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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后养成史-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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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兄弟姐妹,只能来求太子妃了!

徐灿灿看她的惨状,也触动了身为母亲的一片柔肠,眼睛也酸酸的,她使了个眼色给朱颜。

朱颜忙带着两个丫鬟搀扶起玉茗公主。

看着满脸是泪额头磕得沁血的玉茗公主,徐灿灿先道:“我答应你会和太子提此事。”

安抚住了玉茗公主,她又吩咐朱雀带了小丫鬟侍候玉茗公主净面,然后才推心置腹道:“姐姐应该知道太子殿下的脾气,他从来不许女眷干政的,我只能尽力,但不能保证一定能成。”

玉茗公主闻言已经感激涕零了:“妾身就仰赖太子妃了!”想到可怜的女儿,她的眼中立刻泪如泉涌,握着帕子啜泣起来。

徐灿灿叹了一口气,在心里酝酿着如何同傅予琛提这件事。

玉茗公主离开之后,徐灿灿看着八仙桌上摆着的精致菜肴,却没有一点胃口。

朱颜和李嬷嬷都在一边劝说她多少吃一点。

李嬷嬷道:“太子妃,您如今是一人吃两人补,您部不为自己考虑,还得为腹中的小王子考虑啊!”

朱颜柔声询问:“太子妃,您有没有想吃的?”

徐灿灿想了想,幽幽道:“我想吃我娘摊的煎饼……”她心里都知道,即使是为了孩子,她也得吃一点。

朱颜大喜道:“奴婢这就去见外家太太!”

徐灿灿双手合十:“拜托啦拜托啦!”她怕母亲和侍候她的人担心,只能苦中作乐。

李嬷嬷和在正堂里侍候的丫鬟们都笑了起来。

徐王氏听了朱颜的话,当即就采了些川椒叶子,剁碎后掺入丁妈妈搅好的放了葱末姜末和鸡蛋的面糊里,令烧火丫鬟生了火,快快地摊了八张煎饼装进食盒里,又装了一瓦罐冰糖绿豆粥,同朱颜一起坐了过肩舆往正院而去。

徐灿灿见了母亲,鼻子顿时酸酸的,亲密地挨着母亲,把头搁在了母亲肩上,半晌不语。她知道,若是傅予琛失败了,她的命运就和玉茗公主一样,甚至还不如玉茗公主——虽然不受宠爱,可玉茗公主毕竟是永安帝亲女。

正因为如此,她才更难过,既同情玉茗公主母女,又担心傅予琛的事情……

徐王氏知道女儿虽然贵为太子妃了,可是地位越高,责任越重,因此也不多说,只是劝说她吃点东西:“煎饼娘按照你的口味,加了剁碎的川椒叶子;绿豆粥在瓦罐里煮得烂烂的,放了冰糖甜的很,都是你爱吃的,快吃一点吧!”

徐灿灿不想让母亲担心,便在母亲的照顾下吃了起来。

下午午睡起来,徐灿灿接见了董夫人和董敏莉。

董夫人对徐灿灿百般的奉承,又搬出了宫里的董贵妃,然后开始夸耀自己的女儿如何的贤淑,如何的知礼。

徐灿灿对于她竟敢到自己面前推销女儿很是诧异,当即闲闲道:“哦?真的吗?董二姑娘这么贤良知礼?正好顺阳侯夫人正为她的嫡次子宋毅成张罗婚事呢,要不我禀了圣上,求圣上为你们董宋两家赐婚?”

董夫人的脸顿时涨得通红,董敏莉的手也在衣袖下面握成了拳头——这个徐氏欺人太甚!

徐灿灿冷冷看了她们一眼:“怎么?不愿意?”

董夫人心里不由一凛,不可思议地看着徐灿灿,简直不相信这个小户之女出身的太子妃如今竟然这么厉害了。

徐灿灿冷冷地看着她。

董夫人强笑这就解释:“妾身……妾身……”

徐灿灿不耐烦听她解释,道:“我乏了。董嬷嬷送客!”

董夫人虽然又惊又惧,只得起身告辞。

见董夫人和董敏莉退到正堂门口了,徐灿灿得意地扬起眉梢,补了一句:“妾身明日就进宫禀报皇上!”

董夫人闻言差点当场晕倒。

董敏莉附在母亲耳边低声道:“母亲,赶紧进宫去见贵妃娘娘!”

