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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魂by鱼-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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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而事实也合该是如此,凭这五人想擒住星魂或许还有一丝可能,因为星魂仍有旧伤在身,行动上难免打点折扣,但若加上了寒竹在旁,情势就很明显了。
然而原本轻松坐倚的寒竹却是缓缓地站起身,一股凌人的气势随之表露无遗,似乎对于叶一此时的出现显得戒慎小心,星魂有些不解地挑了挑眉,也跟著转过身来。
寒竹之所以如此谨慎戒备,是基于他多年在江湖上打滚的经验,他明白敌人在清楚双方实力悬殊后还敢明著现身,一定有所凭藉,况且他直觉地感到有股莫名的不安从周围压迫而来。
“寒。。。。。。伤脑筋,该怎么称呼阁下呢,不过这不打紧,我想我们的来意你应该很清楚。”尔雅地抱拳一揖,叶一率先开口打破双方僵持的气氛,彬彬有礼的态度,回异于洞庭湖畔的自大,这种语声也使星魂感到不对劲,感觉就像对方布了一个网,现在正在收网,而自己与寒竹早已是网中物。
“叶一,不用麻烦了,他在附近对吧,告诉他我会回去的。”语声淡漠地表明态度,星魂不想再多费手脚挣扎什么;虽然他对这些人没好感,但是也不想再启战端,血,已经流的够多了。
“呵。。。。。。少主,你嘛,是终究得回来的,就算今日我们请不动你。。。。。。你知道主上也会有办法的。”眼光转向寒竹,叶一阴测恻地笑了笑。
“只可惜今天我们为的不是这一桩,我们是来请少主身旁这位贵客的。”
面上仍是神色不动,星魂心里却有些惊讶,没预料到他们此来的目标竟会是寒竹,难道是碍于那男人的命令,不得不做这飞蛾扑火之举?可是看叶一那副胜券在握的神情,又不像。。。。。。
思忖间,却突然发觉身旁的寒竹从刚才起就一直静默地不发一语,这似乎不太像是他的风格,星魂不禁偏首望去,赫然发现寒竹的额际竟满布仟渍,脸色也显得有些苍白。
“寒竹?”不安地低唤了声,星魂立即身挡在寒竹前头护卫著。
“唷!真对不起,瞧我这记性,光顾著打招呼,忘了提醒寒阁主了,思,这称呼还可以吧,我记得那天你身旁的两位好汉是这么称呼的。”叶一好以整暇地弹了弹衣袖,如话家常般闲聊地开了口。
“少主,别往我这儿看,充其量,我也只不过是借花献佛罢了··寒阁主,那条鱼可是烤得‘香喷喷’的?哈…。。。”又是放肆地大笑出声,叶一脸色变得说不出的狠戾。
“唉,别费力了!若非你想提气聚力,它的功效还不会发作,只潜伏著。”
‘你是怎么办到的?”语声平稳,寒竹没显出半分的不适,尽管现在他不但功力尽散,而且全身还虚软不已,他仍是强撑著站立,不愿星魂担心。
“要算计你,的确不容易,这得要谢谢雷不群那些旁门左道的朋友,还真有些鬼门道。”叶一得意地畅论著,十足享受著收网捕鱼的乐趣。
“这药是下在溪的上头,水中的鱼呀、虾啊、草啦多少都会沾染上,当然把毒下在食物里,没什么特别,这药奇就奇在感染上的东西都仍活得好好的,本身并不受毒的影响,若是你吃它、沾到它的血也都没事,但如果一遇火烧烤。。。。。。嘿。。。。那毒就在气味中,想不到吧’!”
“少主!你最好不要妄动,你运气好,离的远些,可能份量不够没发作,但光你一个人。。。。。。嘿嘿。”微眯起眼警告著星魂,叶一如狡狐般快意笑著,‘虽然药效只两个时辰,但我想这已经足够了,你说是吧,少主。”
“哼,就我一人,也够对付你们了。”星魂虽然知道情势对自己不利,但他仍想一赌,只要能撑过两个时辰,寒竹就没事了。
“少主,容属下再提醒你一次。”装作十分恭敬的模样,叶一唇角边的笑容却没稍减半分。“在远处还有我们的人,不多,才两三人,我和柳五他们大可以陪你玩一阵子,而寒间主恐怕。。。。。。”
心头不禁一紧,星魂的确没把握能护寒竹周全,其实不用再多缀上几人,只要叶一他们以命换命地来拼,他恐怕就得技穷了,当然他绝不希望这种情况发生。
“我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请两位到附近雷不群的分舵坐坐,再一同回去请主上发落,如何?少主该不会不愿意吧?’明知道叶一不可能安有好心,一人虎口后想脱身只怕不容易,可是眼前的情势实在不容星魂多想,至少,答应他们后先能缓上一些时间不是?
