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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运满堂-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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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支应着,若不是为了他,思玉公主哪里会如此辛劳。
听了苏源的话,已忍无可忍的思玉公主,闭了闭眼睛,强装镇定道:“告诉你家少爷,银子已经送到了。”
苏源一直弓身垂首,忙应道:“是,公主。”
思玉公主极不甘心的离开听竹轩。
楚家的银资被劫,很快传遍了瓷都,这回事关重大,一时间,商行银号的挤兑之势汹涌,楚家面临极大的困境。
无论外界还是府内众说纷纭,传言不断,楚家也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难道要卖了家产,还百姓银子?”罗怡华正为儿子筹备婚事,知道这个悲讯不禁失声。
可面对重病卧床的楚锦轩,再吵再闹有何意义。
这时珊瑚来了,罗怡华心知,一定是老夫人召见,果然不出所料,珊瑚笑道:“二夫人,老夫人让我来给您传话儿,说是过了晌午,叫上几位姨娘到荣华斋去一趟。”
罗怡华正色只道:“知道了。”心想:连老夫人都惊动了,这事态怕是严重了。
过了晌午,各房各院都去了荣华斋,人渐渐齐了,老夫人由珊瑚和墨玉扶了出来,众家眷齐齐起身施礼道:“老夫人好。”
楚老夫人那老顽童的脾气没见,却是一脸的肃色,没有以往的笑声,只是沉沉的:“嗯。”了一声,便坐在堂中央。
“府里出了些事情,想必你们这些人精儿也都知道了。”楚老夫人,直言不讳,一句话说得屋子里全都静了下来。
“娘,我们都知道了。”罗怡华率先开口。
楚老夫人睇了她一眼,点点头,说道:“我也问了,看来这次是要府里也出些力,所以今儿我让大家来,也是想商量一下,府内的用度。过去这些事儿都是怡华在管,我老太婆只管享享清福,不过,如今面临楚府如此大的危难,我怕怡华在中间受了委屈,今儿就由我来出面……”
老夫人话还没说完,杨姨娘已有些坐不住了,只是她还知道分寸不敢随便打断,扭了扭身子而已。
楚老夫人眼尖,自然是看得清,不过老眸一垂,假作无视,仍然沉声讲道:“想来这些年,楚府每个月给大家的月钱也是笔不小的数目了,再怎么用自然也是省得多,先停了月钱用度吧,你们也都紧着点,花花存银。”
楚家唯这些媳妇都是老爷为大爷才爷找的,自然都是明事明理的人家,听了楚老夫人的话,也都知情知理的点头称是,唯这杨姨娘是楚锦轩自己硬生生娶进来的,到是市井小家宅人家的女儿,把这些钱财看得由为重要。
杨姨娘嗫嚅着,却不也说出什么,罗怡华和楚老夫人都看得出她是不乐意了,也不去理会。
而这杨姨娘呢,见楚府这样的形式,不禁心下也开始打起了小算盘,当晚便偷偷的运银子和贵重之物出府,藏去娘家,生怕什么时候,楚家再危难了要她们把银子贡献出来。
到是秦姨娘,这时停了诵经,晚上去锦轩坊探望楚锦轩去了,看着楚锦轩憔悴的面容,心中到是有些不忍,尽管他当年对她无情,可毕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千年修得同枕眠啊,轻轻的坐在他床边,柔声道:“老爷,可好些?”
