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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開始魔の自由業-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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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到我的手套里之后,我依然双眼眨也不眨地继续蹲在原地。
「然后,教练就在我的耳边问我,会怕吗?这样就足够让我……」
『你已经可以接到职棒选手投的球了。这样一来,你还会怕那些少棒选手吗?』
我一边看着肯拉德的手,一边回想起那天吹的风。由于那个练习场当时还没有屋顶,阳光就直接照射在



棒球帽上。
「……那种感受--我永远也忘不了了呢。」
「类似对恩师的敬意吗?」
「也不是什麽敬不敬意的!只不过是我擅自把他当成恩师罢了,而且我只跟他说过那一次话,还倒楣到



没拿到他的签名。」
「但陛下是……恩师那队的球迷吧!」
「这是当然的啦!有一阵子我手机的来电铃声还是那一队的队歌,球赛转播也一定会看到最后,周末都



听广播,而且还加入球迷俱乐部到球场去看球。收集他的新闻剪报至今已经是第四年了,录影下来的带



子也是一再增加……你是哪个球队的球迷?不知道这个世界的队名是怎麽取的?」
只见肯拉德双手抱胸,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波士顿红袜队。」
「红袜队!?大家友和!欧雷纳诺(Rafael Orellano)?还是近铁队的沃克特(Bob Wolcott)、克拉



克(Phil Clark)、罗兹(Tuffy Rhodes)!」
「他们是谁呀?我没听过耶!」
「他们是洋联的……在我那个世界中十分有名的红袜队出身的选手。什麽嘛,这个世界也有同样名字的



球队呀,也许真的有可能喔,不管是日本还是美国都有名叫老虎、巨人的球队。自己也常常搞混、像小



熊对巨人,明明就是不同国家……」
「因为巨人队是国家联盟的球队吧!」
「连联盟名字也一样?而且连波士顿这个地名也有……不可能会那麽巧呀……」
仔细想想,这个男人真是有趣,竟然可以和自己谈得这麽来。我抓着球,神情专注地看着肯拉德的脸。



看着看着手就下意识地握紧住球,连食指也变了形。
「云特他完全不知道的事,你却非常清楚,像旋转木马、我老爸的事……而且还知道红袜队……这是怎



麽一回事?刚刚你说过那些 不是这个国家的东西对吧?那是哪里的?是这个世界的哪个国家,还是哪



个人类的社会喜欢棒球?哪里有波士顿红袜队呢?」
这是不可能呀。
「除了地球、美国、麻萨诸塞州以外,还有哪里有!?」
没这种道理呀。
肯拉德手戴着手套将两手举起来,摇了摇头表示NO。
「除了地球、美国、麻萨诸塞州外,并没有其它地方有。」「那麽,为什麽你知道?」
「因为曾经去过。」
「曾经去过?去过哪里?谁去过?」
「因为我曾经去过波士顿。」
去过波士顿?
「不只是波士顿,我还去过许多地方。华盛顿、史坦顿岛、新罕布夏州、奥兰多、魁北克、爱丁堡、威



尔斯、杜赛道夫、瑟堡等地。我为了守护陛下的灵魂,到过陛下所生长的世界去。」
地球之旅(注:在日本极流行的旅行游览系列书籍),从异世界来的旅人编。
「十七年前,您前世的伤痛完全治愈后,我守护着陛下已经回归纯净的灵魂,到了您出生的美利坚合众



国。在那里我发现了棒球的乐趣,看着未来的魔王平安出生后,才回到这里。陛下的母亲大人是一个坚



强的人,都已经快要生产了,还会对计程车司机破口大骂……」
「难道……难道说你是帮我取名字的那个人!?」
「我从来没想过我取的名字会被采用……」
这麽说来,这十五年来我一直被取笑涩谷有利原宿不利,有百分之二十是他的错。剩下来的就是决定我