“星魂,对不起……”
“不,这原就不关你的事,是我起的头,我会想办法的。。。。。。”望著那双满怀歉意的黑眸,星魂笑著摇了摇头,澄澈的眼瞳直视寒竹,传递自己毫无芥蒂的心意。
“少主、寒阁主,两位请吧!”
见星魂没有反抗的意思,叶一挥手让所属散立两侧,有意无意地将两人圈在其中,星魂却是没再做任何理会,就这么仿若无人般地扶著寒竹沿著让出的道路慢步走出·分舵里,由于两位贵客的来访,戒备显得十分森严,不但来往巡逻的班次更加密集,在后头一处石窖口除了被锁链所死外,更是由十名五雷门卫宇级的高手轮番看著。
石窖内除了储藏一些杂物外,还有一间石门紧掩的石室,里头有有石桌、石椅,以及连著凹凸不平石壁的天然石床,除了这些,就是四周壁上点燃的火把,随著火蛇摇究,石室内也明暗不定。
石室内,星魂环臂抱胸,倚著最里面的石壁站著,整个人全隐在黑影里,他在思索著该怎么离开这牢笼,还有叶一的种种举动究竟用意为何。
因为眼前他除了被关著外,身上一点禁制也没有,更夸张的是竟连他随身带著的寒玉尺也没搜走,叶一难道不晓得以这把利器,他是有能力破石而出的?尽管也许需要些时间。
“这是怎么回事,把我跟寒竹分开关著,又不禁制我的武功,难道是卖我人情?不太可能吧…。。。我不认为那些家伙会有瞻于违背他的意思。”拧眉低哺著,星魂实在想不透眼前这件件诡异的状况,然而在没见著寒竹前,他还是有所顾忌不敢任性妄动。
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想到了寒竹,星魂的一颗心就又紧揪了起来,虽然已过了两个时辰,但他相信叶—一定会再对寒竹做些什么,那家伙绝对不敢让寒竹恢复功力的,而那男人。。。。。。找寒竹又是为了什么?又是所谓惩罚吗?
伸手揉了揉额角,一个又一个如谜的疑团实在抗的他有些头疼,星魂微恼地闭起了眼,想将自己浸在黑暗里看看是不是能让思路清晰些,好搞明白叶一他们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正思量问,石门突然嘎地一声动了起来,星魂戒备地绷紧了身子,只见门开启后一个人影踉舱地被推了进来,之后石门又迅速地关拢,进来的人影却是一动也不动地件立著,粗重的喘息声却响彻石室。
“寒竹!”