楚锦轩也没有想到这个时候秦姨娘会来看她,以往她便是从不会主动来锦轩坊的,微微点头,心底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待续)
章节目录 第二百零一章 困境
不论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还是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遇到事儿,夫妻之间的不同表现便是考验,真情与无情也显而易见了。
楚锦轩这一病,加上楚府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同是姨娘,表现的却天差地别。
“素棉,我对不起你。这些年,亏待你了。”楚锦轩因身体虚弱,声音已不如往日那般浑厚有力。
秦姨娘见楚锦轩这副模样难免有些心酸,那么强的一个人,突然便如此弱不经风了,虽青灯古佛了半生,却仍没有摆脱尘世的烦忧,轻轻一叹,含着两溺泪水,轻声说道:“素棉这些年,用度不多,省下这些银钱,虽不是很多,可也能凑上一份,老爷先拿去度过难过吧。”
说着,让丫头拿来一个桃木方盒,放在楚锦轩床头,那方盒虽然不是很大,可沉甸甸的,除了些金条还有许多的银票,若是平常人家拿去了,也可三代人快快活活度过一生的。
楚锦轩一愣,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几乎是有名无实的妾,竟然会如此待他,心中懊悔不已,又十分愧疚说道:“不,素棉,这,这让我如何面对你啊,过去我待你如此,而你……”喉间哽咽得说不出话来了。
“哎,人世间便就是个情字,老爷与素棉无情,可素棉已经是老爷的人了,便种情与老爷了。”秦姨娘轻轻淡淡的说着,红尘滚滚,有情无情又如何说得清楚。
素手在楚锦轩被边又掖了掖,便起身要告辞。楚锦轩却伸手拉住秦姨娘,“素棉,来生再还你此生的亏欠吧。”
秦姨娘温婉的眼神凝视楚锦轩片刻,来世?恐怕要为自己活一回了。饱读诗书的女子,便是有自己的思想。无奈生在这世道,才有了这般命运,而可笑的是尽管读了万卷书。却始终不敢冲破那道德的枷锁,断送了一生。
秦姨娘并没有说话,凄然的淡淡一笑。眼底簿雾模糊了视线。转身走了。
翌日,楚府这边似水深火热的煎熬着,叶雨在仇府也不得安宁,日思夜念着楚天舒,不知道他的伤好些没有?自己又不能轻易出去,心急如焚的在房里转来转去。
“该死的楚天舒,他就不能想办法给我送个信儿么?”叶雨终于忍不住了,骂了出来。小脸揪在一起,娇怒不已,绿萼频频拿眼睇她。却也不问一字半句。
这是仇府调教出来的丫头,若是茗香早跑上前问句:“小姐。你和大少爷怎么了?”像个多事儿精似的。不过,叶雨倒觉得至少可以有个发牢骚的人儿,而这绿萼,真是可以做死士一般守规矩听话,害得叶雨如孤掌难鸣,发脾气都发不起来,无奈的往床头一座,手指搅着床幔的流苏。
叶雨这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忍受相思之苦,她却不明了,只当自己是担心着楚天舒的伤势。
实在是坐不住了,唤道:“绿萼,去把管家叫来吧,就说我有事。”叶雨还 没有正式见过付管家呢,这个奇怪诡异的仇府,好像只有在需要的时候才会出现些需要的人来,实在是让人不痛快。
绿萼放下手中的活儿,应了一声:“是,小姐,只是绿萼也不知道能否马上见到付管家。”
“天啊?这是什么地方?若是我死了,会不会有人马上进来啊?”叶雨这回是真的怒了,喊了出来。
“叶小姐,言重了,只要叶小姐有事,付某一定会在。”叶雨这边话音刚落,那边门口便传来了付管家的声音,吓得叶雨一个转身,差一点摔个跟头。
叶雨纤纤玉指轻点,结巴道:“你,你,你,你是从哪里来的。”
付管家不敢抬头,只是弓身抱拳,站在门前,又道:“付某是仇府的管家,一直呆在这府中。”
叶雨顿觉头脑一晕,怎么会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不禁大大的眼睛频转,上下打量这屋子,似在怀疑不是哪里装了机关吧,这屋内的声音他们全能听得到?
