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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面具1-10-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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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寂的夜一直是这方天地的特色,方圆百里内徒有野草与这家出了名的精神病院比邻而居,一天都充满著嘶叫傻笑的病院只剩此时才能偷得片刻的安静可供人休憩!
可惜这难得的安静似乎并不存在於这个晚上……
原本只是虚挂无用的路灯失去了往日的光芒,更别提一直灯火通明的病院这时沦落到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当中,电力极好的城市选择在这个没有月色的夜晚断却了电力,即使只有一瞬却足以让有心人有机可乘,种种用来防止病人逃跑的障碍失去了电力的支持只剩无力的躯壳驻站在病院四周,根本无法制止一条小小人影的轻易越过。
努力地从墙上攀爬下来,耿樊晨回首望著关了他整整一年的精神病院,终於露出了真心的笑颜,想困住我?没那麽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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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自家门口,看著已经尘封的房子,耿樊晨只觉口中一片腥味,吐了口带血的唾液,用已经磨伤破皮的手攀进二楼自己的房间内,早已失去痛觉的他只是目然的扫视没有任何改变的摆设,打开衣帽间,那满满的衣物让他扯动脸上僵硬的外皮,还真是什麽都不要啊……
庆辛仍有水有电的他把厚厚的窗帘拉下不让半点灯光外泄,洗过澡换下精神病院的衣服,耿樊晨对著镜子冷冷一笑,还真是老了一点,十六岁的他有著成|人的嗜血眼神,而他第一个祭品的当然就是他最亲爱的──老爸了!
步下大厅,抚著妈妈陈尸的地方,原本黑灵的眼睛闪过一串串银光,整个心神全聚中到残留的怨恨绝望上,那是他妈妈唯一留给他的记忆:血腥、狼毒、绝望、无助……还有期望,期望著他的报仇!
原来一个人死之前会想到这麽多,耿樊晨自愉地想著如果自己会死,那死之前又想到什麽呢?是甜蜜的回忆呢?还是仇恨的心情呢?或是麻木得空白呢?
走到妈妈曾经告诉过他的埋藏地点把合同取出,幸好女强人的妈妈一直留了一个心眼,把一部钱存进一个组织中让它滚动投资,而且只要凭著合同便能使用这笔钱不用身份证明,否则现在的他一无所有,又怎麽能进行报复的行动呢!!
拍了拍笔直的合同,耿樊晨机警地听到外面吵杂的声响,看来精神病院已经发现自己的失踪并且报了警,否则外面的警车怎会敢在这半夜时分惊扰居民呢?
迅速拿起刚刚收拾过的行李,耿樊晨拿出喷墨在墙上喷写出几个大字:等我回来吧,老爸!
果真是好景色!映在白色泛黄墙上几个如血般嫣红的字体让耿樊晨心情愉快的大笑一声,直到屋外传来惊恐的叫声:[他在屋里,我听到他的笑声了,你们快去抓他……]
老爸也来啦!诡异的眼睛瞬间转为金黄,耿樊晨跑上屋顶让无数照明灯把他的轮廓显形,众人一片喧哗:[他在屋顶……他在屋顶……]
[老爸,你的亲儿子向你问候了,晚些我会叫妈妈来接你的!不要忘了还有我的两个弟妹啊!他们在黄泉路上等著你呢……哈哈哈……]
[他是疯子……你们看到了!他是疯子……不能让他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他会杀人他会害人的!!]耿彬浪大叫著,神情惊恐得让人以为他面对的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凶手而不是一个他养育了十七年的儿子。
[对!我是疯子!这个世界有谁不是疯子?就是因为我是你生的,所以我才会是疯子!哈哈哈……]耿樊晨大笑著,突然狂风四起,所有人不由掩脸而避,直到风沙全部过去,空无一人的屋顶让众人哑口无言,只有被红墨喷洒的墙壁跟每个人心中残余的惊慌,才能证明那像恶梦一般夜晚是的确存在著的铁证!!
