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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难消受美人恩-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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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霜降点点头。——的确很有意思!(= =)
不过也不一定,自己真的能合群吗?!好像很难。
暗处的几个暗影又莫名其妙起来,四处打量了半晌,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平事!——奇怪!霜降笑什么?!
其实人都是井底之蛙。霜降边看风景边想着。即便井底之蛙跳出来,所能看清的,也不过触目所及之处罢了。可是触目所及之处,又能有多大?!何况,人世间,本就是个不断变化的地方。所以,人的眼界,永远很窄,永远有放宽的余地。
霜降挑中一棵千年古树,跳上去选了根粗壮平整的枝干躺上去休息,眯眼审视暗影的藏身之处。 
其实霜降不太喜欢管闲事,一般的江湖纠纷他是看也不看的。偶尔遇见什么不平事,如果不出人命,他也懒得插手。他向来以为,那仇恨,理该是人家自己亲自去报的。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复仇方式,每个人都有每个人成长的过程,霜降并不想过问别人的人生。何况随遇宫,本就是个给人翻身机会的地方!只要想变强,总是会自己找到办法的。
那一次,看见一个少年被几个兵丁打得内出血,那时霜降被触动了一下,愣愣地看了许久,突然甩手把几个兵丁射成了马蜂窝。之后,凡是被霜降多看了两眼的不平事,后面的暗影便会主动去收拾。
挺没意思的。霜降打了个呵欠,闭上眼睛——一看就知道是哪几个!那么喜欢自作主张,喜欢猜人心思,肯定是清明特地挑选出来的、瑢鸠指名机灵的、那几个暗影了。
到了蝴蝶山庄,给了流水解药,就带小寒走吧。好像,也就没什么心事了,或者,是时候该向小寒提亲了。不知道小寒要不要什么礼物呢。记得,瑢鸠曾说,女孩子比较喜欢礼物呢……算了,睡醒再想吧,或者,干脆向那几个暗影打听一下好了。
最近什么都不太愿意去想呢,也不太喜欢动。
懒了些呢,或者,是许多吧。
原来离开瑢鸠,自己什么事情都懒得去做。
此时的流水,正在蝴蝶山庄的后山上,费力地摆脱一个男子的纠缠。
“宣公子!我希望你清楚:我是流水,不是敬钺铖!”流水很冷的把袖子从对方手里拔出来。 
“铖铖!别这样!”那男子眼中都是痛苦:“我知道是我们宣家对不起你!我也听了姑母说的你的情况!真的很对不起!”
流水淡淡地笑,温柔而疏离:“宣公子!德妃娘娘跟你怎么说我不知道!我只想告诉你——你们的敬钺铖已经死了!我不认识你们!我是流水,是蝴蝶山庄庄主!请你以后不要来了!蝴蝶山庄不欢迎外人!”
“铖铖,我知道你是被逼得!”宣急切地再次拉住流水:“我会救你的!我会帮你哥哥继位!他不是你那个软弱父皇,他会踏平随遇宫救你出来地!”
流水淡淡地怅然地笑:“宣公子!我不是被逼地!我和我的夫君很幸福,麻烦你们放过我好吗?!还有,不要打随遇宫的主意!否则,我告诉瑢鸠,你所拥护的人一定没有机会登基!”越说越冷,说完流水脸上已经有了杀气,转身拂袖而去。
好不容易,和瑢鸠和好了,你们为什么要来破坏?!哥哥?!我有哥哥么?!父皇寿筵上特地避开我的哥哥?!还不如太子呢!我还有剩余价值,值得让你们利用吗?!这次又是谁的主意?!需要我做什么……
宣脸色一变,在流水背后连射数枚毒镖。流水闻声变色,猛地转身拔剑,或击或避。 
宣冲上去,流水的剑冷冰冰地指着他,面上一片释然的悲哀——果然呢! 
宣怒道:“铖铖!我不想伤你地!为什么你执迷不悟?!我们联手毁了随遇宫,瑢鸠还能把你怎么样?!”
流水笑——是啊,到时侯,你们要名的有名了,图利的获利了,我便再次成为烫手山芋了! 
流水不会跟他说这些!今天来这里已经证明自己错的有多离谱!这些人,永远只考虑自己,永远认为自己对!永远不会听别人的道理!跟他们说什么,都是废话!
