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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奇缘之海陵记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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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烦,不烦,你讲。”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讲盗墓四大门派




五十一、盗墓四派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我是总结了一下关于盗墓四大派的内容,看过鬼吹灯和盗墓笔记的应该都了解,不过应该有不了解的,所以就不删了。

  “盗墓有四大门派,摸金、搬山、卸岭、发丘。具体的就是摸金校尉、搬山道人、卸岭力士、发丘将军。所谓发丘有印,摸金有符,搬山有术,卸岭有甲,就是说各派都有各派的规矩。
  摸金的最开始出现在战国时期,摸金校尉这个称呼是曹操定的,他在军中设了发丘中郎将和摸金校尉,专职盗墓,袁绍攻曹操时好像还写过一篇檄文,好像还挺有名的,你要是有兴趣自己找找看。
  摸金这一派规矩很多,进墓时要用东西遮住口鼻,还要在墓室东南角点上一支蜡烛,然后再开棺摸金,摸金的时候不能损害死者遗体,而且必定要给死者留下一两件,如果在摸金期间东南角的蜡烛灭了,就要把摸到的东西原样放回去,再磕三个头,然后退出墓室。
  摸金校尉最善于擅长看风水星象定穴,‘寻龙诀’和‘分金定穴’是这一派的精髓,他们没什么师徒之分,只要懂得行规术语,就都是同门。不过在摸金门人中,只有获得正统摸金符的人,才能被称为摸金校尉,正统的摸金符是用穿山甲的爪子做成的,现在基本上已经绝迹了,这主要和摸金校尉越来越少有关系,摸金符我只见过假的,真的还没见过。   
  发丘将军是到了后汉才有,也叫发丘天官,发丘灵官,其实发丘天官和摸金校尉的手段几乎差不多,只是多了一枚铜印,印上刻有天官赐福,百无禁忌八个字,发丘者把这枚铜印视为神物,号称一印在手,鬼神皆避。这枚铜印据说在明朝永乐年间被毁了,现在的也都是仿品。
  发丘者不像摸金校尉那样喜欢单干,他们要是发现了一座大墓,通常都是邀集很多人一起行动,而且这一派是四派中唯一不忌讳与官方合作的一家,因此在掘丘过程中危险性相对来说小一点。”
  “这两派手段这么像,而且都是曹操设的官职,为什么不合成一派?”
  他估计是没想到我会对这些东西感兴趣,听我这么一问,停顿了一下才说:“摸金校尉和发丘将军互相看不顺眼,摸金的认为发丘与官合作,挖掘古墓时坏人尸骸,损人风水,违背行内的规矩;而发丘的就认为摸金的墨守陈规,空有了一身的本身,却不能把这行发扬光大。”
  他说到这停了下来,问我:“还有别的问题吗?”
  我忙点头,“另外两派你还没说呢。”
  “既然你感兴趣,我就给你说说另两派。搬山道人一般都是扮成道士,很多人都以为他们掘坟靠的是茅山的‘搬山分甲术’,其实‘搬山’采取的是喇叭式掘丘,说白了就是利用外力破坏的手段。
  搬山一派,最早在秦汉时期,到了清朝中叶才算旺起来。跟摸金的不同,他们最擅长机关阵法,破解坟墓中各类机关很拿手。风水上只是粗通门道,不过他们掘丘,只为求财,虽然精通机关,但一贯以破坏为主,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至于卸岭力士,是介于绿林和掘丘两种营生之间的,有墓的时候就挖墓,找不着墓的时候,就占山为王,打劫钱财,向来人多势众,只要能找到地方,多大的墓也敢发掘。卸岭门据说创始人得了仙人传授力大的法门,所以卸岭门门人,大多都是力大无穷,通晓武功,因此被称为力士。吕布知道吧?相传也是卸岭门传人,为董卓筹备军饷,曾挖掘过多位汉皇墓葬。
  有一句话不知道你听过没有,三十六行,盗墓为王,掘墓倒斗,卸岭最强。后面那句话虽然是后人加上去的,但从一定程度上也说明了他们的能力。
  卸岭的鼻子都很灵,把铁钎打入地下,□之后拿鼻子闻,其实这和我们用洛阳铲的原理差不多,不过他们一般都不屑用洛阳铲,他们觉得如果地下土壤不够干燥,效果就大打折扣。这一派到了民国时期,就销声匿迹,算是绝了。”
  “那你们算是哪一派?”
