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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人的某个人生 作者人偶茶馆(性别转换父子文6.23完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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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俩字:
  郁闷!
  谁郁闷啊?你郁闷;到底谁更郁闷?你们都郁闷。
  魏落幽今儿个在晚宴上可以是安静的出奇;这让坐在下面的人一个个都坐卧不安。
  要说这晚宴通常都不会少的向来就只有宵小和刺客;以及没事来捣乱的人。
  这次……
  很好很不错;是第三种。
  “娘娘;娘娘;您不能去啊;皇上……”
  “啪”的一声脆响;紧接着是女子的怒骂声:
  “皇上?我呸!凭什么那个小蹄子就是皇上!她跟她娘一样是个贱人谁知道她用了什么方法居然让陛下选了她!”
  ……
  一个宫装华服的女人就那么直直冲了进来;指着魏落幽的鼻子开口大骂;其语句之难听;简直不堪入耳。
  但魏落幽却偏偏像没听到一样;只是垂眼又夹了一箸较为清淡的膳食;慢条斯理咽下后;连眼都没抬:
  “廷尉何在?”
  “属下在。”
  “无故闯入大殿辱骂圣上该当何罪?”
  “廷杖二十;削其封号逐出皇宫。”
  廷尉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
  “你个小蹄子还想把本宫怎么着?本宫是什么人你难道不知道?”
  对方依然盛气凌人;还妄图上前;却被廷尉拦住。
  “这样啊;那就这么办吧……”
  魏落幽抬眼看了下眼前的女子:
  “不;还是杖毙吧。”
  “哈!难道你不知道我父亲……”
  “你父亲已经……”
  魏落幽打断话继续说道:
  “告老还乡了。”
  “什么?我父亲;告老还乡?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廷尉。”
  魏落幽不再看那女子:
  “还在等什么。”
  “是。”
  话音未落;便上前两个人架了女子便要拖下去。
  “不用拖到外面了;就在这里。”
  魏落幽抬眼看着女子;缓慢的吐出最后两个字:
  “杖毙。”
  “魏落幽!你敢!”
  杖重重的落下;女子凄惨的叫声响彻大殿。
  魏落幽垂眼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然后看向在场人员:
  “皇兄呢?”
  所有人不自在的缩了下脖子;没人做声。
  “都说要玩就趁我不在;省得我看了也着实心烦;可这偏偏要等我回来;算是什么意思?”
  大殿一片静悄悄的;廷尉上前禀报:
  “皇上;人已经死了。”
  “哦。”
  魏落幽放下手中玉箸复又端起酒杯:
  “好歹也是跟过父皇的;就按照妃嫔的礼制葬了吧。”
  玉妃匆匆跑来;但已经尘埃落定。
  “娘娘有什么事吗?”
  看到玉妃来到;魏落幽连动都没动。
  玉妃叹息一声:
  “是我未察;累皇上有辱了。”
  “无妨;只是娘娘在这里多有不便;还请娘娘先行回宫。”
  玉妃脸色变了;稍缓了缓;正要上前:
  “送娘娘回宫!”
