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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男绿女-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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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十个?!”韩雪一副惊诧地口气。
“那五个总成吧!”杨伟又是伸了手来。
“不行!?我听人家说了,这生孩子危险着呢!”韩雪不高兴了,生一个都没想过呢。
“那不生孩子更危险,到时候咱俩七老八十,傻不拉叽一个老头守一老太太,没人疼没有管那才叫可怜。咱中国人,不就讲个儿孙满堂四季平安就是福呀!……那搁旧社会,像我现在挣了钱回老家,咋也得娶个三房四房媳妇。那小日子过得才叫美呀……”杨伟一副小男人地姿态,别说,这还真是心里话。
“呵……”韩雪被杨伟这浑话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末了问了句:“杨伟。你这远大志向是不是就是多娶几个媳妇多生娃?”
“咂!这还不算理想呀?那啥米德不是说过,给我一个支点,我就撬动地球,我这是给我一群媳妇,我就创造一个民族!”杨伟大言不惭地说道。
“哈……”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韩雪最后无语地说了句:“你真跟村长说地啊,拉磨驴蒙块布,不知道自己脸长。有人要你吗?还一群媳妇……”
“嘿。这话咋说得,谁说没人要。你刚才还商量结婚呢?!”
“切,我后悔不行呀!”
“你想好啊,这舜王村想跟我地大闺女可多得去了,我可一回来就是抢手货!这儿媳妇还便宜呢,一家顶多花一万,搁我现在的身家,能把村里这大闺女小媳妇都娶回来!”
“再说再说,掐死你!我看你这一天老想着回舜王村就没安好心!”韩雪弄着。
“哟哟,疼死了,别掐下面好不好……掐坏了可真生不出娃来了……”杨伟闪着。
两人打弄着,身体各个部位无遮无掩地接触又挑起了两人地欲火,韩雪却是主动来了个女上男下,刚刚刺进八分就是一声很媚人、很撩人、很性感、很渴望地哼哼……啊……那声音分贝随之加大……
下面的杨伟吓了一跳,赶紧捂韩雪的嘴,说了句:“雪儿雪儿,今儿咱别叫床啊,这舜王山上可真有狼……”
“拿开,我就不,你又骗我……”韩雪道。
“真的……不但有狼,还有一群光棍,你别喊着人家都可来听窗了啊!”杨伟紧张地说。
“那……那我小声点……”韩雪一听这话让步了。
不过,两人鏖战若干时候,换了若干体位,最后杨伟却是一声舒爽地大叫……叫完了、干完了,杨伟正累得腰酸腿疼要下来,却被韩雪揪着脸蛋说了句:“不让我叫……你怎么叫床了,不行,我还得来一次……”
“也……不行了不行了……你一个人喊吧!……”杨伟吓得躲进被窝里缩成一团了。
那一夜,万簌俱静地舜王村一直响着这个不和谐的声音,村长和村长媳妇在东屋一直听到隐隐约约地打弄,媳妇就担心地说:“孩他大,这杨娃和这小雪没结婚就滚一块,别村里人说闲话呀?”
“咂,怕啥嘛,那现在城里人都讲究没结婚在一块瞎睡,结了婚才不跟一块睡呢!”村长却是刚吧嗒完旱烟,无所谓地说了句。
“那结婚了咋睡?”村长媳妇不相信地问。
“各找各的相好睡呗!”
“也!你个老不正经,天下那这理……”村长媳妇一伸腿,村长哎哟一声惨叫!
得!老不正经被踹到了最不正经的地方了!
