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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的女人:失踪的新婚宠妃-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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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的贴近了她的身体:“暖暖,久别未见,你可曾有想过我?”

暖暖点点他的胸欲要推开:“我干嘛要想你?”

魔殷将她压回墙上,嘶哑声音低得几乎喷在她鼻尖上:“我想你……”

暖暖的唇,随着他的尾音被攫取。魔殷喘着粗气重重的埋下了头,双臂铜铁一般牢牢的环住暖暖的双手扣在腰后。不知是不是这些日子在皇宫营养不足太累的缘故,暖暖只觉得自己使不出力气,竟是拿魔殷奈何不得,魔殷眼角偷着笑容,放肆的舌尖更是乘机探入她香甜的檀口,啃咬着她的小舌,舔啲她雪白的贝齿。鼻端气息浓得像一头撕咬着食物的野、兽,恨不能就地占、有了她,原来隔了这么些日子不见,他思念她的程度远远比他自己预估的,要多得多。

“啊呀。”魔殷吃痛的喊了一声,双手并没有松开,然后退出的舌头却破了个大洞,腥甜的血丝挂在嘴角,他撇了撇眉头,噙着浓浓的笑意盯着她,显然眼底的欲、望没有得到满足:“小野猫,我屡番救你帮你,你不思回报也就罢了。咬断了我的舌头,你是要我的命吗!”

暖暖涨着羞愤通红的脸颊,眼儿瞪他:“你的命我可不稀罕,我稀罕你……半死不活。”

魔殷却突然间笑得胸膛大振:“好狠心的冤家。”

暖暖嫌弃般擦了擦嘴,推开他笑得张狂的身子,抬步要离开,身后却不妨魔殷伸来的铁臂,再一次从背后将她紧紧的抱着,他的脸埋在她肩头,臂膀勒得她腰都快断了,而他的声音突然间变得低沉暗哑:“你的亲吻功力长进不少,久未见你,今日重逢,你美得让我移不开视线,告诉我,你可是……被他要了?”

☆、暖暖番外——只想得到?。

暖暖挣扎的身子浑身一僵,面对魔殷直白的问话,片刻沉默后,暖暖只是眼帘轻垂,轻轻的回答着魔殷:“我已经是君诺哥哥的人。”

魔殷的身躯陡然间僵硬如石,到底有丝失望和不甘,狠狠的握紧了拳头:“如果可以,我真希望能做你第一个男人。”

暖暖低低的声音无比的执著:“我的心里已经满满的住进了一个人,容不下其他了。”

魔殷扳过她的肩膀:“你不快乐。可见你喜欢他,他未必喜欢你!”

暖暖绽放出笑容:“谁说的,我很快乐。倒是你,你真的要和朝廷为敌吗,你带领各大异族反抗朝廷,害得多少的百姓无家可归,现在偷偷来到皇城,难道不怕被百姓的唾沫淹死?”

魔殷不在乎她转移了话题,倒是豪放的笑了起来:“可是我所看到和听到的,好像被唾沫淹死的那个人并不是我,而是那个不懂得珍惜疼爱你,在那皇宫内高高在上的男人。”

暖暖拨开他搭在肩头的手,看看天色:“快晌午了,我得回宫了。”她走了两步背对着魔殷,语气变得有些严肃:“殷哥哥,虽你是异族人,但我看你亦算得上英雄,何必与恶人为伍,贪慕那虚荣,将自己的野心凌驾在百姓和族人的生死之上呢,这样的你,会让我看轻。”

魔殷微微一怔。他看着她的背影,勾勒出一抹更深的笑意。

她纯真活泼的外表下,实则有一颗冰雪聪敏的七窍玲珑心,这就是他迷恋她不可自拔的缘由吧。可是他魔殷,从不屑做英雄,他想要的东西就要不择手段得到。

包括她!

…………………………………

当子夜降临,藩凉国万籁俱寂,冷冽的寒风吹打着菱花窗台吱吱作响。悬在宫檐下的一排细小铜铃发出断断续续叮叮咚咚的声响,和睡梦中传来的一道飘渺的魔音重叠……

去……杀了他……

杀了他……

清澈灵动的美眸倏然在漆黑的夜色中张开。黑夜中,一抹身影穿着单薄的衣裳掀开棉被下了床榻,飞燕般矫捷的身姿踏着轻功悄然之间隐入君诺的寝卧。帷幔层层如花似水般荡开,一只手握成尖锐的爪形,穿透帐幔飞开的空隙,带着狠辣无情的杀意□□!

