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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冠客(清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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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那地方,倒是养人。”

书琴不知道这话自己要怎么接,一时,就语塞了。

于是佟妃就在后面笑道:“太后,您就别嘲笑我们家琴儿了,她人小,脸皮薄。”

低头看看书琴,太后也笑了,“佟家倒是会生人,个个都是美人儿啊。”

为什么,书琴会觉得,太后她老人家,这话里的意思,不那么好听。

抱起诺诺,书琴不知自己是个什么心情。

莫名其妙的就见了一面太后。

然后佟妃关于十四阿哥的那个纠结,就一个字都没说。

话说,这究竟是个什么情况,有没有人能告诉她。

书琴觉得自己糊涂了,其实她一直都没明白过。

真的像要仰天大吼:什么情况?

如今,是康熙三十四年,前两天,太子的嫡福晋刚刚行了册封里被正式封为太子妃。

而书琴听说,进来最受宠的王贵人,已将近生产。

这些,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她连自己的爹,都搞不清楚。

“格格。”

哦,原来是阿哲,书琴有些小小的被吓到,还好,掩饰住了惊讶。

“格格,您今天在宫里,没遇到什么麻烦吧。”

阿哲给书琴端来一杯热茶,然后毕恭毕敬的站在了一旁。

话说这一瞬间,书琴真的怒火攻心,一阵怨气直直的冲到了嗓子眼儿,又那么生生的让她给咽了回去。

她忘了,阿哲是经过福全培训的,只是,堂堂一个裕亲王,就把丫鬟培养成这样?

“你给我讲讲皇太后的脾气习□。”

只是无论怎样,她都讨厌回答的语气,阿哲,终究,只是她的丫鬟。

“太后娘娘。”阿哲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所犯得错误,想要跪下认错,又想起书琴的脾气,便也只好作罢。

“皇太后她一向只是安静的生活,并不过多的干涉皇上和后宫的事物,只是这些年向九格格就一直在太后身边养着,所以,太后娘娘最多也只是过问一下各位阿哥和格格的事物。”

“至于其他,太后娘娘也就没事的时候和苏嬷嬷一起念念佛经罢了。”

信佛,所以今天,才叫她去哪个亭子佛堂的么?

不知道为什么,书琴总是觉得,这个太后,就像佟国维一样,对她,有着那么一股子反感呢?

第三十章:周到福全

书琴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才好,她跟十四阿哥,这是缘分吗?

湖边,树荫下,两个人走了个面对面。

书琴表示,自己很不想看到这张脸,有木有。

只是,她早该想到,今天能看到这张脸的。

毕竟,四阿哥是他亲哥,不是么?

那个王贵人的十六阿哥,上个月,已经蹦出来了。

现在这个七月,蹦出来的是四阿哥的第二女。

十六阿哥,二格格,差了一辈儿的人,也只不过早晚一个月不到而已。

像不像喜剧,反正书琴觉得很讽刺。

十四阿哥正觉得无聊的时候,一抬头,就看到了书琴。

书琴正觉得烦躁的时候,一抬头,就看到了十四阿哥。

眼神相撞的一瞬间,这两个人,都觉得,老天爷,这是什么情况?

十四阿哥觉得:为什么?又是这个丫头。

书琴觉得:为什么?又是这个家伙。

只是,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整个中国都是你老子的,我今天也只好给你正正试试的请回安。看到十四阿哥略微有些吃惊的看着自己,面无表情的书琴一俯身一低头,“书琴给十四阿哥请安,十四阿哥吉祥。”

厄。

其实,十四阿哥本来在想,自己这次怎么才能不和她冲突呢?怎么才能和她正常的说次话呢?所以,看到书琴给他请安,十四阿哥愣了,“格格不必多礼。”

相对无言,一时间,两个人都觉得有些尴尬。

他这样,是因为八阿哥的缘故吧,所以,才收了性子?

那么她自己呢?又是因为什么呢?

书琴扭头看看身旁盈盈的湖水,是康熙、佟妃、隆科多,还是她自己,亦或是,白念情?

