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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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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乳/*头,“就像你能感到的那样。你要感激你所忍受的这些不适,因为你是为了取悦你的主人。”  
 “是,先生,”Mulder低声说。  
 “好的,男孩。”  
 Skinner拉近他的奴隶,把他按住,他的大手粗糙地划过他被绑住的身体的每一部份。Mulder分身立即变硬了,但束在紧紧的皮条里勒得生疼,他心里清楚短时间里是没有释放的可能的。Skinner捧着Mulder的脸颊,安抚地吻着他。  
 “你会做得很好的,”他说道,“现在,张开嘴。”  
 Mulder服从了,他的主人把巨大的球形口塞推进他的上下颌之间,接着在头后扣紧。Mulder感到他的嘴被撑的很大,他几乎连一分钟也坚持不了,何况是整个晚上都戴着呢。Skinner拉着绑绳,确定它扣得很牢固,而又不会勒进肉里太紧。弄好后,他放开了他的奴隶。Mulder看着镜中的自己,他的分身已经抑制不住地变硬了,被捆扎住向上翘起。他简直就是一个top性/幻想的对象,他几乎佩戴了每一样sub的受/虐的工具,而他看上去确实他*的引人犯罪。的确,有些地方有点疼,他的||||乳/*头给拉得很难受,挂在上面的铃铛叮当作响,他的下巴给撑得发木,而他很清楚地感到他的屁/*股被皮条勒成两半,还有他被皮条捆住的分身和gao丸,不过这些该死的东西又给了他莫名的兴奋。  
 Mulder被他的主人牵下楼,帮Skinner布置餐桌。他的主人摆了7套餐具,Mulder的心翻腾着,在脑子里设想客人的名单。Skinner请了Ian该怎么办?让他的朋友看到他被扎成粽子一样他可就糗透了,他现在整个是一副卑贱的样子。想到这里,他因为羞耻而苦恼不已,似乎全身都羞红了。  
 Skinner做好了最后一道菜,这时,刚好门铃响了,他打了个响指,让他的奴隶进入服从状态。摘掉身上的围裙,他走过去开门。那是Elaine和她的sub …David,她们来的最早。她们问候了Walter,又跟Mulder打个招呼,戴着口塞,他只能点点头算做回答。他把注意力集中在他主人交待的任务上,给他们端来需要的饮料,然后又跪在主人身边,眼睛一直注视着Skinner。  
 后面的一对客人是Murray和Hammer。Mulder看到他的主人和Murray谈了一会儿,Murray递给他的主人一个信封,Skinner把它搁进了裤口袋。Mulder的好奇心被激起来,但他不得不忙着替客人服务,他接过Hammer的夹克,给新来的两人也递上饮料。  
 最后的一对儿客人几分钟後也来了,Mulder听到了Ian不拘小节的大笑,还有Perry慢悠悠的声音,他的心沉了一下。走过去接Ian的外衣的时候,他的脸通红,但他的朋友一看见他就赞赏地吹了声口哨。  
 “耶稣呀,Mulder,你这个幸运的家伙,”Ian大声叫着,眼里闪着羡慕的光。“我得记着哪天跟Perry好好谈谈这事。”Mulder戴着口塞连笑容也挤不出一个,但他的朋友看到他的窘状表现出的轻松态度,的确让他好受多了。  
 客人们交谈着,Mulder一直跪在一边等着吩咐。他的目光一直没有从他主人身上移开过,跟随着Skinner的一举一动。说实话,他身上的全副装扮无时不刻都在提醒着他完成他的使命。他的分身一直保持着坚硬,明显地直立在身前,被上面紧绷绷的皮条束缚得有些发紫了。  
