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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情人 by 小十四-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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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追问.
“说!你把他怎样了?”轩辕求绝厉声质问,漠然抿着嘴,不作响应,轩辕求绝心忖,必是骄雪到干清宫找他的时候遇上漠然了,漠然知道骄雪是他的弟弟,恼恨之下,出手伤害.轩辕求绝越想越怕,表情悲愤之极.
漠然默不作声地看着他哀恸的神色半晌,终于开口,说的却是一件完全不相关的事情.
“你昨夜何在?”
轩辕求绝虽然深沉睿智,但是此时正处忧患之中,听了漠然的说话只是一呆,立即又将心思放了在生死未卜的幼弟身上.漠然见他眼角微红,神态紧张地不停追问,他看了只觉烦躁不堪,终于用冷冰冰的声音回答一句.“他没事.”
轩辕求绝听了,一颗悬空的心立刻放了下来,在大占上风的此时,漠然是绝对没有必要说谎的,他心神稍定,漠然已压下眉头不耐地再问一次.
“你昨夜何在?”原来轩辕骄雪刻意用来气恼他的话,他一直都放在心上,现下忍不住追问起来.
“小宝贝,原来你是如此关心朕的,真是令朕非常高兴.”轩辕求绝刚放下心头大石,言语立刻就轻挑起来.
“说!”漠然不悦地将匕首在轩辕求绝脖子上轻轻一拉,划出另一道血痕.
火辣辣的刺痛并没有令轩辕求绝害怕,他微笑着低声音问.
“小宝贝,你为什么想知道?”看来是给雷震天说中,他的寒梅学会吃醋了.
“我......”漠然为之语塞,其实他亦不知道为什么要轩辕求绝回答他,只知道此事不得到证实,他的心中总有疙瘩.想罢,恨恨地瞪了轩辕求绝一眼,眸子接触到由轩辕求绝龙目之中射出的深邃眸光,却令他的脸颊倏然一红.
轩辕求绝到过何处,宠幸过什么人实在与他无干?他问了又可以如何?想到此处,漠然的清冷得仿如两颗冰珠的眼睛内掠过一抹惶惑,他开始不明白他想知道的到底是什么?就只是轩辕求绝有没有与其它人......亲热吗?
“漠然......告诉朕,当你知道朕昨夜做了什么后,心里是不是好象有一把火在烧,烧得熊熊炽烈,令你浑身都烦躁不耐,说不出的难过......”
漆黑的眼眸似乎看透了漠然的内心,轩辕求绝用沉着的声音缓缓地对迷惑中的人儿循循善诱.
“平常一个人的时候是不是经常想起朕,恼朕将你关了起来,但又觉得朕对你有千般的好,怎么也恨不起来......漠然,漠然,你的心跳得很快......”
宽阔的手掌不知何时已探上漠然身前,轻轻抵在左胸上徘徊,探索.
“你......”惊觉轩辕求绝暧昧地放在他胸前抚摸的手,漠然尖瘦的脸蛋儿显得更是嫣红,握着匕首的右手颤抖抖的快要拿不稳了.
“漠然,乖宝贝,告诉朕......你是不是爱上朕了?”轩辕求绝一双龙目精光炯炯,垂于身侧的右手悄悄握紧,暗地里紧张莫明地等待漠然的回话.
惊人之语令漠然心旌摇动,一个把持不住,匕首“当!”的一声跌了下地,轩辕求绝立刻眼明手快地将他扯进怀中.
“朕说中了,是不是?”炽热的气息紧紧贴在漠然脸孔之上,氤氲的呼吸熏得漠然脑海一片混乱,冰雪容颜之上满是迷茫,爱......?日思夜想就是爱?烦躁不安就是爱?
“漠然......漠然......”漠然脸上迷茫的神色,极是惹人怜爱,轩辕求绝一面用温柔的声音唤着漠然的名,一面情深万种地亲下去.
火热的吻沿着尖梢的眼角,笔挺的鼻梁,瘦削的双颊和单薄的唇瓣一一落下,细长的眸子无力地半睁,眸光如同乱成一团的思绪,涣散在遥不可知的远方.