我知道很少,但是没有时间写,我看晚点能不能再抽时间写点出来|||
再次声明:每上一千票我会更新三章,如果有什麽特别想看的请留言或是回贴,我会依照各位的意思挑选先填的坑(汗,因为实在太忙了)
(2)
扛著重重的木材,努力的在满是泥泞的地上走著,耿樊晨擦了擦脸上的汗,并不在乎早已灰黑的脸又再添加一道泥痕,现在的他只是在为生存而忙碌。
钱!似乎做什麽都离不开它,这世上还真有缺少不得的物件啊!
自嘲一笑,想到刚开始时即使饿肚子也不肯下地干半点粗活的自己那股愚蠢劲,脚下更是卖力的快行,清高这个词并不适合这个社会,有了钱人才有力量!这是不变的规则!
[凡,你的工钱,明天还来不来做?看你年轻不大,干活倒挺麻利的,不如就在这里长做吧!]
工头的赞美声只让耿樊晨咧开一个无意义的假笑,这里长做?免了吧,够生活费他立刻就走!
[不了,家里老母等著我,我不可能跟著你们到处跑的!]数清钞票後,耿樊晨慎重的装进袋子中,挥了挥手随便用布擦拭了一下泥浆,人就大步的离开了,这时的他无论什麽人都不会认得出他是报上一直在通辑的精神病患者耿樊晨!
吃著有点变味的面包,耿樊晨一边喝著豆浆一边翻看报纸,对著报上仍是刊登著的相片笑了笑,放在一旁後就专心的看著股票的走向跟一些时事的报道,母亲暗藏的钱他已经拿到手了,钱虽然挺多,但还不足以让那个人渣倒台,他要好好想想,究竟用什麽方法才能让心中郁结的怨气得到消解呢?毕竟一个十六岁的少年所做的太有限了。
[吃这些不会没力气吗?不如我请你吃一顿饭好不好?]温柔的话音有点像死去的母亲,耿樊晨抬起头看著正笑笑站在面前的素装女子,年纪并不算太大,但感觉却很不一般,连擅长读心的自己也无法在感应到她心中所思!
[我叫夜翼,你母亲寄存钱的组织首领,我对你相当感兴趣,怎样?能跟我谈谈吗?]
夜翼?夜晚飞翔的羽翼?不错的名字!
耿樊晨笑了,伸出还是脏的手,挑了挑眉。
手上的温暖让他有点意外,但更多的踏实,他知道,这个女子一定能让他有报仇的资本了。
[怎麽找到我的?为什麽要找我呢?]耿樊晨吃著新鲜的饭菜,嘴里仍旧在问,读不了心那就问出来吧,大家坦白比较好。
[你领钱的时候我不在,回来後有人向我宣传了一下你的丰功伟绩,能让警察也寒心的人不多,这是我找你的第一个原因!]
[你跟警察有关系?]毫不在意向第二盘饭进攻,耿樊晨仍是镇定非常,一点也不像十六岁的样子。
[听说了你的行为後,我对你的能力非常感兴趣,加入我组织如何?为我做事,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什麽是我想要的东西?钱?权力?]
[力量!只凭你自己就能做一切事的力量!怎样?即使你有读心术跟使唤风的能力,但这个社会就像会吞食人的大鲨,没有足够的力量,你无法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粗鲁的抹了一下油腻的嘴,耿樊晨二话没说,只是把手交到了夜翼手里:[我需要力量!]
相视一笑後,夜翼知道她的接班人找到了,一个脸上毫不动声色的男孩,一个在一年内就成长了十岁的少年,一个能令组织更加发展的首领,因的是他眼中的野心!他眼中的恨意!他眼中的清醒!
(3)
敲门声惊醒了正在审批文件的夏夜翼,抬头看到倚在门边一副沈默面容的耿樊晨,她送上一个大大的笑容:[训练如何?学得还不错吧?老师都夸你是个好学生啊!]
