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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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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还能说什么?只有闭紧嘴,点点头。
在他的一根手指埋进了我的身体里时,我还是挣扎了一下,他按住了我,然后用另一只手轻轻的套弄我已经肿胀的分身起来,没想到他以前始终不能逗弄起的反应现在仅仅是被一个吻给逗弄上来。他的大手和紧握的力度让我有种是和女人做的感觉,他套弄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我受不了了,双手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腕也没有制止住他,我哼叫一起达到了高潮,将一股股白色的液体射进了他的手里。
他像是很高兴的举起被我的精液沾湿的手指,并将他送进自己的嘴边用舌轻舔了一下。我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感觉很难堪的别过了头,其实我更想的是冲出浴室,但他的一根手指仍在我的体内,让我不能动弹。
他将我的脸扭了过去,吻住了我,从他的嘴里我尝倒了自己精液的味道,腥臭得像咸鱼,我想吐出来,但被他的吻封住了嘴。到他终于肯放过我的时候,我连气也喘不上来了,我的身体在射过一次精后就要瘫软下来,全靠他的手臂的支撑才能站着。
他埋在我体内的手指开始缓缓转动起来,直接的抚触着我的内壁粘膜,并不时的曲起手指,将我的穴口加以扩大。
“唔,……唔,嗯……”
有点痛,但有不太痛,其实已经知道今天是逃不过去了,所以也就放弃做无谓的反抗了。
他慢慢的在增加手指的数目,并不时的送进更多的沐浴液,对我的后庭给以充分的润滑。突然,他的手指碰到了一处地方,让我全身都颤了一下,甚至刚刚才释放过的男根又立刻直立起来,感觉太奇怪了,我连忙将身子扭了过去,要用双手抵抗住他。
他好不容易才发现到我的敏感点,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放过?所以强硬的将我又扳了回去,让我背对着他靠在墙上,他的手指持续的刺激那一点,我知道他碰到了我的前列腺。
“啊……”
用不了多久,我又一次释放了,这一次真的将我的精力全都耗尽,要不是他的手指仍在我的体内,我真的已经瘫在了地上,他终于看到我因为他刺激我的后庭而射精了,而这一次,他甚至没有碰我的前面一下。
他迅速的抽出手指,将他早已经挺立的欲望插了进来,比起他的手指来,他的硬挺还是粗了好几倍,也长了许多,前面的润滑还是远远不够。
“嗯……,”我惨哼一声。
真疼啊,虽然菊花没有被撕裂,但我可以感到它的皱折全部被拉开,菊口被扯得生痛。他在尝试挺进了几次后,都因为我的紧张而被拒绝了,只有前面一部分被锁在了里面。可能是因为我不由自主的用力也让他很疼吧,他焦燥起来,索性抓住我的腰骨将我用力朝后一带,进去了,他的欲望尽根而入,抵达了直肠的最深处。
他伏在我的背上休息了一会,也让我适应一下,好大,从来没有感觉它这么大过,它将我的内壁完全填满,没留下一丝空隙。
然后,他慢慢的开始抽动,感觉非常难受,肠子是最直接的受到冲击的器官,直肠被他的硬挺扯得一进一出,我苦闷的呻吟出声。
“唔,嗯……,唔。”我的身体被他顶得紧贴在墙面上,他让我一次又一次的撞在墙上。他每一次的冲击都针对着我的前列腺,终于在继第二次射精之后,又引发我第三次的高潮,这根本已经不能再算是因为快感而射的,到了这一次我只感觉到痛苦,是被强迫的。
但他终于在性事上能得到我的回应后,就好像如获至宝,不肯轻易放过我,在浴室里坐了三次之后,又将我带到了床上又坐了两次。
到了床上的时候,我的神智已经是迷糊不清了。忘了我是怎么反应的,有没有穿梆也不知道。只知道在他的冲击下我就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在间中我曾经失去意识几次,但每次都被他的撞击惊醒,然后又失去意识。在这种情况的不断重复中,我到最后只有一个念头,他是不是要在床上弄死我?