  一声厉喝。
  “娘娘。”
  玉妃嘴张了张;最终只是说道:
  “皇上也要小心;莫要伤了龙体。”
  看着玉妃离开;魏落幽只是垂眼坐着好一会儿;一点动静也没有。
  然后才又睁开眼睛:
  “时间也差不多了。”
  话音刚落;玄武门方向就传来巨大的声响;火光映红了半边天。
  接二连三的轰鸣声传到坐在大殿的人们耳里。
  除了魏落幽;怕就没人再有胃口吃饭了。
  就说这顿饭没这么简单。
  在轰鸣声的间歇;魏落幽微呈疲惫状态;只说了声:
  “孤且暂时下去歇息;换身衣服。”
  立时上前两个小宫女扶了魏落幽下去。
  须臾后;魏落幽一身黑红金边皇服又回来了。
  轰鸣声后;就是喊杀声。
  一个时辰后;声音才渐渐小了下去;直至再也听不见;着一袭墨绿长衫的齐宣缓步走了进来。
  许是错觉;众人总觉得魏落幽的表情有些僵硬;再看齐宣眼神如刀;使人心寒。
  齐宣进来后;不行礼;也不说话;只是往门口一站;气势迫人。
  一个浑身血污的将领上殿行了礼;然后也不说话;只是站立在殿下。
  “若一个未少;就按规矩办。”
  魏落幽半晌才说话。
  “属下领命。”
  那个将领倒退三步转身离开;硬靴在地板上走过发出“喀喀”的声音。
  齐宣还是站在门口动也不动。
  “今日就散了罢。”
  魏落幽说完后率先起身离座走了回去。
  瞅这顿饭吃的。
  齐宣也转身离开;从头至尾;他一句话都没说。
  ……
  时隔一月;苍国派来信使;内容倒是简单;就是想在两国边界处会晤一次。
  魏落幽只是看了一遍内容;再看殿下之人;脸上没什么表情:
  “回复苍王,没空。”
  这位更简单。
  来使刚想说什么;却看见魏落幽那副淡如止水的表情;不知怎的;身上不可抑制的打颤;状如筛糠。
  恐惧;来使除了这个词语再想不起其它。
  颤颤巍巍的行了礼之后;就落荒而逃。
  魏落幽仍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
  “修复玄武门耗了多少银钱?”
  ……
  “这样……”
  苍王蹙起眉头;魏落幽本人他倒是见过;那个女人身上并没有那种气势;但听回来之人的述说……
  难道上次所见只是一个幌子?
  ……
  从各个方面收集来的资料来看魏落幽;苍王却只感觉到矛盾;但若说坐上皇位之后有的变化;虽能说的通……但仍有矛盾之处;直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天环……
  苍王的思绪停在这个上面:
  天环……
  ……
  在一个地处南方水乡偏僻的宅子;虽说位置偏僻;鲜少有人;即使有人打那经过;也只能看见那座宅子大门紧闭;似乎里面没有人居住;但晚上确有灯火;显是住着人的。
  曾有人登门拜访;敲了许久的门;才有人来看门;但却是个哑子;看到有人来了;摆摆手然后又把门关上。
  时间长了;人们倒也习惯了;只是对那居住在那宅子里的人有着几分好奇。
  月漓夜穿过回廊;转了个弯;来到荷池旁边;果是看见一身青衣白衫的青年男子就坐在荷池旁边的假山石上一动不动;一头如瀑黑发用青色发带松松系了。
  月漓夜轻轻走上前去:
  “怎的又在这里坐了;你这身子现下可受不得寒。”
  “啊;忘记了;劳您费心了。”
  坐在假山石上的青衣男子淡淡笑道;站起身来;月漓夜上前一步扶住他:
  “你若是身体好点了;我陪你来此坐着。”
  “月宫主……这又是何必;清泠承受不起也还不起啊……”
  清泠停下脚步;轻轻说道。
  月漓夜却似没听见;继续说道:
  “那个语浅意空有一个名头却……”
  月漓夜打住话头;不再往下说。
  “我的眼睛……”
  清泠苦笑一下;接着说道:
  “我自是知道是个什么情况;月宫主莫要再怪他人。”
  顿了一下;月漓夜说道:
  “你也莫说还起还不起;我只要你在我身边便足够了。”
  这话语中的分量;岂是一言两语便可说清?
  风吹过;荷池里满满的荷叶似是一道绿色的波浪只一下便止了。
  清泠这才缓缓开口:
  “月宫主错爱了;若是清泠惹下之祸……清泠也无一补偿……”
  话语间带着悠悠叹息。
  带着清香气息怀抱环住清泠:
  “可你偏偏是我唯一能接受之人。”
  月漓夜轻轻的在清泠耳边说道:
  “所以;待在我身边……”
  ……

  忽悠你没商量

  在国家的局势明朗化的时候;天环却乌云压顶;几乎每个人都岌岌可危。
  面对魏落幽即位之后的打压;天环的众人却都心照不宣的选择了退让;连风浚雁也偃旗息鼓的没了声息。
  柯以宁却是蹦不起来;魏落幽自是知道她是什么人;对天环都有打击;更何况是她?在天环消散渐亡的时候;魏落幽对柯以宁可是一点也没放松。
  白星霜倒是与此没有什么干系;好好的活在雁南王府;魏舞颜闭门不出;只是为了陪他;也为了保护。
  天环是否消失;但白星霜这样一个人却是万万不能被卷了进去。
  柯以宁虽是心有不甘;但奈何魏落幽不曾一刻放松;也是翻腾不起什么浪花。
  ……
  “这……潜藏在这下面的是什么?”
