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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阿爸也热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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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球球喜欢大年纪的男人?该不会真是苏卷卷吧?!该死猥琐男!敢勾引我儿子?!
  
  肖缇心里也忐忑,他不知道燕裘为什么还能笑得这样愉快,难道是强颜欢笑吗?他立即肯定了这一想法,毕竟与燕裘相识多年,他知道好友情感内敛,喜怒不形于色……燕裘好可怜。
  
  林安笔头动得勤,忙于收集形形式式的人物表情速写,乐得哼起曲儿来。

作者有话要说:某人飘过……未修,明天更修……


修文,摸鱼完毕,继续上班。




第十五章:苏卷卷

  球球喜欢上了年纪的猥琐男?
  
  作为一位父亲,水牛不可能淡定,他特地翻墙到大学部去找苏卷卷,结果被众学姐吃完豆腐后才得知苏奕雷去主持一个讲谈会,不在校内。
  
  等?
  
  他哪里等得住,讲谈会又不是龙潭虎穴,还闯不得吗?
  
  于是问准地点,水牛又翻过一座墙,出了校外,招来一辆计程车便直奔会场。
  
  讲谈会在B市一家五星级酒店举行,还没抵达酒店门外,水牛就瞧准那辆骚包车转出来,车牌号码也一致,他那个叫急,匆匆命令司机跟踪。
  
  司机看一眼加长礼车,往倒后镜上一瞥,把这身B高校服瞧清楚了,立即自行脑补出一光天化日富家小少爷调查花心老爸□的狗血戏码,顿时激情四射。
  
  “小伙子,坐好了,一定不给你跟丢。”
  
  水牛落了满额黑线,很想劝这位兄弟注意交通安全,但司机大叔硬把这表情读解为忧伤和鼓励,顿时双目炯炯,卯足劲把油门一催,车身一个晃悠,汇进车流里,尾随加长礼车而去。
  
  这车子一飙,水牛也热血起来了,仿佛回到以前飞车追贼的日子,一个劲地催:“要拐弯了,跟上去,追!”
  
  加长礼车和计程车一前一后在马路上穿梭,吴水牛原本全神贯注盯紧前面的车子,但是渐渐地,他的注意力被另两辆车分走,一辆商务车和一辆轿车正在交替跟踪礼车,稍稍算计,这两辆车已经重复出现四次以上,确定车牌是一样的,而且这段路没有必要绕来绕去,肯定有问题,绑架?侦探?寻仇?至少他肯定那不会是保镖。
  
  “也不知道是开罪了谁,看吧,那性子就是讨人嫌,叫你改,你又不听。”水牛嘀咕着,想起当年已经十分难相处的四白眼小海带,又不免心软,毕竟是儿时玩伴,他即使叫嚣着要打要杀也就是为了缓和一下心情,他是一心弄清楚苏奕雷和球球之间的关系而已,可不是真要害人。
  
  那就……再帮他一回吧。
  
  目光再次接触到白色商务车,水牛摩拳擦掌,准备再一次打击罪恶。
  
  刹车灯亮起,加长礼车停在咖啡馆前。
  
  计程车才刚刚停下来,水牛扔出手中纸币,也不等找零,飞速奔向礼车。
  
  商务车里的人果然有所行动,苏奕雷才跨出车仓就被人挟住,司机很无脑地冲上去救缓,被一拳打翻了。苏奕雷果断掏出电棒自卫,瞬间就把其中一人电得往地上吐白沫去,只是双拳难敌众手,电棒也给击落了,眼看要被人劫走。
  
  一阵急促脚步声响起,呼的一声,苏奕雷来不及看眼前掠过的是什么,等挟着他的人齐齐松手,他摔在地上,才看清楚那飞脚起踢并一拳就把壮汉打得跪下去的小伙子是……吴水牛?只见这瘦削的少年人动作矫健,四五个成年男人不消一刻就全部摔地上哼哼唧唧。
  