名字汉子的爸妈他们的错。
「如果就如你所说,当我还在我母亲肚子里时,就已经和你有过接触了?」
「正是如此。」
真是一段妙不可言的对话。他现在的模样和我母亲十五年前遇到他时没什麽两样,在因缘际会下帮我取



了名字的人如今正在我面前微笑,而且还称呼我为陛下。
「这已经等了我十五年了。」
他把手套取出来后,夹在腋下,将我的手和球一起握住。
「等待着能和陛下重逢的那一天。」
我在左脑的词汇资料库里虽然已经准备好「谢谢你这些年来情同父母的照顾」这句陈腐的谢辞,可是看



到他那种表情,我不理智的右脑还是战胜了左脑,已经想不出该说什麽了。
「……你明明就是帮我取名字的人,还叫我什麽陛下!」
「有利。」
你看,谁叫你帮我取了这个名字!这时候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我不得不以破嗓子继续抗议下去。其实



现在我的心里是很感动的,不由自主就感动了起来。
「还有,不要用像是遇到失散已久的兄弟般的口吻说话!因为实际上,我们不过是昨天才刚认识。虽然



你知道我的名字,但是对我来说,我也只听我母亲说过共乘计程车这件事而已。如果那个时候,你的行



李还是其他东西上面写着你的名字的话,或许我妈妈就会记得你的名字,你看,就像这颗球。」
我把手里紧握的球凑到他眼前。
「就像上面写着自己名字的棒球一样。」
「……那个不是我的名字喔!」
什麽?
「这个手套是我原本就打算要带回去而买下来的,但是球却是在球场上拿到的。并没有特别拜托他们,



一个远征而来的年轻选手就说『我帮你签个名吧』,然后就拿给我了……」
「你你你你你你在搞什麽呀,你拿了一个伟大的大联盟选手签名球和我一起玩接球!?是、是谁的签名



!?」
就算知道快消失的文字写的是英文,也已经无法辨认了。如果是大联盟的超级明星球员的话该怎麽办?
「什麽,那个人比陛下还伟大吗?」
「这这这这是当然的呀!?三年来都是候补选手的我,将目标放在前进甲子园已经很厚脸皮了,而且就



算是甲子园,也比不上职业选手呀--啊啊,果然棒球在这个世界还没有很盛行啊!」
「的确不盛行,而且,根本就只有我跟那些孩子们在玩而已……」
「也就是说,现在我是这个世界的一流选手啰?比赛时会成为先发选手?我会被称之为真魔国的铃木一



朗?不过我是捕手,所以大概会被成为像是未来的伊东之类的吧!」(注:伊东勤为前西武当家捕手,



引退后西武每个起用的捕手都被誉为「POST伊东」。)
「我看不只是这样喔,陛下肯定是选手兼教练兼总教练兼裁判,还是球团老板。如果球队是国营的话,



国王应该就是老板了吧!」
「国王吗?国王是吧,这样的话当魔王好像也不错耶!」
肯拉德直视着我,眯起淡棕色的眼睛对我说:
「太好了,陛下的心情总算好起来了。」
我心情没比较好啦肯拉德,总觉得心里 的一颗大石头还在那起起伏伏的。
「嗯,既然我是国王,我们就把棒球视为这个国家的国球,你觉得如何?建一座涩谷有利纪念体育场,



