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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偕行-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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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意欣也知道,这两个丫鬟对自己向来忠心耿耿,她不会怀疑她们有意要害她。但是她是主子,用她前世的话来说,她是头儿,是老板,自己手下做的事情,有对她汇报的义务。——不管她们是什么理由。

可是这两个丫鬟好像认为齐意欣要处罚她们一样。正事不说,就抢着认罪。

齐意欣又好气又好笑,嗔道:“问你们话,你们一个个都不说,难道要我和顾远南去对质?”

蒙顶悄悄看了眉尖一眼。

眉尖也听出来齐意欣的意思,心里松了一口气,依然垂着头,对齐意欣道:“少夫人莫怪。奴婢是自作聪明的一点小心思,没想到弄巧成拙了。——奴婢确实该罚。”

“说说吧,什么小心思。我看看是不是该罚。”齐意欣微笑着道。

蒙顶看见眉尖已经松了口,而齐意欣的语气也轻快许多,便大着胆子回道:“少夫人,奴婢们是觉得,远南小姐老是这样弄不清自己的身份,摆不正自己的位置,实在让少夫人很头疼,也很为难,就想着要干脆点,趁着督军也在这里,一次性把这个毒疮挤出来算了。只是……”就是想让顾远南直接撞到顾远东枪口上,将她解决算了。没想到最后变成这样一个不可收拾的局面。

蒙顶迟疑着又看了眉尖一眼。

眉尖笑了笑,接口道:“只是没有想到,远南小姐的心思,的确是出人意料。奴婢真的没有想到这一点,所以后来才想明白,确实不能放她进内室。”

齐意欣点点头,道:“说清楚了就好。我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你们一片忠心为我,我领你们这份情。不过,”齐意欣话锋一转,委婉地道:“以后这种事,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一定不能放人进我的内室,知道了吗?”

对齐意欣来说,内室代表着**。虽然她已经很没有**了,可是她还是挣扎着,努力在一定范围之内,保护自己的**。

蒙顶和眉尖一齐猛点头,“奴婢知道了。”又担心地问齐意欣:“少夫人,远南小姐摆明心里有鬼。这种事,伤风败俗,如果闹出来,远南小姐没脸就算了,关键还要连累督军和少夫人的清名,甚至连以后的小少爷、小小姐说不定都要受连累。”

齐意欣对这一点也很头疼。可是顾远南如今的身份,十分尴尬和微妙。齐意欣暂时还想不出什么法子,让顾远南和顾远北的身世既能曝光,又不用影响顾家的声誉。

眉尖悄悄地道:“少夫人,这件事,一定不能曝光。”

齐意欣挑了挑眉,“为何?”

“少夫人,这件事如果曝光,直接受影响的是大都督和督军,可能还有夫人。大都督已经去世,就算受影响,也有限。夫人到底是想再嫁。十三老爷当然不会在意,影响也有限。可是督军,就真正难以脱身了。”还是不同意公布顾远南和顾远北的真实身份。一旦让顾远南知道这个真相,她会做出什么事来。如今她们都看得清清楚楚。

到时候,受累的就是顾远东。就算他洁身自好,可是男女之事,不是你自己洁身自好就行的,有些人随便泼几盆脏水,就够你受的。

齐意欣默默地想了一会儿,不得不同意。眉尖说的有道理。

很多事情,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她不能只图一时痛快,就将整件事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

想到这里,齐意欣也感激她俩的提醒,让她们起身,笑道:“今天是第一次,我就不罚你们。以后若有再犯,两罪并罚。”

蒙顶和眉尖忙应了。表示以后再不会犯这样的错。

齐意欣满意地道:“这样才好。”说着,又仔细问蒙顶,顾远南挨板子的事情。

蒙顶就绘声绘色地道:“远南小姐这一次应该可以消停一阵子了。外院刑房的管事听了奴婢的话。下手佷重,不过外面倒是看不出来伤势,也够她养一阵子了。”

齐意欣就问道:“我到底要不要去看一看她呢?”