  象征性地拍拍手掌,山民小子左右看看,确认没有人埋伏才得瑟地露齿一笑,手往腰侧摸去,才记得自己已经不是燕十六,没有手铐这道具。既然如此,他就只好用土法子了,他将那些人的皮带一一解下,裤子半褪,双手系双腿,都拎到墙边去排排坐。
  
  这一会他才有空理会受害者,回头一瞧,才看见苏奕雷还坐在地上,那是一脸惊讶。水牛挠了挠脑袋,对安慰吓坏了的受害者这类工作实在没辄,从前这都是孔子或者大夫人那类交际超人的工作,可惜如今物是人非,因此稍稍犹豫过后,他还是认命地亲自处理:“我已经报警了,我也在这,你不会有危险。”
  
  苏奕雷猛地回过神来,他刚才还以为做梦,好似看见以前总是护在他跟前的那个人又回来了,可惜梦终归会醒,燕十六不在了,现在这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想罢,他失落地轻笑:“我没有危险,这些是我家派来的人,要我回家罢了。”
  
  “啊?”
  
  刚才的情况能说友善吗?这毫无说服力的解释自然得不到水牛认同,他整张脸都挤起来了:“我管你,反正他们的行为是绑架,我已经报了警,你要替他们说话,你就自己说去。”
  
  “我也没说要帮他们。”苏奕雷艰难地从地上撑起来,好不容易站正身体,他抽出丝绸手帕擦拭双手。
  
  看那样笨拙的动作,水牛就好奇了:“你受伤了?”
  
  眼珠子从微翘的眼角瞅去一眼,苏奕雷不言语,只是一瘸一拐地走回去,从车内拿出一根手杖。修长的手杖通体漆黑,手柄是银色腾龙的造型。苏奕雷拄住手杖,迎着惊诧的目光,挽唇轻笑:“我原本就是个瘸子。”
  
  “你……”水牛是真的被吓到了,苏卷卷以前是爱揪着他的衣角没错,但上山下川爬树上屋顶,有哪一处是这小子跟不到的?没有,四白眼小海带原本灵活得像着猴子。他实在不敢置信,他离开乡下的时候,这死小子还在树上扔他石头来着,怎么现在就成了瘸子?
  
  似乎并不介意这惊奇的目光,苏奕雷用手杖戳了戳地上的司机,甚至没有去关心对方伤情如何,以不容拒绝的冷淡语气抛下命令:“让我的律师处理这里,我出来的时候,不要再看到他们。”
  
  话落,又笑对吴水牛:“进去喝一杯咖啡?”
  
  “你的腿是怎么弄的?”水牛急问。
  
  苏奕雷淡笑:“据说是自杀未遂。”
  
  据说?
  
  水牛眯起眼睛:“是谁伤害你了?”
  
  笑意一凝,苏奕雷睨视着这热心的少年人,他甚至不了解自己为什么会坦白,但话就出口了:“我不知道,有一天醒来已经躺在医院里,据说是跳楼。”
  
  又是据说?
  
  吴水牛真的忍不住了,急步追上已经往店里走的人,追问:“什么时候的事?”
  
  苏奕雷已经挑了一个座位,透过落地玻璃正好看见刚才发生事故的地点,苏奕雷不时往外头看去一眼,也不准备再回答问题:“这里的拿铁不错,要尝尝吗?”
  
  “给我可乐,我不喝咖啡。”水牛随意地摆手,额头因为对方的忽悠而皱紧:“算了,你不愿意说就罢了,但是刚才有人要捉你,你也该请些保镖了,有没有认识的?我给你介绍几个超级棒的保全公司。”
  
  苏奕雷刚才跟服务员点了餐,闻言就瞥上吴水牛一眼,看这热心的模样半分不假,也不禁莞尔:“吴水牛,你之前不是恨不得咬我一口吗?怎么又要帮我?”
  
