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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盗-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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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点了点头,道:“假设你们说的都是事实,那么你是看到情书去的,而冷芙蓉则不知道有这封情书,所以并没有前往。”说到此时,冷芙蓉脸上的肌肉突然微微抽动了一下,不过并没有人注意。除了符叔诊脉后,拿着金针正在替青鸾专心致志地治疗外,所有的人都正专心地听着水仙分析。
“那么,很大的可能性就是有人捏造了这封信,引牡丹前去,企图嫁祸于牡丹或者南长老。”
冷芙蓉冷哼一声。众人都点了点头。东长老更是微微颌首道:“这个人肯定居心叵测,很可能就是凶手。那么,他又是谁呢?”
“符叔检查过,我爹是死于剑下,一剑致命,而现场却没有打斗的痕迹。爹爹虽然功夫不算很高,但正常地单打独斗,我想在座的各位不大可能一击成功,即使是南长老也做不到。除非……”
“除非是熟人,族长没有防备。”东长老接了下去,“如果是这样,这里用剑的高手都有可能。”
“如果是族中的第一高手,即使族长防备了,可能也挡不住她一招呢!”冷芙蓉若有所指地看向了杜鹃。她,真的会是那个神秘的高手吗?杜鹃却仿佛屋内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漠然地站立着。
“他们也还是有嫌疑啊?”小衫指指寒木,道:“他也是用剑的。”又指指青鸾,“她又受了伤。我确实看到他们鬼鬼祟祟地绕道从山上下来。”
这时,符叔突然回头插道:“这位姑娘的伤肯定不会是族长打的。她是重物突然砸在身上砸伤的。”小叶的眼中闪过一丝愧疚,如果不是为了救他,姐姐就不会受伤了。
“就算她不是族长打伤的。他还是有嫌疑的。”小衫犹自不死心。
水仙转向了寒木,道:“关于小衫说的,我也确实有一个疑问。假设小衫所说的是真的,那么你们下紫竹岗的时间是在我爹爹死后,你们没有看到我爹爹吗?我在努力弄清楚真相。也希望你们能告诉我实情。”
寒木沉思了一会,终于点了点头道:“小衫没有说谎。我们确实是从紫竹岗绕道下来,原因就是我们看到了你爹爹的尸体。当时看青鸾伤很重,我们也不知道死者是谁,怕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干脆绕道下来。结果反而更加跳进了黄河洗不清。但是,你也知道我们原本来到这里就是个偶然,而后更是为了救小叶而远赴胡迭国,”将路上发生的事情简单地讲了一下,继续道,“我们根本没有杀人的动机,只是适逢其会。”
小叶只知道姐姐是为了他弄成这样,却不了解详情,听了寒木的话,眼圈顿时红了,抓着青鸾的手,却说不出话来。
水仙点了点头。这时,门帘一掀,梨花拿着几张纸回来了。
“请各位长老看看。”水仙吩咐梨花将情书和冷芙蓉屋里拿来的大纲一起递给了东长老。东、西、北长老看了之后,面面相觑,脸色变得很奇怪。冷芙蓉看着他们的脸色,心中一咯噔,一把站起从北长老手中抢过情书,看了几眼,表情突然变得奇怪,飞快地又抢过那几张纸,对了起来,身形一颤,跌坐回座位,口中喃喃着:“不可能,不可能。”手微微松开,情书和几张纸轻轻地飘落在了地上。
第二十七章 人质
水仙疑惑地捡了起来,一对照,只见情书和那几张纸上风格一致,相同的几个字,更是一模一样,只能说,这两者出自同一人手中。
“这是你的笔迹?是你写的?”水仙直视着冷芙蓉。
“是……呃……不是……”冷芙蓉点点头,又摇摇头,随即疑惑地咬起了下唇,“那字迹确实是自己的字迹,难道真的是自己写的?可是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一幕。而且,我怎么可能给那个小娼妇写这么恶心的情书?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哈哈哈哈!”牡丹突然爆笑起来,“冷芙蓉,你写得出却不敢承认,你是个懦夫,不对,是懦妇!这根本就是你的阴谋吧!你故意约我去紫竹岗,乘机杀了族长,然后嫁祸于我。是不是看不惯我跟别人在一起,你因爱生恨,所以想毁了我?还是因为你刚好遇见了族长,怕暴露,杀人灭口?爱就爱了,你何必瞻前顾后,伤及无辜呢?”