  他想了一下,说:“算是发丘一派传下来的吧,不过传到现在也靠不上了。”
  我们说这话已经走到了棺室的中央,那里现在已经凹了下去,就剩一个黑漆漆的坑,我们三个举着蜡烛蹲在坑边端详了半天,遥哥儿就要下去看看。
  我一想这下面应该是不会再藏着第二条巨蟒了,就没拦他,不过对着那片黑暗心里还是有些不安,我估计我已经对黑暗产生了阴影,出去之后,可能要很长时间才能适应。
  “夏念,你那还有没有绳子?我随身带的都用完了。”
  我翻了翻包,把最后一条麻绳给了他,那坑不知道有多深,也不知道这绳子够不够用,因为坑边上没什么东西能固定绳子,我和白翊飞就暂时充当了柱子,替他拽着绳子。
  他拿着匕首顺着绳子滑到了坑底,我和白翊飞就守在坑边上等着他,过了很久,就听他在下面喊:“你们下来吧,这下面有通道。”
  我和白翊飞对视了一眼,都觉得这通道大有说道,说不定后面别有洞天。白翊飞让我先下,因为我现在就一只手能用的上力,所以下的很慢,遥哥儿和白翊飞也都没催,等我看到遥哥儿的时候,绳子也差不多快到头了,我往下一跳,遥哥儿把我接了个正着,我冲他笑了一下,就朝上面喊:“哥,你下来吧。”
  绳子动了一下,我知道是他听到了我叫他正往下下,我担心他伤口会被坑壁蹭到,就提醒道:“小心你的伤口。”
  等白翊飞下来了之后,遥哥儿点亮了蜡烛,我看脚下的土里好像有什么反光的东西,就问遥哥儿:“地上那些是什么东西?”
  他蹲下去拿蜡烛照了一下说:“是蛇蜕。那条巨蟒在这也有几百年了,蜕几次皮也不奇怪。”
  我本来都已经弯下腰准备去看那到底是什么东西,结果听他这么一说,就不再好奇了,他笑了一下,“这可是上好的药材,如果拿出去卖,应该会有个好价钱。你们看,这有条通道。”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去看,那里果然有一条通道,不过不太宽敞。
  “可能是这座墓的排水系统,也有可能是供巨蟒出去觅食用的,我觉得后者更说得过去,要不然几百年没东西吃,早死了。”
  “我们要进去?”白翊飞问。
  遥哥儿点了点头,“不管是排水系统还是供巨蟒觅食的,应该都通着外面,我们顺着走,也许能走出去。”
  听到能出去,我心情变得很复杂,有终于能脱险离开这鬼地方的欣喜,也有一种遗憾,这种遗憾不是因为我们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找到,仅仅是因为带我来这里的那个人却不能和我一起离开。
  爸,你看到了吗,我就要活着走出这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我是总结了一下关于盗墓四大派的内容,看过鬼吹灯和盗墓笔记的应该都了解,不过应该有不了解的,所以就不删了。




五十二、绝地逃生

  这段墓道,不,应该说是通道,虽然也有人工打磨过的痕迹,但无论从取材还是做工上都明显不如之前走过那些,如果说是同一时期建造的,这差距也太大了一点吧?