或是来举办第一届涩谷杯之类的比赛!」
我开始动起歪脑筋了。




 
6



一只鸟从窗外飞过。
正当我想呼吸一下没有被污染的新鲜空气而将窗子打开时,一只有蔚蓝色的羽毛和橘色尾巴的鸟,从阳



台旁边飞了过去。没想到空有美丽的身躯,发出的叫声却不祥到令人厌恶。
早餐似乎可以各自在房里用餐,我狼吞虎咽地将送来房里的面包和起司往肚子里塞。对于爱运动的人来



说,吃东西是重量不重质。用最高级面粉做的东西,不如一百元面包吃到饱来得吸引人。所以昨天那块



生牛排,根本就不够补充我身体所需要的热量。
光是主菜我大概就吃了三人份左右,这时突然看到云特消瘦的脸旁出现在我眼前。不管是头发还是衣服



,都整齐得像他平常的样子,但是看得出来他的两眼通红、黑眼圈也跑出来了。我一边将第四杯牛奶倒



入红茶里,一边举起右手向他说早安。
「陛下,早安。您看起来精神饱满、容光焕发呢。」
「我倒感觉你没什麽精神耶,一副昨晚没睡好的样子。」
「是的,我一直在想……有关您今天要决斗的事,还没想到比较好的方法,天就亮了……」
「那件事啊,我也想了一下。」
努力思考后,我想到一个比什麽都棒的战略。如果靠这招还会输的话,就没有什麽项目能赢了,这可以



说是我的最后武器。
「肯拉德还没起床吧,我想跟他借点东西说。」
「他今天一早为了要筹备一些东西就上街去了,大概中午就会回来。话说回来,陛下您打算怎麽做呢?



沃尔夫拉姆虽然比他两个哥哥都还要娇小,但是他的剑术也相当不错,加上他母亲的关系,所以他的炎



术在国内是首屈一指。如果用错方法的话……」
云特用着比当事者还要沉痛的声音欲言又止地说着。
「你不要用那麽沉重的表情说话啦!你昨天不是才说过很少有人死于决斗的吗?」
「我说过,的确是有说过,但是……」
「对我来说,你能想到的方法都不适合我,我并不打算用剑术或魔法来决胜负。这时就得用战术了,用



・;战・;术。我得迂回地攻击对手才行。」
「那麽您到底要用什麽武器来……」
没过多久,太阳就已经高挂空中了,只听到中午报时的管乐声响起。我抓住这个机会拿起我的指针G…



SHOCK调整时间。我以调整手表来打发一阵子时间后,就跟着催促我的云特走出了房间,并且向从街上



回来的肯拉德借了一点东西。
依照约定来到中庭时,发现哨兵人数被减到最小限度,仿佛是为了避免让更多人窥见这场秘密决斗,位



于正面的窗户也早已被关上。洁莉夫人已经在阳台上的贵宾席上坐定,一看到我就开心地向我挥手,古



恩达双手抱胸靠着墙,而我的决斗对手沃尔夫拉姆,则是傲慢地坐在椅子上翘着腿。
因为他有点神经质,所以对手迟迟没有出现,应该会让他坐立不安。让他心情浮躁而没办法集中注意力



的战术就是「我等你很久了,武藏」大作战*4。是相当奸诈的战术。
「我一直在想像你被我打倒后,哭著求饶的样子。只要这麽一想,即使是等待的时间也会感觉相当愉快



。」
沃尔夫拉姆的心情还是很平静呀!?看来宫本武藏作战彻底失败。
「我可不见得会输!十五年来,一直沉睡在我身体里的格斗天分,也许会在此时一举觉醒呢。」
现在变成是我在浮躁了啦!要冷静,冷静点呀。
我用蜡笔在石地上画了一个圆圈,接着我在圆圈外开始做热身。只见沃尔夫拉姆的脸色大变。
「为什麽要脱衣服!?」
「你在说什麽话呀,你也快点把衣服给脱了。」
「我也要!?」
「没错,因为相扑的制服就是『裸体』呀!」
为了这个理由,我跟肯拉德借了一件新的内裤。因为一般款式是四角内裤,有钱人和贵族则把绑绳内裤



当成标准穿着。像沃尔夫这种不折不扣的贵族,应该可以确定他穿的是绑绳内裤吧!我并不想看他穿内



裤的样子,因为那种内裤似乎很容易脱落,双方在比试的时候说不定会被扯下来;这就是我打的如意算



盘,因为相扑有一条规则是,只要在土俵上被扯下内裤的那方就算输。
「所谓的相扑,是男人与男人穿着兜挡布,拉着彼此的兜挡布决胜负的超重量级格斗技。只要脚踏出土



俵外一步,或是身体除了脚以外的地方碰到地面就算输。是一个历史悠久的传统运动。」
「兜挡布?土俵?」
在有利阵营里连云特都是一脸困惑。只有肯拉德能够理解的说「啊啊,是日式相扑摔角」。他在美国也