龙塌上正沉睡中的君诺凌然之间睁开双眼,脖子上避闪不及,到底被凌厉的手抓出一丝细小的伤痕,御枕下长剑出鞘,果决的就要刺向‘刺客’,却在床头灯火闪烁间,映出一张绝丽的容颜,惊愕之间,剑尖以强迫的姿态收回,堪堪的刺偏在床架上——

☆、暖暖番外——柔情刺客1

“暖暖?”君诺诧异的瞪着眼前要索他命的‘刺客’。暖暖并没有因此停手,反而不依不挠的徒手杀来,招招凌厉狠绝,目光狰狞,眼神空洞,面色阴冷无情。仿佛他是她极大的仇人,恨不能将他剥皮抽筋,凌迟处死。

暖暖的身手本就敏捷,内力也算得上上乘,此时拼力杀来,倒让不欲伤她的君诺无从闪避,几次被她的指甲抓伤。

但是君诺已然从暖暖空洞呆滞的眼神看出端倪,她是被人控制了!

“有刺客、护驾!护驾!”寝卧外响起一阵骚动,宫人听闻寝卧内打斗声,吓得魂飞魄散,放声呐喊,流风回雪和内廷护卫飞快闯进内殿,拔刀飞来护驾。

“都退下!”随着寝卧内灯火通明,一片凌乱的龙塌上传来君诺的冷喝声:“没有孤的允许,都不准妄动!”

“可是,陛下!”回雪着急的看着龙塌内打斗的一双身影。

流风却看出了端倪:“怎么会是她?”

殿内灯火越来越亮,回雪循着流风的声音诧异的细瞧了两眼,脱口而出:“暖暖姑娘?”

一声暖暖姑娘,惹来宫人的大惊失色和议论纷纷。

就在所有人不知所措之际,龙塌上再度传来君诺的喊声:“流风,奏笛!”

流风很快明白,袖管里一柄雪白细短的玉笛,灵巧的旋转于指尖,随着镇魂心曲流转而出,龙塌上的打斗也渐渐停息。一曲罢了,流风口啐鲜血,回雪赶忙扶住流风摇摇欲坠的身子,流风低声说:“好了,没事了,不要管我,去看陛下……”

侍卫一拥而上,斩开凌乱的帷帐,只见暖暖昏迷的躺在君诺的怀中,而君诺一身雪白的御衣多处撕裂,好几道抓痕。

“快传太医!”侍卫急忙下令。

“慢着。”君诺适时的阻止众人,深邃的眼神变得冰冷尖锐,他扫了一眼寝殿内所有的人,吩咐说:“今晚的事,不准透露半点风声,如有违抗者,孤定严惩不贷!”

“可是,陛下,发生了这等严重的事情,岂能姑息了事?若是不严加追查,这、”

☆、暖暖番外——柔情刺客2

“不必多说。”君诺再度打断侍卫长的话:“孤自有打算,你们去,在东殿下放一把火,就说今夜孤的寝宫走了水,没有什么大事发生。”

“陛下、”侍卫们显然忧心得很,但看君诺坚定严肃的眼神,于是只有遵命。

待侍卫都退下后,君诺扫着一地魂魄尚且还未归位的宫人,冰冷道:“今日晚上发生的事,要是有人胆敢多舌半句……”随着他话音仆落,突然掌风扫向床头一樽半人高的青花瓷瓶,巨大的青花瓷瓶瞬间粉碎,“如同此下场!”

一群宫人吓得浑身发抖,脸色煞白,连连叩头:“奴才(奴婢)不敢!”

“都退下吧。”君诺垂头看了一眼怀中的人儿。

奴才们哪里敢抬头目视,纷纷半爬半跑的滚出了寝卧。

回雪扶着她姐姐流风站在床头:“陛下,这是怎么回事,姑娘她怎么会刺杀陛下呢?”

