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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春宵静若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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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敢顶嘴!”梅四娘怒极,丝毫不顾形象地脱了鞋子就要打。
  
  李修竹一边躲,一边将宫绪淳拉到身前,大喊:“啊,爷回来了!”
  
  格四娘一头撞在宫绪淳身上,慌忙又把他推开,直道:“爷回来了?哦,天哪!爷,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一抬眼,前面哪里有半个人影,这才惊觉上了李修竹的当。一回身,见李修竹早已跑远,不由又骂了几句。
  
  梅四娘喘口气,这才仔细打量起宫绪淳来,见对方温文儒雅,仪表不凡,遂转转眼珠,计上心来。忙对风无眠嘀咕道:“他既然不是你的相好,你不如便宜点卖给我。刚好我们这里缺一个……”
  
  “缺一个什么?”森冷的声音蓦地在她身后响起。她顿时煞白了脸色,浑身僵硬。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本章过后,宫绪淳蹲在地上画圈圈:
“5555,被坏人欺负了,回去告诉彤彤,画个圈圈诅咒你们……” 
                  第十五章 夫妻
  “缺一个什么?”森冷的声音蓦地在梅四娘身后响起。她顿时煞白了脸色,浑身僵硬。提在手里的绣花鞋“吧嗒”一声响亮地落到了地上。
  
  出现在她身后男子身材高大,阴影盖过了她的头顶,刚好投射在地上那一正一反的两只鞋上。
  
  “还缺一个什么?说话呀!”低沉的声音,夹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寒意。
  
  梅四娘抽搐着嘴角,半天才道:“缺一个银簪!”言罢迅速扯下风无眠头顶的银簪,高举在手里向那男子道:“十四你看,这个簪子是不是很精致?如果风无眠肯便宜点的话,我就买下来送你。”
  
  “这个不卖!”风无眠急了,一把抢回来,愤愤道:“这是祖传之物。出多少钱也不卖。”
  
  宫绪淳有意无意朝那东西瞥了一眼。那银簪由两条首尾相对的蛟龙组成,两只龙口中,各含一粒珍珠,呈双龙戏珠式。看那样式,至少也有一两百年的历史了。难怪风无眠不肯卖了。他从风无眠手里接了过来,见那簪背面,有个极小的图案,很是眼熟,然而一时却又想不起来了。
  
  此时站在男子身后的仆从开口了:“四娘,人家都说了不卖了,你还是死心吧。爷回来,你不跪地迎接也就算了,却怎么连鞋也不记得穿了?”
  
  “这不是太高兴,就把鞋给跑丢了嘛。”梅四娘一边赔笑,一边赶紧把脚伸进鞋里。
  
  那男子并不看她,转眼对风无眠道:“你来啦。这次还是住在这里吗?”
  
  风无眠道:“没有地方去,只能来打扰你了。这是我朋友,龚绪,现在走投无路,烦你帮忙找个落脚的地方。”
  
  那男子一笑:“这个好说。”又对宫绪淳拱了拱手,道,“原来是龚兄。在下李泽祈,是清平楼的老板。在家排行十四,你也可以和风老弟一样,直接叫我十四。”
  
  宫绪淳忙拱手招呼道:“你好。”
  
  李泽祈又道:“我这里虽然是相公馆,但也招呼一些朋友。龚兄若不嫌弃,可暂且住在此处。”
  
  “这个……”宫绪淳有些为难,看向风无眠。
  
  风无眠对他道:“不瞒你说,方圆百里内没有人比十四的消息更灵通。你要找藏身处,还是请他帮忙的好。至于现在,不是还没地方住吗?暂住几日也无妨。再说,你连命都快没了,还管这么许多做什么!”
  