“住口!”冷芙蓉银牙咬得咯咯直响,就像一头暴走的老虎,想冲上去将那个胡说八道的牡丹活活生吞,可是杜鹃和水仙一左一右隐隐守护在牡丹的左右,却让她不敢轻举妄动。水仙是族中公认的第二高手,而杜鹃,在她的眼中,却是个比水仙还要强大的存在。
“是这样吗?南长老?”水仙望着冷芙蓉的双眼已经变得通红,纤纤玉手更是握紧了腰间的剑柄。
冷芙蓉的嘴角突然流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牡丹,盯得牡丹全身发冷,而后突然冷冷地吐出了几句:“是如何,不是又如何?你们已经认定了我是凶手!这个局早已经算计好了,又哪里有我分辨的余地。”话音刚落,身形再度腾起,长剑挥向牡丹。
水仙和杜鹃的长剑几乎同时出鞘,封在了牡丹的面前。此时,寒木却轻轻叹了口气。
眼看三柄长剑就要绞在一起,冷芙蓉出乎意料地一收长剑,身形一转,扑向了一侧旁观的梨花。原来她刚才是虚晃一招,声东击西!
猝不及防的梨花一下子被冷芙蓉扼住,长剑横颈,寒锋逼人,顿时身子一僵,却不敢再动分毫。水仙和杜鹃防守走空,再想救人,却已不及。其他三位长老都猛地站了起来。东长老更是冷声喝道:“南长老,你干什么?”
冷芙蓉挟着梨花一步步向门外退去,脸上浮现着惨淡的笑容,一声不吭。
水仙和杜鹃紧跟上前,但投鼠忌器,不敢出手,怕误伤了梨花。
于是,先是冷芙蓉挟着梨花出门,再是水仙、杜鹃,然后三大长老,以及族中的众人都纷纷退场。很快,符叔替青鸾金针治疗完毕,也跟了出去。于是屋子里只剩下了青鸾、寒木、小叶、凤曲,以及鲜花丛中的族长尸体,气氛一下子变得沉寂而阴冷。
“我觉得那个南长老不像是凶手。”青鸾被治疗后,感觉疼痛缓解了,精神也好了许多,看屋子里有些冷清,就开口道。寒木点了点头,表示同感。
“姐姐,你怎么知道?”小叶拉着青鸾的手,瞪了瞪寒木,随后却又微笑地看向了青鸾。凤曲爬上了屋子正中的那张椅子,晃荡起小脚丫来。
“很简单啊!如果情书真的是她写的,她又怎么会如此轻易地让人对了笔迹。那份情书肯定是别人模仿她的笔迹写的。不过,能够模仿到连本人都难辩真伪的地步,这人一定是个天才!其实她完全没有必要劫持人质,这样倒反而坐实了她的罪名。”青鸾微微叹息道。
“当局者迷,她是被刺激得乱了方寸。”寒木淡淡地道。
“我们倒来猜上一猜,你们认为谁才是凶手?小叶,凤曲,你们也来说说。凤曲,你怎么跑那边去了。那里应该是族长坐的吧。他还躺在下面,你就抢他位置坐,就不怕他跳起来找你麻烦?”话音未落,凤曲已经跳了起来,蹬蹬蹬蹬地跑到了青鸾的旁边,眼睛还不时瞥瞥鲜花丛中的尸体,心虚地吐了吐舌头。
“族长肯定是死在用剑高手手中。”寒木走到尸体旁,又查看了一番,道,“就屋里的人而论,水仙、杜鹃、冷芙蓉,还有北长老都具备这个条件。”
“水仙不可能。她是族长的女儿,怎么可能刺杀自己的老爸嘛!”凤曲首先道。
青鸾点了点头,转向小叶,道:“你说呢?”
