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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皇-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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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子矜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心想,“这种疯子也不知是怎么炼成的,竟是浑身上下,一眼看上去,便流露着一股骇人的气息。”

“殳释文,莫要多言,快点做正事!”高晨道。

却是高晨担心体中的黑芒会不会有什么危险,急忙想要帮助耀哥从战斗之中脱离出来。

殳释文自然不会只乘口头之快,看到玉子矜脸上的惊恐神色,早已兴奋的他,恨不得此刻,便将玉子矜扯到自己什么,全力的蹂躏。

听到高晨的话,殳释文顿时一笑,脚步一动,便已刺到玉子矜的身前。

“比起这里的胭脂俗粉,你可是吸引人许多了。”殳释文道,“若不是情形所迫,还真的不想这么玩坏掉你。”

一双满是各种怪异刀疤的手,瞬间便拂上玉子矜的脸庞,好像,粗糙的感觉,渐渐让玉子矜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

“让我看看,这套严严实实的衣服底下,装着的,到底是什么呢?”殳释文道。

手指轻轻捏着玉子矜的衣服,殳释文用力的一撕,却是撕了一个空!

“怎么可能!”

已经抓在手里的东西,竟是瞬间溜出手掌,这种事情,殳释文还是从未遇到!

看着突然远离自己眼前的玉子矜,殳释文冷冷笑道,“步法?那种东西!”

殳释文毕竟是虫修,在他的眼中,玉子矜的步法,即便是再神奇,又能如何?

她终究是没有修为的人呀!

高晨欺身而上,道,“说了不要再拖延了,你怎么还在玩!”

殳释文本想反驳,但是想到自己被一个凡人戏弄终究不是什么好听的事情。于是,只能忍着一口气,随着高晨一起,再一次的将玉子矜包围起来。

这一次两人却是丝毫没有迟疑,同时伸出手去,想要一把抓住玉子矜。

却是没有想到,玉子矜竟是如此顽强,到了这个时候,依然没有放弃抵抗!

啪!啪!

两道不算清脆的响声顿时从两人身上传出,却是玉子矜在两人的身上同时捣了一拳!

一把扣住玉子矜的肩膀,殳释文笑道,“没有修为,便是你将这武技练到极致,也伤不了我半分呀!”

却是没有想到,玉子矜脸上胆怯的神色,突然消失不见。

“谁说,我要伤你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虫阵

“什么?”

殳释文只觉得一阵不妙,却是怎么也想不到到底是哪里不对。

“你笑什么?”殳释文问道。

玉子矜没有回答,只是自顾自的笑着。

殳释文顿时恼怒,心想,自己一介虫修,被一个凡人戏弄也就罢了,她竟然还敢嘲讽自己?

殳释文随了他爷爷的性子,最喜虐待、凌辱,最恨的,自然是被人戏弄。

而如今,不但有人戏弄他,还连续几次戏弄,而且,这个人竟然还是一个凡人?

这算什么,辛辛苦苦修炼多年,连一个凡人也敢用这种嘲弄的眼光看着自己?

那这道修的还有什么意思!

刺喇!

一声碎响,玉子矜的长裙,顿时被殳释文一把撕碎,似一片片枯黄的落叶一般,纷乱着飘然落地。

红色的亵衣包裹之下,是玲珑的粉嫩躯体,好似一颗成熟的水蜜桃一般,轻轻一掐,便可以放出水来。

玉子矜显然没有料到殳释文竟是突然动手,完全没有反应的时间。

即便是早有准备,但是玉子矜充其量还是一个十多岁的少女,遇到这种情况,顿时抱住身体,尖叫起来。

高晨兴冲冲的看向祁闲的方向,却是没有想到,祁闲竟是丝毫没有反应的样子,好似完全不管玉子矜一般。

“有古怪!”