许曾经听过一点有关相扑的事吧。
「喂,还不快点说!」
「为什麽男人和男人,要、要、要裸着身体抱在一起比赛!?」
「没错,肉体要碰撞,汗水要飞溅。」
「开什麽玩笑!你竟然要我跟你进行那种既野蛮又淫乱的比赛!?」
「淫乱!?你可别说这麽失礼的话,这可是日本的国技耶?总比杀来杀去的决斗来得好吧!」
洁莉夫人在阳台上大大地挥舞着手。
「人家呀,好喜欢这种竞技比赛呀!」
还送出了热情的飞吻。
「……真没办法,那你就穿着衣服来比赛啦!快点踏进土俵里。」
沃尔夫拉姆不知道是不是以为相扑是一种普通拳击竞赛,以一副很拽的样子进来土俵里。当然如果只有



我一个人用云龙型(注:日本相扑进入土俵的方式之一)进入土俵也很无趣,所以我只脱掉一副就进入



了土俵。
「就算我以相扑的术语说预备--开始,你应该也听不懂吧……那麽,我们就用刚刚那个喇叭声来当开



始的讯号。听好喔,一次决胜负喔,沃尔夫拉姆--先生。」
总觉得自己真没用,竟然还称呼他先生。
很快的,瞭望台依照指示,用高亢的喇叭声宣告比赛「开始」。
一开始就放低姿势的我先抬脚行动,用力往毫无防备的沃尔夫腰部退了过去。我抓住代替兜挡布腰带的



皮带,胜负在这一瞬间就决定了。连双方互相抱住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喝!」
「……呜!」
我明明没打算绊倒他,没想到他已经往地上倒下去了。
「……咦?」
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就愕然地张着嘴摔倒在地上的美少年,他的正上方是一片蓝天。前两天的我



,也有和他一样的感觉吧,真是同情他。连憎恨或敌意都忘光光地躺在地上的沃尔夫拉姆,与其说是魔



族精英不如说是被恶魔给欺骗的天使。但我不该同情他,这下我才慢慢回过神来。难道说,我赢了?相



扑的规则是身体除了脚以外的地方……碰到地就算输。
「哦耶!我赢了吧!?我获胜了吧!」
我问了一下裁判,只听到YOU WON两个字。
「我赢了!我赢了!我赢了!呀呼!」
「陛下!您真是神勇无比呀!」
云特的泪珠滚滚而下,失去理智地把我紧紧抱住。
「看来我的战略成功了,可见不动点脑筋是不行的。」
「这场比赛,双方都没有流一滴血,可说是在陛下的慈悲心下进行的决斗,想必将成为我们魔族永远的



佳话,让万世人民传颂吧!」
「佳话?我倒觉得有可能会变成一则笑话吧。」
「希望这件事能就此落幕。」
自始至终都很冷静的肯拉德伸手扶起弟弟说道。沃尔夫白皙的肌肤转眼间泛红,一把将他哥哥的手给挥



开。
「这哪叫决斗啊?」
「沃尔夫拉姆!」
「我们怎麽能用异世界的竞技规则来决定胜负!」
看来根本不需要同情他,他完全不认输。屈辱为愤怒火上加油,将败北的事实燃烧殆尽。
「你给我听好!你打算要成为这个国家的国王对吧!?那就给我用这国家的胜负方式决斗!是魔王的话