流风低声说:“她好像是被人下了降头。而且是极厉害的降头。”

回雪满脸的惊讶:“这怎么可能呢,姑娘怎么会被人下降头,难道是……国师?可是那日国师找姑娘去朝阳殿已是几日过去了,一直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如果下了降头,在没有发作前找出来,很容易解开,一旦开始受人掌控那就很难解开了。国师要是真做了,没道理等到现在,而我们还没有发觉。那又会是什么……?”

君诺沉吟想了想,问道:“这两日,她有没有跟其他人接触?”

回雪摇头说:“陛下让我时刻随在姑娘身边,连在宫外也都是亦步亦趋,并不曾……啊!奴婢想起来了、”

“回雪,你想起什么,快说。”流风捂着胸口低声喝道。

回雪瑟缩的看了一眼君诺,这方慢慢的说:“就是今儿个跟姑娘出宫采买,回宫途中我与姑娘在面点摊吃早饭,不想有个小子乘人多偷了姑娘的荷包,我恰巧在买馒头,姑娘就自个追了上去,我轻功不及姑娘,街头人又多,一时跟丢了。后来好半会,姑娘才回来,说是抓到了那贼儿,找回了荷包……”

☆、暖暖番外——柔情刺客3

君诺沉默着,然后抬头目光深沉的望着回雪:“当时她回来,可有何不妥之处?”

回雪想了想,看了看她姐姐,然后又看着君诺回答道:“倒不曾有什么不妥,只是……只是姑娘的嘴唇上沾了点血渍,还红红的带着微肿,我提醒了她,可姑娘却说是沾了点胭红膏子,当时我也只是略有纳闷,并未多想……”

回雪说完,流风的眼神瞬间掠过一抹精光,她看向君诺,只见君诺伸手捏开暖暖的嘴唇看了两眼,若有所思之间,但见他冷峻的眼神刹那浮上冰冷的怒意,那怒意一闪而过,又被深不可测的冰冷所替代。

流风说:“陛下,看来今晚不会有事了,让奴婢带她下去吧,陛下也该上些药。”

谁知君诺却冷淡的道:“你们也退下,这点伤,孤自会处理。”

流风微微攥紧拳头,“是,奴婢告退。”

回雪也隐隐感觉到什么,不敢再多说,扶着流风告退出了寝殿。

君诺封住了暖暖的几处穴道,只是抱着她,看着她,沉默的看了半晌。

拇指停在她殷红的唇瓣上,起初只是轻轻的,有意无意的摩挲,随着他目光加深,呼吸沉重,指尖的力道也越来越重,仿佛要擦去她唇上留下的,属于其他男人的痕迹。

这些日子来,他处处防范着国师本人,倒忽略了国师可以利用他人来达到目的。能用吻做掩饰,无声无息对她下降头的人,除了魔殷,还能有谁。

回想今日晚膳时候她的目光闪烁,回想她今天的举止异常几次出神。那个时候的她,在想着谁,是在想着魔殷,还是想着魔殷的亲吻。当他随意询问她出宫采买的事情,她却没有对他坦白,隐瞒了魔殷在京都的实情,而她曾经那样信誓旦旦的说过,说不会骗他。

嫉妒之火无名的烧了起来,那样的迅猛不及,快得让他看不清自己的心,只觉得怒不可遏,只觉得浑身似有火在烧,而心却变得如同一块寒冰,越来越冷。

他粗沉的一声喘息,带着冷意吻住她的唇,在她昏迷中,以激烈的手段撬开她的贝齿,仿佛想要以此来惩罚她,想要洗去那不属于他的气味。然而无情的吻戛然而止,君诺捧着她的脸,只见她扇贝样的睫毛在颤抖,画眉紧锁,口中喃喃不安:“不要……君诺……哥哥……,不要……死……”

他的手指上沾着她眼角落下的泪水,那泪水无声无息滑进了他的心房。

☆、暖暖番外——宫女小幽1

当城楼上晨钟敲响第三遍的时候,刺眼的雪光已然透过琉璃纱窗照耀得满室内通透明亮,□□沉睡的暖暖才渐渐醒来。这是怎么了?暖暖盘腿坐在榻上,揉揉手臂捏捏大腿,连着三天她起晚了床不说,每日里都浑身酸累,像是练了一宿的功。

“阿雪!”暖暖喊着回雪,回雪很快走了进来,笑着说:“姑娘醒来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饿不饿?”

“君诺哥哥在哪里?”