高晨心中暗想道,眉头一皱,便想将殳释文小心,却是没有想到,此时的殳释文,早已小心不能了。

舔着舌头,殳释文将玉子矜猛地扣在地上,将她最后一点衣物全部褪去,一把抓住她那对傲然挺立的酥胸,发出一阵阵怪笑之声。

“我要你,一口一口的将这两团肥肉,全部吃下去!”殳释文说道。

随后,好似还没有过瘾一般,伸出手,慢慢的沿着玉子矜的小腹滑动。

“我要,将你的脸,一点一点的切下来,给你,全部缝在这里。”

抓住玉子矜的双腿,殳释文笑道,“你说,到底是将你的脑袋插进来,还是将你的大腿刺进去,比较舒服呢?”

阴森森的话语,恶心的面孔,若是一般女子看到,此时大概已经吓得不成样子了。

但是,玉子矜却是异常的镇定,冷冷的看着殳释文,突然开口问道,“你没有感到身体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奇怪的地方?”殳释文指了指自己的下身,“你没有见过这东西吗?”

殳释文只道玉子矜故作镇定,高晨却不这么认为。

“她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高晨想到。

殳释文没有高晨那般想的多,因此,他自然没有什么迟疑。伸手一扯,那件草草系在伸手的长袍已经翩然飞了出去,露出殳释文那瘦巴巴的身体出来。

玉子矜轻轻啐了一口,同时闭上眼睛,扭过了头去。

殳释文得意的大笑,“莫看我这身体瘦,我照样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正要俯身爬上玉子矜的身体,挺枪直刺,殳释文却是突然听到高晨一声惊呼!

“殳释文,你那里是什么东西!”

“废话,你是太监么,也没有见过这物什?”殳释文大好的兴头突然被破坏,顿时大怒,叫道。

伸手向着下身一摸,殳释文道,“大爷我这里好好的,莫不成比你大了,叫你妒忌了?”

正吼着,殳释文自己却是乖乖的闭上了嘴巴,心中,一口凉气已是慢慢的沉下!

就在小腹之上,肚脐稍下的地方,殳释文的肚皮上,一个小小的黑色圆点,此时已经开始不停的扭动身体了!

这东西当然不是殳释文的,殳释文身上,也不会长着这种可以随意动弹的东西。

换而言之,这东西,自然是有人弄进来的!

转过头去,殳释文心中又是一突。

玉子矜自然自己站起了身来,遮住自己身上的重要部位,笑语盈盈的看着自己!

“你这个臭娘们,到底做了什么!”殳释文大吼道。

玉子矜笑道,“我不过是打你们一拳,刺了你们一针罢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打了一拳殳释文知道,但是,刺了一针?

殳释文光秃秃的身上,冷汗,顿时生了出来。

“竟然丝毫没有感觉到身上哪里被刺到,这种针,怎么可能是普普通通的针?”殳释文想到。

针,自然不是普普通通的针。

那针里的东西,当然也不会是什么普通玩意儿。

针自然是祁闲得来的骨针,针里装着的,却是绕指缠音虫的幼卵!

一个多月之前,祁闲用骨针加寒蝉虫卵,可是阴死了一个化蝶修士,而今天,便是再阴死两个成型修士,又如何?

虽说这骨针是由玉子矜发出,但是,本就轻敌的两人,又怎么可能有所防备?

因此,从前到后,玉子矜都没有什么惊慌的模样,因为,她知道,自己,绝对不会出什么事。

因为,祁闲给她的保障,可不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层!

殳释文不知道玉子矜刺得到底是什么针,但是,他知道,自己再一次被眼前的女子嘲弄了一把,而且,此时自己,也许遇到了最大的危机!

“杀了她!”殳释文红着眼睛想到。

然后,他就真的挥着拳头攻上去了。

即便是没有拿出兵器,但是在殳释文的拳头下,玉子矜依然显得如此的弱小。

弱小的,就好似一颗随时都会被狂风吹走的嫩芽!

不过,即便是嫩芽,她的身旁也是有着大树守护的!

两大漆黑的长流,突然出现在玉子矜的身后,时不时的交错在一块儿,转而再一次的分离。好似一团拧在一起的麻花一般,不停的旋转,不停的向前!

刹那之间,黑色长流,便已经刺到了殳释文的拳头之前,却是完全没有和他硬碰硬的意思,骤然之间,便已经分散而开!

