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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開始魔の自由業-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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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利,我一直都是为你着想,才想把你从魔族的手中拯救出来。为什么你要辜负我的好意,做出那种



事情呢?」
「我已经决定要奉陪到底了,在这个看似恶梦般的主题乐园里。但是,我想奉陪的对手并不是你,我的



球队并不需要你。」
因为他并不在我的构思里头,所以立刻被我刷了下来。
「喂喂,不会这么无情吧!」
阿达尔贝鲁特提着巨大的双手剑朝我走来。
「我一开始还担心会吓到你,特别提醒自己不要太冲动。早知如此,一开始就该拧断你的一只手来威胁



他们,直接把你绑走就好了。」
「右,右手是要丢球用的,请你不要折断我的右手。」
「右手也好,左手也好,不过现在最直截了当的是……」
看来我的选择一点也没错。
「就是直接消灭你这个魔王。」
「哇!」
我发出了连自己都觉得很没出息的哀叫声。当一只又大又长的剑在自己的面前挥舞着,任何没有剑术经



验的人一定都会受不了的吧!而且他的剑恐怕不是练习用的剑。不是恐怕,那的确是真正的剑。
「你,你不是打算把我从魔族的手中救出来吗!?现在也还不迟呀!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你可以不用



杀我,我们只要用走的,就可以逃离这个国家了呀。」
「你不是已经决定要站在魔族那一边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对我来说你就是个敌人。让魔族拥有一个



厉害的魔王,只会让事情越来越棘手而已!」
「可是你刚刚不是说,我只是个普通的人类,只是刚好头发和眼珠都是黑色的,所以才会被带来充当魔



王的吗?你明明就说我是从其它世界被召唤回来的受害人,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刀刃转向的声音,意外地响亮而沉重。
「真王哪会开这种玩笑?」
「那,那,那你就是骗我的啰!?我只是个普通人什么的,都是你随口说说的啰!?」
「当初我还以为我可以说服你的……」
阿达尔贝鲁特拿剑对着我,一步步朝我逼近。 
「可惜的是,你的确是个货真价实的魔王……」
我的背碰到了干燥的树干,后面已经没有退路了。就算能闪过一、两剑,但是接下来还能闪过几次呢?



这次的情况和与沃尔夫拉姆对决的时候不同,武器的杀伤力和对手的功力和自己相较都有天壤之别。
一道由上往下挥的剑影落在我的额头上,我放弃挣扎的闭上了双眼。
只感觉到一阵宛如快速球划过空气的震动,也听到了枯枝折断般清脆的声响。一些断掉的碎片掉落在跌



坐于地上的我的手脚上。一个粗糙的球状物体辗转滚到我的膝盖旁,我试著慢慢睁开一只眼睛。
「骨……」
一直跟随着我的骨飞族,在阿达尔贝鲁特的一剑之下被「打坏」了。可能是脊椎骨直接受到致命的一击



吧,整个身体几乎支离破碎的散落一地。他的头盖骨掉在我的膝盖上面,淡咖啡色的翅膀则扔在抽搐著




它是为了要保护我吗?
「骨飞,为什么呢……」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骨飞族会做这种事,竟然会拚上性命保护主人。怯,砍到一个恶心的东西!」
「你说恶心的东西是什么意思!?」
心里满怀著对骨飞的歉意,我紧握着它的一部分(可能是它的腿骨)站了起来。当然,我不认为这根骨



头可以低档他的剑。只是,如果我乖乖闭著眼睛等死,那骨飞不就白白牺牲了吗?
「你这家伙哪可能了解骨飞!?」
其实连我自己也不太了解。
这时候阿达尔贝鲁特才露出他的本性,脸上浮现了坏蛋的笑容。
「竟然会同情连思考能力都没有的生物,原来这次的魔王是个亲民派的呀!」
「你闭嘴!我就是亲民派的,怎样?调降消费税还是我的政见重点咧!」
我拿起骨头……武器的同时,看到一群即使把消费税降到3%可能都还嫌不够的勇敢骑士正朝这里逼近。