 Mulder尽心尽职地在餐桌上服务着,完全陷入他的奴役状态而几乎对周围的谈话不闻不问。此刻,他半/裸着被绑成古怪的样子,替一群衣冠楚楚的客人服务,这一点对他来说已经不是那么别扭了。似乎事情本该如此,自然而然,……甚至乐在其中。他喜欢替他的主人服务,他也高兴他的主人向他的朋友炫耀他这个顺从的奴隶。整个晚上,Mulder只出了一个小小失误 … 他倒酒时不小心溅了一点儿在Perry的衬衣袖口上。他担心地看着他的主人,Skinner向他的客人道了歉,只是在他的屁/*股上使劲打了一下,这个小插曲就被遗忘了。Mulder的分身涨得隐隐做痛。他还没有在人前被公然这样亲密地惩罚过,他惊讶地发现这竟然非常刺/激。  
 每个人都吃完了,Skinner松开Mulder的口塞,递给他一碟剩菜,让他不用手的帮助吃光。Mulder吃掉了盘子上的所有东西,他清楚地知道,哪怕剩下一点儿,他的主人也饶不了他。吃完了饭,他跪到他大块头的主人身边,他正和他的客人们在品尝白兰地。Skinner重又替他戴上口塞,Mulder心满意足地把脸贴在他主人的腿上。周围的人其实都是场景中的角色,而且他们也都是他的朋友。置身于他们之间其实很安全。他在他们之间找到了归属感,而他今生还从未在别处找到过这种感觉。  
 时间过得飞快,入夜时分,客人陆续离开了。他们分别向Skinner和Mulder道别,每一个人都对Mulder无可挑剔的服务表示感谢,他自己几乎有些飘飘然了。当最后一位客人离开了以后,Skinner转身对他的奴隶招招手。  
 “过来,”他说道。Mulder走近他跟前,心脏狂跳不已。他的主人会使用他吗?他渴望着能和他主人亲密接触。他渴望着被他主人坚硬的分身充满的感觉。他如此怀念那种滋味。他顺从地跪在Skinner的腿间,他的主人替他取下口塞。Mulder把嘴巴张开又合拢,放松僵硬的下颌,终于能歇一下了,Skinner对着他微笑着,轻轻地帮他按摩酸痛的下巴。  
 “好孩子。手放背后,让我给你松开其他地方。我真为你骄傲,Fox。你今晚的表现太出色了,我会给你奖励的。站起来。”  
 Mulder站起身,手依然放在背后,Skinner先把他的分身从牢笼里释放出来,同时解开拉住他||||乳/*头的链子。Mulder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他的性/*器立即愉快地伸展开。血液忽然回流的感觉使他禁不住喊出声来。那感觉既疼的要命,又舒服得要死,他简直受不了那种极至的刺激。当他的主人一下子用嘴含住他坚硬的分身,开始舔吸它的顶端,他又一次喊了出来,接着他的性/*器被整个长度吞入他主人的口中。他从未尝试过这种感觉,他被紧缚过的分身变得异常敏感。在疼痛与快/*感的双重刺激下,每个神经末梢似乎都在尖叫。  
 “哦……上帝呀……”他叫喊着,他主人的舌功如此娴熟,安抚着Mulder刚才饱受折磨的敏感的分身,在他湿润的口腔中将它温暖。Mulder软软地贴在他主人的肩膀上享受着这美妙的一刻,他已无法用双腿支撑自己的体重,整个身体的感觉集中在那带来震撼般快/*感的一点。  
 “你可以射,随时都可以,”Skinner低声说道,几分钟以后,Mulder的全身痉挛着射出来,眼前仿佛划过耀眼的白光。这次高/*潮来的如此强烈,如此迅猛,使他抑制不住地大笑起来,他不久前还忧心忡忡地害怕他再也不能恢复性/*欲呢。此时他全身虚软地斜靠在他主人强壮的身体上,感到Skinner坚实的肌肉如此有力地围绕着他。  
 “舒服吗?”Skinner问道,抬起脸对他的奴隶微笑着。  
 “爽透了。”Mulder喃喃地说。  
 “那很好,”Skinner微笑着说道,“我们现在去睡觉。你可以明天再清理房间。”  