  宫绪淳暗想,风无眠说的确实在理,况且,自己留在此处,或许也可以想办法查一查,那些追杀他的人,究竟是不是宫里派来的。于是只得同意,跟着他二人进了院子。
  
  一面走,风无眠一面向李泽祈问道:“我上次请你办的事,不知道办得怎么样了。”
  
  李泽祈道:“对方已经给你回信了,信在我屋里,稍后你来拿。现在先带你们去客房。”
  
  梅四娘一直跟在他们身后,这时便对李泽祈道:“还是我带他们去吧。你刚回来也累了,回屋歇着去吧。”
  
  “我哪有你累?”李泽祈回过头,眯眼一笑,“四娘方才竭尽全力地损我清平楼形象,真是辛苦了。”
  
  梅四娘面色好不难看,迟疑半天才道:“我错了。”
  
  李泽祈故意不看她,对身后的仆从道:“小米,夫人又知错了。”
  
  “是。我知道了。”仆从立即熟练地搬来一块搓衣板,摆在地上,对梅四娘做个手势,大大方方道:“夫人,请吧。”
  
  梅四娘揪着衣角,可怜巴巴地望向李泽祈:“小十四,这次当着外人的面,能不能算了?”
  
  “算了?”李泽祈一挑眉,“那岂不是显得我很没有信用?”
  
  “怎么会呢?你向来心地善良,最见不得百姓受苦……哇!”梅四娘话还没说完,就被那仆从一把按在了搓衣板上。
  
  只听那仆从道:“夫人,趁着爷现在心情不错,你还是不要多说为好。难道你忘了上回半夜三更还跪在门口顶夜壶的事了?”
  
  “那还不都是你害的!”那仆从不提还好,一提就把梅四娘体内的好斗元素全都激发出来了。梅四娘指着那厮骂开了:“好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算老娘白养你了!你就老实做爷的一条狗吧!看我哪天叫爷把你扫地出门,到时有你哭的……”
  
  李泽祈一面往前走,一面摇头,对宫绪淳和风无眠道:“唉,家门不幸,让二位见笑了。”
  
  梅四娘在他们身后高声喊:“喂,小十四,你能不能换点新招?每次都跪搓衣板,我招架不住呀!”
  
  李泽祈头也不回,道:“招术不要多,管用就好。”
  
  听到这里,宫绪淳不禁莞尔一笑,对风无眠道:“这还真是一对有趣的夫妻。”
  
  风无眠道:“这个梅四娘就是嘴贱,喜欢骂人,又喜欢骗人,得亏了十四把她治得服服帖帖的。若是下次她问你,愿不愿意在此处长住,你可千万别说愿意。”
  
  “这是为何?”
  
  “除非你想留在此处当相公。”风无眠顿了顿,见他仍是一脸茫然的样子,不由好笑,便也不多说,拉了他的手就往客房里走。
  
  客房不大,但很整洁,一个小小的院落里只他们两人,也算安静。李泽祈把客房指给他们后,就告辞处理“家务”去了。风无眠将自己的行装一古脑儿全扔进东厢,便跑去西厢帮宫绪淳的忙。一边铺床,一边道:“趁现在安静,赶快休息一下,不然等到了晚上,你想睡也睡不了了。”
  
  宫绪淳见他如此殷勤,心念一动,便问道:“无眠,你究竟是受何人之托来帮我的?”
  
  风无眠怔了怔,道:“什么受人之托,我像那种随便帮助别人的人吗?”
  
  “那……”
  
  风无眠故意嘻嘻一笑,将脸凑近他,道:“我帮你,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
  
  风无眠笑得愈发诡异,伸手捏住他下巴,道:“你看,你这细皮嫩肉的,煮来吃了味道应该不错……”
  
  “……”宫绪淳大窘,又不知如何反驳,只好将脸别开,不再多说。
  
  风无眠也不为难,诧开话题道:“我去找十四谈点事情。你要闲得慌,就到外面去转转,但是别走太远,走丢了我可不去找你。”说完就出了门,往李泽祈住的院子跑去了。
  
  宫绪淳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地望着那背影,沉思。风无眠背后的人,究竟是谁呢?左宏倏?倘若是左宏倏,他又何以不肯大方说出来呢?但倘若不是左宏倏,那天下还有谁愿意冒死来救他呢?
  