就要像魔王的样子,要用魔族的决斗来分胜负!」
「等一下喔,是你先说方法由我挑的吧!现在你都输了还想怎样?你是不甘心对吧?这样一点也不像个



男人哟!」
「吵死了!谁去把我的剑给拿来!」
一名士兵跑了过来,我因为非常惊慌的关系,连声音都哑了。
「喂喂,等等,等一下,别这样,用那种刀可是会出人命的。我认输就是了,你别太认真啦!」
「你是说,刚刚那场低能的决斗,你没有认真在比试吗?」
「什麽叫低能的决斗!」
愈来愈像在说双口相声了,此时云特挑出来说些公道话。
「沃尔夫拉姆,决斗的条件是你提出来的不是吗?如果你还要做这些无理取闹的要求,就连我也会看不



下去。」
「那现在怎麽办?你要代替他来接受决斗吗?也就是说,这个以新任魔王自居的男人,在一对一决斗时



,还要借助部下的力量是吧?」
对于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我脑袋里主管情感以外的部分,开始做起一种前所未有的算计。也不知道这



个聪明的想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是脑袋里的……左脑还是右脑我也搞不清楚。只觉得在不知不觉间,



我环视周遭的眼神……不,甚至已经无法认清自己正产生什麽变化了。我继续盯着决斗的对手,并向站



在一旁的肯拉德问了一个问题。
「如果我当上魔王,我是说万一啦……。这样一来,他是不是就会成为我的人马?」
「这时当然的。」
肯拉德深深点点头,看得出来他并不是在替弟弟说话。
「那家伙是怎样的人?看他恨我恨之入骨,会不会因为这样背叛我呢?」
「并不会。」
「也就是说,他是会为了完成大我而牺牲小我,愿意和讨厌的人在一起的人啰?」
「如果你是说沃尔夫拉姆的话,那麽不管对方是多麽令他讨厌的人,只要是为了魔族,我想他最后还是



会妥协的。他是以身为魔族为荣的人,而且希望魔族能继续统治这个世界。只要是为了这个目标,不管



他多讨厌对方都一定会服从的。」
「原来如此。」
「顺便跟你提提古恩达的为人。他比谁都还爱这个国家,甚至比我更愿意为国家付出。只不过,他只愿



意对魔族和真魔国付出。」
他的心里似乎压抑着伤痛。
「……这就是问题所在。」
如果他的话可以相信,那麽沃尔夫拉姆就是我的夥伴。就算在红白歌唱大赛里是敌对的,总有一天也会



成为同一队的队友。我心中的算计和情感这下终于一致了。
「我知道了,你去拿练习用的剑给我吧!看来他的怒气未消,只能快点解决这件事了。」
被伤害的自尊心,大概只能靠真正的胜负来抚平了。
「老实说我是剑道新手,所以不可能赢得了他。不过这次我输的话,我跟他就算打成平手了对吧!反正



原本就没什麽胜算,能扯平对我来说不就够了吗?」
如果平手就能解决纠纷,就不会有那麽多争吵了。
「我就知道会这样。」
肯拉德将挂在墙上的剑和盾取下来交给我后,出声叫了云特。在此同时,有位年长者也巧妙地说服对方



换上训练用的武器。
「陛下,请你放心吧!虽然看起来颇具攻击力,但是这种刀没有刃,是砍不了人的。即使头部被打到,



也只会有点凹陷,是不会刺穿您的心脏的。」
「我想如果头部有点凹陷,离天国大概也不远了……」
肯拉德解开上衣的前两颗纽扣,用力地将挂在脖子上的皮绳项链给扯了下来。那是一个和五百元硬币差



不多大小,外围镶有银色边框的圆型石头。
「陛下,这个给你。」
是比天空还要湛蓝的石头。
「这是狮子蓝吧!」
「这是我的……朋友给我的东西。以前就听说它有某种守护能力,我今天早上去街上打听过后,发现它



原本是一颗魔石,只对有魔力的人会产生效果。不管是运气也好,攻击也好,防御也好,如果能派上一



点用处的话就好了。」
「是要给我的?」
「嗯。」
故意咳了一声的教育官插了进来说。
「您在收取礼物时请特别注意。就算陛下并不觉得有什麽问题,但随意收下别人献上的礼物,就表示接



