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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莫舞-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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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和我请进了后堂之内。命人奉上茶水之后他又进到了内间似乎是去拿某样东西。
不明白父皇为什么要到这里来,皇宫中的玉石用品不能令父皇满意吗?疑惑间那位掌柜的已经拿着一个锦盒走了出来,交道父皇的手中。父皇接过后打开看了一眼丢给掌柜的一张银票之后就收了起来。似乎是一个黄色的玉石……
买下玉石之后父皇看我有些疲态也没有再做游玩的意思,抱起我向来时的路走去。回到出宫是所在的那条小巷父皇再次轻身飞掠而过,我们也顺利的回到了宫中。换下宫外的行装,父皇拿出了那个锦盒递给我:“我送的新年礼物。”看着那锦盒,应道:“谢谢。”没有叫他父皇,因为他没有称自己为朕,他的意思该是这单纯的只是一个叫楚紫瑾的人送给我的礼物,不附带父亲或者皇上的头衔。
带着期待打开锦盒,并不是玉石,是一颗更加难得的“石头”,一个琥珀。黄黄的剔透的很古朴又很漂亮的一个完整的蝴蝶琥珀。琥珀中的那只美丽的蝴蝶正振翅欲飞,形态非常的生动。这样的琥珀该是怎样多的巧合才能促成它的形成。如此物品作为礼物是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我不知道,也不想去过多的猜测。
很满意这份礼物的我欢喜的从屉子中翻出以前剩下的红绳,快速的编出一个中国结,将琥珀也放入了其中,作成一个佩饰挂在了身上。这种形式的结是我最喜欢的,编织起来也很得心应手,自自然就这么编了下来,之后才发现竟是和当初送给父皇的那个祈愿结相同了……
父皇见我带上这个当初告诉过他名字的祈愿结突然说了一句:“愿永恒。”我一滞,反应慢了半拍,这,算是一种回答吗?永恒……吗?真的有永恒?我又能期待它降临到我的身上吗?看过生命的转瞬即逝的我再听到这永恒的期愿感觉有些复杂。
说长久不代表要永恒,我相信感情的长久,因为生命中感情可长伴左右,但永恒,一世生命尚可看作短暂的瞬间何谈依托于生命中的感情。或许这么想有点悲观有些绝对,历史长河里仍是有那一个两个至死不渝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供世人永世传唱永久缅怀。可促成如此永恒需要多少机缘多少勇气多少付出,即使我们能受到上天的眷顾得到这种种的需要但今世的父子已注定永恒的远离,世人不可能允许这样的恋情传唱不止。难于接受这永恒二字而心中苦涩的我没有发现这苦涩中那若隐若现的丝丝甜蜜。
第十四章
摸摸腰间的琥珀,想这琥珀也该有千年了吧,经历了千年的风云变幻沉淀出如此光华,或许一切皆是有可能的我不该太过绝对,释然一笑,轻点下头。未来如何尚属未知,试着努力,这一世我或不该再放任自己不留痕迹的静待生命流逝……
