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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4 隐欲 by 牛(全)-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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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年震惊各国的楼兰内讧事件吗?当年楼兰国王抵住皇室的压力毅然决然地迎娶了出生微寒的平民之女为後,并在次年生下小王子,而国王却又在几年後迫与内外压力而娶邻国公主为妃,听说邻国公主习性刁蛮,因此常常与刚烈的皇後发生冲突,在小王子13岁那年也不知道因何而起,国王竟然宣布废後,於是发生了皇後自尽的惨剧,而小王子在母亲自尽的那一天夜里手刃了那个公主後再也不知去向。
影居然能说得那样轻描淡写!
看来谁都有过惨痛的过去,只是不愿提及罢了!
“是因为我?其实你大可不必救我,生死与我何易?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当什麽太子,其实一切在刚刚开始时就已经很明了了,是我这个傻子不服输,你看,现在,我可输地真是彻底!影,以後你也不用再跟著我了!你父王既然肯接受我们,那就证明你父亲对你跟你母亲还是念念不忘的,你还是在这里安心地当个太子吧!哦,还有,以後别再叫我什麽太子了!”麟翼仿佛只剩一副躯壳。
影跪倒在麟翼脚边:“不!太子殿下在影最痛苦无助的时候收留了我,再生之德影是死也不能忘记的!影对这种权势之争早已看清!影要一辈子追随著殿下!”
麟翼笑地空灵:“影!你怎麽就这麽傻呢?”
“殿下也不是这麽痴吗?死守著一种执念,即使没有任何回报!”影喃喃地说。
“影?你在说什麽?”麟翼有些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殿下,我们出去走走吧,这里的庭院跟大鑫国的御花园可是有很大不同的。”
算了影既然不愿意说,自己也不勉强,麟翼走出房门,一片绚丽的色彩迎面扑来,身在如此色彩斑斓春光明媚的世界,却感受不到任何的暖意,豔阳照不进心底的最深处,那里只有空得吞噬一切的黑暗寂||||穴。
楼兰国王宫大殿。
“王,臣已经将大鑫国太子麟翼带到。”纯粹公事化的口吻。
影甚至不肯叫那个与自己父亲一般苍老的男人为“父王”,麟翼看到楼兰国王眼中的受伤神情,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的父皇,父皇!一想到这个字眼,眼前便被鲜血凝固,为什麽?为什麽麟骐要杀了父皇?!他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头好痛!麟翼压紧太阳||||穴,看来只要生在凡尘俗世就永远也摆脱不了刻上的记忆吧。
“殿下?”影语气中透露出担心。
没事,麟翼用眼神示意不必,双手握拳:“麟翼拜见国王!”
楼兰国王微笑著让麟翼坐下,缓缓开口:“小儿承蒙太子殿下照顾多年,为父感激不尽,只是不知太子能否成全寡人的爱子思子之心,让他回到寡人身边呢?”
麟翼看著影:“这就要看影自己的意见了。”
影没有感情地说:“我誓死跟随殿下。”
楼兰国王的脸上像是狠狠地挨了一刀,然後又把希望寄托到麟翼身上:“太子能劝劝小儿吗?”
影忽然拉起麟翼:“我们走!立刻离开这里!你该安心了吧!”
“不────等等!侍卫!”
门旁的马上刺出两柄长矛堵住去路。
“怎麽?你想杀我们灭口?”影没有回头。
国王尴尬地站在原地:“太子,你能回避一下吗?我想跟影谈谈。”
麟翼点点头,自己的事谁也帮不了。
“你没有跟太子提过大军压境的事?”国王询问著。
“没这个必要,我们今晚就走!”语气冰冷。
“我绝对没有逼你们的意思,只是为父想问你一件事──你喜欢他吗?”国王小心翼翼地开口。
“我不懂你在说什麽?”影仍然被对著国王。
“只子莫如父,你刚才的眼神明明透露著......”国王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父亲?从你逼死我母亲的那一天,从我手刃那个女人的那一刻,我们之间就已经什麽也不是了!”这是一堵墙,一堵永远都拆不掉的心墙。
“跟男人是不可能有结果的!”
“跟女人难道就有吗?”