总之,理智告诉她,对于这个十四阿哥,万般不可再耍性子。

“厄,琴格格若是有空的时候,到不妨多去看看玉姐姐,她很是惦记你。”

第一次听到十四阿哥如此平和的跟自己说话,不知道为什么,书琴会觉得自己汗毛直竖呢?他们两个,也只不过才见了两次而已,而见了两次,又吵了两次,和十四阿哥这么丢人的经历,书琴每每想起都会觉得脸红心跳,羞愧不已。她二十岁的人了,却和这么个七八岁的小P孩儿……

“书琴知道了,有空,定会去看玉姐姐。”

十四阿哥有股想要咬掉自己舌头的冲动,他,这是在和他说些什么?

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书琴看着也很是尴尬的十四阿哥,只好再次俯身:“若没什么事,书琴就告退了。”

十四阿哥点点头,看着从她身旁走过的书琴,又转身盯着她的背影,思索了起来。

其实,这个女孩,并不是什么可恶的。

不是吗?

第一次见面,自己不过是因着四哥和佟家的关系,对还没见面的她就产生了那么一股子敌意,

而偏偏,就在自己一个人最郁闷、最烦躁的时候,看到了她。

十四阿哥又捡起脚下的石头向湖里扔了过去,那天,自己不是也是在湖边扔石头吗,然后,她就出现了。

那个一身红衣的小丫头,十四一脚把一块碎石踢进湖里,说起来,她真的是很漂亮,很可爱,特别是那天和自己生气的样子。十四阿哥傻傻的笑了起来,我明明把她抓的那么疼,可是她尽然能忍的过去,一滴眼泪都没掉,而且,我记得听玉姐姐说过,她当时好像还伤的挺严重的。

十四阿哥想起那张倔强的面孔,又想想刚才她走时那个小小的背影,忽然觉得,今天的她,似乎少了第一次见面的倔强,弟二次见面的骄傲,只是,眼里,倒是多了那么一丝丝的忧伤。

十四阿哥不知道为什么,他只是觉得,今天那个佟佳书琴的眼神好像他额娘在夜里想四哥偷偷流眼泪的时候的样子。

书琴向后院的方向走去,四福晋还有她额娘和玉兰珠,都等在那里。

其实这个十四阿哥,不过就是个被宠坏的小孩儿而已,他身上的缺点,不过就是骄傲自负霸道蛮横无礼,皇家的人,难道不就是这个样子么,当年看古言的时候,哪个少女不是都喜欢这种的男主吗?

只可惜,这个十四阿哥还是个包子,没长开呢?

书琴忍不住自己笑了起来,直把身旁的阿哲给看的迷糊。

自己何苦跟小孩子置气。

要说这些阿哥们,年龄和她相配的好像目前还没有看到,最大的四阿哥也才十八岁而已,而且今天又是人家第二个女儿出生后他们来道喜的。那最小的呢,就是上个月才出来的十六阿哥。

或许,能和她配到一起的,就剩太子啊大阿哥什么的了。其实,书琴心里想说,最配的那个,或许是岳兴阿。

书琴觉得太搞了,等现在的自己长到太子那个年龄,那他们成什么了,忘年恋?

忍不住拿帕子掩着嘴,偷偷笑了一番。而旁边跟着她的阿哲,自然是又更加疑惑了。

话说,这还是阿哲第一次跟着书琴出门,以往都是冷霜,只是如今书琴觉得有必要把阿哲收为己用,那自己身旁的这个从小培养的贴身丫鬟位置,自然是给了阿哲,到也省的福晋他们在另外找人了,也省的自己到时候还要提防着佟家找来的人。

毕竟,福全对自己,百利而无一害。

“姐姐喝茶,这可是妹妹亲自泡的。”

冷霜配合着书琴将她亲自弄了一天的成品倒了出来,阿哲笑嘻嘻的上了几盘点心。

没听到回应,书琴一回头,却看到玉兰珠正抱着诺诺玩的高兴呢。

微微一笑,到底,还是个孩子,十二三岁,在现代,大概还是小学生吧。

“姐姐。”

“啊,哦,呵呵,琴儿,你这个诺诺实在是太漂亮了,我好喜欢它啊。”

“这是我哥送我的,我可是跟他讨了好久呢?”