劳累的一天终于宣告结束,躺在宽大的床榻上,盖着轻柔的锦被,却仍无法入睡,我知道熟悉父皇怀抱的身体正在等待那分温暖来慰我入睡,或许一切早已在我尚未发觉时就已决定了,淡淡的温暖的梅香环绕,我终于在这分温暖中获得放松与心安,惬意的沉沉睡去,在这冬日却暖暖而安宁的夜中。
生活并为因我太子的身份或其他的什么原因而发生重大的变化,只是我思考、观察的事情变多了,日子还算平静的缓缓飘过……
雪片轻洒,宁静暗沉的冬夜乾阳殿内依旧通明的烛火一如往常的映照出两个静默的身影。接着摇曳的烛光可以看到一个年轻男子端正坐于宽大澄黄的龙椅之上,他面前的桌案上摆放着整齐的书折,此时这俊美非凡的男子正轻蹙着他好看的眉,执着朱笔批改案上的奏章。在他不远处的椅子上坐着另一个俏丽少年,少年与年轻男子有六七分相似但是脸庞更显精致柔和气质也更温润轻逸,相比于年轻男子的成熟内敛少年的脸庞仍显青涩却更让人怜惜。少年正静静坐在一旁翻看着手中的书籍,二人似乎都完全沉浸于自己的世界中,将周围的一切拒之于千里之外,但二人之间却有显得如此谐调相合。
少年抬起了头,看看窗外更显暗沉的夜色,随即起身向年轻男子的桌案走去。长而柔顺的乌丝随少年的动作轻轻扬起,拂去一切声息。拿起烛台边的短签,少年轻挑灯芯,烛火随之愈旺,抬起轻柔纤细的手指拿走案边微凉的茶盏向殿旁走去,一会一杯散着热气的新茶就出现在了原来的位子上。年轻男子从奏章中抬起头,透过雾气看着烛火下略显蒙胧的重又坐回椅上的少年,目光泛起柔和的光,身上的冷沉霸道之感亦不复存在,转而散发出温柔和顺的气氛。少年似乎感受到了那样的目光,抬起了那双透着淡然温润之色的美丽眼眸看向来处,烛火闪动中二人似无声相视而笑,一切又归于平静。
“叩叩叩…”一阵略显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打破了一室的静谧,年轻天子蹙眉,仍是让门外之人进来了。总管付海应声走进殿内恭身禀告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有喜了。”声音平缓听不出情绪。皇帝应声,起身和付海走出了殿门,向皇后所居住的坤和殿走去,少年目送皇帝的背影,若有所思的低头,掩去一切心思。
我的耳中回响着付海那低缓的声音,思路有片刻的停滞,等我再次找回自己的思绪时只看到父皇在雪夜中远去的灯火。
虽然知道这个孩子不会是父皇的,即使不相信父皇也该相信自己,不是吗?可是心怎么还是会痛呢?对紫瑾的爱恋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了吗?父皇啊,这是也是你的安排吗?看来十年的时间足已让你胜利了……
“彩儿!”
“奴婢在。”
“准备沐浴。”
“是”
沉进浴桶之中,细细擦洗全身,打理好自己,再次坐回殿中等待父皇的归来,十年的准备,一切既已就绪,就顺了这突来的东风吧,扭捏了如此长的时间该有结果了。
第十五章
夜更深了,心思也愈发的沉了下来,慢慢回想着这十年的生活,学习几乎占去了我所有的时间,而我和父皇都从未再提起那晚的事情,父皇静静教我文章典籍、武功权谋,我安静听着看着伴着……
“吱”的一声门开了,父皇慢步走入,神情上看不出任何与方才出去时的不同之处,只是沉默,那么
“是谁的?”忍着心悸我还是开口了。
“皇叔。”平淡的回答。
“你安排的吗?”
“不是。”
“哦。”
“只是任其发展未加阻挠罢了。”
未加阻挠呀,“那父皇有打算了吗?”