第五卷【恶贯江盈】 第14章 … 发家致富全靠赌
就在武铁军和佟思遥还在省厅还没有回到凤城的时候,就在杨伟和韩雪在舜王山上甜言蜜语的时候,在凤城,一个装饰豪华不俗的地下赌坊正热火朝天的营业着。如果你是第一次来,恐怕会让你大吃一惊,在这里,设计得像迷宫,屋套屋、间连间,中间还能连通。没有场子里的人领路,估计在这个小小的空间你都会迷路。
一个标着各式颜色数字的轮盘机前,十几人围着下注,场面有井然有然,红绿黄大小不同的筹码来来回回,眼看着堆起来了,眼看着又输出去了……这样的大型轮盘,这里有三个。
一台装饰考究的赌桌铺绿绒布,布上标着庄、闲的标识,一位打着西装领带的荷官在发牌,桌前围了男男女女七八个人在下注,嘴里喊着庄庄庄、闲闲闲……筹码在庄闲之间被挑杆推来划去。这样的百家乐,在这里有两间七桌。
国粹麻将,直接使用的是雀友牌高级麻将桌,专门订做的,这里开了十八桌,日日爆满。桌桌有个长相不错的女服务员送水递烟,手气实在顺了,可以顺手摸摸服务员的柔腰细腿小翘臀而服务员也毫不介意,示以微笑。噢,摸完了别忘给个筹码当个小费啊!
传统牌九,直接沿用凤城的老玩法,敲锅,庄家两千块坐底,杀完为止,据说。最高记录是赌棍高玉胜连杀二十八圈不倒,庄家地筹码从两千堆到了一百二十八万,没人再敢下才收锅。
(注:锅就是庄的意思,赌具可以是牌九、扑克或者麻将去掉字牌的部分,这是一种地方玩法。一个坐庄与数人对赌,通过比大小来决定输赢,或者庄家坐够了三圈,可以撤庄收钱。如果庄家不撤,就到什么时间把庄上的钱输完为止。输完了,用凤城土话说就是锅被敲了。)
凤城的地方玩法,三张扑克玩爬三,类似于炸金花。在这里随时随地可以开场。据说最热闹的时候,12个人围了一圈赌一副扑克,光每把的底钱就有1200块,曾经有一把豹子遇到了同花顺,输家红了眼的孤注一掷,连自己的房子带价值一百多万地店面全部押上,赌对家的二百万现金筹码。一把牌就输得干干净净,真个是风吹鸡蛋壳、财去人安乐,最后连老婆带着孩子也跑了!
吹球机,像福利彩票开奖那玩意样。这里有十台。
老虎角子机,简化版的,跟个小床头柜一样。沿着墙角摆着。每个房间里都有摆,这个数还真不好估计,总有三三两两的人换了筹码往里面扔。
基本上市面上流行的赌法,在这里你都有找到同好者一较输赢;基本市面上听说过的赌具,这里都有的玩。
渴了,每个房间里都有饮水机,吧台可以提供市面上常见的二十几种饮料。
饿了。一个电话。想吃什么,只要不是大餐。二十四小时能供应十几种饭菜!
累了,由专人领你到休息间,电视、空调全有,免费!贵宾间还能泡个热水澡,还嫌不舒服呀?得,再打电话给你叫俩美妹来伺候着。
场子上想捣乱,那不行,个个房间都是值班的服务生打扮的打手,一呼哨能唤来二三十个人。直接打蒙了拖走。至于那里去了,这就不好说了,第二天十有八九是在那个垃圾堆里躺着。
场子里想出千,没门。间间都有摄像监控,发现你偷牌换牌、两人打配合等千事,轻则揍一顿罚款、重则断手断指。事实上,这里开业两年,只有过一次捉千,那人据说是一个流窜高手,一只手里瞬间可以藏四只麻将,不过后来他没法藏了,听说有人见到过这人,手没了。
在这里输光了,别怕,场子里看场地给你三十五十打车钱,顺便出去到地摊上还吃顿饭。
输光不服气,更别怕,要借钱,没问题,留下身份证,电话号码,不认识的三万以下,认识的十万没问题;有头有脸的,要多少,说个数!
赢够了想回家?没问题,专车送你。不过这种人很少见,基本没有碰到过。即使真赢了地,也绝对不回家!
这里接近两年了没有查封,为啥?这工作做得细致呗,都是熟人拉熟客,家家的底细都清楚的很,一举报第二天就有人操你家里,况且你举报地恐怕直接就落到场子地后台手里,谁敢?查更不行,查了多少次,这里这么隐密的地方还真没被查到过,谁也想到不到这地方会有一个大规模的赌场。
多大规模呢?如果告诉你,这间地下赌场有1500平米,你会不会吃惊?