  越想越混乱,索性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风无眠回来的时候已是黄昏,见他尚还没醒,便悄声退了出来。此时清平楼已经开始热闹起来了。四处笙歌,酒香四溢。风无眠的肚子一阵乱叫,他这才想起,今天还没进过半粒米。于是轻车熟路地摸进了厨房,想找一点糕点充饥。
  
  厨房里李修竹正在煲汤,见他进来,忙道:“你来的正好。帮我看着点火候,我去去就来。”说完也不等对方应答,拔腿就往外跑。
  
  “你去哪?”风无眠追着他跑了几步,实在饿得没力气了,便又撤了回来,在灶台上找起吃的来。
  
  清平楼的糕点是太平镇出了名的,不仅用的全是上等食材,而且味道极佳,外形也诱人得紧。风无眠吃了一块糯米糕,赞不绝口。又见旁边摆着的绿豆糕也甚是好看,碧绿如翡翠,气香如清兰,忍不住也一同塞进嘴里……如此数番,各种糕点均被他品尝了一遍,他这才感觉饱了。然而摸了摸肚子,又似欠缺了什么,于是在厨房里转了转,瞥见李修竹煲的汤,暗自算了算时间,觉得这汤也应该可以喝了。于是拿碗盛了一些,吹凉了一饮而尽。
  
  他正准备擦嘴走人,李修竹就回来了,一眼瞥见放在灶台上的碗,大惊,忙道:“这个汤,你喝了?”
  
  “喝了。”风无眠毫不避讳,点头道,“看你这小子小气的。不就一碗汤么,你犯得着这么大呼小叫的吗?”
  
  李修竹冲到锅边,揭开盖子一看,一锅汤已去了大半,不由生气,大叫道:“我能不生气吗?这是梅四娘专门为十四爷煲的,里面还有……”说到此,似想到了什么,转了转眼珠小声对风无眠道:“你就没觉得怎么样?”
  
  风无眠舔了舔唇,道:“很好喝。想不到几月不见,梅四娘手艺进步得这样快。”
  
  “不是说这个!我是问你……算了。既然你都不觉得什么,我还是不说了。你赶快走吧。回头有什么事,千万别来找我,要找也得找梅四娘去……”李修竹不怀好意地把他往门口推。
  
  “行了!”风无眠不高兴地瞪他一眼,道,“就一碗汤,你至于这么赶人吗?我走就是了!”
  
  他往门外走了几步,又退回来,顶着李修竹怨憎的目光拿了几块糕点,尔后转身向宫绪淳的房间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改啊改啊改
为什么看文的人越来越少??
我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弃坑了……
苦恼啊 
                  第十六章 媚药
  风无眠拿着糕点穿过院子。
  
  傍晚的风凉得有些古怪,明明是吹在脸上的,却像化成了一只无形的手,撩拨得心跳突兀地急促起来。他莫名地觉得心慌,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
  
  穿过前院,阁楼上传来一阵嬉笑打闹声。他抬起头,就见二楼的楼梯上站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那汉子一把将身前娇小的公子哥搂进怀里,调笑道:“小东西,看你这回怎么跑。”
  
  那公子哥扭动着腰肢,不怒反笑,连连撒娇道:“爷,我错了。你可得对我轻点……”
  
  甜腻的声音,直叫风无眠掉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慌忙低下头,拐个弯,继续走他的路。然而那声音却跟着他飘了很远,像雷声一般震耳欲聋,让他颇有些惊颤,糕点掉了几个,他也顾不得捡,伸出空出的手扶住柱子,努力喘气,而视线却渐渐模糊起来。
  
  “到底怎么了?”他自言自语。片刻后又飞快地跑起来,只想着赶紧倒在床上,睡上一觉。
  
  他一头冲进了宫绪淳的房间,见对方已经起来了,便将点心往桌上一放,说了句:“这些点心你拿去吃。若是不喜欢,想吃什么只管叫厨房给你做。”说完就转身要往外走。
  
  宫绪淳见他脸色微红,气息紊乱,便拉了他问道:“你怎么了?”
  