“陛下这会子,应当正在早朝呢。”

“哎呀。”暖暖敲着自己的头:“我今儿个又起晚了,没有来得及替他熬汤!”

回雪拿着一套干净的衣裳放在床头,说:“今天没来得及,明儿个再熬一样的。”

暖暖眼底里掠过一抹精光,接着回雪的话说:“怕只怕一到了夜里头,我就不由自主了,哪里还起得了床。”

回雪一诧,脱口而出:“难道姑娘知道自己……”

当回雪瞧见暖暖笃定的神情,知道自己上了当,不由得捂住了嘴。暖暖说:“阿雪,这几日晚上有事情发生对不对?曾我也不是这么贪睡的,每有些动静,我必很快醒来,这几日却觉得睡得很沉很沉,然一早起来,又浑身乏力,必定是夜间有所活动才会如此。可是我却半点映象也无,那么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这……”回雪露出为难的表情,想了想,连忙笑着打圆场,说:“没事发生,大概是姑娘有梦游的症状吧。没准姑娘夜间起来练习武功,自己都没发觉呢。”

“哦,是吗?”暖暖踏着赤脚逼上来,逼得回雪的目光左右闪躲,“阿雪,你再不说,我可就……”

“姑,姑娘想要做什么?”

“对你下蛊啊。”暖暖拢了拢自己的袖子,笑吟吟的说:“阿雪,我这只小宝,是皇叔送的,是乌蛮族使蛊最厉害的大师所养,集各种蛊毒一体,只要小宝咬你一口,你就要乖乖听我的。到时候你还是得说实话,小宝咬人……”暖暖话锋一顿,眯眼笑呵呵道:“很痛的。”

☆、暖暖番外——宫女小幽2

回雪还在纠结着该不该说,忌惮的看着暖暖袖管里那蠕蠕爬动的小虫子,浑身的汗毛都直立竖起,她最是怕这些软趴趴的小虫了,见了便腿软。别说让这些虫子咬一口了。

“姑娘想知道什么。”就在这时,流风突然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回雪咬着唇,喊了一声:“姐。”流风走上来,看着暖暖的眼神复杂而带着一丝冷意,说:“虽然陛下吩咐,谁都不准在姑娘面前多说一句。但是念着陛下的安危,今日流风冒死也只有说出来了。”

见流风一脸正襟,暖暖的笑容淡去了几分。

流风说:“姑娘大概不知道,自从三天前姑娘同回雪出宫一趟回来,就被人暗中下了降头。每到午夜,姑娘浑然不知,受人所控,刺杀陛下。姑娘轻功卓绝,武功亦不算差,而陛下又下令不准所有侍卫靠近,连我和回雪亦不得插手。陛下功力虽然深厚,但受人所控的你,却下手狠毒凌厉,陛下不肯下重手阻拦,几次被你伤到,直到将你制服。”

被人下了降头?“怎么会这样?”她竟然会去刺杀君诺。

流风说:“那日姑娘遇到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姑娘应该自己清楚。”

暖暖轻抚上自己的嘴唇,喃喃的自言自语:“难道是殷哥哥……?”

………………………………………………………………………………

云层里渐渐透射出淡淡的金色阳光,寒冬里难得的晴天日子。白皑皑的雪洒上一层金光,屋檐下的冰柱子一根根闪烁着白亮的光芒,雪地里红梅开得正盛,铜铃随着清风摇晃,悦耳低沉的叮咚声,落在暖暖的耳中,显得有些烦乱。

她站在殿门口,盼着君诺退朝归来。心情忐忑却又甜蜜。忐忑是因为担心自己的隐瞒让他生气。甜蜜是因为他的隐瞒让她觉得感动。他不让侍卫插手,不让宫人宣扬,是不是怕她知道后自责难过。他的武功比她高出许多,却被她一伤再伤,若是他下狠手制服,她必然早已无法再动弹,是不是,他对她还是有疼惜。

☆、暖暖番外——宫女小幽3

与此同时,退朝后的君诺,正在回宫的途中。

沿途有人扫开石阶上的积雪,直至上了回廊,远远的宫女和太监纷纷避退让嫌,然而皇宫内楼阁殿宇错综复杂,有一群小宫女熙熙攘攘的从花圃后头绕出来,打头一个的,不巧撞在了君诺的身上,手里端的一盆子擦洗后的脏水,竟是泼了自己一身,也泼湿了君诺的一块龙袍。身后的宫女们仆见来人竟是陛下,吓得裙钗滚了一地,拼命下跪叩头:“陛下饶命!”

