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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和-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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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得内院,果真是好些个名门的娘子已是来了,要么珠光宝气,要么娴静端庄,要么则是活泼开朗,三五个成群说笑喝茶投壶斗诗,比的是文采武功,要不是这院子不够大,怕是要人拿马球来斗上一斗了。这边儿的豪情壮志丝毫不比隔壁院落来的少上半分。

只瞧见人群之中有不少是上次去猎场的旧识,却是没半个上来与她套交情的,她现在还是这个上流社会小圈子的新人,身上还背着不少债,倒是与李柔儿所说的什么贵妇娘子皆想认识大相径庭。岑子吟顿时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她是忙惯了的人,真要让她对这些马球什么的感兴趣实在有点难度,怀念的是现代的游乐场、KTV之类的地方,对马球这些原生态的东西早就被中国足球给磨灭殆尽了。

何况这些贵人出生的不知道肚子里长了几个心眼儿,她本是因为大郎而来,不想这所谓的几个朋友的小聚会竟然办的如此别开生面,只是各家的娘子和夫人便有足足二三十人了。

没打算溜达到僻静处,只坐在亭子的一角静静的呆着,众人笑自己便笑,表现的普通一些,就像是个急于巴结她们上位却又不善言辞的市井女子吧?走近了却因为自卑于自己的身份不好意思打招呼,所以侧着身子只做半边凳子,每次想插话都因为没组织好言辞而插不进去。

果然主人不来,这些个女子说了一会儿话,便纷纷的找了借口从亭子里离开,最后两位小娘子走的时候礼貌的问她要不要一起,眼神却是透露出不愿意她跟随的意味,一切尽收眼底,岑子吟自然淡笑着拒绝,独自在这别人让出的空落落的庭院里坐着,享受片刻的宁静,方才的话题她不是不想插嘴,实在都不是她擅长的东西,说起来她来唐朝三年,除了看了一堆地里、物理、农业知识以外,其他的东西都学的甚少,否则怎么能跟这些人的世界格格不入?

唔,其实也不是格格不入,真要聊起衣服化妆等等,她还是有些心得的……

岑子吟所不知道的是,因为主人卢晴临时的缺席,本来打算介绍岑子吟给她这些闺中朋友一道认识认识的,里面也不是没有那种必须给面子邀请的,但是大多还是这些与卢晴交情不错的,对待她的朋友自然也不会太过不好,只是,由于岑子吟的心态问题,造成了一个天大的误会。

只走出那个院落,便有几个小姑娘围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讨论,

“她想说什么?咱们又不像她有那么大的能耐,她想说又不说的样子,只是笑着看人,我便什么都不敢说了。”

“是呀,晴姐说她人还不错呀,还救了她一命,不过晴姐是什么身份,又是才女,怕是瞧不上咱们呢!”

其中一个女孩子不乐意了,“她一个酒娘出生凭什么瞧不上咱们?听说她连字都写不端正,那些东西还不知道是从哪儿抄来的呢!”

另一个女孩子辩解道,“我倒是不觉得她高傲,就是觉得她那双眼睛瞧人就像是我做错了事儿,我娘瞧我似的,什么都瞒不过。”

“也许是见多识广了吧,咱们就只会几首诗词,比不上晴姐姐不说,即便是比得上晴姐姐,又能让皇上封赏么?

其中有几个见过岑子吟的则是冷笑不语,也有那性子直的道,“怕是说不到一处去,她不识诗书,咱们不懂那些杂学,偏生晴姐姐也不在,咱们还是自己玩吧,呆会儿晴姐姐来了看她如何说。只是我听外面有人说此女的过往有些不堪,市井间的传言不少,需知道空穴不来风,她与长安城那位最有名的小王爷走的近,又通过那位结识了范阳县主,咱们这些小门小户怕是入不了她的法眼。”

“啊?什么传言?”女孩子们被一番话惹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纷纷围到一起,只听那位说话的女孩子讲述之前的种种事情。