“漠然......”大手已悄悄地从衣襟探入瘦骨嶙峋的胸膛,回旋在耳边的嗓音充满了情欲,长了厚茧的指腹爬上一颗红珠的顶端揉搓,如电的感触透彻入心脏之中,如暮鼓晨钟,敲响了混乱的理智,茫然的眸子缓缓凝聚,墨色的睫扇眨了两下,冰睛瞪圆,一直无力地垂在身侧的左手悄然提起,中指倏忽疾舞,将沉迷于情欲中的轩辕求绝制伏.
倏然巨变,令轩辕求绝乌黑的龙目不可置信地瞪大,冷如玉石的双手用力地将|穴道被制的轩辕求绝推在地上,镶在苍白脸蛋上的两颗冰珠看着轩辕求绝英挺俊朗的脸孔,凝结的冰冷眸子内闪烁着复杂难言的寒光.
在平静无波的脸孔下,漠然的内心挣扎不休,错综复杂的眸子看着轩辕求绝半晌,他自幼已是一个静默的人,自随师尊习练『寒冰绝心诀』之后,更惯于以冷淡的态度处事.但自从与轩辕求绝相遇之后,却总是心神不定,他自然将这帐算在轩辕求绝身上,
爱?这个男人竟敢说他爱上他了,他以为他是甚么人?他不过是一个自以为是的笨蛋,用来吸取『融血火丹』增进功力的容器.但是......如果不是爱,那盘旋在他心中的忐忑到底是甚么?不!不会的,他是漠然,是早已立誓忘情的日月教左使,他不会爱上人,根本不会!不过......他的确认为轩辕求绝是一个好人,英俊,细心,风度不凡.在乱成一团的思潮下,脸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心思转变不定,突然,漠然重重地跺一跺脚,狭长的眸子射出锐利的冷箭,弯腰屈膝伸出修长的双指拿起被弃于地上的匕首,将剑尖抵在轩辕求绝凸出的喉头之上.
“轩辕求绝,可能......我的确是有点儿爱上了你.”暗含寒意的嗓音缓缓吐出,似乎在表白刚刚领会的爱意,只是轩辕求绝听了之后,却不显得特别高兴,反而苦笑起来.
“所以呢?”轩辕求绝的英明令他早就看穿了漠然心底里的想法,但是,他不单没有在暗地里运气冲开被制的|穴道,甚至没有呼救的打算,莫说远水不能救近火,而且外面的侍卫都不是漠然的对手,没有必要叫他们进来受死.他只是用平静深情的眼睛看着漠然,似乎想要将那一张无情的脸孔深深地收入脑海中.
“杀了你,还我一颗剔透冰心.”
随着冷泠泠的嗓音响起,右手缓缓抬高,修长的手指拢紧精致的把柄,用力得五指上的指骨全都发白凸起,剑锋静止于喉头前几寸,沉重地呼出一口气,美丽的瞳孔倏然收缩,清澈的眸子内映出一道虹光,锋芒如电,疾地划破空寂.
在刺目的光芒之下,轩辕求绝的表情依然是如此从容不迫,唇角上挂着一抹浅笑,与记忆深处交迭的温柔笑意,令漠然的心脏剧烈跳动,杀人的凶器在最后一刻偏了半吋,只在轩辕求绝喉上多添一道血色.
左手抚上不停动弹的胸口,掌心重重地压住剧跳的心脏,漠然平凡的五官不知所措地扭曲起来.为甚么?为甚么杀不了他?他是世人称魔教的日月教中人,为甚么连杀一个人都会手软?轩辕求绝不死,他的心就永远不会平静,轩辕求绝死了,他又可以回到那一个“除武之外,再无其它”的漠然,好象以前一样......心平如镜,不会有任何事情可以令他动容,只是随便一想,都可以找出要轩辕求绝死掉的理由,他明明是想致轩辕求绝于死地的,为甚么?为甚么要在最后偏离剑锋?凌乱的眼神在轩辕求绝身上不停移动,脑袋拚命运转,想要从中找出一个饶过轩辕求绝性命的理由来.逃过一死的轩辕求绝,亦在打量着漠然,眼眸中是了然于胸的自信.