影不想多说,跨出殿外。
“他不爱你啊!孩子!你怎麽这麽傻啊!”父亲沙哑的苍凉声音从背後传来。
影停驻脚步:“痴傻的又何止我一人。”
国王像是终於下定决心地开口:“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为父也绝不交出大鑫太子!”
“谢谢!”如此陌生。
第十五章
回到麟翼下榻的住所,一进门就看到麟翼在等自己。
“殿下有何事吩咐?”影恭敬地问。
“为什麽要蛮著我?”麟翼有些不悦。
“殿下是指?”影低著头。
“影,你什麽时候也开始会装傻了?我在回来的路上听见宫人议论纷纷──麟骐已经大军压境!什麽时候的事?为什麽不告诉我?”麟翼沈声说道。
“殿下不是不想再插手这种俗世纷争吗?那我们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可好?”影微笑著说。
“目前怎麽可能?我们怎麽能将这个烂摊子交给你父亲而自己去世外桃源避难!我麟翼绝不是这样的人!”麟翼皱著眉。
“那殿下打算怎麽办?”影妥协著。
“为贵国带来这样的战事我已经很过意不去,你跟国王说将我直接交给麟骐就可以免除一切祸事。”麟翼眼神空洞。
“殿下!我们好不容易逃出来,怎麽能再次自投罗网?!”影不敢相信。
“是我,不是你,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麟翼冷淡地说。
“殿下!你为什麽总是将影排斥在你的心灵之外?难道殿下不知道影其实......”
“够了!我不想听!我想过了,既然我活了下来,那是上苍还没有完全抛弃 我,而我麟翼只要活著的一天就永远是麟骐的敌人!他不会放过我!我也不会放过他!他毕竟的弑父弑兄天理不容,我只要回去召集以前终於父皇的一批势力,肯定还可以跟麟骐大干一场!”麟翼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影深深地看了麟翼一眼:“臣誓死追随殿下!”
“你整理一下,我们今晚就出发,潜回大鑫。”麟翼深吸了一口气,他已经很难感受到外界的温度。
繁华喧闹的大鑫街道,两个打扮成商人模样的男人夹杂在拥挤的人群中。
“听说皇上这次攻打楼兰国胜利班师回朝了!”
“是吗?这麽快?!”
“当然,皇上英明神武,大有铁骑踏平万国之势,而且还杀了楼兰的国王,掳来了宫妃,还一把火烧了王宫!”
“皇上跟楼兰国王有仇吗?”
“你不知道吗?听说楼兰国王逆藏我们大鑫前朝太子,也就的当今皇上的二哥麟翼,而以前皇上就与太子有很深的积怨,所以这次没有抓到太子,当然恼火了!”
“不过好象太残暴了吧?而且我听说当今皇上杀了先帝呢!还有......”
“嘘!!!这种话千万不要说出口!当心被冠以妖言惑众的死罪!”
“影!你没事吧!”麟翼连忙扶住脚步有些踉跄的影。
虽然对父亲深怀怨恨,但是毕竟是与自己血肉相连赋予自己生命的血脉骨亲!自己的国家遭到洗劫,子民被涂炭,任谁也无法承受吧!
“我没事。”影脸色有些发白,”主人请放心,我不会这麽容易倒下。”
“我们先安顿在偏隐的客栈。”麟翼知道现在绝对不能暴露。
临风客栈。
是夜,麟翼站在客栈的长廊外,真不愧叫临风客栈,风势好大,把纸糊的窗户都机欲穿透。
“准备好了,主人,我们可以出发了。”影单膝跪地。
“毁家灭国,都是我一个人造成的,你不恨我吗?影?”麟翼的声音在疾风中感觉很飘远。
“影自从13岁跟随主人起无论的生命还的灵魂都全部交给了主人,那些发生在前世的事,影已经完全忘记了。”影不想多说。
“那我们乘夜潜入左将军府。”麟翼下了命令。
夜色如墨,没有一点月光,只能隐隐约约听到远处的凄切怪异的鸣叫。
富丽堂皇的将军府被黑幕所笼罩,一个身披黑色外衣年近古稀却依旧硬朗的老人站在後院,似乎在等待什麽人。
不久,有两个极快的黑影降落在老人身旁,老人转过身,马上下跪:“参见殿下!”
麟翼马上趋步上前扶起老人:“左将军请起,麟翼担当不起!”