[如果没有你把我当小孩子般哄著的语气我会更开心!]耿樊晨走进房里,优雅的坐在沙发上,一举一动都像极一个贵族子弟,让夏夜翼摇头暗叹。
[其实你在我面前可以做回自己,学习各种变装仪态是为了以後出任务,现在就这麽装著,很容易会磨灭掉自己的本来面目!]
[我有本来面目吗?我怎麽不知道?我就是要变成另一个人,一个谁都不认识的耿樊晨!]耿樊晨抽烟点火流畅的动作让人只觉得他理当如此,却忘了这俊雅的贵公子其实只有十七岁,还没有成年呢!
咳嗽不断的声音让夏夜翼抿嘴忍笑,其实刚才她就想提醒他了,虽然一直有训练,可是她曾经严令不许别人教坏耿樊晨,什麽毒品烟酒的东西都不许碰!刚刚看到他流畅的动作一时间居然连自己也迷惑在那自然的举动当中,直到他吸烟进口才想起来。
努力保持自己的端正举止,耿樊晨假装不在意的逛到夏夜翼身边:[怎麽样?我买的股票有上升吗?]
[爱钱的小鬼,居然第一天训练就要老师教你赚钱的手段,真这麽爱钱吗?]
弹弹耿樊晨紧绷的脸,夏夜翼让出自己的位子,让他专注地看股票那一个屏幕,一直自己对这些就没有太高的天份,但这个小鬼不同,一来到就展现出自己高超的赚钱技巧,对很多赚钱的渠道都摸得一清二楚,让自己跟组织赚进大把银子,也让一开始对他满怀轻视的组织成员刮目相看,为这个年仅十七的干部折腰。
[今晚有任务出吗?我想试试自己的成果!光你们夸没有用……]一边看著股市,耿樊晨一边自动请缨,虽然思想成熟了许多,但青年那好胜心却还保留不少,对一些新奇的事物有著极强的征服欲望。
[真是迫不及待啊!真不知道应该说你耐性好呢还是坏呢?]夏夜翼笑著,对於新奇事物有探知心理,对该忍耐的事也从不会冲动,这个接班人她是越来越满意了。
[也就是说有了……]耿樊晨推开椅子,五指梳了梳头上柔软的头发,[说吧,要我装成什麽……]
[侍应,一个酒会的侍应,探知那个酒会所有应该注意的事物,当然里面还有我们其他的探员,就看你能不能跟他们做得一样好了……]夏夜翼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嘴上虽含笑,但眼神却锐利非常,这里的她跟他只是上司跟下属的关系!
[明白,这任务我接了!]耿樊晨正经地一掬,脸上那玩世不恭的表情荡然无存,心知这其实就是他在这个组织里第一个真正的任务,他能否成功全要靠自己努力了!
[去吧,你老师在门外等著呢!]夏夜翼一挥手,椅子转过继续她的工作,耿樊晨也不再说话,大步走向门外迎接他的第一个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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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杯轻碰,细语娇笑,衣香鬓影,对这个虚伪的酒会耿樊晨略显感冒,不过他还是周旋在众家客人间,利用一进一退的空隙收集著有利的情报,谁也不会对一个端著托盘的侍应付出戒心。
[各位,今晚是高桥集团的大公子高桥敦臣十八岁生日,大家为这喜庆日子干杯,商界又要出现一名猛将了!]
耿樊晨偷偷翻个白眼,一个富家子弟竟也称为猛将,若不是他家底好,会有这麽多人为他掬躬吗?无聊……
[侍应生!发什麽呆,把这瓶极品红酒端到高桥少爷那边去!那边正等著开瓶呢!]总管一推耿樊晨,让他不设防的冲前两步,眼一挑,幸好自己手脚麻利酒瓶才没有摔著,这个总管是干什麽吃的,一点风度都没有!
抬头一望,耿樊晨差点笑出声来,这个扮得一脸严谨像个老伯的不正是自己的老师吗?那两撇假须好可爱哦!就像肯德基门外的老头!