“打算什么?”父皇走到了我身边“岑儿真的想现在讨论这个问题吗?”撩起我湿漉漉的长发,父皇眼中有着戏谑的笑意,慢慢俯下身父皇吻上了我的唇,我望着父皇,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即使未加阻挠还是伤心了吧,眼中的笑意掩盖不了那份深深的失望与孤寂,感受着父皇的吻,我默默的想着,为父皇感到悲哀也为我们自己感到悲哀与无奈。张开嘴巴让父皇的唇舌深入,让我来安慰你吧,亲爱的紫瑾,曾经为父亲这个称谓而迷惘胆怯过的我不再犹豫,我已不再为失去父亲这个唯一的亲人而害怕因为真的相信你会一直在我身边,我的亲密爱人,谢谢你用十年的耐心让我明白这一切,看明白了我自己。
感受到我的邀请父皇更加投入到这个吻中,灵活的舌慢慢扫便我的贝齿口腔,抚遍我的唇舌并与之纠缠,尽我所能的努力回应着父皇,无需羞涩,这是爱的传达。父皇和我都有些兴奋,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父皇终于放开了我,我软倒在父皇的身上大口的喘气,原来亲吻也可以很耗体力……
身体一轻,原来父皇已经抱起我向内室走去,看着越来越近的床,我又有点紧张起来,毕竟两世以来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抓紧父皇的衣襟努力平息心中的躁动。父皇感受到了我的这一点异样,投来安抚的眼神,轻拍了下我的背部将我放到了锦床上。闭起眼睛我知道已经没有退缩的可能,也不想再退。感受到父皇再次轻吻上我的唇,微闭的眼睛忍不住颤抖起来,眼角有了点湿润的感觉,父皇将舌移置了我的眼睑处,吻去了那点点的湿润,既而来到我的额头、眉目、鼻端、脸颊,又轻触了下我的唇最后向下到了脖颈处啄吻着,引来我不住的轻颤。
无意识间父皇已经解开我外衫的系带,艳红的外衫敞开,胸膛接触到了微冷的空气,加剧的我的颤抖也让我伸出手抱住了父皇。父皇头上的簪子也在我不觉间被拿掉,头冠落地发出“叮”的一声脆响,父皇的发丝也瞬间柔顺的散乱下来又随风轻扬抚过我的耳际和肩侧,这样的感觉反而安抚了我的情绪,抓起他的发丝看着那双我最喜欢的黑眸,它们也正对视着我的眼,深不见底暗潮涌动,似要吞噬掉一切,我在这样的眼神中再度迷离。
任他吻上我的肩头啃咬,来到我的胸前逗弄,扯下我所有的衣衫,我只是迷离于父皇的神色之中,敞开环抱迎接父皇的热情……
第十六章
迷糊中感觉父皇在水中为我擦试身体,动作温柔舒缓很舒服的感觉,勉强张开眼睛,又看到那如瀑的青丝,它遮掩了我本就模糊的视线使我看不清父皇的表情和令我迷恋的眼神,我只能努力去感受去想象,这样的感觉也很不错呢。不想打破这样的宁静,不想中断这样的感受,抓着父皇的青丝感受着它的柔韧在朦胧间我不觉睡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父皇和我一样躺在床上。移动了一下身体果然还是有些酸疼但总算还可以忍受,想起父皇昨晚的小心和温柔不觉有些脸热也有些甜蜜的感觉,这就是性爱吗?床第之间的我应该是很笨拙的,幸好父皇精通此道才没让俩人都感到痛苦,是啊,父皇有过不少经验呢?心中有点酸酸的味道,这就是嫉妒吗?心神如此的纷乱无章,这还是平常的自己吗?
“岑儿在苦恼吗?”正在我有点慌乱的时候父皇的声音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眉间的触感,父皇温热的手指铺平着我的眉头。原来不知不觉间我的眉头已经锁起。转身对上父皇担心的眼,突然就释然了,这些都是因为父皇而体会到的啊,呵呵。
摇头,带笑的回答父皇:“没有啊。”父皇舒了口气的样子,又把我往怀里揽了揽有点好笑的说:“岑儿的表情很丰富呢。”听出他话里的调侃味道但并不反对,确实如此的事情反对的话就反而显得矫情了。点了点头承认刚才自己的情绪确实有点复杂了。父皇也不在深究,笑笑带过了。
一时间陷入了沉默,并不难受的沉默。
“现在几时了?”看看外面的天色似乎很晚了。
“申时三刻。”
已经这么晚了么,虽然身子还不爽利但也该起身了。父皇见我想起身,重又将我按下,“膳食已经吩咐下去了,一会该送来了。岑儿只管休息。”原来父皇早醒来过了,笑笑摇头,“躺着反觉得愈加不舒服,想活动活动。”说着便揭开被子准备下床。父皇见拦不住我便也随我去了,穿好衣饰,各自打理好了自己,我随父皇向外厅走去。
