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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的女人:失踪的新婚宠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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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夏尔,他是个,怎样的人呢?”青璃望着偌大的陵寝,心中悲涩。想起幼年时偶尔对父亲的幻想,想象着娘爱了一生的男子究竟会是个怎生模样的人,如今,他就躺在这陵墓内,再也无法看她一眼。

“做为南诏的先王,他是个不辞劳苦,野心雄大,也有些残酷的王。”阿夏尔望着陵寝,目光微微眯眸着,仿佛在回忆当年的情形。青璃知道,当年南诏王凤阁罗领兵攻占了南都,手段铁腕,南诏兵凶狠蛮厉,如果不是他的野心,她也不会遇上凤倾夜吧。

阿夏尔道:“阁罗继位以来,统一了南诏纷乱的各族,日夜辛劳,一心只为了南诏的繁荣。做为一个父亲,他或许,太过严苛。”青璃知道,曾听阿夏尔说起凤倾夜的童年,她就能想象得到这位父亲的严厉和苛刻。

“做为一个男人,他……”阿夏尔顿了顿,凝眸望着凤阁罗的王陵,“他是,曾让我无法抗拒的男人……”

青璃脑海中浮现出凤倾夜的容貌,能生出这样的儿子,想必,这位南诏先王定也是人中龙凤了。只是今生她再也无法看见自己的亲生父亲是什么样子。

“我娘直到去世的那一刻,也未告诉我我的身世,现在,我大概能明白,为何娘亲一直以来都不肯告诉我半点有关她生前的事。”青璃低声的,疼痛的道:“娘她,是为了成全,是为了放弃,也是为了她心里所爱的这个人……”娘把自己藏得远远的,尽管知道这个男人并不爱她,她还是不愿让他有任何背负,于是远走他乡,从此,只是孤单一人想着他念着他爱着他,为了替他守住清白,等来的是一条白绫了却一生。

青璃跌在墓前,落下泪来,“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娘,为什么你等的人偏偏要是他,璃儿的心,好苦好苦,娘,您告诉璃儿,我该怎么办……”

阿夏尔捂着唇别过脸,眼眶中一片湿热。

☆、入骨的爱,该怎么逃(1。。

在阿夏尔的安排下,青璃唯有先住在王府中。

青璃为南诏公主的身份,如今自然是无法认祖归宗的,阿夏尔心中想到,青璃唯有离开南诏才能保二人无恙,只是阿夏尔不知青璃是否愿意回到东商皇帝的身边,虽然东商皇帝在知道青璃跟夜儿犯下这罪孽却依然肯要青璃,但阿夏尔却看得出,青璃的心,很难再回到东商皇帝的身上,唯一的去处,怕就是青璃的兄长藩凉皇了。

为了夜儿,青璃或许肯离开,只是夜儿怕是会竭力阻拦,然他二人的身世藏得住一时,也藏不住一世,若不尽早分开,不仅仅是夜儿将身陷水深火热之中,到那时,漫天的谣言,定会让青璃痛不欲生。

然阿夏尔所担心的,来得比她想象中还要快。

二十多天过后。

六月的清晨,阳光早早透过茜纱的窗扉,晴暖的照在床头。

霜儿掀开纱帘,“娘娘,今儿早膳想吃些什么?”为了隐瞒身世,是以霜儿他们依旧喊青璃为娘娘。霜儿跟阿银奉命在此照顾着青璃,只有阿金留在凤倾夜身边伺候着。

阿银端着水盆走进来,“娘娘近日来越睡越晚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么?”在阿银跟霜儿看来,往曾,青璃总是较她们起得更早。

“嘘……”霜儿对着阿银比了个轻声的手势,“阿银姐,娘娘大概是因为这些日子太过伤心,所以身体觉得乏力,咱们让她多睡会吧。”

她二人说话间青璃醒了过来,看外头又是个艳阳天,她说道:“霜儿,阿银,替我准备马车,我今儿想回一趟皇宫。”

“回,回皇宫?可是……”霜儿跟阿银踟蹰难言。

“你们放心,我有分寸,不会再让王妃担心的。”她人已昏昏沉沉从床上下来。

这时屋外传来脚步声,屏风外珠帘脆响,下一刻凤弥天已经出现在房间内。

阿银忙喊道:“小王爷,这儿是娘娘的房间,小王爷怎么能不经通报就闯进来、”

“娘娘?”凤弥天哪里将阿银放在眼里,只是嗤笑的望着青璃,霜儿反应过来为青璃披上一件披风,凤弥天将青璃上下扫了两眼,颇为不屑。

☆、入骨的爱,该怎么逃(1。。

“如今太和城内早已传遍,我皇兄宠幸自己的亲生妹妹,璃宫内的女人,竟是我南诏的公主,这可真是小王听过的最荒诞的事,可笑你们,却还拿她当成娘娘?”