在什么地方呢?如果告诉你,这间地下赌场就在市区,你相不相信?
如果不相信,顺着这地下赌场走一圈,顺着门上20多级台阶以后,就是一个三百平米的游戏厅,二层却是洗脚城,乍一看这里的装饰和普通的游戏厅似乎没什么区别,看不到一台赌博机,一根柱子上还写着“严禁赌博”的字样。地下赌场地隔音效果非常好,出了台阶下那扇厚重地铁门,便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走出门,回头一看,一个大大的标识“大众游戏厅”。隔壁就是舞厅。二楼是洗脚城。周围乱哄哄地是弄市。背后就是全市最大地一个批发市场,外来人口聚集的地方,这里就是天天有上千人都不稀罕。
事实上,这个地下赌场的设计还不止于此,游戏厅地顶层的鸽子屋里。长年有人看守,从这里可以看到四个方向的来人来车,如果万一有了特殊情况,可以第一时间通知地下赌场,七个暗门可以在五分钟内把所有的人疏散,疏散的人群可以直接进入游戏厅、舞厅、洗脚城或者直接到大街上,不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相信了吧!
这就是凤城第一赌棍高玉胜的最大的一个赌场,圈内人都知道这个赌场在延庆路一带,但具体的方位都说不太清楚。这里是外来人口聚集地,可能连片警也说不清楚周围到底有多少人。就即使是赌客,如果只来过一次两次,根本不知道是如何进场地,来的久的是老赌客,更不会乱说。!这里地下赌场、舞厅、洗脚城、游戏厅连带着游戏厅后的大院子都是高玉胜的产业。原先这里的红星印刷厂所在地,五年前被高玉胜以其他人的名义全部买下,开了这些生意,不过除了那个地下赌场,其他的都是赔钱的生意。即便是全赔钱。地下赌场每个月都会给高玉胜带来上百万的收入,备注:纯收入。
如果这还不够地话,赌场放和、高利贷给他带来又是一笔不菲的收入。具体多少呢?不好说,灰色收入。无法统计。不过估计这少不了,现在高玉胜在市区郊区有四个这样的地下赌场,参股了七家茶楼也就是麻将馆的生意。不过那是合法地。现在手下的光收高利贷和赌场放和的人就有九十多人。还不带外围人员。
凤城好赌地都相信一句话:小赌养家糊口、大赌发家致富。不知道靠这个养家糊口地人有多少,不过如果提起发家致富的,高玉胜就是第一榜样。凤城赌徒的心目中,高玉胜绝对是第一偶像带实力派的人物。
此时的高玉胜正躺在丽华天苑的VIP包间里,享受着两个女按摩师的全身按摩,每周他都会在这里进行两到三次按摩,每周都是同样地按摩。特别是他那条受过伤地腿更需要这样的按摩。尽管这按摩不太起作用。
两个长相不错地女按摩师都是丽华的台柱子,以卖手艺为主。如果真有足够的钱的话,不介意卖一次身的,如果是一个大佬的话,更不介意卖一次或者数次,至于大佬们的年纪和长相,那倒不是问题!
不过奇怪的是,两个按摩师从来都没有见过高玉胜有春情勃发的现象或者有过性挑逗,这就奇怪了,以女按摩师的经验,只要是男人,从十八到八十,和两个长相不错的女人独处一室,就即使生理真有毛病,也会动手动脚乱抓乱摸,起码也要讨着口头上的便宜,不过这天下就有这怪事怪人,高玉胜就算一个,从来没有过不轨的举动!