付管家又道:“叶雨家找付某何要事,付某定当竭力去办。”
“哦,你去给楚天舒送个信儿,就说,就说……”叶雨一时间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难不成说自己想他了?不行,不行,仅是这样想着便已然在脑际间浮出他那副坏笑来,甩了甩头,复又说道:“就说我问他的伤好了没有。”
“是,付某,这就去安排。”付管家说完转身就走,等他走了之后,屋里又只剩下叶雨和绿萼了,刚才付管家在的一幕,真就像做个梦似的不真实。
叶雨转动的黑眸,心下暗忖道:“不行,我要想办法出这个豫园才行,每天在这园中好像囚犯一样,不过是有好吃好穿而已。”
楚天舒收到了付管家让人送来的消息,不禁轻拉嘴角,温柔的一笑,他似乎可以想到叶雨的一颦一蹙,一言一语的模样似的。
只是他现在还不能去见她,他还差最后一步,就要成功了,便回了信说:疗伤中,勿挂念,多保重,待君归。
叶雨拿着那信,反反复复的拿了好多遍,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吧。”瞬间,亮眸闪动,一看便知心里又有什么新鲜的事情被她想到了。
楚天舒在听竹轩的卧房里养伤,心头莫名的一颤,隐隐有些不安,却又不知由何而来,只是一个闪念后,他又想着复仇最后时刻千万不能出任何差池才好。
苏源进来,关好门窗,楚天舒看着他,苏源走到床边说道:“少爷,都按计划办好了。”
“嗯。”楚天舒沉声点头。
苏源抬眼看了楚天舒一眼,目光落在他的手臂上,突然目光悲伤,歉然说道:“少爷,苏源没安排好,害少爷伤的这样重。”
楚天舒看着苏源,低声说道:“不要这样说,若不是为了更可信,也不用这般表演了,自然是那些匪人不知情的话更卖力些。”
“我只是关照了那些匪人不要动马车里的人,并没有想到叶小姐会……”苏源后悔莫及的垂首叹气。
楚天舒淡然一笑,劝慰道:“这不是也没事儿么,无须挂怀。”
“可是差一点,就出了大事儿。”苏源仍十分后怕。
楚天舒却垂眼一笑,他心里在想,有叶雨这个古怪的丫头,将来的日子里还不知道会有多少惊奇和未知等着呢,不过,他非但不烦恼,反而脸上流出一抹笑痕。
“没事就好,这事便不去想它了,接下来我们便看戏好了。”楚天舒说这句话时,有个又浮上那抹冷厉的假笑,有情与无睛间的转变于无形之间。
正说着,苏泉来报:“少爷,思玉公主来了。”
楚天舒与苏源齐齐转头看去,哎,还有这个难缠的公主,楚天舒冷声道:“嗯,知道了。”
思玉公主便出现在门前了,终于算是好好看看楚天舒了,快步冲到床边,一脸的关切之情,说道:“不如我去把御医请来。”
楚天舒双眉一挑,这皇上和公主到真是父女俩啊。动不动就请御医,不过还是极礼节性的笑了笑,说道:“谢公主厚爱了,不过天舒这点小伤,胡大夫便可治好,不必劳师动众了。”
思玉公主见楚天舒待自己仍是这般冷淡,心中便真有些小小的失落了。
眼眸一转,说道:“天舒哥哥的复仇大计进行的可顺利?”似在提醒楚天舒,他曾经对她做出的许诺。
楚天舒自然听得出她的意思,哼哼一笑,肃声道:“有公主相助,自然顺利。”
“哦,那就好,那就好。”思玉公主脸浮清傲,眼底流出得意之色。
“那我们还要等多久才能回京呢?”思玉公主见楚天舒冷漠的对待自己,也不想等 下去,只想快点结束瓷都的事,与他回京,回到京城那便是她的天下了,得到楚天舒易出反掌,何况又有他的把柄在手,她不信楚天舒会有多大的胆子违抗皇命。
楚天舒也明白思玉公主的意思,心底恨极了她的威胁,不过,也无奈这威胁,若不是他复仇心切,又怎么会受控于她,狠 狠 的咬着牙齿,却张口平和说道:“无需几日了,思玉公主是否要先行回京,待天舒处理好瓷都的一切,便回京请婚。”
思玉公主听他这番话心底一阵甜蜜,羞涩的掩嘴笑道:“不要,不要,玉儿便在这里等着,同天舒哥哥一同回京,让父皇见我们恩爱无比,才会应允不是么?”