“什么?!”霜儿跟阿银纷纷吃惊,怎么这样快就人尽皆知了?

青璃连连的晃了两步,面色霎时间发白。

凤弥天走上来,嘲弄道:“你跟我皇兄做下这兄妹乱沦的丑事,已经闹到了朝廷之上,你可知,今儿朝堂上,皇兄被一群老臣呵斥,道他是千古的荒婬之帝,竟连自己亲生的皇妹都不放过,可笑我皇兄竟然一怒之下,将那两位带头驳斥的老臣给五马分尸了,惹得朝党皆震,皇兄这龙位,怕是岌岌可危了。”他似是十分愉悦,“小王奉劝你,还是莫要出我这王府的门才好,免得被我南诏百姓的唾沫可淹死了,我娘倒又怨怪在我的身上……”

“你,你、”阿银气得一张脸都白了,“小王爷你欺人太甚了!”

凤弥天用力掐住阿银的脸,“臭丫头,小王哪轮得到你来管!”他火气突地就窜上来。

“住手。”青璃拉回阿银,凤弥天像是得了糖的孩子,看着青璃发白的脸色,甚为愉悦的就跨步走出了屋外。

只听的屋内霜儿跟阿银连声喊道:“娘娘!娘娘!”

“快喊大夫来,娘娘昏倒了!”

……

“青璃,青璃……”是谁在喊她。“孩子,你醒了。”原来是阿夏尔的声音。

青璃睁开眼睛,望着站在床头拭泪的霜儿跟阿银,又望着双眼泛红的阿夏尔,窗外的天已经黑了,烛灯照着她憔悴的面孔,清泠的泪水滑下来,“阿夏尔,我……好想他……”

她好想他此刻就站在她面前,好想能抱着他,抱一抱他。

阿夏尔掉下泪,“孩子,你,你……”一句话哽在喉间,似乎难以启口。

她发现了他们的异样神色,“阿夏尔,是不是倾夜出事了?!”她猛的抓紧阿夏尔的手。

“夜儿没事,孩子,你……”阿夏尔哽了又哽,脸色一痛,终究还是道了出来:“你怀了夜儿的孩子!”

☆、入骨的爱,该怎么逃(1。。

她还记得他深情抱着她,向要她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时的情形。

惊喜来得这样快,却是伴着如此残酷的现实。

“孩子?”她不可思议的望着阿夏尔,双手覆上自己的腹部,“我跟他的孩子吗?”

“这孩子,留不得。”阿夏尔的话,像把无情的刀刺醒了她。

“不!”她本能的呼喊,“不……”不要在上一秒给了她惊喜,又在下一秒无情的粉碎。

“你与夜儿是同父兄妹,你可知你肚里怀的,将是世人不耻的,甚而可能会是个残缺的子嗣,近亲血缘生下来的,将是不健康的。孩子,不要再执迷在你跟夜儿的感情上,你若要生下他,将来他要如何立足在这世上?”

绵延的泪水滑下脸庞,她紧紧握着阿夏尔的手臂,如孩子般恳求的目光,“真的,不行吗?”

阿夏尔身躯一颤,心酸难忍。

看着阿夏尔摇头,眼中的泪,如决堤的河水,静静的不断的滑下来,“真的不行吗……不行吗……”

望着青璃绝望般的眸子,阿银跟霜儿再也忍不住,双双痛哭了起来。

“老天爷。”霜儿跪下来,双手合十,泣不成声:“求您老发发慈悲,您救了娘娘的命,为什么要让娘娘这样痛苦,求您发发慈悲,发发慈悲吧……”

阿银哭倒在床前,“王妃,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太残忍了,娘娘她要怎么活呢……”

泪像是没有尽头的流着,眼中所有的光彩都瞬间散去。

听着她们的哭泣,她如浮木般,木然的道:“阿夏尔,我听你的……离开……南诏。”

“娘娘,娘娘你不要离开,不要走啊!”阿银跟霜儿扑上来痛哭流涕!