父皇传来准备好的肉粥和小菜与我一起吃下了。“需要出宫一趟吗?”吃完饭休息的时候我问身边似乎已经忘记了皇后的事情的父皇。父皇没有回答反而笑着问我道:“岑儿想出宫吗?”看着父皇我沉默了一会,见他没有再开口的意思才说道:“父皇知道我并不是这个意思。”说完又是一阵沉默。父皇似乎轻叹了一口气,“恩,叫时他们准备吧。”说完便起身将我抱起带回了床上,让我继续休息了,他则继续批改今日的奏折。
看着那朦胧的烛光感受着室内的温暖,我慢慢闭上了眼睛,脑中却想着情况有这么严重了么还是父皇另有打算。皇后一直是一个沉稳睿智的人,我还是有点不能相信她会做出如此不智的决定,是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了吗?铤而走险不是她一贯的作风。十年来的相处我们虽没有过多的接触但无疑我们都对对方给予了很多的关注。或许我该庆幸是这样一位稳重的女人在做皇后才让我这十年的生活相对平静,但她又是如此的聪明,始终将尺度把握的很好,让父皇很难抓住她的错处,废后或者铲除外戚的行动始终无法成型。一直以来我并没有刻意的找她的麻烦,对父皇想处理外戚的想法也一直没有任何表示,我和她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这样的默契使我们之间到目前来看还算相安无事。但随着我与父皇的关系的突破这样的默契也不再能存在了吧。
作为后宫的掌管者,我不认为有什么事情可以彻底的瞒住她。也许她已经捕捉到了我和父皇之间蛛丝马迹甚至做出了某些猜想,而选择这样的方式来发难或许是她孤注一掷之后的结果,毕竟漫长而又希望渺茫的等待最是熬人的。她该是打算借住外族的力量和皇叔父在朝中的势力来保全自己的和家族的利益么?是她不智还是我不仁,将她逼上这样几乎是绝路的是我还是她呢?不想了,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只需知道到底该如何解决它。
思索中还是有些疲惫的我再次睡去了……
第十七章
花费了几天的时间将宫里的事情做了一番安排后我与父皇坐上了出宫的马车,坐在马车里想着宫里留下来的那些人,想来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这些年来父皇着实培养了不少可用之才,地位也是越发稳固了。大致算来比较信任的属下已经有五个了吧,分管着不同的领域,有他们在让我与父皇的这次出宫之行安心了不少。说起来父皇看重并着重培养的五人倒有三人是早早就引起过我的兴趣的,也就是在父皇的那次二十岁的生辰宴上有留意过的几位。
淡笑着的习木远现在已经是丞相了,酒醉睡着的是户部侍郎白羽清而傻傻点头的那位年轻将领居然是曾大战照影国的开国战将傅宁的曾孙傅博,现在也是一名战功赫赫的大将了。
记得当初以太子的身份再次见到他时,他虽是一脸的严肃沉稳,我却仍仿佛看到他傻傻附和着点头的模样,因此那时我再次很不给面子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得当时在场的众人都是一脸的莫名其妙,我也知道我失礼了,却实在不知如何解释。想想笑过后又立马收紧心绪端起架子的自己和他们更加迷惑的样子,现在也有些失笑。
之后父皇私下问起我发笑的原因,细细解释了,没想到父皇也是笑着摇头。从父皇那知道了傅博会那般的原因,原来这还是他从家里带来的毛病。傅博的母亲出身于书香门第,虽是女子却爱舞文弄墨,特别是喜好作诗,可偏生傅博继承了傅家的传统是天生的武将,好武好兵法对诗文并不感兴趣,虽然受到母亲的影响也是通文墨的可是却怎么也学不来作诗。幸而母亲也知他实在学不来作诗,也就不再勉强他学习作诗了,但是也没有轻易放过他,命他整天的跟着学评诗,也真是为难他了,想他既不会作又怎么评,于是便胡乱点头敷衍一通,这样长久下来竟成了习惯,无论谁作诗,也不论作的究竟如何,他都十分“认真”的倾听,接着是“傻”点头。听了这缘故,我到还挺同情他的,战场上骁勇善战的大将军却被调教出了这个毛病,如若被他的部下看到该有损形象了,不过也蛮有趣的……