宣徒手抓牢流水的剑,满面怒容,也是一片哀戚:“我知道你受了许多苦!我们不是为了救你吗?!”猛然伸出另一只手,哗啦撕裂流水的衣服:“你看他是怎么对你的!”宣听德妃说过流水身上的伤势,想以此来打动流水的决心。
流水的腿上中了一镖,对着面前的人又下不了杀手!一时恍惚竟然被撕了前襟,连忙慌张地去掩。宣夺过剑扔远,和流水两人拉扯着。
霜降爬上后山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种场景。
第四十七章 分道扬镳
宣想得到流水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无论是以前的敬钺铖还是现在的流水。
本来挣扎中的流水突然停下,瞳孔骤然收缩,惊骇地瞪大眼睛,看着宣的背后。
宣本来看到流水前方空门大开,大喜过望,蓦地感到一股寒气从背后袭来,宣猛然一愣,放开流水转身。
霜降表面上并没有丝毫变化,他甚至如往常一样,对流水鞠了个躬,用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口吻恭敬地问道:“主上,需要帮忙吗?”
流水震惊过后是自嘲一笑,优雅地起身,拢紧前襟,侧转过身:“无妨!”丝毫不受腿伤的影响,流水离开的照旧潇洒大方。
宣怒不可遏,怒斥道:“你是什么人?!”
霜降淡淡地恭敬地笑道:“小人是流主子的心腹——不然流主子也不会让小的为两位把风!”
宣见霜降的态度,同时想到流水不可能不防备瑢鸠的人,所以半信半疑地信了,不屑地看着霜降冷哼道:“一个下人!也不长眼看看是你该出来的时候么?!”宣鄙夷地道:“贱民就是贱民!连点规矩都不懂!”
霜降只是淡淡地看了看宣那双碰过流水的手,对宣的态度倒没放在心上。
 
流水的腿上有伤,走的并不快,霜降很快就跟上了。
两人默默地走了一段路,霜降并没有扶流水的意思,流水也没有处理伤口的意思,眼看着越过这片池塘,就要到蝴蝶山庄了,霜降突然开口,问道:“主上,小寒和谷雨呢?!”
流水淡淡地道:“被我分别支开了!”
霜降停顿一下,又问道:“主上您的暗影和影侍呢?!”
流水面不改色,不急不缓地回答:“被我甩掉了!”
霜降突然笑,杀气澎湃,右手握拳,捏碎了手中的白玉瓷瓶,霜降一字一顿地问:“那么主上,是特意避开所有人,去见那位公子的了?!”
流水站住,猛地转身,勃然大怒:“你这是什么意思?!瑢鸠他说他给我绝对的自由!难道我连单独见一个过去的亲人朋友的资格都没有吗?!”
霜降一怔。
流水冷冷地嘲讽地看着他:“还是说,瑢鸠他的话,你不同意,便做不得数?!”
霜降暗暗咬牙,垂下眼:“属下逾矩了!”
流水冷笑:“原来你也知道!”拂袖而去。
霜降没有跟着,转身面对宽广繁盛的荷塘,平伸右手,手中破碎的瓷瓶和瓶中粉碎的粉末,随风飘洒,断断续续地落入荷塘之中——流水,你自己去找瑢鸠要解药吧!
是夜,宣在客栈里放出信鸽后,有些气闷,在房间里休息。
有人敲门。
宣不耐烦地问:“谁呀!”打开门竟然没看见人,宣大怒,狠狠地甩上门,回过头,霜降正坐在窗台上。
霜降面无表情,淡淡地道:“开错门了!”敲得是窗。
宣虽然很明显地从霜降身上感到一股寒气,可是经历了白天的事情,只当这是个好欺负的下人,并不放在心上:“铖铖派你来的吗?!”
霜降突然一笑,关上窗,杀气悚然:“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这么称呼我们庄主?!”
宣一惊,怒道:“你这个贱民,敢这么对我说话?!”
霜降缓缓地向宣走过去,仿佛一团浓郁的不含丝毫光线的黑云,无限地扩散着无限地吞噬着:“除了两只手,你还有哪里碰过他?!”声音蓦地高扬,霜降原本,便是地狱的夺命使者:“你居然,胆敢碰我们王爷的人!”