老人起身後立即切入主题:“殿下有什麽打算?只要老臣能帮得上忙的,老臣定当尽心竭力,死而後已!”
“我知道左将军是三朝重臣,尤其对父皇誓死效忠,所以我才想到了如果能借用将军的兵力,那为父皇报仇必定有望。”麟翼觉得自己目前也只能相信这个人,其实他连自己都无法相信,又怎麽去相信得了别人?
“殿下对老臣如此信任,老臣感激涕淋,老臣虽然现在不得不屈膝在四王爷的淫威之下,却无时无刻不盼望著殿下回国来报这血海深仇,陛下的惨死,老臣也应当负一部分责任,都怪老臣当时......”
“多说无益,我们还是来谈谈接下来的事宜。”麟翼走进了被树木遮盖得密不透风的凉亭中,影和左将军很快随後跟上。
“不好了!将军!!”一个家丁模样打扮的人大喊著跑到後院。
“你这个狗奴才!你想找死吗?”左将军怒目而视。
“皇上已经带领禁卫军团团包围住将军府,说是要捉拿叛贼!”家丁说话时颤抖不已。
“该死!殿下快从地道中走。随我来!”左将军极力镇定情绪,带著麟翼从茂密的矮树丛中穿过,很快来到一处极其隐秘的地方,然後掀开一块草皮,露出一段通向地下的深幽的隧道。
从一段长长的只能靠火把照明的黑暗隧道走出,竟然是一片豁然开朗临近山脚的草地。
“将军回去恐怕多有不测,不如跟我们先回客栈再做商议?”麟翼不能不担心,麟翼的阴毒自己是心知肚明的,虽然自己也说不上是什麽正人君子。
“殿下不用为老臣担心,皇上没有证据也不能耐我何,再说老臣如果现在消失,不是等於承认一切?老臣回去立即做好一切事宜等候殿下差遣。”左将军拜别後消失在昏暗的隧道之中。
第十六章
两天後午夜,大鑫宫东侧门。
“左将军,不是我们不放你进去,可是你带著这麽多士兵,我们不敢放啊!”两个守宫门的侍卫刁难著。
“那你们看看这是谁?”左将军故意移开身子,让站在他身後的蒙面人暴露在侍卫眼前。
“这位是?”侍卫疑惑著,正欲盘问。
蒙面人忽然歇开面罩,是前任太子!
两个首门侍卫惊呆了,在还没有做出任何反映之前,两柄长剑穿透了他们的身体,毫无声息地倒下,麟翼与左将军带领著刚刚从边塞调回的一部分兵士以最快的速度冲进已经毫无防御的宫门,另一部分则留守宫外。
清脆的兵器在空气中的相撞声与宫人四处惊惶逃窜的尖叫声混合在一起,让黑幕笼罩的大鑫宫变地嘈杂有生气起来。
刺目鲜红流动的液体扑满了一地,从左宫门蜿蜒地蔓延到大鑫宫的正殿,再缓慢延伸到御书房。
御书房内,灯火通明。
麟骐背对著几个机要大臣站著,隐藏在光的背面,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终於来了?你们各自就位!绝不能让他再次逃出我手心!”
“遵命!”
御书房外擎峰阁。
麟翼与麟骐在数秒的对视之後,冰冷的剑锋急速地撞击又迅速分离,每一次的交锋都能似乎看清彼此在黑暗中闪烁的目光。
为什麽两人总是不停地厮杀,只有毁灭对方才能生存下去?难道这就是父皇的同一精血被分成两个不同个体的命运?杀戮,鲜血,强迫性的交合,到处流动的红色与白色液体,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什麽?究竟是为了什麽?交汇凝聚在一起的诡异景象让麟翼有一瞬间的失神。
剑气的变化形成一个明显的空挡。
“太子当心!”是谁?左将军?
已经来不及,麟骐的剑锋在一瞬间穿透了麟翼的左胸口。
想收回剑锋已经来不及,麟骐抱住麟翼的不断下滑的身体,大声唤著:“太医!太医在哪里?”
却被左将军的兵士围攻,尖锐的剑尖刺入肉里,麟骐身上立即被鲜血浸透,他愤怒地嘶吼著,一个极快的旋转身体,围在他身边的兵士立即尽数毙命。
一个转身,却被一柄长剑抵住喉颈,竟然是麟翼!该死的!他想干嘛?玩命吗?