蒙顶和眉尖一齐摇头,道:“少夫人就不要管了。等她养好伤再说。”

齐意欣应了,站起来道:“我要去老夫人的院子一趟。”说着,带着蒙顶和眉尖一起来到顾老夫人的院子。

顾老夫人哭丧着脸,靠坐在自己内室的床上,一脸郁郁。

齐意欣走过来,先问了问服侍顾老夫人的婆子,道:“老夫人近来如何?”

那婆子连忙回道:“还好。少夫人用茶。”给齐意欣献上一杯茶。

齐意欣随手接过来。放到旁边桌上,问道:“身子有没有不舒服?”

顾老夫人这时抬起头,伤心地道:“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如今也就是数日子罢了。”

齐意欣笑了笑,道:“老夫人不用着急。我去请宋大夫过来,好好给老夫人瞧一瞧。有病咱们就治病。无病当健身了,好不好?”

顾老夫人窒了窒,摇摇头道:“不用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这里你不用管,我只是担心远南和远北两个孩子。”

顾远北去外面的学堂上学,现在还没有回来。

顾远南刚刚被打了板子,应该回自己的屋里养伤去了。

齐意欣就毫不在意地道:“远南和远北不能算孩子了。说起来,远南比我还大一些,老夫人若是真心疼她,也该给她寻一门亲事了。”

对女孩子来说,只要嫁出去,很多事就一了百了。

顾老夫人却眼神闪烁,看着齐意欣问道:“她现在生母和父亲都不在了,这婚事的事,我一个老婆子,成日里在后院待着,也难给她说亲。不如,你帮着瞧一瞧?”

齐意欣笑道:“这样不好。我虽然是嫂子,可是到底年岁还小,恐不能担当这样的责任。远南的终身大事,还要她自己拿主意才好。”

顾老夫人嗐了一声,道:“她一个姑娘家,有什么主意可拿?你就帮帮她吧。”

齐意欣一再推脱,道:“实在是不好作主。不如等我明儿去公主府问问婆母,看看婆母有什么法子。”

听见齐意欣说明日要去公主府,顾老夫人忙道:“不如我明天跟你一起去。我一直想着去公主府见见你婆母,跟她好好说一说。你想,为康都不在了,她还不回来守着,让别人看着,也不像话。”

齐意欣琢磨着顾老夫人的话,似乎是想让顾范氏给顾为康守节,便诧异地问道:“老夫人,这样不妥吧?——大都督已经去世了,就算没有去世,婆母也是不想回来的。老夫人又不是不知道,婆母本来就想合离的。”

顾老夫人脸色一变,怒道:“哪有你这么说话的?——她是原配正室,以前的好,都是她得了。如今我儿子去世了,她倒想一走了之,跟别的男人跑了?别做美梦!她一日是我儿子的人,就一辈子是我儿子的人,她想改嫁,除非踏着我的尸体,才能走出顾家的门!”

齐意欣冷冷地提醒道:“我婆母早就不在顾家了。老夫人这话,我这个做孙媳妇的都听不明白。幸好这是在家里,屋里没有外人。若是让别人听见老夫人这番话,一个‘不慈’的罪名是跑不了的。”

顾老夫人嗤笑一声道:“我也知道,你从来就没有把我当祖母。——你进门这么久,有叫过我一声‘祖母’吗?”

齐意欣笑了笑,“彼此彼此。老夫人不把我当孙媳妇,我不过是有样学样而已。”

顾老夫人见齐意欣居然顶起嘴来,恨的拿拐杖在地上杵了杵,道:“都说你们这些大户人家的小姐知进退,懂礼仪,照我看来,都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一个个,比着不要脸……”

齐意欣见顾老夫人这话把顾范氏都骂了进去,出声打断她的指桑骂槐,道:“说起不要脸,谁也比不上你们赵家的女儿。小赵姨娘连五岁的孩子都利用起来,也要爬表哥的床。爬了之后,还不甘心,还非得出去偷人。——老夫人,您倒是跟我说说,您是从穷家小户出来的,是不是更不要脸啊?”