那些人并不是白马王子,而是伟拉卿和冯比雷费鲁特卿的军队。 




「运气真差,对方人数太多了,况且现在也没有马,就算把你当成人质,可能也不逃不掉。」阿达尔贝



鲁特如此说完后,在援军抵达之前就消失无踪。肯拉德命令几个部下追了过去,好像指示他们一定要查



清楚他去哪里。绝对不能太靠近他,就算有机会也不能出手攻击,不然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他们可能会被甩掉吧?
这时候我和肯拉德像外国明星般互相拥抱,不知道为什么,在一旁的沃尔夫拉姆朝着我抛出了一把沙子




「太好了有利,我还以为这次救不了你了呢!」
「我也觉得太好了,还尝到了电影里的男生紧紧拥抱在一起的感觉呢。」
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双方互相拍着对方的背部。这时肯拉德用著发震的声音说:
「对了,打中我背部的硬物是什么东西?」
「喔喔那个喔?是骨头。」
「骨头?原来如此。不过,陛下你拿著它做什么?」
「这个嘛,本来是想当棒子用的。」
他放开我的身体,皱起眉头说:
「难道说,你打算和阿达尔贝鲁特对决……」
「我可不想眼睁睁就这样被杀掉。」
「真是的,陛下,这可是和沃尔夫拉姆对决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的喔!?他和沃尔夫拉姆的功力可是完全



不同层级的!」
「真对不起呀,我和他的层级就是不同啦!」
从栗毛马上下来的三男一脸气愤的踢著杂草。看样子封魔术的魔力被解除了,但是他的脸色实在称不上



好。
「你没事吧,沃尔夫拉姆?」
「哼!我不需要你的关心!」
「我才不担心你呢!
「他擅自将陛下带来此地,是自食恶果。」
就算他被二哥责备,却看不出一丝羞愧。我急忙说出是我拜托他带我过来的,然后赶快转移话题。
「话说回来,你为什么能那么快就赶过来呢?」
「以我来说速度已经很慢了。接近国界的村子正在交战中,而跟随在我部队后面的骨飞族得知自己的伙



伴陷入困境。我之前不是说过吗,骨飞族拥有独特的传达能力,就算相隔一段距离,也可以彼此感应。



所以村子我就交给了古恩达,而在赶来这儿的途中,遇到了沃尔夫拉姆他们……」
「对了!该怎么办呀?骨飞!」
我将散落在树底下的残骸收集起来,并轻轻的将头盖骨放到中间。
可怜的骨飞……为了我竟然连自己的命也……真的很对不起,想必你也是有妻小的吧?
说是这么说,但我还真不知道它的性别。还是为它做个简单的坟墓,好在它的忌日祭拜它吧。说起来有



点对不起它,我用它的大腿骨,开始在草堆间挖起洞来。
「啊啊,陛下请等等,不能埋了它。」
「你再说什么呀,不能让骨飞暴露荒野呀!」
「我会负责把它的尸骨收拾好的。如果你将它埋了,它不就没办法在飞了吗?」
「啊?」
「我的意思是说,骨飞族只要在重新组装过后,就可以和以前一样继续飞翔。」
「它、它不是死了吗?」
「骨飞族的生态,有很多地方是很奇妙的。」
「真的吗?它真的可以像塑胶模型一样拆装拼凑吗?那你们可别在不正确的地方装上不正确的骨头,让



它变成新的生物呦……」
「别担心,有专门负责组装他们的技术人员。」
「原来还有职业模型师呀!它能再度活过来的话就太好了。」
总算通过森林回到村子后,正在对那些来不及逃走的敌兵做出处分的肯拉德警告我务必注意自身安全:
「虽然这附近已经平息战乱了,但是还有残党仍然在抵抗。听好了,请您不要到我视线以外的地方,因