她如何忍心走。

可她不走,他该怎么活呢?

她一天留在南诏,他就一天无法忘掉她,无法重新开始生活,无法维系他的皇权,她留在南诏,只能是他的负累,只能陷他于万劫不复的地步……

她不要。

她要他好好的当南诏皇,好好的忘了她,好好的活下去。

发生过的罪孽,就让她独自一个人,来承受便好。

☆、入骨的爱,该怎么逃(1。。

为了将青璃送出南诏,阿夏尔准备着,就在这天的入夜十分她们就将出发,因为阿夏尔知道,如今事情传了出来,凤倾夜害怕青璃承受不住漫天的谣传,想必会尽快将青璃接到宫中。只是凤倾夜的动作比阿夏尔预计的要快得多,阿夏尔以几路人马做幌子,却还是没能将青璃送出南诏,当她发现之时,青璃已经身处在南诏皇宫内。

宫门前,禁卫将阿夏尔的架撵拦下来。

“放肆!”阿夏尔喝斥。

“请王妃恕罪!卑职等奉了陛下的命,王妃,王妃暂且,不得入内!”

阿夏尔脸色发白,既是无比痛心又无尽心酸。

而皇宫内,显然凤倾夜已经知道,青璃怀有他孩子的事实。

……

“倾夜。”望着凤倾夜那样阴沉的目光,青璃不禁有些害怕的往后退着。

他一步步逼上来,将她逼到墙角,“你要离开南诏,要回到他的身边,嗯?”他目光阴鸷,如一头失去理智的困兽,当他知道她选择离开,心中明明知道她是为了他,可还是禁不住怒火中烧,禁不住害怕,嫉妒和伤人的话语便油然而出,冷冷的伤着她,“你说的那些话,可都是撒谎的,你还是念着他,你要离开南诏,要放弃我们的孩子是不是阿璃?”

她就,疼了,每一处肌骨都一寸寸的疼痛着她。

“倾夜……,我们是兄妹,这孩子,是不可以生下来的……”

他掐住她的脸,“告诉我,你要放弃我?”

窗外一道闪电劈下来,伴着轰隆一声巨响,心中剧烈一惊,那电光衬着她惨白清妩的面容。也衬着他秀丽绝美的五官,衬着他凤眸里,失去理智的执迷!

“不要!”又是一道惊雷响彻半夜,整座金碧辉煌的皇宫仿佛都为之而抖!寝宫内传来青璃的低呼声,“住手,倾夜,住手!”狂风卷着阵雨,如箭般砸向大地,窗扉在风雨中嘭嘭直响,明亮摇曳的宫灯忽闪忽明,层层明黄深紫色的帷幔在夜风中翻出一浪浪眩目的弧度,窗外有盛开的合欢花,如雪般纷纷落进来,宫闱中碎裂了一地的丝帛,她如丝滑如玉白的身子便赤倮的被他放倒在宽大的龙榻上。

☆、入骨的爱,该怎么逃(1。。

“住手,住手倾夜……”她哭泣着挣扎着从他身躯下逃开,却又一次次被他深情而强势的捉回,他分开她如玉雪白的双腿,不容她抗拒的在她迷人的禁地里熟稔的挑起她的情火,他知道她亦同样在渴望他,指尖上的濡湿,令他理智尽失。

滚滚的雷声像是天在发怒,‘轰!’惊天的霹雳带着刺目的闪电阵阵的砸向大地!

瓢泼的大雨也像是发了疯般,如决堤的河水倾泻直下,洗刷冲击着一切,洱海在澎湃,沧山在摇晃,皇宫似要倾塌,她微弱的哭喊化成他掌心下痛苦挣扎的慾望。

他的十指紧紧扣着她的十指,炙热的腰躯禁锢着她身子,他看着她的面色渐渐在他给予的抚慰下泛起红潮,看着她面上滑落的痛苦的泪水。

舍不得她流泪,却无法放开她的手。

“轰轰轰!”惊雷阵响,他龙躯一挺,已满满的充斥在她柔软的身子里。

老天在发着怒,眼睁睁看着他们犯下这千古以来世人所不耻的罪孽!