楚天舒淡笑,不禁同情起思玉公主来了,若是她真的一心爱自己,又何来错呢?他自己不也是卑劣的利用了这位公主么。
楚天舒蓦然间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另一个困境当中,而思玉公主接下来的话,更是让楚天舒无所适从了。
“天舒哥哥,既然你这样恨楚家,那么我们搬去城西的仇府吧,在那里冷眼旁观楚家的没落破败,如何?”思玉公主似天真的笑脸看在楚天舒的眼中有如恶魔。。待续)
章节目录 第二百零二章 纠葛
听到思玉公主这般请求,楚天舒和苏源心头都是一凛。
楚天舒微眯起精目,凝注思玉公主,不知她到底是什么心思,不过端详下来,似乎也只是有口无心之语,看样子是不知道仇府里住着她重生的丫头兰心的,才缓缓开口道:“还不是时候。”
“为什么?现在楚府不是已经身败名裂了么?”思玉公主挑眉问道。
楚天舒冷冷一笑,又道:“再等些日子吧。”楚家这样大的家族,他不过是巧胜,随时都会被楚家翻过身来,不过就目前的结果,楚天舒已经满足了,只需要一个适当的时机让他脱身,何况面前这个思玉公主也是他的一桩心事。
思玉公主十分不悦的沉下脸,不过事情已近尾声,总算有了盼头,思玉公主只要能得到楚天舒便好,脑际间想到京城许多公主,名门王爷之女对楚天舒的崇拜与爱慕,而最终得到他的是她思玉,不禁沾沾自喜起来,可惜了这个绝顶聪慧的女子,竟然没看清楚自己所要的感情是什么,难道只是一段争夺的胜败么?
好不容易才劝思玉公主回了飘香馆,苏源上前一步说道:“少爷,难道你真的要娶思玉公主?”他心下想到叶雨。
楚天舒苦涩的一笑,回想起当初答应思玉公主之时也是因一时的气恼,也因当初对叶雨的诸多误解,虽复仇之愿即成,心头却真的没有那样畅快。
见楚天舒不答,苏源也只好轻叹一声,摇了摇头。他也不曾想过仅仅是个复仇怎么事情演变的如此复杂,可无论怎么看,少爷这段情路怕是曲折一番了。
商会里也在步步紧逼楚家,荣慕臣就算再信任楚锦轩,再相信楚府的实力。面对接二连三的事件,不得不绕开这有针对的纷争,明摆着对方要将楚府打的得败涂地。虽然不是利忘义之人,可毕竟这荣府也是牵动不少,对方的实力不断增强。难免让人猜测其身后隐藏的势力。这些被仇府隐藏的极好的背景,又会不会是非同一般的人物呢?
渐渐的楚府好似瘟疫一般,众商贾闻之变色,见之即躲,一时间孤立无援了。
楚天萧独自一人支撑着家业,总归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年书生,难免显得吃力许多,虽说这时不应该再去追究父亲。但在他心中已存一抹碎痕。
就在楚府上下能盘用的现银都用尽之时,楚天萧终于无力回天,将自己关在品枫轩的书房里。沉默无声。
而这所有这事情,一直压住没有向楚锦轩汇报。但楚锦轩几十年的历练,又怎会不知其中的原由,如果真是有好消息,恐怕早就有人来报了,没有消息恐怕就是最坏的消息了吧。再想到儿子之前怀疑自己是对楚天舒下毒手的人,心情越发郁结,这病便迟迟也不见好转。
楚府中罗怡华和叶语,或许是最为着急的人了,过去婆媳间来往甚少,遇到难关了,反而彼此间有了另一种默契。
罗怡华见叶语又来云韶阁,带一抹淡悉的脸上露出欣慰的浅笑,柔声道:“语儿来了?”语调平调。
叶语深深一礼,柔声道:“语儿给舅母请安了。”
“免了,免了,快来坐下。”罗怡华刚那一瞬,眼前一亮,霍然间想到眼前之人可有着特殊的身份啊,她也是堂堂“公主”虽无公主之名,可毕竟是事实,若是让她去求皇上,楚家是不是就有救了?
罗怡华这厢脸色刚一放亮,转念又想,不好,这事儿老爷不让和语儿提起,语儿并不知实情,若是我今日说了出来,会不会引出什么事端来?这样一来,又叹了口气,眼前的财神爷,可以救楚府于水深火热的儿媳,却只能干看着,罗怡华心里格外不是滋味。
叶语似看出什么,挑眸问道:“舅母有事要和语儿说么?”