“放了楼兰国的宫妃与王公贵族......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作为交换条件──我将从此以後消声灭迹......”麟翼有些艰难地说著。
“太子!!求求你!!不要啊!!影根本不在乎复国的事啊!”影站在一米开外心急如焚。
“你答不答应?”麟翼再度开口,自己身体的情况已经不容许再耗费下去。
“还真是打动人心!主仆情深呐!”麟骐愈加愤怒,他粗暴地拉过麟翼的身体贴近自己,麟翼的剑尖末入麟骐的颈项,鲜血立刻涌出来,麟翼稍一放松,麟骐就单手抓住剑刃用力抽掉,长剑带著血水从麟翼手中脱落,与地面撞击发出清脆的响声。
惊醒了刚刚被突发情况吓傻的宫廷侍卫,面目的鲜红液体染上天际,到处红潮涌动,迎面扑来浓烈呛人的血腥味,持续一整夜。
麟翼在尖锐的穿刺下惊醒,模糊的视线移动到头顶上方,看到麟骐情欲隐现的脸庞,感觉到身体的内部被蛮横地填满,想要逃脱却怎麽也使不出力气。
麟骐却不急於冲刺,他似乎深知彼此的体力极限,因而虽然穿刺的幅度很大频率却极其缓慢,每一次的进出都让麟翼有种更加接近死亡的感觉,却怎麽也无法忽视体内忽伸的熟悉而陌生的快感,极端的疼痛夹杂著抓狂的快感经由麟骐的推进而侵蚀自四肢百骸,缓慢的交合竟然比激烈的穿透还要让人无法忍受,一波波灼热的狂潮涌向麟翼,最初的抗拒被欲念燃烧殆尽,原始的初欲主宰了身体,麟骐的每个缓慢冲刺都引起麟翼不由自主的响应与喘息,随著快感的积聚,麟翼愈加激烈地响应,麟骐却不肯再加快频率,麟翼实在无法忍受将双手移到麟骐结实的臀部按在上面想要更剧烈的刺透,麟骐皱著眉注视著麟翼胸口溢出的些许鲜血,忽然低下头强行锹开麟翼的嘴唇,长驱直入的舌尖激烈暴虐地缠绕著麟翼的舌头,过於粗鲁的动作使麟翼的口中溢出血液,麟翼却好象丝毫没有感觉,反而抬起身体抓紧麟骐的背部将自己的身体与麟骐贴地毫无缝隙,口中缠绕所引发的快感穿至下身,不知过去多少时间,麟翼的身体一阵紧绷,续而不断地痉挛了无数次,源源不断的体液从他的性器前端喷射而出,急速收缩的肛壁拉扯著麟骐早已控制不住的男根,麟骐以最大的力气直冲到底,无比滚烫的浓液冲入麟翼的肠道,麟翼的指甲深深地陷入麟骐的身体,无法抑制的快感居然不因为刚刚的喷射而萎靡并再次提升,麟骐立刻感应到麟翼身体的变化。
“很久没射了吧?这半年一直没做过?看来你的贴身侍卫没有尽职啊!”麟骐眼中闪动危险的情欲之光。
麟翼举起手正欲挥拳相向,下一秒双手却被麟骐不知从哪里拿到的绳索紧紧捆绑住,不等麟翼有任何反应用滚烫的口腔包裹住麟翼已经胀大不已的性器,麟翼惊讶地呼出声音,麟骐却不让他有任何喘息的机会,急速地上下舔弄,修长的手指移到麟翼的||||乳尖缠绕著揉捏著,麟翼抬高腰部张开口大声地急喘著,如此地刺激使他根本不知该做何反应,高潮很快来临,麟翼已经无法察觉自己的Jing液有没有射入麟骐的口中却在高潮的余韵中发现麟骐的唇舌竟然没有停住的迹象,而自己的性器也仍然没有萎靡的迹象!