第四部 秋来正是思春时 第四十章 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

子吟坐在亭子当中,自然不知道那些远处的女孩子已了话题,打算寻个下人去问问卢晴什么时候能过来,不想,眼光一扫,便瞧见不远处卢森满面笑意的大步走过来。

“三娘子怎的一个人独自在此?我正好有些问题要请教,还担心打扰了你们的雅兴。”

这卢家的客人皆是一个圈子的,即便刚来的新人没人认识,也会自己找兴致相投的来说话,到不是卢家的人怠慢,不过是卢晴万万没想到岑子吟与大郎二郎见到薛易,所以才会分开来,又因为李柔儿几个的事情只觉得这些官家小姐没一个好相与的,无心结交才会如此。

岑子吟半天总算见到个相熟的,不由得笑了起来,“我未曾读过半篇诗书,这两年骑射也荒废了,哪儿来的雅兴,倒是怎么不见卢晴,你这个当主人的也不去陪着客人,反倒是来寻我问什么问题。”

卢森笑道,“原是我这个做主人的怠慢了,罢罢,你既不喜欢这些诗书不妨与我同去那边瞧瞧,好几位公子都想来寻你请教一番,正与你两个哥哥说话。”

岑子吟略想了想,薛易虽然不讨喜,却是不好驳了主人的面子,何况那边的人多半还是自家哥哥的朋友,即便不是,卢森的性情却是不错的,结交的朋友也合该不是那种太讨厌的人,便允了随卢森过去。

这边院子尽数是些公子哥儿的地盘,一杯浊酒几句诗便能下酒,高谈阔论好不开怀,岑子吟只听见有人高声在吟诗,也没听的真切,只觉得是辞藻堆砌,唐朝的诗崇尚的是华丽的词藻,只是堆砌之余能像李白一般运用自如的却是少数,岑子吟只听着觉得好听,却没有拍手称快的想法,毕竟她读过的诗歌尽数都是炙人口的绝句,难得一求的。自己不会做,偏生眼光养的高,闻声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好在没有人会为难她这个字都不太会写的人作诗,更不会让她来评价了。

过来便瞧见卢晴正在人群之中,难怪方才不在那边,这位才女想是要先来照顾这边的客人,而这些人大半都是为卢晴的才名而来的吧。那位做诗的年轻男子正满面希望的望着卢晴,只听她如何评判。

岑子吟与卢森两个的到来倒是没引起多少人的注意,瞧见众人热切的围绕在卢晴身边,岑子吟不由得扭过头去瞧了卢森一眼,卢森眼中却尽是笑意,很是高兴的瞧着人群之中风采照人的卢晴。

岑子吟只在人群中寻找大郎二郎的身影,怕是两个哥哥都忘记今夕是何夕了,没人注意到她过来,目光在人群中转悠了一圈,却是没瞧见大郎二郎,只看见对面薛易正死死的盯着她,那眼神怪异的紧。

岑子吟嘲讽的笑了笑,低声问卢森,“怎么不见我大哥二哥?”

卢森闻言在人群中找了一遍。果然没见大郎二郎两个。不由得有些纳闷地道。“方才还瞧见他们在这儿呢。我不过离开一下怎地就不见人影了?唔。我去找个人问问。”

说罢便要离开。岑子吟连忙道。“不妨。他们必是有什么事。你不是有问题要问我么?咱们换个地方说话吧。瞧这情形倒是不好扰了他们地雅兴。”

卢森瞧了瞧那几个朋友。个个皆是满脸红光、兴致高昂。还真个不好扰了别人地兴趣。心中虽然有些埋怨那几个朋友让他下不了台。得了空必要好好说道说道他们。

岑子吟不甚在意。只是不想跟薛易同在一处。既然大郎二郎不在。她本就对诗歌不感兴趣。自然能闪就闪了。卢森是主人。不好走地太远。知道自家妹子还要去招呼那边地客人。因此只是寻了个稍微僻静些地地方。却也是在院子里。就着一块沙地写了起来。不过是一道三元方程可以解决地问题。岑子吟瞧了瞧。便有些好奇地瞥了卢森一眼。这题目只要按照她说地方法去做。根本就是很简单地好不好?依照卢森地程度。不该呀……

心中虽然有些不解。依旧低下头取了根干枯地树枝在地上划起来。慢慢地讲给卢森听。却是小心翼翼地观察卢森地表情。

岑子吟瞥向卢森地时候。恰好瞧见卢森瞧向自己。四目交接。岑子吟礼貌性地一笑。卢森也是一笑却没想到两人这一笑却引起旁边地人一句闲话来。“人人皆在那边听卢家娘子说话。卢公子怎地与三娘在这儿独处?”