“你要干什么?!”宣胆战心惊,色厉内荏地大声喝道,手中的毒镖已经先下手为强地甩向霜降——面对面地偷袭,自然是不可能伤到霜降的。
霜降也不跟他啰嗦了,直接缩地成寸瞬移到宣身后点中宣的穴道,然后开口:“天干地支!”
身后的几个暗影干笑哲走出来,为首的那个嘻笑着道:“嘿嘿,大人,我们是属于天干地支,但是我们不叫天干地支!”
“嗯!”霜降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注意力从新回到宣身上:“你们在训练营学过解剖没有?!我教你们!”说着从内衣袋中掏出一袋挂着各种各样刀具的挂袋。
宣的脸色吓得惨白,被点了哑穴又发不出声音。
霜降温和地冲他一笑:“你的手下不会赶来救你地——他们在地狱里等着伺候你!”修长干燥的手中稳稳地捏着细小的倒刺连连的剔骨刀,霜降边掂起宣的胳膊边向暗影介绍道:“首先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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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谷雨和小寒见到霜降。
小寒兴奋地扑过去,如往常一样挂在霜降的一条胳膊上。
谷雨脸色难看了一下,低下头:“霜降,昨天……”
“昨天的事情我知道了!”霜降眼中一冷,随即吐纳了一下道:“也许,没有人有错吧!”想了想又道:“你自己决定要不要告诉王爷!”
谷雨点点头,小寒不明白地问:“什么事?!”
霜降无奈地冲天空翻了个白眼,带着小寒继续往主厅走——谷雨被支走之后,立即警觉,看见同样被支走的小寒,心中也了然大半,事后自然会向暗部调查。可是小寒,丝毫没有发觉……
 
“主上,最近各地闭关,没有什么事需要处理!”霜降对流水还是同样的疏离而恭敬:“属下想带小寒到各地视察!”
流水淡然道:“随你!”
小寒愕然一下,看流水脸色不太好,上前问道:“主上,您是不是没睡好啊?!”
流水勉强笑了笑:“没事!”
霜降刚欲开口,犹豫了一下,还是道:“主上身体如若不适,不如回随遇宫吧。鬼仙已经被安主子带回去了。”
流水疲倦地点头:“也好。”
下山是很快地,蝴蝶山庄,本来也就不是什么军事重地。
下了山,在酒楼里休息一会,叫了些点心上来吃。
酒楼从来都是热闹的交汇地。
“听说了没听说了没?!旺祥客栈的天字房里发生食人魔事件!”
“别瞎传!什么食人魔!根本不是!那人被割下来的肉都在他旁边堆着呢?!”
“什么事什么事?!……”
“应该是仇杀吧?!……”
“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就听说那个客人的双臂双手一条膝盖还有他的下巴,都被剥皮抽筋了!……”
“不是!听说只剥皮割肉,那人的血管经脉还挂在白森森的骨头上……”
“听说那个客人早晨醒来看见自己的样子,当场就吓疯了……”
……
流水的脸色不太好,看了看霜降,蓦地起身:“谷雨我们走!”
小寒刚要站起来,霜降拦住他:“该分道扬镳了!我们又不同路!”
小寒扁扁嘴:“霜降,这样不好吧!流主子身体不舒服,我们至少应该先送他回去!我们怎么能自己去玩啊?!”
霜降笑笑:“你也知道,我们是去玩?!”
小寒骄傲地道:“当然了!这我还能看不出来?!”
霜降叹息:“流主子不需要我们的!再说还有暗影呢!不用担心地!”
小寒拉着他撒娇:“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是不是是不是?!啊~~一定是了!”
霜降轻弹她的额头:“瞒着你的事情多了去了!走吧!”
第四十八章 了断心思
(对一下时间,这是《玉碎瓦全》那一章的第二天)
战笠烨几次想拍桌子都忍住了,几次想摔茶杯也没摔成,就在快被气的内出血时,瑢鸠懒洋洋地出来了。
瑢鸠打了个呵欠,慢吞吞地挪过去坐好,端起一杯茶水,感慨地叹了口气,道:“唉,昨晚被人吵得没睡好,竟然现在才起来,真是太让贵客见笑了!”