殳释文这时才看到,这两道长流,竟是无数小小妖虫汇聚而成的!

虽是看到这么多妖虫微微感到惊讶,但是,殳释文还没有废物到会认为自己连这些妖虫都斗不过。

“不过是一些除了当成虫胎,便没有其他用的妖虫罢了!”殳释文冷笑道。

丝毫没有停下拳头,殳释文继续将这玉子矜捣去。

好似一颗颗黑色的芝麻一般,无数妖虫顿时将殳释文的身体包裹起来。

劲风吹过,瘦弱却拥有无数力量的拳头,瞬间便已攻击到玉子矜的面前。

即便是感受到这拳头之上的气息,玉子矜也知道,在这一击之下,自己的脑袋,定然会像那熟透的西瓜一般,碎成无数残渣。

但是,玉子矜终究没有死。

因为,就在那拳头捅到玉子矜眼前之时,挥出这拳头的人,已然倒飞了出去!

殳释文是自己撤回的,没有其他外力的施加。

但是,殳释文知道,若是自己不愿意撤回身体,此时他已经死了。

被一群小小的妖虫,杀死了!

接住殳释文之时,高晨也不由的吓了一跳,此时的殳释文身上,哪里还有一块完整的地方?

浑身上下,好似在无数刀刃之上滚过一般,竟是四处都是皮开肉绽的样子,一道道脆弱的皮肤翻滚而开,争相暴露着那一道道鲜红的血肉!

一个成型期的虫修,竟然被一群妖虫,弄成这副模样?

小小的蓝色光点慢慢的在玉子矜身后冒出头来,摇摇晃晃的身体好似再为自己的首战胜利感到高兴一般。

的确,这是首战,小寒蝉作为一个将军,一个虫王的首战!

这些黑色的妖虫,正是绕指缠音虫,是祁闲在通过灵草和小寒蝉双方作用之下,催生的亿万绕指缠音虫,也是祁闲作为保护玉子矜的第二屏障!

这些绕指缠音虫,一般都是跟在祁闲他们的船中,慢慢蓄养的。

今日却是被祁闲一下子都唤到了这宣行岛上,用来攻击殳释文他们了。

却是祁闲那天在感受到数万军势的力量之后,突然想到那景霄云所著兵法,思索是否妖虫结合也有这般威力。

后来,祁闲催生这些绕指缠音虫,稍稍一试,顿感欣慰。

原来,这些绕指缠音虫虽然发不出那般颠覆天下的力量。但是,潜力之大,也是不可估量,只要发挥得当,杀死一个虫修不在话下!

今日,为了防止敌人过强,祁闲特异让这些绕指缠音虫小心的潜入宣行岛之中,为的,就是起到一个出其不意的效果。

而指挥者,除了小寒蝉,还能有谁?

“该死!该死!”

殳释文狠狠的瞪了玉子矜一眼,还想继续挥拳,却奈何身体受伤不轻,竟是使不出力气来!

而玉子矜那边,小寒蝉得意的看了殳释文一眼,急忙再一次的指挥其绕指缠音虫来。

只见这群绕指缠音虫顿时化作一道长龙,蜂鸣作响,向前冲去!

这一次,却是没有攻向殳释文,相反,这条黑色长龙猛地一掉头,竟是刺向了那耀哥的方向!

祁闲和耀哥两人,此时正战到激烈之时,稍一疏忽,便可能身死道消。可是偏偏这时,小寒蝉竟然指挥着绕指缠音虫冲入了两人的战场!

顷刻之间,场上局势便好似油锅之中滴入一滴冷水,顿时骤变!

那耀哥虽然全力战斗,但也不是没有关注殳释文他们那边情况,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绕指缠音虫的威力!

当下,他手中元气便是一松。

而这一松,顿时使得他这两颗太阳,猛地一缩,被那寒月直扑而下,侵蚀的一干二净!

而那月光,却是还未停息,直直的扑向了耀哥的方向!