  “我现在也想咬你。”山民小子一声爆吼,优雅的咖啡馆顿时有了几分菜市场的气息。
  
  苏奕雷额角轻跳,送出一记白眼:“吴水牛,注意场合和环境,调节好你的情绪。”
  
  “我特地逃课出来不是为了给你装孙子的。”水牛不齿地喷了道气,瓮声瓮气地说:“我是要来问清楚你,你究竟有没有纠缠燕裘,你有恋童癖么。”
  
  服务员端咖啡杯的手抖了抖,幸亏够专业,没给洒掉。
  
  苏奕雷扶额,掏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服务员,又要了一些小食。
  
  山民小子静静地看着,最后他声音放低不少,问题却依然直接。
  
  “刚才那张钞票上面写了什么?”
  
  “……”苏奕雷眯起眼睛打量吴水牛,五指敲击桌面,他啜一口咖啡,浓香滑入喉间,齿颊留香,他缓缓地深呼吸:“问我是不是对燕裘有性趣?但我说了你就会相信吗?何不亲眼看看?吴水牛,你要来参加派对吗?我举办的派对。”
  
  派对?水牛忍不住蹙眉,他实在对派对没有兴趣。
  
  “燕裘也会去。”小心翼翼地下饵。
  
  “我去!”毫不犹豫地上钩。
  
  少年人的积极让苏奕雷禁不住微笑,他故意端起咖啡杯,一边啜着咖啡一边偷偷观察这神奇的乡下小子。
  
  分明很笨的模样,怎么又会注意到他在钞票上写了字呢?
  
  水牛恍然大悟:“哦,你别是看中那年轻服务员,写了些情话在钞票上吧?”
  
  “噗……”
  
  一口咖啡喷出来,山民小子肤色更深了,而苏奕雷毫无愧疚感。
  
  “你活该。”
  
  吴水牛抹一把脸,端起杯子吸一口可乐,以牙还牙。
  
  被可乐喷了一脸,苏奕雷不敢置信地瞪着这笑得可恶的小子,他应该很生气,理应生气,但是他却发现唇角越提越高,最后还手抽地将整杯咖啡给泼那小子了。
  
  吴水牛一怔,也端起杯子就泼,于是两个人笑呵呵地玩起泼水节,服务员被这天真灿漫的两个人弄得手足无措,保持安全距离,苦哈哈地劝俩客人冷静。
  

作者有话要说:挺尸,明天修……

修……飘过……俺米说苏卷卷是大坏蛋哦。

可恶的口口,愤恨修之……




第十六章:不见不知

  是过分了吗?
  
  燕裘重复思考着这人问题,耳边虽然听进化学公式,眼睛却忍不住悄悄往后方睐去。那位子上空荡荡的,原本应该坐着对数理化特别头痛,满脸苦闷的吴水牛,现在却不知去向。以前他总相信这个人可以扛住任何事情,只需要时间消化,可如今他已经不再确定……或许是他要求过高了,即使是燕十六也有无法接受的事情,譬如他的出柜。
  
  如果当初他没有那么冲动……罢了,这种假设没有任何意义。
  
  握笔的手骤紧,勒得发白,燕裘心情烦躁,这压抑的情况让同桌也感受到了。
  
  肖缇侧过脸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啦?不舒服吗?”
  
  握笔的手骤松,燕裘干涩地扯了扯唇角:“没事。”
  
  然而这样的他却不能让肖缇安心,与燕裘相识不短的时日,肖缇认同燕裘的出色,却也在最近深刻了解到再优秀的人也会有困难苦恼,包括燕裘。肖缇一咬牙,举高手:“老师,燕裘好像生病了,请让我带他去保健室。”
  
  化学老师挺着大肚子转过身来,瞄一眼燕裘,对于这样优秀的学生十分宽容:“好,你带他去,赶快。”
  
  林安乘机举手:“老师,我也帮忙。”
  
  肖缇眼睛瞪得老大,惊诧地盯着这女生。
  
  女老师腮邦子动得勤,一边嚼梅子一边深深地看了林安一眼,才说:“你们俩把燕裘送到保健室就立即回来上课。”
  
  三人就这样相挽扶着走出教室。
  
  窃窃私语声像冲淘沙滩的滚滚浪花,挺着大肚子女老师额上青筋爆现,李寻欢上身似地掷出几根粉笔,全部命中,有三人捂着额头惊呼。
  
  “哎呀,七姑娘,好痛哦!”
  