小叶冷冷一笑,道:“这也未必。有时候事情往往出乎意料呢!也许她想当族长,也许她跟她老爹不合,都有可能!”说话时眉眼间浮上了一层薄薄的阴翳。青鸾心中一动,小叶这番话不像是个七八岁的小孩能说得出来,倒像是历尽沧桑的人说的?难道他记起了以前的事情?可是看看他的神情却又不像。
四个人热烈地讨论了起来。可是他们知道的也就刚才听到的一点皮毛,想就这么推论根本不可能,即使是包公在世,恐怕也需要更多的线索。再说他们讨论的只是屋子里现有的人,屋子外面是否也有用剑的嫌疑犯呢?
但无聊的四个人仍然讨论得不亦乐乎。如果是冷芙蓉,她做得也太明显,太傻逼了,可看她明明一副蛮精明的样。如果是杜鹃,她又为了什么理由呢?如果是水仙,这个世界太恐怖。如果是北长老,他倒真够深藏不露,半天都没说过一句话。
……
突然,门帘无声无息地掀开。伴随着一阵扑进的冷风,满眼通红,眼皮微微有些肿胀的水仙俏生生地站在了几个人眼前。讨论嘎然而止。
“你回来了。他们呢?”青鸾有些讶异,怎么就她一个人回来,而且,形同鬼魅。心中闪过一丝不安。
“你们出去一下。我跟我爹有话要讲。”水仙走到尸体前,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地上,声音飘忽而怪异。
“怎么了?”看着水仙的背影,青鸾关心地问道。
“你们出去一下。我跟我爹有话要讲。”水仙飘忽地重复着原来的话,一字不差。
强抑了内心的好奇和说不出的怪异,青鸾等人走出了门外。
过了没一会。杂乱的脚步声响起,一行人出现在了四人眼前。
“你……”刹那间,青鸾楞住了。几乎同时,寒木皱起了眉头,而凤曲更是惊呼了一声。唯有小叶只是紧紧地牵着青鸾的手,表情冷漠。
第二十八章 神秘城市
迎面而来为首的竟然是水仙。“水仙不是刚才进了屋里了吗?没记得屋子里还有另外一个门啊?”青鸾狐疑地思忖着。
水仙同样狐疑地看了站在门外的四人,皱了皱眉,问道:“你们站在这里干什么?”
“不是你……”凤曲刚说了半句,就被青鸾截断道:“屋子里闷,我们出来透透气。”
水仙哦了一声,率先掀帘入屋,随后是原本屋子里的那些人,除了冷芙蓉和挟持的梨花,看众人一脸沮丧,看来是逃脱了。
“啊!”突然一声尖叫,水仙两眼瞪得通红,冲了出来,指着青鸾惊骇地道:“你,你们,把我爹爹怎么了?”
青鸾有些莫名其妙。“水仙的爹爹,不是已经死了吗?难道,水仙悲伤过度,神经错乱?”可是很快,她就发现自己错了。屋子里的人又都一涌而出,将他们四人团团围在其中。为首的东长老看水仙说不清楚,于是上前喝道:“你们把族长的尸体藏到哪里去了?你们究竟是何居心?莫非刚才我们冤枉了南长老。真正的凶手就是你们?”
“尸体不见了?”青鸾反问了一句,脑海中顿时浮现出那个独自进入屋里的水仙。在众人的防备中走进屋子,果然地上只剩下了散乱的鲜花,而尸体却不翼而飞了。这个事情,可大可小。如果不解释清楚,绝对会让他们四人吃不了兜着走。
“为什么会有两个水仙?第一个水仙为什么带走尸体?”青鸾努力想在纷繁复杂的纠葛中理出一个头绪来,沉思了一会,转身看向东长老道:“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群龙无首。水仙虽然是族长的女儿,也可能成为未来的族长,但现在,关心则乱,已经被感情蒙蔽了理智。可以说东长老成为了暂时的代理族长,冷静地看着青鸾道:“你说。”
青鸾觉得今天的事情太过诡异,与其像之前绕道被揭穿后变得被动,倒不如明明白白说出口,于是将刚才水仙进入房里,将他们撵出之事原原本本地道来。
水仙怒不可遏地道:“你胡说!我一直在追冷芙蓉,哪里有回来过。再说,我把爹爹的尸体藏起来干什么?”