岑子吟抬起头来,不出意外的这人是薛易,她还真不理解这人的脑子是怎么长成的,旁边没什么人,她也不在乎形象了,挑眉道,“薛公子管

泛,怎么,难不成我们要做什么还要让你同意不成?

薛易咬咬牙道,“还好旁边没的水池,就不知道岑家娘子打算如何待卢公子了。”顿了顿向卢森道,“若是没那个能耐,怕是要被人一脚踹进水池,卢公子以为自己比那位小王爷如何?若是比不过,怕是入不了人的法眼。当日我还与岑家有婚约,却是被这位蛇蝎美人儿一脚给踹进了池塘,若不是我精通水性,怕是要淹死在里面也无人知道了。”

呸!明明是她叫人救他的好不好?早知道有今天,就该让丫淹死在里面,一个芙蓉还能卖几串钱呢,白送了他糟蹋!

岑子吟凉凉的瞧着薛易,只听他要如何编派自己,卢森则是一头雾水,虽然听人说过几句两人的恩怨,这时候只是觉得一个大男人如此说一个女子实在有些不像话,想劝却见岑子吟不开口,不知道要从何劝起。

薛易又道,“你既送了我芙蓉,说是让她先来侍候我,为何又要在外面勾三搭四?攀上了小王爷便一脚踹我进池塘害我性命,岑三娘,你如此狠心怨不得我揭破你的真面目!我容不得你被那小王爷抛弃后又来害我的朋友!”

一番话说的正气凛然,岑子吟撅撅嘴,只觉得此人无耻,天下的道理皆让他占了个精光,笑道,“我勾搭小王爷,还有呢?莫非你要说连那些书也是你所著,借着小王爷的手献给皇上,剽窃你的东西,若非你有这般大的利用价值,当日我便不会与你定亲来着?”

薛易狠狠的一摔衣袖,脸色微变,岑子吟瞪大了眼睛,心中在想,不会是真的吧?

只听见大郎在不远处叫道,“三娘,你怎么到这儿来了?方才我们去隔壁院子寻你,都没找到人呢!”

岑子吟瞧了卢森一眼,只见卢森有些茫然,明显是信了那薛易的话了,轻轻笑道,“我来寻你们家去,这儿有这无耻的人便没我岑家三娘,大哥二哥可要随我同去?”

岑子吟打定了主意对这个上层圈子不去在乎,只是有些对不住大郎了,不过留在这儿也没什么意思,一群故作斯文的人,耳根子软的听不得人的闲话,她若不拿出几分骨气来,倒是让人瞧轻了去。

卢森见岑子吟要走,连忙叫道,“三娘子!你这是作甚?”

岑子吟笑笑正要开口,却听见大郎道,“我带我家三娘来可不是为了受这位的闲气的,这位本是我与二郎的夫子,不想偷人偷到自家学生家里来了,我岑家虽然不是什么高门大户,却是也谨守礼教的,送了那丫头给他,便寻思着从此揭过不提,我家妹子却是嫁不得他了,不想他竟然怀恨在心,只在背后说道,真真是有辱斯文。我家三娘已是说的明白,有他没我们,如此就告辞了,卢兄!”说罢拱拱手,拉了二郎便要离开。

如今薛易却是在外有头有脸的,离开了些许时候,便有人注意到这边的情形,大郎二郎两个虽然不比薛易的才学好,却也因为自家的妹子很是出了些风头,再有薛易在后面推波助澜,大多人都知道他们私下里有些不合,唯有卢家两兄妹不知此事。

见人人都瞧向这边,薛易朗声道,“拿了人的原本去抄下来,便毁尸灭迹,做的此事后被主人撞破便不好意识了么?”