那么,高玉胜真有毛病吗?不会,绝对不会,老高一双儿女一个上中学一个出国了,老婆一个情人仨,道上传闻这高玉胜有三不沾,什么意思呢?一是小姐不沾,从未见老高嫖过谁,三个相好都是正经人家,据说一个还是公务员。二是白面不沾,就是从不吸毒。三是黑事不沾,这老高向来就在幕后,手下人犯事无数,从未牵扯过他本人。而他本人近十年基本没有公开的场合露过面,甚至有人以为高玉胜已经隐退了。
三不沾的高玉胜不是因为品德有多高尚,而是因为他有更高的精神追求,这世上,他只喜欢一样东西:赌!麻将机未出世的时候,一个桌上整牌,高玉胜能记下三家的,至于最后一家,是自己摆的,根本就不用记;五十四张扑克牌,高玉胜虽然达不到来个天女散花抽四条A的水平,但整个同花整个豹子还是小儿科;三十二张牌九更不用说了,跟自己的手指一般,要几得几;至于骰子嘛,只要动过手脚,也是要几得几。……原来高玉胜是老千出身的,不过二十年前被人捉千砍了两根手指后,这高玉胜就觉悟了,当老千只骗得一家两家,要当就得坐庄。十年前,风生水起的高玉胜继小王爷之后和陈大拿争夺原富达旅馆,被陈大拿唆导着张东猛砍伤一条腿,他又觉悟了。这个世界,没有绝对地势力是不行滴。十年的隐忍不发,高玉胜不断蓄养自己的势力,不断在一次一次严打和查抄中顿悟,现在,有了雪藏着的势力随时可以报一箭之仇、有了坚实的后台可以确保自身的安全,当然,更有了巨大的黑金支持着自己的事业。
高玉胜隐忍的性格把赌地水平提高到了极至。在凤城,已经没有人敢跟高玉胜对赌了。这老高颇有些高处不胜寒的感觉,经常邀约外地的一些赌客开盘豪赌,潞州、云城甚至省外邻不乏有人来赌几把,结果经常是连钱带车都得留下。还得高玉胜掏路费打发他们回家。
心理学上说,赌博是一种残忍的心理体验过程,这话绝对经典,如果你体验过了一夜暴富到一无所有,再到富甲一方再到一无所有,这种残忍的心理体验不是一般人能经受得起的。不过如果你真的经受过了,那你绝对就不是一般人了。高玉胜就是如此。他经历的不止一回。赌了几十年,他的个人克制能力非常强,别说两个按摩师,就是一群脱光了的美女在眼前。他也不动声色。
赌到了最高境界,就像老僧坐定一般,眼观鼻鼻观心。心里只有那个简单地花色和点数。绝对不会被其他外物侵扰。高玉胜基本就达到了这种境界。赌棍其实是他十几年的前的诨号,现在的道上这个名字倒不见得多大威风,但在赌地这个***里,和高玉胜交过手的,都知道这人已经不是个赌棍极别的人物了。
说来可笑,道上地兄弟大多数都喜欢供奉关二爷地像,再不济也供个财神爷。可这高玉胜不同。喜欢的是一个西方人。这个人叫帕斯卡,这个名字估计大家很陌生。不过要说起概率学就不陌生了,这个人是概率学的创始人。还有一个不为大多数人知道的是,帕斯卡在哲学上也有建树,他为了解决赌徒提出的问题而创立了概率学。在创立概率学之后,又以赌徒心理论述了自己的哲学观点,这些观点中充斥着的主题词是:机会(运气)、偶然性、不确定性、不可预知性、随机性、复杂性,风险特别是人地自主性与可能性地世界,这个哲学一直被人们当做异端。不过21世纪后,这些主题词都成了时尚的字眼。