东长老也觉得青鸾讲得太过荒谬,皱眉道:“我们一直在水仙旁边,她不可能独自回来过。”
青鸾灵光一闪,道:“会不会有两个水仙?我是说有人冒充水仙?如果族长看到自己女儿,肯定不会防备,那么族长被刺也合情合理了。”
“两个水仙?”西长老突然心中一动,想起件事情来,插道,“如果族长见到水仙的话,确实不会防备。但是,现在族长的尸体又去了哪里呢?”
“地下城。”水仙也渐渐地冷静了下来,“如果青鸾没有说谎的话,那么我爹爹应该被带入了地下城。”
“冷芙蓉也进了地下城,那我们快下去吧。”东长老沉声道。
水仙点了点头,走过去坐上了正面的大椅子上,然后不知道拨弄了什么,突然椅子滑开,原本的位置出现了石梯,一级级的石阶向下延伸,周围荧光闪闪,倒也明亮。水仙率先下了石阶,而后东张老示意青鸾等人也跟着下了石阶。
石梯不长,也就普通三层楼的高度,众人来到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大厅。厅里有很多关着的门,不知道通往何处。
水仙走到最大的一扇紫门前,拨弄了一会,推了开来,走了出去。青鸾等人也跟着走了出去,却发现外面就是大街,顿时怔了一怔。
不相信地仰头望天,天色蔚蓝,白云缓慢地变幻着形状。看看四周,一幢幢紫色木屋,浓的,淡的,大的,小的,错落有致,但高度基本不超过三层楼。而让人惊艳的是紫屋外面或多或少地缭绕着一朵朵洁白的云朵,显得神秘而美奂美轮。回头望出来的屋子,就是一幢普通的三层楼,楼顶上空空荡荡,并没有下来的石梯。街上,行人来来往往,络绎不绝,衣着款式跟水仙等一样,只是轻纱颜色比较丰富。
“这分明是一个城市,还是一个地面上的城市。可是,刚才不是一直在往下走吗?按照地理位置,脚踏之处应该就是族长屋子的下面啊!”青鸾的心中充满了疑惑,看向水仙。
水仙在门口呆立了一会,突然转头对东长老道:“我想去找刑事帮忙!”
“不可!”西长老和北长老异口同声道,“刑事是族王的势力。我们不能对他们示弱。否则会被其他分族耻笑的。”
水仙缓缓地道:“但如果不借助刑事的势力,就凭我们这些人根本无从寻起。而且,很多地方我们也没有权限搜查。反正我一定要找到我爹爹的遗体,并把凶手绳之以法。东长老,您说呢?”
东长老眉间流露出犹豫,看着水仙期盼的通红眼睛,心底一软,喟然叹道:“你是族小姐,未来的族长,你做决定吧!”
水仙凄然一笑,回头对西长老、北长老道:“两位长老,就容水仙今日任性一次吧。”
望着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女孩一日之间成了孤儿,两位长老终于沉重地点了点头。
“东长老,您跟我一起去刑事。西长老,您安排人手去城里打探消息。北长老,您安排人手守着这里,还有监视冷芙蓉的屋子。”水仙井井有条地安排道。
“那他们呢?”小衫指指青鸾等人,还有牡丹和杜鹃。
水仙深深地凝视了青鸾一眼,半晌,道:“你们,还有杜鹃,跟我一起走。牡丹,你暂时跟北长老呆着这里。”
随后,青鸾等人跟着水仙、东长老、杜鹃一起向前走去。一路上,发现除了紫色的屋子,白色的云,连这里的植物都是紫色的,而花朵除了白色就是紫色。倒是行人的轻纱红、黄、蓝、绿、橙、白、黑,绚丽多彩。
大概穿过了三条街。水仙在一幢三层半高的紫屋门前停下,深深吸了一口气,上前轻轻地在门上敲了三声。
大门毫无预兆地洞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站得比较前面的青鸾差点被熏得一口气没上来!