就著火光,星魂隐约看出那是属于寒竹的轮廓,念头一转立即向他快步走去。
“他们又对你做了什么?”紧暧著眉头,听著寒竹这般喘息似的呼吸声,星魂就直觉感到不对,稍稍探查后随即发现人是被制住了|穴道所以才动也不动的。
不仅如此,星魂还发现寒竹有好几处大|穴都被重手法封住,这可非等闲小事,若是个把时辰未解,血脉阻塞的下场只怕不止是废了整身功夫而已。
“這是什么意思?”封他的|穴却留著自己功夫来解?没再多想,星魂并指就想先帮寒竹解了禁制,天知道他已经拖了多久时间。
‘不。星魂。’喘息著,寒竹艰难地开口道“。。。。。。别。。。。。。绝对。。。。。。不要。。。。。。解|穴。
指尖在触著衣衫前停下了动作,星魂不解地望向寒竹,不知道是否因为火光的影响,他的脸庞看起来配红似醉酒,再近看,竟连原本黑白分明的漆眸都布满了狰狞的血丝。
“寒竹!到底怎么回事?’忍不住放大了声音嚷著,星魂实在乱得可以,看得出寒竹很痛苦,像是拼命地在隐忍什么,可偏他又不许自己解|穴。
轻轻摇了摇头,寒竹没法再开口解释什么,白牙深陷在下唇中咬的血渍殷然,而斗大的汗珠更是沿著发鬓清然滴下,他现在光是要保持意识清醒都感到困难,觉得自己就好像快要被胸腹问的那把火给烧熔了,只能晕沉沉地闭起了眼努力撑著。来回踱步,问不出个所以然的星现急的快像热锅蚂蚁般,却也只能任时间就这么一点一滴无情地流逝,直到不久后,一股鲜血源源不绝地从寒竹紧咬的唇齿间溢出、流下,将前襟染成了一片怵目艳红。
“寒竹!”忍不住低呼出声,细浓的双眉都快攒成了死结,星魂知道若再不解开寒竹的|穴道,只怕情况会恶化得很快,眼前根本明摆著没给他选择的余地。抿盾并指,星魂迅疾地点向寒竹被制的|穴道,头痛医头脚痛医脚,他实在已经顾不得寒竹之前断然拒绝是为了什么,不论解|穴后的结果为何,总应该比现在眼睁睁地看著他死要好的多。
然而星魂却没料到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会让他惊愕到脑中只剩一片空白。。。。。。
|穴道甫解,寒竹就倏地睁开了眼;充血的眼睛红得吓人,像似盯著猎物般直锁著眼前人,在星魂还没意识到不对前,冶不防就被粗暴地一把扯过,寒竹不但一手箍紧著他的身躯,另一手更是离谱地撕扯起他的衣衫。
“寒。。。。。。”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粗暴举动给吓到,星魂直觉就想张口喊人,谁知道声音尚未出口,双唇便被宰竹堵上的嘴租盖住,紧接著又是一阵疯狂的咬噬。吸吮,令那两片丰嫩的润唇一下就瘀肿了起来,还破皮渗出了丝丝鲜血,腥咸的味道霎时充满了整口。
“唔!”被粗鲁地压倒在石床上,没有丝毫缓冲的撞击使得背上传来一阵剧痛,疼得叫星魂全身发软,他知道后背的那道未愈的旧创只怕又进裂了。
然而寒竹却没因为星魂的这一声痛呼而停下动作,热烫的唇舌沿著下颚在他的颈、肩游著,所到之处也是毫不留情地留下斑斑咬痕,双手更是没停地剥除著两人身上的层层衣衫,转眼功夫星魂的胸背就己几乎全裸露在外。
“寒竹!晤…。。。寒竹。。。。。。醒醒!你到底是怎么了!”极力忍著身上传来的痛楚,星魂仍试图唤醒狂乱中的寒竹,无奈此时的他像是丧失意识般,完全无视于自己的呼唤。
当察觉到寒竹竟伸手扯向他下半身衣物时,星魂骇得没多想就立即发掌抗拒,不料发狂中的人儿却完全没有半点防御的意识,这一掌把他整个人打得直直飞撞上后头的石壁;不但肩头肌肤被掌劲击肿了一大片,连额头也被岩壁擦出多条血痕,浑似个不会功夫的人。
看著寒竹狼狈地飞跌出去,星魂一时间不免感到诧愕,却也记得立即把握机会起身,足尖急点人已是瞬息挪退到石室最远的一角去,满脸不知所措地看著负伤的寒竹缓缓爬起身。