  “七姑娘保重,莫要动了胎气。”
  
  “七姑娘息怒。”
  
  田七撑着腰,邪魅一笑:“小鬼们,别说本姑娘不仁慈,现在有三条路给你们选,一是闭嘴认真听课;二是把本周份的化学公式倒着默出来;三是让我肚子里那块肉的制造者请去喝茶,你们自己挑。”
  
  教室内顿时鸦雀无声,连根针掉地上都能清晰听见,田七满意地点头,把大肚子转过去,在黑板上写下连串公式,继续授课。
  
  三人出了教室,走在空旷的走廊上,早已经不再维持挽扶姿势。
  
  燕裘始终沉默,而肖缇就对林安这女孩子特别没辄。
  
  “你……你怎么也来呢?”肖缇支吾着问。
  
  林安冷笑:“行了,你们也不是真要去保健室,现在音乐教室该空着,往那边去吧。”
  
  话落,便反客为主,大步往音乐室方向走去。
  
  肖缇看了燕裘一眼,后者却毫不犹豫地跟上去了……因为音乐室隔音效果好。
  
  教室门锁着,林安取出一张卡片往门缝一推,门就开了。
  
  后头二人看得一阵无语。
  
  然而林安却不管他们,径自取出手机拨号,接通就吼:“吴水牛,你死去哪了?!什么?咖啡馆?靠,你逃课也太不像样了,不会先装病请假吗?小心期末考核不过关了,得留级。当然!你吼个毛线呀,谁让你不注意校规,特别生容易当吗?!马上给姐滚回来!七姑娘那里我给你递个条子,没有下一次。”
  
  二人就这样默默看着林安讲完电话就潇洒转身离开,肖缇简直要石化了,他还真没有接触过这样狂的女孩子,林安以前可安静。
  
  “咖啡馆?”燕裘眯起眼睛。
  
  林安止步,兴味地睐上燕裘一眼,再一把揪过肖缇:“走,我们上保健室。”
  
  “为什么?”肖缇慌张地问。
  
  林安送他一串白眼:“我们不走,他怎么拉得下脸打电话给吴水牛呢?走,我跟保健室老师特别要好,这叫老师开个病条,顺道帮你同桌写上。”
  
  “什、什么……”
  
  再什么也没用了,林安已经把他强行拖出音乐室。
  
  燕裘始终沉默,直至门关上,他才拨通吴水牛的号码,当那异常兴奋激动的应答声响起,没来由地,他原先甚为压抑心情也连变得轻松,连语气也变得平和:“你旷课了。”
  
  这时候水牛还在咖啡馆里,用毛巾擦拭满头满脸的咖啡,傻笑着回应:“对不起,我有些事要办,就离开了学校。”
  
  '和谁在一起?'
  
  “呃……”水牛睐一眼另一边擦可乐中的苏奕雷,虚笑:“球球,这个晚点再和你说。”
  
  '谁?'
  
  这一回问话中多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强硬味道,水牛想了想,他找苏奕雷找得那么的轰轰烈烈,以儿子那聪明劲儿,要是撒谎被拆穿了肯定有得受,自然不能说谎,也只好实话实说:“跟苏……教授在一起。”
  
  '……'
  
  “球球?”
  
  '你旷课了,七姑娘很生气,先回来再说。'
  
  “哦。”才应过话,电话就挂断了,水牛困惑地看着电话,总觉得儿子有点古怪,顿即归心似箭,恨不得立即回到儿子身边。心动不如行动,他扔下毛巾:“我先走了。”
  
  只是他才转身就被拉住,回头一看竟是苏奕雷扯住他的衣角了,此情此景不禁让他微愕,他想不到苏卷卷都一把年纪还不长进,就知道扯衣角,越想越有趣,不觉失笑:“怎么啦?”
  
