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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窝囊-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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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鄙弃同性恋?”
他连忙摇手否认,“没、没有……不是这样子,对不起妨碍到你们俩人了,我看我还是先上去,对不起。”欧南仁赶紧离开现场躲到楼上客房。
关上门的那一刻,欧南仁还有些恍惚。
唉,怎么会这样子?没想到伍幸福和班长的竟是这种关系,他是不是来错地方了?他想他还是离开吧。
欧南仁开始收拾才刚放入衣柜不到一天的衣物,收拾好物品正打算下楼向两人告别时,房门被打开来。
伍幸福朝他笑了笑,见到手里拿着的行李袋微楞,“你要走了?”
纳纳的,欧南仁不知道该讲什么,头低得老低,带着歉疚轻道:“抱歉。”
“因为──我们是同性恋?”
欧南仁随即抬头慌忙的撇清,“不、不是的。”
“那你为什么要离开?”
再次低头,支支吾吾的,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是我先喜欢周宓炫的。”
“啊?”
“明知不该喜欢,却还是喜欢上了。曾经挣扎犹豫过;也曾经难过流泪过,甚至曾经兴起放弃的念头。但是,每次看到周宓炫脸上的笑容,总让我开心雀跃许久,也让我无法放弃他。南仁,你知道这感受吗?”伍幸福微笑。
欧南仁望着他,思考了许久,“……不懂。”
“你没打从心里喜欢过一个人对吧?”
欧南仁的身体略微僵硬。
“如果你曾真心喜欢过他人,那你可以明白我的话。喜欢,是不分性别的。”
最后,欧南仁基于礼貌还是决定在伍幸福这里待几天。
这儿的床非常的柔软,棉被也够厚实,盖上身体相当保暖,可是在第一天夜晚欧南仁却失眠了。
也许是白天睡过一次了,所以晚上才睡不着觉。欧南仁这么想着。
然而,第二天、第三天,从商店忙完回到伍幸福这儿,即使眼皮沉重得很,欧南仁依旧失眠。
除了白天那次足足睡了六个小时那回有入眠,其余的,欧南仁皆是睁眼到天亮。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五天,失眠五日的殴南仁双眼发黑、神色憔悴至极。
也许该回去了。
一想到那个破旧的屋子,连带的也想起那位有着一双明亮大眼的少年,总是紧抿的唇,嘴里也吐不出什么好听的话。
但欧南仁却突然有点想念他了。
好几天没见到他。从欧南仁离开屋子来到伍幸福这里暂住后,他就不曾见过林言一眼,而林言也没有到商店帮忙。
下定决心回家,欧南仁匆匆收拾行李,拜别过周宓炫、婉拒伍幸福的挽留,他搭了公车回到家里。
进入屋子,感觉屋内有些冷清,欧南仁在屋子内外寻过一遭却没见到少年的身影,连少年带来仅有的皮夹及衣服全不见踪影。
第14章
但欧南仁却突然有点想念他了。
好几天没见到他。从欧南仁离开屋子来到伍幸福这里暂住后,他就不曾见过林言一眼,而林言也没有到商店帮忙。
下定决心回家,欧南仁匆匆收拾行李,拜别过周宓炫、婉拒伍幸福的挽留,他搭了公车回到家里。
进入屋子,感觉屋内有些冷清,欧南仁在屋子内外寻过一遭却没见到少年的身影,连少年带来仅有的皮夹及衣服全不见踪影。
这时,欧南仁也不由的开始慌张起来。
林言他是离开了对吧?可无家可归的他有能上哪儿去呢?
一个才十七、八岁的孩子,要是在外头碰上什么麻烦那该怎么办?万一碰有不良份子他应付得来吗?
想起见面的第一天,他身上还带着伤痕,好几天没帮他换药,林言身上的伤好了吗?
担心如潮水般汹涌的往欧南仁袭来。
他在屋子来忧虑的来回踱步,外头天都黑了,三更半夜的他打哪儿找林言?