然而起身后的寒竹却仿佛不知疼般,身形微閃人又已迅速奔掠而来,即使神智不清行换位间仍一如往常般鬼魁飘忽,令人捉摸不定他切实的形影。
这一来星魂可惨了,再怎么问躲就是逃不开寒竹越逼越近的身影,唯一的方法是再封住他方解的要脉重|穴,或是。。。。。。再出手击伤他,而且只怕得是下重手才有可能制止得了他这般毫无理智的疯狂举动。
“寒竹,拜托你。。。。。。别过来,我不想伤害你。”往日充满自信的冶硬语声如今却显得疲累脆弱,在在显露出星魂不知如何是好的旁煌与无助,然而被这般低语软求的人儿却依然闻所未闻,人影一门又是疾扑而至。
实在被逼到没有退路,星魂不得已又举掌击出,然而当看著那抹身影仍是不闪不避地直袭而来,气息就不禁为之一窒,推出的左掌在距离寒竹胸前寸许忍不住又放了下来,就这样整个人又落人了狂澜中。怔怔看著那张狂乱的面容,星魂几乎不认得眼前这血丝满眼、发髦凌乱的人,谁能相信往日那个沉稳洒脱。风度翩翩的寒竹竟会变成如此不忍卒睹的模样。
“很难过。。。。。。是吗?”伸手想抚向寒竹的面旁安抚着,却是被他大掌粗暴地握锁住,皱眉之余星魂也忍不住感到些许自责。
不是不知道这男人对自己的好已超出了太多朋友的范围,从初见面起,就三番两次地救了自己,没问过代价也没要求过回报,就只是一直傻傻地付出他的关怀,甚至因此惹上血鹰这样残忍的麻烦也不见丝毫退缩,更没当自己如蛇蝎猛兽般避而远之,结果呢?自己又为他做过些什么?到头来,竟还害得他如此。。。。。。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如果能让你好过些,我。。。。。。不会再抵抗了。。。。。。”轻声低语间,星魂散去了全身的气劲,就这么任凭寒竹在他身上肆虐,不再做任何抗拒。
少了阻碍的力量,寒竹几乎是三两下就撕毁了星魂身上剩余的衣衫,两手如铁爪般紧紧箍烟著那双纤细的手腕,整个人几乎全压在身下人儿的腰背上,那一道从肩斜切到腰、顿疤才结起没多久的伤创早已再次崩口裂开,津洋鲜血德湿了整个背部,显得那般地怵目惊心。
寒竹却完全无视于那张俊颜上越发扭曲的表情,双掌一提一折便将星魂的两手硬是反握到身旁,紧接著藉力直起身后便以膝头粗暴地将那双修长的双腿抵张开来,一个挺身,已然蓄势待发的情欲就这么没有任何缓冲动作地直接撞人那处毫无准备的窄|穴。
“啊!”短促的一声痛喊后是阵急喘声,才因为双腿极不自然的姿势疼得直咬牙,这访若撕裂般的剧疼就突袭而至,星魂眼一黑凡欲昏了过去,其他的伤口霎时间都变得微不足道。
十指紧紧抠抓著粗糙的岩壁,想要为体内的痛楚找个宣泄的出口,然而这痛楚的来源却犹在一分分增加著力道挺进。。。。。。星魂眼中打转的泪水再也关不住地滴滴夺眶而出,紧咬的贝齿松了口让唇微启,却是频频抽噎著想忍过这阵疼,而原本润红的唇瓣早已被咬成了血糊糊的一片。
“唔。。。。。。不要。。。。。。啊!不要。。。。。。”然而当再怎么隐忍也遏止不住这羞辱难堪的剧疼时,星魂终于忍不住哭喊出声,竭力扭动著想挣脱,然而被痛楚折磨的身子却已经气乏力弱,反而引得身后的寒竹更是兴奋地摇摆起身躯,猛力抽插起来,一遍遍不断地深人、再深入。。。。。。
“唔。。。。。。”嘶哑的痛叫声随著时间的流逝渐渐变得微弱,最后终只剩下间断的呻吟,星魂已几近晕死地瘫软在石床上任凭寒竹摆弄,而那狂暴的律动却始终依旧,仿佛永远也不会停止,一次又一次地把这躯体,意识撕扯的支离破碎。
迷蒙间,星魂只觉得一切仿佛又回到了那场恶梦中,那个下意识里一心想忘却想逃避的夜晚。。。。。。冰冷的石岩一如那天萧瑟的寒风,冶得叫他想躲却终只能瑟缩颤抖,而火光映照下的人影也一如鬼魁般飘忽,一双手,仍是软弱地挣不开禁相,就只能惊骇地等著被撕裂。。。。。。被毁灭。。。。。。