现在这三人中已为丞相的习木远被父皇任命着统掌全局,如若有风吹草动可以及时处理,也可以协调各处的矛盾问题,将门之后的傅博自然是重任在肩管理着兵马,防范着意外情况的发生,而属户部的白羽清则被父皇分派着处理父皇的一些私人产业的经营,连同着监督户部各项工作的进行,算是父皇在暗中安排的一个人吧,在户部特立独行的小侍郎却才是真正掌着财权的人。想他那醉陶陶的样子,还是有点不敢想象的,本以为他会是一个清高文士,却居然是一个管钱的材料,这人的掩饰功夫算不赖了。
但是真正说道掩饰上的功夫他还是不及另外两个人,他们更早的被父皇安排在了暗处,掩藏功夫可谓是专家了,当初的我一点也没有注意到他们。
吏部尚书吴汝归,他在朝中的主要任务是监督各个官吏的一举一动,将情况随时报告给父皇知晓,但是究竟如何处理他则是从来无权过问的,他要当的是父皇的眼睛而不是脑子,至今为止这一点他做的都很好,一个有自知之明的人总是好用一些,所以对于他的一点小毛病只要不太过分父皇采取忽视的态度,例如有些贪财。平常的他会用庸俗与过度的谄媚来伪装自己,收受贿赂更是从不手软,在酒桌上推杯换盏称兄道弟也是常有的事,这样一个人即使高居吏部尚书也是难引起有心之人更多的关注的,关注了也只能是方便了父皇来更快的加以处理。
最后一位是礼部尚书思属,他是父皇一手培养起来的,他的另一个名字经常会出现在我和父皇的嘴边“时”,他是暗卫的统领,被父皇派到我身边的两名暗卫“辰”“戊”都是他的直属部下,我以前的许多信息也是由他通报给父皇的,包括那些讨好御医的举动……至今我还是无法将这个一身儒雅气息,脸色温和明朗的典型士大夫的人物和那常常被形容成神秘暗沉的暗卫形象联系在一起。
这一次的行动父皇带上了白羽清和时,该是足够了的。
第十八章
说来这次该真的和父皇的那些妃子们对立了吧。之前大家虽也不甚友善但多少都有些顾忌,这么些年一直给她们下药使她们没能再生下一男半女确实有些不太人道幸而大家也都彼此彼此,我也没有太多的内疚。现在既然已经完全没有回环缓冲的余地了,过往的恩怨情面也就此算一算吧……
离开京都也有两天了,长时间的赶路我还不太适应,虽然一直用药调理身体也修习了武功但毕竟底子薄了比起父皇的身体还是差了些,所以在马车里我最长做的事情就是靠着父皇看看书,累了就直接小憩一下,对这样的状态我美其名曰能者多劳物尽其用。我现在就正趴在父皇的怀里假寐,冬天还是这里最温暖。
“老爷,到了。”车外传来“时”清朗的声音。
和父皇一起走下马车看着面前的客栈,住过了钱庄和当铺的我看来今天可以第一次住进客栈了。照例有掌柜的出来迎接,称父皇“老爷”,父皇淡淡的应了声尽自走进了店里。
这家店的规模还是很大的,可能与这座城市也有关系吧,这里是壤城,位于几条官道的交叉之处,一直以来都是货物的集散之地,人多自然客也就多了,而历来客栈又是收集消息的好地方,父皇开客栈也是希望可以获得更多的情报,自然也刻意让客栈做的更好更大了。
现在还是黄昏时候,并不是客人的高峰期但店里还是有不少的人。我们的到来显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许多客人都停下了谈话来打量我们,其实像我们这样在这个时候来投宿的路人平时也不在少数,但能让掌柜的如此亲自恭候着等待多时的人却是没有过的,再加上从马车上下来之人的一身贵气和让人侧目不已的容貌想不引人注目也难。幸好我们也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目光无视他们对我们来说并不是难事。在众人的注视下平静的步入后院到达休息的地方。
对于我和父皇共用一间房,掌柜的有一瞬的差异与疑惑但很快就掩饰过去了也识趣的没有多问,看得出也是一个精明懂事的人。在房里将自己打理了一番之后也到傍晚了,父皇已经去了外面处理事情了。
不想一个人在房里吃饭的我还是决定到外堂去,傍晚时候的客人明显多了很多,有许多的江湖人士在大堂里高声的谈话喝酒,气氛因为他们而一直很热烈。可能是清净太久了吧,看到这样喧闹的场面一向喜静的我反而有种愉快的感觉。随意找到一个桌子坐了下来,小儿殷勤的过来招呼,随意点了几个菜就让他下去了。
江湖人永远是那么爱热闹又多嘴的,静静的坐一会就可以知道最近发生了什么大事。例如我们此行的目的也在他们的谈论之中。
“听说幕宇山庄这次真的要和临月阁打起来了,两方都在召集人马呢?”