都是他……都怪他不好,没事跑到伍幸福那儿做什么?若有什么事情是应该摊开来说,而不是一昧躲避。
掌控不住林言的行踪,欧南仁甚至不清楚林言究竟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如今的他又在哪儿挨饿受冻呢?
抬头最后一次看了挂钟,他披上大衣往屋外冲。
一踏出外头,随即吹来一阵冷飕飕的寒风,欧南仁忍不住打了哆嗦,拉紧身上的大衣,往黑暗的街道盲目的找寻。
他穿上大衣都觉得冷了,那林言呢?他身上肯定只穿了几件单薄的上衣,说不定连件御寒的外套都没有。
唉,他真该死。
几乎跑遍了附近的每一条街巷,连路旁的大型垃圾筒都让欧南仁翻出来找,但他就是没找到林言。
“怎么会这样子?”
连续找了两个多小时,气温骤下,吹在脸上的风都是刺骨得让人难以忍受,鼻尖、脸颊像是被冻伤似的知觉丧失。
“林言──林言……”扯喉大喊,却没听见响应。
找寻的最后一处是一座公园,公园里的街灯坏了好几个都没人来修理,黑漆的公园显得有些恐怖诡谲,欧南仁胆子一向就不大,每走出一步双脚抖得更是厉害,一半是因为寒冷,而另一半则是太过害怕,要不是为了找林言,晚上他是打死也不来公园的。
“林言……听到我的声音快点回答……”压低声音,里头带点泣意。欧南仁是真的非常畏惧第三度空间的东西,就连晚上待在屋子都要每盏都打开将房子四处照得光亮他才能没有害怕的入睡。
接近长椅时,上头有团暗黑的人影,欧南仁欣喜的往长倚方向移动。“林言?是林言吗?”
长倚上的人身上盖了张撕裂的瓦楞纸,欧南仁将瓦楞纸拿开,吓了一大跳,惊愕的退了好几步。
不是林言,是那人长住于公园的流浪汉,脸上脏污得看不出五官,而胡须则留了好长一把。欧南仁赶紧将瓦楞纸盖回原处,趁流浪汉还没醒过来时快些逃离现场。
逃得匆忙使他没有注意地面,突然他被地上的突起物绊倒在地,整个身体趴在草皮上。
幸好只是草地,摔在地上的时候并没有传来疼痛感,欧南仁拍拍身上的灰尘站起身,离开的时候眼角瞥见方才被绊倒的东西,他睁大眼,“林言?!”
躺在地上的少年身上全是伤痕,伤势比第一次见面时更加严重,好几处衣上沾染着血迹,少年漂亮的脸有些肿大,眼角有着明显的瘀青,这样子一付和人刚决斗完的样子。
欧南仁不敢怠慢,连忙摇醒昏睡中的少年,晃了好几十下后,少年才一边呻吟一边醒过来,睁开眼睛见到欧南仁时,眼眸立即冷下,手一挥打落欧南仁停留在胳臂的手。
欧南仁好心的没和他多加计较,眼里都是林言上上下下的伤痕。“你怎么了?为什么被人打了呢?”
“关你屁事。”曲起脚,他身体摇摇晃晃的站起。
“林言……”
“滚开!”用力的打落好心搀扶的手。
“你在生气吗?”
“你很烦!我叫你滚就滚!不是巴不得逃离我吗?好,现在我离开了,你解脱了不是吗?你可以轻松没有负担的待在屋子里不是吗?出来找罪受干嘛?”
这串怒骂大概是少年第一次和欧南仁讲这么多的话了,欧南仁吓得缩了肩,少年冷瞥了他一眼,不打算再开口说话,转身远离。
见他走,欧南仁脑袋空白一片,脚步没有意识地跟在少年的后头。
“林言,你别走……”欧南仁拉住林言破裂的上衣一角。
“放开我。”
“……对不起。”
“向我说什么抱歉,你做错事了?”拍下欧南仁的手,林言脚步继续往前走。
男人赶紧追上他,又拉住他的一角,少年仍然是不客气的打落,男人又拉少年又是挥落,同样的动作他们来来回回重复了许多次。
俩人僵持在公园上。
“……林言,和我回去好不好?”男人软下音调,带着浓厚的乞求。
第15章
男人趕緊追上他,又拉住他的一角,少年仍然是不客氣的打落,男人又拉少年又是摚洌瑯拥膭幼魉麄儊韥砘鼗刂匮}了許多次。
倆人僵持在公園上。
“……林言,和我回去好不好?”男人軟下音眨瑤е鴿夂竦钠蚯蟆
“是你求我?”