惊恐的瞪大双眼,耀哥手一甩,顿时掏出一个银色的梭状异宝,身化一道流光消失不见了!

祁闲的耳边,只听得一声大吼。

“小子,不管你是谁,急着,我林耀,我灼日书院,是不会放过你的!”

第一百一十八章罪恶

“灼日书院,林家吗?”祁闲轻笑着念到。

大陆之上,除了各大宗门之外,同样有着并不冠以宗门之名,面向不得进入宗门之中的虫修而展开的书院。

这些有几大帝国共同支撑,并且以教育虫修,培养高级虫修的书院,不但拥有着不吝于大型宗门的力量。同样,还有着远远超出于大型宗门的吸引力。

要知道,这个世上,拥有资质,不能加入大宗门的人,可远远超可以加入宗门的人数了。

而在大陆之上,最出名的书院,一共三个。

萤渊,灼日,绛庭。

三大学院各自称霸一方,同样都拥有着超乎一般的强大力量,而方才,那林耀口中所说的,自然便是这三大书院之中的灼日书院!

而灼日书院之中,最出名,最强大的,便是林家!

林家是灼日书院的实权掌控家族,控制着大半个灼日书院。

而同时,这强大的林家,有靠着自身的强大势力,硬生生的成为了大陆之上,不多见的几个一流家族之一。

“耀光琉璃虫”,一阶妖虫之一,据说可以在焚尽一切的太阳之中生存。以日光为食,浑身满是金色火焰,威力无穷。

而这“耀光琉璃虫”,正是林家所用来,当做虫胎的妖虫!

可以想见,有着一阶妖虫为虫胎,有着灼日书院的强大资源,有着千百年的积累,这个林家,有着何其强大的力量!

当然,这些东西,于祁闲来说,不值一提。

他对林耀的身份没有任何疑惑,毕竟,除非是这般大家族,还真的培养不出这般人才。

他对林耀的恐吓,也没有半点惊慌,因为,在他的心中,早已决定好了,要处死林耀。

一个将死之人,他的恐吓,又算得了什么呢?

就好像这殳释文和高晨一般,两个即将失去所有生机之人,哪里值得祁闲重视?

不过,祁闲依然没有放松警惕。

狮子搏兔尚尽全力,祁闲可不觉得自己在这两个成型修士面前,有着怎样绝对的优势。

当然,即便是集中注意力,也止不了祁闲想笑的感觉。

“哈哈,你莫非以为,你将自己的身上布满伤口,就可以不用穿衣服了吗?”祁闲笑道。

殳释文脸色顿时一黑,却是没有显出什么异常来。

再怎么说,一张鲜血淋漓的脸上,不管是变红变黑,都是不可能再有什么其他颜色的。

“该死!”殳释文咒骂道。

他怎么想得到,林耀竟然说跑就跑,丝毫不顾这里留下的二人。

“妄我平日称你大哥,凡是必先考虑到你,但凡好处必先想到你,你竟然如此冷血无情,抛下我二人便跑!”

高晨心中不由埋怨,却是没有丝毫办法。

两人虽然在书院之中也是精进不错之人,但是,终究不过是成型期的虫修,又没有林耀那般强大的神兵异宝以及武技功法,此时受了暗算,在祁闲的面前,又能有什么优势?

“那人可是和耀哥势均力敌之人,我们怎么可能斗得过?”高晨捏了捏手掌心,暗叫道。

“可恶,若是我手里也有一件强大的异宝……”殳释文盯着祁闲手中的青罗玄光剑,不由想到。

神兵和异宝都是极其珍惜之物,若非机缘深厚之人,怎么可能弄得到手。

而真正可以一击决定胜负,让人逃出生天的,除了异宝,还有什么?

但是,偏偏不管是高晨还是殳释文,手中都是不存在异宝这种东西!

不,不是不存在!

殳释文和高晨几乎同时看向了那个被林耀一击打飞的小轮,脸上不经意的露出一丝喜色。

对视一眼,两人当机立断,同时抢身而上,向着那小轮抓去!