受对方的忠诚,我或是肯拉德是没关系,但请不要在不知不觉的情形下随意增加随侍。」
「不知不觉拿了礼物?怎麽好像在选举似的?」
我将它挂在胸前,感觉到圆石部分有一点温热。与其说是这个石头的灵力在发热,不如说像是坐上刚有



人坐过的马桶的感觉。我用右手拿着昨晚第一次摸到的剑,用左手拿着盾,站在坚硬的灰土地上。
沃尔夫拉姆没有拿盾,他用两手握着剑,像是站在打击区的铃木一朗般紧盯着我。
「那个真的是训练用的吗……」
与其说是剑,不如说像一只活生生的太刀鱼,或是冷冻过的新卷鮭鱼。光是挥舞那种东西的冲击力就足



够形成一支场外全垒打了。看得我还没开始决斗腿就软了。
「我,我可能很快就会Give Up,如果我被打中,又好像有点话要说的时候,就快点帮我丢毛巾吧!」
「Give Up是什麽?丢毛巾又是为什麽?」
肯拉德突然用美国人的风格回答:
「OK!有利。」
「准备好了吧,异世界人!」
不要随便乱取名字,没有那种称呼吧!
「我的名字叫涩谷有利,可以的话,你要加个『大人』我也不反对。」
「开什麽玩笑!」
两人的比试突然间就开始了。朝我冲过来的沃尔夫拉姆,大刺刺地挥舞着新卷鮭鱼,用力地挥了过来。



我在一瞬间反射性地往正下方移动,身体中央则用盾来当着,顿时感受到一股像是被铅球击中的冲击。



在外野处有人拼命的大喊:
「陛下!快点避开,身体快避开!被打中正面是很危险的!」
「你不要随意给建议呀,云特,不习惯的人如果手腕受到攻击,只要一刀骨头就可能被打断!虽然这是



本能反应,不过陛下的判断是正确的!」
其实我并不是处于肯拉德所以为的理性判断,不过是多年来的习惯罢了。总之就是用身体的正面去抵挡



,再怎麽样也要让球在前面落下来,绝对不可以漏接。我不过是在尽我捕手的本分罢了。
可是这里不会等我把球传回去,马上又展开了另一波攻击。是一个从上方过来的快速直球。冲击力并没



有被盾完全吸收,将我的左腕和肩膀震得发麻。接下来是右侧,然后又是上方的一击。
「怎麽啦,难道你不会用剑吗!?你的右手不会动了吗?还是被吓得动弹不得了?」
「少啰嗦!」
冷静点,不要慌呀,涩谷有利。
迎面而来的是沉重的铁职武器。在正午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划出一道又一道银色的流线。冷静、手



腕很痛、保持平衡、重心放低、气势还不够、寻找着可以攻击的缝隙、姿势向前倾、有机会转换成攻击



、就像剑道喊的面、面、身体、汗水跑进眼睛里、面、面、身体、眼睛感到有些刺痛。
谁说我害怕了?不过剑挥到我眼前时还是会怕……剑从我的上方挥来,我已经……。
你已经可以接到职棒选手的球了。这样的话,你还会怕那些少棒选手吗?
回想起那天的风。
没有可以遮阳的地方。
我已经不怕了。
「你的速度没什麽好怕的!」
「你说什麽!?」
我大胆地抛出盾牌,顿时让对手失去了平衡。趁这个空档,我两手握住剑柄,像在保护自己似地往前挥



