!
“等我!我会给你一个全天下最幸福的婚礼!”低沉沙哑的声音坚定之极,那笃定的一句话在耳边响起,也让秦月明白了他方才的犹疑,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之才之所以在压抑,在所以在隐忍,竟然是因为这个?
他们还没有成亲,他还没来得及给自己一个婚礼?
所以,他就……
秦月心中一愣的同时,继而是无比的安定的暖意,他是如此为她着想!
果然,她没有再爱错人了!
而此刻,明楼烟却容不得她愣神,修长的身躯直接一翻,一下就把秦月压在了身下。
二人,瞬间就调转了身形。
笑话!
他才是男人!
紫眸深邃如火,明楼烟手指所过之处,传来阵阵衣襟断烈的声音,那素黑的衣袍瞬间破碎而飞,大手一扬就随后扔在了床下。
那皙白如玉的肌肤立马就绽放出来,衬着那淡黄的烛光与夜明珠的琉璃光华,越发显得妖滟而惑人,瞬间就能吸去人所有的心神。
清瘦的娇躯之下,仿佛被渲染上一层暖黄的朦胧,更添一种神秘的色泽。
绝美艳丽得如梦如幻,美丽的如泣如诉。
明楼烟一俯身,低头吻在那娇艳的红唇上,薄唇欺来,肌肤相贴之间是无尽信人熔化的暖意。
上刻,再也没有任何的言语,能比这身体的直接相触,相融来得激动人心,来得动人心魄!
没有任何的形容词,能够描述这种真实的感受,真正的贴合一起。
因为爱,所以动人;因为情,所以动心;也不禁让人目眩神摇。
淡黄的灯黄暖暖的照亮在屋内,蓦然,那大手一扬,明楼烟将那绣金的华幔忽的一拉,将那床上的春光给掩了去。
“月,月……”明楼烟一声一声的低唤,温润如风又似一汪春水般,蕴着绵绵的情意。
他薄唇肆意着吻在那如玉的面上,划过那英气的黛眉,秋水般的眸子,清秀的鼻梁,最后气息温柔而狂野的缠绵在了她的红唇之上。
第五十八章:刺激秦御
幽静的风透过那窗杦拂进在屋内,吹得那帘幔轻轻扬起。
此时,那华幔之下,旖旎的无限春光,绚丽得让人不敢逼视。
一室静谧的温情之下,那烛光与琉璃光华笼罩着相拥的两人,美的是如此的如梦如幻,如画如卷。
紫眸深邃,明楼烟眼底满含深情的一寸一寸亲吻着眼前白玉般的肌肤,亲吻着眼前的清媚如莲的人儿。
眉色一深,他大手自腰间一扯,一欺子,就缓缓地朝她压了下来。
他的月,他的妻,他至爱的女子,此刻他们熔为一体!琴瑟在御,永生不离!
夜渐渐沉去,冗长的黑幕化去,那天空远远的旭光之上,一抹晨光缓缓地洒了进来。
淡淡的金黄色朝阳照在了那华幔上相拥的两个身形,那黑发痴缠间显得静谧而美好至极。
清眸微睁,此时的秦月已经醒了,她抬头撑着头,侧着头目光打量着面前明楼烟。
他眸光紧闭,那俊美无铸的面容上容色淡淡地,那唇角间甚至勾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风华如神,只是那熟睡的眉眼间又透着一股孩童般的赤诚之意。
伸手,轻轻的抚在那面庞之上,食指沿着锋眉慢慢下滑,秦月面上亦是挂着了笑意。
不可否认,这个男人长得可真好!
这天下间,容貌出众卓绝的男子她见过不少,这四国之中闻名的就有双谷公子、大漠歌笙、荆无忧、燕泽还有那妖娆美男红宫宫主冷暗吟,但这些离他却是如此的相差甚远。
眉如苍峰,眸若琉璃,面似洛神,这个男人还真像是老天的特殊杰作!
蓦然,那清眸转了转,秦月咧嘴一笑,那红唇上勾起的弧度绚丽美好如虹。
真好!
这个人,是她的!
“怎么样,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温润轻柔的声音响在耳畔,明楼烟缓缓睁开了眸子,那紫眸之下聚着清清浅浅的笑意,神色有些深,带着些许醉人的柔情。
“呵呵,满意!我的人,当然满意!”清眸一转,秦月望着他,扬起了笑意,语气中含着几分霸道的清灵。
“哈哈……你的!是你的!”大掌一伸,明楼烟随即就拥住了她,那深邃的紫子微微深了深,目光望着那修长的玉颈之上,那上面斑斑点点的吻痕,印些铜钱大小的青紫,艳丽瑰丽无比的同时支忍得他心底怔了怔。“怎么样?我弄疼你了吗?”