“哎,语儿啊,楚家今时不同往日了,不知道萧儿能不能挺得过去。”罗怡华说着,竟落下泪来。
叶语见罗怡华素日里那般精明强干突然间伤心落泪,想想楚家现在的状况,眼底泪光盈然,拉起罗怡华的手,柔声道:“舅母,二表哥会做得好的,楚家一定会度过这场劫难的,您也不必太过忧心了,现在表舅也病倒了,舅母可不能再病倒了,那楚家可是要乱了的。”
罗怡华见叶雨这样深明大义,心头宽慰不少,默默的止了泪,拍拍叶语的手,说道:“语儿真是懂事。”
准婆媳俩儿互相宽慰起来。
家和万事兴,大多家中不和乐才会祸事连连,若真的一家人齐心向外便不会轻易被打倒,楚家不也是因为楚天舒一心报仇才会有今日。
楚天舒的伤也渐渐好了,这几日楚家正处在危难时刻,为了避嫌他一直没有去过仇府,那个他心心念念记挂的可人儿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不禁想到叶雨时却发现竟然是她恼怒的样子,心头一暖,兀自笑出声来了。
于他脑际间叶雨一定是四处探索着如何从豫园的枫林中出去,边笑边想这些天,也不知道她跑了多少次了,又想笑,心头又来了一抹心疼,似委屈到她了,想到此,被压抑许久的思念一涌而出,难以抵制,起身便想去仇府了。
可才走了两步便停住了,眼前可是要极小心的,别说楚府之中耳目众多,还有一个狡猾多端的公主,万一被她知道了雨儿的藏身之处,那事态要严重得多。
楚天舒无奈的忍了又忍,竟自走到了竹心亭中。
这时,苏源来说楚天萧来了,楚天舒放松的神经再次绷紧,肃然道:“知道了,备酒。”
“是,少爷。”苏源应声而去。
楚天萧步伐缓慢,面露愁容,楚天舒在眼里心头莫名的掠过一抹不忍,但很快便又恢复了常态,悠悠说道:“二弟最近面色不佳,是府上的事务烦神吧?”似关心的问道。
楚天萧不禁眼神凄然的说道:“大哥,楚家真正是危难之时了,大哥可否与我联手共渡此难关呢?”
楚天舒凝视着他,联手?多么大的讽刺,他亦转过头去,谈然道:“我能帮你什么呢?楚家现在最缺的便是钱,可是我只有爹娘留给我的这座听竹轩,树屋,其他的还有什么呢?”声音亦变得空洞飘渺。
“我们兄弟齐心重振楚家。”楚天萧心意诚诚,楚天舒却心思沉重。
楚天舒轻轻一笑,又道:“以我们兄弟二个之力可以吗?”
楚天萧看着楚天舒,他想到父亲之前曾说过仇府背后的人就是楚天舒,他极不愿相信这个事实,目光灼灼的看着楚天舒,抱了一线希望,这请求也是盼着大哥能就此收手。
楚天舒并不知道楚天萧心中的意思,淡淡一笑。
楚天萧心中一阵难过,黯然说道:“大哥,本是同根生。”话到此便没再说下去。
楚天舒顿然浑身一阵,听出他话中略有深意, 转眸看他,只见楚天萧眼神凄楚,兄弟二人便这样互相看了良久。
“二弟的意思是?”楚天舒冷笑着问道。
楚天萧面容一正,既而说道:“大哥难道不知道仇府吗?”
楚天萧直击重点,楚天舒微眯起双眼,肃声道:“哦?二弟要说什么?”
“大哥不明白我要说什么吗?天萧不想撕破面皮。”楚天萧严声道。
话已至此,楚天舒便明白些了,脸上不禁露出一抹笑意,幽幽说道:“既然二弟知道了,还来找我帮忙?”