 “你要使用我吗?”上楼的时候,Mulder问道。  
 “今晚吗?不。你已经得到今晚的奖励了,”Skinner对他说。  
 Mulder的心沉了一下。尽管Skinner什么都没说,Mulder肯定他胸口丑恶的字母,或多或少妨碍了他主人对他的需要。他下意识地伸手触摸那里的绷带,惧怕着它被拆掉的时刻。Skinner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  
 “Perry明天会来给你拆线,”他说道。Mulder点点头,他的好心情完全消失无踪了,甚至开始害怕第二天的到来。  
 第二天,Perry一早登门,直接开始进行他的工作。他花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拆掉缝线,仔细检查了疤痕的愈合情况 … 花的时间远比Mulder认为必需的要长。  
 “你很幸运,”Perry弄完以后对他说。“有时胸口部位容易留下严重的瘢痕,不过Walter按我的指导给你调理的很好,我看你是不会发生那种情况了。愈合得相当的好。”  
 “是啊,没错。”Mulder咕哝着,迅速把T恤拉下来,以免自己看见讨厌的疤痕。他的主人警告式地看了他一眼。  
 “对着墙站着,男孩,我送Perry到停车场,”Skinner命令道。  
 Mulder按他的吩咐照办,想到Skinner要送Perry到停车场的原因一定是他们有话要私下说……而且是关于他的……关于他的该死的伤疤。他们走了几分钟以后,Mulder听到门铃响起来。想着也许是他主人忘了带钥匙,他离开面壁的屋角,走近前门,不暇思索地打开了门 … 门前根本不是他的主人。门口站着的是他的母亲。  
 “Fox?”Teena关切地看着他,好像松了一大口气。“我不知道你在哪儿。我给你的公寓打电话,还有你的手机……可……”  
 Mulder紧咬着嘴唇。他的手机关机了。他既没有什么要等的电话,而Skinner也没有给他允许往外打。他不知该说什么。  
 “Fox?”Teena疑惑地又叫了一声。“我给Scully打了电话,她让我试试这里。我能进去吗?”  
 “什么?哦,当然,请进。”Mulder闪到一旁请她进屋。Teena走进门厅,一副困惑的样子。  
 “你怎么住在这儿,Fox?”她问道。“Dana说这是Skinner先生的家?他不是你的上司吗?”  
 “是。我……”Mulder清了清喉咙。“我从医院里出来以后,还照顾不了自己,所以他建议我住过来。他有空余的房间。这儿地方很大。”他不自在地咕哝着。  
 “我明白,”Teena说道,但她显然并不理解。“我觉得Dana可以请几天假,照看你一下。”她静静地说。  
 作者: 60。229。62。*  2006…11…18 15:14   回复此发言    
 Mulder叹了口气,清楚地看到了她母亲眼中的希望和梦想。她一向认为他不懂浪漫,而且也不能理解他那种明显缺少性温暖的生活。她总盼着他能安定下来,娶个妻子,而且最重要的是能给她生上几个可爱的孙子孙女,慰籍她孤寂的老年生活。她期待的是正常的家庭,就像她拥有的家庭一样,而也正因为这个,总是给她带来困扰。她最想要的是一个孙女。她希望有一个小女孩乖乖坐在她的膝头,由她来替她穿衣打扮 … 一个可爱的小女孩能帮她彻底驱走多年前失去女儿的伤痛。他能想象她腿上搂着个小姑娘,戴着雏菊编的花环,笑着,叫着,拍着手;一个小孙女应该能够填补Samantha离开她生活的空白吧。但这永远无法实现了。他无法实现她的愿望了,就像许多其他方面一样。  
 “Scully有她自己的生活,妈妈。”他不耐烦地顶了一句。现在并不是揭穿真相的好机会。  
 “那Skinner先生就没有吗?”Teena不慌不忙地说。  