“漠然,你果然舍不得.”英挺的脸庞上泛着笑意,低沉的笑声衬托着身处逆境仍然迫人的自信,轩辕求绝一如以往的耀眼.
刺耳的笑声,令漠然不悦地将眸子眯成两道细长的线条,眼帘上两弯暗影投射在轩辕求绝炯炯若火的龙目时,倏地一顿,思潮恬然开朗起来.
对了!轩辕求绝还不可以死......要杀他要先将他身上的“融血火丹”尽数吸出来.自觉已经找到一个完美无暇的理由,漠然冷硬的唇瓣不由自主地泛起一抹释然笑意.
匕首再次抵在轩辕求绝喉头上,轻轻巧巧地向下一划.那匕首确是上佳利器,只见锋尖过处,黄明的锦袍连着里衣呈直线裂开,坦露出贲起的古铜色肌理.
“漠然?”眼见漠然突兀的举动,轩辕求绝自是满腹疑惑.
“漠然,你......想做甚么?”冰凉的掌心放上炽热的胸口上,由底下传来的暖意,令漠然舒适地眯起了眸子,雪白的手腕在坚硬如铁的肌肉上轻轻摩挲,凸出的肌肉仿如巨鹰的胸膛,一块一块的胸肌条理分明,修长的指颈停在左胸上褐色的凸起上,好奇地一按,就令轩辕求绝禁不住倒抽一口凉气,强壮的胸膛在指头下弹动起伏,身体的欲望一点点地苏醒过来.
“......漠然,快住手!”轩辕求绝的声音变得沙哑,漆黑的眼睛亦被情欲而熏红.
对轩辕求绝的反对充耳不闻,顽皮的指尖在结实的胸膛戳刺得酸疼后,掌心贴着结实的肌腱缓缓地下移,抚过小腹上排列整齐的肌理,再从紧束的裤头探入,毫不羞赧地握紧硕大的欲望.
“漠然......你到底......?”轩辕求绝显得异常地疑惑,断续的疑问由被欲火烧得干涸的喉头吐出.他的疑惑依然被漠然忽视,指头轻巧地拉下亵裤,直接坦露出轩辕求绝半挺的欲望.攀在茎柱上的白晢五指在巨大的柱身上下套动,指腹压着凸出的血脉旋动,直至欲望完全挺立,晶莹的体液自顶端滴落.
粗嘎的呼吸声传入耳中,漠然勾起唇角轻轻一笑,放开手中的欲望用优雅的姿态站起身,修长的指头在腰间轻轻一拉,拉开束于腰际的金丝带,白晢的指头更移上衣襟,一颗一颗地解开襟前精巧的梅花盘钮.素色的云裳散落于结实的小腿旁,露出一具苍白瘦削的肉体,即使在阳光之下,漠然的身子仍然苍白如纸,只是这张白纸并非无暇,肌肉精瘦的上身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旧伤痕.但是,这一具不完美的身体仍然牢牢吸引了轩辕求绝的目光,炙热如火的眸子紧紧追逐着眼前颀长瘦削的身影.
在轩辕求绝的炽热的眼神下,美丽的眸子内飞快地掠过一抹羞涩,漠然屈膝跨坐于轩辕求绝的欲望之上,雪色的双臀对准肉刃缓缓落下.
“啊!”干渴的花蕾被撕裂的痛楚和紧束狭窄的肉筒令两人同时叫了出来,漠然脸色痛得发白,忙不迭地抽身而起,轩辕求绝也脸如土色地向漠然吼道.
“漠然解开朕的|穴道,你不会的......解开朕,让朕抱你.”突然被弃之不理,轩辕求绝胀红了脸,显得痛苦之极.
漠然素着脸,俯视轩辕求绝巨大的欲望显得不知所措,又试了几次,都是在剧痛下失败下来.
“漠然,太干了......进不去的,乖......放了朕,让朕来......”坚挺的欲望一次又一次地错开迷人的秘地,轩辕求绝受不了地瞪大眼,眼眸赤红如血.
“漠然......乖宝贝......”