为已经有不少人不小心被乱箭射死了。」
「乱、乱箭?」
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之前被乱箭射中的老人不知怎么样了。我尽量待在肯拉德视线内,走向伤患集中



的地方。



 
 
为了避开散落的火花而架起来的布,让人想起运动会救护站的帐篷。不过,帐篷底下的气氛并不悠闲,



二十几个伤患就直接躺在草地上。就在我茫然若失的那段时间,还有伤患陆续被抬进来。
这里不分魔族、人类、村民,每个人都在痛苦的呻吟、哭号著。
一个一身浅蓝色肌肤的女子,正忙东忙西的来回走动著。拥有治愈之手的种族,云特是这样称呼她们的



。这么说来,她是个医护兵吧!看来这个国家似乎不分男女,都必须赴前线作战。光就这一点来说,可



以说是蛮进步的。
「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女子将脸往上仰,抬起头来看著我。外边感觉和沃尔夫拉姆年纪差不多,但她年纪一定比我还大吧!
「不用了陛下!没什么大事,这里我一个人来就行了。」
「但是不断有人被抬进来耶!」
「这个……这个,我感到非常的抱歉,让陛下看到这么难看的场面。请陛下您先回去指挥士兵们吧!」
我摇了摇头,并走进她的工作区域。
「我一点也不觉得难看……大家都因为受伤而痛苦,再说我也不是那种可以指挥部队的人。」
一个新的伤患被抬进来后,医护兵好像改变了心意。她递给我一个看似急救箱的箱子,指了指入口附近



的男子。
「对不起,可不可以先麻烦您一下,那边的是轻伤的患者,请用这个药液帮他们消毒,而且一定要套著



手套,布和剪刀都在这里。陛下,请问一下,您有治疗过伤兵的经验吗……」
「虽然没有,但是我应该不至于昏倒吧!」
毕竟我也看过挨了触身球、滑垒受伤、被钉鞋刺伤的CASE。女医护兵这才一脸安心的离开这里,前去治



疗重伤患者了。我在一个大腿被砍伤的男人身上大胆的涂抹消毒液,钉鞋割伤和这个比起来简直是小巫



见大巫,从伤口都可以看到里头粉色的肉了。
「你运气真差,刚好被砍到没穿铠甲的地方。不过你放心吧,这个伤还满浅的,因为没看到你的骨头和



肌肉。」
手抖动了一下。
「这样,陛下,有点浪费……」
「什么叫浪费?救人这点药可不能省。请问一下,这个是伤药吗……?」
少女对我点点头。我将急救箱里的黄色药膏大把大把的涂抹在纱布上,利用在健康教育课还是童军课里



学到的技巧,用宽宽的绷带将腿包扎起来。我想这个男的应该会觉得很浪费吧!好,下一个!我打起精



神,开始治疗起受了撕裂伤或是灼伤得病患。
虽然这些伤患还算清醒,但是对只在社团活动中受过擦伤和跌伤的我来说,这里毕竟是“野战医院”。



处理了不少轻伤患者后,接下来轮到一个趴在地上的男子。
男子背后被砍出一道斜斜的伤口,好在他穿著防刃服,所以虽然留了很多血,伤口却没有很深,就好像



是被见人就砍的日本武士攻击的百姓。肮脏的领子上覆盖著明亮的棕发,一枚系在皮绳上的银色硬币跑



到他的背后。那是个祈求幸运的项链呢,还是哪个国家的货币呀。我没想太多,直觉想将那枚闪闪发亮



的一元硬币拿起来看。
「不要碰它!」
「啊,对不起!我不是想把它拿走,只是因为它很漂亮,所以我……」
「不要碰我!反正都要杀我了不是吗!?魔族是不会让人类活下来的!」
「杀……我没有要杀你呀……」
男子将身体动了一下,痛的皱起眉头呻吟了起来。他反复以让人听不懂的话朝我谩骂,不过完全没有看