顾老夫人被齐意欣气得一口气上不来,咚地一声直挺挺倒在床上,抚着胸脯叫委屈。

内室里面,只有顾老夫人和齐意欣两个人。

齐意欣也担心顾老夫人这时有个三长两短,她要担干系,就走进瞧了瞧,岂知顾老夫人缓过气来,又悠悠地坐起来,对齐意欣道:“你大逆不道,我要告诉东儿知晓。——我要让他休了你!”

这种话,就连顾老夫人自己都不信,不过是叫出来,徒呈口舌之利,让自己好过一些而已。

齐意欣见顾老夫人被自己气得不行,灵机一动,问道:“老夫人,据我所知,以前的顾老夫人,可不是姓赵,而是姓李。——您到底是什么时候将李家的姑太太挤走的?”

☆、第46章 撂狠话的齐意欣 (含粉红420+)

顾老夫人没有提防齐意欣居然问得这么直接,这么不留情面,一时瞠目结舌,不知说什么好。

齐意欣笑盈盈地盯着顾老夫人瞧,满脸好奇的神情,就跟一个喜欢听那些老故事的孩子一样,让人发作不得。

顾老夫人愣了半天神,才悻悻地道:“不知道你说什么……我从来就是正室……什么姓李姓赵,简直是胡说八道。”

齐意欣长眉轻扬。没想到顾老夫人到这份上,还有心情否认。——这种事,又不是家常小事,官府都有记录的,光否认有什么用?

“老夫人,原配跟正室可是两码事,您不会不晓得吧?我没说老夫人不是正室,我只是说老夫人不是原配而已。”齐意欣意有所指地道,两眼亮晶晶的。

如果叶碧缕在这里,看见齐意欣这幅样子,就会知道齐意欣的八卦因子又发作了。

顾老夫人窒了窒,含含糊糊地道:“管她原配还是正室,反正我是老爷的正室,我儿也是正正经经的嫡出……不然,怎么能娶公主为妻?我跟你说,这件事,老爷九泉之下都要多谢我……”嘟嘟囔囔地,有几分得意,又有几分狡黠,似乎有一件生平得意之事,却不能展露人前,就如锦衣夜行一样痛惜。

齐意欣心里一动,觉得自己看出来一些不一样的地方,可是要往深处想一想,又有些害怕。就如面前摆着一个潘多拉盒子,不知道自己打开盒子,里面会跑出来什么样的妖魔鬼怪……

齐意欣没有再问下去,就将话岔开,说到顾远南身上:“老夫人,远南妹妹最近很有些没规矩。我是这内院的当家,老夫人必然也是明白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远南妹妹最后就算嫁出去。也是顶着我们顾家人的名头,不能让她堕了顾家人的名声。以后再有小辈人长大,未免会被拖累。”

顾老夫人眼珠子乱转,嘴角的笑意十分勉强,“孙媳妇啊,这件事,远南也跟我提过,说她觉得她生母对不起她爹爹。打算一辈子不嫁,在家里的小佛堂出家,要为顾家祈福呢。”

齐意欣轻叹一声。她特意让下人在老夫人的院子里打顾远南的板子,其实是打给顾老夫人看的,岂知都没有让老夫人收起那份心思,不由暗叹自己真是白费了那份千回百转的用心,索性不再躲躲闪闪,直言不讳地道:“老夫人,这件事,我也直接说了。顾远南。哦,不。不对,我不知道她到底姓什么,就索性跟她娘亲姓赵吧。”

“就算赵远南出家,也不配给我们顾家祈福。这么多年,她在顾家做了这么多年的正经小姐,也够本了。做人最怕贪心不足,她生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如果她还要打什么见不得的人的主意。我是没法子,就算两手沾血,也顾不得了。——总之一句话。谁要打督军的主意,想着用某种见不得人的法子逼督军和我就范,我也只有一句话,打死再讲道理。如果杀错了,我给她偿命。”