[明白,我立刻去!]看到那冒火的眼神,耿樊晨就算不用读心术也知道老师快发飙了,就因为他满脸的嘲笑。
流畅的绕过一个个障碍,耿樊晨顺利的把酒瓶端到那位高桥少爷面前,恭敬的说道:[高桥少爷,这是你要的红酒!]
身边保镖眼神示意耿樊晨把酒瓶放著,高桥集团下任继承人高桥敦臣看也不看那卑微的侍应,正跟身旁的美女谈得欢庆,耿樊晨低下头退出,利眼里嘲笑不断,这个高桥敦臣果然是二世祖,这个宴会上这麽多大名鼎鼎的人物,他却只顾与美女调笑,一点也不懂去请教拉拢!如果是他拥有这麽多可以利用的人脉,想复仇是多麽容易啊!
想到这里,只觉血液沸腾,手抖得厉害,托盘上的酒杯几乎站不稳的要掉下来,耿樊晨心急的要扶住,一旁已经有只手为他接过颤得厉害的托盘。
[有病的话就不要在这里做事,免得吓著别人!是谁让你来干活的?]看著保镖帮这个小小侍应接住托盘,高桥敦臣走到耿樊晨身边低声厉训著,高高在上的架子摆个十足!
耿樊晨望著比他高半个头的高桥少爷,敛去眼中精光:[对不起,我只是有点不舒服,我没有病的,请高桥少爷不要解雇我,我很需要这份工作……]
[看你脸色红润也不像是病人,这次就放过你,我们高桥家不容许有半点出错,你记住了!]
高桥敦臣说得神气,耿樊晨暗笑在心,他该不会以为这里的人全是他们家的仆人吧,这种口吻,像个君主似的,被宠坏的小孩!
[我知道了,少爷!]耿樊晨退下去,把托盘递给一脸担心的老师,手上把玩著刚刚从高桥敦臣口袋里偷出的皮包,高桥敦臣,让我来教教你天之骄子需要真正懂些什麽吧……
(4)
东京大学门外,高桥敦臣不耐烦的看著表,频频注视来往人群想从其中找出自己要等的人,可过了约定时间已有一个多小时,那青梅竹马的傅云雪还是没有露面,让他在这里呆呆的丢人现眼!
不管了,再任何有风度的人也耐不住在太阳底下猛晒,高桥敦臣跺脚正想离开,可一架摇摇摆摆的越野自行车突然像飞一般向他踩来,一恍神,高桥敦臣手上所拿的书本就被人抢过,从没有遇到这种事的高桥敦臣立刻追了上去,一车一人以非常速度转眼就来到一处幽静的小公园里。
[你是什麽人?居然敢抢我东西!快点拿来,我当没这回事发生……]
自行车上带著鸭舌帽的青年笑著,递还给他的书本上居然还放著一只价值不菲的皮包,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款式让高桥敦臣气得大叫。
[你这个贼!原来我皮包不见了也是你偷的!我一定要把你送去警局,让你关上十天半月好好反省!]
[嘻嘻,你的皮包不错哦,除了不少的现钞金融卡外还有一个好美的女孩哦,虽然你的脸有那麽一点点的黑!]
[你!你是谁?傅云雪来不了是不是你干的好事?]一手揪住青年的衣领,高桥敦臣对上的竟是一对毫无情绪冷冰冰的眼睛。
[放开!]耿樊晨扫落领上的手,眼一眨重又堆满了笑意。
[我没有对她怎麽样啊?我只是让她好好的睡了一觉,她向我诉说了很多你的好呢!好得一个月也没能见上你三次面!]
[那又怎样,如果不是她父亲对我家有恩,一个中国女孩能做到高桥家的未来媳妇简直是痴人说梦!]高桥敦臣心高气傲,从小就受到家里高人一等的王者教育,对任何事都是不屑一顾,只要他想,那一切就是对的!
耿樊晨脸上的笑容越来温柔,可手却偷偷的探在身後:[也对,痴人才会做梦,要是我,我只会付之行动!]