第二十九章 连环血案
屋里弥漫着淡淡的白雾。门外的风很快吹散了白雾,众人走上前,大骇,这简直就是一幕地狱惨剧!血,墙上、地上、桌子上、椅子上……到处都是。而地上,一具具尸体横七竖八,布满一地。
水仙犹豫了一下,踏入了屋里,突然一眼瞥到一具熟悉的尸体,顿时扑了上去,喊道:“爹爹!”东长老、杜鹃默立一旁无语。
失踪的尸体竟然跑来了这里?青鸾跟寒木交换了一下目光,跟着走了进去,示意小叶和凤曲留在外面。也许龙叶可以杀人不眨眼,但小叶这个样子,青鸾想当然地将他视作了小孩,不希望他见到如此血腥的场面,凤曲更是。
一步一步小心地不碰到尸体,但鞋底还是难免沾上些血迹,青鸾的心中浮起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都是用剑杀的。”寒木没有在意脚底的血迹,身为杀手,研究的就是杀人,关注的自然也是跟杀人相关的,“跟紫竹族长的死亡似乎是出自同一把剑!”
青鸾竖了竖拇指,低赞一声:“你牛!这都看得出来!”走到水仙身侧,这具白发白须的尸体,正是水仙她爹。只是青衣破烂,多了几道剑痕。
水仙轻轻地抚过那几道剑痕,哀道:“爹爹,到底是谁杀了您?连您的尸体也不放过。”说着,语气一变,冷可彻骨,“我一定要查出真相,将他凌迟,替您报仇!”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喧哗,五人转身看去,只见外面一大群紫衣战士将刑事屋围了起来,另外一群紫衣弓箭手却弯弓搭箭,对向屋里!
一个须发斑白的紫衣老者走出,瞥到门口的小叶和凤曲,皱了皱眉。身侧的年轻战士立刻上前拉扯小叶道:“哪来的小娃娃,快走开!”没想到小叶手一甩,力量颇大,几乎将他摔个踉跄,顿时大怒,拔出长剑,指向小叶。小叶毫不示弱地瞪着他。青鸾眼看要出事,赶紧奔向了小叶,一把将小叶拉扯在身后,抬头就要解释:“这位大叔……”
紫衣老者没怎么理她,手一挥,几个战士将他们三人包围了起来,而他的目光则在水仙、东长老、杜鹃三人身上打转,寒声问道:“你们可是紫竹白族?”
水仙迟疑了一下,答道:“不错。您是……”东长老细细地打量了一会,心中一惊,低声提醒道:“他是族王下面的飞将军,除了族王暗卫,本领数他最强了。”
飞将军寒声道:“你们是要束手就擒,还是反抗!如果反抗,我立刻下令放箭!格杀勿论!”
水仙和东长老面面相觑,这演的是怎么一出戏?迟疑了片刻,水仙站起,惊疑地问道:“飞将军,我们犯了什么事?为什么要捉拿我们?”
飞将军突然狂笑起来,道:“你们灭了刑事堂,人证物证俱在,还问我犯了什么事,莫非敢做不敢当?”
“你说我们杀了……”水仙莫名地看向周围的尸体,急道:“飞将军,您肯定误会了。我们刚到这里,本来想要找刑事帮忙,没想到走进来就发现所有的人都死了。这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啊。而且,我的爹爹也莫名其妙地被人杀死,尸体还莫名其妙地被搬到了这里……”听着水仙的解释,看着飞将军面无表情,青鸾心中突然浮现了一种熟悉的荒谬感。这不正是六月霜,还得快吗?但随之伴随的则是惊疑,一切似乎太巧合,太诡异了,好像是有人一步一步安排好,只不过自己等人无意中一脚踩入。
“尚树,你来认认,杀人的是不是他们几个?”随着飞将军的话语,一个血迹斑斑的紫衣战士从人群后走了出来,眼睛直视着水仙,一指道:“就是她!刚才,她抱了一具尸体进来,说是找我们主事,我们说主事不在,她就放下尸体,闯了进去。没过多久,她突然冲了下来,大开杀戒。主事、副事等都没有出现,我们拼不过她。要不是兄弟们拼命掩护,我也没命出来报信。”两眼血红地瞪着水仙,“她就是凶手!变成灰我也认得出来!飞将军,请您为我们刑事屋报仇啊!”