还不明白呀?那去看看股指期数、看看期货指数、看看楼盘涨幅,其实在我们生活中,这种运气和不确定性是越来越多,与赌相关和相像地地方太多,其实人生呢,何尝不是一场大赌局,只不过每个人的筹码不同罢了。
高玉胜虽然只有个初小文化,但十年前就很有兴趣地研究过帕斯卡的概率学和帕斯卡的哲学。这事如果从他的经历来看这就不可笑了,非常正常,高玉胜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赌徒,这种赌徒心理体验了解的最清楚,之所以一直从事着这一行,就是因为他看准了赌徒的心理。在他看来,这个世界上各地国别不同、人种也有差异、民族更是繁多,但有两种人那都不缺。一种是小姐,靠卖X的,那个国家都有,只不过叫法不同而已。孔老夫子两千年前就提出了“食色”的观点,和女人做戏是男人共通的爱好!那么另一种呢?就是赌徒,不管那个国家,不管赌博在这个国家合法不合法,赌博从来就没有停止过,赌徒从来就没有消失过。事实上,大多数男人甚至一部分女人的性络里,都有好赌的成份。这些赌徒,都相信机会,相信偶然性、相信富贵险中求的风险与利润,而一旦体验过这种不确定和不可预知性的魅力,基本上就像吸毒一样,上瘾了。这就是大家经常看到了,赌博的赢了想加倍、输了想翻本!十年间,高玉胜把越来越多的人拉到了自己的赌场,暴富的好像只有高玉胜一个人,倾家荡产的倒是不少。
精于帕斯卡哲学和概率学的高玉胜更清楚,机会是均等的,就像老话说的一样:赌博三十年、各花各的钱。这是说在公平竞争的条件下,机会均等。那么高玉胜既然要开场子,肯定不会在机会均等地条件下和赌徒们开赌了。这就衍生出了做为庄家更高层次的千术。比如你玩的麻将机有特殊的程序。会控制的人可以起牌叫胡,如果他喜欢的话,可以把把天胡;比如你这骰子,可以是电子控制的,要几得几;比如你的扑克牌,是条码加工处理过的,肉眼根本看不出差别,但一到台面上你没翻牌,庄家已经通过仪器知道你地具体点数和花色;即使用一个最简单的办法。比如装几台微型摄像机,你看牌的时候,其实荷官已经从耳麦中听到了远程报出的花色点数,开出来的点数肯定是吃大赔小;角子老虎机和大轮盘更扯淡,那直接就是程序写码处理过的,结果只有一个,机器赢,你输!偶而你赢了一回,那是骗你继续输呢!
和高玉胜的场子赌,结果也只有一个。他赢,你输!在高玉胜的场子里赌,结果也只有一个,不管你赢你输。他都抽头!最终还是你输!现在,已经没人和高玉胜本人赌了,高玉胜本人呢。也是不声不响地不断拓展自己的业务。三个月前,高玉胜派人专门走了一趟香港,引进了新式赌法,直接在凤城开档口收盘,赌球、赌马、赌六合彩,只要是赌,我都敢接盘。有了境外势力的支持、有了网络地快捷。这赌的层次已经升得更高了。
老话说,上帝要谁灭亡。就先让谁疯狂。十年前高玉胜东山再起的时候,也就靠着赌场抽头放水挣个钱,道上讲这人很义气;十年来,这赌档越做越大,手段是越来越高明,经常设局千大户、下套拉黑牛,手下一群如狼似虎的放债收债地马仔经常是抄家伤人,愈演愈烈了。高玉胜虽然觉着不妥,但数年来一直靠着黑金养着后台没出过什么事,这胆子也是越放越大了,在凤城的地方有时候还真有点目空一切了,要不他也不会因为境外赌博的事进入到省厅地眼线。这事,用凤城地土话说就是,耍得有点大了!