身后的管事公公也白了脸色,冲那瑟瑟发抖惹了祸端的宫女呵斥:“放肆,这皇宫内苑,不知回避,如此鲁莽冲撞了陛下,该当何罪!”

那花圃后方有一年长的侍女匆匆忙忙赶了上来,先是请了个安,说:“陛下息怒,奴婢是训育院的长侍,她们都是新进宫的宫女,许多的规矩还未学会,恳求陛下饶恕这一回。”

那公公还要开口训斥,却被君诺拦下。

君诺只是看着跪在他跟前的那名宫女,清冷的说:“抬起头来。”

侍女长搡了那宫女一把,宫女缓缓的把头抬起,但见身后那年长的管事公公抡圆了嘴巴,惊愕的像是见着了鬼,险些个冲口儿出:“瑞贤皇、皇后?”目光移向陛下,却见君诺亦是脸色惊愕,浑身一僵。看来不是他老眼昏花嘞。

君诺沉静深邃的清冷眼神,盯着眼前的宫女,问:“叫何名字?”

宫女一双眼眸虽有胆怯,却柔柔的凝望着他,回答:“回陛下,奴婢名唤小幽。”

君诺又看着那长侍女:“她是哪一宫的?”

长侍女答:“回陛下,尚未分配。”

君诺想了想,说:“带她下去换身干的衣裳,送来孤的寝宫。”

说完便绕过一地的宫女,朝着他的宫殿缓缓而行。

还在原地呆怔的管事公公半晌才回过神来,连忙吩咐:“快,还愣着做什么,带她下去沐浴更衣,速速送到陛下寝宫!”

突然而来的恩宠,让小幽惊呆了,她缓缓的回头,凝着那抹远去的挺拔身姿。

原来当今的陛下,竟生得如此俊美无双。

☆、暖暖番外——宫女小幽4

当君诺踏入宫殿的那一刻,他稍稍顿住了步子。往日里,每当他跨进这座殿门,她就会笑吟吟的出现在他跟前,像个寻常的妻子,等候归家的丈夫,清甜的道一声:“君诺哥哥,你下朝了,累不累?我给你熬了汤呢。”似乎她每日里最大的事情,就是为他熬汤,一日三餐,她难道不会做些别的?

等了片刻,宽敞的宫殿里只有宫女太监屏息静气的立在一旁,却不见那抹永远不知疲倦的身影窜出来。什么时候,这副画面,竟已成了他习惯的一部分。没见到她的出现,心会微微失落。

可当他行至内殿,隐约的看见那抹身影局促的立在那,有别于寻常。

他摈退左右,挑开帘子走进来。

暖暖见他站在自个跟前,爱慕的眼神忽然间变得更加温柔,也更加肆无忌惮,轻垂着头,然后又抬头看他,低低的说:“伤到哪了,重不重,疼不疼……”

君诺似乎没有感觉到意外。他知道凭她的聪明,这事瞒不了多久。

“一点小伤罢了。”他径自绕过她坐下来。

暖暖立马替他斟茶,动作有些毛毛躁躁,却做得很用心。

他的安静和沉默,越是无波澜的眼神越是让她担忧。

暖暖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低头看着他淡淡饮着热茶,她清了清干涩的嗓子,说:“那个,其实那天出宫采买,我……”她偷偷的拿眼神觑他,见他面色显得更加淡然,越发让她紧张不已:“我遇到了殷……遇到了魔殷。”

“你原没必要告诉我这些。”他依旧淡淡的饮茶,眉梢未抬,只是那磕在桌边上的手微微的握成了拳。

暖暖慢慢的蹲下在他面前,对上那双深邃如玉的眼睛。

“君诺哥哥,你别生气,我发誓我、”她说着就举起了三根手指。

谁知君诺冷了她一眼,嘲笑的说:“你的诺言不值一钱。”