  风无眠摆摆手,道:“没什么。许是太累了。”
  
  “你先坐下,我给你看看。”宫绪淳将他按在凳子上,伸出三指捏住他的手腕。
  
  风无眠有气无力地靠在桌边,任由对方摆弄。视线愈发模糊,怎么也看不清眼前的光景。他不禁有些恼怒,暗运功力试图驱退不适。然而,顷刻下腹便似有一股径流逆行。异样的脉息在会阴处乱窜,激起全身高热不止。
  
  宫绪淳大惊,叫道:“怎会这样?你怎么会中了……”
  
  “什么?”风无眠只觉大脑嗡嗡作响,快要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了。浑身的躁热越来越明显,他第一反应便是要运功调息。
  
  “等等!”宫绪淳连忙制止他,大急,道,“你中的是春药,千万不要胡乱运功。”
  
  “春药?”风无眠稍稍清醒了些,这才想起李修竹那段话的用意来。难怪要他出了事去找梅四娘,敢情是梅四娘拿了春药下在她相公的汤里!风无眠气得咬牙切齿,凭了最后一点意识撑起身子,抬脚就要去找李修竹算账。但是刚走两步,便又膝盖发软,“扑通”一声摔到了地上。
  
  宫绪淳急忙将他扶起,道:“你不要着急。我这就去为你想办法。”
  
  “还,还能有什么办法?”风无眠一边喘气,一边问,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对方靠拢,对方身上那微凉的温度,正是他此刻想要的。
  
  宫绪淳皱了皱眉头,道:“这种药,只有一种解法。”这种解法,他又怎会不知?宫黎彤也曾拿春药对付过他,那日他在儿子身下辗转喘息呻吟的媚态,至今仍历历在目。
  
  宫绪淳一阵后怕,将风无眠扶到床上躺下,道:“你先等等,我去找人想办法。”
  
  “别去!”风无眠抓住他,艰难说道,“这种事情,若是……啊……若是被别人知道了,定会把我笑死的……”
  
  宫绪淳忍不住责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别人会笑你!”
  
  风无眠愈发难受,下体的欲望渐渐抬头,高烧快要把大脑一起熔化了。他不断地扭动身体,最后蜷成一团。良久,才又恢复了一点意识,对宫绪淳道:“龚兄……烦你为我打一盆凉水来……”
  
  “……”宫绪淳看着他,心中纠结不已,然而犹豫片刻又别无他法,只得起身去打凉水。
  
  等他回来的时候,风无眠已经扯掉了全身的衣服,伸手覆在红肿的下体上,急躁地上下套弄。
  
  “啊……嗯……啊……”一声一声的喘息夹着沉重的鼻音,比女人的浪叫更加酥媚无骨。宫绪淳一阵面红耳躁,放下水盆就要逃之夭夭。
  
  “啊……热……好热……”风无眠喃喃地叫着,声音的欲望之外,还渗着点点滴滴的痛苦。宫绪淳忍不住回头看了看他,他空闲的那只手,死死扣在床沿上,似要把沿上的木雕也掰落了。
  
  “救我……谁来……”分不清是什么感觉,但下体的肿胀明显越来越痛苦。风无眠无意识地呻吟,迷离的眼中泛起泪光。
  
  若是留他一人在此,只怕他应付不来。宫绪淳怔忡半晌,终于不忍,便走到水盆边,拿毛巾沾了水,轻轻往风无眠身上擦拭。
  
  冰凉又轻滑的感觉正合风无眠意。高热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身上的凉意晃动起来。然而不够,他想要更多,更多地被人爱抚。于是胡乱地捉住那只手。那手的温度不冷不热,既不粗糙也不滑腻,摸在手里的感觉真是比女人还好。已经顾不得对方是谁了,他本能地将那只手移向了自己的下体。
  