董夫人这才回过了神,在董敏莉和贴身丫鬟的搀扶下踉踉跄跄去了。

见她们离开了,徐灿灿便吩咐碧云:“去让傅杨过来!”

又吩咐朱颜:“笔墨伺候,我要写一封短信送到宫里去给太子爷!”董夫人和董敏莉既然敢来威胁她,那她要把这件婚事变成事实。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

晚上还有一更~

☆、第198章

待朱颜准备好笔墨纸砚;朱雀便搀扶着徐灿灿下了锦榻;慢慢去了起居室。

徐灿灿悬着笔略一思索;便在雪浪纸上写了下面这句话——“傅予琛;赶紧求圣上为董大人的嫡次女董敏莉和顺阳侯的嫡次子宋毅成赐婚,不然我会很没面子呀呀呀!!!”

她提笔加了三个感叹号;以示紧急。

朱颜和朱雀在一旁看见了;不由都笑了:“太子妃您真是独具慧眼,董二姑娘和宋二公子当真是绝配呢!”

董二姑娘盯上了太子殿下;纠缠了好几次了,实在是太不要脸。

而宋二公子风流倜傥;家常住的是花街柳巷,常作的是一些诸如“烟花巷陌;偎红倚翠”的诗词,端的是一个风流浪子。

花痴配浪子,这样的配对倒也何适!

徐灿灿写完便把笔放下,看着朱颜和朱雀整理书信,自己心里得意的很。

朱颜拿起信纸吹了吹,让墨水干的更快;朱雀另拿了张雪浪纸,糊成了一个信封。

傅杨随着碧云进了正堂,给徐灿灿行了个礼:“见过太子妃。”

徐灿灿端直地坐在锦榻上,正色道:“我写了一封信,需立时送太子殿下手中,你能做到么?”

傅杨抬头看了她一眼,低下头道:“奴才竭尽全力。”

徐灿灿便命朱颜把封好的信封交给了傅杨。董夫人和董敏莉一定会进宫去见董贵妃,她一定要赶在董贵妃之前把这件婚事给敲定下来。

徐灿灿看着傅杨,道:“这封信很急,一定要快一点!”

傅杨答了声“是”,便退了下去。

董夫人母女俩令车夫快马加鞭,直奔皇宫而去。

董贵妃正在琦玉殿前的栀子花丛前立着,面无表情看着眼前由白转黄萎谢了的栀子花。

永安帝喜欢栀子花,最宠爱她的时候命人在琦玉殿里种满了栀子花。

如今她还年轻美貌,可是君恩已经不再了,就像这萎谢变黄的栀子花一样……

琦玉殿的掌事女官孙玉艳见状,便含笑劝说道:“娘娘不要哀伤,咱们殿里的栀子花虽然萎谢了,可是圣上新培育出的重瓣栀子正在花期,您去讨几株回来不就行了!”

“哼!”董贵妃冷笑了一声,“你看如今圣上何时召我伴驾了?”

孙玉艳眨了眨眼睛:“可圣上不也很少宣别的娘娘么?”

董贵妃闻言,眯着大眼睛思索起来:是啊,圣上自从去年病危一次之后,就很少召幸宫妃了,偶尔几次宣她过去,也只是伴驾而已,并没有幸她,难道……

想到那个可能性,董贵妃的冷汗涔涔而下——她可是无子嫔妾啊!。

她当即道:“去让人准备一下,我要去见圣上!”

正在这时候,琦玉殿的大太监英亮走了进来,禀报道:“娘娘,董夫人和董二姑娘有急事,入宫递了牌子请候见。”

一丝不耐从董贵妃脸上闪过,很快便消失无踪了,她平静道:“宣她们进来吧!”

傅予琛正和永安帝在崇政殿偏殿里摆弄沙盘,黄琅走了进来,含笑禀报道:“太子殿下,水队长似乎有急事,正在外面候着呢!”

“哦,”傅予琛把一面小旗插在阿尔萨河的东岸,随意道,“让水寒进来说吧!”

黄琅笑着觑了永安帝一眼,见他也没什么反应,便答了声“遵命”,退了下去。

水寒很快就随着黄琅走了进来,向永安帝和傅予琛行过礼后,他把徐灿灿的书信奉给了傅予琛。

傅予琛拍了拍手上的沙尘,在黄琅和小太监的侍候下净了手,这才拆开了信封,展开了信封里的同心方胜。

见到儿媳妇给儿子写信还叠成同心方胜,永安帝不由好笑,问道:“徐氏有何急事?”