  通道壁上沾着一些粘腻的液体,这种触觉和我在那条巨蟒身上做过山车的时候摸到的感觉一样,看来这里真的有可能就是给他觅食用的。这样一来,倒是能解释它是怎么活了八百多年的,但是有一点,好像又说不通了,既然能够自由活动,为什么一直留在这里,这里似乎并不像巢穴。
  走着走着,遥哥儿突然停了下来,我以为他又发现了周围有什么异常,就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准备着,结果他只是蹲了下去,我凑上去一看,他手里多了一条很粗的链子,看上面锈的颜色,应该是铁质的。他拿起的那一头有很明显被外力挣断的痕迹,而另一端连着我们看不见得地方。
  这么一条粗重的铁链,不用细想,就是用来锁那条巨蟒的,难怪他会待在这里了,并不是他不想走,而是根本就走不了。
  “这条是用来拴着那巨蟒的吧?”我向遥哥儿求证我的想法,他点了点头,把链子扔在地上,举着蜡烛不知道在看什么,“你看什么呢?”
  “嘘。”他比了不要说话的手势,然后示意我看蜡烛,我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并没看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就扭头看他,他的脸色虽然没有刚才那么苍白了,但是却还是没什么血色,如果我们再出不去,也许真的会累死在这里。
  “让你看蜡烛,看我干什么?”他敲了一下我的头,我才反应过来我正盯着他走神,慌忙的扭头指着蜡烛说:“这蜡烛上什么也没有,我多看它两眼还能看出花来?”
  他抬眼看着我,把蜡烛举到我面前,“你看,火苗是向里倾的。”
  我细看,的确如他所说,蜡烛上的火苗,是微微向着我们来的方向,但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反正我被他当成白痴也已经习惯了,就问他:“那又怎么样?”
  他摇了摇头,“我一直以为你挺聪明的,原来都是假象。你就没想过现在我们没动,火苗为什么会往里偏?”
  “这……”我顿了一下,不确定的说:“有风?”
  他满意的笑了笑,“看来还不算太笨。这里通风,一定连着外面,这次我们真的能出去了。”
  先前只是猜测这里能出去而已,现在听他这么一说,我整个人都比先前精神多了。我们顺着那条铁链走,在通道的尽头看到了一道石门,很厚重,铁链就是连在石门上面的,在石门下面有一个矩形的口,我目测了一下,这口那条巨蟒肯定钻不出去,这就怪了,如果不是它自己钻出去找食物,难道食物还会自己送上门来?
  我看遥哥儿蹲下去研究那口,就跟了过去,“咱们能钻出去吗?”
  他用手大致量了一下,皱起了眉,“差不多,但是你们带着伤,恐怕吃不消。”
  他这么一说我赶紧表态,“我没事,能忍。”
  他没看我直接去看白翊飞,白翊飞笑着说:“小念比我伤的重都能忍,我怎么就不能了?”
  遥哥儿冲他点了一下头,转过来之后又盯着我的胳膊看,本来想动一下给他看,结果胳膊不听我使唤,我只好用另一只手拍了一下,虽然很疼,可我还是忍着没出声,缓了一下就对他说:“你看,现在已经没知觉了,根本不知道疼。”
  他的手轻轻地覆上我那条断了的胳膊,叹了口气,“对不起。”
  “你还说我,你自己没事不也总道歉,我不疼,真的。”我推了他一下,“别磨蹭了,咱们快钻出去。”
  他点了点头,准备往外钻,我和遥哥儿大概差了一根手指头那么高,不过体重似乎没差多少,他瘦的只剩皮包骨,钻起那口似乎也不是很费事。我本来就比他矮,除了那条断了的胳膊,钻起来应该也不会很麻烦,最麻烦的就是白翊飞,他虽然不是我们三个里面最高的,但却是最重的,在加上他伤在胸口,真钻起来,肯定是最痛苦的一个。
  眼看着遥哥儿那边半个身子都要钻出去了,我把白翊飞推到了我前面,“你先钻,我在后面帮你。”
  他犹豫了一下,想说什么但最后也还是点头答应了。遥哥儿已经顺利钻了出去,我把背着的包先送了出去,就对白翊飞说:“尽量小心伤口。”
  他点了点头算是应了我的话,趴在地上一点一点的往外爬,头很顺利的过去了,到了肩膀那里稍微有点吃力,我在后面替他着急,但是又不敢冒然去推他,幸好他自己撑了过去。
  就在他肩膀过去的那一瞬间,忽然传来了一阵刺耳的声音,我捂着耳朵寻找声源,但那声音好像并不是从我这边传出来的。
  白翊飞停顿了一下之后,就迅速爬了过去,我刚想钻过去,可是整个口都被堵了起来,“我靠,你们俩搞什么鬼!堵上口干什么!”