“闭嘴!”受不住轩辕求绝的吵嚷,漠然蹙眉不耐地轻叱一声,看着巨大的肉刃,不忿地咬紧银牙,将如云的乌发拨到脖子后,俯首于赤红的欲望之前,缓缓地,羞涩地吐出粉色的丁香.
“啊......”紧绷的欲望,稍稍得到安慰,轩辕求绝略为放松了表情,舒适地呻吟出声,仿如初生小猫的柔软小舌,细心地舔舐巨大的凶兽,闪亮的银丝润泽兽身上的纹理和凸出的血管,舌尖尝到欲望的腥膻似乎感染了漠然,淡淡的红晕由脸颊散落于素白的身躯,瘦削的身子在微热下不安扭动.
柔软的薄唇含入肉刃,巨大的物体充塞得小嘴没有一丝空隙,泛满嫣红尖削双颊微微鼓起,吞吐着坚挺的赤红,涨大得可怕的欲望沾满了湿润的唾液,吐出泛着亮光的巨大欲望,水光盈盈的眸子看着怒张的物体踌躇了半晌后,漠然一手扶着巨兽,再用颤抖的手拉开雪臀,小心翼翼地沉下身子.
“唔啊......”在身体的重量和唾液的润滑下,狭窄的花蕾一寸寸地张开,将勃起的肉刃收入体内.
“唔......呀啊......呀!”随着异物的强横挺进,娇嫩的肉襞立刻充血红肿,好不容易将肉刃完全收进体内,身子己簌簌发抖,无力地倒在轩辕求绝身上.
成功地将欲望收入体内后,漠然反而不知所措起来,晶莹的眸子不自觉地向轩辕求绝投以无助的眼神.将漠然的无助看进眼内,轩辕求绝苦涩地干笑两声.
“别看朕,朕可帮不了你.”他一个魁梧的大男人,被点了|穴压在另一个人身下,就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强暴的一种?
用结实的手腕再度支撑起精瘦的身躯,漠然咬着唇,捏着拳头开始不顾一切地摇动起来.
“啊......啊呀!”蜿蜒的鲜艳小河,随着没有技巧的抽插流满雪色的丘壑,细碎的啜泣令男人的性欲更加高涨,挺起的欲望在不受主人自主意识的支配下贲张到极点,呈现紫红的狰狞色泽,狠狠地撕裂青涩的花蕾.
“啊啊......唔......”察觉出底下男人的身体已至欲望的边缘,漠然强忍着下身的异样,巧妙地收缩肌肉,运起采补的功夫.媚襞如柔软的蔓藤层层缠住巨大的欲望.
“啊!”强大的吸力令轩辕求绝脸红耳赤,他此时也开始明白漠然的意图了,真想不到漠然到现在还是对他身上的火丹念念不忘,只可惜他已经没有办法阻止漠然了,兴奋到极点的欲望,在火热的媚襞间吐出大量的白浊,这和以前的发泄很不相同,漠然用劲之强,连充沛的内息似乎都随着欲望被不断收缩花蕾吸出,轩辕求绝顿觉手脚无力起来.
“唔......”功成之后,漠然呼出一口气,蹒跚地自轩辕求绝身上站起身,勾起地上的衣裳用颤抖的手指扣上盘钮,拉好衣襟,将自己打理整齐.
在深吸呼后,回复清冷的脸庞缓缓偏侧,细长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地上的轩辕求绝,他合上了眼,强壮的胸膛起伏不定,由饱满的鼻头呼出的气息异常之凌乱.
他不会精尽人亡吧?漠然自忖采补的功夫他向来练得不到家,该不会一时控制不住,令轩辕求绝虚脱了?漠然神色踌躇了半晌,终于俯身在轩辕求绝身边,优美的指头搭了在轩辕求绝右手手腕上.
“漠然......”关心的指头被收入了另一个人厚实的大掌中,漆黑的眸子不知何时已张了开来,深情地凝视漠然.
“你倒也本事.”突然被捉住,漠然的表情依然是冷冷淡淡的没有甚么起伏.