高桥敦臣刚想赞同这句话,一根电棒已经抵在他腰上极强的电流瞬间流过全身,整个人立刻麻痹的倒在了地上。
[你可不能怪我,我这人做事很简单,受人钱财替人办事!傅小姐很想跟你来个亲密接触,这等小事我当然要照办!]
高桥敦臣只觉头一阵晕眩,耿樊晨说什麽他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立刻被人抬上车里运向不知名的地方,等他终於有了知觉时,旁边已经睡著他一直不想碰触的傅云雪,那洁白无瑕的身子让高桥敦臣头痛欲裂,这次他是逃不过要娶这个中国女人了。
[该死的,是谁设计我,那个男的究竟是谁?他这麽做是想打击我?勒索我?]高桥敦臣狠捶软棉的床褥,这对他来说是人生最大的污点!他竟然如此轻易就被人设局拿下,硬啃不愿接手的女人,气死他了!!
顺著他的动作,一张纸条从被上滑落,上面用红笔深深的写著几个斗大的汉字,高桥敦臣用他浅显的中国文学知识一看,几乎气疯了。
‘教会你,什麽叫做责任!’
这该死的混蛋!高桥敦臣发誓,他一定要将那个男人挫骨扬灰以泄心头之气!
在第三次逼问傅云雪却徒劳无功后,高桥敦臣几乎抓狂了,那个男人就这么凭空冒出来,只为了那区区的一万元就设局陷害自己,而请人设局害自己的罪魁祸首居然连执行人的名字也不知道,让他想报仇也找不着人,这到底是哪门子的怪事!
[我再问你一次,你真的就只见过这男人一次?]
高桥敦臣压下声调,努力维持他的皇者风范,抚抚新好的伤,前几天他跑去赛车一个不小心撞车后就没遇上好事过,回学校才知道皮包被偷的他生平第一次要问陌生人借电话让人把钱送来;一向乖巧的傅云雪第一次请求他大伯下命陪她约会,让他没空去看爱车修理成怎样,结果还让他在日头下暴晒;再来就是那个小偷居然为了那么点小钱还有傅云雪的几句报抱怨就设局抓自己,让自己赔上了以后的人生,娶一个他不喜欢的女人当老婆!
他好死不死为什么就偏偏要把傅云雪跟自己摆在一起呢?本来还想摆脱这个女人的,结果现在一进高桥家门,就被大伯拿着他们的裸照逼着定下婚期,真是倒霉透顶了,幸好大伯也答应他,以后还能再娶几个进门,不然他非疯不可!高桥家从不离婚这是律条……
[敦臣,我……]
[你什么?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这个女人就会想损招,我现在是一定要跟你结婚了,你高兴吧,终于抓到我这个金龟婿了,可是我告诉你,就算结婚了,我也不会再碰你一下的!]
把怒气发泄在傅云雪身上后,高桥敦臣转身就走,他受够了,现在的他要好好去飙个几圈,以泄心头怒火。
看着摔门出去的高桥敦臣,傅云雪这才让泪留下,一个不爱她的丈夫她要来有什么用呢?早就在小时候就认定了一定要嫁给高桥敦臣,可是这个认定并没有带给自己任何幸福,以前的忽视疏远,现在的怒骂仇视,以后还会有什么?以后的日子还能有什么?
[呜……]伏在床上痛哭的她没有能给予安慰,早就过世的父母根本帮不了自己,胆小的她又没知心好友,谁也不能告诉她,她应不应该继续为高桥敦臣这个人痛苦下去……
良久后,一阵细小的吵声把傅云雪惊醒,看了好久才想到这是电话的声音,她连忙接了起来:[喂,我是傅云雪,请问是哪位?]
[我是平凡,还记得我吗?美女……]轻轻地笑声传来,傅云雪又羞又怒,都是这个罪魁祸首让自己过得这么痛苦,她一定要……
[先别哭,要不要出来喝杯茶,就算要骂也要当着人面骂才有成就感吧,我在XX路的咖啡馆等你,你快来吧!]
不等傅云雪出声电话已经挂掉了,看着从没有人打进来的电话半分钟后,傅云雪第一次冲动的不顾一切,决定开始她平生的第一次骂人!