她若一朵风雨中飘零的花惢,在他温柔而强大的占有下本能的攀附着他,龙榻上灯影斑驳,寝殿内飘了一地的合欢之花,帷幔摇晃,他捧起她柔嫩的腰肢一次次更深的索求,撞击声伴着雷鸣电闪,如珠的泪滴,化成他两人入骨的疼痛……

情火在风雨中燃烧着,他一头如墨的长发妖孽般散落在明黄的龙褥上,精壮完美的身躯将她柔媚的身子抱在怀里,听着她本能的在他身下发出悦耳动听的呻/吟,看着她迷离诱惑的眸光,一颗泪从他眼角落在她脸上,“阿璃……阿璃……”他带着她攀入罪孽的巅峰,一起堕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倾夜……”她唤他,无法改变这可怕而无情的现实。

一夜的电闪雷鸣,寝宫内不断的上演着罪孽的一幕。直到她累得沉沉睡去,他依旧痴迷而眷恋的抱着她疲惫的身子,看她身上每一寸地方,都刻着他的印痕。他打开地道的入口,披着一件紫色迤地的龙袍,将沉睡中的她温柔抱在怀中进了地道……

☆、深情化作的牢笼(1)

梦中她看见开满合欢花的树林,雪白的合欢花,扇样的形状,一朵朵烂漫的随风飘落在地,林中有位穿一身白色华服的少年,孤单而沉默的背身立在漫天的花雨中,她仿佛能看得见少年眼里的阴鸷和伤心,伤心自己的童年没有父王的疼爱,没有母后的陪伴,只有同伴的讥讽和疏远,因为他是整个南诏的未来,是南诏世子,生得像女子一样美丽的男孩。

“倾夜。”梦里她喊着他。

少年回头望着她,忽然之间已经长大,一袭张扬尊贵的龙袍,黑发如缎,美得颠倒众生。

“阿璃,过来。”他眸中有着玄色的深情。

“倾夜!”她绽开笑容奔向他,“倾夜……”怀里扑了空,刹那间惊醒,映入眼帘的是她所不熟悉的红色垂幔,和布置陌生的房间。只有床头一只瓷瓶中插着一束新鲜的合欢花,散发着淡淡的花香。

浑身的酸软让她低呼出声,回想起昨夜那一场不该发生的罪孽,不禁让她脸色发白,身上布满着被他爱抚过的痕迹,她抱着自己,仿佛还能感受得到属于他的味道,让她眷恋又痛苦的味道。

床头放着一条准备好的烟粉色绮罗裙,她穿上,拂开层层的床幔,迎面是青铜树上点缀的一盏盏宫灯,房间像是最新布置,一切东西都很整洁干净,这不是他的寝宫,为何自己会在这里?青璃狐疑的在房间内环顾一圈,然后绕过那一屏又一屏,通天彻地的鲛纱,仿佛置身在一座迷宫之中,她的心开始不安。

“倾夜?”她一直往外奔去。

“倾夜?倾夜!”

“阿璃。”忽然传来他的声音,她不安的心落下,看着他从帘子后头走出来。

“这里是什么地方?”她看着他站在她面前。

“是皇宫下的地道。”他说道。

“地道?”她困惑的望着他,“为什么地道内会有这样的房间,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凤倾夜伸手掬起她散乱在肩头的黑发,轻轻拨到她身后,“阿璃,从今起,直到我们的孩子出世,你都要住在这。”

青璃只当自己听错了,“倾夜,你,你在说什么?”

☆、深情化作的牢笼(2)

“等我们有了孩子,阿璃,你就不会再想着离开南诏。”凤倾夜深情凝望她。

“不,不要这样做,倾夜!”青璃惊觉到他的想法,脸色更加白了。

“别怕,阿璃,这一生谁也不能将你我分开。”他幽暗的目光透着执迷。

“你要将我囚禁在这地道内?”青璃的心中无比的震惊,“你一早就想要这么做,这些天我住在王府,你一直都在修复这地道,好将我囚禁在这皇宫里,是不是倾夜?”