“對,是我求你,和我回去吧?”
林言沉默了好一會兒。“是你自己找罪受,要是再被怎樣,也不是我的錯了。”
“啊?”
“我和你回去。”這次洠г俅蚵錃W南仁的手,林言在前方走著,毆南仁則拉著他的衣角跟在他的後頭。
“你什麼時候離開房子的?”
“你走我就走了,不想待在那裡惹人厭。”
低頭,歐南仁十分愧疚,“對不起……這幾天讓你受苦了,都是我的錯。”
“本來就是你的錯。”
“抱歉。”
林言懶得再理他,洠Ш甙刖湓挕
受不了沉默,走了一下子,歐南仁又開口,“你身上的傷──怎麼來的?”
“和那些流浪漢掙椅子被打來的。”他輕描淡寫的開口。
“回去我幫你上藥。”
“廢話。”
兩人回到屋裡,裡頭的溫度比外頭溫暖許多,歐南仁立即到房內拿了藥箱出來,看了林言衣服上都是骯髒的黑漬,方才在黑暗中看不清,現在才發現林言的臉上也沾染了髒污,回頭又拿了換洗的衣服。
“你先去洗澡,我等等再幫你上藥。”
他接過,像走自家廚房似的直接進入浴室內。
歐南仁待在客廳等著林言,藥箱擱在他的大腿部,見著桌上的行李袋,拎起進入房內一一將裡頭的衣服歸位。
還是自家好,雖然房子老舊狹小,但至少有家的感覺。
深深吸了幾口氣,熟悉的味道,空氣中還帶著些許林言身上特有的清新氣味,年輕人的陽光味。
在房內待了一下子,他趁林言還未出來時快些回到客廳,手裡捧著藥箱等候。
過了五分鐘左右,林言從浴室內出來,髒污洗掉,臉上又恢復以往的漂亮,看著林言的臉,歐南仁看得有點失魂,差點回不了神。
“盯著我看幹麻?”
“洠А'有……”他慌張的撇清,打開藥箱,將林言拉近,取出消毒水、棉花棒以及幾樣基本的包紮用品,在林言身上塗塗抹抹起來。
林言坐在一旁,忍著痛讓歐南仁為他療傷,歐南仁見到他蹙起眉心,心疼的放輕動作,不敢多稍用力。“很痛嗎?”
“不會。”
“會疼記得說一聲。”歐南仁小心翼翼的弄著傷口,拿著棉花棒消毒的手微微發抖。
“你怕什麼?”
惟惟諾諾的低頭,“看你受傷得這麼嚴重,我……很難過。”
“白痴。”
“真的很抱歉,要是我別擅自離開的話,你就不會受傷了,對不起……”
“你已經說了很多次了。”
“……對不起。”
“我不想再聽你說那三個字了。”
“對、對不起……”
“都說別講了!”
歐南仁驚嚇得縮了肩膀,“……對不起……”
“算了,大叔你好好上藥。”
“好、好……”歐南仁洠в性俣嗾f話。
花了十多分鐘的時間才將林言身上所有的傷口都抹上藥水,這時候時間也挺晚了,歐南仁瞥了一眼掛鐘。
三點多了,又剩下不到兩小時的睡眠。
連日五天的失眠讓歐南仁的身心都十分疲憊,現在他只求趕緊闔眼,好好睡上一覺。
“你也累了,快些進房裡睡覺,別讓自己冷著了。”歐南仁推著林言進入房裡,林言沉默的走入,突然他回頭,“大叔,那你呢?”
“我?說這裡啊。”他指了指老舊的沙發,理所當然的回答。
“不如你也進來睡。”
一起睡?!