 Mulder看穿了她绿眼睛里的特殊意味。他的妈妈在有必要的时候才会装傻 … 她可是个精明的女人。“他是个好老板,”Mulder没什么信心,胡乱地答了一句。  
 “我听说你受伤了。你们局里通知我了。他们说没有生命危险,所以我没有大老远跑到西雅图去。我想着等你回来了再去看你……可我联系不上你。”她的语气带着责备。  
 Mulder感到一阵内疚。他是该问一下Skinner,要求给他母亲打个电话,可他需要操心的事已经够多了,而且说实话,他也不想打这个电话。  
 “对不起,”他低声说。  
 “那,这次是怎么回事?”她坐在沙发上,打量着他,看着他曾经淤肿的脸上留下的变浅的痕迹,他曾经裂伤的嘴唇,还有他缠着绷带的手指。  
 “有人把我引到一间仓库里,把我当沙袋揍了两天。”他有些残忍地对她说,心里琢磨着他的主人什么时候会回来,耳朵一直注意着门外有没有脚步声。  
 “有人引你去?”她注意的是这一点,而没有理会沙袋的废话,可见她是多么不好敷衍。  
 “是,引我上钩。”他不耐烦地说。  
 “用什么?”她的眼睛关切地闪着光,这是一种他无法理解的情绪。  
 “老套子。”他耸耸肩膀。“Samantha。说是要告诉我她在哪,如何找到她。”  
 “哦,Fox。”她抓住他的胳膊,他把她推开了,故意不理会她眼里的伤痛。  
 “不用问也知道她没在那儿。这是骗局,是圈套。他们又利用了她骗了我一次,真是百试不爽。我想也不想就落入圈套,这次我付出了代价 … 惨重的代价。瞧,我没法替你找到她,把她带回来,如果你这次来是为了问她的消息,那你运气不好。”他失常地吼叫着。  
 “Fox,我……”她哀叫着,但被他无情地打断了,他无法再忍受她眼中流露出的失望。  
 “是啊,我又他*的惹祸了。你来这儿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你走吧。”他站起身来,跛着脚走到门口,替她打开门。  
 “Fox?”她难过地叫着,跟上前来,努力要抓住他的胳膊。  
 “我说了,你走吧。她没在这儿。我没找到她。我让你失望了。你现在得习惯一下了,”他嚷着,“走吧,妈妈,请离开这儿吧,别让我们俩都说出后悔的话。”  
 她愣愣地看着他,眼里含着责备的泪水,他简直再也承受不住了。他狠心地把她推出门外,砰的一声关上了门,他在门上靠了一会儿,眼泪止不住地淌下来。他生气地用手臂擦掉了眼泪,痛恨着自己的脆弱。猛然间,他感觉到胸口的伤疤痛痒无比,于是残忍地用指甲狠抠下去,疼痛的感觉竟然如此令他愉快。  
 过了一会儿,他感到他的恤衫湿漉漉的,低下头来,他充满嫌恶地看到胸部的伤口渗出鲜红的血渍,一瞬间,他头脑中暗藏的魔鬼占据了上风。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打算干什么,他一瘸一拐地跑到楼上的卧室里,撞进了浴室。此时此刻,他对自己充满了野蛮的仇恨。他下意识地拉开浴室的橱柜,拿出他主人的一把剃刀。他静静地用刀锋划破他的恤衫,扯烂了丢掉,终于,他第一次看到了那个刻在他身上令他无比嫌恶的标记。疤痕向上凸起着,呈现着丑恶的红色,刀口边缘参差不齐,但即便如此,一眼就可以辨认出这个缩写 … A。K。 这两个字母清晰地印在他的胸口。Mulder狂怒地吼叫着,看着镜中的自己,几乎不认识那个跟他对视着的男人。  
 他缓慢地但毫不迟疑地举起了剃刀,手腕轻轻一压,将刀锋刺进肉里。他麻木地用刀割下去,似乎在他绝望的意识深处,计划着,参详着,一定要去除掉那个他痛恨的“A K”,或是把它变成什么别的东西 … 什么都可以!不知为什么,似乎这样一来,只要把它变成别的什么他能忍受的东西,就能够同时去掉他对他主人造成的伤害了。就能够抹去‘他的身体带着他痛恨的男人标记’这样的一个事实了。Mulder不断地把剃刀割进自己的身体里,胡乱地把刀锋在皮肉里扭着,剜着,一次又一次。  