“不是囚禁,而是要留住你。”他手指弯曲,抚摸她的红唇。

“不能这么做,倾夜,你不可以这样做!”一丝害怕油然而生。

“经过了昨天一夜,阿璃,你以为……你还能离得开我么?”他揉着她的唇,嗓音暗哑,“你离不开我,需要我。”他直白的话语让她脸上一阵阵红白交加,“古来兄妹结合之人不在少数,前人有齐国国君诸儿与其妹文姜爱意缠绵,又有南朝武帝子业与其妹宫中同吃同住行夫妻之实,他们也都是皇室的亲兄妹。”

“可他们也因此遭后世世人唾骂,我不要你也做这样的皇帝!”

“来人。”他出声喊道,便有两名陌生的宫女走上来,“照顾好璃妃娘娘,不得有任何懈怠,否则孤绝不轻饶!”

“奴婢谨遵陛下圣命。”那两名宫女欠身说道。

“不,放我出去,倾夜,不要这样!”看着他转身离开,青璃在震惊当中追上来,那两名宫女将她拉回,她喊着他,挣开那宫女奔跑上来,却见一扇石门在她面前关闭,“不!开门,倾夜!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倾夜!”她喊得声嘶力竭,拍得手也红肿,那门却像是一道枷锁紧紧困住了她,她如同一只被他眷宠的青鸟,带着一颗爱却不能爱的心,无力的滑坐在地毯上。

这地道更像是一座地下的宫殿,虽然不大,却布置华丽,通体明亮,处处垂着鲜艳的鲛纱,簇簇鲜花盛放,水流声哗哗的淌进沐浴的清池里,他用了大半月将这里建造成一个爱的牢笼,牢牢的将她囚在他一个人的世界里。

☆、深情化作的牢笼(3)

“阿璃,把这汤喝了。”凤倾夜哄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她。

“……”她没有出声。

宫女告诉他,她一天不吃不喝,打算绝食。

他的心仿佛被腐蚀了一样的痛着。

“那好,你什么时候肯吃东西,我便也什么时候吃。”他说道。

她缓缓的躺下泪,背着他的身子一僵。

他就坐在那吩咐:“从今夜晚膳开始,让御膳房不必再备孤的膳食。”

话说毕,她终于翻身过来望着他,她知道他说得出就做得到。

“倾夜,放了我,不要把我关在这。”她的眼神像是被猎物盯上的小鹿,无辜而迷离,让他腹部的慾望瞬间满胀。

“做不到。”他干脆而利落的回答她,俨然一个冷魅的帝王。

“倾夜,你知道我们是亲生兄——”她的话未说完,他如困兽的身子已经将她压在身下,龙躯困着她,目光邪佞充血,“阿璃,再不要对我说不能不可以!你只是我的女人!”他的手强势的探入她双腿之间,“我会温柔的对你,阿璃,直到你无法离开我,离不开我!”他撕裂她的裙裳,吻如狂雨落下来,她的哭泣和呜咽都只是他身下一缕微小的抗拒,她逃不开,逃不开他炙热的双手和霸占,他铁了心的要困住她,执迷不悟的要将这罪孽错到地狱之下,一次次的温柔攻陷,一次次的痴情占有,不顾她的泪水和哭喊,直到看见她在他身下无助呻吟渴求,方才痴迷的捧着她的脸,在她耳旁蛊惑般求着她:“阿璃,即使要万劫不复,即使要遭天谴,即使要天打雷劈,也都有我替你挡着,莫要离开我……莫要离开我……”

她哭到无力,每一颗泪水都化成他心底切割般的恸!

他温柔的哄着她,吻着她,似要将心底那莫大的恐惧通通赶出体外,即使要受百姓唾骂,要覆上昏君荒婬的千古骂名,他也做不到放她走,历史上明君太多,他何妨做那昏君中的一个。

如果从来不曾拥有过她对他的爱,他或许能像之前一样再放她一次,可如今得到过,他就再也放不开,哪怕是罪孽,他也不惜拥着她一起堕入地狱,一起万劫不复!