傅予琛看着信纸上那两竖排圆滚滚的小胖子,长睫毛掩映下的凤眼顿时添了一抹笑意,顺手把信纸递给了永安帝。

永安帝扫了一眼,不由笑了,把信纸交给一旁侍立的钱进,道:“不能让朕的儿媳没面子,钱进去拟赐婚之旨,准了太子妃所奏!”

钱进答了声“是”,便退下去拟旨去了。

傅予琛这才道:“徐氏本来就淘气,父皇你不要惯她,她会更加上头上脸的,儿臣都管不住她了!”

永安帝笑道:“朕就这么一个儿媳妇,就算宠一点又怎样?”阿琛这么疼爱徐氏,他也是爱屋及乌,更不用说徐氏怀着皇嗣,身份贵重,更是得护着宠着了。

他想了想,又道:“阿琛,朕记得你以前为徐氏讨过珠宝?”

傅予琛点了点头,又把一面小旗插在了阿尔萨河东岸——这些都是他预备安插哨所之处。

永安帝便吩咐黄琅:“把锡林国贡上的珠宝给太子妃送去,就说是她安心养胎,朕赐她的!”

自从傅予琛灭了塔克克救了锡林国,锡林便对大梁俯首称臣,以属国自居,今年的贡品已经提前送到了。

傅予琛闻言,抬起头来,俊俏的脸上带着一抹笑意:“这个倒真是徐氏喜欢的。”

永安帝也连连点头。女人么,天性就是喜欢那些金珠宝石之类亮晶晶的玩意儿!

董贵妃安抚住董夫人和董敏莉之后,便带着人径直去了崇政殿。

这时候已经很晚了,虽然西方依旧有些晚霞还未消散,可一弯月亮已经挂在了深蓝的天际。

崇政殿外除了宫里的禁军,还立着几位陌生的侍卫,其中为首的那个穿着甲胄立着外面,被殿外罩灯映着,显得格外的俊秀。

董贵妃自恃身份不好上前,便立在那里,由孙玉艳和英亮上前交涉。

良久之后,孙玉艳和英亮走了过来,低声禀报道:“娘娘,圣上说不见。”

董贵妃一股浊气涌上喉头:“官家为何不见本宫?”

孙玉艳低声道:“黄琅说是皇太子在里面,不太方便。”

董贵妃艳丽的脸上带着些凄然之色,立在夜风中默然片刻,轻声道:“走吧!”回去吧,先送董家母女离开再做计较。

傅予琛陪着永安帝用了晚膳,这才乘着金黄大轿回太子宫。他这些天忙成了狗,得在轿中睡一会儿,回家后才有精神陪徐灿灿。

徐灿灿正在吃这一天的第四顿饭——一碗凉面。

这依旧是徐王氏亲自做了送过来的,把细细的手工面煮好捞出来过水,滗尽水分后把用芝麻油、蒜泥和醋和成的料汤浇上,然后撒上黄瓜丝和荆芥叶子,略加搅拌就可以吃了。

又酸又利口,是徐灿灿夏季的最爱之一。

傅予琛进正堂的时候,徐灿灿正在吃面。因为她如今是少食多餐,所以这一碗面量很少。

她看到穿着银龙纹白袍的傅予琛进来,忙一口就把剩下的面吃了,用浓茶漱了口,这才去迎傅予琛——她还急着问董府和顺阳侯府赐婚的事成没有呢!

她已经漱过口了,可是傅予琛还是闻到了蒜味,他一脸嫌弃,一边拔腿就往卧室走,一边道:“难闻死了,你给我好好再擦擦牙漱漱口,不然我不和你说话!”

见傅予琛一溜烟进了卧室,徐灿灿如今行动不便,只得停住了脚步,眼巴巴看着他不见了。

在东厢房漱了口洗了澡之后,徐灿灿因生了傅予琛的气,便在东厢房睡下了。

形单影只躺在东厢房卧室的床上,徐灿灿觉得心里很难受——她不过吃了点有味道的东西,傅予琛就这个德行;等她年老色衰了,傅予琛还不知道怎样嫌弃她呢!