“呃……”秦月面上一愣,有些惊鄂,随即醒悟过来,那如玉的面颊上忽的就布满了潮红。
明楼烟见她不答,那眸色就紧了紧,“怎么了?是弄疼你了吧?”他开口,语气轻柔如水,长臂收紧,他轻轻的抱着怀里的秦月,伸手捋开了那额上的如丝墨发。
那紫眸之下的浓浓的情意与疼惜,幽深的涌动着,目光一瞥他看着那洁白的丝褥之下那一朵暗色的红梅,心底紧了紧,那眸光之下的情愫越发的升腾到了另一个境界。
浓的几乎要融化了他怀中的秦月,炙热无比。
他在遇上秦月之前没有经历过,但是并不表示他不懂。
她是他的女人了。
这是她的的第一次,而昨夜的他,似乎是太狂野了,竟连着要她了一夜。
目光凝着那微微有些苍白的清颜,明楼烟眸底蓦然就升起一抹浓浓的懊恼,透着悔恨无比的神情,温声开口:“疼吗?”
秦月半靠着身子,窝在明楼烟的怀里,抓着明楼烟的手,见此却只是摇摇头道:“我没事!不疼的!”
心底紧了紧,秦月伸手捂在了胸口之下,那面色陡然间平静无比,只有此刻,那些原本盘距在心底的恐惧与绝望,终于是烟消云散的化了去。
有他,有他!
他在,他在!
有他在自己身边。
眸光定了定,那清澈如山泉的眼底容色却紧了紧,这般的疼痛那里能抵得上她在以为失去时,所承受到了痛意。
“都过去了!以后我们便是一体了,不离不分!”大手缓缓的握在那纤细的皓腕之上,明楼烟自是懂她的感受,长臂一弯就将她给搁放在了身上,低头间下颌就抵在了她肩上,那如绸缎般丝滑的黑发上,光滑而柔软至极。
旭日光,微风轻拂而入,二人相拥间,便是两两沉默间情意流动。
只是,相比这室内情意绵绵的二人,外间亭院里拳脚相加打斗在一起的秦御跟初联宇,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阿御,你还非得下这么狠的手,难道你还想打死本神医么?”初联宇身形狼狈的避了避身子,抬手狠狠的擦掉了唇角间的血渍,他那一袭青衫都已经看不出原来模样,整个人显得狼狈至极。
“不敢打死!但主人有令,半死是必须的!”黑眸转了转,秦御面上满是星火的光芒,那俊毅的面上挂着笑,语气不紧不慢,只是就连这说话间手中的动作都没有停下半分,那拳脚仍旧死死的向着他击了过去,丝毫没有罢手的意思。
“别这样!师姐她只是在说着玩的。你再这样打,真可把我打死了!”初联宇向后险险的退了几步,身形一个趔趄半靠在了身上的一棵老树上,那一双娃娃脸上满是凝重的深意。
长长的一声叹息,初联宇心里叫苦不迭,这个师姐还真是惹不得。
而这次,自个怕是真的把她给惹火了。
眸光瞧着面前没有半收休战之意的秦御,初联宇目光飞速的转了转,眼底划过一记微沉的灵光。
昨夜,若是他没有听错,大师兄房内好像隐隐传出来了一点点微弱的呻吟。
目光迅速一敛,初联宇内气武功虽不济,但那听力却是异于常人,人虽小,那头脑可也是精着呢!