暖暖眼里略有受伤的神色滑过,他手里的茶盏落在桌面上,不重,但也不轻。像是在她心头砸出一个洞来,让她慌乱得不知所措。冷眼看她:“你跟他做过些什么,还是跟其他人做过什么,都不需要向我回报,你不是我的奴才,也不是孤的臣子,我说过,你有你的自由,可以随时离开。”

☆、暖暖番外——宫女小幽5

暖暖忍下眼底的湿润,却缓缓绽开一抹笑容,斜着脑袋看他,低低的说:“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是我的错,是我的不对。但是对魔殷,我真的没有半点喜欢,他救过我,我只拿他当朋友看待。不过,虽然你说这么伤人的话,可是,我还是有些开心。……君诺哥哥,其实,你在吃醋对不对?你不让下人告诉我,你怕我知道自己伤了你会感到难过对不对。从最开始认识你的时候,你就是一直这么关心着我,你是在乎我的,是不是?只是你不肯承认。因为你、”

暖暖的话被一道冷冽的眼神通通堵了回来。

君诺淡淡的说:“你别忘了你是南诏国公主的身份。要是你刺杀我的事情,或者是你死在我藩凉皇宫的消息一旦传出宫去,对我藩凉没有半点好处。除去你南诏公主的身份,你还没有重要到,可以让我为你不顾性命危险。反而你应该更看清自己的立场,你的出现,除了会带给我麻烦,没有带给我其余任何好处。至于你是否和其他男人有肌肤之亲,对我而言,不过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而已。”

“是吗……”暖暖眼底温暖的笑意,渐渐的消失无踪:“在你眼中,我真得这么不堪呀……”

君诺觉得心头压抑得让他烦躁不已,无形中握紧了拳头。

就在这时,那头在廊上撞见的宫女小幽,在管事公公的引领下,带进了他的寝宫。

“陛下,宫女小幽带来了。”

“让她进来。”君诺不耐烦的说了一声,目光却是看着暖暖。

当小幽盈盈跪拜在地,抬起头时,暖暖和君诺俱是惊讶,管事公公当下心头猛儿一跳。

别是有啥不对的地方吧?

眼前的宫女约莫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和躺在棺椁内的先皇后何其相似。

暖暖吃惊极了,恍惚的还以为看见了先皇后。算起年龄,先皇后死去的那年,也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但很快的,在多看了几眼之后,暖暖才发现,这宫女虽长得七分相似,但还是可看得出来,并不是同一个人。先皇后胭脂更多的是温婉的气质,而此女则多了份柔媚,脸蛋较为圆润,身材较为丰腴。

☆、暖暖番外——关进宫署1

可是……暖暖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宫女。才发现了奇怪之处,公公口中的宫女并没有穿宫女服,而是穿着妃子的华美服侍。

暖暖在沉思讶异的同时,君诺眉眼间皱起,轻声的道了一句:“为何她穿着妃子的衣装?”

“陛下?”管事公公没听得清楚,只当陛下不满意这身装扮,忙低声的说:“陛下倘或是不满意这身装扮,奴才这便让她速速退下另换一身。”

“不必了。”君诺看了暖暖一眼,说:“孤很喜欢这身,尤爱这杏黄的颜色,让她留下。”

小幽喜不自禁,含情脉脉悄悄凝望了君诺一眼。

君诺再没有多看暖暖的神情,暖暖却见那宫女小幽伏地谢了恩,便端着笑容,几分羞涩,几分清醇的说:“奴婢见陛下劳于国事,忧思难解。奴婢不敢奢望替陛下分忧解难,只奴婢自幼习了几支小曲,若是陛下愿意,奴婢唱来,或许可以为陛下寥慰心情。”

君诺怔怔的看着那张酷似他母后的脸,不由的生出一股亲切之感,又见小幽语言真挚,神情秀丽娇媚,恍惚更是想起了胭脂。在他的眼中,母后永远都是那张年轻美丽的脸庞。

“哦,是吗。”君诺淡淡握住小幽的手:“来人,摆架朝华台。”说完便牵着小幽的手往外走:“朝华台可观情河之水,可赏云峰之雪,孤要带你去看看。”

依稀还听的见小幽的笑声:“奴婢何德何能,能得陛下抬爱,陛下,奴婢生于乡间,原是个粗人,不过懂得几支曲,会得几道菜罢了。今日陛下恩泽,奴婢受宠若惊。可是奴婢还是斗胆的,想要为陛下带来快乐。”