她知道自己不该为这点小事生气,可是就是控制不住。

傅予琛冲完澡出来,坐在卧室里等徐灿灿,可是等了半日也没等到,丫鬟们又不敢进来,他只得拿了件黑绸夏衫套在浴衣外面,随手拿了白玉带围上,便出了卧室。

朱颜被留在正堂,正带着几个小丫鬟侍立在那里,见太子殿下出来,忙屈膝行礼。

傅予琛一脸的不耐烦:“太子妃呢?”

小丫鬟们吓得腿都软了,朱颜只得道:“禀太子殿下,太子妃在东厢房歇下了。”

傅予琛当下便沉下脸,不言不语出去了。

徐灿灿正躺在床上默默流泪,便听到外面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接着便是碧云带着丫鬟们请安的声音。

她的眼泪顿时流的更急了。

傅予琛立在床前,看着徐灿灿背对着他侧躺着的单薄的背影,心里顿时软了下来——灿灿怀着我的骨肉啊!

他走到床边坐了下来,一边抚摸着徐灿灿,一边自言自语道:“本来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好消息?”徐灿灿先问了出来,然后才意识到自己问出了什么,便闭上嘴不说话了。

傅予琛伸手去摸她的脸,摸到了一手的泪水,心里不由觉得好笑,却不敢真的笑出来,柔声道:“你写了一封十万火急的信,我都给你办到了,你还生什么气?”

徐灿灿背对着傅予琛,正在惊骇中:傅予琛一向独断专行说一不二,何时这么温柔柔顺了?物极反常逼为妖!他到底怎么了?

想到这里,徐灿灿双手扶着床褥便要挣扎着起来——她虽然怀孕才五个多月,可是她的肚子一向是有些偏大的,都有点行动不方便了。

傅予琛忙伸手扶了她起来。

徐灿灿狐疑地看着粉红玉罩灯映着的傅予琛俊俏的脸,问道:“你今日脾气为何这样好?”

傅予琛凤眼中带着一丝忧伤,看着她扶着已经隆起的腹部,美丽的脸上全是疲惫,他心中全是怜惜,柔声道:“你是我的女人,我在你面前又能怎样?”更不用说你还辛辛苦苦为我怀着孩子!

徐灿灿闻言心脏一悸,鼻子一酸,眼泪大颗大颗地顺着鼻翼流了下来。

见她流泪,傅予琛的心一抽一抽地疼,他伸出右臂揽住了她,低头在徐灿灿脸上吻了一下,低声道:“你的眼泪是咸的。”

徐灿灿把脸伸到傅予琛衣襟上胡乱蹭了蹭,然后道:“眼泪有蒜味吧?!”

傅予琛:“……”

徐灿灿依偎进他怀里:“我知道我不该生气,可就是控制不住……”

傅予琛心疼她,便低声道:“我抱你回去!”

“好啊!”徐灿灿笑了,长睫毛上还带着泪珠子,“我看你能抱我走多远!”

回到卧室之后,傅予琛抱着徐灿灿又亲又摸的又疼惜的,哄了好一阵子。

可是没过多久,傅予琛和徐灿灿就又变回了往常相处的模式,傅予琛趴在床上,徐灿灿坐在他的身上为他按摩呢!

翌日清晨,傅予琛在外书房院子里的梧桐树下打一套用来强身健体的拳术,水寒陪着他为他做示范。

练了两刻钟之后,傅予琛突然开口道:“水寒,是不是怀了身孕的女人都容易生气又爱哭?”他这话谁都没法去问,只有问妇女之友水寒了。

水寒脸都黑了:“禀太子殿下,标下不知道!”心中却在想:她哭了吗?看着整天没心没肺的,也会哭?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

漠漠我认为:每个订阅正版的人都是大美人,夏天怎么吃都吃不胖~

谢谢茶猫和温言的火箭炮,多多、默爷和猪森碟的两颗地雷,我爱你们,唯有加油更新以报了!

☆、第199章

徐灿灿一醒便没了傅予琛。

她知道傅予琛一会儿练完拳还要回来的;因此洗漱完又去浴室泡澡。

泡了半个时辰澡出来之后;她又疑神疑鬼进了浴室;在朱颜的侍候下仔仔细细又擦了一遍牙;就这样了,她还不放心;又用泡得发苦的毛尖反复漱口;最后又含了薄荷味道的香茶在嘴里。

朱颜见她如此在意,忙道:“太子妃;您没一点问题!”太子妃的味道多好闻啊,一点都不用担心。

女医张嬷嬷和管嬷嬷在一旁也笑了。张嬷嬷道:“孕妇的心思总是敏感;容易钻牛角尖,太子妃已经好多了!”