意识越来越沉,垦魂已分不清自己究竟是醒著还是在梦里,剩下的唯一的念头只想著——哪儿才是远离梦魔的地方。。。。。。
第八章
鲜艳的花朵终有凋零埋土的时候再甜美的果实也终会腐败失味这段感情是否也终有梦碎的一天浑浑噩噩了许久,寒竹才终于被恼人的头疼给吵醒,才想举手揉揉闷疼的额角就发觉全身竟莫名地酸疼不已,尤其是肩头更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抽痛。
“我是怎么了?”迷惘地拧起了眉,寒竹才正想从混乱中理出点头绪,哪知头一抬旋即又被入眼的狼藉惨象震骇到空茫一片。
一具伤痕累累的躯体就这么几近全裸地横卧在面前,身上破碎的残余布料以及那缕缕暗褐的血渍,越发将人衬显得狼狈……
“星……魂?怎么会这样。”打著颤,寒竹巍巍地伸出手,却是不敢碰触这副已是如细瓷般脆弱的身子,如果可以,他根本不愿意相信眼前这饱受凌虐的人儿就是记忆中的身影。
即使阖上了眼,从那双红肿的眼眶也不难想见究竟是流出了多少泪,更遑论湿漉漉的脸上还满是未乾的泪水,而原本饱满的双唇如今则只剩下一片模糊血肉……
雪白的身躯上满是青紫的咬痕,犹渗著点点鲜红更令人沭目……乌青淤肿的双腕,鲜血淋漓的十指,崩裂掀口的旧创……
视线每掠过一处,寒竹就像是被狠狠剁了刀,牙越咬越紧,心更是痛得无法自己,他几乎没有勇气再睁眼检视下去。
紧握著挚视线再往下,入眼的景象更叫寒竹牙根紧咬到并出了血……一处处腥臭白浊的黏液竟满布魂赤裸的肚腹臀腿间,而更不堪入目的是那沿著两股间不住淌下的鲜红血色。
“该死的!”怒吼著,当明白星魂竟是惨遭如此非人的羞辱后,寒竹恨得只想用最残虐的手段把那丧尽天良的畜生给寸寸凌迟。
深深吸了口气,寒竹硬是压下满腔的怒火,他没忘记眼前最重要的是赶紧将星魂满身的创伤处理妥当,然而当他撑肘起身时,却赫然发现自己也是衣衫不整地裸了大半,尤其是下身的衣物更是褪得彻底。
—……不……不可能……不能置信地望著双腿间染上的殷红黏浊,寒竹已是目皆欲裂,然而记忆的片段却似开了锁般残忍地涌现。
“不!”悲怆嘶吼著,一声声的不字在石室间不断回响,却是否定不了那幕幕真相的呈现,蓦然心口一疼寒竹忍不住嘴一张喷溅出大口鲜血。
捂胸急喘著,寒竹狼狈地俯身撑倚著石壁,目光却是离不开眼前那残酷的景象……
叫他怎么能相信,怎么相信这样凌辱星魂的人竟是自己,这个事实几乎快令寒竹疯狂。
“对不起……星魂……对不起!”大颗大颗的泪珠夺眶而出,却洗不去满心的悔恨与歉疚,寒竹痛苦低泣著,无法原谅自己竟如此残虐地伤害了那个原该保护一辈子的人。
霎时一个念头倏地劈进寒竹的脑里,激醒了他重拾失控的情绪……从醒来至今星魂一直动也不动地,就如同……死去了般的平静。
急忙伸手探向星魂的鼻息,还好,虽然是那么的微弱,至少还代表人活著……
敛袖抹去了泪痕,寒竹强自振作起精神,迅速整理好自己衣着后,拾起一旁被撕毁的衣袍替星魂拭净身子,扎妥他背后迸裂的伤口,再脱下自己的外衫小心包裹住这具饱受折磨的躯体抱搂在怀里。
伸掌轻轻摩婆着那张失温的苍白脸容,寒竹又是失神了好一会儿,直到视野中斑灰岩壁提醒他记起现在的处境……他们仍陷在牢笼里。
长长吐了口郁气,寒竹开始盘算起该怎么逃离这里,他刚刚已试过,自己的体内真气运行无碍,虽然有些许负创与疲累,但影响并不大,正当对自己武功末受制一事感到奇怪时,岩床一角上一样泛著莹莹流光的物件吸引了寒竹的目光。
“寒玉尺?这不是星魂的吗?”不解低喃著,寒竹想不通怎么连这把神兵利刀叶一也没有拿走,难道是有人想私下放星魂走?