齐意欣面色轻冷,眉眼带煞,跟顾远东不怒自威的神情似乎重合起来。

顾老夫人打个寒战,硬着头皮道:“你这孩子,说这种狠话给谁听呢?——远南和远北是谁的种,这还用你说?远北就生得跟我儿子为康一模一样,远南一半像为康,一半像她姨娘。就算是外人看了,都是这么说。我以前一直认为你是厚道人,想不到你现在也学得这样狠心。你难道要把他们姐弟逼死再算数吗?我求你了,我这个老婆子求求你了,就算是看在我份上,给这两个孩子留条活路吧?他们不会跟你争家产的,这份家私都是你的,他们只要他们姨娘留下的那份东西就够了。为康也说过,他给两个孩子留下一份家财,都在我这里,我把那些给你好97ks.不好,就当是买他们两条命了。”

真是睁眼说瞎话,明明顾远南有一半像小赵姨娘,另一边不知像谁。而顾远北谁都不像,居然有脸说顾远北生得跟顾为康一模一样?!

顾老夫人见齐意欣不置可否的样子,心一横,居然给齐意欣跪了下来。

齐意欣吓了一跳,立时站起来,避到一旁,道:“老夫人这个礼我可受不起。您还是起来吧。”

顿了顿,齐意欣又道:“至于远南和远北是谁的种,您说了不算,大都督说了才算。大都督临死的时候斩钉截铁地说过,这两个孩子不是他的种,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若是依您这么说,难道大都督自己都不知道这两个孩子是谁的不成?”

顾老夫人越发糊涂,琢磨半天,想到自己儿子跟小赵姨娘有过肌肤之亲是不假,只好讪讪地从地上站起来,点头道:“这些事,男人怎么会知道?我们女人最清楚,这孩子到底是谁的。——眉好当年跟我说过,这两个孩子,确实是我儿为康的。你想想,若不是他的,以他的性子,怎么会忍这么多年,给别人养儿子?就算是真的,别人也不信的。”

齐意欣却懂得比顾老夫人多,她有种直觉,顾为康既然临死的时候说孩子不是他的,肯定是有十足把握,绝对不会像顾老夫人说得那样,孩子到底是谁的,只有女人知道。

再说,齐意欣从后世而来,自然知道有很多种法子,可以检验孩子到底是谁的,绝对不是只能由女人说了算。——只是那些手段,这里没有那个条件能够检验罢了。

齐意欣沉吟半晌,道:“这件事还有蹊跷,我们暂且不忙下结论。我一直觉得,以大都督的能耐,没有家族庇佑,也能坐到那样高的位置,他的说法,还是更可信一些。”就是说,觉得顾老夫人不如顾为康见识明白。

顾老夫人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她总不能说,自己比自己的儿子还要能干。自己再能干,也只是一个内宅妇人,只好喃喃地道:“为康如果真的那样说,难道眉好确实……”顾老夫人脑海里面陡然闪过那几年,赵眉好每个月回娘家一趟的情形。心里不由一沉,立刻垂下眼帘,生怕让齐意欣窥出端倪。

齐意欣站起身,微微笑着道:“今儿说得太多了,让老夫人劳神了。老夫人歇着,孙媳妇去处理家务去了。”说着,福了一福,带着丫鬟扬长而去。

这一晚。顾老夫人屋里的墙灯亮了一夜不曾熄。

齐意欣回到梧桐院,将这几天的事情都吩咐下去,就让蒙顶和眉尖给顾范氏准备几样礼物,明天去公主府看顾范氏这个婆母去。

因顾远东说过晚上不会回来,齐意欣也就没有等他,自己吃过晚饭,洗漱之后,早早上床歇着了。

顾远东半夜的时候还是回来了,不过没有惊动齐意欣,悄悄睡在她身后。一夜无话。

齐意欣第二天早上看见顾远东睡在她身后,抿嘴笑了笑。知道昨日顾远东是担心她等他半夜,所以故意说晚上不回来歇息的。

伸出一根手指,悄悄沿着顾远东面颊的轮廓凌空虚画。

顾远东嘴角微翘,睁开眼,伸手握住在自己面颊前画来画去的青葱手指,拉到唇边亲了一下,道:“这么早就醒了。不多睡一会儿?”