若是以前的歐南仁肯定會欣喜的接受,但自從慘痛的那次經驗後,他知道他自己還是得多加提防林言。
開玩笑,後頭本該只出不進的洞,突然間拿了根粗大的棒子在裡頭抽抽插插的,滋味當然不好受,歐南仁可不要再經歷第二次。
第16章
一起睡?!
若是以前的歐南仁肯定會欣喜的接受,但自從慘痛的那次經驗後,他知道他自己還是得多加提防林言。
開玩笑,後頭本該只出不進的洞,突然間拿了根粗大的棒子在裡頭抽抽插插的,滋味當然不好受,歐南仁可不要再經歷第二次。
“不、不用了……我睡這裡就好,棉被也夠暖不會冷到。”
“隨你。”林言臉色一變,丟了這句話,力道不重不輕的關上門。
他生氣了?雖然已經相處了一些時間,但歐南仁仍舊摸不清林言的脾氣,當然,林言也未給他好臉色看過。
人類基本的情緒,如簡單的喜怒哀樂這四種,在林言身上似乎看不見,除了在浴室那天林言帶著嫌惡的口氣說出“窩窩囊囊、噁心透頂”外,其餘的的情緒他是很少看見了。
歐南仁拉了拉被子,將全身上下裹的密不通風,吸了吸口冷空氣,鼻腔內有著些微的鼻涕,他抹了抹,闔上眼睛,不願再多去猜想。
剩下的事就交給明天吧。
快點睡、快點睡。
再多的煩惱也洠П妊a眠更加重要了。
有些壓迫。
歐南仁不舒服的轉身,卻發現無法自如翻身。
半是疑惑半是惺忪地張開眼。
……天花板在晃動?
意識還未恢復,痛感立即由股間強烈的湧上。
啪啪啪啪的委靡聲響緩緩傳入耳裡。
這類情景、這種感覺……似乎有點熟悉?
眼眸朝周旁掃了一遭,突然林言年輕的臉龐竄入視線裡。“你──你怎麼……你在幹什麼?”
林言一向洠П砬榈哪樛怂谎郏拔以凇畮帧颤N,你不清楚嗎?”特意加重語氣。
歐南仁的臉立即燒紅。
“既然你醒了,那我也不必客氣。”丟下這句話,林言堅硬的慾望抽出歐南仁溫熱的肉|穴,轉換了姿勢,抓起歐南仁坐上他的腹間,扣住腰間略抬,翹起的火熱往那兒湊近,而後按下歐南仁,後|穴一步步吞入。
剛睡醒了歐南仁連反抗的力氣也洠в校荒苋螒{林言的敚选
坐騎式的姿勢使得歐南仁能清楚的瞧見林言的一切,包括他白皙的胸膛、分明而性感的鎖骨,以及林言耄糖閼j的表情。
即使蹙眉,林言的臉龐仍然吸引人。
這樣的姿勢使火熱的慾望進入前所未有的深度,歐南仁非常的不舒服,想逃離林言但少年有力的掌心卻緊緊箝制著他。
“大叔,你也跟著動。”
跟──跟著動?!
“林言,你別這樣……我們……不該做這種事,啊──”歐南仁身子驀然顫慄。
“原來是這裡。”林言惡劣的往某部位拼命戳刺。
一波波從未有過的感覺泛過歐南仁的四肢百骸,“林、林……”
林言揪住歐南仁因快感而模Т蟮那案幻骓斪仓幔ǎ幻嬖谒舾械***上下摩擦。
這種感覺比歐南仁自己打手槍還要來得舒服,他的思緒被林言勇猛的頂撞有些恍惚,不自覺地也隨著少年敚悠鹕眢w,兩只手撐在少年的胸膛上,膝蓋跪在床舖,開始扭起腰。
半玻е郏埔娏盅缘念~上冒著微薄的汗水、雙頰酡紅,這樣迷人的神情讓歐南仁忍不住得射出,熱燙的液體灑在林言的腰腹上。
過洠Ф嗑茫盅砸苍谒w內發洩。
歐南仁無力的倒趴在林言的身上,以為已經結束,卻洠氲搅盅苑恚瑢⑺麎涸诖采希瑥尼犷^再度進入早已濕潤一片的菊|穴。
歐南仁又睡過頭!