 巨痛使他恢复了意识,剃刀从他无力的指间跌落,他嗓音嘶哑地叫喊着,颤抖着爬到浴室的一角。他把双膝蜷到胸前,似乎要挡住他刚刚所造就的血肉模糊,他环抱住两腿,全身痉挛着前后摆动着,对周围的事再也感觉不到。  
 他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时间已经失去了意义。他蜷缩在浴室的一角,可能有一小时,也可能只有一分钟。他断断续续地自言自语,一边来回摇摆,一边剧烈地颤抖着。接着门开了,他朦胧地意识到有个身影站在门口,被卧室照进来的光打上模糊的光晕。他听到一声惊呼“主啊,”一个高大的身形在他面前蹲伏下来。  
 “Fox……你干了什么?该死的发生了什么事啊?主啊,这么多血是哪儿来的?好了,别怕……别怕,宝贝。Fox……让我看看……”  
 有人把他的手从他的胸前挪开,有一刻周围一片寂静。此刻的寂静似乎穿透进他的意识里,他抬起眼,第一次看进他主人黑沉沉的,惊骇的双眼。  
 “我做错事了吗?”Mulder呆呆地问道。  
 Skinner艰难地咽口唾沫,接着点点头。他把Mulder的头捧在两只大手间,深深地看进他的眼睛。  
 “我会给你治好的。听见了吗?你要听我的话。”  
 Mulder感到全身发抖,有一块毛巾被压在他的胸口上。他的主人消失了片刻,又拿着手机出现在他眼前,焦急地讲着话。等他说完了,他又转回Mulder跟前,继续压住他胸前的伤口。  
 “好了,小东西。没事了。我会照顾你的。Perry正赶回来。坚持住,”Skinner说着,用一条毯子裹住他的奴隶。他蹲下来,把Mulder抱在怀里,紧紧搂住他。“哦,上帝呀,究竟为什么?”Skinner绝望地问道。“你一直做得那么好,Fox。为什么?我以为我们就要成功了。”  
 “我又搞糟了,”Mulder轻声说,“是吧,先生?我又搞糟了。”  
 “是。”Skinner继续压着Mulder胸口的伤处,疼爱地搂着他的奴隶。“现在别多想了,”他低声说,一次又一次吻着Mulder浓黑的头发,安抚地把他抱在他强壮的手臂之间。“别说话。现在都交给我。乖乖地呆着。我不会再让你出事了。”  
 Mulder点点头,闭上眼睛,一瞬间失去了知觉。  
 *** *** ***  
 第十九章 恢复   
Mulder恢复神智后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他朦朦胧胧地意识到有人正倾下身检查他的胸口,还有人正在床尾踱步。  
“先生?”他嘶声低语。  
狂乱的踱步声停了下来,一秒钟后他的主人出现在视野中。Skinner笨拙地坐在床边向他的奴隶微笑,但是他暗黑的双眸充满复杂的情绪,Mulder的身体状况让他辨别不出其中的含义。  
“Fox,没事了。” Skinner一边温柔地说,一边把奴隶被汗浸湿的头发从前额上拂开。“Perry在这里。”  
“对,我在这儿。” Perry尖声说。“如果你想要我待到早上你只要让自己开口就行了,Fox。没必要采取这么极端的手段。”他象平时一样和蔼可亲地笑着,但是Mulder没法回报以笑容。“好啦,不要动。我要开始缝合伤口了。” Perry说。Mulder转开脸。他不太肯定他*的发生了什么。他知道自己做了件蠢事,但是他虚弱到记不起来是什么,他有种感觉自己并不想知道。他伸出手,手指勉强能触到他主人的手臂。Skinner捉住他的手握紧。Mulder闭上眼,无语地放松下来,主人温暖身体与自己相触使他舒适安心。  
“我要不要送他去看急诊?”  