玉兰珠抱着诺诺疑惑的说:“岳兴阿送你的?我还以为诺诺是宫里出来的呢?我听说,前两天刚进贡了一些从西域弄来的野物,其中有两只不知道什么兔子,雪白雪白的特别漂亮。”

宫里?书琴心里犯起了嘀咕,莫不是……

“不过也是,那么稀奇的东西,琴儿你又是刚回京,怎么会弄到,是姐姐糊涂了。”

书琴冲玉兰珠笑笑:“姐姐吃点心吧,这味道还不错。”

“好。”

送走玉兰珠,书琴脸色,突然变得不是那么好看。

格格这一定是为了刚辞玉格格的话,完了,格格放在心上了,只怕,又会多想。

阿哲在一旁看在眼里,心中暗自计较,这可怎么办?

玉兰珠是个孩子,那么,阿哲就更是个孩子了,福全在怎么训练,她也毕竟年轻稚嫩,掩饰情绪这个活计,拿捏的还不是那么到位。

书琴心里有了谱,却不想现在就说破,“冷霜,你去把大爷,给我找来。”

余光打量到阿哲的手,轻轻的抖了一下。

讽刺的一笑,喝着自己弄得茶,此刻的别人,一定看不出书琴的愤怒。

欺骗,不管是什么原因,都是不能原谅的。

只是,她的这个原则,在以后,还能实现吗?

以后的生活,会不会也是变成和众人一样,为了权力,为了名利,不顾一切呢?

“哈哈哈,琴儿啊,你今天找我什么事阿,哥哥今天闲了,本来就想过来看看你的。”

这个声音,除了岳兴阿这个缺心眼儿的,在不可能是第二个人。

岳兴阿大步走进书琴的房间,看到桌上的点心,哈哈一笑,“我就知道我妹子疼我,你看,她哥哥刚闲了回到家,就拿好东西来招待我。”

DNA,它真的是个神奇的东西啊。

你看四阿哥和十四阿哥,还有眼前的岳兴阿和玉柱。

书琴抱起诺诺放到岳兴阿面前,扔下手里的点心,岳兴阿低头看看可爱的诺诺和给他以侧脸的书琴。

“说,诺诺,究竟,是怎么来的。”

岳兴阿噎住了,恶心的打了大嗝,阿哲站在书琴身后拼命的忍住笑。

书琴厌恶的对着眼前的空气翻了个白眼,岳兴阿,你恶心死了。

“咳咳,琴儿,我……”

书琴打断岳兴阿口齿不清的语言,“哥,我既然问了你,就说明,你瞒不住了。”

“厄……”

“哈哈哈哈哈……”

阿哲忍不住小声的笑了起来,没办法,书琴表示自己对岳兴阿是相当的无奈,你在军营里就可以不顾忌这些什么所谓的礼仪了?

牛饮了书琴准备许久的好茶之后,岳兴阿舒服的拍拍自己的胸口,却看到书琴正冷眼瞧着他,一脸的漠视。

知道是瞒不住了,岳兴阿看了眼阿哲,嘿嘿一笑:“琴儿,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听废话。”

岳兴阿被书琴噎了回去,只好抓抓脑袋,“我那天去马场,刚好碰到了王爷,后来说到诺诺这事,他说交给他了,说宫里最近来了一批不知道什么东西,好像很珍贵,我听着是好东西,就应了,只是王爷要我保密,所以我就没说。”

果然是福全,书琴把诺诺抱回自己的怀里,摸摸它可爱的脑袋,诺诺,我真的好喜欢你啊。

福全,他果然想的很周到,把自己照顾的好好的,这是他答应白念情的,不是吗?