我一眼。
「你是人类吗?」
「你这不是废话吗?***,不要把我跟你们魔族当同类!可恶,要杀就杀吧!」
「我没有要杀你啦,你在干嘛呀,年纪都这么一大把了,还会怕伤口消毒吗?」
「消毒?你现在还在装什么好人,魔族是不会救人类的!因为你们魔族会屠杀人类,所以我们才要将魔



族赶尽杀绝。」
我没理他,继续将药水倒到他的伤口上。
「我不是说过我不会杀你吗?证据就是住在这个村子里的人都是人类。如果魔族会杀人类,那些人为什



么还会活著?他们好不容易才过著平静的生活,不就是被你们破坏了吗?」
「对了,这些家伙攻击人类的村子,拿剑砍人,也对人类放箭。」
明明大家都是人类。
男子为了看我,把头转了过来,站著的我则低头俯瞰他。
「将那里破坏也好!那个村子的人已经把灵魂卖给了魔族,所以抢劫他们的东西也无所谓,烧了那种村



子是理所当然的!神一定会原谅我们,并为了惩罚魔族赐给我们力量的!」
不知道是不是痛楚和失血的关系,只见他歇斯底里的发出嘶哑的笑声。
「神选择了人类!」
「……那是个什么样的神呀?」
一个额头上包著绷带的士兵,从旁边摇晃著起身。
「……竟然对陛下……用这种态度说话……」
我连等等都来不及说,他就握著剑,往那个不停叫喊著的人类的脖子砍了下去。
“不……”
“住手!”
锐利的剑刺了进去,砍进柔软的土地里,男子的脖子还和身子连在一起,运气很好的是士兵的武器断掉



了。女兵抬起男子的下颚,迅速的用湿布牾住他的鼻子,受伤的人类马上全身无力,整张脸直接砸到草



地上。
“伤者太过兴奋时,就要让他好好睡一觉。”
不知道是不是常常发生这种事情,只是他见怪不怪的微笑着。
“您的心情被他给影响了吧?真是恨抱歉,他们都保持着怀疑的态度。还有你,请你好好思考后再行动



。所有被送到这里的伤者都是平等的。不准你再伤到他们!啊,陛下!”
她看到被她的气势所吓到的我,注意到在我喉咙前摇晃的石头。
“这个是肯拉德阁下献给您的礼物?”
“啊,嗯,嗯。”
“是这样啊!”
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事似的,点了点头。便开始治疗起下一个伤者。
“陛下戴着它很好看喔。真的!”
回到忙着指挥士兵的肯拉德那儿后,我累的连走路都有点不稳。此时,一个衣服上处处都是焦痕的士兵



跑了进来,报告挖井的状况。
“我知道了,不要太接近,尽可能的挖大一点,挖掘后的地方全部都要加设栅栏。”
部下略微行了个礼以后,便转身离去。双手抱胸的沃尔夫拉姆,看起来好像不是恨在乎。
“等大哥回来后,再用土埋了这个村子,不就好了吗?这样既可以灭火,也可以不波及到别的存子。”
“那么村人的家该怎么办?好不容易开垦的田地哪?”
“哼,他们还不是被同样身为人类的人给放的火吗?他们就会死心吧?”
同样身为人类。
“陛下!”
肯拉德屈膝弯下身来,轻轻把手放在我的背上。
“为什么他们么这么做啊……因为需要粮食就作出这种事?我以为他们只是讨厌象沃尔夫拉姆,古恩达



一样轻蔑人类的魔族,才侵略这个村子的……”
沃尔夫拉姆不经意间发出轻蔑的笑声。
“为什么我们要做这样没有意义的事情?这里以前原是魔族的土地,烧起来的话,大自然也会被破坏,