岑子吟听薛易言之凿凿,神情伟岸,那模样让人不由得相信眼前这位‘伟男子’受了天大的委屈,如今寻上门来了,而他们几个龌龊小人见了苦主便要落荒而逃。

卢森皱眉道,“薛公子,此事若是没有证据还是莫要信口雌黄的好。”顿了顿又道,“三娘子休恼,在下以为三位就此离去倒是有些不妥。”说着瞥了渐渐围过来的众人一眼,这边的对话已是被众人听了去。

卢晴瞧见这边的热闹便有人与她说了两家的恩怨,秀美微皱便走到人前,笑吟吟的道,“三娘,你们在说什么呐?”

岑子吟笑道,“薛公子在说那些东西是他所著,我寻思着他该去告御状才是,我欺君犯上呢!”

说罢挑衅的看了薛易一眼,越发的觉得他像个小丑,人无耻不要紧,要紧的是,看他的神情就跟真受了天大的委屈,而她真是剽窃犯了,虽然她是剽窃了,可也没剽窃他的东西呀!跟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本就没多大的事儿,爱咋咋滴吧,她还不信这位能将她所写下的东西一一道来不成了。

第四部 秋来正是思春时 第四十一章 没有赢家

群里有好事的笑着道,“当日的事情还是清楚的,咱TTT'爷来与薛公子和岑家娘子保媒,那三碗不过岗的方子便是薛公子所著,薛公子私下与你为聘,不想你却是说是自己的东西,薛公子念着当日的情谊,不愿让你出了这丑,一心谦让于你,今日撞上了,咱们这些做朋友的却是看不下去了,后来的那些东西怕都是你从薛公子那儿得来的吧?”

岑子吟瞧了那人一眼,有些面熟,依稀想起当日随薛易同来的确实有这么一个人,不由得哑然失笑,感情薛易从一开始就算计好了的么?

众人闻言不由得暗暗心惊,有人为证,怕是**不离十了,只是不知道眼前这十三四岁的女子竟然有如此深沉的心机,难怪字写的见不得人,还能有那般大的能耐了,若是薛易的家底,那就解释的通了。

大郎与二郎本就是听见薛易与几个朋友在人群中不冷不热的嘲讽,这才会去寻岑子吟,两人自从上次的事情以后,便与薛易一群没什么交道,自然是解释不来的,只想早早的离了去,不与小人为伍,不想他竟然寻上门来了,还合着这么多帮腔的。

不由得恼道,“你若说是你的,大可拿出证据来!”

相较于大郎的恼怒,岑子吟却是瞧的清楚,这人群之中大多都是看热闹的,人人都是有几分才学,他们怕是眼热她的成就居多,人就是这样,瞧见别人比自己好,若是见了,除非证实人确实比自己有才学,否则像她这样名不见经不转的,巴不得她出丑才好。唯有薛易身边那几个,不知道是狼狈为奸还是是真个被他给哄了去。

如今她这样的身份,若不是别人去告状,大可不必理会薛易的感受,只是岑子吟自我还没意识到自家从根本地位上的改变,说来她如今的身份约莫可以这么形容,针对于那些成名已久的学者她还未够班,而对于这些长安城所谓的才子来说,却是高高在上只可仰望的,奈何岑子吟小市民当久了,不知道名人该怎么当,要她跟不要脸的人吵架又觉得降了自家的品。

只听见薛易道,“当日我信你,什么东西都与你说,不想却是遇上了有心人,不过是一些不太成熟的想法罢了,你既然能整理出来,罢,罢,也算是有心了。”顿了顿,恼怒的道,“我瞧你有心,便没与别人说,不想你竟然在小王爷那儿碰壁回来又来害我的朋友!我自是容不下你如此作恶的!”