齐意欣摇摇头,“不了。今天要去公主府看婆母去,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顾远东想了想。道:“我还有事,今天就不去了。你自己去,陪我娘说说话。——她的心事,跟你们女人家说更好。”

齐意欣笑着应了,从被子里爬起来,懒洋洋地撑了一个懒腰。

顾远东看见齐意欣胸前鼓鼓囊囊的颤动几下,就觉得身下忍得生疼,伸手将齐意欣拉回被子里,一面亲上她的面颊,一只手习惯性地伸进她的中衣里面揉捏起来。

齐意欣知道顾远东忍得狠了,正值新婚,必是要的多的,本也想半推半就,可是被顾远东捏揉一阵子,突然觉得身下一股热流奔涌而出,一下子僵住了,忙将顾远东握在她胸上的大手拉扯下来,结结巴巴地道:“那个……不行,今天不行……这几天都不行……”

顾远东疑惑地蹙起眉头,盯着齐意欣看,脸上有了几分焦急:“怎么啦?是不是又犯病了?——你别忍着了,若是实在受不了,我就豁出去了……”一边说,一边就翻身压到齐意欣身上,一只手便要往她身下探过去。

齐意欣大急,死死抓住顾远东要往下面探的手不放,连声道:“不是!不是!不是犯病了!——是我小日子来了!”

顾远东一愣,偏着头瞧了她半天,还是不信:“真的?”很是担心齐意欣继续在他面前粉饰太平,宁愿自己伤害自己,也要瞒着他真实的病情。

想起来齐意欣那十天来的痛苦,顾远东一下子沉了脸,甚至恨不得以后就将她带在身边算了……

齐意欣面红耳赤地连连点头:“我没有骗你!我真的好多了,今天不行,也不是那病的缘故,真的是来小日子了。”

顾远东到底不信,死死压住她,到底将她的亵裤拉开瞧了瞧,才长舒一口气,翻身仰躺在床上,如释重负地道:“那就好,那就好……”

齐意欣欲哭无泪,狠狠地拿脚尖踹了顾远东一把,嗔道:“你倒是给我留点脸面好不好?这种事,怎么能让你看……”又嘀嘀咕咕地很不高兴:“床上都弄脏了,褥子床单都得洗……也没有怀上……”

顾远东听见齐意欣最后一句话,狭长的双眸露出点滴笑意,坐起来道:“我去唤蒙顶进来帮你收拾。”说着,披衣下床,对外面吩咐一声,就径直去了净房。

蒙顶忙忙地进来,将床幔分开,挂在床架两边的赤金帐钩上,问齐意欣道:“少夫人早上想吃什么?”

齐意欣悄声道:“我的小日子来了,你给我把那些东西拿过来。”想了想,齐意欣又道:“早饭吗,我想吃桂圆八宝粥,要热热的,别搁糖。”

蒙顶应了,忙去寻了骑马带和草纸过来,帮齐意欣收拾好,又收拾床铺。重新换了褥子和床单。

齐意欣收拾好从内室出来的时候,顾远东已经坐在八仙桌前等着她了。

“过来吃早饭。蒙顶说你想吃桂圆八宝粥,碧螺特意给你炖去了,现在还没有得,你先吃几个斑鸠肉包子吧。”顾远东将一碟子豆腐皮的斑鸠肉包子放在齐意欣面前。

齐意欣见他只喝一碗白粥,便问道:“胭脂米都没有了吗?为什么只喝白粥?”

顾远东摆摆手,道:“我吃不惯那个味儿,还是白粥对我的口味。”说着。大口将白粥喝完,又吃了七八个豆腐皮的斑鸠肉包子,就说饱了。

齐意欣本还想劝他多吃一些,可是看看自己面前碟子里四五个拳头大的斑鸠肉包子,顾远东一口气吃了七八个,肯定是饱得不能再饱了,便没有再劝,以免他吃撑着了,就只是跟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顾远东坐在一旁陪着她,等齐意欣也吃完早饭之后。就跟她去暖阁说话消食。

齐意欣想起顾远东自从回来之后,就忙忙碌碌的样子。随便问了一句:“最近很忙吗?”