  宫绪淳窘迫得厉害。手覆在风无眠下身的那一刻,浑身一个激灵,红潮泛上脸来。他极不舒服地扭动身子,欲抽回自己的手。但风无眠此刻竟比他更有力气,死死地扣住他的手腕,迫使他在自己身上套弄起来。
  
  “唔……啊……”风无眠挺直了身子坐起来,胸前的红樱早已饱满,此刻正随着身体无意识地举动在宫绪淳手臂上磨蹭起来。
  
  难以言表的快感令身体的热度缓和了一些。风无眠迷离着双眼,双唇微启,难耐的呻吟渐渐小了下去,一条银丝自唇边涌了出来。极为情色的画面,看在宫绪淳眼里,却令他的心猛然抽搐。
  
  莫非那日的自己,也是以这般姿态承欢宫黎彤身下,并向他索求更多羞耻的么?那样的自己,不是求死,而是一遍又一遍地用比女人还要风骚的声音哀求:“彤,给我,爱抚我,亲吻我,贯穿我,撕裂我吧……”
  
  不!宫绪淳痛苦地闭上了眼。
  
  风无眠的下体越来越肿胀,不消片刻便渗出泪来。宫绪淳大窘,感觉到身边的人无力地倒回了床上,这才站起来,冲到水盆边将满手的淫秽物洗掉。房间里充斥的怪异味道让他拼命地想逃。
  
  风无眠的呻吟渐渐变成喘息,身上渗出一层薄汗,头发微乱,贴在身上,看上去有些狼狈。但他什么也顾不得了,感到那原本靠近自己的微凉正在远去,不由大急,伸手在虚空中乱抓,口里直叫:“别走……啊……我要……”全身无力,身子猛然滚到了地上,但双手仍是急切地伸向宫绪淳,眼神暧昧又迷离。
  
  宫绪淳的心顿时一紧。
  
  风无眠继续向他爬去,前胸在地板上激烈地乱蹭,新血涌了出来。宫绪淳咬了咬牙,终是不忍弃他于不顾,怔忡半晌才重又将他扶起。
  
  罢!罢!罢!一次是做,两次也是做!只盼这药效能早些过去。
  
  如是想着,宫绪淳下定决心似地俯下身去,将那重又饱满的欲望含进了嘴里。
  
  “啊——”风无眠忍不住一声长叹,声音里带着莫名的满足。
  
  宫绪淳无奈地闭起眼,开始凭着本能抚慰那不断流泪的地方。风无眠的呻吟越发急促,腰身不由自主地摆动起来。宫绪淳皱了皱眉,瞥见对方如此媚态,不由再度窘迫非常。于是停了口,准备退出。但风无眠却不让他得逞,索性按住他的头部,下体疯狂地在他口里进出起来。
  
  宫绪淳一阵恶心,无奈被按住了头部,浑身怎么也使不上劲,只有强忍着不适就范。对方的异物迅速在他嘴里膨胀,他不能呼吸,更不能说话,无比坚硬的东西似要将他的喉咙刺破。胃里一阵翻腾,然而还不待他的身体做出自然的反应,便有一股暖流淌了进来。熟悉又陌生的味道顿时令他不知所措。
  
  并非不知道那是什么,也并非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只是他的忍受,全在于对方是宫黎彤,那样外表坚毅而内心却伤痕累累的儿子,他无法拒绝。他忍受,直到连恶心也忽略了。但此时,那压迫住他的上位者换成了别人,心里便不是个滋味。虽然不愿看到风无眠痛苦不堪的模样,但恶心,终究是无法消除的。
  
  他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
  
  而风无眠却并未打算就此放过他。那下体的巨物退了出来,宫绪淳长长舒了一口气,以为一切行将结束的时候,对方的双手却如灵蛇一般在他身上摸索起来,与此同时,脸也跟着贴了过来,舌头一卷,便将淌在他唇边的淫液舔得干干净净。
  