蓝色的剑光,好似一道清凉的月光,慢晃晃的洒在地上,而那里,赫然是两人的目标!

“你们两个,不会以为我会傻到将这东西送给你们杀我吧?”祁闲笑道。

“若是真想要从我眼前逃走,那么,就拿出你们全部的实力,来杀了我吧!”祁闲道…

此时,祁闲的表情,便好似一个好战的勇者一般。

但是,他嘴角挂起的那阴冷笑容,却又为何让人感到如此心惊呢?

“他想要做什么?”

几乎同时,殳释文和高晨想到。

但是,不管两人能不能弄明白祁闲的心思,他们都没有选择。

战斗之中,只有力量强大之人,才是规则制定之人!

掏出自己的武器,两人冷冷的看向祁闲。

“既然你想要找死,我们也不能不成全你了!”殳释文冷笑道。

“即便是斗不过你,但是,我们拼尽全力,难道还不能与你同归于尽么?”

这两人,竟是起了玉石俱焚的心思!

高晨的兵器,是一把三尺长的白银毛笔,一根根洁白的毫毛聚在一块儿,随风飘扬,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墨香气息。

而殳释文的兵器,却是一根黑漆漆的铁钩,满是暗淡血斑的铁钩之上,一道道伤痕,好似一张张哭泣的大嘴一般,叙述这这铁钩的罪行!

银笔慢慢的在天空之中滑动,勾勒这一个个飞扬的文字,铁钩飞快的勾动,演化着一个个嘶吼的冤魂。

两道武技,便如同一正一邪,一黑一白的两个极端一般,明明拥有着极其排斥的属性,却偏偏完美的契合在一起,演化出一道强大的威力,渐渐的在这庭院之中,弥漫而开!

压抑的气息,逼得玉子矜不由的抱进身体,瑟瑟发抖起来。

这气息之中,并没有那霸绝天下的压迫力,也没有那束缚苍穹的凝滞感,拥有的,只有一股邪恶的力量。

那是一股难以言喻的邪恶力量,并非是纯粹的黑色力量,而是一股让人看不见未来,看不见希望的灰色气息。

而偏偏便是这种气息,却是散发出那超出所有罪恶的力量!

因为,这种力量,其本身便是最大最无解的罪恶!

当光明开始包容黑暗,当正义开始承认邪恶,当真理开始包庇虚伪,世界并不会变得更加美好,它只会,堕落,堕落……

因为,这是一个让人看不见正确,看不见未来的力量,而这,便是那不属于黑与白的世界,却超绝一切的力量。

其名为,混乱!

“坚持正义的书生,包容罪恶多端的屠夫,所造就的强大力量吗?”祁闲冷笑道。

即便是相互配合的力量,代表着两者友情的互相信任互相包容,这灰色的力量,也没什么值得骄傲的。

说到底,不过是罪恶而已!

“明月涤雨!”

明亮的月亮瞬间升起在天空之中,投下无数道照亮一切黑暗的月光,纯净而毫无半点污渍的雨点,轻柔的从天而降,一点一点的,洗净这肮脏的世界!

“就让我看看,是这混乱的罪恶强大,还是这孤寂的真理更加厉害吧!”

无数道灰蒙蒙的长蛇,吐着信子飞快的刺出,瞬间遍布整个庭院之中。

房屋碎裂,树木枯萎,便是这一片土地,也在这灰色的力量之下,失去了应有的光泽。

混乱之下,谁还记得自己的真实,到底是什么?

在这灰暗之中,一团亮蓝色的皎洁月光,凝成一个小小的圆球,慢慢的向着四周播散着光芒。

世人皆醉我独醒,孤独的真理,终究需要面对着残酷的孤独。

但是,只要是真理,只要是正义,不管在何等灰暗,何等混乱的世界之中,都不会孤独!

月光瞬间扩大,爆裂而开,竟是在一瞬间,便将这一片灰暗,全部祛除!

万物复苏,世界渐渐重组。

再一次的重新认识自己,再一次的重新铸造自己,这小小的院子之中,竟是焕发着如同新生的色彩!