“如果你想的话。” Perry耸耸肩,他的手指以闪电般的速度在Mulder的胸口上移动。“但是我在这里就能处理他的伤口。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凌乱。他们所能做的也就是缝合伤口然后打发他回家。我在这里也能做得一样好。可是……”他犹豫着,Mulder转过头好奇地盯着医生,发现自己很难全神贯注于对话中。  
“什么?” Skinner问。他宽阔的前额因皱眉出现摺子。  
“如果你送他去医院,告诉他们他是自己伤了自己,他们会要他做精神报告。” Perry坦率地说。最后两个词不知何故渗透到Mulder的意识当中去。  
“不。”他强硬地说,试图坐起来。  
“躺下!” Skinner快速地说,将他推了回去。“你做什么由我来做决定,记不记得?现在,精神治疗也许正是你所需要的。这方面不是我的长项。”  
“不。”Mulder简洁地再次开口。  
“Perry?” Skinner无能为力地看着他的朋友。  
“好吧,我同意这不是我们力所能及的——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 Perry仔细考虑了片刻,他的手指依旧在Mulder的胸口上做着它们的工作。“以我的经验,许多精神病医生会认为你和Mulder间这种关系的安排本身就是一种失常行为。他们甚至会认为这是问题的一部分,而对我、对其他了解你的人来说很清楚这是解决方案的一部分——主要部分。Fox的确需要帮助——这点毫无疑问。可是他们能给他这种帮助吗?”  
“我不知道。我只是……如果我不送他去他是否还会对自己做些什么?” Skinner问。“我没法承担起那责任。”  
“对不起,Walter,但是这不正是你要负担的责任吗?” Perry柔声说。“他是你的,Walter,从我看到你对他做了多么好的工作时起。他现在需要你,如果你在他最需要你的时候送他走,我不能肯定他是否还会原谅你。”  
“请不要送我走。” Mulder再一次抓紧Skinner的手拼命地叫,急切地想表达自己的意思。“我知道我糟透了。我知道我做了些蠢事,但是不要再把我送到那里去。”  
“你说什么——再?” Skinner询问。“我从来没有把你送走过。”  
“当Sam离开……”当栩栩如生的可怕过去如潮水般扑过来时Mulder挣扎着想保持意识清明。他能看看不锈钢水槽、他自己的呕吐物,他能听到某人在对他叫喊。“人们问了那么多该死的问题。警察、我的父母……然后……是些陌生人,问啊,问啊,问个不停。我要发疯了。”他承认。“妈妈和爸爸为我担心。他们把我送到一个地方……我们又反复被问到每一件事。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他们是想帮忙。” Skinner靠向前把一杯水放在Mulder的唇边。  
“不……当时我是那么认为。我在那里时他们是这样告诉我的。”Mulder把Skinner的手推到一边。“然而事实是他们想找出我在头脑里藏了些什么东西。或者是其他什么人在里面藏了些什么——也许是我故意不想记起来。他们并不残忍,但是他们很……无情。我长大后自己做了些研究,才意识到我根本不应该被送到精神病院去。”  
“在哪儿?” Skinner的手紧紧地握住他奴隶的手指。  
“共谋集团的一个实验室。有人拼命想知道Samantha发生了什么事,我是唯一的目击者。”Mulder回答。“不管是共谋还是他们都他*的想确保我以后不会记起来。”  
“你确定?” Skinner紧紧地皱着眉问。  
“哦,是的。” Mulder试着挤出个微笑。“我在那儿时间不长。几周。他们对我做的那些极可怕的事没起任何治疗作用,尽管我不断被告知有作用。那些日子,所谓帮助我从损伤中恢复的作用还没有把我全部打开看看内心里有什么的作用大。”  
“Shit。” Skinner坐直了说,一种Mulder以前从未见过的表情使他的脸色阴沉了下来。“所以说他们从你童年时就开始对你跟踪建档?”他推断。  
“对。就象Krycek说的——我是他们的奖品男孩。不要问我为什么。我感觉不到象个他*的奖品。” Mulder恶狠狠地回答。他闭上眼,然后当他努力集中时再次睁开。  
“Krycek?” Skinner站起来,甚至在当前这种身体状态下Mulder也能看出他的主人十分震怒。  