  宫绪淳浑身一僵。在弄清对方的意图后拼命挣扎。风无眠缠得更近,渐渐将他压在身下。
  
  “不!停下!我是男人!”宫绪淳激喊。
  
  但风无眠什么也听不见,趁他张嘴的空当,灵巧地将舌探了进去。而手上亦不停止,急躁地解着他的衣带。
  
  宫绪淳更加恼怒,无奈之下一掌劈在对方头顶,风无眠哼了一声,倒在床上晕了过去。宫绪淳立即又后悔,伸手探了探他的脉息,见药性已去了大半,脉象亦平稳了不少,这才放心。又用冷水为风无眠净身,之后才退出了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好难写呀,到最后都没有实质性的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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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虫子 
                  第十七章 清泠
  “啊!”风无眠低呼一声,艰难地睁开了眼。刺目的晨光让他有些不适应,遂转动眼珠四处查看。只是这床,这桌子,这椅子,这一切好像都不是东厢之物。
  
  他蓦地坐起身。这是龚绪的房间!他怎么会在此处?
  
  他晃了晃脑袋,努力回忆,终于记得是在喝了李修竹煲的汤之后进来的,后来,似乎还发生了什么事……滚烫的身体,火热的唇,硬挺的欲望……亲吻,抚慰,呻吟……零零碎碎的片断在脑海中浮现出来,越来越清晰。
  
  “啊——!”他又是一声惨叫,迅速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完了!这下再也没脸见龚绪了!对方的手心在他下体磨蹭的感觉依然清晰,他不由羞臊得面红耳赤。
  
  然而天气正好,他不可能永远不出门。他在床上犹豫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起床、穿衣、开门,尔后,怔在原地,大窘。
  
  宫绪淳站在一院之隔的东厢门口,一见得风无眠的面,立即涨红了脸,逃命似的退回房里,把门关得震天响。
  
  风无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四目相对的尴尬,直到宫绪淳关门的那刻也并未消退多少。如此情形,还是不要见面的好。风无眠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抬脚往外走。清晨的风很凉快,拂在自己身上,就像那人的手心……
  
  等等!他在乱想什么!风无眠恼怒地敲敲头,急匆匆行走在阳光下。
  
  走到大门口,他撞见了清平楼最为寻常的景象。
  
  梅四娘迎着朝阳跪在搓衣板上,脑袋拉耷得快垂到地上了。风无眠蓦地心头一乐,将先前的烦躁抛开,踱到梅四娘身后戏谑道:“四娘,你又闯祸了?”
  
  梅四娘瞪他一眼,没说话。
  
  风无眠又道:“你不说我也知道。肯定你昨天那晚汤坏了事。”
  
  “你怎么知道?”梅四娘疑惑地挑了挑眉。
  
  风无眠又道:“这你就不用管了。不过你想啊,十四爷那是什么人物,能由得你这么胡乱折腾吗?你每次都自讨苦吃,不累吗?”
  
  梅四娘转转眼珠,依稀记得昨日李修竹说风无眠也喝了她的汤,不由坏笑一声,道:“听说那碗汤你也喝了?怎么样,管用吗?”
  
  ——管用吗?当然是管用得不得了,把他一辈子的脸面都丢尽了。风无眠瞬间涨红了脸,嘴上却不承认,骂道:“这种话,也是你这妇道人家说得出口的?我这就告诉十四爷去,让他再罚你跪一天一夜!”
  
  梅四娘充耳不闻,反而嬉笑道:“你就说管不管用吧。那汤小十四一滴也没喝,我也不知道有效没有,要是没有,我好去找那郎中赔钱呀!”顿了顿,见风无眠不答,又试探着问:“难道药效果真如那郎中说的那么强?你连着找了四五个姑娘才把事情解决了?”
  
  “你胡说什么!”风无眠越发难堪,到最后竟恼羞成怒,一掌拍在梅四娘后脑,气呼呼就往门外冲。
  
  梅四娘捂着头,不依不饶地追问:“喂,你还没告诉我,到底管用不管用呀?”
  
  风无眠跑得飞快,眼看就要消失在大路尽头,梅四娘又喊:“那个,汤钱不用你付了,但药钱你得给我一半呀!”
  