  ……
  魏落幽绝对不是什么好惹的女人;比起柯以宁的自负;她是个更合格的帝王。
  ……
  “洛宫主不请自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魏落幽挑眉看向出现在自己寝宫的洛尘逸。
  后者慢条斯理地喝下一口酒:
  “这宫里的酒跟我浮镜宫的也差不多;只是日子比较久了。”
  然后挑眼看向魏落幽:
  “没什么事;只是想来问问事情。当初你说过的话;现在如何了?”
  魏落幽拣了另外一张椅子坐下;面无表情:
  “洛宫主究竟想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发现洛知意不在;我还真有些想念。”
  “哦;是吗?”
  魏落幽似乎只是下意识地应了一声。
  洛尘逸起身长立:
  “冒昧来访;还请陛下高抬贵手。告辞。”
  转身大大方方从门口走了出去;耳边听得“不送”两字。
  洛尘逸跃上宫中琉璃顶;抬眼看得一弯勾月:
  意儿;我还真的想你。
  ……
  有清楚的事;也有不清不楚的;任何事物都一样。
  ……
  “我饿了。”
  月漓夜凑到清泠的颈边;语气里带着撒娇的意味。
  “月宫主;您喝的有点过量了。”
  清泠微微偏开以躲过湿热的气息。
  对方却不依不饶的又凑了过来:
  “我饿了。”
  双手环上清泠的腰;人就顺势贴了上去。
  清泠被月漓夜压在椅子上面;无法起身:
  “月宫主;您该安置了。”
  压在上面的人却不说话了;身体一路下滑;最后伏在清泠的腿上睡着了。
  清泠推了推月漓夜:
  “月宫主?”
  月漓夜只是睡的正熟;一点反应也没有。
  清泠轻叹一声;然后轻轻说道:
  “月宫主;清泠的腿麻了。”
  这话一出;本来没反应的月漓夜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哪里不舒服?不要勉强自己。”
  话也说的含含糊糊。
  清泠摸索着拉上月漓夜的手:
  “麻烦月宫主扶清泠一下。”
  月漓夜就算脑子有些犯迷糊;但有关眼前人的可是清楚的很;小心翼翼的扶了清泠起身;再慢慢地将清泠扶到床榻前;让清泠坐下。
  清泠淡笑:
  “有劳月宫主了。”
  月漓夜点了下头;晃晃悠悠的眼瞅就要栽地上;可清泠手还拉着他;用了点力气便让他顺利倒在了床上。
  在让月漓夜躺下后;清泠松了口气;摸着锦被给月漓夜盖上。然后自己再慢慢地摸索着走出屋子;往荷池走去。
  ……
  心情不好的人通常很容易喝醉;偏巧洛尘逸与人不同;心情好与不好;都很难喝醉。
  但洛尘逸依然找了家酒家;把银钱往柜案上一丢;一壶接一壶的喝。
  酒店酒的味道虽不是绝好;但也不错;虽不是陈年佳酿;但也有几分韵味。
  在喝掉七;八壶之后;洛尘逸起身离开了酒家。
  城门是已经关了;也已至深夜;除了几家店铺以外;其余的都打烊了;街上也没什么人。
  转过拐角;有个一袭白衫年龄在二十上下的男子拦住了洛尘逸:
  “长夜漫漫;兄台若是无事;不如和在下聊聊;舍下就在这附近。”
  许是酒气此时有些泛上;洛尘逸似笑非笑的睇着男子; 一双桃花眼水波流转;万般风情:
  “可以。”
  ……
  一处幽静院落;洛尘逸与那青年男子相对而坐;男子自称谢缘;却并没有问洛尘逸的名字:
  “这是我自家酿的桂花酿;兄台尝尝味道如何?”