战笠烨整条臂膀上青筋暴露,强忍着道:“瑢鸠,你不用那么狠吧?!”
瑢鸠微笑:“本来是不必的!”瑢鸠施施然地道:“可是昨夜有人吓到了内人,我只好多陪陪他!”
战笠烨低喝道:“你还要怎样?!真的要跟我翻脸?!”
瑢鸠冷笑:“我要怎样?!战笠烨!你是第一天认识我么?!你还不知道我要怎样?!”
战笠烨涨红了脸道:“你可以那么容易地放过南臻,也不找北烁东淙的麻烦,为什么偏偏要逼西莘?!”
“杀鸡警猴!”瑢鸠毫不给面子地看着他。
战笠烨不可思议地瞪着他:“我是你兄弟!”
瑢鸠嗤之以鼻:“兄弟?!有你这种兄弟?!我瑢鸠还真要不起!”
战笠烨怒火中烧:“你都可以不计较八大行宫的事情,为什么处处都对我这么苛刻?!”
瑢鸠讽刺地笑道:“不计较?!你又知道?!”
战笠烨一愣:“你什么意思?!”
瑢鸠笑了笑,看着战笠烨的眼睛有些悲伤和自嘲,道:“战笠烨,原来我从不知道:你只是想跟我做那种朋友!”
战笠烨瞬间慌了手脚:“我不是那个意思……”
瑢鸠低下头默默地喝茶,整个人肃穆孤寂起来:“我本来,也没想过强求的……”
战笠烨险些气死,再忍不住,上前抓住瑢鸠的肩膀狂摇起来:“你胡思乱想些什么东西呢?!我只是怪你逼我逼得太紧!一点面子都不给我!就算教训,你好歹给个期限!我死等活等,你一点反应也不给我!是个人都会急吧?!我不把你当朋友,就不会在南臻帝的生辰宴后追着你跑!我不把你当朋友,现在出现在你面前的就不是我和我的亲卫了……”
瑢鸠的手轻轻地放在战笠烨的铁掌上,一个小擒拿手蓦地使出,甩开战笠烨,冷笑道:“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了?!……”
战笠烨怒火攻心:“我好歹是个皇帝!你以为我就没有身不由己的时候吗?!……”看瑢鸠明显不屑的神情,战笠烨气急:“行!我承认我打你的主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我承认我借刀杀人,把刑岭的祸事转嫁给你!我也承认我贪得无厌,我贪图你随遇宫的势力和财富!行了!你说你想怎么处置我吧!这是我个人的决策,跟西莘人民无关!你想怎么对我我没有意见!但是不要把西莘送上绝路!”
瑢鸠撇嘴:“呦!把西莘送上绝路的原来是我啊!”
战笠烨“砰”地一声坐回红漆木椅内,直接拿起茶壶往嘴里灌水。
真要和随遇宫闹僵了,西莘也不是无路可走。
丝绸之路和河西走廊,是随遇宫开辟出来的两条贸易之路。这两条道路上的生意也主要跟随遇宫有关。
西莘出兵强占这两条道路,虽然没有实际意义,但是可以保护本国和他国正当商人进出交易。在没有随遇宫以前,西莘也不是没和其他国家做过生意。只是那时候,西莘人总是吃亏,被其他国家商人压得抬不起头来,再加上西莘兵强马壮,很不服气自己被人家算计,所以,经常做着做着生意,就开始强抢。其他国家的商人自然不乐意跟他们交易,肯冒险跟他们做交易的人,往往更加盘剥的利害,西莘人攀山涉水到其他国家也往往被人敌视,本身又不会做生意,不被人卖了就不错了。
所以西莘和其他国家的矛盾才不断升级。
所以西莘才沦为强盗之国,每年花费大量人力物力渡过难关。
明明很强的国家,却因盐粮等物过的凄凄惨惨。
这些年,有了随遇宫,日子好过了许多,西莘也渐渐依赖起随遇宫来,那世代累计起来的强盗本质又泛了起来。西莘的部族首领,早就盯上随遇宫这块肥肉,想把随遇宫据为己有的心思,也不是一个人两个人有的。
狗急了跳墙。
瑢鸠想了想,也不能把他们逼得太急了,教训给够分量就行了,这可是一群狼!逼急了他们大不了吃自己!反正“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无论怎样,受苦的都是百姓,那些高高在上的首领头人还是滋润的很!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好日子过多了,谁也不想过苦日子!就是一群狼,我也能把他们全喂成狗!