徐灿灿直到觉得自己其臭如兰了;这才罢休,接过碧云递过来的秦岭槐花蜜和成的蜂蜜水喝了。

喝完蜂蜜水,徐灿灿倚着小炕桌单手支颐坐在锦榻上:“朱颜,给徐府的礼单拟好没有?”崔氏已经生产了,生了了一大大胖姑娘,后日就要做满月酒了。

朱颜屈膝行了个礼,禀报道:“礼单已经拟好了,奴婢拿过来您看看需不需要添补或者删减!”

徐灿灿“嗯”了一声,道:“她生的是女孩子,听说大伯不是很高兴,满月酒我虽不能亲去,礼却要丰厚一点,以示我对她的宠爱,也给她增加点底气!”

朱颜答应了一声,把礼单奉给了她。

徐灿灿细细看了一遍,想了想,缓缓道:“再添一对玉如意、一对宝石手钏、一匣子贡上珍珠、六匹云州贡上的锦缎。”这些都是永安帝新近赏她的,留在她的私库里白白放着,不如赏给她喜欢的人。

朱颜一一记了下来。

徐灿灿又道:“得筹办碧云和赵川的订婚礼了,你和碧云商量着定下个单子,让我看看。”

朱颜翘起嘴角道了声“是”,抬头笑着看了碧云一眼。

碧云羞得满脸通红,低下了头。

朱雀凑趣道:“太子妃,奴婢听说圣上为董二姑娘和宋二公子赐婚了!”

徐灿灿闻言,当下便笑了,心里畅快得很。董家四处钻营,想把董敏莉推销给傅予琛,如今可算是得到报应了吧?!

敢在我心上插刀,我就能让你也不好过。

既然如此,就让你嫁给一个花花公子,你好好调0教渣男去吧!

陈嬷嬷带着丫鬟提了徐灿灿的早饭过来,进来询问道:“太子妃,现在摆饭么?”

徐灿灿点了头。

用完早饭没多久,徐灿灿下了锦榻正要去散步,灰慧掀开细竹丝帘子,傅予琛走了进来。

他看了徐灿灿一眼。

徐灿灿看着他额头上的细汗,笑着道:“洁净衣服在衣架上放着呢!”傅予琛如今早上常常出去打拳,然后带着满身的汗回来,得先去冲个澡。

她含着笑意目送着傅予琛进了卧室。昨夜她有些小性子,多亏傅予琛不和她计较,要不然一定吵起来了。

傅予琛没过多久便出来了,脸上发上有些潮湿,显是刚洗过澡。

他一出卧室就立在那里看着徐灿灿。

徐灿灿也在看他。

傅予琛身上穿着圆领深蓝绸袍,腰间束着碧玉腰带,看上去长身玉立,俊俏得很。

他今日没有戴冠,长发全梳了上去,用一根玉簪子簪住,更显得鬓若刀裁眉眼乌浓嘴唇嫣红,衬得白皙的脸多了几分稚气,还是一个少年的模样。

傅予琛看着徐灿灿,凤眼眼波流转。

徐灿灿当即领会了他的意图,也不用人搀扶走了过去,立在傅予琛神身前,仰首看着傅予琛,帮他整理了一下圆领深蓝绸袍的衣襟,又整理了一下碧云腰带,把手放在傅予琛的细腰上,这才道:“我有一件事要和你讲呢!”

傅予琛闻言,便抬头环视四周。

朱颜忙带着陈嬷嬷、张嬷嬷以及一众丫鬟退了下去,细密的细竹丝门帘垂了下来,遮住了外面的视线。

徐灿灿伸手环住傅予琛的细腰,垂眸想了想,道:“玉茗公主带了礼物过来求我,希望能够赦免她的女儿蓝大姑娘。我没收她的礼物,不过答应会和你提一下。”

傅予琛凤眼幽深看着徐灿灿。

他老是觉得徐灿灿稚嫩而柔弱,需要自己加倍的呵护。

见正堂内没人了,傅予琛便低头在徐灿灿唇上吻了一下,道:“我知道了。”

又道:“你按我说的告诉玉茗公主,‘蓝氏虽罪大恶极,但大姑娘身为公主长女,按规矩是要册封郡主的’,记住了么?”得慢慢让徐灿灿施恩树威拉拢人心了;而玉茗公主因丈夫蓝瑜翔纳妾生子,同丈夫的关系并不好,倒是可以利用的。

徐灿灿点了点头,见傅予琛依旧看着她,便又“嗯”了一声。

见她如此乖巧,傅予琛心里说不出的怜惜,低头凝视着她,道:“在家乖一点,等我傍晚回来带你去运河庄子住。”

徐灿灿当即大喜,眼睛亮晶晶:“真的?”