当我从最后一次失去意识中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我被他拥在怀里,他的手和脚像是要占有我一样把我紧紧的锁在了身下,身上虽然是赤裸的,但很干净,看来是在结束后,他给我做了清洗。
我抬起眼看着他的睡脸,真的像是一个掉落凡间的天使,看他眼角含笑,就会觉得是件幸福的事。
但这种幸福是不会长久的,现在是因为我发生了问题,智力退化,而让他暂时放下了心中的仇恨,但他能不能真正解开心结呢?我不得而知。
但是很明显,他现在越来越放不开我,所以我的逃跑计划就要搁浅,这让我有点不知所措,本来装疯的意图是让他能放了我,将我送进医院,或者送我进精神病院也行,但他这样的反应让我始料不及,这该怎么办呢?我的头痛了起来。
第八章
那一次纵欲的后果就是让我有整整三天连床都下不来,我实在是不知道一个白痴在面对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
但他对这种状况好像很满意,也经常让我累得只能靠在床上。
在累到极致时,就连沉睡都做不到,神经常常是处在清醒与昏迷之间,能听到外界的声音,但就是睁不开眼,然后又好像是被一股大力扯着掉进昏睡的深渊。
耳边隐隐的听到对话的声音。
“……”
“少爷,帮主那儿已经催了几次了,让你去一趟。”是云常的声音。
仲青的声音就在我的耳边,原来他还没有起来,只是将我抱在怀里,靠在床头。“知道了,”
“少爷……”云常的声音有点焦急。
“我知道了,别再说了,你先出去。”刻意压低的声音不耐烦起来。
听到门打开又关上,云常出去了。
仲青的手紧紧的将我抱在他的怀里,“我该拿你怎么办?”
而后因为我实在是敌不过睡意,又沉沉睡去。
***
他今晚去了青帮,已经很久了,还没有回来,不知为什么,我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我就在大厅的地毯上弄着模型汽车,眼睛却不时的盯着大门,难道我是在等他,不,不可能,我不会承认的。
“砰!”大门被人大力的从外面推开,仲青一脸疯狂的出现在门口,看到我就坐在里面,几步就冲到了我的面前。
他一把就将我从地毯上抓起来,让我直接面对他的怒气。
“青,你抓得我好痛啊。”我不觉开始挣扎起来。
“你……,你为什么是他的儿子,你怎么会是他的儿子?”他的声音震得我耳朵很痛。
他的怒火让所有的人,包括云常(如果仲青不在,那就一定是云常待在我的身边),佣人,手下都惊呆了,从来都没有人看到他这样的情绪外露,即使他一开始惩罚我的时候也只是表情阴寒而已,但他像这样完全不控制情绪的发泄,还是头一次。
云常上来试图阻止,仲青一挥手,“你们都不要管!”所有的人都不得不听令于他,而僵在当场。
他紧抓住我的手臂,将我往楼上的卧室里带。
“好痛,你抓得我好痛,青。呜……”这样太危险了,他到底是怎么了?我不惜假哭来博取他的同情,可是这个以前无往不利的武器,现在竟然无用。
我沿途见着什么抓住什么,就是不愿意让他带我到卧室去,可是他却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给我掰开。
我想向其他人求助,但他们也只能是无奈的看着我。
终于他将我带到了卧室,而我也已经筋疲力尽,被他狠狠的甩在了床上。
他一个纵身趴在了我的身上,顿时压得我气都喘不上来,在那儿用力的咳。
他紧掐着我的脖子,“为什么,为什么你是他的儿子?”
他到底在说什么呀?
谁的儿子?我是谁的儿子?
“青,放开我,我好难受。咳……咳咳咳……。”这些疑问我却不能宣之于口。
他确实弄得我很疼,眼泪就这样控制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他看到我忍耐痛苦的神情,逐渐平复下来,然后一翻身躺在了我的身边,然后用双手抱着自己的头,并狠狠的扯着自己的头发,口里喃喃着,“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你怎么会是他的儿子,你怎么会是他的儿子?”