青鸾皱皱鼻子,心里鄙视道:“化成灰我才不信你认得出来!呃,如果他没说谎的话,那么,那个他口中的水仙一定就是那个把我们支出门外的女子了。不过,两个人看上去一模一样,不知是双胞胎?还是易容术?水仙面对这种莫须有的罪名,不知道如何反应?”她的心中竟然涌起了强烈的好奇,也不想想自己现在跟水仙似乎是一根绳子上的蚱蜢。
水仙楞了好一会儿,耳边隐隐响起了冷芙蓉临走前的那几句话“是如何,不是又如何?你们已经认定了我是凶手!这个局早已经算计好了,又哪里有我分辨的余地。”也许,她也完全是无辜的。她选择了反抗。那么自己呢?抬眼望向屋外,团团围住的战士和弓箭手,心中默叹道:“反抗,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而且,如果反抗,自己就真的跳下黄河也洗不清了。死,倒不可怕。可怕的是再也没有机会给爹爹报仇。南长老敢反抗,是因为她了无牵挂吧。”望了望身边几人,动长老正一脸焦急地看着她,杜鹃还是一贯的漠然,寒木的目光则围绕着青鸾。
“飞将军。我知道您现在不肯相信我。但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确实没有伤害这里的任何一个人。”水仙顿了顿,看向青鸾,道:“你说的那个人,是不是跟我长得一模一样?”
青鸾心中长叹了一口气,忖道:“没有用的。”但口中却没有犹豫,道:“对。在你们追捕冷芙蓉时,有一个一模一样的人进了族长的屋子,当时我们以为是你。”
水仙抬眼看向飞将军道:“飞将军。在我们来这里之前,有一个跟我一模一样的人偷偷带走了我爹爹的尸体,”看向证人,“这位兄弟看到的应该是她,而不是我。我一直就跟他们在一起……”
“你们狼狈为奸,一丘之貉,自然相互包庇!”证人咬牙切齿。
“飞将军,我想见族王。”水仙的脸上突然浮现了寒意,道:“且不说刑事屋的血案,我爹爹身为白族的族长,死在刑事屋,而我,未来的白族族长,以及白族的四大长老之首却被莫须有地指控为凶手,我想,这怎么也得族王亲自审理吧。或许还得邀上其他分族的族长一起。否则,岂非有王族设计灭白族之嫌疑?”
飞将军脸上闪过一丝不善,但迟疑了片刻,却道:“既然你是白族的族小姐,我自当请示族王。如此,就请一起随我去王宫。”
“不知飞将军可否将这里封锁起来,以免有人破坏了现场。”青鸾建议道。
飞将军深深凝视了一下青鸾,点了点头,吩咐了一队战士封锁刑事屋,没有命令,任何人不许进入,随后围着水仙、青鸾等人一起赶赴王宫。
第三十章 熟人
紫竹王宫高约四楼,长宽近百米,呈深紫色,缭绕白云朵朵,不似王宫,倒似瑶池仙宫。
走进宽阔空旷的大厅,穿过两排紫衣侍卫,青鸾抬眼看向正对面深紫色王座上的年轻男子,顿时眼前一亮,好一个俊美男儿。他的肌肤欺霜赛玉,比女人还要水灵,还更能掐得出水来。翘挺的鼻子,天然的修眉,完美的五官比例,倒像是漫画中的人物。青鸾忍不住怀疑,这究竟是男子,还是穿了男装的女子?不过细细打量,他的耳上并无耳洞,而喉间可见明显的突起,是男子!