忽而一个念头又是叫寒竹心疼不已……既然兵器在手,那么星魂……
“……你怎么这么傻?你大可以直接杀了我,再不然断我几只手脚也没关系……怎么会傻到任我对你……”望着怀里恬静的睡颜,寒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思绪却不住翻腾著。
……不杀我,却对我下那样的药?寒玉尺留著,可能连星魂的武功也未禁制……微微攒起双眉,寒竹在心底揣摩著叶一的目的何在……难道……他是要星魂亲手杀了我?
猛然睁开眼,寒竹的眼中跃闪著熊熊怒火,脸色却是令人头皮发麻的沉冶。
“星魂,我欠你的,我会想办法偿还……现在,你先看著我怎么替你向血鹰索回这笔债!”
“阿大,凌翎真的会杀那个姓寒的吗?”石窖外的小径上,叶一等五人正朝著石窖前进,出声询问的柳五,他总觉得凌翎与寒竹似是交情匪浅,要他下杀手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老五,老大的能耐你还怀疑?”不待叶一回答,祁三插嘴说道:“有哪个男人能容忍被别人干啊?更何况是凌翎,高傲的像只猫……倒是姓寒的武功并非泛泛,搞不好真克制得住焚身欲火。““你们都别担心了,姓寒的已经是神智不清,非找人发泄不可,再说那药也不仅是这么简单。”缓缓扬起了嘴角,叶一得意地解说著。
“那可是以前一次任务中从对方那搜来的,经我试验的结果,如果抑制著不发泄,会被药性折磨到出血而亡,姓寒的功力再高,也撑不了多久!”
“也就是说……就算不是凌翎亲手杀的,让姓寒的死在他面前也会造成很大的震撼是吧?”柳五若有所悟地接著道。
“哈!说对了,我就是这个意思,谁叫那小子背叛了血鹰,这点小惩罚算是替主上给他警告,现在凌翎一定是在瞪著姓寒的尸体发呆,不知如何是好。”叶一本来的意思就是除了减除劲敌外,也打算封闭起凌翎的心智,好让人能永远属于自己。
“老大,如果……咳……我是说如果……”慑嚅地,苟四不知到底该不该说出自己的忧虑。
“老四,有什么话就直说!干嘛婆婆***……”一直末开口的商二最是一根肠子通到底,他上回受伤的手臂还用白布挂在颈上。
“呢,我是说……如果……如果凌翎没有反抗……任由……”说归说,苟四的声音却是越来越小,越来越没自信。
“什么?老四,你这浆糊脑是怎么想的?那小子会愿意被人操?你***脑子铁定有问题!”夸张地嚷著,祁三故意糗著苟四。
“你想想这怎么可能嘛!凌翎的武功你又不是不知道,真的危急时,随手一掌,姓寒的迷迷糊糊,一定被打得七荤八素,瘫在旁就只有等著被欲火烧死的份,老大,你说对不对?”
“恩,没错……不过待会儿你们也提防点,虽然我猜凌翎现在应该是心死如灰,但也可能会把姓寒的死算在我们头上,因而跟我们拼命。”微微颔首,叶一没忘提点著该注意的事情,不一会儿,五人已走至石窖口。
缓缓开启了石窑的锁链来到石门前,叶一向其余四人使了个眼色,四人立即散开戒备著,正待柳五启动开关时,轰地一声巨响,石门竟由内向外迸碎而出,夹带着还有一股强烈的劲风袭来。
五人不禁被这突发的状况弄得手忙脚乱,纷纷走避闪身。
“退后!组阵!”说什么叶一五人也是久经阵仗,马上就从慌乱中恢复,五人十目虎视眈眈的盯著石门裂口的方向。
烟尘甫定,没想到卓然立于石门口的,竟是那个他们以为早该尸冶的寒竹,只见他左手持著寒玉尺,右臂则是紧紧抱揽著晕迷的凌翎,这个大大的意外可令叶一著实吃了一惊。
“怎么会是你?”叶一忍不住心中的震撼,将问语脱口而出,然而寒竹并不作声,只是眼光凌厉地巡视著眼前的五人。
“你说啊!凌翎他……”叶一赫然住口,眼前这情形早巳说明了他想知道的答案,这男人能够安然无恙,原因当然只有一个,竟被苟四给料中了。
“不!怎么会变成这样?凌翎居然……”失望透顶地狂喊著,叶一猛摇著头,这么一来不但自己的计谋落空,竟还反让他俩更多了一层牵绊,得不到凌翎的心,连人只怕也……再碰触不到了……
“阿大!”柳五不安地低唤了声,叶一的脸色此刻白的发青,拳头捏的格格作响,眼如铜铃般瞪视著,那模样简直像鬼。
“姓寒的!你这个天杀的!你居然对凌翎做这种事,我会要你付出代价的!”