瑢鸠敲了敲桌子,不冷不热地问:“你想跟我和好?!”
战笠烨闷闷地点点头。
瑢鸠笑了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是个好皇帝。”不然也不会放下面子,来随遇宫。
战笠烨脸色有些灰败。
瑢鸠把玩着茶杯:“要是以前那个,肯定想也不想,直接跟我们绝交,然后说不定还兴兵百万来灭了随遇宫!”看看战笠烨的脸色,瑢鸠心情很好:“当然了,随遇宫再强,也不能跟一个国家作对——至于我们是不是有这个实力,没打过自然还是不冒险的好。”
战笠烨偷眼看看瑢鸠,凑近些低声道:“瑢鸠,你有气出气就是了,别对我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噢?”瑢鸠似笑非笑地问:“原来你来是让我出气的,不是为了西莘的百姓?!”
战笠烨怒:“那当然是主要的!这些事是有主次之分地!”
瑢鸠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所以战笠烨,不要在以任何理由纠缠我!”战笠烨一愣,瑢鸠继续道:“我是一个很自我的人——换句话说,我是一个很自私的人!这个‘主次’之分的‘次位’,我是永远也不会乐意呆上去地!”也不是永远吧,曾经,是很乐意坐上去的!铖铖……
战笠烨脸色一黯,侧脸去看门外。
瑢鸠又笑了笑,道:“战笠烨,相较而言,国家民族,名声威望对你来说更重要……”
“不是……”战笠烨转过头来反驳。
瑢鸠打断他:“不然你改名朱丽叶,来我的后宫我一定乐意……”
战笠烨险些咬碎一口银牙,两眼冒火:“你、说、让、我、来你的后宫?!”
瑢鸠一脸无辜:“怎么这有区别吗?!”想让我做你的后宫?!门都没有!老子再也不相信不把握在手里的东西了!
火焰熄灭,战笠烨眼神再次闪烁开:“嗯……”
“嗯什么你嗯?!”瑢鸠一敲桌子:“还嫌耽搁的时间不够多?!快点解决西莘的问题我好去陪陪星明!”
战笠烨立即正色起来,看瑢鸠时突然一阵失落和无奈,听到帝星明的名字,突然想起昨夜瑢鸠的做为,不免又有些微的失望和庆幸——跟帝星明相同的血缘,对爱人都可以做出同样可怕的事情……跟这样的人在一起,真的好么?!


※※※※※※
 第四十九章 安儿归来
帝星明挑了半天的葡萄,一瞥眼,看见瑢鸠大摇大摆地进来,调笑道:“怎么着?!西莘和南臻一样的好解决?!”
瑢鸠的脸僵了一下:“你……”知道些什么?!
帝星明拿起旁边的帕子擦擦手,眼皮都不抬地道:“下一个轮到谁了?!东淙还是北烁?!让我猜猜!”帝星明慵懒地靠在亭柱上,似笑非笑地道:“应该是东淙吧?!”
瑢鸠骇然:“你你你……”真知道还是诓我?!
帝星明佯装不在意地拍拍手,继续无知无觉地揣测:“或者,应该说是位于东淙的八大行宫!昶旭小王爷,是不是?!”
瑢鸠笑不出了,直愣愣地瞪着帝星明。
帝星明笑了笑,雍容华贵:“怎么?!觉得我很危险?!”
瑢鸠颓丧地坐在一边,郁闷不已,狠狠地抓抓头,看看帝星明,苦恼起来:“我以为我够不动声色的了!怎么那么明显的吗?!哎呀惨了!既然你可以猜中,那别人岂不也可以猜中?!哎呀惨了!我还自以为天衣无缝呢!哎呀惨了……”
帝星明怒——竟然拿我跟那群蠢材比!——想了想,还是算了,不跟他计较。
瑢鸠抓了半天头,偷眼看看帝星明,凑近些问:“星明啊,这里似乎不太安全,咱们要不要换个地方住?!”