“禀族王,白族族小姐和东长老带到。”飞将军上前将前因后果讲了一通。
族王——比女人还美的漫画人儿,懒懒地打量着众人,悦耳的声音响起:“飞将军辛苦了。请坐。这位就是白族的族小姐吧……”
这时,青鸾却突然感觉到了侧座上的两道灼灼目光,微微瞥过眼去,霎那间惊呆住了。这,这个红衣如血的年轻男子不正是那个曾经杀了龙叶和自己,后来在谷中遭遇,与雪宁交战的傲无神吗?那双细细的狐狸眼此时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看,而脸上则浮现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让青鸾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他怎么会在这里?通道被疏通了?雪夫人没事吧?炎舞、秦宝儿、希肃、玄冥和天天吃泡面还好吗?”随后,一个俊朗的白衣青年浮现在了青鸾的脑海中,“玄炎,你现在还好吗……对不起……”心底一声低低的喟叹。
……
“哐当!”一阵清脆的金属之音把青鸾从心神恍惚中惊醒了过来,抬眼看去,却发现,杜鹃竟然跟飞将军交上了手,“发生了什么事?不是说解释吗?怎么又动起手来了?”青鸾一阵疑惑。
杜鹃和飞将军刀光剑影,一时难分伯仲。寒木一旁冷观,眼看青鸾傻傻地站在场中,不由伸手将她往旁边拉开了些,却被小叶又莫名其妙地狠狠瞪了两眼,不由苦笑。狐狸眼漫不经心地端起茶盏,掀盖轻轻吹着茶水,坐山观虎斗。水仙则一脸忿然,失魂落魄,被东长老护着。
“怎么回事?”青鸾忍不住问寒木。
寒木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她,但还是耐心地解释道:“那个族王说既然人证物证俱在,飞将军自行处理就是了。还说水仙身为白族族小姐,若是杀害的是一般的平民,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但怪就怪她不应该去残杀刑事屋的人。刑事屋里很多人都是望族、王族的后裔。他虽然身为族王也保不了她。然后,他就让飞将军将他们一起压下,择日处死。”
“可是这件案子疑点极多,他难道就不听水仙的解释吗?水仙她爹也死了呀,你说过好像是出自同一个人手中……”寒木摇了摇头。
青鸾心中强烈地鄙视起那个族王来,“望族、王族的后裔是人,难道平民不是人了?现实中各个王朝虽然事实上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表面上却还是会说句虚伪的‘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个族王竟然连这个都省了,赤裸裸地说出这种话来,而且只听一面之词,看来是个昏庸无耻之徒。”心中原本因他美貌对他存的一点点好感全然消失。抬眼瞪向那个族王,却见他根本没注意场中的争斗,反而情意绵绵地看向傲无神那个狐狸眼,顿时汗毛竖起,转向傲无神,还好,虽然他很可恶,总算没有跟那个族王眉来眼去搞暧昧,甚至还阴沉着瞪了族王一眼,让青鸾竟然隐隐有些快意。
族王看傲无神瞪他,一点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更媚了。而随后看傲无神盯向青鸾,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宽大的紫色衣袖一挥,厅前原本观战的侍卫们呼啦啦地围了上来,将剩余的几个人都围在了中间。
寒木的手立刻按在了剑柄上。而小叶则取出了长枪,像模像样地守护在青鸾的身前。青鸾发现小叶的这长枪很是神奇,能跟着小叶一起变长变短,就像孙悟空的金箍棒,变幻如意。
族王没有下令攻击,侍卫们也就围着不动,但局势却是一触即发。所有的人都盯着杜鹃和飞将军的较量。水仙也渐渐收起了悲戚,聚精会神地看向场中。对于高手而言,高手之争是一种莫大的诱惑,可以使人暂时忘记一切。
飞将军原本的轻视早已收起。没想到这个一脸漠然的女子功夫竟然如此出色,自己竟然没有把握将她拿下,心中大是震惊。“白族的功夫,竟然到了如此地步?这个看上去不过是个普通的白族女子,竟然就有这么强悍的战力,那么,身为族小姐和族中首席长老的不是更厉害?”不过,这倒是他多虑了。杜鹃,实际上已经成为了白族战力的第一人。
莫看杜鹃脸上还是那副亘古不变的漠然,但心中却也是暗暗叫苦。原以为自己身为族中第一人,虽然不好虚荣,但心中却还是非常的高傲。没想到,王族中随便一个将军就这么厉害。“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自己原来不过是只井底之蛙。”其实,她也是多虑了。飞将军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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