到底他在说什么呀?我知道他是从青帮回来的,难道他在青帮知道了什么事?而且还是有关于我的事?对了,妈妈被他“请”到青帮去了,难道是妈妈跟他说了什么?
到底怎么了?我都要被疑问逼疯了,但我却偏偏什么也不能问,而且还不能表现出来,真是烦。
再说他今天这个样子让我想起了那天他施加给我的痛苦,他的这种负面情绪也直接影响到了我。
这样的他让我避之唯恐不及,我慢慢地抬起上半身往后挪,再轻轻的下了床,正当房门就只离我一手之隔时,我被一股大力扯倒,仰面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是仲青,他青筋暴露的面庞确实骇人多了,“你想到哪儿去?你别走,你知不知道,我都快要原谅你了,我都快要决定放弃报复了。可为什么你是他的儿子?”
他的手疯狂的剥着我的衣服,而我的抵抗在他的眼里根本不够看。“为什么,你偏偏是他的儿子?为什么?”
“不要,唔……,不要,好痛,青,我不跟你玩了,你弄痛我了。”我还是记着自己的身份。刚开始的挣扎将所有的力气耗尽,到现在确实有点力不从心了。
我将双脚用力的踢动,他一个不小心,还是被我踢到脸,这时候的他已经完全控制不住他自己,看到我仍在反抗,就一拳过来揍在我的肚子上,我只觉一阵巨痛袭来,马上失去所有的力量,只想着如何缓和这种巨痛,而把全身都缩在一起,并努力的抑制住想呕吐的欲望。
没到三分钟,我已经在他的身上赤裸了,他扑在了我的身上,并对我又亲又咬,他的牙齿很利,在他的攻击下,我的身上立刻显现出很多的牙印,大部分都已经渗出血来,这总让我回想起那天被他强暴的情景,现在他对我做的事与那天是惊人的相似,我分辩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回忆,我陷入了混乱。
“不要,放开我,不要,……,我不要!”不要再发生那天的事了,不要再让我承受被强暴的屈辱,不要再让我感觉被撕裂的痛楚,不要……!
“不要,仲青!”在喊完后,才反应到我叫了他的名字,糟了……。因为他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他的全名,他只是让我叫他青。
果然,他的动作猛然静止了。埋在我胸口上的头渐渐的抬了起来,眼睛里闪耀的光芒让我从心里寒冷。
“你刚才叫我什么?”声音就好像是从冰窖里升起来的,果然,他还是发现了。
根本不能与他的视线对抗,我别过了头。他还是发现了,其实能骗他到这个时候,我已经觉得很不可思议,因为他不肯将我送走,所以穿梆是迟早的事,但老天啊,不要在这时候让他知道呀。
他的用双指夹住我的双颚,将我的头别了回来,直接的面对他的脸,他语气冰冷,“说,你是不是没病,你是装的,对不对?”他的眼神那么锐利,直接的看到我的心里,我在他的视线下根本无所遁形,那当然他也就能发现我的心虚。
他狠狠的掴了我一个耳光,顿时嘴里泛起了血腥味,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只听到他的怒吼。
“你耍我,你根本就没有疯,你竟敢耍我?”他骑在了我的身上,开始暴打我。
我根本无力抵抗,只知道用手包住头,从开始的疼痛难忍到后面的麻木,这之间的过程让我想即时死去。
不记得什么时候暴打停了下来,也不记得他什么时候离开了我的身上,等我醒来,我才知道自己晕了过去,就算是用手护住了自己的脸,但可能在昏过去以后,还是没能挡住他的拳头,脸上痛得难受,眼睛也肿得只能开一线,嘴角更是已经裂开。
但这些都比不过胸口的痛,实在是忍不住,我只有翻过身侧卧着尽量蜷起。
他用力扯着我的头发把我拉到了沙发边,任我全身赤裸的倒在地上,他坐了下来,嘴里喘着粗气,“你竟敢骗我,你竟敢骗我!”