  “夏念,你在那边先别过来!”是遥哥儿的声音,听上去很急促。
  那边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我想过去,但是那口却被堵得死死地,我趴在地上听那边的声音,他们好像和什么东西打起来了,这到底怎会回事,明明刚才还好好的一点事也没有。
  “白翊飞,把门上那个铃铛打掉!”又是遥哥儿的声音,虽然比上一次更急,但是气力明显比上次差了很多。
  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什么东西突袭了他们,也不知道是他们俩谁堵得口,死死的,我怎么推也推不开,出不去也看不到外面的情况,只能靠声音来判断,简直要我急死了!
  “铛”的一声,好像什么东西掉了下来,应该还是在离我很近的地方,我耳朵被震得嗡一声,但是随着耳鸣的消失,刚才那种刺耳的声音也消失了,又过了一会儿,打斗的声音也停了下来,堵着那道口的东西也被拿开了。
  我赶紧往外爬,但是脑袋刚出去就撞到了什么的东西,我还没来得及辨认是什么,就听遥哥儿的声音,“别急,慢慢来,这边没事了。”
  
  




五十三、溶洞

  虽然他说已经没事了,但我哪能放心,也顾不上自己身上的伤,一个劲的往外爬,等我半个身子都出去后,遥哥儿正捂着头站在那等我,见我出来了,就搭了把手,把我拽了出来。
  我站稳了之后看到白翊飞正靠在一边休息,没受什么伤,我看遥哥儿还捂着自己的头就问:“你头怎么了?”
  他笑了一下,把手拿了下来改摸我的头,“你头是不是铁做的?”
  我一看他这反应,想起刚才钻洞时撞到了什么东西,估计就是他的头了,我拍掉他的手,“你正经点,刚才怎么回事?你们俩谁堵得洞?”
  他赶紧指着白翊飞,“他堵得,不关我事,不过正合我意。”
  看他还有精神和我开玩笑,应该是没添什么新伤,不过应该也消耗了不少体力,就把他推到白翊飞身边,“赶紧坐下吧,你们俩谁给我说说刚才到底怎么回事?”
  遥哥儿指了指我们刚才站的地方,“你没看见地上有东西?”
  我刚才出来的急,再加上只顾着他们有没有受伤,哪有功夫注意脚底下,这会儿他一说我才注意到,那里确实有东西,我走过去,地上有几团黑乎乎的东西,我用脚踢了踢,好像是蝙蝠,我转头问他:“怎么突然有蝙蝠攻击你们?”
  遥哥儿朝我招了招手让我回去,我在他身边坐好后他说:“这石门上有个铜铃,石门只要一动,他就会响,发出的声音很刺耳,不知道你刚才听见没有,这种声音人听着受不了,但是这些蝙蝠好像会被吸引过来。幸亏他不是在我还没出来的时候过来,要不然我卡在那肯定招架不住。”
  “难怪,我原来就奇怪那条巨蟒根本不可能钻出那个洞,怎么找的食物,原来真是有东西自己送上门来。”那些蝙蝠比普通的大了好几倍,攻击能力肯定不低,刚才也不知道他们俩是怎么应付的,我拿蜡烛照了照四周,但是光线能到达的范围有限,看不出我们所处的环境,只是这里的温度很低,坐了一分钟不到我就感觉到冷,“还有没有蝙蝠了?”