“叶一,该要付代价的是你。”语声中炽烈的杀意毫无掩饰地散出,寒竹冶煞的目光直射叶一,他绝不会轻易放过这些个罪魁祸首,若不是他们歹毒的计策,星魂怎会受到如此严重的伤害!
冷酷的语声令叶一打了个寒颤,狂乱的脑子刹时清醒了不少,唇棱微抿,心中已是做了最后的打算……既然自己已经得不到了,那么他就决定毁了也不让旁人得到!
“不用顾虑凌翎,杀!”急促地下达命令后,叶一率著五人旋著圈子将俩人包在圈里,阵形如同鹰翱天际。
谨慎地观察著这阵势,寒竹并不冒然抢进,一方面他察觉出这回与上一次并不相同,相较之下“鹰搏”是完全的攻击,攻势凌厉,而现在这个却仿佛十分平和,感觉不到逼人的杀气,但这些都不足以令寒竹犹豫,最主要的他不能让星魂再受到任何一丝伤害。
左手运劲于臂,握持著寒五尺的手腕微微仰起,寒竹打算以最安全的方式速战速决,即使要付出的代价可能不小他也在所不惜。
意随念转,寒竹的周身立即激起了股劲流,逐渐逼向叶一他们旋绕的圈子,而五人却不闪避,当劲流一接触旋动的圈子,就产生一股极大的反震力。
冶冶地撇唇笑了笑,一如自己预料般,若是单纯地想硬碰硬,只怕得吃上闷亏,但可惜他们今天遇上的是他寒竹,别人硬闯或许会毁在这阵下,而他则不然,让他愿意洒血的代价当然是这五人的一条命!
潇洒地纵跃而起,寒竹仿如不知死活地硬往鬼门关里闯,然而影谷的轻功绝学此时更显出它的不凡,强烈的气劲虽然让寒竹的身形如置狂澜般摇摆,但却是轻盈地随风势起伏。
两者互激的反震力再次使得阵势顿了一下,虽然只是须臾间的变化,但在寒竹眼里,无疑却是这个阵势的致命伤,他要的就是这么点空隙。
“嗡!”寒玉尺被寒竹骤然倾注的内力激的啸音频频,随声而起的耀眼银芒瞬即将筹竹及星魂的身形吞噬,只见一颗斗大的光球带著刺耳高亢的响声直射阵势圈壁。
“气罡:”一声惊恐的嗓音响彻全室,同时间光球随即炸散,点点银芒如雨般疾打布阵的五人,银芒消敛前一抹流星般的人影已裹著模糊的微光闪至石窑口。
“哇!啊!”守在门口的十余名五雷门好手虽然在拼斗开始时便加紧戒备,准备随时拦截,无奈功力实在相差太远,对方就如同暴风似地狂旋而出,几个倒楣靠得近的早己惨号连连地被甩了出去,动也不动地早断了气,其余的则全跌扑在地,连呼喊的力气都吓没了,就眼睁睁地看著敌人扬长而去。
“老五!你振作一点!”石门前,柳五虚弱地睁开眼,映人眼的是满室狼藉的惨烈,艰难地偏头看著扶着自己的叶一,满身鲜血斑斑,看样子只怕也伤的不轻。
“……呵……大……我……”全身几乎己没什么知觉,凭著多年杀手生涯的经验,柳五知道自己已是伤的太重了,虽然不意外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但他怎么也没想过他们五个会同时毁在一人的手里。
“老五!”叶一绝望地悲喊著,柳五的身子已是一软,不再有任何气息。
刚才一战,寒竹为了替星魂报仇,也是为自己出一口气,下手丝毫不留情,以气御剑对他来讲并非难事,虽然内腑原先的伤势也会因此加重不少,但他却不认为后悔,这血、这债他都一分一笔地替星魂索回。
五个人中,除了叶一,他谁也没留下,除了因为叶一最为难惹,要取他性命不是一时半刻做得到的,而眼下自己并不愿再多逗留片刻,而另个目的就是打算藉著叶一传话给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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