对于现在的他就算我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所以我只有三缄其口。
“你是不是觉得耍得我很好玩,看着我在你的面前像小丑一样的讨你欢心。”
“不是,不是这样的,……”我极力的想辩解,而我一开口,嘴边的伤口让我只能不停的吸气。
“住口!”他根本就不愿意听我说什么。
我之所以要装疯,那是因为你要将我带到幻色去。
“你知不知道,看到你崩溃了,我心里竟然有点高兴,对,我是喜欢你,但我怎么可以喜欢一个害死我母亲的人?”他语带哭腔。
对于他所作的凶手的指控,我实在是不能苟同,但从这也可看出他与他母亲的感情非同一般。
“所以在知道你已经崩溃了,我觉得我可以选择重新开始。你忘了以前所有的事,智力退化到5、6岁,那也就是说你不会记得我对你做过的一切,你不会用害怕的目光看着我,你不会恨我,你只能依赖我,只能以我为中心。而我也可以当作没发生那一切,永远的拥有你,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他的眼神有点疯狂的意味。
到了这种地步,我还能说什么?只有听,我想知道这一切的前因后果,想知道今天他为什么会失控,好在,他好像也想满足我的这个愿望。
“在我母亲去世的那天,你是不是想逃?哼!我怎么会让你逃跑呢?我早就派了人跟着你。”
原来如此,我才会被抓住。
“本来,想抓你去幻色表演,让我彻底的对你死心,可你却疯了,那时候的你可真是让我动了侧隐之心,你表演的还真不错。”最后这句他是咬牙切齿的说了出来,“可以甜笑的拉着我的手叫我天使,这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不过,这样的你让我更加喜欢了。我想这是不是一个上天赐我的转机。让我停止报复,反正也把你给逼疯了,算起来也可以说是报仇了。我不在乎你变白痴,因为你依赖我的样子,让我觉得高兴,因为我还是爱着你,所以我只要你能安安份份的呆在我的身边就行了,甚至可以说我很高兴你变白痴,只有那样,你才会依靠我。”
我实在是痛不过了,开始轻轻的呻吟。
我为什么会呻吟出声,难道我希望他能来安慰我?难道我希望他能来照顾我?而看到他没有一丝反应,我为什么会失望?难道是我在不知不觉之间竟然对他产生了希望。
可为什么会到这种地步?
他继续说着,“你为什么不变成真正的白痴?”
“如果你是白痴,我可以跟你生活在一起,我可以一辈子照顾你,我们永远都在一起不分开。你妈妈我也会一并照顾。那样不是很好吗?”
我这时候真的好希望自己是真的疯了,真的已经变成了白痴,那样的话也不用受现在这种痛苦。不仅是身体上的,还有心里的。看到他欲哭无泪的表情,我感同身受。
他稍稍平复了一下激动的情绪,“你知道今天去见了谁吗?”
我怎么知道?
“我去了青帮,见了我父亲,没想到我竟然听到了一个故事,有关你的故事?”他顿了顿,“你知道吗?你妈妈和我父亲原来是旧识。”
什么?不可能,我妈妈是大家闺秀,怎么会和黑道上的人有来往?啊,他开始进来就说我是谁的儿子?难道他的意思是我是何日炎(青帮的帮主,不知各位大人还记得吗?)的儿子?
他看着我的表情在不停的变化,冷笑了一下,“别乱猜了,你不是我兄弟。”
“可,我宁愿你是我兄弟,”他的声音变小了。
“今天爸爸叫我去就是想让我把你带过去,可是我是不会把你交出去的,这辈子你都别想逃离我。”他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像是疯了。
“你知不知道,爸爸告诉我什么?你父亲原来是我父亲的男宠?哈哈哈……”他疯狂的笑了起来。
“胡说,你放屁!”我怒吼,“你侮辱我还不够?你还想侮辱我父亲?”