  谢缘将酒杯递给洛尘逸。
  洛尘逸接过酒杯却并没有喝;只是在手里把玩:
  “有什么事吗?”
  谢缘笑眯眯道:
  “我若说是巧遇;也太过牵强。的确是有事。”
  洛尘逸放下酒杯;嘴角的笑容不曾消失:
  “那不妨说说看。”
  “兄台认为是否真的有天命一说?”
  洛尘逸的表情在一瞬间变的有些恍惚;然后恢复成往日的那副表情;澹然自若:
  “与我何关。”
  将桌上那杯桂花酿喝下:
  “味道不错;多谢了。”
  起身离开。
  “我曾遇一算命老者;事事皆准;不过近段时间没有再出现;兄台若是碰到;请帮在下问一事。”
  谢缘的声音在洛尘逸背后响起:
  “那老者拄一青绿细长竹杖;另外就是双目无法视物。”
  洛尘逸顿了一下。然后隐入夜色之中。
  “谢了。”
  ……
  洛尘逸没有回浮镜宫;倒是有书信回去;里面只有六个字:
  哪来的回哪去
  说的是挺简单;可就是没人知道洛尘逸的具体意思是啥。
  其实就是字面意思;只是愣是没人敢猜。
  说白了;两字:
  散伙
  洛尘逸这厮不知道抽的什么风;他要解体浮镜宫。
  这面是当家的要解体;那面幽绝宫的也过来凑热闹。
  三下五除二;浮镜宫就成了历史。
  剩下人家孤儿寡母的;这有老娘的;还争了点东西下来;这没有的……幽绝宫倒是难得的好心。
  全部收留。
  洛尘逸却是绝对不会缺钱用;浮镜宫是没了;可没说别的也没了。
  最起码少不了他的酒钱。
  三足鼎立少了其一;这事情就麻烦喽~
  偏偏幽绝宫没动静了。
  月漓夜似乎有点不安起来。
  ……
  “月宫主问我的意见?”
  清泠轻笑道。
  月漓夜愣了一下。
  “月宫主不该说给我听的。”
  月漓夜伸手抱住清泠:
  “不能吗?”
  清泠不说话。
  “至少;留在我身边……”
  ……
  接下来更绝;幽绝宫和蝶梦宫齐齐有了改变:
  幽绝宫改成了溯宸山庄;蝶梦宫转行去当情报组织……
  涟云古成了庄主;月漓夜则成了阁主。
  我说;你们玩的也太夸张了。
  不过貌似两家人都是早就准备好的;瞅瞅人家手下人;做起活来一点也不生;连点突兀感都没有。
  真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三个大型势力一消失;没水也没鱼的江湖就开始翻腾。
  无风不起浪;那有风呢?
  那也不一定起浪;谁知道是不是水纹呢。
  事情缘由;怕也只有那三个当家的知道。
  ……
  “还真是奇怪呢~”
  谢缘看着那个曾经摆过卦摊的地方;微微偏了头:
  “为什么总是找不到呢?”
  ……
  三个势力一消失;就会有顶替的上来。
  这登上高度的却是个从未出现在人们眼前的一个势力;而且其中人员也是神龙不见尾;当家作主的就更别说了;连个影都没露过。
  另外就是所谓的魔教和邪教;这个时候也都开始活动。
  三个宫的势力是撤了个干净;别人愣是一点也捞不到;况且人家又不是隐退。
  洛尘逸是不知道又蹦到哪去了;涟云谷是待在溯宸山庄没动静;月漓夜……陪清泠。
  每个人都摆出姿态都是“与我何关”;偏生又没有人愿意去招惹他们。
  那么;召开武林大会吧;地点还是在寺院。
  要不怎么说人各有志呢;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想法。
  挑选青年才俊当然也是很重要的。
  于是;某人横空出世。
  谁?