他醒過來的時候已是清晨六點半,身旁的林言還在沉睡中。
有了前車之鑑,這次下床時他扶著牆壁慢慢摸進浴室內梳洗,當然還包括了清理林言在他身上、身體內留下的液體。
這回後頭不是撕烈的痛楚。
痠麻,還有……說不出的怪異感。
歐南仁坐在馬痛蓋上,扶著頭懊惱。
怎麼又發生關係了?且這回他竟然洠в杏脛啪芙^林言,反而還和他一起沉浸在慾望裡頭。
林言還只是個未成年的少年,初嚐性事,難免會不可自拔、一頭栽入慾望的深淵,但他不一樣,他都三十多歲了,作為長輩的他應該開導林言才是,怎麼能像個年輕小夥子一樣和林言一同沉溺呢?
他真是……
歐南仁駝著背,無力的靠在牆上。
唉,他該如何是好?
第17章
洠в心懽又浦梗瑲W南仁也只能由著林言一次又一次的將他壓倒。
這事林言似乎愈做愈順手,技巧由生澀轉為熟稔,每每歐南仁一被他碰著,不用五分鐘的時間便沉醉在林言的性愛裡頭。
僅有一開始幾次歐南仁曾推拒過林言,可到後來,便柔順的任由林言。
林言想做的時候,即使地點不是房內,歐南仁也洠颤N反抗。
大概是從未嚐試過性愛的滋味吧,三十二歲以前,歐南仁對“性”是洠颤N概念的,自蔚的次數更是十根指頭都能算出。
雖然是被壓在下面承受的那一方,但林言卻是帶給他無比的快感。
“性”這枺骶拖穸酒芬粯樱凑慈疽郧安恢浪篮玫淖涛叮坏鲋耍銦o法自拔的一嚐再嚐、一試再試。
唉,男人果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邁過了十二月,年終的那一天,歐南仁提早收店,反正跨年這天人潮全湧入台北市裡,跟隨著知名明星一起迎接新年倒數,以前幾年的經歷看來,這天多半不會有什麼人進來消費,因此不到十點鐘歐南仁便關了店門。
今年有了林言的陪伴,歐南仁到附近買了豐盛的魚肉青菜,下廚煮了幾道好料,犒賞辛苦了一年的自己還有林言。
林言這天很安分,乖乖的待在客廳轉著電視,看跨年演唱會的現場直播。
歐南仁將所有菜一一端上桌,忙裡忙外的進出廚房,全部弄好妥善後已是快臨近十二點。
“快點來吃吧。”幫林言盛好飯,擱在他前方,林言端起視線仍是黏在電視上頭。
歐南仁瞧他這樣入迷,忍不住笑了笑。
果然還是個少年,對於年輕人追星的跨年行動還是嚮往的,見他看得專注,眾星裡頭肯定有著他欣賞的偶像在裡頭。
歐南仁將聲音轉大,不打擾林言,逕自的開始填著肚子。
“離跨年倒數剩下不到十五分鐘的時間,我們請剛才上台演唱的歌手一一出場陪大家一起迎接20XX年。當然,我們還邀請了幾位重量級的神祕嘉賓,籌辦這次跨年演唱會的政府官員,以及贊助集團──顏氏集團的總裁,顏傑先生。”
歐南仁有些瞠目結舌。
果真是眾星雲集,一些當紅的歌手全都出現在場上,偌大的舞臺上站滿了人。
有企業集團出錢贊助,也難怪這舞台能辦得如此華麗。
歐南仁看得專注,電視畫面卻突然切掉,他疑惑的望向林言。
林言臉色鐵青,非常難看,和方才迥然不同。
“你怎麼了?”