  “怎么没有,顶上全是,不过只要不惊动它们,它们不会随便攻击人。”
  “那是,好歹咱也算它们救命恩人,要不它们早晚都得自投罗网死在那巨蟒口里。”白翊飞突然插了一句,我晃了一下神,笑着回他:“那也是自愿的,不过人可没自愿当你刀下鬼。”
  听他这种说话的语气总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以前在研究所的时候,我每次去找老头,他都在,老头不在的时候他就跟我插科打诨,偶尔还带我出去瞎转,逮着个地摊还得喝上几杯,那时觉得他这人特能装,在老头那就是好学生,人人都夸,到了我这却根本没个正型,和研究所那个白翊飞简直判若两人,但是这样一个人却一点也不让人觉得讨厌,虽然他和我说的话十句里有九句半都是假的,但我有什么话还是爱和他说。自从来了这,除了我说要认他当哥那会儿他不着调了一回,其他时候他说话似乎都带着几分谨慎,也许那才是他本来的样子,他刚才那句话,语气却轻松了很多,就像以前和我开玩笑一样。
  我正出神的功夫,遥哥儿把一块压缩饼干塞进了我手里,“吃点东西吧,这里没什么危险,我们歇一会儿再走。”
  我们带的干粮并不多,只要几块压缩饼干和牛肉干,好在这些东西都是能扛得住饿的,不至于吃了一会儿就饿了。遥哥儿把东西分完之后自己却站了起来,我抬头不解的问:“你要上哪?”
  “那边有水声,我去找找看有没有能喝的水。”
  “我跟你一起去。”我把压缩饼干放回袋里,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图准备跟他走,可一想留白翊飞一个人在这里也不安全,就有对白翊飞说:“要不一起去吧。”
  白翊飞没说什么,把食物都收了收,就站起来对我们说:“走吧。”
  我们三个慢慢的循着水声找水源,没多远,从上空落下一滴水把蜡烛浇灭了,等了一会儿没什么动静,遥哥儿又重新点燃了蜡烛,我抬头去看,头顶上有许多石钟乳,看来这里是一个天然的溶洞了,越往前走,洞顶就越矮,石钟乳越来越多,偶尔也有石笋出现,等我们找到水源的时候,已经有的石钟乳和石笋连在一起了。
  这里空气的湿度很大,但是温度却很低,我打了一个冷战之后跟着遥哥儿到了这洞里的一条小溪边,那条小溪不深,但很清澈,我们找了个相对干一点的地方落脚,我把东西放好就跑到小溪边洗了把脸,然后撩起一捧水喝了一口,谁有点硬,但是在野外能找到这种水已经很难得了,遥哥儿跟了过来,喝了一口水后,我跟他开玩笑:“怎么样?这水好喝吧,这可是纯天然矿物质水,含钙量高着呢!看着那边那钟乳石没,凿下来能当钙片吃。”
  白翊飞一听扑哧笑了,遥哥儿倒是没笑,一本正经的对我说:“咱们三个里就你伤了骨头,要补钙也得你补,要不我给你弄下来一块吃?”
  我这典型的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早知道他这人嘴毒着呢,就不该惹他,我赶紧摆手,“可别,我用不着。”
  他这才笑了,又撩水洗脸,我扭头对白翊飞说:“这溶洞少说也得有几万年了吧?看这石钟乳长的多好,我要是学地质的到了这得乐疯了。”
  白翊飞眼睛弯了一下,我总觉得他这笑不怀好意,“按一米一万年算,也得有个两三万年了,我说小念,你那会追地质的系花不是跟着听了一学期的课,你应该比我清楚啊!”