这种没有任何苦痛的高潮不断地袭向麟翼,麟翼已经不能分辨现实与幻觉,直到麟骐再次将他隐忍多时的欲望再度捅进麟翼的身体,仍然是缓慢却力度十足的抽动,与刚才完全不一样的欲望体验,麟翼不知道自己究竟沈迷於哪一种多一些,现在的他已经不能思考。
第十七章
欲望稍稍平息。
“你为什麽要救我?”麟翼仰面躺著,胸部的伤口经过刚刚的激烈纠缠使他根本无法移动,却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他侧过头寻找麟骐的眼睛。
麟骐未著寸屡地趴在御榻上,他的脸埋在柔软的床铺里,根本无法看清他的表情。
徒劳无功,麟翼的双眸对上空荡的寝宫天顶,眼神空洞地笑了一下:“还是我仍旧有什麽利用价值?”
“你给影讲故事的那天,我在帐外。”麟骐说了句文不对题的话。
麟翼战抖了一下,过了一会恢复镇定:“你喜欢那个笑话吗?”
带著不太明显的嘲讽,却被麟骐听了出来,麟骐终於正视麟翼的侧脸:“我没当它是笑话!”
“那就当它是疯话好了!全世界最疯的疯话。”麟翼的眼角忽然滑下一滴液体,它的主人却丝毫没有察觉。
“我只想问一句──这个故事是真的吗?”麟骐突然感到恐惧起来,生平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很陌生。
“那你希望它是真的吗?”麟翼直直望进麟骐的眼里。
沈默。
“知道父皇为什麽要死?”麟骐避开麟翼的回视,“你应该一直想知道吧!”
真是了解我!“原因对於我已经毫无用处。”麟翼闭上眼睛。
“如果我说是为了你呢?”麟骐带著隐现的怒气,抓紧麟翼的下颚强迫他面对自己。
麟翼诧异地微张开口,随即却扯了下唇角:“你想继续说笑话?”
“就当是笑话!你也必须听!你知道半年前你还外在镇压叛军,而我的军队快攻到京城的时候,父皇派了个密使到了我的营帐吗?你知道那密使说了什麽吗?!他说只要我放弃叛乱,父皇就册封我为太子!至於你的结局会怎样,那就不必我说了!”麟骐敏锐地捕捉到麟翼眼中闪过的一抹伤痛。
“而当我攻入京城占领皇宫时父皇与贵妃仍然没有放弃游说我的希望!玩权术父皇他可是个老手,你太轻视他了!父皇也没有你想象地那麽爱母後,不然他也不会一直被妖妃蛊惑。”麟骐不留余地地道出事实。
哈哈哈哈!麟翼笑地流出了眼泪:“你的笑话比我的好笑多了!”
“还有更好笑的!我还神经病地为了一个人夺取了皇朝!杀了父皇!给他喂了昏睡的迷|药後把他放到後宫寝殿,却在几天後失了踪影!凭空消失!这半年我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什麽!横冲直撞循天遁地找遍了每个角落,却发现那个人竟然跟他的贴身侍从在别的国家逍遥!”麟骐的指甲陷入麟翼的肉里。
“这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现在我想睡了。”麟翼再度侧过身。
感觉到身後的温度消失在阴冷的空气里,浓厚的黑暗中麟翼感受到冰冷抖动的液体滑过自己的脸颊,当一切的一切都那麽明了时自己竟然没有一点属於人的知觉,已经麻木了千年的情感沈睡在心底,几片细细的碎石激不起任何波澜,就像冬季时人在郊外冻僵後久久不能恢复感觉一般,已经封冻成硬石,麟翼不知道自己该有什麽样的反应,爱上一个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响应的人好多年,当那个人有一天对你说他也爱你时,应该相信吗?何况又是在决裂的关系里挣扎的两人,除了利用之外还能用其它的方式和平共处?麟骐有著太强的权力欲与征服欲,这点麟翼比谁都清楚,而自己呢?怎麽多年来究竟一直在扮演什麽样角色?无时无刻准备著与他战斗,每分每秒想要撕裂对方,这样崎型压抑环境里却生长出扭曲的情欲之火,缓慢地侵蚀著彼此生命的一点一滴,真的可悲!这样也能让彼此离不开对方!自己的痴傻麟骐一世都无法了解,而麟骐想用性事来捆绑住自己也绝不会被自己所接受!完全背离的观念只能用一种方法来解决──决裂!彻底地决裂!