(6)
坐在小公园里喝着耿樊晨捧来的咖啡,傅云雪好奇地左看右望,第一次她不用坐得规规矩矩遵从礼仪举杯,感觉真的相当新奇,她从没试过这样随便的……
[傅小姐,偶尔换个地方,感觉是不是很不错?你看看,那边的小孩子玩得多开心,跟你现在的愁眉苦脸可是相映成趣,风景画一半喜一半悲,刚刚好!]
[你!你这人说话太……]犹豫了好久,傅云雪还是找不出什么坏形容词来说耿樊晨,郁闷的她只能大口喝着手里的咖啡,当作泄愤。
[比起你刚才气冲冲地下车跑到我跟前来那神色,现在你是可爱多了,女孩啊还是有点个性的好,一个劲地讨好别人哪还有人生乐趣!]
跳上秋千晃荡,耿樊晨看着他要负责的任务,要把这样一个娇娇女改变成一个让高桥敦臣动心的女人,这还真是难!不过……反正她父母的要求只是让他们女儿过得幸福,他还有空子可以钻钻,让她开拓点视野,说不定她会醒悟到高桥敦臣不是她要选择的人,那到时就是她甩高桥敦臣而不是高桥敦臣甩她了,这个主意真是不错!
[你到底是什么人?一开始就在我身边转,还设局让敦臣讨厌我,你知不知道我已经过得很辛苦了?你为什么还要来扰乱我的生活?]
淑女地皱了皱眉,傅云雪只是碎碎念着,一点杀伤力也没有,耿樊晨蹲在秋千上看着这个女孩不断地说话,明明一副埋怨表情,可是她埋怨的声音却一点也传不到他耳中,看到最后,他也无奈了,这是什么烂任务,如果没有超强耐心,恐怕他早就吼过去了,会抱怨为什么不就大声点让人家听得见,这样说给自己听有啥用!
[给我过来,你听到那些小孩子的笑声吗?在这么远的距离里,他们这么小的个头还能发现这么响亮的笑声。可你呢,你看你现在象什么?这么大的人了,说话像蚊子叫,老鼠也不会被你吓走啦!你想骂我对吧,那就大声地叫,我就站在小孩子那边,如果今天你骂我的声音传不到那边,你就别回去了,反正这公园到晚上就有援助交际,我把你卖了换几个钱用用也不错!]
[你,你太坏心了!你怎么可以这样?]
委屈地看着耿樊晨的一脸坚持,傅云雪试图让眼泪来融化耿樊晨的决定,可是眼看那瘦削的背景越行越远,慢慢地融入落日中,小孩子的笑语随着父母的叫唤而越发大声,然后一个个散去,不一会公园便静得出奇,她还是没获准放弃。
落日的余晖随着地上的人影慢慢消去,公园旁的小树林在强风的吹动下越来越响亮,,傅云雪努力想辩认耿樊晨的所在,可是看不到,她不管怎么看都看不到有人的存在,怎么会这样,他不会丢下自己不管吧,说不定就是这样,他早就跑了,只丢下自己一个人……
不行,自己也要回家,自己不能跟这个男孩一起疯,她要立刻离开这里,这里太静了,静得让人毛骨悚然!
转身急步走着,傅云雪全身的神经都竖了起来,想起曾经在新闻里看到的什么“公园色狼”、“公园抢劫犯”,心里就更毛了,她太容易相信别人了,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男孩怎么可以乱相信,这太可怕了,她要立刻找人来陪她回家。
手忙脚乱地拨通了快捷键的第一位,傅云雪也管不得现在的高桥敦臣会不会接听她的电话了,讯号一接通她就哭腔地说着:[敦臣,快来救我,我在……啊!!!]