依稀的,又听见君诺的笑声越渐越远……

暖暖站在那,缓缓垂下头,一只脚尖在那地毯上不规则的划过来划过去。也许宫人门都不曾见她这样安静过。众人也不好,更不知该如何上来劝慰。就只是见她站在那半晌,像个孩子似的螓着首,脚尖不停的划来划去,那地毯子再划,绒毛都快要脱了线了。好像她每划一下,就能忍住心头的那股细细的疼。

☆、暖暖番外——关进宫署2

殿中光线昏暗,但泪珠掉下来时,却反而闪烁着白色的光芒,啪嗒啪嗒,不断的掉在地毯里,淹没了踪迹。

宫女们见她低低的唱起了歌,用的是南诏语言,虽听不懂歌词,但那淡淡的语调和婉转的哽咽,还是让人听得心里头酸涩不已。

“咦,你们干嘛都在哭呀?”

歌声越渐越小,暖暖抬起头,眼前视线朦胧,像是屋里头几名小宫女都在哭着。

然而宫女们却说:“我们不曾哭,姑娘,哭的人是你呢。”

“胡说,我才没哭。”暖暖用力擦了一把眼角:“我可讨厌哭了。”

从小到大,溟和池都说她是没心没肺的家伙,要看她哭一次,简直比登天还难的。她不喜欢哭,不喜欢悲伤,不喜欢让自己活在忧愁里。可是现在,她才尝到何为心痛的滋味。父皇,母后,暖儿到现在才能体会得到,当年你们的生死离别之苦。可惜我年幼时不懂,以为你们只爱彼此,对我们儿女忽视得太多。也许正是因为经历过太多痛苦,所以才只想把握住对方的所有,只愿眼里看到的惟有那一人而已。是吗。就像此时此刻,她感觉到越心痛,心里,脑海里,所想的反而全部都是他一人。

她胡乱擦着泪,颠颠倒倒的踏着轻功飞出了寝宫,悄悄的尾随来到了朝华台。朝华台的亭子里欢声笑语,又如一把利箭直刺她的心尖。他从来没有对她展开过这样的笑颜。

夜半人静时分。

她曾想,若是君诺哥哥对她温柔的笑一次。

她会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看着亭子里温馨亲蜜的一幕,暖暖的倔强涌了上来,她手撵了几颗身旁花圃上的花骨朵,揉成一团,想掷向朝华台,打在那宫女小幽的身上。但手才刚抬起,又缓缓放下,摊开手心,花骨朵掉在一旁水沟那脏脏的雪地里。

她再这么任性,只会惹来他更多的讨厌吧。想想自己这孩子气的动作,真是无趣。

默默的躲在那角落里,看着朝华台上的人和美景,呆呆的看了许久。终于还是转身离开。

☆、暖暖番外——关进宫署3

朝华台内,隔着两层薄薄的云纱,一道锐利的视线正望过来。只见那隐藏在廊下花圃从中的背影转身要离开。却在走了几步后又停下来。

终究还是不甘心,心里头那份嫉妒让她变得发狂。矫捷的身子几下飞上了宫檐,捡了个干净的雪块,脱下绣鞋,拿在手中,那合欢玲跳跃在雪白的脚踝间叮咚直响。她已欢笑着在那宫殿的屋顶上踏着舞行歌而唱。

小幽停下唱曲,不由得引颈望过来:“陛下,你听,谁在唱歌呢?”

君诺淡淡的声音,低声说:“不必管她,你只管唱你的便是。”

“哦。”小幽诧异的又多望了那下房宫殿一眼,只能再次唱起小曲。

很快越来越多的侍卫和宫女太监赶了过来,围着那屋檐下站了一堆,“哎哟,我的姑奶奶,你可别摔着了。赶紧的下来吧,您这么一着,那朝华台上陛下正赏景听曲呢,还不被扰得发火。”管事公公匆匆跑了下来,左右都捏着一把冷汗。

这厢小幽只得渐渐提高音调,掩盖下方的骚乱。

这厢暖暖悄然的提起真气,让歌声变得更加响亮,此提一分,那方又高出一分,一来一往,君诺只是静坐在那不予开口。众人拿不准主意该怎么办。双方的歌声都跑了调,闹得皇宫里沸沸扬扬。

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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