是夜,大鑫宫御书房内。
“该死!怎麽给他们逃掉的!统统推出去宰了!”麟骐的怒气任谁都不敢招惹。
大喊饶命的声音,行刑时的惨叫声让麟骐愈加暴躁:“他们逃不远的!陈统领,你带领1万禁军分三路包操围堵,绝不能让他们逃离京城!否则唯你是问!”
“臣准旨!”
火把,红光,人声,兵器,声响,奔跑,搜查。
京城无宁夜。
没有结果,没有答案。
京城郊区的偏远客栈。
麟翼刚刚走出京城就因为失血过多而晕厥,影将他们安顿在客栈里,简陋的医疗设施加重了麟翼的病情,麟翼开始高烧不推,开始梦呓,影正想著是否要将麟翼送回去时,麟翼却奇迹般得开始转好。
禁军已经放松了对这一地段的搜查,开始在全国张贴朝廷通缉的名单与头像。
因此麟翼与影在经过不短的一段时间後来到了传说中莺歌燕舞的江南。
不断漂泊,不断想要摆脱,麟翼却夜夜被梦寐所惊醒,越远处逃离,记忆却越来越清晰,伤口有时会复发,却怎麽也盖不过心底断裂的疤痕,午夜梦回时,麟翼常常止不住性欲的亢奋动作粗鲁地套弄著自己的性器在半梦半幻中达到高潮,之後却是更加空乏难耐的长夜,他开始常常失眠,总处於半梦半醒之间,被激烈填满过的空虚感让他疼痛无比,彻夜难眠,他开始病态地迷恋上伤口复发的痛感,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缓心中的隐痛。
影终於在一天夜里发现了这个秘密,麟翼却召唤著他过来,喃呢著:“影,你看,我现在这样的身体淫荡地期望被那个我永远无法得到的男人贯穿,只要夜幕一降临,我就无法自制地想起那个男人的性器,想起被他贯穿时疼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的疯狂,我一定是疯了!而且是疯到骨髓了!”
影忽然抱住在青色月光下看上去就要消失的麟翼:“殿下求求你不要这样糟蹋自己!殿下还有影啊!影会一直陪伴殿下!追随殿下直到耗尽最後的心力。”
“我没要你跟我一起死,那我现在要你要我你能做到吗?”影极度诧异地瞪著眼前的男人,仿佛从来不曾认识过。
“这麽惊讶?你不是说让我感受一下别人的温暖吗?那就来吧!来抱你!你不是一直想要吗?”麟翼语调轻地让人几乎感觉不到他还活在尘世。
第十八章
脱掉身上仅有的单衣,麟翼精瘦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影沈默地俯下身亲吻著麟翼冰冷的薄唇,麟翼张开口让影的舌尖滑进自己的口中,感受到影充满热度的手掌自己光滑的胸膛上游走,逐渐往下滑至平实的腹部,麟翼身体疏地一紧,感觉到麟翼明显的僵硬,影却不打算放弃,也许今夜是此生唯一的机会,影加快了手掌游走的力度与深度,感觉到麟翼放松了紧崩的身体,影
抬起麟翼结修长结实的双腿,将自己已经勃然挺立的男根抵住麟翼紧闭的||||穴口,抬头借著月光看到麟翼的脸,毫无表情,冷凝在月色中毫无血色。
影离开麟翼裸露的身体,背对床铺站在月光的阴影里:“殿下,你跟四王爷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就如同我跟你一般。”
麟翼缓缓地穿上衣服,眼中闪过一丝难掩的愧疚。
影伸手推开房门,一支带著火炬的锐箭以极快的速度穿透影的左肩,影措手不及地往後栽倒,麟翼单手撑住影的背部,飞快地用另一只手关上房门。
两人单膝跪地压低身子。
“我们已经被包围了。”麟翼透过窗沿查看外面的情形。
“影先冲出去转移侍卫的视线,殿下择其最弱的部位突围。”影右手提剑,从左肩涌出的鲜血浸红了衣衫,从袖口滴落到地上。
“要死一块死,我不能让你去冒险!”麟翼按住影几欲出捎的长剑。
“影有殿下这句话死而无撼!”影注视著麟翼的脸庞少倾,“殿下当心身後!”