而且如果让火蔓延到森林的话,可不是一两年可以恢复的喔!“
眼前是冒着黑烟在大伙中坍塌的房子,前几天,刚到这里时,还是一片绿色和黄金色相互交映的?村,



如今只剩下被火焰吞噬的土地,以及数头逃往森林的家畜。
“为什么要对同样是人类的同胞做这样的事情……”
肯拉德用身体为我挡着飞散的火花,并紧抓住我的肩。
“虽然你们魔族和人类敌对是不好的事情,不过这我还稍微可以理解,也就是说……,该怎么说比较好



……就象虎鲸和海豚一样……因为天生不同种所以才会敌对的吧,这一点可以理解,但是人类互相残杀



,这又是为什么哪?”
刚才那男人歇斯底里的笑声,在我脑海中徘徊不去。
“那不就象海豚自相残杀一样,干这种既残酷又没意义的事,神为什么不会生气?”
夹在人类和魔族之间的他用听不出情绪起伏的声音低语着。
“我先告辞了。”
士兵们发出疲劳和绝望的声音,被火烧成灰烬的小草在空中飞舞。
飞落的灰烬在草地上堆积,又因为马屁的经过再次飞扬起来。
“难道在陛下生活的地方,人类之间没有战争吗?”
“………这个嘛…”
火光的照耀下一个骑着马的人影朝这里前进,后面跟随着三名骑兵的他将几大块布直接丢到我们面前,



并望向成群的村民。“这是……”
这个看似破布的东西其实是一个人,他的肩膀和右脚都被剑刺穿,额头上不断流出血,直到眼睛都被染



的一片血红。还有一个看似农夫的男子脸色苍白,一直低头喃喃自语,虽然没有什么恨明显的外伤,但



是双手双脚很异常的扭曲着。
是骨折。
我光想象着那样的痛苦就觉得反胃。好不容易才把胃液吞了回去。
“那边我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不过仍有很多人越过国界逃走了。”
就算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情,古恩达的保庆还是完全没变,他那张带着冷淡表情的美丽脸庞一如既往,



除了身上站着他人的血,身上看不出半点做过战的痕迹。在得知沃尔夫拉姆也来到这里后,稍微扬起了



眉毛, 接著就开始同被视为战士的另一个弟弟询问一些状况
“这个男人说 ,他们一﹁被阿迪尔贝鲁特煽动的 ,他说的其实很有道理 有不少士兵参加这场动乱, 



而目好像也有会使用禁术的人, 火势之所以会那么大,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
“农民的暴动好像还没平复, 骨飞族传来消息是在中年时刻 ,所以在魔法的到来之前还有一段时间,



不知道那之前情况是否撑的下去。不过森林是非得守住不可。”
这时我才了解到原来自己变成看热闹的人,不由得咬着下唇低下了头。优雅下马的古恩达命令部下将兴



奋不已的马拉进火场后,挺直了身子看着我。
“能不能请你用当时那个完美的水之魔法来减灭这个村子的火?”
“什么魔法?”
“当时的水之魔法是什么东西?”一股不安在我的内心深处浮现。
“大哥,这家伙好像什么东西都想不起来似的。”
有利是一个完全不会用剑;施魔法甚至骑马的外行人。
“奇迹?我施展的?我施展了这样惊人的奇迹呀?”
古拉德以愧疚的眼神看著我,我记得这种眼神,和陪我一起到学生指导室的导师的眼神一模一样。你没