零时整,大众舞厅里依然是喧弄一片,游戏厅里依然有人来人往,谁也没注意到,在街上的小吃摊上,一个戴着迷彩帽子、身上一身脏兮兮工作服的人在吃一碗鸡汤米线,过往的人一眼看着都会认定这是一个民工,而小摊的摊主也奇怪,这人,在这里足足吃了一个星期的米线,每天都是一碗吃一个多小时。当然,更没人知道,这是凤城大案组的佟思遥派出地一个侦察员,高玉胜地赌场早已进入了警方的视线。侦察员已经确定了三个赌场,根据举报,在延平路一带还有设地地下赌场,遗憾的是,侦察员跟踪了一周的时候,甚至连这里有没有赌场都无法确定。
一时整,地下赌场,一个大汉正聚精会神地和一圈人赌凤城的牌九玩法,敲锅,他这庄家当得背,锅里先是杀了十几把做到了11万,却不想来了几个好手,把把五千一万从锅里往外吃,眼看着锅里两万不到了。却见三人一个口气。全包!这人一咬牙一开牌,眼红冒光:操!天杠!刚粗吼咙大嗓喊了句,赔钱,一人两万。……却不料三家一亮牌,劈里吧拉三人牌往桌上一拍,傻了!这庄家两眼一黑往后仰差点摔倒:桌上三个闲家三副憋十,敲锅的规矩,三个憋十吃庄家!……那大汉一副死不甘心的样子悻悻离开了赌桌,傻不愣瞪的摸摸已经输光的口袋,退了场,刚出场就被四个人围住了,一个人拿着手里的身份证和欠条说了句:“噢!秦三河是吧,欠五万,日息一毛,十天内还清。没问题吧?你是小四毛介绍过来的吧!别让兄弟上门要啊,那就伤和气了啊!”
气虚理亏胆怯的秦三河糊里糊涂应了声,一个看场的把秦三河引着出到街上,又甩给他二十块钱路费。那样跟打发叫化子一般,和毕恭毕敬请他进门的时候已经是截然不同了。……秦三河这会可真心虚了,完了完了,把郎山回来了捆腰里的9万块钱输完不说,还他妈欠了五万高利贷,一天一毛利就得五千块。十天后就得还十万。这他妈队长知道了非揍我个半死,这不成,我得躲两天去……
凌晨二时整,高玉胜的车缓缓地停在西苑小区的院子里,拄着拐的高玉胜打发走了司机自己上了三楼,开了门,开了灯,卧室里一位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看样根本就没睡着,起了身给高玉胜泡茶,递烟。茶是龙井,烟是盒装烟丝,高玉胜更喜欢用烟斗抽这种清香型的烟丝,这是在很小的***里流行的一种手卷烟丝,英国产、樱桃牌的,价格倒不是天价,只不过很绅士、很优雅也很有品位,是高玉胜的最爱。
窗外,150米处,停着一辆普通的桑塔那……车里,一个拿着红外线夜视望远镜的在看,一个在旁边问道:“刑队,这高玉胜到底几个老婆?”
“三个,不对,四个,好像这个最老,估计是原配!”
“那这行动规律不好把握呀?这货经常换着大小老婆睡觉,明天佟队回来了,咋汇报?”
“照实汇报呀!这有什么难的!”
“哟,这都发现了四个老婆了,你敢保证没有藏的第五个、第六个……现在这有钱人都有这毛病,就干不动也花钱养几个。”
“这倒是啊!你说这女的也贱,咱们这种棒小伙没有搭理,嗨,这半拉老头,屁股后拖一串小老婆。那个住东城小区姓周的,还是个石油公司会计,长得贼漂亮。”
“呵……以前是女爱俏,现在是女爱票,钞票的票。太正常了。……哎,刑队,这高玉胜怎么着就跟赌博不沾边呀?这老家伙一天就喝喝茶、打打麻将,都在茶楼里呢,是不是搞错了?”侦察员有点怀疑。
“咂,我也奇怪!回来见了佟队再说。”刑贵也觉得那里有点不对。
半个小时后,灯熄了,刑贵开着车悄悄离开了小区。
继恶棍杨伟、淫棍陈大拿之后,第三棍高玉胜正式登场。有票赶快投啊。怎么着,还留着下崽呀?
第五卷【恶贯江盈】 第15章 … 今非昔比我做主
杨混天从省城回到凤城,一连四天都没有见到杨伟,不但杨伟、连这卜离、秦三河几个都没见到,这群混混经常是玩个消失,甚至连杨混天也觉得有点习惯了,可盯着的人就剩小伍兄弟俩了,这两人偏偏一个比一个贼,连杨混天有时候跟着跟着都能跟丢了。不过按着杨混天的判断,他心里认为了主谋杨伟不在、确定的主要下家卜离也不知去向,这凤城铁定不会有什么大的动作。而事实正如他的预料,还真没有什么大事发生,甚至连小伍兄弟俩出去的时间也很少。
一直到第五天上午才见杨伟病秧秧地回来了,前两天的奔驰也不见了,是雇一个摩的坐着回了训练基地,一脸病容。这样还真吓了一干保安们一大跳,那杨混天把杨伟让进队长办公室这就关切地问:“队长,这是咋拉!”