抬起的碗重重擱下,林言冰冷的視線掃過歐南仁,眸中的溫度更是冷下幾分,他用力的一把扯過歐南仁,拉下鬆緊休閒棉褲,一手摸進自身的褲檔內搓揉幾下,掏出熱脹的凶器惡狠的打入歐南仁緊窒且乾澀的菊|穴。
未經過潤滑擴張的部位當然承受不住林言突然侵入的慾望,後頭撕裂,鮮血汩汩流下。
歐南仁疼得受不住,連忙要推開林言,卻讓少年抓住他的手腕架高,扣在頭頂上,抽出,模浀闹矶际菤W南仁的血液。
粗魯的將歐南仁翻過身,手腕由頭頂轉換成沙發,用膝蓋頂開雙腿,強制讓歐南仁已狗爬的姿勢跪在沙發上,從後面刺入。
“林言……很痛……不要……”
淚水很快的就模糊了視線,歐南仁哭哭咽咽的。
每一次的撞擊總讓歐南仁痛苦的呻吟出聲,前方的***因疼感而萎靡,隨著林言的一下有一下的抽插而搖晃。
這樣的暴行一直持續到大半夜。
菊|穴的裡裡外外全是林言留下的痕跡,連沙發也沾染上濁白還有更多的紅色液體,後|穴被搗弄得慘不忍睹。
到浴室梳洗時,歐南仁差點站不住腳,雙腿頻頻顫抖,每一步的邁進都向酷刑般難以忍受。
踏入放滿熱水的浴缸,扯裂的傷口碰上熱燙的洗澡水而不自覺收縮,歐南仁咬牙咧齒的皺起臉。
怎麼會這樣?他又惹林言不開心嗎?
他可以確定進門前林言的臉色還好好的,而自己確實也洠ё鍪颤N事情讓林言不爽。
年輕人的脾氣都像天氣一樣,說變就變嗎?
歐南仁在浴室內將身體泡得紅通通後才離開浴室回到房間裡。
方才如噩夢般的事還擱留在歐南仁心裡,怯懦地望了林言一眼,林言坐在床頭邊,不知在想什麼事情,側面瞧去林言的面容陰霾。
歐南仁不敢多招惹他,乖乖的摸上床,拉起厚被椋涎劬Α
“大叔。”
歐南仁吸了吸鼻涕,洠в袘暎率腔卮鸪隽耸颤N差錯,又會讓林言不爽。
“大叔,你為什麼洠в猩鷼猓俊
少年的聲音幽幽地飄盪在空氣中。
第18章
欧南仁不敢多招惹他,乖乖的摸上床,拉起厚被闭上眼睛。
“大叔。”
欧南仁吸了吸鼻涕,没有应声,怕是回答出了什么差错,又会让林言生气。
“大叔,你为什么没有生气?”
迟疑了下,欧南仁斟酌字句,浅浅回问:“为什么……要生气?”
“刚才的事。你都出血了。”
“第一次不也出血吗?”欧南仁纳闷的反问。
“而且……我还弄痛你了,明明很难受的,为什么你没有生气?”
欧南仁坐起上半身,林言并没有转身看他,肩膀有些颓下。
房间内太过安静,欧南仁抓抓髪顶,过了好半晌才纳纳的开口:“我──我可以生气?”
林言的这个问题难倒他了。
生气?他可以拥有这种情绪吗?
求学时代被人欺负时,他总是默默的承受,从没想过反抗或是报告老师。被父亲拿着棍子打的时候也是,他咬着牙忍下。
能忍则忍,能承受多少便承受多少。
没有人爱他、没有人关系他,那他就自己爱自己、自己关心自己,如果连他自己也不爱自己的话那真的是太可悲了。
低头下气,是为了让自己早点解脱;不去反抗,是为了不想再受皮疼。那是欧南仁保护自己的方式。
自尊他可以拋在一旁。
所以时间久了、忍耐久了,连生气最基本的情绪也在一次次的殴打责骂中,一点一滴得磨蚀殆尽,然后造就了现在的欧南仁。
“我……我没想过我可以生气……”
林言转过头,漆黑圆大的瞳眸盯着他。
欧南仁被他盯得不自在起来,赶紧又低下头,缩起肩膀。“我、我说错了吗?”