楚天萧心里一沉,本不愿相信的事,也不得不信了,极难过的颤声道:“大哥,即便是我爹亏对大伯,大伯母,可楚家上下几十口并没有错啊?大哥若是咽不下心中这口气,天萧愿代父偿罪。”
闻言,楚天舒默然看着他,“我会留下仇府给楚家其他人安度余生。”说完便绕过楚天萧径自离去。
楚天萧伫在当地不动了。
楚天舒走出几步后,身后传来楚天萧的声音:“大哥的决定不再变了么?”
楚天舒不语,继续向前走着,一阵秋风吹过,阵阵寒意也敌不过楚天萧心底的凉寒。
兄弟之间把酒言欢,仿佛昨日历历在目,而今天便互相残杀,你死我活,为什么就不能和和美美的共此一生,彼此珍视,共同扶植呢?
楚天舒是胜者,却无胜者之喜悦,心头莫名的笼罩着一层簿雾,让人极少畅快,胸口好似堵着什么一样难过,他离开了听竹轩,自己去马房牵马,径自离去,过去他心情低落的时候都会去树屋,可这一次,他却不自觉的去了仇府,那个他本应该极小心,极隐蔽才能去的地方。
或许因为楚天萧已经知道了一切,或许因为那里住着的人,而最大的可能还是后者,那里有他的心。
叶雨自无所事是的在房里对着窗口托着香腮凝思,并非想什么重要的事情,而是在几天闯枫林的八卦阵,屡屡失败,琢磨着哪里才是突破口。
正出着神,一道白影窜进屋门。
“谁?”叶雨一惊,喝声道。。待续)
章节目录 第二百零三章 柔情
叶雨正瞪眼睛寻那道白影,心底似也有所期待,白影 还会是谁?不就是他么,但还未看清他人,便已经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了。
“楚天舒?”叶雨惊唤,却薄唇已被一片炽热掩盖。
绵长的热吻,温暖的怀抱,久别的思念,叶雨不知道不觉得的沉醉了,馨香温软的身体轻轻依附在楚天舒的怀里,合目忘情的拥吻,感受彼此的呼吸,其他的还在乎什么呢?
吻越来越深越来越难舍,楚天舒内心澎湃着欲火难奈,手掌越发用力的抚触着叶雨的身体,呼吸也急促起来。
叶雨却有些紧张的身体颤抖,虽然他们已经有过那一次,可是她仍然有些害怕,毕竟他们还有没成亲,她还是不是他的妻子,尽管有了那夫妻之实,彼此间也是真心的相爱,却始终无法逾越千年古训。
叶雨猛然推开楚天舒,娇喘着,说道:“楚天舒,楚天舒,你,你来这里找我就是为了这个吗?”她故意这样说着狠话。
这话果然如一盆冷水沷了下来,楚天舒所有的情欲之火瞬间被熄灭了一般,他并不是为此而来,只是刚刚那一瞬看到她,便无法抑制心底的冲动,才会如此,并不是他想去这样做,一切便是这样水到渠成的,怎么她会这样想他?
“我在你心里那么坏吗?”楚天舒用一只手托起她的玉颊,眼神略带着酸楚与难过。
叶雨凝视着他的眼睛,那眼神中的哀伤似乎刺痛了自己,突然让她心疼无比,轻道:“我。不,我,对不起。”吱唔着竟然不知如何说才好。
“我好想你。”楚天舒那冷漠倨傲的性子,破天荒的说出这样的话来,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叶雨清眸便溢满了泪水。终于看到了这张脸,她又怎么不想说她亦那般思念着他呢?