必要摆出这种表情啦,由柯教练,被社团开除的人是我耶。我对於自己撤退一事一点也不会后悔。被你



们叫来学校的母亲,对教练和勤务主任所说的殴打教练一事,微微笑箸问道——那一定是因之前教练说



了什麽话。会让这孩子生气出手打人的,一定是非很严重的事吧?小有从小就是这种性格。明明是个小



孩,却老是坚持一些高压的原则。只要犯到他这些原则,他就会火冒三丈,不过呢, 就算他火到失控



,也不会做出违背正义的行为。”
老师们都相信, 有什么样的父母就有什麽样的孩子。
如果他们相信我母亲所说的话,应该就可以了解我这样小市民的正义感了。
可是现在,我似乎没办法实践这些原则——
“如果你在这里完全派不上用场,就不要管他们的事。”
长男似乎对我没什么期待。
他们从挤成一团的村民当中拉出一个年纪较长的女子。这个脸上散落着金发和挂着泥痕的女子,在魔族



中地位相当高又美丽的人面前战斗着,士兵把剑递给她,将她带在蹲在地上的敌人身旁,古恩达说道:



〃这些家伙烧了你们的村子,要杀要刮就随便把!“
“你说什么?“
他用那种你又怎么了的眼神看着我,但是我现在不能不管,就象以前的我……
被送到这个世界以前,在那个社会会采取的行动。
但是我就是我。
我握着拳头,站在女子和伤兵之间。只身挑战魔族里拥有大权的人。
“这样做不好把?这家伙是俘虏把?如何处置俘虏应该有个规矩把?刚刚在帮忙治疗伤兵的女生也说过



伤者一律平等的吧。”
“肯拉德,你来处理下这个罗索的人……”
“我才不要被你们处理那!”
古恩达可能也有点烦了,只见他摸着额头说:
“那只能用于一般士兵吧。这家伙可是主谋喔。”
“即使是主谋也一样,总不能随便就判他死刑吧!他也得找个律师,然后开庭审理,再判定有没有罪。




就连这位不愿提起武器的女人,我也拼命的试著说服她。
“这位伯母,请你不要相信这些没常识的人的话,不管对方有多伟大。你目己也得明辨是非,不能随便



残杀同类。这件事在国民义务教育里应该有学过吧?国中的历史课或公民课里就有讲到禁止私刑的吧?




“我——那个———”
“这个女人并没有受过教育。人类的国家不希望国民拥高太多知识,以免和贵族发生冲突,所以不可能



有义务教育这回事。”
“没有义务教育?”
在魔法的世界里,一个人竟然连这种权利都没有?
虽然还没完全说服她,不过她很犹豫地站在原地,看来目前他们似乎不会动用私刑了。我放心了,环视



同遭看看还能帮些什么忙。我可以拿著消防队的队旗灭火,但是这里好像没看见水,只看到大冢都在挖



土。
“为什么不汲水灭火呢?”
我不经意的向肯拉德问道。
〃因为附近没有水,而目这是魔法师放出来的火灾,不是用一点水就能灭的。不过因为这种火是将目标



烧光为止,所以扩散得要比一般的火要慢,除非用很大量的水,否则根本没办法阻止火势蔓延,古恩达



保遐的是地冲,所以他才会用挖土的方式来遮断火的路线。但是这么一来对地下会产生很大的影响 ,



并牺牲到森林的生态———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会使用水之术的人来到这里。”
施展水之术,我使用过这种东西吗?
“他们袭击我们的土地事情,可以成为宣战布告上的理由吗?”
“这个吗,是可以成为其中的一个理由的……”
宣战布告?
听到十五年来鲜少听到的词语,我象念成语一样反复着着四个字。
宣战布告,宣战布告,宣战布告,
宣战布告?
“宣战布告?我们要发动战争?别开玩笑了, 一定有其他的解决办法吧?”
没人理我。
“………沃尔夫拉姆,你自多方面想想看,这里并没有任何一位正规军, 如果以这场战争当做布告的



理由,那些家伙只要牺牲一个村子就可以回避这场纠纷了,必要的是确实性。”
“难道说,你要我咬着指甲等著他侵略我国的边境吗?”
“大家听著!”
所有人目光都只是斜眼望著我,似乎没人把我当一回事。
血液以粗仞的速度集中到我的脑部,如果现在我的血管爆掉,那一切就完蛋了,我冷静地注意用字酌词