“先生?”他瞥一眼Perry不安地低语。医生已经完成了胸口的缝合工作,正在把干净的绷带裹在上面,但是他的眼睛因听到的而发光。他看向他的朋友,因为目睹Skinner紧绷的身体语言而明显地畏缩一下。  
“Krycek可能得到授权看过所有关于你的文件。” Skinner回答,他的肌肉绷得那样紧,以至Mulder认为他的主人要爆炸了。  
“我想是的。” Mulder咕哝,房间在他眼前转个不停,他试着集中精神。  
“所以,他了解你——所有你提到的你妹妹被绑架后产生的直接后果。毫无疑问他知道怎么控制你。引诱你去西雅图就象是在小孩前面放块糖果。”  
“对。” Mulder承认,他的眼皮又落了下来。  
“Fox,什么引起这次爆发?” Skinner用失望的语气说。当我离开你下楼时你看上去很好——反叛,但是大体上不错。发生了什么事让你用刀片把身体割成这样。”  
Mulder合上眼,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是Skinner温柔地轻拍他的下巴,他又睁开。  
“我要知道,Fox。如果我不得不做出决定是否要送你去医院,那我需要知道。告诉我你的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Skinner坚持。  
“妈妈。” Mulder咕哝。  
“你那时在想你妈妈?”  
“不是想她,不。她就是这里。” Mulder回答。  
“这里?这间公寓里?”Skinner茫然地环顾四周,似乎他期待能在这里看到她。  
“对。这里。我让她进来……哦,Shit。我对她说了些极他妈可怕的事。” Mulder咬着自己的嘴唇,所有的回忆栩栩如生地回来了。  
“她该死地怎么进来的?”Skinner站起身询问。  
“不知道。她只是敲门。”Mulder睡意朦胧地回答,当他看到他的主人对他的回答愤怒的反应时他的眼睛已经半闭着了。  
“是的,但是她是怎么进入大厦的,该死!肯定是安全警卫出了问题!”Skinner快速地说。“我要下楼去问问门卫他们在干什么!他还好吗?”他一边问Perry,一边冲Mulder的方向点头。  
“伤口会好的——它比以前要糟一些,但是只要保持清洁它会愈合的。凌乱,但是没事。”Perry耸肩。“他会需要止痛药。我现在已经给他注射过了,所以他暂时会有点昏头昏脑。他流了点血,但是……”  
Mulder迷迷糊糊地看着俩个男人交谈。他听不清两人在说什么,但能看到他们的嘴唇好象在很远的地方移动。他累了。累得无法集中思想。至少Skinner已经停止关于送他去医院的讨论,也许他也有希望能逃脱违反命令的惩罚。他听到声音在升高,看到Perry一只手放在Skinner的手臂上规劝他的主人,而Skinner愤怒地挥开了。Mulder想知道该死地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太累了无法移动,甚至无法关注下去。他迷迷糊糊地意识到他的主人在叫喊,深沉的声音似乎从水下传来的。Perry的声音更高些、柔和些,充满不熟悉的韵律和节奏。他们在争论,但是他搞不清争什么。  
Mulder闭上眼,当他再睁开时情景变了。肯定已经过了几个小时,因为Perry坐在床边的扶手椅里,双目紧闭,显然在打盹。Mulder感到一阵忽然迸发的焦虑,他四下张望寻找自己的主人,嘴里毫无条理地嘟囔着。一只大手把他拉下来,他发现Skinner正挨着他躺在床上。他停止叫喊,毫不犹豫地服从主人的命令安静地躺好。  
当他再次醒来时,外面已经是白天了。Mulder眨着眼,他头痛,他的整个身体在悸动,就象是某种骚动。持续不断的嗡嗡声在房间里回响着。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发现是门铃在响。他感到Skinner在他身边移动,然后大块头的男人翻身起床。Mulder伸手抓住主人的手臂。他知道自己在说话,但不知道说了什么。Skinner既困惑又关心地看着他摇摇头。  
“Fox——听我说。没有人要来带你走。我向你保证!” Ski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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