“这么多年为争夺武林至尊的地位两方斗的还少吗?这次估计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哎,这位仁兄,话可不能这么说。这次听说闹的可大了,告诉你啊,两方不仅请来了许多江湖上的人,连朝廷里都惊动了呢?”
“哦?是吗?有这等事?”
“可不是嘛,我也听说了,朝廷里刑部那里一直有人在那里呢?”
“为的什么事情闹的这么大啊?”
“哎呀,怎么到现在你连这事都不知道啊?两家都死了人了,死几个弟子也就算了,这次死的是幕宇山庄的小公子和临月阁阁主身边的大丫环呢?这小公子可是幕宇山庄庄主最喜欢的一个公子,听说天资聪颖着呢,庄里人都传下一任的庄主之位会是他的。至于那个丫头,你可别看是个丫头,临月阁阁主可心疼着,许多阁里的事情阁主都是交给她去做的。这两个人一死,两方可都乱了。”
“他们是怎么死的啊,怎么就这么肯定是对方害死的呢?”
“好像是先中了毒再被杀的。从身上的伤口推断的凶手。”
“哦,这样啊,那朝廷呢?朝廷怎么讲?”
“这不是刑部有人在吗?好像还在调查凶手,也在调停呢?都没见效果的。”
“那也不是,这不是将两方的人都请到了熙城吗?没有朝廷他们还能坐的下来?”
“这倒也是,不过看来是难善了了。”
听着他们的谈话,真的想笑,这刑部的人怎么就成了调停的人了?不要推波助澜也就好了。皇后和裕王爷似乎都很懂得民众的宣传力量呢?
第十九章
吃着小菜静静听着众人的谈话,虽然所传之事并不一定都真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我自能找到乐趣就好。
“晨儿很高兴?”
正因为听到一件趣事儿暗暗发笑的我听到了父皇的声音,转头,父皇已向我这边走来,点点头:“是啊,他们很好玩,呵呵。”
“哦?他们?”父皇看了一眼那个正在闹腾的一块摇摇头来到我身旁坐下,“晨儿何时喜欢看热闹了?”
“恩,刚刚发现的。”笑笑的对父皇说,父皇的脸上有些疲累,希望他能放松些,夹一箸菜放入父皇的碗中。
父皇冲我安抚的淡笑,静静吃下碗中的菜,也听起那些人的谈话起来。
“听说这次黛轩也有去,是不是真的啊?”
“是那个神秘的暗杀组织吗?他们怎么会去?”
“谁知道呢?越热闹越好不是吗?哈哈~~~”
“我看你不是去看热闹而是想去勾引那临月阁的姑娘吧!哈哈。”
“哼,你敢说你不是,老子光棍这么久了准备讨个老婆来安窝又怎么了??”
“还安窝?笑死人了,有找临月阁的女人来安窝的吗?老哥你不是这么快就最糊涂了吧。”
“什么,敢说老子我醉了,难道临月阁的女人你就不想要?哼哼,来来来,咱们现在大战三百回合看谁先倒下!倒下的人付去熙城的所有人的路费!”