“你!”二郎紧紧咬住牙关,拳头握的死紧,若不是大郎见机的快,一把拉住他,必是冲上去要揍人了。

岑子吟环视一周,卢晴与卢森皆是有些摸不清头脑,也许是因为岑子吟救过卢晴一命,所以她眼中略带焦急的望着岑子吟,而那位卢森却是微微皱眉的瞧着薛易,不知道心中在想什么,至于周围人等,则是许多纷纷嚷着要人交出证据来,这等欺瞒天下的大事儿自然要查个水落石出才行。

岑子吟冷冷扬眉,“你们凭什么要我交出证据来?我苦心钻研数年的东西,若是来个人说那些东西是他的,便成了他的了?不让他举证,偏生要为难我一个小女子,还真真是好大的胸襟气魄。”

旁边随即有人道。“薛公子地人品自然有我们为证。我们与他相交多年。自然知道他地品行。倒是你一个半路出来地酒娘。论学识没有。论人品大家不知道。只是知道你与唐家、薛家都曾定亲又在勾搭上小王爷之后退了薛家地亲事。这事儿怕是你要做个交代才行。”

岑子吟皱眉。今儿个薛易怕是有备而来了。只是不知道他到底准备了什么。能够把别人地东西给变成是他自己地。岑子吟想了半天也觉得他是在胡搅蛮缠。本想就这么不理他离开了。看见卢晴在一边皱紧了眉头关切地眼神。岑子吟无赖地叹息了一声。没办法了。即便大郎没几分希望。她也得撇清了自己才行。否则大郎是一分希望都没有地了。

岑子吟向前一步。大郎拉着她地手低声道。“咱们走!”

岑子吟摇摇头。轻轻推开大郎地手道。“做没脸地事情地不是我。为何要我走?若是主人家以为与我为伍是耻辱。要赶我们出门那我无话可说。既然主人家都没说话。那么。就看看到底谁是谁非吧!”

在燕华身上。岑子吟学到了一件事。无耻地人你不狠狠给他一巴掌。他是不知道疼地。

岑子吟地反应显然在薛易地意料之外。在他心目中。岑子吟不过是一个漂亮地过头偏生不学无术地丫头罢了。不知道从哪儿得来地东西。欺世盗名。必然没有真材实料。必然不敢与他对峙地。何况。他手中还掌握着岑子吟并不知道地东西。

薛易呵呵笑道,“看来你是仗势着背后的那个人了,比权势我自然比不过他!”

“背后的人?”岑子吟挑眉笑,“你不

王爷弃了我,所以我才来勾搭你朋友的么?说话不带T|的。今儿个说好了先,咱们各自只拿证据与人看,若是强权压迫,又怎能欺心?封得住悠悠众口么?”

薛易冷哼一声道,“为了这些事情你准备了这许多年,我一心只读圣贤书,没有用心思在这些杂学上,这会儿怕是无法比得过你了!”

人群中自然有人听见这话微微皱眉,好事者则是并不介意出丑的是谁,这两人在这个圈里都有些名气,与两人的交情都不深的那种自然乐得看八卦添几分茶余饭后的谈资,只有做主人的两个,卢晴与卢森越发的心中不舒服,这两人今日这般,倒是让他们没脸了,不论结果如何,事到如今两个人都落了下手,白白的让人看了笑话,绝没有赢家可言。

岑子吟自知跟人一般见识是没有赢家这个道理的,可是箭在弦上。这边主人家却又阻拦不得,这等欺世盗名的指控,怕是谁也忍不下来,即便其中一人已是在皇帝面前送上了那些东西,对于这些书生文人来说,也是要分个是非曲直的。

岑子吟略微打定主意,闻言轻轻勾起嘴角,双手背于身后,昂起头来道,“今日主人家请我来本是好意,却是扰了诸位的雅兴,岑三娘在此与诸位道歉!”

卢晴闻言笑道,“既然是能说道分明的事情,那就说道分明即可,否则倒是让人误会了。

若是两位之间有什么误会,也要一并解开了来的好。”

岑子吟闻言微微感激的点头,卢家必然与薛易相交在前,说话能到如此地步也算不错,初识的朋友,能做到双方拿出证据之前公正公平,自是有些见识与修养的,至于之后的信任则需要一步步的建立。

薛易冷笑,“废话少说,你有几分水平我能不知道?骑射尚可,看书写字便叫头疼,从没有看完过半本书来着,我倒要瞧瞧那些东西你学了几层去。”

岑子吟摇摇头道,“你先说说那些书分成几部分吧,呵呵。”

薛易挑眉,“这些东西怕不是只从我这儿得来的吧?设计让唐沐非与唐五夫人分开,挑拨的唐家家道中落,如今挟持着唐珍儿在你家中,唐沐非怕是死在西行的路上了,呵呵……若非唐沐非,你能有今日?”