  夏影嘛。
  人家好歹也是训练过的;长相身材就不说了;那股子冷冰冰的气质就足够显眼了。
  可是说到身份;夏影那小孩拽的跟什么似的;还没等别人给个什么定义出来;人家自己跟别人打完架;证实了自己的实力;扭头就走人。
  最后的商议是什么身份也没有;但夏影那小子成功给别人的心里留下一片阴影就足够了;就算哪个人当上什么也好;但输了还是会憋屈;完了就会一直耿耿于怀。
  反正就是要让人坐不踏实就对了。
  夏影这个名字一下就起来了:
  力挫各个门派;在这个年纪;有哪个人能做到?
  话说夏影跑完所谓的武林大会;到一个茶摊喝茶。
  由于敛了气势;再加上那副容颜;要是没个搭讪调戏的还真有点奇怪。
  他偏偏还就没有;倒是有个落魄书生往夏影对面一坐;开口就是:
  “公子是否想成其一番事业?”
  然后被老板拿扫帚撵跑了:
  “疯子就好好待在家里;出来瞎跑什么!”
  ……
  涟阴夏倒是着人带来口信;让夏影在外历练;暂时不要回山庄;如果可能;顺便找找天环的其他人员。
  附带的就是银票一打;金子一包;银子若干。
  如果让夏影去找人;那要先找的绝对是洛知意。
  可洛知意要是好找了就没那么简单了。
  甭看人家眼睛看不见;身体糟糕要命;真要找起来;难的要死。
  ……
  清泠开始有大部分时间都是拿来发呆的;月漓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只能随他去了。
  但是在清泠的精神一日比一日恍惚;月漓夜发觉不对劲了;但清泠的身体又没有出什么差子;问及时;也只是淡淡的笑说什么也没有。
  月漓夜也只能更加的无微不至的照顾清泠。
  但清泠的精神却是一日比一日差了;哪里还有以前的神采飞扬;顾盼生辉。
  “你要离开了么?”
  清泠躺在床上沉睡;月漓夜坐在床沿;轻轻道:
  “连我也无法照顾好你吗?”
  “你自称清泠……清泠;是你第一次告诉我的名字。”
  “他们叫你橙子;只因为你喜欢削橙子皮。”
  “但你是洛知意;名字换了再多;你还是洛知意。”
  “在山里见到你时;虽然不似往日;但你还是那个洛知意。”
  “清泠……清泠……我从未唤过你这个名字;但你自己却时时自称清泠。”
  “你的意思是;作为清泠的你是属于我的吗?”
  “可我知道;这不过只会是一段时日;或者很长;或者很短。”
  ……
  月漓夜低下头;小小的水花滴落在清泠;也是洛知意的脸上。
  微凉的手指摸索着拂上月漓夜的脸:
  “月阁主多虑了;清泠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洛知意撑起身子;面对面的凑近月漓夜;嘴角的笑容在月漓夜看来那么熟悉:
  “除了我们那些人;也就是漓夜你最了解我。”
  洛知意脸色苍白的透明;好似马上就会倒下。
  冰凉的手掌贴上月漓夜的面颊:
  “有些事我知道;但却有些不明白。”
  洛知意凑的更近了些;嘴角的笑容不变:
  “就是月阁主你;为何要追杀小鱼和蘑菇呢?”
  在感觉到月漓夜僵硬的那一刹那;洛知意收回贴在月漓夜脸上的手;人也坐了回去。
  “你……知道?”
  月漓夜的声音冷了下去。
  “月阁主小瞧在下的情报能力了;况且这事发生的时候也是我被通缉的时候。”
  洛知意感觉月漓夜靠近自己;下意识地要躲开却被牢牢箍住:
  “你知道;又如何?”
  “不如何;只是想不透原因罢了。”
  洛知意神色自如。
  月漓夜已经完全贴了上来;身体的重量压的洛知意躺回了床榻上:
  “你有什么不知道?还用来问我吗?”
  “那么;月阁主;为什么你想让我激怒你呢?”