  苏奕雷触电般松手,干咳着掩饰尴尬:“坐我的车回去吧。”
  
  扬眉睨向那辆夸张的加长版礼车,吴水牛还真的不待见这骚包车,不过儿时玩伴开了口,而且他也想多探探情况,自然不放过这机会。
  
  “好。”
  
  刚刚走出门去,苏奕雷的律师已经来了,他们俩分明就从那旁边直接走上车了,还听那律师瞎掰说当事人不在现场,难道他们都成空气了?吴水牛一边不耻,一边想到儿子就是想干这职业,顿时又觉得合理多了,都是聪明人的活,当然是要狡猾点啦。
  
  原来的司机已经换掉,他们乘着加长礼车往B高进发,街景徐徐后移。
  
  吴水牛是第一次坐这种骚包车,这里摸摸,那里敲敲,再挪挪屁股,终于有了结论。
  
  “这车子虽然不耐看,可还挺舒服嘛。”
  
  打从上车后,苏奕雷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吴水牛,把这些土味十足的动作看在眼里,笑意扶摇直上,冲破临界,笑容再也掩不住,把双眼都眯成线状了。
  
  “不然你以为我凭什么用这车子?”
  
  “够骚包。”
  
  唇角微微抽搐,苏奕雷不太欣赏这时候的直率,他揉了揉额角,从小冰箱里取出矿泉水递给对方,小小的动作让气氛更加轻松,便不动声色地问:“你为什么会帮我呢?”
  
  放下空了一半的瓶子,吴水牛浓眉高扬:“嗯?你有危险,我还不应该救你吗?”
  
  “……”苏奕雷往椅背靠去,翘起腿,身体微微倾侧,曲肘支颌,惬意地勾唇。一系列动作让俊美脸容焕发神采,顿时气魄逼人,仿佛连身上污迹也被模糊化,他轻笑问:“因为我有危险吗?你没有想过我回去就会危害到燕裘?”
  
  吴水牛怔住,问:“那些人要捉你,是因为你猥亵未成年人吗?”
  
  苏奕雷差点又喷了,形象尽毁,好一会才缓过来,咬牙切齿问:“吴水牛,你究竟哪来的神奇想法?”
  
  看样子不是这原因,山民小子无所谓地耸耸肩:“所以那就是两档子事,我不准你伤害球……燕裘,但你因为其它原因被人非法袭击,就不能不管。如果你被捉走了,还不是得浪费警力?我顺手救你也一样。”
  
  “是这样吗?”苏奕雷笑容更深,眼前这虽然不是燕十六,可那直接正义的性子倒是十足的相象,有多难得才能遇上这样的人呢?
  
  水牛就觉得这笑容很奇怪,他不认为自己有说错什么,只当苏奕雷古怪,再看一眼腾龙手杖,他刚才就注意到了,苏奕雷是瘸,却不严重,手杖只起到保险作用,并非必要的,因此之前和苏奕雷见面也没有发现这样轻微的瘸,但是:“这是什么时候弄的呢?”
  
  黑眼珠往下一压,又上来,苏奕雷笑容不止:“二十年前左右,脑部受创落下的病根,这不是秘密,你要是多关注八卦新闻,不难看到关于我这条腿的报导。”
  
  “我又不读那个。”吴水牛嗤了一声:“而且那个报导就一定是真的吗?”
  
  苏奕雷不置可否,只是举起瓶子邀饮。
  
  吴水牛一口把水灌完,粗鲁地举袖狠擦一把,以表不满。
  
  苏奕雷只是笑,把话题带向自己想要的重心:“你跟燕裘很要好?”
  
  “当然。”
  
  “是吗?他不是这么容易相处,跟他爸一点也不像。”
  
  吴水牛激动得把脑袋往车顶撞去,咚一声,别人都替他痛,他却不在意:“什么不像了?他是燕十六的儿子,怎么会不像了呢?”
  
  目睹这样激烈的反应,苏奕雷微微眯起眼睛,意味深长地回答:“倒是,那犟脾气是丝豪不减地遗传到了,可惜就是太聪明,凡事多考虑了几分,这就大大的不像燕十六,燕十六是个……只会往前冲的人。”
  
  吴水牛哑然,实在无法反驳,因为苏奕雷说得没错,果然是他的儿时玩伴。
  
  “不过,时间会让人变,没准燕十六也是变了,只是太久不见,我也不了解。”自嘲地笑,苏奕雷举起瓶子汲取水分。
  
  “那你变了吗?”水牛轻声问。
  
  动作顿住,苏奕雷深深地看了吴水牛一眼,笑,笑意却不着眼底:“变得……面目全非了。”
  
  “……”
  
  “不过也没关系,已经没有人会拿过去的我做比较。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些?吴水牛,或许你更有本事修读犯罪心理,要不要到我门下?”
  