顾远东回来之后,就在处理那些倭国忍者之事。想不到下手的对方将线索抹得干干净净,除了能找出沈大总统的身影,别的人居然一点边也沾不上。

顾远东当然知道,就算沈大总统是幕后的主使,可是真正能驱使得动这些倭国忍者的人,一定另有其人。又想到成大小姐临走的时候对自己说的话。总觉得其中有些不寻常的意思。

这些事情,要不要告诉齐意欣呢?

顾远东沉吟半晌,还是半吐半露地道:“我这次连夜赶回来。在路上遇到几个蟊贼。”

齐意欣的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儿。她知道,如果真的是“蟊贼”,顾远东根本提都不会提。以他江东督军的身份,怎么可能跟“蟊贼”有交集?

“到底是什么人?你有没有伤到?”齐意欣着急地问道,忍不住就坐到顾远东身边,想掀开他的衣裳仔细看看有没有伤痕。又在心里责怪自己,这个妻子真是当的太不称职了,自己丈夫身上有没有伤口都不知道。

顾远东却连忙坐远些,对齐意欣笑道:“你可别过来。再在我这里磨磨蹭蹭,惹起我的火来,受苦的可是你。”

齐意欣脸一红,啐了顾远东一口,嗔道:“人家说正经事,做什么就歪扯?赶紧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远东想了想,就把那天晚上的事,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甚至连成大小姐**裸的威胁,都没有瞒着齐意欣。

齐意欣听得一惊一乍,待听到成大小姐的“豪言壮语”,再也忍不住,怒气冲冲地道:“这个成丽华到底是怎么回事?人家都成亲了,她还上赶着倒贴!——我看,那个‘贞节徽章’对这种脸皮厚的人一点用都没有!”

顾远东忙安抚齐意欣,淡淡地道:“有些人就是很自以为是,你若要生气,这辈子也不用干别的了,天天生气都来不及。”

齐意欣镇定下来,看着顾远东的眼睛问道:“那她提出来的条件,你有没有动心?”

担保顾远东能坐上大总统的位置,这个许诺,可不是一般的豪气呢!

顾远东似笑非笑地看着齐意欣道:“你说我会不会动心?”

齐意欣摇摇头,挑了挑长眉,开玩笑地道:“我怎么知道?”

“你还不知道我?”顾远东故意逼着齐意欣说话。

齐意欣想了想,仰头笑道:“我知道你是不会变心的。不过呢,我也听别人说过,一个男人不变心,不是他能守得住承诺,而是他受到的诱惑不够大。——换句话说,如果有足够的诱惑,任何男人都有变心的可能。”

顾远东将齐意欣拉进怀里圈住,道:“我发现你最擅长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不说别的,就说你看了那么多大齐朝的史书,就没有看见几个‘富贵不能淫’的铁血男儿?——你都挑什么地方看的?”

齐意欣眼珠一转,道:“我倒是看见过这样的好男儿,比如安郡王那一系,向来如此。可是你呢?别忘了,你还有个风流自赏的爹爹,我十分害怕你会遗传你爹的某些嗜好。”说着,看着顾远东笑。

顾远东抬头看天,良久方道:“我爹是我爹,我是我,你不知道还有一句话,叫歹竹出好笋吗?”