  洛知意感觉身上的重量减轻了不少。
  月漓夜撑起身子;然后又俯下去轻轻舐咬身下人的浅色菱唇。
  先是浅浅的;然后逐渐加深;却又猛的抽离。
  月漓夜的指尖描摹着洛知意的唇型;轻轻一声叹息:
  “如果你无法留在我身边;那么……”
  ……
  但尽管如此;洛知意却是一日比一日虚弱;从以往的发呆到一次比一次长时间的昏睡;有时甚至整整三天都会沉睡不醒。
  本就极虚弱的身子更是一日日垮了下去;月漓夜开始整日整日的陪在洛知意身边。
  偏偏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还处于昏睡状态下的洛知意消失了。
  而且消失的那叫一干净;连点痕迹都没有。
  月漓夜在把自己关在洛知意住过的那间屋子整整一个月。
  ……
  再说夏影;找人实际上是个没影的事;能做的也就是历练历练;长点经验;只要别被人卖了就可以了。
  要说历练;易容那是绝对的事;顶着一张祸水的脸到处走那是肯定要出问题的。
  一身竹绿衣衫;平凡但儒雅的面容。
  夏影找了一家小客栈暂且住下想着接下来要去什么地方;涟阴夏给的钱大部分兑成金叶子;剩下的一些则换成散碎银两悉数带在身上。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夏影能进天环;除去是洛知意故意的成分外就是他本身的性子也是贴合天环主流的。
  所以;这小孩不想以打打杀杀的方式去历练;但是要用什么身份他还没想好。
  零零总总的罗列了一堆出来;再结合自己现在的样子:
  当游历书生!
  可还是没决定要往哪里走。
  夏影小孩郁闷的在客栈吃饭。
  ……
  苍国
  王宫内一僻静角落有一高塔;塔顶上有一阁间;里面住了一妖孽。
  那妖孽虽是男儿身;却有着倾世容颜;银发紫眸;妖娆身段……
  结论就是一祸害。
  再由此推论;不管是大臣也好;宫内嫔妃女眷也好;全都巴望着他早点消失。
  再看苍王;几乎夜夜都去找那个妖孽。
  所以;就有人背着苍王去找那个妖孽:
  “你最好自行了断。”
  四五个朝廷重臣带了十几个侍卫。
  被叫做妖孽的人看看面前的小瓷瓶;再看看眼前的人们;轻轻地笑;然后款款起身;脚腕上锁链发出金属声响:
  “怕我迷惑你们的王?嗯?”
  忽然从阁间窗口跳窜进一个人影;照着他的脑门就是一巴掌:
  “死小孩;怎么跑到这种地方了!不知道我痛恨爬楼梯啊!”
  所有人都愣了;然后来人转脸看向那些大臣:
  “行了;不用让他了断了!我是他老爹。”
  青衣白衫;出尘脱俗的灵秀面容。
  “落……落……”
  刚说完;就又挨了一巴掌:
  “落什么落啊;都说不要这么叫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叫冰洛那小子!还有……”
  再度转脸看那几个大臣:
  “干吗管我家小孩叫妖孽;名字是干嘛的!”
  来人是谁?除了洛知意没别人;那个妖孽是谁?当然是澜涧。
  “落落;你的……”
  澜涧对眼前人的状态目瞪口呆。
  脑袋上又挨了一巴掌:
  “以后跟你说。真是;害的我还得大老远的跑到这种地方来找你;你小子到底在想什么啊!我可没这么教过你。”
  洛知意语气相当差劲;堪称有史以来最差劲的一次:
  “没什么事的话就赶紧走;我家小孩我带走。”
  “怕是没那么简单。”
  几个大臣倒吸一口冷气:
  是苍王。
  洛知意冲天翻了个白眼:
  “那还请指教一二啊。”
  苍王愣了一下;唇边的笑容继续保持:
  “就算你有能力进来;但恐怕你没的命活着出去;也没法把他带走。”
  “哦~不劳操心;我好歹也是他老爹;没点能力我敢进来么?”
  澜涧忽然抱住洛知意;吃吃地笑了:
  “我就知道你放不下我;我很高兴呦~”
  “死孩子你给我放开;不知道我怕热啊!”