而殳释文和高晨,早已消失不见。

不是死在这灰色的气息之中,而是死在亿万绕指缠音虫的口中。

祁闲之所以叫他们战斗,其目的,本就不是要这两人和自己决斗。

只有在战斗之时,虫修的元气,才会运转到极致。

也只有在战斗之时,这些绕指缠音虫才会得到最快的成长。

因此,两人在这招式衍生扩大之前,便已然被这一只只绕指缠音虫啃食殆尽,彻底的消失在世界之中。

不过,他们死成什么样子,和祁闲有什么关系?

“披着吧,一直光着也没什么好看的。”从浮萍紫玉之中掏出一件长袍扔个玉子矜,祁闲道。

狠狠的瞪了祁闲一眼,玉子矜道,“你道我是想变成这样的么?”

若不是祁闲的要求,玉子矜何必忍受着殳释文的欺负?即便是咬舌自尽,也比看着自己受人欺凌,强了许多!

祁闲无所谓的一笑,“反正你也没有什么损失。”

玉子矜冷哼一声,正要说什么,却是突然看到祁闲脸色一变。

“怎么了?”玉子矜问道。

“该死!”祁闲道,“我竟然和这两个废物一起,在这里浪费了这么长时间!”

懊恼的样子,就好似损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

玉子矜不由的好奇,祁闲到底在懊恼着什么?

“我们,忘了正事了!”祁闲道。

玉子矜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然后慢慢的咬了咬嘴唇。

“我这一番忍耐,完全,是浪费么?”

第一百一十九章小楼

四四方方的宫廷之中,有着那么一栋三层高,被一个巨大花园包裹其中的宫殿。

这是宣行岛的国主,为自己最喜爱的嫔妃所见,日日夜夜流连之处。

而现在,祁闲和玉子矜,正站在这宫殿其中。

也许是不喜他人打扰,又或者是心中自私之心泛滥,不允许自己的妃子被其他人看到,国主并没有再这宫殿之中布置多少防护。

即便是仅有的几个侍卫,也通通都是年轻貌美的女子,一个男人也没有。

当然,这也不是说这个宫殿的包围力量有多么差劲,事实上,在这庭院之外,层层防护一直严密的保护着这里。

除非国主,其余便是一只苍蝇,都不要想从容的进入其中。

当然,这些苍蝇也只是相对于在外防护的武士而言,对于祁闲来说,即便是身边带着一个玉子矜,这些防护也是形同虚设。

不只是对于祁闲而言,对于林耀,也是如此。

所以,当祁闲他们走入这宫殿之中时,触目所见,便是这满地的尸体。

数十个精心培养的女武士,在凡人之中,已经是足够强大的存在。

但是,在祁闲和林耀这些虫修看来,还是不够看。

“这小子竟然连怜香惜玉这种事情都不知道。”祁闲道。

玉子矜撇了祁闲一眼,心想,“便是你,难道就知道怜香惜玉么?”

面对着这十多个身首异处,脑袋燃成灰烬的尸体,祁闲丝毫没有表现出任何同情的模样,淡然的双眼,似乎在看着一群死亡的牲畜一般,毫无任何情感。

“莫要怪我无情,这些人我本就不认识,如今连脸都见不着,就算叫我怜悯,我也不知道怜悯谁。”祁闲道。

看到祁闲似乎看透自己心思的样子,玉子矜疑惑的看了祁闲一眼,心中还是忍不住抱怨两声,但是,还是随着他一起,向着宫殿深处走去。

弯弯曲曲的楼梯之上,挂满了鲜艳的花朵。

这些生机慢慢的鲜花,显然是不可能在这木壁之上生存的,所以,即便是靠着想象,也知道,这些花朵,都是国主为了嫔妃喜爱,特地让人摘采布置的。

“怎么,很喜欢这东西?”祁闲问道。

玉子矜轻轻的触摸着这些花朵,幽幽说道,“若是有一个男人,愿意为我在不能生物之处,种出满园花朵,便是一时假象,我此身也无憾了。”

祁闲笑道,“这有何难?等我布上两个大阵,莫说满园花朵,便是在这无尽海洋之上,种出一座花岛又如何?”