  水牛摆摆手:“不了,我接着要考警校,不上B大了。”
  
  “……”
  
  不知不觉,车子就来到B大校门,正要驶进去,却见铁栏后一人静静地候着,是燕裘。
  
  打从车子驶进校园,燕裘高瘦的身形就急步追上车子。
  
  “燕裘?”苏奕雷蹙眉,没来由地感到心烦,他竟然不想叫司机停车。
  
  “球球?!停车”语气中满含惊喜,水牛甚至不等车子停下就要开门,可惜门被锁着,他干脆降下车窗一跃而出。
  
  “吴水牛!”
  
  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苏奕雷来不及制止,就看着这小子一个驴打滚又利索地跳起来,带着一身尘土奔向燕裘。
  
  愣愣地看着两个人相逢,苏奕雷茫茫然,有些手足无措,他无意识地抬手指挥司机继续前进,
  
  “燕裘……吴水牛……燕十六……”念到最后,苏奕雷蓦然失笑,甚至忍不住举掌覆额,试图抑止过分激动的心情,只可惜效果不彰。
  
  你死了,我还要寻找另一个你,真是麻烦透了。
  
  要知道再见会是一具尸体,倒不如不见,不知。

作者有话要说:喵……明天妹妹结婚,,某要早点睡……飘走,未修……等我有空再修,这两天不怎么有空,今天就跑了一整天,把美容业拜访了一遍……原来女人打扮起来真的很要命!!!!
缩走。

修……




18第十七章:保健室

 燕裘并不了解自己的腿为什么会动起来,他竟然会追着一辆汽车跑,这种连初中生都会唾弃的狗血桥段究竟为什么会发生在他身上?他真的不了解,他只知道当时理智已经派不上用场,脑海中茫茫然蒙上迷雾,只知道做唯一能做的。
 
 蓦地,光可鉴人的车窗玻璃降下来,竟然有人从车窗钻出来,夸张地抱成一团在地上滚了一周,又立即跳起来。
 
 连串动作流畅通顺,仿佛十分熟习。
 
 燕裘止住脚步,愣怔地看着吴水牛一条大型犬似地扑过来,兴奋快乐的神色,只差没把尾椎翘出来摇一遥
 
“球球1吴水牛热情飞扑,就是扑了一半才意识到情况不允许,可是刹车已经来不及了,就硬生生地扭转身形往旁边扑去,真真实实地扑街了,顺带一米的惯性滑垒。
 
 沙地一声,尘土嚣扬。
 
 痛,他大爷的痛!
 
 吴水牛趴在地上抖啊抖,在心里把满天神佛骂了一遍,顺道将修路工人乃至混凝土通通问候了一遍。
 
 燕裘哭笑不得,赶忙将人扶起:“你怎么……就知道冲?”
 
 被挽扶着爬起来,吴水牛随意用袖子擦擦脸上破皮的伤口,咧嘴笑,就是这一摔咬破了嘴唇,咧出一口备牙,触目惊心。
 
 燕裘额角跳了跳,再看这身被蹭破的校服,跳频更密集。
 
“你怎么在这里?”吴水牛压根儿没在意这点小伤痛,搓搓手就问。
 
 燕裘借推眼镜的动作掩饰,揉了揉额角,轻叹:“别说了,先去保健室。”
 
“我不……”
 
“走。”
 
 没有多余的劝说,不容置喙的冷眼一瞥,吴水牛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山民小子垂头丧气地跟在清秀眼镜少年背后,几乎走出个内八字来。
 
 上了几层楼,刚刚拉开保健室的门就见到身穿一袭白袍的保健老师正在剥橘子,听见开门声,眼珠子就顺着生得嫌过分妖媚的线条流向眼角,瞥了他们,眉梢一吊,目光在吴水牛身上溜一圈,再定在燕裘身上:“会消毒和贴OK绷?”
 