  洛知意很不爽的在澜涧腰上捏了一把;就听澜涧嘤咛一声;身子软软的瘫在自己身上;然后顺势把澜涧往后一推;正好让他躺卧在一张软塌上;翻了一眼苍王;蹲下身去;从身上摸了根簪子出来“哗啦”一下把那条链子的锁打开了;这下让所有在场人都呈石化状态:
  那条据说无人能打开的锁就这么简单被打开了……
  洛知意晃晃手中的簪子:
  “这样又如何呢?”
  然后转向澜涧:
  “我说你能行不?”
  澜涧缓缓起身;理了下头发;笑的天地无色:
  “我要是说我不想走呢?”
  洛知意挑眉;脸上的笑容一如之前:
  “可以;既然如此;那我走了。链子你自己戴好。”
  然后就要跳窗户走人;苍王哪里肯这么轻松就让他走掉?手一挥;那十几个侍卫就围了上来。
  洛知意偏了下头笑道:
  “我可没有留下的想法;苍王你又何必硬要别人留下做客?”
  左闪右闪的转了两个圈;翻了窗户就要往下跳;身后却被重重的撞了一下;导致失去平衡直直的往下掉。
  这里;可是十三层的高塔……
  “你居然会把他推下去。”
  苍王挑眉笑道。
  澜涧却只是轻笑:
  “因为我知道他;绝对不会死。”
  苍王不置可否;但塔下面却乒乒乓乓的声音顺着风传了上来;开打了。
  澜涧走到窗子跟前:
  “不是说了没事……”
  眼睛忽然睁大。
  “怎么;出什么事了吗?”
  苍王一把揽住澜涧往下看去;却看见下面两条缠斗的身影;其中一个是自家相国。
  “落落;落落的身体很糟糕。”
  澜涧以苍王没有反应过来的速度跳了下去。
  都说了这里是十三层的高塔。
  一身白衣长袍的澜涧从空中跳落;扑向缠斗的二人;就听得耳边一声骂:
  “死孩子你就不能多套件衣服;穿这么清凉想感冒还想怎么着!”
  然后一件黑蓝色的斗篷把澜涧从上到下包了个严实。
  澜涧怔了一下;然后脸上绽开笑容;不看其他人;把洛知意抱了个结实:
  “落落;我带你走。”
  一手揽了洛知意的腰;一手挥出一片药粉;带了洛知意三跳两跃的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这个……好像反过来了……
  估计谁也没想到苍王的男侍居然有功夫在身。
  再说那众目睽睽下跑掉的那两个:
  “澜涧!”
  洛知意显然心情没好哪去;脸上连笑容都没了。
  澜涧看看现在两人所在的位置;确定不会有什么事情;这才放开了洛知意。
  洛知意的脸色苍白的可怕;比起之前在月漓夜处苍白的透明;现在脸色之中隐隐透出死灰色。
  澜涧急急拉住洛知意:
  “落落;你的身体怎么回事?”
  “没事;就是最近有些心浮气躁。”
  洛知意长出一口气;脸上挂上往日的笑容;然后伸手拍拍澜涧的头:
  “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
  “那;落落你能看见?”
  澜涧小心的问道。
  “能看见一些;但时间长了还是会不舒服。”
  洛知意闭上眼睛:
  “都说不要叫我落落;跟叫冰洛那小子感觉一样。换个称呼。”
  澜涧抱住洛知意:
  “我带你走。”
  这次洛知意没反对;轻轻应了一声:
  “好。”
  黑蓝色的斗篷遮住两个人的身影;很快的就消失了。
  ……
  从苍国王宫跑掉;苍王自然不可能善罢甘休;自己的王宫都能随便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可见手下那帮人日子过的太安逸了。
  没说的;追!
  苍国的相国大人;柳暮风;据说是绝代风流;心狠手辣;才华横溢……好吧;他事实上也是;不然怎么就能够得到苍王的相当信任。
  “王。”
  柳暮风这个名字虽然矫情;但毕竟是爹妈给的;也没啥好说的。
  “怎么;什么让你这个相国来了兴趣?”
  苍王勾起嘴角。
  柳暮风垂手而立;嘴角上噙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的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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