第三十一章:何为得失

一觉醒来,书琴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好舒服啊。

睡觉,向来都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起床,也很好。

毕竟,这个古代,她的作息,是被严格控制的,而且,即使她不遵守,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可以做。

书琴现在,已经越来越像是一个古代的贵族格格了,话说,经过这么长的时间的教育和培训,它真的,是很有效的。

只是不知道,白念情看到她如此,会不会感到难过。

亦或是高兴。

她现在如此,会是她所希望的吗?

八月间,八阿哥和康熙老爷子,去了边塞巡幸。

太子,却越发的显得骄横跋扈。

只是,这些,都跟她没什么关系。

书琴心满意足的喝着粥,吃着自己的早餐。

话说,享受的时间越久,人也真的就变得越懒。

她,现在,就是这样。

久不运动,四肢会迟钝,久不思考,大脑会迟钝。

那就来思考一下。

最近,家里出了件不大不小的事。

为什么说是不大不小,因为,是隆科多的女儿,要回来了。当然,这女儿,不是她书琴,是佟府的大格格,小妾四儿生的那个嫁到蒙古去的那个。

话说,她为什么会回来。

原因很简单,她要回来看她妹子一眼。

书琴只能说自己很无奈,你好端端的蒙古不待,你跑到回来看我干什么?我又不是动物园的展览品,而且,这几个月在京城,她已经是没少被人参观了。

说到四儿,她其实,也是个蛮可怜的女子,无论在受宠爱,又能如何,身份地位,永远是压在她身上最大的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

而至于福晋,纵使身份地位再高,得不到丈夫的宠爱,这永远是一个女人最大的悲哀。

那么,白念情呢?

无论她爱的是谁,她有了自己的女儿。自己的,仅仅是自己的。

书琴放下调羹,接过帕子擦了擦嘴,走向上房,去给福晋请安。

那么,她自己呢?

现代,她没有爱情,古代,她更是不会有爱情。会不会以后,就会那么稀里糊涂的披上大红的嫁衣,盖上绣着鸳鸯的盖头,被送到一个她从未谋过面的陌生人的房间。

这或许都不可能实现。

因为,佟佳书琴,是个满人,三年一次的选秀,她怎么可能会逃的过。

想着想着,就想到了如此令人郁闷的事情。

“格格,二爷来了。”

书琴放下手里的笔,玉柱?不是吧,她来到这个家后,四儿他们母子,还从来没有进过她的房间。

“快请。”

玉柱和岳兴阿是完全不同风格的两种人,岳兴阿恐怕是随了福晋,有着天生的豪爽,还有他自己的缺根筋。而玉柱,到是个温柔书生的做派。

“二妹。”

“二哥。”

两个互称兄妹的人,却是如此尴尬陌生的,相对而坐。

书琴常常和不经常在家的岳兴阿混成一团,却从没有和天天在家的多说过一句话。

或许,这是福晋安排的,书琴,本来就不是她的女儿,若是和四儿母子在走的近了,她,岂不是就连书琴来到之后,越来越多的那一点隆科多的宠爱,都会失去。

书琴不会去责怪福晋,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私心,更何况,福全,不是也把她交给的福晋吗?

“二哥此番前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既然不会拐弯抹角,那倒不如直白一点,这样,倒是更加来的痛快。

玉柱微微一笑,“打扰妹妹了,二哥是想请妹妹帮我一个忙,不知妹妹,闲着没有。”

玉柱和岳兴阿,看起来,真的不像是兄弟。

岳兴阿人高马大的,典型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不过,要是说起来,或许玉柱才是那个,更加不像是隆科多儿子的人。

文文弱弱,到好似真的不像是依靠着军工挣下这份家业的佟佳氏。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隆科多宠四儿,却并不看重玉柱的关系吧。

“二哥但说无妨,兄妹之间,又何须如此客气,怎么会用上帮忙二字?”

书琴知道,玉柱是个聪明人,不然,他又怎么会懂得不露锋芒,韬光养晦呢。

只是不知,他此番前来,是所谓何事?