“哎哟,别提了,感冒了!”杨伟进门就迫不及待地拉开被子钻被窝里,吸吸鼻子说了句。杨混天看这样就想笑,这指不定就是俩年青人在一块胡混得意忘形的后遗症。
杨伟不好意思说的原因还真就是如此,从凤城一直到舜王村一直到省城把韩雪送走,这夜夜做新郎在床上胡混,得意忘形之余还真个晾着了。送韩雪回省城坐飞机走的时候一路上就感觉不得劲,从省城一路回来全身发软,不用说,感冒。
“那、媳妇呢?”杨混天关切地问。
“回大连了!昨天刚送走。今儿打了两个吊瓶才回来,得,我得好好睡会,困,头晕、身上发软!”杨伟一反平常地英雄状态,一副软绵绵地样子。
“好,那你休息!”杨混天见杨伟这样,起身准备告辞。杨伟一挥手又把他叫住了,说了句:“混天。你去叫三河来一下!”
“哟,队长,三河好几天都没见到了!”
“这兔崽子,弄俩钱又鬼混去了!”杨伟吓了一跳,自己受伤,根本没来得及收钱,这秦三河铁定是揣着钱到那找乐子去了!见杨混天愣了下神,杨伟又忙改口说道:“那你这两天看着点啊,下午三点叫我,我得去签合同去!”
“签合同?”
“噢。陈大拿给咱们找生意了,下午我得去天厦签个正式合同!”
“好事啊!哎,队长,谁是陈大拿。”
“陈明凯。天厦的董事长。”
“噢,这名人啊,据说是凤城首富!”
“什么逑名人。就一人名!混天。挑上二十个长相还凑和的,准备好。这次是去人家天厦护卫,人得长得排场点,别都他妈跟王虎子、秦三河样长得一脸凶相,看样就是当贼的材料!”“嗯,知道了队长!”杨混天笑笑,应了声出去了。
现在躺在床上的杨伟。是幸福地阵痛着……
这次韩雪是很高兴地走了。有了武铁军给她解开了心结,有了杨伟200万的私房钱垫底。这韩雪还真个是全身心地放下来了,以前怕杨伟出事,现在傍着个公安局长,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再说,杨伟在凤城这底子还真是出乎预料地厚,按杨伟的说法,再捞俩钱回大连过小日子,这提议,韩雪只觉得不答应都不行,不但没有阻挠杨伟而且还给予了杨伟大力鼓励,现在这韩雪还真得对杨伟刮目相看了,最起码对杨伟捞钱的本事要刮目相看了,明明都揣着几百万了,和自己在一起还是精打细算,不但会挣钱而且不大会花钱,这男人可是极品呀!
其实女人都是如此,面对激情之后将要到来的漫长地锅碗瓢盆和油盐酱醋生活,总是在幻想之余会有些清醒,清醒的时候,钱的位置多多少少要重于感情的位置。每个女人都在寻找感情和金钱的最佳切合点来筑造自己的终身,而韩雪,看样是在杨伟身上找到了。
两人的分别不像前两次在大连有点凄凄楚楚,韩雪看样是很高兴,除了叮嘱一番就是温情无限了,这其实也无可厚非,一个小女人,有了钱有了一个即将成为丈夫的男人,不幸福还要怎么地!
那么杨伟呢?更快乐了,这次受伤,阴差阳错地让他和雪儿紧张的关系更近了一步,马上就是谈婚论嫁了,马上就要成为自己媳妇了,这当然也是高兴得合不拢嘴。至于钱嘛,杨伟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反正都是老婆本,交给自己的老婆没有什么不对,何况自己还藏着私房钱呢!
还有更高兴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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