☆、深情化作的牢笼(4)

相较凤倾夜的失去理智,青璃无法逃避她跟他血缘关系的现实。他的索取和囚困让她害怕和痛苦不堪,无法承受他将她关在这不见天日的地下宫殿里,无法看着他一步步的错下去,直到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她不愿看着他倾覆了自己的江山,不愿看着他,因为她而毁灭了他自己。

她想法子要逃出这深情铸成的牢笼。

有滚滚的浓烟刺鼻而来,当负责看着她的宫女发现之时,殿内一角已经窜起明亮的火光。

“娘娘!?”宫女焦急的寻找她的身影。

“快,把门打开!”青璃捂着唇,被烟呛得咳嗽不止,显得慌乱不已,“快开门,否则我们都要被烧死在这里!”

“快,开门!”见火势窜起,那宫女权衡之下,知道唯有先打开门出去这地下宫殿再说,一人便快步打开了石门,谁知青璃握着厚重的烛台,乘着混乱,将两名宫女偷袭砸昏了去。

石门开启,她捂着咳嗽的唇就要夺门而出,然而让她想不到的是,一群禁卫立刻闯了进来,将她团团的围住,一群禁卫则迅速的将那一角尚未蔓延的火势扑灭了,殿内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烧焦味道,让她胸腔窒息的,却不是这一股烟火后的刺鼻味道,而是凤倾夜走到她面前时,那阴沉骇人的眼神!

“陛下,火势不大,已然扑灭!”

“都退下,加派禁卫在外严加看守!”

“卑职遵命!”

石门沉沉的,又在她眼前关闭,仿佛,将她惶恐的心也一并关在冰冷的魔窟之中!

她从没有看过,他这样沉痛而平静的目光!

平静得让人害怕!

她身子禁不住的颤抖起来,在层层的鲛纱中退了两步。“倾夜……”

六月的天,又因着刚才的明火一烧,这殿内便闷热得让人热汗淋漓,害怕从心底里腾出来,面前的他带着几分疯狂,几分莫测,几分来自地狱的阴骇!便让她愈加热汗直淌,握紧的手心濡湿一片,他受伤的目光,又何尝不是她心里的痛,可是不该是这样的,不该这样!

“倾夜?”她看着他脱下那一身尊贵的玄色龙袍,内里两层雪白的缎衣便凌乱散开,露出结实的胸膛,朝着她靠上来。

☆、深情化作的牢笼(5)

他靠近着她,如一头失控受伤的困兽。

她看着他又缓缓解开腰束,踱步上来,在他身后散落了一地的衣裳。

直到最后一件雪白的缎衣,逶迤垂在牡丹花纹的地毯上,他精壮的龙躯在她面前展露无疑,只剩一条雪缎的长裤穿在身上,披散的黑发光泽如丝,衬着他邪魅阴鸷的面孔!

泪水滚热的从面颊上滑落,心中腾起的害怕让她本能的转身就逃,人已经被他整个拉扯进了怀里!

他的力道逼得她无力抗衡,狂烈强硬却又极尽温柔的没有伤害到她。

“不……倾……唔……”滚滚的清水淹没了她的呼喊!

他抱着她淌下那沐浴的清池,偌大宽敞的清池,以大理石锻造,日日都有干净的温水流淌着轮换,突然而来的水淹没了她整个人,呛鼻的水在扑腾中灌入喉咙,让她呛得难受,“救……,倾……,倾夜……,不……”滚滚的水泡从她口中吐出,他抱着她困在水底,看她本能挣扎着要浮出水面,抱着她不肯松手,直到她快要窒息,才一口吻住她的嘴,渡给她赖以生存的空气,她攀着他,大口大口吸取着他给予的气息,直到浮出水面的那一刻,她剧烈的呛着咳嗽着,破喉而来的清新空气,让她顿时伏在他身上大哭不止,“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会是这样……”

她伏在他身上将方才的害怕和内心的痛苦都化作了泪水,“别这样对我,不要……”

他眼眶泛着猩红,隐隐的有着泪泽。

囚困着她,拥有着她,心还是会止不住的苦。

他用了整整两年才得到她的心,从未想过,有一日他还会如此伤害她,甚至要囚禁她,犹记得端午夜市上她明媚俏丽的欢笑,犹记得茅屋那夜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娇媚之色,羞涩中声声唤着他的名字。

褪了她身上湿透的罗裙,抱着她温柔的放在床榻上。

他起身走到床头握起一盏烛台,在她来不及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之时,便只见他将烛台抵在掌心内,一股皮肉的焦味,随着那呲呲的青烟飘进鼻端,她呼喊着冲上来夺下他手中的烛台摔在地上,烛台已经熄灭,桐油洒了一地,他的掌心红热一片,烫出血泡,皮开肉绽,焦黑一块,心便一阵阵的揪在一起,仿佛是痛在她的身上,“为什么这么做?!”