玉柱从袖中拿出一张纸递给书琴,脸上还挂着浅浅的微笑,说实话,他长得真是十分的俊秀,只是自然,这份俊秀,是比不过九阿哥的。书琴犹记得,不知从何处听说,四儿,好像也是江南人士。

只可怜,沦落到给人家做妾的地步。

是篇字。

“二妹,我前两天无聊,写了篇字,听阿玛说过妹妹的字也是出类拔萃的,就想来这,向妹妹讨篇字。”

书琴微微一笑,这字,只是个幌子吧,突然想起,福晋前两天给四儿送去了几匹绸缎,莫不是,因为这个?

“哥哥说的什么话,二哥既然想看妹妹的字,妹妹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了。对了,前两天府里新进了一些布料,我倒是想着,没事花几个样子呢,哥哥这儿却给我安排功课了。”

若是为四儿来,那就只能是为了那些布,书琴又做不了什么,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花样子了。

玉柱静静的看着书琴,这真是一个冰雪聪明,有着一颗七窍玲珑心的姑娘啊。

“花样子,这我就不懂了,额娘他们才用的着,说起这个,好像姨娘那儿,也有几匹绸缎。”

果然是为了四儿。

“不知道妹妹可有什么喜欢的花样,我倒是觉得兰花的样子,还不错。”

这话听起来像是在询问,实则,是在告诉书琴,四儿,她想要个兰花样子。书琴点点头,想起来她几日前穿的褂子上,倒还真的是绣着几朵幽兰。

“有的,妹妹明白了,若是二哥不着急,这字,待我誊抄一份后,赶明儿就叫我屋里的阿哲给哥哥送去。”

“那我就不在这里叨扰妹妹了,就先回去了。”

书琴送玉柱出了门,摇摇头,生在贵族之家,又有什么好的,没托生的正房的肚子里,这辈子,连自己的亲母,都不能亲口叫一声母亲,而是只能叫声姨娘。

四儿得宠,又能如何。

福晋得势,又能如何。

书琴坐回到书桌前,看着玉柱递给自己的字,一时,有些失神。

不过是为个花样子,四儿都不敢明目张胆的管自己要,只能硬生生的如此简单的一件事情,愣是搞得这般复杂。玉柱,又是不知是怎么知道四儿的这心思,自己弄了篇字送过来给书琴,看似是让她帮忙写篇字,实则顺便在借个花样。

书琴拿起笔开始誊写玉柱的字。

这字,要说起来,阿哲当初的话,其实说的很对,看字,便能看懂一个人的心。

而玉柱,他的字,竟是如此的含蓄有力,这不是,就像他的人一样吗?

花样子的事情过后,书琴和玉柱,便在也没有什么交集,不过每次相遇的点头一笑。而四儿,则是又偷偷的给书琴递了个荷包。

手上拿着这个荷包,书琴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什么给堵住了。

大家,不都是被生活所迫吗?

福晋,她也并不是什么恶毒之人,她对四儿,只不过是采取了一种不闻不问的态度而已。

看着四儿送来的荷包,书琴陷入了沉思,四儿的女红,实在不错,虽然比不上江南女子的灵秀,却也算的上是这里的佼佼者了。

可是为什么,看到这个荷包,她会想起白念情。

比起白念情,四儿是幸福的,至少,她还可以待在隆科多的身边,享受着他的温情,她的儿女,好歹还能叫她一声姨娘。

所谓得与失。

对于不同的人来说,也是不同的。

放下四儿的荷包,书琴摘下自己身上挂着的玉佩,这个玉佩,虽然天天都挂在身上,只是,她却从来都没有仔细的观察过。

还记得,福全当初告诉她,这玉佩,要挂在身上,轻易,不得摘了下来。

“阿哲。”书琴看着玉佩,突然觉得自己心跳加快,她希望,是她自己看花了眼。

阿哲来到书琴面前,“格格。”

“你去把我放在柜子里的那个小小的檀香木盒子,给我拿来。”

“是。”

那盒子,装的是白念情临终前,塞在她手里的荷包和玉佩。

书琴是多么的希望是自己看花了眼,可是,两块儿玉佩,相同的质地,相同的感觉,相同的花纹,相同的一切……要说唯一不同的,就是福全的那块儿,是蓝色的缎子,白念情的那块儿,是青色的缎子。

手里紧握着两块儿玉佩,书琴,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心情。

这两块儿玉佩,你可以说它是说明了什么,但是,你也可以说它是什么都没说明。

福全对白念情的感情,她早看了出来,这两个人,究竟是个什么关系?福全究竟是不是她爹?