众人听的云里雾里,越发的勾搭起了好奇心,薛易又道,“你也别怨我狠心,除了我,唐沐非还有谁来着?王准为何恨你入骨?杜先生、岑相家、连小王爷和范阳县主也被你玩弄于鼓掌之间,别以为天下间就你一个聪明人了。”

岑子吟闻言不由得鼓掌起来,啪啪啪!

“说那么多做什么?我若是偷了他们的东西,他们自然会来找我算账。至于你,有什么废话赶紧说,若是无法证实,你便当众与我赔礼道歉,并且保证日后不再犯我,否则,”岑子吟咬咬牙,“你信不信我还是可以让你无法在长安城立足!”

这会儿岑子吟是下定了决心要如此,她惹不起王准一干人等,若是在薛易这样的人面前都说不起硬话了,那她还混个屁啊!挑软柿子捏还不行么?

薛易道,“若不是受人之托,你以为我能知道这么多事情么?”

岑子吟道,“空口白话,拿证据来吧!”

众人的脸上游移不定,说了这么许多,谁也分不清谁是谁非了,也许是岑子吟、也许是薛易,只是那些东西谁也没有见过,如今正是皇家的机密,要众人给个判断的话,还是信薛易一些,毕竟薛易是确实有些才学的。

薛易道,“你且候着!来人,去我家叫芙蓉过来一趟!”

岑子吟闻言皱眉,不知道怎的,听见芙蓉这个名字,就让她心头一跳,尘儿除外,这个丫头是她家中唯一识字的一个了,莫非……

开始还债了,,,问题是,貌似还不够咧,主要是输液的那个药老让我觉得精神无法集中,睡觉也睡不好,那医生给开了安眠药,我也不想吃哪玩意儿,睡不好然后精神无法集中,每次码字之前都要去不断的回味前文,哎,慢慢还吧……么么,大家要等我,我会努力的!

第四部 秋来正是思春时 第四十二章 作茧自缚

易要去寻证人,岑子吟却是无需如此的,老神在在的)T起一杯清茶坐着,出乎她意料之外的,身边竟然还围了几个人,那些人有些眼熟有些却是不认识的,薛易那边也是身边有几个,不过大多数人都是各自散在院子里,该坐坐,该说笑说笑,也瞧不出到底是心中可有偏见。

岑子吟这边身边的几个公子小姐纷纷关切的问她到底是为何,而对面薛易身边的人仗着一张引经据典的利口大肆嘲笑,岑子吟只是淡淡的看着,一一的将人的样貌记在心中。

卢晴与卢森两兄妹也不知道商议了什么,就看见卢森非常生气的走到岑子吟这边,卢晴却是面无表情的朝薛易那边走去,卢森过来,旁边便有人与他让出位置,岑子吟笑着道,“卢大哥,与你添麻烦了。”

卢森道,“麻烦什么?我是信你的,看你用那些东西信手拈来,便知道你是真才学,与那位相交这般久,可从不曾听说他对杂学还有研究。”

旁边便有人附和,“这人最是没品,背后说三道四,哪儿有半点文人风骨,罢罢,我也不多说,否则也跟他一般了。”

岑子吟只看那人一眼,面瘦削,身材却是壮硕,二十出头的样子,满脸的严肃,略微感激的点点头道,“诸位肯信我,是三娘之幸,往日他即便在背后说道我,我没什么能耐辩解,也找不到人去辩解,否则还真不肯跟这人一般见识。我只是想平平静静的过日子罢了,谁知道这位隔三差五的便跳出来一下,今日说个分明了日后便没有这般多的闲话了。”