傅予琛笑了:“真的!”

他笑起来如春花乍放明月当空,实在是好看,徐灿灿便呆呆地看着他,都移不开眼睛了。

傅予琛心里一动,便抱起徐灿灿进了卧室,放在了卧室窗前的软榻上。

盛夏早晨带着热力的阳光透过窗格照了进来,却因为卧室内冰山散发出的寒气而失去了热力,凉阴阴地照在平躺在坐榻上的徐灿灿身上。

傅予琛看着徐灿灿水汪汪的眼睛和嫣红润泽的唇,心跳一阵加速,他两手撑在徐灿灿身侧,低头对着她微启的唇吻了下去。

徐灿灿的嘴唇轻软香甜,傅予琛先是含住她唇用力吮吸。

她的呼吸吹拂在他的脸上,傅予琛隐约能闻到徐灿灿特有的淡雅清香,他用舌头探入徐灿灿的口腔,芬芳的气息吸引他更加深入。

徐灿灿在傅予琛放开她的唇时有些恍惚,含糊不清道:“……不……不要咬破了……”傅予琛老是咬破的嘴唇,让她都不好意思见侍候的人了。

傅予琛闻言轻笑一声,虚压在徐灿灿身上,扯开了她浅粉色的窄袖衫,隔着真红刺绣缎子丝绸在徐灿灿右边的凸起上舔了一下。

徐灿灿浑身颤了一下,眼睛更湿了。

傅予琛见她就算动情了看着也是娇弱可爱,身体立刻就有了反应。

他伸手拉下徐灿灿的抹胸,露出了那一对雪白丰满的物件,然后低头将她粉嫩可爱的顶端含进嘴里,舌尖在上面时轻时重的舔咬着。

看着被他咬得湿亮润泽娇艳欲滴的顶端,傅予琛再难忍耐,起身掀起了徐灿灿的雪白长裙。

一番**之后,徐灿灿累得躺在那里动不了了。

傅予琛完事后为徐灿灿整理一番之后,又把她抱到了床上,盖上了薄被,在她被咬肿的唇上吻了一下,这才心满意足精神焕发出去了,

他出了卧室,先吩咐朱颜碧云进去侍候,这才离开了。

见太子殿下离开,朱颜和碧云忙进了卧室。

朱颜觑了太子妃一眼,见她发髻也散了,乌黑的长发披散在浅粉的枕上,粉嫩白腻的脸上透着蔷薇色的红晕,水淋淋的眼睛似睁非睁显是累极,丰唇很是润泽,细看才发现是被咬肿了……

她对太子殿下这个习惯很不以为然,却也不敢说什么,默默地整理着太子妃的长发,心里想:男人真可怕,即使如太子殿下那样清俊如仙的,在闺房之内也像小狗一样咬来咬去,弄得太子妃身上老是留下痕迹……我这辈子可不要成亲!

碧云在整理太子妃的衣物。

太子妃浅粉色的窄袖衫被撕破了,真红的抹胸也被扯开了,锁骨处有两个红色的吻痕,雪白的丰满上有两个牙印特别的清晰……

她的眼睛不敢多看,有条不紊地整理着。

朱颜扶起徐灿灿,在她身后垫了一个大靠枕,让她舒舒服服靠在那里。

碧云去正堂拣了一小碟子奶香小馒头,又倒了一杯牛乳,用托盘端着进了卧室。

徐灿灿在碧云的服侍下吃了几个奶香小馒头,倒是把那一杯牛乳全喝完了。

朱颜见她眼睛有些朦胧,便服侍她漱了口,让她睡下了。

徐灿灿把头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很快就睡着了。这次情事,傅予琛虽有些激烈,却始终有分寸,直到最后也只进入了一半,并不敢恣意全进去,怕伤了她。

水寒和副队长袁申宇带着今日跟太子殿下的侍卫候在内院外面的梧桐树下。因是夏季,侍卫们没有穿甲胄,而是穿了方便一点的皮弁,腰间悬了一把看着像是长刀实际上兼具火枪功能的武器。

按照原先出门的时间等了良久之后,太子殿下还没有出来。水寒眯着猫眼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又看了看空荡荡的内院大门。

同在门外候着的听雨见状,便笑着道:“今日是在内阁商议事情,不是很急。”

观雪立在梧桐树下,抚摸着太子殿下的新坐骑乌云闪电,道:“天这么热,出门真是受罪!”