其实她为什么讨厌福全,是因为她自己真的与愿意看到他,她害怕自己会有一天忍不住张口问到福全,他究竟是不是她爹?

若是问了,他会怎么回答?

白念情的玉佩,一定是书琴的爹给的。

那么,她爹,可能是福全,两块玉佩,一人一个,很合理。若不是福全,那么,康熙?兄弟两个一人一块,也很合理。若不是康熙,那么,和福全交好的朋友,他照顾不了白念情她们母女,托给福全,也不是不可能。

书琴无奈的笑笑,她推测出了什么,她什么都没有推测出来,反而,倒是让自己变得越发的糊涂。

第三十二章:马场缘分

如果可以,老天,请你现在就让我穿回去吧,我,我,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再在这里生活下去了。

书琴恐惧的看着她面前的一匹小马驹,说句实在话,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这是被逼要学骑马啊。

都怪岳兴阿那个白痴,闲的没事情做,前两天吃饭的时候,非要告诉隆科多,什么等他过两天闲了的时候,带书琴,去骑马吧。

听完此句,满桌儿的人,都愣住了。

而岳兴阿说道的主角书琴,更是半块儿鸡肉没咽下去,卡在嗓子眼儿,差点儿一口气没喘上来,从此驾鹤西去。

骑马?

你这是要我命啊。

收拾完毕,丫鬟们上了茶后鱼贯的退下。

书琴还在对着一脸无辜的岳兴阿怒目而视,你小子,这是闲的没事干,吃饱了撑的吗?

“琴儿。”

完了,书琴再瞪一眼岳兴阿,看吧,隆科多被你给说动了。

“是,阿玛。”

隆科多放下手中的茶杯,正好看到书琴瞪岳兴阿的那一眼,便和福晋交换个有趣的眼神,然后,心满意足的摸摸自己的胡子,“琴儿啊,你哥哥说的很对,我们满家的女儿,这马上的功夫,可荒废不得。”

书琴的内心忍不住的踌躇,哥,你知道吗?我是个体育白痴啊。骑马,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虽是明知道推脱,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是,书琴还是想拼一下。

“阿玛,琴儿,从来都没有骑过马,琴儿,琴儿觉得不骑马,怕是也没什么不妥吧。”

“不行。”谁想到,这次开口的不是隆科多,竟然是福晋,“这可不行,琴儿,我们女人家也要学骑马,不会骑马可不行,那是在丢我们佟家的脸。相当年,我们佟家的祖先可是在这马背上挣的军工,咱们满人的天下,也是在这马背上打下来的。不会骑马,说出去,可是要被人笑话的。”

我就知道,你们会这么说。

书琴不高兴的撅起嘴巴,你个死岳兴阿,你就不能让我舒舒服服的过两天日子啊,你就折磨我吧。

“琴儿,你这两天就先准备一下吧,过两天,我给你找个骑射的师傅,你这骑术方面的功夫,可真是要好好的补一补了。”

“嗯,是啊。”隆科多的话音刚落,岳兴阿就忘了书琴刚才对她的怒目而视,又张开嘴,不知要说什么呢?“琴儿,过两天大妹就要回来了,她这次,可是从草原上回来的,想当年,那丫头的骑术并不是怎么好,这去了草原,不知道长进了没有,琴儿,你可不能输给她啊。”

岳兴阿,你不说话,会死的么?