 燕裘轻轻点头。
 
“很好,人家正忙,自便。”话落,又专心撕那一丝又一丝的白色桔络。
 
 燕裘没说什么,他让吴水牛坐在床上,因为椅子都被保健老师的屁股和长腿占住了,他甚至没有理会吴水牛瞪圆的眼珠子,径自往架子上取药品。
 
“方老师,消毒药水?”
 
“刚才有个笨蛋放在最里面的床位上啦。”
 
“找到了。”
 
 平和的谈话在进行,吴水牛却纠结了,打从进入保健室后,他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这保健老师。他是第一次来保健室,今日一见,真是五雷轰顶。他傻傻地瞪着这老师,剥橘子而已,用得着把尾指翘得老高?我就我,人家个什么劲?这家伙该不会是……
 
“Gay?1
 
 燕裘拿药水瓶的手抖了抖,接着继续动作,保健老师也不再执着去撕桔络,他挑眉睨着这口没遮拦的山民小子。
 
“这身伤是因为祸从口出?”
 
“不,就是跑得太快,摔着了。”吴水牛侧眸瞥向燕裘,后者专心搜集可用药品,明显药物过分分散,让人有一番好找。
 
“嗯哼。”掰开橘子分给学生一半,保健老师笑盈盈:“娘娘腔跟Gay不一样,人家喜欢漂亮的女王,像七姑娘,可惜她被魔鬼抢走了,哎呀,想起就让人家好心痛。”
 
“……”水牛落了一额黑线,一边啃橘子一边翻白眼:“她还算有脑子,没有挑你。”
 
“人身攻击?真是坏小子。”话落男人摄起兰花指甩媚眼。
 
 被男人妖娆的媚眼给shock到了,水牛张着嘴任由一口橘汁漏出——为什么B高会有这种极品。
 
 燕裘已经把药品收拾完全,顺手将掉了的的下巴托回去,拭掉橘子汁,再行清理伤口和上药。疼痛总算让吴水牛回过神,他一边龇着牙抽气,一边让自己坐稳好给燕裘料理。
 
 白袍娘娘腔保健老师却来劲了,拖着椅子粘过去:“保健老师方鸽,可以唤人家鸽子。”
 
“滚。”水牛暴吼一句,额上青筋爆现。
 
“嗯哼,牛奶巧克力,你就是最近搅得校内风起云涌的吴水牛吧?B高L班全能体育特别生,据说你刚才还在B大闹得沸沸扬扬的,说是要找小苏。”
 
“咦?你怎么知道?”才两小时前发生的事,不会传遍全校了吧?
 
“嗯,亲爱的,你不知道有校园论坛这回事?”方鸽发出意味深长的单音,仔细地端详眼前人。
 
 吴水牛被瞪得有些发毛,拳头痒痒了,一边深呼吸一边警告:“别再盯着我看,揍你哦1
 
 眉梢一跳,方鸽笑眯眯靠回椅背上,指腹抚唇说:“等你跟小苏再亲昵一些,就帮人家问问他干什么归国,好不好?”
 
“哈?”吴水牛茫然,苏奕雷归国还需要特别原因?
 
 燕裘手上微抖,直让水牛痛得深深抽一气,他只是轻声道歉:“抱歉。”
 
 水牛哪会怪儿子,立即陪笑脸:“没关系。”
 
 抚唇的手指猛地顿住,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方鸽恍然地挑眉。
 
“听你说的,你不是跟苏卷卷关系挺好?自己问去。”
 
“不行,他不会告诉人家。”
 
“也对,是我也不跟你说。”
 
“……小坏蛋,人家灌肠的手艺可好,要尝尝?”
 
“滚,你再娘也是个男人,小心我把你揍得满地找牙。”
 
“你坏。”
 
 吴水牛被这声娇嗔闹得青筋直冒,差点要翻桌子,燕裘及时按住桌子对他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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