还没说完,颈边突然有个冰冷的东西抚了上来,惊弓之鸟的她再也忘不住心里的恐慌,扯开喉咙的尖叫着,手上的电话早就被她飞了出去,把手上的东西全部丢向那冰冷的东西,傅云雪便向反方向跑去,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跑什么,你真要跑到树林里,那非吓死不可!]懒洋洋的说话声穿插在自个的尖叫声中,傅云雪好不容易才把心跳压下来,一双冷冰冰的手却在这时抚上她的脸颊让她差点又叫起来,她猛地回头看向那个比她高半个头的男生,手不假思索地挥了过去。
[你居然敢这样吓唬人?]
[小姐,我叫你喊你又不喊,还想偷溜,现在倒恶人先告状了。刚刚的淑女样跑哪去了?]敏捷地抓住挥来的手掌,耿樊晨语里隐隐透着愤怒的腔调,他的脸还轮不到让一个陌生人印上五指,想打他的话可要他心甘情愿才行!
[你……]
[不过算你及格了,那一声尖叫,我看不但传遍整个公园,连电话里也听得一清二楚吧,这下子你那未婚夫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要来关心你一下了!]
耿樊晨朝着还没反应过来的傅云雪一笑,指指不远处响起的警车声:[你是要坐我的车回去还是要坐警车回去?]
[你……]
[如果不嫌两个轮子跑得不快,我想你还是坐我自行车后座比较好,不然到时让高桥家出面领你回去,你的面子可丢大了!]
[你……]
[就这样吧。过来!]
自作主张地牵着傅云雪来到自己放倒的自行车旁,俐索地把这个小淑女提上车后,耿樊晨用力一蹬:[来吧,现在你可以比较一下坐自行车快乐还是坐轿车快乐了!]
不解地看着这个还没等她出话就已经决定好一切的男孩,傅云雪出乎意料地没有生气,虽然他是霸气了一点,可是他为她安排的东西全是她心里想的,在这一点上,同样霸道的敦臣就相差太远了,连一个陌生人都能懂得自己的心思,为什么相处了十几年的敦臣却一点都不知道呢?
(7)
快快乐乐地跳下自行车,脚却在沾地那刻一软,傅云雪立刻抱住身边的人以求平衡。
[傅小姐这么热情我当然是欢迎,可是别忘了这里是高桥家的门口,你家未婚夫可是随时会冲出来捉奸的!]
笑了笑扶正傅云雪的身子,耿樊晨一脚踩在地上,帅气地扫了一下前额的头发借此掩蔽自己被人碰触的不悦,顺便再扯些有的没的好缓缓这小女孩紧张的神经。
[他要真会冲出来那真是奇迹了……]已经很清楚高桥敦臣对自己不重视的傅云雪今天经耿樊晨这一闹,心里一直梗着的实块似乎有些松动了,[打趣地回应着,可是话音刚落,高桥大宅的大门打开,瞬间已经冲出一大群人,为首的正是高桥敦臣。
[你这是干什么!电话里叫救命让人到处找你,现在却跟一个男人在高桥家门口拉拉扯扯,你还有没把高桥家放在眼里!]
[我……]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会在这个时候面对高桥敦臣,傅云雪一下子呆愣了,懵懂的神情似乎在表明她听不懂高桥敦臣在说什么。
[装什么无辜?你知不知道你的那通求救电话让高桥家动用了多少人力物力去找你,结果呢?这居然是一个大玩笑!你是高桥家的未来媳妇,怎么能这样随便怎么能这样去玩弄别人的关心?]
[关心?我也想知道高桥少爷有关心过傅小姐吗?你不过是怕到时傅小姐陈尸街头不好向长辈交待吧?]
一把男声拦截了高桥敦臣的注意力,顾不上再去追究傅云雪的过错,此刻只能用“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来形容两个男生眼神角力的局面让气氛变得越加凝重,耿樊晨的微笑在高桥敦臣眼底看来更是讽刺意味极浓。
好啊!正想派出人手把这个男人找出来呢,现在他倒是送上门了!
[又是你!果然你就是傅云雪找来的帮凶!傅云雪你就这么想嫁给我吗?居然不惜用这么肮脏的手段去设计我?还有你,一幅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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