水寒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了。这些炎热对他来说,真不算受苦。

又过了一阵子,傅椿和莳花这两个年少的小厮才侍候着傅予琛走了出来。

水寒等人忙上前行礼。

傅予琛一眼就看到了水寒,当即道:“水寒今日不用跟去,让袁申宇带着人跟我进宫就行了!”

水寒答了声“是”直起身子。

傅予琛一边接过马缰绳,一边道:“水寒午饭后去见太子妃,太子妃有事吩咐!”水寒这人办事妥帖细心,武力值又超高,由他保护徐灿灿傅予琛是比较放心的。

水寒答了声“是”,起身恭送太子殿下离开,然后便进了内院外的值事房,靠着墙一条腿翘起,一条腿平放着,坐在值事房里屋的竹床上,拿了一个雪白的丝巾细细地擦他那柄小小的柳叶刀。

傅松过来向太子妃回报庄子和店铺的收益,没见着太子妃,便进了值事房。

他见水寒又在擦他的小刀,便笑了:“水队长,你这把小刀被你照顾得可真够周到的,又是抹油,又是擦拭,可真是够上心了!”

水寒闻言也笑了,长长的睫毛垂下来遮住幽黑猫眼中的精光,浅褐色的俊脸上一对梨涡在唇角时隐时现:“这把刀为保护太子、太子妃饮了不少鲜血,立了不少功劳,我自然得善待它好好服侍它了!”

傅松扑哧一声笑了:“得了,你娶你这把刀当媳妇得了,别让太子妃赏你媳妇啊!”

水寒斜睨了他一眼:“有何不可?”

傅松:“……得了,我不跟柳叶刀它男人说话,再会!”

他笑着转身离开了。

水寒知道傅松不但是太子妃的大管家,还负责太子殿下的密信联系和情报处理,也是一个大忙人,也就不理他,自顾自继续擦拭他的柳叶刀。

太子殿下已经露了一些风声——最近会让他去一趟肃州,因此水寒时刻做着准备。

徐灿灿一直睡到了中午才睡醒。

她睁开眼睛看着上面的绣花帐顶,想起自己昏昏沉沉之时是由朱颜碧云服侍的,想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已经被朱颜和碧云看光了,她的脸顿时便**辣起来。

朱颜和碧云却似没有看到一般,笑嘻嘻地掀开浅粉绣花纱帐挂在了玉钩上,便要来服侍太子妃起来。

沐浴妆扮后,徐灿灿出了卧室,从卧室走到起居室,又从起居室走回来,走来走去锻炼身体。

徐灿灿今日还是仿唐妆扮,梳了簪花髻,戴了白石梨花冠。耳朵上也是白石镶银梨花耳坠,身上穿着玫红大袖纱罗衫,系着一条雪白长裙,披着浅紫色披帛,双手捧着肚子在屋子里走动着。

董嬷嬷和尹嬷嬷陪侍再侧,含笑看着太子妃在丫鬟的簇拥下走来走去,觉得太子妃即使怀孕五个多月了,可肌肤白皙细腻润泽,眼睛水汪汪的,美丽而清雅,不像一般孕妇那样憔悴。

徐灿灿正在和朱颜聊天:“为何我得像董贵妃一样自称‘本宫’,太子殿下不也没有自称‘孤’或者‘寡’么?”

朱颜说不过她,只得看向碧云。

碧云便笑着解释道:“朱颜说的是正式场合的称呼,太子殿下见圣上,要自称‘儿臣’,见了臣子,自称‘孤’或者‘吾’‘我’;您见了圣上和太子殿下,自称‘臣妾’,见了我们这些侍候的人,自称‘本宫’或者‘吾’。”

徐灿灿笑了:“‘我’不行么?”

碧云想了想:“当然可以啊,私下场合里‘吾’和‘我’都是可以的,太子殿下不就自称‘我’了么?”

徐灿灿满意地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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