那里面能发生什么事,他自是一想便能猜出来。
“你说,这一夜,你家主人跟我大师兄孤男寡女的会做什么?”蓦然,那娃娃脸上升起一抹耐人寻味的表情,初联宇目光盯着秦御,不放过他面上任何一种情绪。
果然,如他所料,那俊毅如冰的面容上闪过一丝丝波动,虽极快的划过,却还是被他给捕捉到了。
初联宇瞧着双唇抿成一线的秦御,心中攸的就是一紧,有时候不说话往往比说话更能让人听懂,这沉默便是的反应,这家伙铁定是也喜欢着师姐。
初联宇面上一喜,揉了揉发疼的肩,心底好似看到了几分希望。
抬起嗓子,他继而开口,那娃娃般单纯的面上突然升起了一抹得逞的笑意,目光有些幸灾乐祸的望向了他。
“阿御,你说我大师兄都喜欢你家主子好几年了,如此时刻,佳人相伴,干柴烈火的会不会是给燃烧了起来?我大师史怎么说也是个男人啊!这……这独处的一夜呀……”
“关你什么事!”陡然间,一声冰冷的大喝,那俊毅的面容色上神色变得更加的冰冷严肃,秦御目光如刀般,寒戾的扫了他一眼,一拳就急急的挥了过去。
“别生气!我这说得可都是事实,我敢跟你打赌,昨夜你家主子肯定跟大师兄那什么什么了!”初联宇身形一闪,虽是极开的在躲一过去,却仍旧被他给一脚踹在了腿上。
“男欢女爱本是正常,更何况他僮真心相爱,谁又能阻拦得了呢!”初联宇身上一疼的同时,愈发就加快的动作,朝着秦御不住添油加醋说着,这番话无疑是在秦御心里的那团火上,倒了油!
“你住嘴!”秦御眸子突地一眯,那劲利的目光森利来豹子,望向初联宇的神色完全就冷了下来,怒意之下竟然带着些许的杀意。
见此,初联宇目光却是一深,那娃娃脸的面容之上满是肃然,他早就知道这秦御不简单,只是他却一直都藏得很深,为人一直冷冰冰的,任何都无法靠近。
而这厮,明明只是一个秦家侍卫,却敢对任何人都不甚至理踩,独独对师姐的话惟命是从,忠心无二。也只有在师姐面前,这家伙才像一记熔化着的冰山。
“我说的话,信不信你自己去那屋内看一看便知!何必在这纠结呢!”初联宇一开口,那容色也定定的冷了下来,那衣袍黑发凌乱间,整个人神色却越发的笃定了。“事实如何,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滚!”秦御面色陡然一寒,那容色间的神情愈发的冰冷下了,对着初联宇不再掩饰那眼底的杀意,那眸色冰冷之间隐隐透出一股王者般的凛然霸气。
蓦然,那袖袍一挥,秦御转身就朝着那门外走去。
那转身的背影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低气压,一袭修罗般的黑衣踏着风,那身形森冷之下却又似乎透着一股子落寞的凉意,像是一头仰天长啸的孤狼。
“初神医,你的目光达到了!”他背对着他,声音冷寒至极的开了口,那唇角间勾起的弧度有些莫名的高深,似是对他的嘲讽,很显然他早已将他的把戏看在眼里。
满目的金光之下,他的声音虽冷,但却又似乎带着几分自嘲的寒意。
初联宇目光深了深,他望着那大门外离去的黑影,一瞬间那袖下的手无力的松了下来,心底突觉得生起一抹苦涩之意。
看得出来,阿御是在逃避!
可是自已呢!
又何偿不是!
第五十九章
蓦然,那袖袍一挥,秦御转身就朝着那门外走去。
那转身的背影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低气压,一袭修罗般的黑衣踏着风,那身形森冷之下却又似乎透着一股子落寞的凉意,像是一头仰天长啸的孤狼。
“初神医,你的目光达到了!”他背对着他,声音冷寒至极的开了口,那唇角间勾起的弧度有些莫名的高深,似是对他的嘲讽,很显然他早已将他的把戏看在眼里。
满目的金光之下,他的声音虽冷,但却又似乎带着几分自嘲的寒意。
初联宇目光深了深,他望着那大门外离去的黑影,一瞬间那袖下的手无力的松了下来,心底突觉得生起一抹苦涩之意。
看得出来,阿御是在逃避!
可是自已呢!
又何偿不是!旭日金光之下的漫天朝霞,已是数日光景的流转。
幽静如世外桃园的明月山庄凉风习习,那竹间的凉亭内,血夜等人恭恭敬敬的立在了一旁。
“怎么回事?顾应天好好的,怎么会暴毙在家中?”冰冷如泉音的声音响起,明楼烟坐在桌上,那修长的指节一下没一下的叩击在桌面上,那容色一点点的森冷了下去。
“这……属下等仍在查,据当日服侍顾大人的一名仆人禀报,那夜顾府并无任何异动,而顾大人死后,这苍狼符也跟着失踪了!”血夜面色紧了紧,定定的开口:“眼下,朝中的局势很乱了,主子,你要不要先回去?”
他说着,目光试探性的望过来,那面上的神色已经严肃的起来。血夜心底虽焦急,却又不敢催促!
主子离开天漠一晃都已经是一月了,而眼下却仍旧没有丝毫急于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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