  他话一说完,我嘴里那口水就喷了出去,边咳嗽边看遥哥儿,他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拍着我后背说:“急什么。”
  我顺了口气,“那个……没追成,她后来和生物那学生会主席好了。”
  “那不是你又看上物理的学姐,人才和生物的主席双宿双飞了吗?”白翊飞笑着看我,伸出手来,慢慢的数着:“这之后还有化学的学妹,数学的……”
  白翊飞在那没完没了的揭我老底,在这么下去我形象彻底就毁在他手里了,我怒了,冲他吼:“白翊飞!”
  白翊飞兴致未尽的收回手,“得,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我赶紧跟遥哥儿解释:“你别听他胡说,没那么多,不是,一个都没有,我根本没谈过女朋友。”
  遥哥儿笑了笑,“不用解释,没关系。”
  “你……不在意?”
  他还是笑,却有了几分苦涩感觉,“夏念,你说我凭什么在意?”
  “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以为他会在意的,可好像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我们之间,似乎总隔着什么东西,没有人把它拿开,有些事就怎么都说不开,我是想把那东西拿开,但关键在于我跟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更不知道该怎么拿走。
  




五十四、水深火热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尴尬,他不说话,我又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只能看着他蹲在小溪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撩着水。撩着撩着,他忽然跳了下去,水虽然不深,只到他膝盖,但是他身上有伤口,我怕会感染,就招呼他上来,可他就像没听见似的,竟又弯下腰把双手探到水下去,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摸了一会儿,大概是觉得太黑了看不清,就扭头对我说:“夏念,把蜡烛给我。”
  我一想他这肯定是发现了什么东西,就燃了一支蜡烛,本来想递给他,但是又一想他举着蜡烛找东西会更麻烦,索性脱了鞋跟着跳了下去,站在他旁边给他照亮,他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继续弯着腰找东西,我也朝水里看,但是除了石头什么都没有。
  他摸了半天终于直起了腰,我赶紧问:“找到什么了?”
  他把手掌摊开,里面躺着一枚很小的金色纽扣,这里突然出现这东西,根本不在我预料之内,我盯着他手心发愣,他却把手掌合上了,“这里不是下游,应该不是从别的地方冲来的。”
  我把他的话消化了一下,“你的意思是……有人来过?”
  他点了点头,又拿起那枚纽扣在蜡烛下看了好半天,忽的笑了,他这一笑,我晃了一下神,心脏也跟着漏跳了一拍,等我静下心来细想,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他好像知道这纽扣的来历。他的注意力现在都在那枚纽扣上,我把蜡烛吹熄他也没看我一眼,只是小心翼翼的把那枚纽扣收了起来。
  这更证实了我的想法,如果是陌生人的纽扣,他不可能这么上心,看来他认识这枚纽扣的主人,我托着下巴看着他问:“你知道这纽扣是谁的?”
  “这不好说,也许是他的,等见着了就知道了。”
  他口中那个他八成也是个倒斗的,而且跟他关系肯定不错,奇怪了,难道黄历上写着最近宜远行,宜动土,怎么盗墓的,考古的都凑一块来了?不过,遥哥儿口中那个他应该比我们先到了这里,可是在里面怎么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或者他是打算从这里进去,但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他放弃了,想到这,我又开始觉得不安,也许这里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安全。
  我拽了他一下,“上岸吧,这水怪凉的。”
  也没等他反应就踱步往岸边去,哪成想脚下石头太滑,我没站稳就要往后倒去,遥哥儿又把我接了个正着,我谢字还没说出口,他一句话就把我噎了回来,他说:“你要是想让我抱你上岸就直说。”
  我脸一热,扭头瞪了他一眼,就去推他的手,哪知他倒不松手了,我挣了一会儿,他却越抱越紧,最后竟用两只手臂把我圈在了怀里,我还想挣,就听他在我耳边说:“别动了,就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他这么一说我就不敢在动了,他没忘我后背上的伤,只把头抵在我肩膀上,我觉得他好像很累了似的,而且似乎在发抖,就把手覆在他的手上,他渐渐的恢复了平静,我听到他在小声的念叨着:“就知道他没那么容易死。”
  一听他提到“他”,我心里就怪怪的,就像一团棉花堵在胸口,既拿不出来又压不下去,憋着难受,这个“他”到底是什么人呢?在得知他还活着,竟能让一贯冷静的遥哥儿失态,我真想见见他。
  “他是谁?”我没想到自己竟真的问出了口,按说这些事我没权利也不应该过问。
  他似乎也没想到我会这么问,顿了一下之后说:“见着了再告诉你。”
  我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现在的表情,他不太愿意说,我也就不好再问,虽然心里对那个“他”的问号又多了几个,但也只好压了下去。
  他揽着我的肩朝岸边走,到了岸边真的作势要抱我上去,我赶紧把他推开,自己爬了上去。他倒不像我是用“爬”的,一只手拄着岸边,再向上一跳就上了岸。
  我正嫉妒他不用像我一样爬上岸的时候,他就弯腰拧起了我的裤脚,“让你递根蜡烛,你倒好自己跳下来了,要是着凉了怎么办?”