帝星明笑:“为什么一定要换地方呢?!不安全,你把它变得安全不就行了?!”
这个……难道帝星明也会传说中的赌气?!!
三管家一路小跑:“王爷王爷,哎呦,那个安主子回来了,让您去欢迎他呢!”
难不成我还会不欢迎他?!瑢鸠好笑地看看帝星明:“你跟我一起还是在这里休息?!”
帝星明不想去。
瑢鸠笑道:“那你歇着,我过会带他们来看你?”
“不必了!”帝星明淡淡地道:“他们风尘仆仆的,不宜劳顿。”
“那我去了啊!”摸摸鼻子,瑢鸠笑笑地走了。
帝星明看着自己的手,默默地发呆——瑢鸠,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呢?!我还不够危险吗?
到了两翼楼,瑢鸠兴冲冲地扑过去抱住安儿:“安儿——”
安儿捏捏瑢鸠的腮帮子,捏捏瑢鸠鼻子,然后大摇大摆地拎起瑢鸠的一只耳朵,问:“想我了没有?”
“想!”瑢鸠立即正色回答:“想死了!”
安儿皱皱眉,另一只手探了探瑢鸠的呼吸,疑惑地问一旁的人:“这怎么死人也会喘气的么?!你们看他是不是还没有死透?!要不要帮忙……”
瑢鸠尴尬地张大嘴巴,下一刻扑上去搂着安儿的头吻上去,狠狠地堵住安儿的嘴。
鬼仙歪歪头,很是不解。
白露低着头忍笑问道:“鬼仙师傅,您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鬼仙怒,因为被小瞧了愤慨不已,指着那两人大声道:“我当然知道!他们在做爱!”
扑通!
瑢鸠从地上爬起来,怒道:“白痴老头!不知道就不要胡说!”
安儿踹了白露一脚:“臭小子竟然敢整我!啊?”
白露向后挪了挪,无辜摇头:“属下没有!明明是鬼仙师傅说的!”
安儿佯怒,又踹了他两脚:“不知道他是白痴么?!”看白露暗中得意的样子,安儿坏笑一笑,拉住瑢鸠道:“瑢瑢啊,你看,鬼仙他老人家到底也算是你的忘年交,可是你二十岁后宫就一票人了,鬼仙他两百岁了,还不知道情爱为何物——你是不是应该帮帮人家?!”
白露越听越不妙,瑢鸠边听边点头。
安儿的嘴高高翘起:“我这一路走来啊,发现鬼仙和咱家白露颇有‘不是冤家不聚头’的缘分哪!……”
瑢鸠很配合地点头。
白露撇撇嘴,要不是因为瑢鸠在场,白露八成就跳起来反驳了——那个人是你吧!
安儿开心的声音都变调了:“瑢瑢,你看咱们是不是应该撮合撮合?!”
瑢鸠继续点头,同时把暧昧的眼光转向鬼仙。
鬼仙大窘,左右不是,突然大喝一声:“讨厌!”居然脸红着逃跑了!!=?=
白露无聊的翻翻卫生球:“无聊!”施施然地对雨水道:“另外分配人照顾安主子,我去休息了!”大大方方地下去了。
安儿不满:“你看你看!都不把我放在眼里!”
瑢鸠摸摸安儿红红翘翘的鼻子,笑问:“他欺负你了?!”
“那倒没有!”安儿整个挂在瑢鸠身上。有些累了,随遇宫太偏僻了。
瑢鸠干脆抱起他向浴室走去,边走边问:“他管着你了?!”声音放轻放柔。
安儿半阖上眼睛:“嗯!还挺能管的!——虽然都是为了我好……”
瑢鸠轻轻笑着,抱着迷糊起来的安儿洗澡去了。
帝星明靠在床上,盯着幽幽的烛火——或者,幽幽地盯着烛火。
凉飔进来关好门窗,坐在床边的小凳上——那个小凳,平时是瑢鸠坐的。
凉飔轻声道:“瑢鸠说他今晚不过来了,让我看着你睡觉。”
帝星明轻叹一笑,右手食指中指压着两眼眉骨,轻轻地揉按着。
凉飔看着他,轻声道:“你不用挡着——我知道你不好受。”
帝星明放下手,看向凉飔,看见凉飔黑玉般的双眼,在昏黄烛火的映照下更加黑亮,突然很不舒服:“凉飔,我以前喜欢你呆在我旁边,因为我很喜欢你的清爽气质,把你放在身边,会让我觉得轻松舒服——可是为什么,我现在看着你却觉得不舒服呢?!”