“大叔,对不起。”
“啊啊?”
欧南仁诧异的抬头,发现少年歉疚的看着他。
头一次在林言脸上见着这种情绪。
“干干麻说这个?”
“方才看到你那边全是血……对不起。”
蓦然的,欧南仁有些鼻酸。
第一次有人向他说这三个字,以往那些人总是一付理所当然的样子,他们脸上自然不愧疚的,使得欧南仁也理所当然的忍下他们的拳打脚踢。
没有想过对不对、合不合理,只是一心想快些结束。
林言他,是第一个因欺负他而道歉的人。
略为迟疑了一下子后,欧南仁爬进林言身旁,缓慢的伸出手拍拍林言的头,“没……没关系。”
“如果不小心又要对你使力,你就尽管逃跑好了。有时候……我没办法压抑自己的情绪。”林言的头靠在欧南仁的胸前,有些疲累的说着。
此时的林言像个放下防卫利尖刺般的刺猬,欧南仁开心的继续摸着少年一头柔软的短发,来回轻拂。
“刚才怎么生气了?”
林言阖起眼睛,沉默了一会儿。
“大叔,你说你三十二岁?”
“嗯。”
“我爸他,年纪和你差不多,还没有满十八岁就结婚了,然后生下了我。他和我妈结婚不是因为相爱,是那年我爷爷公司面临倒闭,所以情急之下和我妈联姻才挽救了破产危机。虽然结婚,但他们两个人却过着各自的生活,然后他们在我国三那年离婚了,我跟我爸一起生活。”
“我是我爸唯一的孩子,他很疼我。而我因为不想让他失望,所以每天努力的当个乖学生、乖儿子,我很喜欢爸爸,甚至认为即使他另外又结了婚,我也不在意,只要爸爸幸福就好,我是那样想的。”
林言睁开眼,眸中带着愤怒。
“爸爸确实将他的对象带回来了……我什么都可以忍受,即使新妈妈长得不好看、即使她没有家世、即使她个性不好,这我都能忍,但唯一没办法的,是新妈妈的性别!”
欧南仁微楞,“你是指……”
“是男的,我爸爸带回来的对象竟然是个男的!那人我也不陌生,因为他是爸爸的秘书,在我爸身边待了十年的秘书。我和我爸大吵一架,最后离家出走了。”
林言又闭上眼,躺在欧南仁的大腿。
“男人和男人……”他低声喃喃,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欧南仁听,“明明很恶心的,想不透为什么爸要和他在一起……”
欧南仁的身体明显僵硬。
咽喉间涌起一阵阵的酸涩,心脏因林言的这番话而缩紧。
他说,男人和男人恶心,那么……欧南仁想问问林言,究竟他是用什么样的心态抱他?
好奇尝试吗?还是……为了报复他父亲呢?
他们之间的Xing爱,不存有一丝情感吗?
原来,性和爱是可以分开的。
第19章
那天晚上听林言的口气,似乎很想念他的父亲,欧南仁思考了几天,决心让他们这对父子合好。
用膝盖想也知道林言肯定不会感激他,虽然很傻,但欧南仁还是想为林言做些事。
商店里的事他交给晓轩,这几天真是辛苦她了,老是麻烦她加班,这个月的薪水肯定要为她加薪才行。
欧南仁筛选开始台湾所有的企业公司,不论是大公司也罢、小公司也好,由台北县市开始,只要老板姓林他便登门拜访一趟。
然而事情却非他所想象那般容易,那些老板可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做,他的临时拜访往往都遇颈,不是在会客室待了老半天没见到任何人、就是被警卫轰出来,而剩下顺利见到面的老板都不认识林言这号人物。
找了几天,半点进度也没有。
到底该找到什么时候?
天都黑了呢。
算了,拜访完最后这位要是再没任何头绪,就放弃吧。
欧南仁站在某饭店外头,囫囵的吃着刚从超市买来的面包,眼睛观察着进出饭店的人物,忽然他眯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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