那清泪看得楚天舒心疼,凄然道:“不许哭。从今天开始,我只要你笑,不许哭。”他温柔的帮她拭泪。轻轻的用唇吻去她所有的泪痕。更吻透了她的心房。
相思之情瞬间释放,再没了所有的抵抗,爱他,便给他所有,还在乎什么?若是有一天她再死了,老天还会给她机会重生么?现在她便为他做一切,做一天他的妻子,他的女人。又有何怨?叶雨豪情两世,便在一刻瞬间化解成绕指柔情宣泄散发。
“雨儿,雨儿。雨儿……”
在楚天舒千百遍的轻唤声中,他们再次感受到彼此身体上的每一分每一寸。每一种感觉,每一次心跳。
温情过后,楚天舒闭目睡着,睡的很熟,叶雨过全然没有睡意,看着眼前那个精美的无可挑剔的面容,不禁痴笑起来,他怎么生的这样好看?纤纤玉手,轻轻的滑过他的脸,他的睫毛微动,叶雨倏的抽回手,轻咬着下唇,颦起秀眉儿,担心他会醒来,却见他良久没动,又转了笑脸。
叶雨俏皮的笑着,凑近了他的脸,与他面对面,便含着笑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每一次呼吸,小手儿了悄悄的伸入他的掌心,便这样佯装着睡去。
楚天舒刚刚是真的睡着了,不过手掌中软软痒痒的钻进来一个可爱的小拳头,不禁让他醒了过来,只是,他没有睁开眼睛,他在体会着叶雨那些微小可爱的动作,心里极甜蜜温暖。
叶雨那只小拳头在他手掌心放好,便不动了,微微的凑近自己的温香身体惹得他心头又一阵颤动,暗骂:该死的丫头,又来撩拨我。
当叶雨一动不动了,楚天舒才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那个可爱的笑容,无比宠溺的笑容浮上脸庞,此生夫复何求?
楚天舒平静的又垂上眼睑,他觉得很累,很满足,很甜蜜,很想抛去一切烦忧,就这样拥着心爱的女人一生一世,不是三生三世吧。楚天舒此刻宛如受了伤的困兽,只有叶雨才能让他如此平静,亦只有在她身边才会感受到安宁,才会毫无防备的欣然而眠。
这对相爱的人儿便就这样沉沉睡去,一切变得安静祥和。
不知过了多久,叶雨醒来,已近日暮,金色的夕阳将房内的一切度了一层金黄,万物柔和而温暖,叶雨坐起来披上簿丝蚕衣,回眸去看楚天舒因习武而健硕的脊背,充满了力量,她羞涩的淡然一笑,那么矜持的笑容在她的脸上浮再过几回?那样美,恐怕也只有在这无人之时,显露出来。
两个人强撑着坚强的躯壳,内心的柔软有谁知?
或者便是因此,他们才会惺惺相惜,心魂共鸣,亦才会有这魂亦相随的誓言吧。
“看够了么?”楚天舒的声音浑然响起,吓了叶雨一跳,倏的转回头,嘴里倔强的说道:“谁看你了?”
“哦?如此美男在你眼前,你居然没有看?”楚天舒似笑非笑的戏道。
叶雨回眸翻了他一眼,“臭美大王,哼,懒得理你。”说罢,欲起身离开,却被楚天舒一拉,倒在床上,楚天舒顺势压住了叶雨的身体,鼻尖摩擦着她的鼻头,喉底发出轻柔的可以让人酥软的声音,“哦?你舍得么?”
叶雨却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她实在是被他弄得很痒,忍也忍不住,楚天舒却用力支开身体一脸的莫名,看着叶雨假怒道:“你笑什么?”
“哈哈哈,好痒,好痒啊。”越笑越止不住,浑身都跟着颤抖起来。
楚天舒被她气坏了,那我帮你挠挠,一不做二不休,楚天舒帮叶雨瘙起痒来,可想而知,哪里是瘙痒,是恨不得她更痒,叶雨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忙讨饶道:“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楚天舒见她讨饶了,笑声道:“这是在向我讨饶吗?”
叶雨点头,楚天舒俯身在他唇上再轻轻的一吻,怎么她有那么大的吸引力,让他这般无法抵抗。
“雨儿,不要离开我。”他又重复着这句话。
叶雨娇羞的撇了他一眼,说道:“不离开,不离开,不离开,都说了许多次了,你还要问多少遍?”
楚天舒淡淡的一笑,抱住了叶雨,闭着眼睛柔声道:“雨儿,雨儿,你知道么,我有多怕你会离开我。”
这话抵过一千句一万句的甜言蜜语,叶雨再一次放弃了倔强,轻轻的说着:“除非有一天,你不再要我了……”
话音未落,那怀抱一紧,一个怒声道:“不许你乱说,没有那样的一天,永远不会有。”
叶雨闻言,甜蜜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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