齐意欣听了,趴在顾远东怀里咯咯直笑,十分欢喜。

“如果成大小姐真的用这一招来对付你,你会怎么做?”顾远东好奇地问道,丝毫没有人家“标的物”的自觉。

齐意欣收了笑容,正色道:“若是她真的想用推你做大总统这一招,来博取你的欢心,我一定让她心想事不成!”顿了顿,齐意欣又道:“当然,如果你也想做大总统,我做的事,肯定就让你不开心了。”

☆、第47章 说往事的顾范氏 (含Z盟主和氏璧+)

“那你到底想不想做大总统啊?”齐意欣推了顾远东一把,声音里娇憨中带了几分迟疑,似乎这件事,不是影响到国计民生、社稷祖宗的大事,只是两个人之间闲谈的话题罢了。

顾远东倒是笑了,抚着齐意欣的面颊,看着她灿如春水的明眸,道:“你有没有听过有句话,叫只羡鸳鸯不羡仙?——别说是总统,就算是给我个神仙也不做。”

齐意欣嗤笑一声,将顾远东的手从她面颊上掰开,道:“你这是什么话?难道跟我在一起,让你很吃亏吗?——既不能做大总统,又不能做神仙,这就是你为了和我在一起,付出的代价?”

齐意欣突然很不高兴。她既不想让男人为自己牺牲他的权势地位,也不想让男人为了他的权势地位牺牲自己。——她所要的,不过是平等两个字。

和他在一起,从面子到里子的平等。

因为没有平等,就没有真正的白头偕老。

她更不想有一天,成丽华会趾高气扬地来到她面前,嘲笑她没有本事,她的男人为了她,就必须忍受次人一等的待遇……

顾远东没有想到齐意欣对这个问题这样敏感,有些诧异地道:“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也知道齐意欣不是胡搅蛮缠的人。

“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这个问题触到齐意欣的痛脚,所以她紧追不放。

顾远东拉着齐意欣的手,放到嘴边亲吻一下,道:“我只是想告诉你,和你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说只羡鸳鸯不羡仙,只是打个比方而已。再说,就算我想做大总统,也用不着让那个女人插手。——靠女人上位,很有出息么?我宁愿不做大总统。也不想受别人的辖制。”

顾远东的脾气跟齐意欣有些相同,都是硬邦邦的,经常软硬不吃。跟他们做对手,能让对方十分头疼。

这番话倒是有些意思。

齐意欣笑着点头。双臂伸出,抱住顾远东的脖颈,在他面颊上亲了一下,大言不惭地道:“这还差不多。——就算咱想做大总统,也要靠自己的力量,不用去靠个外四路的女人。再说,你有我在你身边。我虽然家世比不过那位成大小姐,可是我保证,我的脑子一定比她强。她想得到的,我都想得到,而且比她还要高明三分。”

虽然有些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嫌疑,可是顾远东知道,齐意欣能说出这些话。就说明她很介意成丽华的事,或者说,她很介意自己的家世不如成丽华……

“成大小姐脑子确实不好使。她惹谁不行,偏偏惹到我们齐大小姐。你放心,她惹了你,就算你愿意放过她,我也不愿的。——你说吧,想怎么整她?”顾远东笑着打趣道。

齐意欣将头靠在顾远东怀里,听着他怦怦的心跳声,静静地待了一会儿,道:“……听她最后那句话,好像是另有所指。我们不如静观其变吧。——若是她这个伯乐。真的相中别的千里马,咱们就不要去打扰她,乖乖在旁边看戏吧。”

顾远东低头在齐意欣头顶的发髻上亲了一记,道:“这还差不多。还是那句话,那些不相干的人,还不够格让我们生气。”

齐意欣笑着在顾远东怀里蹭了蹭。便抬起头,道:“我要去看婆母。你看,喵姐和安郡王他们,什么时候会回来?”

阿喵和安郡王范思诚会范家的祖籍朝阳山去了,就连顾远东和齐意欣大婚的时候,他们都没有过来,只是托人送来一份厚礼。

齐意欣知道自己大婚的时候,来的人多,安郡王不方便露面,也体谅他们俩不容易,只是托人将自己新婚的喜饼给他们送了一篓。

听见问阿喵和安郡王,顾远东摇摇头,道:“他们一时半会是不会回来了。你去看看我娘,我总觉得,我娘也想回朝阳山。”说着,顾远东又想起一事,笑着对齐意欣道:“现在孝期已过,阿喵要和安郡王成亲了,我们得抽个时间回朝阳山,参加他们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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