舞。
「啊啊,陛下把自己的盾牌给丢了。这场比赛已经不用再看了啦肯拉德,不管是毛巾也好,还是尿布也



好,快点丢给陛下吧!」
「还没喔,陛下已经掌握到沃尔夫拉姆的攻击节奏了。正因为对方使用的是根据范本打好基础的攻击方



法,所以可以预测下一次攻击的位置。你看,虽然不是很容易,但还是挡到了,而且我根本就没带什麽



毛巾过来。」
「啊!?」
正如肯拉德所说的,我已经可以掌握到他接下来要攻击哪里。只不过这并非是范本还是基础的问题,而



是因为我了解敌手的性格。
他连吃东西的顺序都不曾改变,而且没有一丝脱序的演出。这场决斗也是打从一开始就一直用同样的攻



击节奏。这和球速没有缓急之分的投手,终究会被抓到投球点,而被打出安打是同样的道理。
我们两人的刀锋在脸前相接,摩擦出的火花让我咬紧了牙关。握在球棒最底端的小指头,被最后一阵振



动震得有点麻痹。
「……如果我是总教练的话,我就对会把你换下投手丘,因为你投球的节奏从头到尾都一模一样,像你



遮阳没有什麽技巧的投手……」
沃尔夫拉姆从旁边重新做好攻击的姿势,应该会比其他动作多花数秒钟才对。这时候我同时举起右脚与



肩膀,站稳脚步,将剑呈四十五度倾斜。
我身体往后拉,左脚在对手往前踏出一步的同时动了起来,在球棒,不,是刀与刀相接的那瞬间加注拇



指的力量,腰部保持固定,但上半身也不因急着出刀而往前倾,继续让身体的轴心维持固定。
「……!」
最后再用力挥击出去!
只听到熟悉的铝棒般锵的一声,我的两手从手腕到关节感觉到一阵激烈的疼痛。接着冲击转为震动,就



像在传输摩斯密码一样传到了肋骨,甚至腰骨。
沃尔夫拉姆手上的巨大武器飞了出去,发出了沉重的声音刺进了地面。
「……好耶!」
现在的感觉就像打出再见满贯全垒打,但气势只到二垒方向飞球的距离而已。敌人身上已经没有武器了



,如果要在处于劣势的情形下寻找折衷方案的话,那就是提出停战。
「……我已经没力气再比了,你就放过我吧,如果答应等你话,今天我们就算平手……哇!」
我仰头一看,脸色苍白的沃尔夫拉姆的右手摆出仿佛握着篮球的姿势,只有中指微微地外向倾斜,手中



还有个桔红色的火球。
「沃尔夫拉姆!」
云特大叫着。
「陛下还没有学到魔法!你不能因为自己输了比赛,就使出自己最在行的炎术呀!」
「我才没有输!」
「我、我不是说算平手也可以吗?」
「没有平手这回事,一定要打到某一方不支倒地为止!」
美丽的脸孔因愤怒而扭曲,这位魔族王子伸出了右手。
云特似乎在大声念着什麽咒文,但他们的头上不过出现一些零星的小火花而已。看来他们正在用平凡人



的我没办法想像的方法在战斗着。
「古恩达,你为什麽要捣乱!?不赶快阻止沃尔夫拉姆的话,陛下就会……」
「在捣乱的人是你吧!现在正是见真章的好机会。如果他是真的魔王,一定不会被沃尔夫拉姆打倒的。




「但是陛下尚未与魔法要素订下盟约……」
「魔力是--」
打断云特的话的古恩达,离开墙壁面向着他,英俊的脸上还是那个一号表情的臭脸。
「魔力是灵魂的资质,不管有多用功,并不是想学就学得会的。如果他真的是魔王的话,就算没有签订



盟约或是学习魔法,所有的魔力要素也会跟随着他,不是吗?应该会拜倒在那高贵的灵魂之下呀。」
那些外野的谈话我就只听到这里为止,因为现在并没有时间细听。我应该是真正的魔王吧,不,就算我



真的是魔王,也根本没有自信可以赢得了这场火焰躲避球……。
「隶属于炎的所有要素呀,听从屠杀了创世主的魔族差遣吧!」
先把这一段台词背下来,将来也许会有用吧!但是,现在可不是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我开始跑了起来。



逃吧!一定有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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