“只能动一下而已.”轩辕求绝摇摇头,漠然的点|穴手法精妙,他暂时只能冲开右手前臂的血气而已,要不是,他就不会只抓着他的手了.
“放开!”冷声一叱,漠然用力扭动手臂,却未能从轩辕求绝手中挣扎出来,恨恨地伸出另一只手,用运上内劲的中指在轩辕求绝臂上的|穴道戳刺,轩辕求绝痛得脸色铁青,却仍然拚死抓紧漠然.
“放开了之后呢?”知道一放手可能就是永别,轩辕求绝拚尽意志也不愿意稍为放手.“无论如何朕都不会让你离开的!”
“你不放,我就把你的手斩下来.”不悦地挑起利眉,漠然的眸子内添上了一点不耐.
“朕知道你不舍得的......就好象你刚才不舍得杀朕.”
“哼!我只是......看在你助我吸取火丹的功劳上,放你一条生路.”语犹未止,轩辕求绝已笑了起来,漠然的脸颊也微微一红,似乎觉得理由太牵强了,反而显得他在为放过轩辕求绝而找理由.
“漠然,这幺大个人,就不要再说谎了,朕爱你......你也是吧?”英俊的脸孔上是说不出的温柔,轩辕求绝直接地揭穿漠然的谎言.
他才不会说谎!咬着唇,漠然心不甘情不愿地说.
“我的确爱你,,可惜......我一定要离开,皇宫并不是属于我的地方.”他不可以不走,越留在轩辕求绝身边,他的心思就越凌乱,长此下去,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为了朕留下来.”轩辕求绝的声音是如此的动听,深情的眸子漆黑乌亮,似乎能将人的心思都吸入其中.
“为了你?哼!......现在你只是一时的迷惑,很快你就会发现你后宫中任何一个女人都比我好看,比我更会讨你欢心.”想起在轩辕求绝后宫中千娇百媚的女子,更加坚定了漠然离去的决心.
语声一落,轩辕求绝灵敏的耳朵就听到远处传来有人用轻功急速奔驰的微弱声响,来者的功夫非常之高,而由微不可闻的呼吸声中,可知道他的心情异常焦虑.
轩辕求绝立刻从熟悉的脚步声中就知道来者是他的好友雷震天,必是雷震天找到轩辕骄雪后,发觉有大事发生,第一时间找来此地,英挺的眉目闪过一抹兴奋,只要雷震天再快一点,漠然就插翼难飞了.
可惜,漠然同样听到急驰的脚步声,亦知来者绝对不是平庸之辈,飞快地将正要张嘴呼救的轩辕求绝哑|穴制住.修长的身子徐徐伫立,在轩辕求绝的眼光中行到窗前,转过头来,用不冷不热的声音说.
“我要走了,你不要找我,亦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如果你敢出现,阻我清修,见到你,我会──杀死你!”向满脸痛苦的轩辕求绝投下最后一抹复杂的眼神后,漠然疾飞而去.
墨发素衣在刚下的白雪中绝尘而去,成了轩辕求绝眼眶中的最后一个影像,直至雷震天进来,解开默默地淌着泪的轩辕求绝,整个皇宫都可以闻得一声撕心裂肺的凄厉咆哮.
“漠然──!”
第八章
叶落秋满山,尘土拂面来,在僻静的小道旁边,幼长的竹竿高高地举起一个茶字,飘扬的旗帜下置四张简陋的木桌椅,招待过路的旅客.
清晨,来往的人客并不多,只有中年的店家和一个十来岁的黝黑小伙子在打点茶水.
突然马蹄声响起,在尘埃之中,八个着官服,佩大刀的官差勒着马头,翻身下马,大马金刀地坐满两张木桌.
“小二,各打两斤白干,二斤牛肉,一碟馒头.”
那肌肤黝黑的小伙子立刻用木盘将碗筷,食物都捧上来,接着又转身去打酒,店东见他们身穿官服也迎上前,打恭作揖.
“几位官爷不像本地人,是来当差的吗?”
一个满脸麻子的官差,用力一拍桌面,粗声粗气地说.