“好!好!好!我就不信就凭你能赢我。”
……
话题是越来越没营养了,我那一点点的听他人热闹的兴致也早就随着父皇的到来而下去了,我更喜欢安静的父皇待在一起,这已经是一种习惯。嘈杂的声音让我轻皱起了眉,抬眼看向父皇,他停下了进食,挑眉看我。父皇还真是了解我……
和父皇一起回房,小二很快端来了新的饭食,这下可以随性一点了。
“羽清和时呢?他们应该也没这么快用膳吧,既然在房里吃就叫他们一起来,如何?”我询问父皇,刚刚是想父皇与他们该又许多的事情需要吩咐与查看才选择一个去外堂的,现在既然看到了父皇想来他们也该是在准备用膳中的。
“恩,他们在等宵偌传来的消息,应该是在他们的房中吃了吧。岑儿无需理会他们。”父皇又笑了,不过似乎有点不怀好意。
想起父皇这一路来对他们的时刻跟随与打扰的不耐烦与隐忍的神情还有住宿地的人员嘈杂我也有些想笑不过想到今晚住进的是客栈有如此宽松的环境配上父皇刚刚那不会好意的笑容我的脸部有点僵硬了,还是不想了。
转移话题的问道“宵偌那边的情况如何?”
父皇有些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瞬间凉风吹过了我的背脊,“一切还在可控制的范围内,岑儿无须担心此事,这次出宫该好好游玩放松一番的,恩?”
“是,是父皇。”看父皇如此口气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了,有宵偌在那也确实很可以放下心的。只是事态的放松对似乎也意味着父皇有更多的精力这对我而言……恩,也该是好事,吧。父皇心情舒畅不正是我所希望的吗?
饭后父皇又出去处理事物了,我则没有再看书,静静躺在了床上假寐休息,心里想着我怎么象是在做着等待侍寝的妃子要做的事情呢?
夜渐深了,冬夜正凉……
第二十章
黛轩隶属于当朝的皇帝,这件事一直以来只有皇帝的接任者才会知道,它也是皇帝培养暗卫的所在,历来黛轩的轩主都由接任的皇帝在轩内选出,成为轩主的同时也代表接任了暗卫统领的职位。但是父皇并没有遵从这一传统,“时”并不是来自黛轩,他是父皇自己培养的势力的首领,在父皇彻底接掌了皇位之后将两方的势力合并在了一起,“时”自然继续跟随父皇在宫中任职,真正出身于黛轩的宵偌被父皇任命为轩主之后负责起收集江湖上的情报工作与完成一些刺杀的任务,这么些年下来他们都已经很成熟,因为是杀手,对权利的欲望也没有那么的强烈,互相间的冲突从开始时就不算非常激烈至于到了现在已经很默契的两人更不会存在什么问题,这一次的事情要又靠他们来解决了。不过不知道宵偌看到“时”也来了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呢?呵呵,“时”一直都很想念他的呢……
正想着这些事情渐渐的昏昏欲睡时,门轻轻的从外面被推开,冷风飘进随即又掩住。感觉到是父皇的脚步和气息,懒懒的没有睁眼。没过一会父皇也脱衣来到了床上,慢慢将我轻轻的抱住。
“岑儿睡了么?”缓缓的轻笑声拂过我的耳旁,带起一阵涟漪。
拂了拂耳朵稍稍躲开他一点,我睁开已经有点迷蒙眼睛再缓缓的回抱住他,磨蹭着父皇暖暖的胸膛闷闷的询问道:“恩~~都处理完了么?”父皇好晚才回房间啊,又有麻烦了么?
“呵呵,无事,因着明日想与岑儿就此休息一日再走所以今天处理的晚了些,朕的岑儿可是等急了?”父皇点点我的鼻尖,眸光闪亮而又含着魅惑……
眨眨眼,清晰的看着父皇的眼睛,确实看到了那闪闪的亮光,如暗夜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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