麟翼转过头,发现身後无人,一回头影已经消失无踪。
门外传来激烈的打斗声,麟翼寻声望去,麟骐!看来他不但出动了禁卫军,还亲自前来,呵,自己在他心中还真是有分量啊!
几十招过後,影因为失血过多出现暂时性的恍惚,被麟骐一掌震出10米开外。
麟翼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下离自己最近的侍卫的坐骑,在麟骐发出致命一掌的前一秒将影拉上马背。
“我不会丢下你的!”麟翼宣誓般地在急弛的马背上贴在影的耳边,“不准死!我命令你!”
崎岖的山路,狭窄的径道,茂密的草丛,潮湿的空气,紧密的追逐,疲惫的逃亡。
眼前刹时豁然开朗,草丛绝迹,岩石累计,再往前便是万丈深渊。
麟翼煞住马匹,转过马身。
禁卫军形成三面包围之势,没有任何逃脱的希望。
麟骐的马匹距离麟翼5米之遥,眼中隐藏著灼热的火焰:“你究竟想去哪里?”
“没有你的任何地方。”麟翼决绝的表情。
“你就这麽恨我?”麟骐俊毅的脸上闪过受伤的神情。
“如果真可以恨就好了。”麟翼的声音有如魂魄的叹息。
“那为什麽不跟我回去?”麟骐有些艰难地问著。
“回去?跟你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偏妃一起服侍你?呵!”麟翼非常怪异的笑声。
“那你想怎麽样?”麟骐探询的语气小心翼翼,“难道傻子的故事是假的?”
“是真的。只不过现在这个傻子已经看透麻木没有任何希望而已。”麟翼语气淡漠。
感受到胸前的影动了一下,麟翼像是想到什麽:“如果你答应救影我就跟你回去。”
“他必须死!你也逃不了!”麟骐不想谈条件,尤其是看到麟翼抱住影时那种奋不顾身的表情。
“是吗?逃不了?你就这麽肯定?”麟翼俯视著悬崖下深不见底的黑暗,“你永远也抓不住我!”
麟骐看出麟翼的企图,跳下马奔过去。
但是为时已晚,麟骐调转马头,冲进永无至尽的黑暗之中,没有片刻停留。
麟骐眼睁睁地看著马匹带著两个人没入黑洞,他想开口喊却找不到方向,麟翼竟然就从自己眼前一瞬间消失,像无法触摸的空气一般失去踪迹,一直以为他会为了爱而妥协,如今却带著另外一个男人飞向与这个世界完全不同的国度,不是自己!麟骐第一次感到绝望的恐惧,以为麟翼怎麽也逃不出自己的手心,却没想到他真会以死抗拒,原来自己也只不过是个傻子罢了,一直停留在那个傻子的故事里,自以为是地认为掌握了大局,没有什麽是自己无法控制的,如同这个国家,如同移灭外夷,所有的一切没有逃脱自己的一手掌握,明明这麽地深爱著麟翼,却没有一分一秒停止过伤害他,玩著猫捉老鼠的游戏,却怎麽也没料到他宁可自己焚烧也不愿意再与自己有丝毫的联系。
大鑫後宫。
刚刚早朝完的麟骐一离开前殿,就直奔寝殿。
所有的摆设自麟翼逃离的当天就没有再改变过,麟骐每天上完早朝後一定会来到这里,直到天明,没有想过这样有什麽用处,麟骐觉得自己无出可去,只有这里才能让他安心,偌大的一个皇宫毫无生气,他总是感觉不到人的气息,很渺茫的错觉,灵与肉被分离隔阂开来,有时侯太累躺在御榻上睡著恍惚中感觉麟翼的影子在若有若无的晃动,挣扎著惊醒,昏黄烛灯的暗影让麟骐久久无法回神,已经两个月了,麟骐不想去追思心中的隐痛,他已经不会回忆,也许是不想回顾,那样就如同用刀子在已经千疮百孔的胸口拉开一个深深的口子,却又看不见血液的渗出,而全身的每个毛孔都能感受到个中的痛楚。那种痛楚会让人发疯,使人癫狂,做个没有回忆的人痛苦还是不停回忆的人苦痛?麟骐无法追究,自己在零碎而绵长的记忆之间行走,不断地撞到其中的网结,於是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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