“阿璃,你可知掌心连着哪里,连着人的心,今后你每逃一次,我的心就会像这样痛一次。”他仿佛说着无关紧要的话。

她久久望着他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化成一声哭斥:“疯子!”

她哭倒在他怀里,用力的抱紧了他,“你这个疯子!”

☆、深情化作的牢笼(6)

听着她在他胸膛里哭得伤心不已,目光下藏着心疼和不忍,可慾望却如窜起的烈火,瞬间炙热着他的全身,诱惑般捏抬起她的脸吻住她的唇,意料之中的被她推开,被烛台烫到皮开肉绽的手掌用力握了她的身子,将她整个人放在床头的梨花木雕花案几上,花瓶掉在地上,洒了一地的合欢花的花瓣……

青璃近乎绝望的喊着:“不,倾夜,不要让我恨你。”她含泪望他,微弱的祈求着。

“只要能留得住你,被你恨又何妨。”可他知道,她根本舍不得恨他。

“啊!”下一刻,炙热的昂扬已不容分说挺入,陡然而来的满胀让她不堪的推拒着他的肩膀,“不要,倾夜!”

破碎的呼喊都被他一声声吻了回去。

他迫着她与他抵死缠绵,让她在无尽的欢愉中伴着泪水攀到一个又一个高峰,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无法阻拦他要她的心。

“阿璃……阿璃……”

“阿璃……”一声声呼喊带着一股让她逃不开的力量,洒了一地的合欢花躺在一堆雪白的瓷片当中,花蕊上缀着晶莹的水珠,就像是她无尽心酸的泪滴,一颗颗都疼在他身上。

他囚禁着她,给她最好的一切,日夜深情索求,在她身上烙下永远都忘不掉的龙涎香的气息,他夜夜看着她在欢爱后疲惫入睡,挂着泪痕的脸颊上双眉轻蹙,他便拂开她眉间的不安,看她在他身边吐着细细如丝的鼾声。

他亲手喂她吃饭,亲手喂她喝安胎的药,亲手替她在噩梦中擦掉她额头上的热汗……也亲眼看着她一日较一日沉默安静。

十天过去了么?

在这分不清黑夜白天的地下宫殿里,虽然宽敞明亮,虽然富丽堂皇,可依然是个囚笼。

只是这囚笼充满的不是冷酷,而是让她无处躲藏的深情。

她开始泛酸呕吐,什么胃口也无,肚里的孩子时时刻刻提醒着她他们所犯下的错误。

这个像噩梦般的孩子,不该出生来到这个世上。不该承受世人鄙夷的眼光和嘲弄。

殿内安静得很,每回响起他的脚步声,都会让她浑身一抖。

☆、深情化作的牢笼(7)

她等着他靠上来,可寂静的空气里却只浮动着一丝似有若无的鼻息,半晌便再没了动静。

察觉到异样,青璃忽然翻过身来,宫灯一盏盏晃了她的眼,橘黄色的灯火下,一层层鲛纱轻轻漂浮,一个男子立在那,披着一件深色的斗篷,宽大帽檐将他的脸孔都遮住,黑色斗篷下,是一身干净似雪的衣裳,朦朦胧胧之中,她看见他眼底滑过的伤。

“慕言?!”她吃惊的从床上坐起,蔽体的薄衫滑落,滑腻玉白的酮体上尽是粉色的爱痕,向他彰显着她被人一次次爱抚过的事实。

忙伸手以薄毯遮住了自己,青璃脸色霎时间惨白如雪。

她知道慕言一定看见了,看见她身上这些被凤倾夜爱过的痕迹。

而这些爱痕也提醒着她,她跟自己的皇兄做下了些什么事情!

他拨下斗篷上的帽檐,露出脸,果然是慕言。

“青丫头!”紧接着让她更吃惊的,另一道身影匆匆走出来,是天河!

当天河走上来的同时,慕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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