玉子矜没有说话,却是惊讶的看着祁闲,双眼之中,止不住的惊讶和疑惑。

祁闲好奇的看了她一眼,随后恍然大悟急忙掉头向上走去。

“怎么一时说错了话?这般一说,到好似我真的要帮她造出这般情景一样。”祁闲暗自埋怨道。

玉子矜说的那话,若是祁闲说对于虫修来说不算什么也就罢了,最多让玉子矜认为他在炫耀。

可是,偏偏他说的是自己,这下子,却是搞得,好似祁闲在要求主动做这事情一般。

便如同,祁闲在向着玉子矜示意自己的情感一样,这种事情,着实让祁闲有些尴尬。

好在,没过多久,两人就没有时间尴尬了。

宣行岛的国主,此时正瞪大自己的双眼,拖着一地的鲜血,静静的躺在地上,半点声息皆无。

而在他那遥遥伸向前方的手掌之前,则是安静的躺着一个女子。

浑身裹着薄薄的白纱,肌肤若隐若现的露在空气之中,两道丝带勉强将身上的重要位置遮蔽,却是不再隐藏其余位置,便好似一杯香醇的美酒一般,任君采拮。

细细的刀痕在女子的脖子上轻轻的横着,鲜艳的血液,从脸颊边上流过,渐渐的将女子身下那厚厚的纯白绒毯染红。

“果然是个绝世丽人,只可惜如今已然香消玉殒。”祁闲笑道。

“为什么他单单留着这两人没有如同那些武士一般虐杀?”玉子矜问道。

祁闲指着那国主身后不远处,一个掉落在地的木盒,笑道,“还用想么,下面的人他急着杀,这两个人,可是急不得呢。”

“用这女人作为要挟,逼着那国主交出东西,这一招,似乎很是好用呀。”祁闲道。

看了看脚下,这个似乎死前怎么都要爬到那女子身边的国主,玉子矜幽幽叹道,“却是可怜这两人了。”

便如玉子矜这种自幼在那危机四伏的宫廷之中长大之人,皆是知道,在这宫廷之中,全无真情所在。

如今,看到这一痴情的国主,怎能叫她不感慨?

“不过,倒霉的现在可是我们两个。”祁闲道,“现在,我们的身份已经暴露,便是再追赶,也是追不上他了,看来,我们也就只能认输了。”

玉子矜不甘心的问道,“你怎么今天竟是这么轻易的认输?难道,你就不担心他带着后援来杀你吗?”

祁闲悠闲的翻动着这屋子之中,那精巧的书架,道,“我自然担心,所以,我认输的也只有今天。”

“只有今天?什么意思?”看着祁闲突然站定的身子,玉子矜问道。

祁闲却是没有回答她,只是挥了挥手中一卷画册,道,“你知不知道,有一个词,叫做守株待兔?”

玉子矜正疑惑间祁闲已经转过身来,一脸笑容的看着自己。

“走了,就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神奇吧。”

一脸疑惑的跟着祁闲,玉子矜张了张嘴巴,最终还是忍住没有开口问个详细。

“总觉得一句句问清楚,有些示弱的样子。”玉子矜想到。

不过,玉子矜闭上嘴巴,祁闲却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我说,你还没有衣服吧?”

……

火红色的衣袖,如同火焰一般,凌空飞舞,金丝编制,流光溢彩的九只彩凤,高傲的抬着头颅,傲视着天空,穿过一朵朵祥云。

凤翔于九天之上,光照于天地之间。

这,正是拥有母仪天下之资,坐拥天子身侧,那皇后所应当穿戴的凤袍。

而此时,它,正穿在玉子矜的身上。

玉子矜当然不可能突然变成皇后,这海域之中,一个个小国之上,也不存在皇后这一尊称。

这一套凤袍,不过是祁闲从那宫殿之中拿出的罢了。

“谁也没有想到,那国主竟然已然有了将那妃子立为正室的意思,更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弄到了上古凤袍的制衣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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