“废话!我们是京城来的,不是身有差事,谁来这种鸟不生屎的地方!”其它人听了也连连和应.
店东忙不迭地点头.“是!是,官爷说得对.”
那麻子官差见店东一脸讨好,大笑几声,从包袱里取出一幅画像来.
“我问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店东抬头细看,画中人身穿素衣,体形高挑瘦削,黑眉尖梢,眸子细长,眼角锐利,眼波冷而无情,鼻梁笔挺如剑,颊骨显著,唇线冷硬单薄,下巴尖巧,气质冷如寒冰.
“看清楚一点,这人你见过没有?”众官差脸上都带着莫明的紧张,皇上亲自悬赏缉拿的人物,谁找到就是高官厚禄,一生富贵无忧.
“好象......没有见过.”
长得满脸麻子的官差大喝一声.“什么好象?给官爷认清楚一点!”
“真是没有见过.”
店东还是摇摇头说不认识,虽然画中人的脸容是冷了一点,但是这种既不英俊也不丑陋的人,真是到处可见,即使见过,他也记不住.眼角偷偷地瞄了凶神恶的官差一眼,暗想,如果是你这种满脸麻子,脸上找不出一点平滑肌肤的丑八怪,就一定认得了.
“果然没有......”那麻子脸的官差气馁地叹息一声,拿起酒杯将烈酒狠狠地灌进嘴里去,为了寻找画中人,多年以来,朝廷都不知派了多少密探和捕快,单是他们这一行八人都找了两年有多了,但是,画中人就好象平空消失了一样,朝廷给他们的压力一年比一年重,听说很多同僚都治罪了,而他们再找不到,怕也是失职之罪.坐在他左侧三十来岁,长得浓眉大眼的汉子安慰地勾着他的肩膀说.
“先吃早膳,咱们再找吧!”其实他自己的心中亦是非常之不安,左手悄悄地摸上挂在脖子上的寿字玉牌,他叫常问兴,本来是『平西将军』雷震天麾下的一名校尉,离家时,妻子亲手为他带上祖传的玉牌,希望他能从战场上平安归家.想不到,他确是从战场上生还了,但是立刻又被派遣出京寻人,一找就是两年有多.能够在战场上为国损躯亦算是一件光荣的事,但如果是因为寻人不获而被皇上降罪,则是叫人死也不瞑目了.
“只要他未死,总会找到的.”声音刚落,忽听身后传来一把清冷嗓音.“店东,上一壶清茶,一碟馒头.”转头看去,但见一人头戴竹笠,身穿玄色长衣,左肩提一个青布包袱,腰挂长剑,慢条斯理地在他们身后坐下.
在茶肆出现过路的旅客本来不出奇,奇就奇在这人的动作很慢,非常缓慢,单是看他将馒头放入口中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常问兴就觉得他一定是个很悠闲的人,而且他的一双手非常之优美,指骨修长匀称,指头洁白,指甲修剪得十分整齐,常问兴心想,会将一双手保养得如此美丽,他必定是一个剑术高手,因为用剑的手即使多一块厚茧,也会影响用剑者的剑招,所以一个剑手,一定会小心保养他们的一双手.
好奇的双眼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玄衣男子,常问兴很想知道在竹笠的掩盖下到底是一张怎样的脸孔?对方似乎也察觉了他无礼的目光,在竹笠的阴影下,两道寒光炯炯的眸光向他射了过去.
刺目利箭令常问兴浑身冷飕飕,突然而来的惧怕令他垂下了头,心忖真是可怕的眸光,一接触到就有如堕冰窖的感觉,但是那种冷却令他生起一种熟悉的感觉,仿佛每一日都会见到的感觉,满腹疑惑之间,垂在身侧的手不觉意地碰上放在包袱上的画像,常问兴倏地站起来,指着玄衣男子.
“是你了!”他兴奋得连声音也在颤动,坐在他身旁的同僚起初还不明白他在叫什么,听他连叫了几声“是你了!是你了!”也霍地站了起来,脸上都是惊喜不已之色.