  我心说刚才跳下去的时候也没见你推我上岸,现在倒想起来会着凉了,我懒得和他计较,甩了甩裤脚的水,坐在地上穿鞋,“我没事,你管你自己吧。”
  他弯下腰开始拧自己裤脚的水,我一看他那双鞋也被水泡了,真是,多大个人了,下水前也不知道先脱鞋,这么泡着脚肯定不舒服,我指着他的鞋说:“要不生个火烤烤吧。”
  他坐在我身边把鞋脱了控水,“不行,万一招来什么东西就坏了。”
  那双鞋在他手上正遭受着惨无人道的对待,我看着那叫一个揪心,皱着眉问他:“你穿多大鞋?”
  “啊?”他没反应过来,看着我发愣。
  “啊什么啊,我问你穿多大鞋。”
  “42码。”
  我一听乐了,把刚穿好的一只鞋又脱了下来,扔到他面前,“你命好,我就这一双鞋42的,平时我都穿41码。”
  他还没明白我的意思,疑惑的看着我,我把他一只湿鞋抢了过来,“你还有没有塑料袋什么的?”
  “你要干什么?”
  “你还说我笨,我看你也没聪明到哪去,当然是套着脚穿鞋呗。” 虽然拿塑料袋套脚再穿鞋也不会舒服到哪去,但总比脚一直泡在湿鞋里强。
  “我是说鞋。”
  “我鞋是干的,借一只给你穿,你可别惦记我另一只。”我装模作样的护住我另一只鞋,其实我是有心两只都给他穿,不过他肯定不会同意,我又想不到什么好办法,只好想了这么一招,虽然不是什么绝妙的方法,但至少能让他一只脚脱离苦海,我别的用处没有,这些小事能帮就多帮他一点吧。
  他笑了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真空袋,我刚想伸手去接,被他挡开了,他抬起我的脚,把真空袋套了上去,我脸上顿时火烧了一般,慌忙扭过头怕被他看见我现在这窘迫的样,他给我穿好鞋之后说:“这份情,我领了。”
  等他自己也穿好了鞋,就把我拽了起来,我们俩并排站着,我低头看着脚上的鞋,忍不住笑了,“早知道这么傻就不借你穿了。”
  “不舒服?那换回来吧。”我看他有弯腰解鞋带的趋势,赶紧把他拉了起来,“我可没说不舒服,你要是觉得不舒服,”我看了他一眼,冲他笑,“给我忍着。”
  他摇头笑,牵起我的手,用力的握了一下,“嗯,一定忍。”
  
 
作者有话要说:夏念,你傲娇了 》《

其实那纽扣是谁的大家都能猜到吧?




五十五、顿悟

  遥哥儿牵着我的手走回到白翊飞那,白翊飞目光在我们交握的手上停留了很久,最后轻声的叹了口气,“我说你们别总当我是死人行吗?”
  我脸上有点挂不住,想抽手,可是遥哥儿不松,直接把我拽到白翊飞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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