瞧得出身边这些人与卢森的私交颇为不错,支持他也是瞧在卢森面子上,奈何卢森身上的文人习气不浅,所以才劳烦那位稍微圆滑些的妹子去那边安抚卢晴,否则这场辩论也不用再继续下去了,依照卢家的名声,直接道是岑子吟赢了便罢。

岑子吟本是只觉得那薛易厌恶,被众人一番安慰,倒是觉得自己可怜起来,颇有些想装装温柔样子让人帮忙出头的想法,只是身边的人都不知道来历,谁知道他们心中又是做的什么盘算,指不定是薛易往日的仇家,便指望着她来当枪使,而另外也许还有薛易身边的人以及看热闹的,由着他们这些不知情的胡闹,还不如随着自己的步子来走,免得落了下风。

她手上的事物皆是她自己整理出来的,包括家中上下,最多也就摩加和几个识字的管家知道一些,大郎和二郎一心扑在圣贤书上,根本不懂,这事儿也就只有靠她自己了。

岑子吟在家不出家门半步,即便出去也是有人相伴的,大郎二郎最是清楚这些年来岑子吟所付出的努力,否则大郎也不会如此刻苦,发誓要出人头地了,实是心疼自家妹子呀……看见岑子吟如今神情自若,大郎虽然放心,还是愤怒不已。

看薛易身边的几个,恨不得将人用眼光烧出一个洞来!

薛易那边说话越发地大声。莫过于岑子吟如何勾搭上几个让她产生巨大变化地男人。又是如何在岑家祖宅勾引他地。讲述地绘声绘色。其中有不少不齿地避开了。身边留下地却是个个都是一脸色相地瞧着岑子吟。

卢晴狠是恼怒地道。“诸位这般说话有些不妥呢。将我卢家当成什么地方了?若是再如此。我便要下逐客令了!”

薛易身边地一个男子哈哈笑道。“卢家娘子休要恼。人做地咱们还能说不得么?你一个小娘子也休要在一边听着了。这些事儿怕是不好呢!”

卢森在这边闻言道。“你在我家妹子面前说什么呢?”挥舞了一下拳头。“你若是想听事情经过。便好好地闭上嘴。若是在这儿嘀嘀咕咕。没等结果出来便要说人有过错。怕是呆会儿丢了脸不好见人!”

卢森是真恼了。众人都瞧地出来。旁边地人自然有不屑几人地暗暗翘翘嘴角。薛易见主人家发怒。起身来道。“卢公子此言差矣。她是什么人。我自然再清楚不过。正如常兄所说。她做得。如今蒙蔽了你们去。我自然要说出来免得几个朋友受了蒙蔽。你现在不信。呆会儿便知道了!”

卢森冷笑。“你在我妹子面前嘴巴不干不净。读书人地气度到哪儿去了。来来来。你且到我这儿来说与我听听。”那拳头握地死紧。脸上青筋毕露。只等薛易过来便要揍人地样子。

这事儿便与岑子吟无关了,别人家的地盘上,嘴巴不干不净,警告了几次还不听招呼,一顿胖揍也算是轻巧的,若不是瞧在岑子吟的面子上,卢森怕早就扑上去了,倒不是怕得了个偏袒的罪名,只是怕这些流言到最后说不清道不明。

薛易脸上涨红,诺诺道,“等下你便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说罢坐在众人当中,不肯再出头,却也不敢再胡说了。

岑子吟淡淡的看着薛易,突然道,“薛公子,不知道你所说的我借鉴你的东西具体是指哪些呢?”

薛易愣了愣,道,“等芙蓉来了你便知道了!”

岑子吟笑了笑,“连你自己说过的话也不记得了么?”

薛易道,“谁又记得自己曾经说过的所有的话!你且等着吧!”

岑子吟道,“大约也该知道一些吧?比如说,你如今瞧见的东西,有几样你有印象呀?”顿了顿,见众人起了兴致,继续道,“芙蓉本是我家的侍女,在我娘房中侍候着,打扫我的书房一事在我的侍女没空的时候便是她的事儿,就是不知道芙蓉到底能带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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