,连嘴巴都歪斜变形了,说话的尾音这会儿都发抖:
“你们知道以守为攻的意思吗?换句话说,就是只要防守的意思!就是绝对不会主动引发战争的意间啦



。现代的日本走的是和平主义路线,放弃战事,连日法里也写得清清楚楚的喔!身为日本人,在日本接



受教育,我当然是反对战争的,而且是反对中的反对。”
我指著肯拉德,尾音的音调微扬地说道。
“你刚才有问过我地球有没有人互相斗争的例子对吧?当然是有的,不可能完全没有。但是就算到了要



战争的地步,还是会有人努力试图阻止这种事的发生。全世界有大半的人口都是希望和平的!”
我发出有点半自暴自弃的叫声,自己和沃尔夫拉姆比起来到底谁比较暴躁呢?我也不知道。
“你看看你们谈了些什么?难道就准备袖手旁观?知道确定战争会发生为止吗?”
“………小声点…”
古恩达是一脸头疼的表情,不好意思,我的外号叫土耳其进行曲。 
“好好讨论,我就是要你们好好讨论!要是你们国家的国民用了我们的农地,你会怎么赔偿我们,会怎



么给我们保障?会说‘我们绝对会避免战争的发生,全国上下努力让今后不再发生这种事?'所以你们



也要为解决这件事好好讨论!”
“不要大吼大叫,异世界人!”
“我就是要大吼大叫,你还比我大声哪!我到二十岁之前都是个日本人,就算拥有魔王之魂,在成人之



前也还会持有日本籍。对於追求和平这一点,日本的表现要比这里优秀,就算你阻止,我还是会继续说



,反对战争,绝对反对,一生反对,至死反对!〃
“够了!”
我心里暗想“好耶”,一向冷静地把我当成庭院里的尿尿小桶的古恩达也被卷入了这场争辩。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已经没有后路了。干脆扮成魔王该有的黑脸来吓吓他们吧。
“没有心想成为魔王的人,不要插嘴管我们国家的事情!我有保障国家的责任,所以只有维护国家利益



的义务,你就用你长篇大论的日本伦理和马马虎虎的手段去保护教育你的国家就行了。我们有我们的 



,魔族有魔族自己的做法!”
“所以我才说要改变做法呀!我就是要彻底改变所谓魔族的做法!”
这片天空没有污染,这片大地没有公害,这片森林没有脏乱,这个世界环境优美,而我总觉得有哪里不



对劲。
“你们虽然个个英梭潇洒,但是邪恶的性格却大有问题!种族歧视,危险的习俗,特权阶级意识,还喜



欢战争。这不是只有单方面赞成和平王义的问题!明明就都是人类 ,却因为有人住在魔族的土地就驱



逐他们。哪有这种蠢事?要开战了还要祈求神明赋与你们力量?有这种危险的信仰吗?”
“陛下!”
会称呼我为陛下的,在三兄弟当中只有肯拉德了,只见他以愕然的黄宝石眼珠看著我。
“当然他们那里也有错,不过我们也不可以因此得理不饶人,只要自己行得正就好了。要发动战争绝对



是错误的举动!”
对不起了,肯拉德,进行曲正演奏到高潮中,根本停不下来,此时我的脑袋就象缺氧似的痛了起来,我



们是指哪个“我们”?我已经加入他们了吗?我不再是人类了吗?
“如果国王反对战争,国民也应该要顺从才对吧?”
“陛下!”
我小声地说完这句话,接下来又大声怒吼道:
“魔王就由我来当!”
“有利?!”
“成为真魔国国王!”
我如果不比个手势,比赛是永远没办法开始的。
在我背后,火已经蔓延到了栅栏处,一声小小的爆炸声,被女性的尖叫声给盖了过去。
“什么事?!”
正准备转头看看发生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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