书琴可以肯定,在一旁服侍的四儿,听到岳兴阿的话,那双手,明显的抖了一抖。而一旁的玉柱,则放下手里的茶杯,沉默不语。

“好,那就这样决定了。”福晋笑眯眯的对着隆科多说道:“老爷,我明天就打听,给琴儿请个好一点儿得师傅,千万啊,不能委屈了我的琴儿。”

其实,书琴可以明显的感觉到,福晋这番话,是对着四儿和隆科多说的。

在心里摇摇头,福晋什么都好,唯独在四儿的这个问题上,抓的实在是过于紧了。

隆科多点点头,又看着书琴说道:“琴儿,这骑马的事不用着急,你年纪本来就还小,慢慢来就可以了,总之,安全为重。”

书琴点点头,忽然心生一计,“阿玛,女儿有个请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隆科多哈哈一笑,“琴儿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来,只要阿玛能办的,定是会满足你。”

书琴早料到隆科多会这么说,于是便看着岳兴阿微微一笑,瞬间,吃着点心的岳兴阿,就突然后脊梁骨一阵寒风吹过。

“琴儿想,倘若哥哥要是有时间的话,可以先带琴儿去练习一下,也省的到时师傅来了,琴儿丢脸。”

“好,这有什么难的,哥哥明天就带你去。”岳兴阿本来还担心书琴会给他下个什么套子,谁知竟是这么个要求,便不等隆科多开口,自己就大包大揽下来。

福晋嗔怪的看了岳兴阿一眼,“不许和你妹妹胡闹,你妹妹身子弱,不像你,如同个野人一般。”

“琴儿,你今天就先试试这个小东西吧,以后,等哥哥给你挑个更好的。”

你给我挑,别又是个替福全送人情。

只是,书琴现在没心情、没功夫和他聊这个,因为,眼前的这个岳兴阿口中的小东西,正噗噗的喷着粗气,已经快要把她吓死了。

骑马,这真的不是她可以完成的事情啊。

“琴儿,你不要害怕,你先待在这里,哥哥给你跑两圈看看,你仔细观察一下,哥哥是怎么上马,怎么驾驭的。”

说着,岳兴阿就屁颠屁颠的上了马,兴奋的一溜小跑,就走远了。

书琴无奈的摇摇头,自己本来还想要好好的折磨他一下,可是现在看到这匹小马驹,她先傻了,还折磨人?

“格格,你别害怕,没什么的,骑马啊,其实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对了,书琴转过身,她倒是忘了,她的身边,还有一个从蒙古来的阿哲呢。

那就差不多了,虽然阿哲年纪也不大,但是,蒙古人世天生的马背上的人,有阿哲在旁边指导自己,这骑马的日子,想必也就没那么困难了吧?

转过身冲阿哲笑笑,总算总算,她现在是知道了阿哲的一点点的用途了。看来,福全把阿哲送过来,作用,已经起到了。

“御风,御风,你在哪里?”

书琴正张嘴想要和阿哲说话,只是,这声音还没发出来,就被这么一串急促的叫声给打断了。

为什么,她会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呢?

和阿哲一起扭过头区寻找声音的来源,书琴的眼里,瞬间就出现了两个她不想看到的身影。

不是,这么巧吧。

竟然,竟然是十四阿哥。

书琴想要回现代的冲动,瞬间又无限扩大了好多倍。

“御风,你……”十四阿哥气急败坏的冲了过来,口里还不断的喊着,什么御风、御风的。

只是,待他看到眼前站的这个人,是书琴后,他的眼睛,顿时狠狠的瞪大了许多。

“十四弟,你……”

书琴实在是有些无奈,这么说,她以后出门之前,是不是需要派人去宫里打听一下啊,今天十四阿哥有没有出来活动,没有这必要每次都遇见吧。

只不过,今天十四阿哥的身边,还有个十三阿哥在做伴,而书琴,有个小小的阿哲,和那个不知道已经跑到什么地方去的岳兴阿了。

那么,请安吧。

“书琴给十三阿哥十四阿哥请安,十三阿哥十四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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