众人紧张地握紧腰间的刀柄,眼前都同时浮现了活捉眼前人后的富贵荣华,利欲熏心令他们忘记了受命追缉时,长官给他们的忠告『极度危险人物,一经发现不得打草惊蛇,立刻跟踪并联络京城』
“咱们是公门的人,你最好束手就擒,别浪费大爷的力气.”店东和小二早就躲了起来,茶肆里就只余下八名官差将坐在木桌旁的玄衣男子团团围住.
“不想死,走!”
头顶竹笠的人丝毫没有将围捕他的人放在心上,惜言如金地拋下四个字后,继续小口小口地咽下手中的白馒头,手中的馒头在他眼中似乎比众持刀的官差更加重要.
满脸麻子的男人向左右看了一眼,第一个拔出刀来,大喝一声后向悠闲地坐着的男子冲过去,其它人在他的带领下,也猛地拔出刀来,一拥而上.
待他们迫近身边,在竹笠之下突然传来微乎其微的一声冷笑,放下手中馒头,左手迅捷如雷地向前伸,从竹筒里抓起一把竹箸,掌心一翻,以漫天花雨的手法将竹箸射了出去.
喀啪几声就见三人倒了下来,常问兴拥着其中一名同僚,见他眉心一片血红,痛苦地抽搐了两下之后,就什么声音也不闻了,只觉悲愤莫明.抬头又见那人已拔出剑来,在耀目银光之中,他的同僚一个又一个倒下来.
凝成冰块的鲜红血滴滚到他的身边,常问兴还未才得及站起来,就见那人握着最后一根竹箸的素白左手扬起,随着破风之声,耳中传来刺耳的迸裂声响,喉心剧痛,整个人被巨大的冲击力打得向后翻滚.在朦胧间,只见那人掀起了竹笠,墨发飞扬,露出一张苍白尖削的脸孔,晶莹如冰的细长眸子.
十指痛苦地抓紧地上的泥沙,在完全失去意识之前,常问兴突然想起苦候他归家的妻子,如果......可以回去,他一定会永远留在她的身边......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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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梁画栋忆深情,曾与情人别此处,八年苦觅心已倦,问谁与共鸳鸯枕?
每当在御书房批阅好奏章之后,那道冷绝身影便即浮现眼前,八年!足足八年了!当年还是孩子的战青和骄雪都已经成为出众的少年人,他亦变成一个二十九岁的老头子了,外表可能还看不出来,但是他的内心早已历尽苍凉.
八年了,大内精英尽出,去的人不是空手而回,就是变为尸体被抬回来.一剑封喉,冰寒三日,单看尸体上的伤痕,就可知漠然剑术上的造诣高明至何等地步,他亦多次偷空南下寻找,只是人海茫茫,却不知伊人何处?
沮丧地托着前额,那人于他明明着情而又为求一颗清静之心,立意超然于情之外,情到深处即近无情,离开他竟然是因为爱上他,难怪魔教中人行事为世所不容,亦只有魔教才教得出这样的一个乖张的人物来.在他垂首沉思之间,一名小太监急步进入禀报.
“奴才叩见皇上,亲王和雷将军有事求见.”
“传!”抬起头来,轩辕求绝已抹去伤痛,回复一贯的自信,在炯炯有神的目光下,一高一矮的两人在太监的引领下步入御书房,身形较高的一人立即跪地行礼.
“臣雷震天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弟哥哥.”在雷震天行礼的时候,轩辕骄雪早就踏上阶梯,笑着依偎进轩辕求绝怀中.昔日稚嫩的娇美,在八年后的今日脱变成倾国倾城的美丽,颜如花红眉如画,冰肌玉指柔且软,乌丝柳腰莲步移,云裳翠袖娇欲滴.仿如天上谪仙的容姿,叫人不得不疼,轩辕求绝一脸宠爱地将轩辕骄雪搂了进怀中,轻声说.
“乖骄雪,怎么有空来找皇帝哥哥?你不是忙着与雷卿卿我我的吗?”
疼爱地在轩辕骄雪柔顺如丝的发际上抚了几下,轩辕求绝转过头向雷震天笑道.
“不是你这风流鬼又惹朕的宝贝皇弟不高兴吧?”
在这八年间变得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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