凉飔浅浅地笑,道:“星明,你这么聪明,有什么事情是你不知道的?!”
帝星明哑然失笑,突然问道:“凉飔,你不恨我么?!”
凉飔清秀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带着对命运的妥协,幽幽地问:“恨你什么?!为什么要恨你?!恨你有什么用处么?!……”
帝星明一字一顿地道:“你今天会在这里,是因为我让你在这里!”
凉飔笑:“我知道——难道我看起来很笨?!”
帝星明忍不住笑了:“你看起来一点都不笨——但事实上你的确很笨!”
凉飔点头:“也许是吧!我一生只做过两个决定:一个是辅佐你——可你其实根本不需要我;另一个就是抛下家庭,跟瑢鸠走——他其实,也不需要我!要负责任,要想事情,要做决定……好像这些真的不适合我!我也不想去做什么,我的心好累……我现在不想想那么多!什么爱恨,什么对错,什么事业,什么人才蠢材……好无聊啊!”凉飔倦怠地笑笑:“星明,你们总说我有气质,我真的不懂——我很有被人迁怒的气质么?!”
帝星明愕然,随即莞尔:“就是啊,我气的又不是你!”随即搂住凉飔,帝星明闭上眼睛叹道:“怎么能再疏离你?!我身边什么人都没有了,只有你了……”
第五十章 公不公平
 
“我陪你过去!”瑢鸠左看右看,最终选了支青玉的簪子给安儿带上。
安儿支颐笑道:“你还是过去卉菱毓那边吧。”
“迟早的事情。”瑢鸠不以为然。
安儿失笑:“有些事,当着你的面不好说。”
瑢鸠愕然:“什么事情,我不能知道的?!”
安儿白了他一眼:“你到底准备怎么处置星明和凉飔。”
瑢鸠挠挠头:“等铖铖回来再说吧。”
安儿踹了他一脚:“你简直就是头猪!你不清楚流水他为什么不想回来么?!”
瑢鸠愕然:“他不想回来?!”整个人又开始不对劲起来。
安儿怒,抓着瑢鸠的一只耳朵狠踹几脚:“你又想到哪去了?!”
瑢鸠用力地抱住安儿,有些着急:“他不愿意回来?!到如今,他还是不愿意跟我在一起的么?!”心一颤,瑢鸠眼中猩红一片,有一种痛苦的凶狠……
安儿怒极反笑,逮着瑢鸠的腰畔狠揪一把,瑢鸠痛得惊叫一声,清醒了些。
安儿咬牙切齿地道:“放开我!你要把我给揉碎不成?!”
瑢鸠连忙松开,看见安儿好容易穿好的衣服被揉成一团,心疼地问:“弄痛了么?!”
安儿白了他一眼:“废话!下次发疯也看清楚一点!我不是流水!”
瑢鸠低下头,有些颓丧:“他,他……”
安儿气恼的不行:“你听话也听清一点行不行?!我说他不想回来,又没说他不愿意回来!你紧张什么呢你?!……”
瑢鸠烦躁地道:“可是他好久都没回来了!”
安儿险些气厥过去:“有没有两个月?!”
瑢鸠立即道:“就是!这都两个月了!”
安儿气急败坏地逮着他狠踹几脚。
瑢鸠低头看看衣摆的缎面——虽然没有脚印,也明显不能穿出去了。
瑢鸠叹了口气,坐下,拉了安儿坐他腿上,道:“安儿,他从来没有离开我那么久过!明明可以回来的,他为什么不回来呢?!……”眼神晃晃,又不知道想什么去了。
安儿轻轻地拍拍瑢鸠的脸:“瑢,你明明挺通透的一个人,为什么偏要在这件事情上钻牛角尖呢?!”
瑢鸠想想霜降曾经的话,再看看安儿:“我也不知道!我明明想通了的!我明明也知道自己有些事太过了!可是一遇到跟他有关的事,我就控制不住自己!我总是这样,做过之后立马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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