  “你在跟谁说话呢?”宫绪淳走到门口,见她伸长了脖子朝着门外喊,不由好奇,也跟着往门外看了看。
  
  “没跟谁。”梅四娘回过头来,见是宫绪淳,转转眼珠便计上心来,道,“先生跟风无眠是怎么认识的呢?”
  
  宫绪淳不知她心思,便老老实实,将那日的事据实以告。
  
  梅四娘两见放光,道:“既然这风无眠也算是帮了你一个忙,不知你想怎么报答他?”
  
  “这……”宫绪淳面露难色。其实在他心里,昨日一事,便算是报答了。可,如今被梅四娘这样一问,反倒觉得自己是知恩不报的小人了。
  
  梅四娘又道:“先生觉得我这清平楼怎样?”
  
  “自然很好。”
  
  梅四娘笑得更欢:“那你可愿在此长住?”
  
  “当然……”宫绪淳一愣。好险,幸好昨日风无眠提醒过他,否则他非上了梅四娘的当不可,于是心中了然,道,“清平楼虽好,却终究不是我应该长住的地方。只是这样都已经很麻烦你夫妻二人了,若再住下去,只怕我不走,你们也要赶我了。”
  
  “哪里哪里,”梅四娘双眸笑成弯月形,“你生得这样好看,气质又与众不同,留在我们这里,日后必定名满天下……”
  
  “……”宫绪淳汗湿了背脊,忙诧开话题道,“时辰不早了,为何你还跪在这里?”
  
  “唉,说来话长。”梅四娘立即垂下头去,忧愁的脸上能拧出水来。昨晚将熬好汤端给小十四喝,结果小十四只看一眼便发现那汤有问题,于是二话不说就罚她在门口跪到现在。
  
  这些话,她不说,宫绪淳也猜了七八分,便不再多问。
  
  梅四娘暗自神伤了半晌,突然想到了什么,便问道:“昨晚你可有见过风无眠?”
  
  宫绪淳一怔,昨晚的香艳光景又浮上心来。他大窘,不敢据实以答,忙摆手道:“没有。没见过。”
  
  梅四娘并不放弃,又道:“那他房里可有传出女人的声音?”
  
  宫绪淳的脸涨得更红。
  
  梅四娘正要追问,仆从小米靠在楼上的栏杆边嘲她喊起来了:“四娘,爷让我来告诉你一声,时辰到了,你可以起来了。”
  
  “还好赶上了!”梅四娘长长舒一口气,跳起来就要往外走。但她已经跪得太久了,此刻双膝已经麻木,哪里还有力气走,不由惨白了脸色,靠在门边直喘气。
  
  宫绪淳扶了她一把,道:“你去哪里?我送你。”
  
  梅四娘苦着脸,边喘气边道:“好吧。你跟我一起去。我去醉心阁。”
  
  “醉心阁?”宫绪淳的心一紧。这名字,光是听听就叫人浮想连翩了。莫也是跟此处一样,是个相公馆?昨夜之后,他已经大致明白了风无眠说的相公馆是个什么意思了,只是……他不由自主看了梅四娘一眼,暗想,李泽祈的家规如此森严,这梅四娘竟还有胆去逛那淫秽之地?
  
  梅四娘没好气地瞪他一眼,道:“我是去清泠姑娘那里。昨儿个跟她约好了,今天去听她说故事。”
  
  “原来如此。”宫绪淳这才放下心来,一面又为自己方才的想法懊恼不已。
  
  梅四娘却不以为然,一面走,一面说道:“其实你想的也不错,这醉心阁,就是个青楼。”
  
  “啊?”宫绪淳大惊,惨叫一声就要往回走。
  
  梅四娘一把拉过他,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一听青楼就要走!这天下,恐怕除了皇帝和尚太监,就没有哪个男人不逛过窖子。再说了,你不是连我们清平楼这种相公馆都进过了吗?还怕什么!”
  
  宫绪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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