“胡说?我才没有,我是亲耳听你母亲和我父亲说的。”他狞笑着打断我,“没想到,你爹迷住了我爸,而你却又能迷住我?你们父子俩都是做人男宠的命。”
“胡说,胡说,你住嘴!我父亲不可能是何日炎的男宠,再说是你强暴了我,是你强迫我的,”我嘶声。
“强暴?那昨天是谁在我手里释放了三次,爽得你连床都起不来。”
听不得他的污言秽语,我使劲的摇头,好像这样可以将他的声音拒之耳外。
本来头就很疼,这样猛力的摇晃一下子就让我头晕目眩起来。
“你胡说,是你强暴我的,是你强暴我的,……。”我喃喃地说。
“是吗?”他一边狞笑,一边靠近我,“那我们现在就来看看,你愿不愿意。”
不要,不要,难道你还要来强暴我吗?第九章
我强忍着身体的疼痛,爬着要逃离这个已经疯狂的男人身边,“不要,不要过来,仲青,不要……”
“要,为什么不要?”他语带讽刺,“要让你自己看看到底是不是我强暴你呀。”
他一把抓住我的脚踝,我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用力的踢动,他啧了一声,找来了一条领带将我的双脚绑在了一起。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听到没有?放开我。”双手不断的拍打他伸过来的手,被他用单手锁住,又被绑了。
他将我的双腿直压了过来,然后直接侵入,一根到底。
“好痛,……”一半是因为后穴未经润滑而被撕裂般的痛,即使现在我的菊花已经被开发过了,但没有经过润滑的挺进对我来说仍然是痛苦至极的一件事,那另一半的痛就是因为被折过来的双腿直接地压在我的胸口上,对于我这个根本称不上柔软的身体,做这种高难度的动作是一件非常艰难又痛苦的事情。
“呼……,呼,嗯……,唔……,好痛。”我已经痛得满头大汗。
突然一阵剧痛袭来,不是后庭,也不是腿,而是背脊。“好痛,真的好痛,啊……”我大叫了起来。因为身体不够矛软,因此在缓和腿部的压力时就将背脊弯了起来,谁知这一下使所有的压力全压在了脊背的一块骨头上,顿时痛得我不由得大叫。
他一看我的表情不似作伪,就将分身抽了出去,这一抽对我的折磨也不小,他的分身在我干燥的通道上磨出就好像是要扯裂我的肠壁似的。我还是感觉到了那熟悉的裂痛,甚至还听到了好似丝帛裂开的声音。
他一把将我翻了过去,让我跪伏在地上,在我还来不及反抗的时候,他就已经将我的臀一抬又插了进来,借着血的润滑,他不像前一次进来时那样用力,一下就全根而入了。
自从他致力于了解我的敏感点以来,他还从来没有让我流过血。可是这一次,他已经完全不顾我的感受了,只是要让自己的情绪得到发泄。
由于情绪太激动的原因,他很快就射了精。可是看他没有反应才发现,他根本没打算将疲软的分身抽出去。
我又扭动起来,“放开我,该够了吧,该满足了吧。”
“满足?”他冷笑,“我还没让你满足呢?免得你又说我强暴你。”
“不要,不要”我一听更慌了,以前是当自己是个白痴,所以根本就没想过自己的尊严,而现在要我以一个正常人的身份来接受男人的抚慰,这叫我怎么能接受?
他一掌就将我的背压在了地上,然后用另一只手开始刺激我的穴口,让我感觉又麻又痒,果不其然,他的分身在我的身体里面慢慢的变大,又将我的内庭充满。
在射过一次后,他从容得多,开始玩花样,先是浅浅的抽出、探入,然后突然来一个重重的挺进,这一下直接的撞在我的前列腺上。
“啊……”抑制不住的呻吟一下就宣之于口,只觉一阵热浪从头顶直窜过我的身体,太爽了,全身都颤抖了。虽然我紧紧的咬住自己的双手,但这咱快感不管我怎么克制都克制不住。
他也是将这一点做为攻击目标而全力以赴,争取每一击都刺激到前列腺。不用看,我也知道自己的分身已经完全肿涨了,龟头上甚至都开始冒出了液体。不行了,真的受不了了。
“唔……,嗯,唔……”手都已经被咬出了血,口里满是铁锈味,可就是这样也不能让自己的热度降下来。分身随着他的冲击而一前一后的晃动,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不行了,要射了。我脑子里闪过这样的念头,几乎将整个拳头都埋进嘴里以压住快感的喘息,可是仲青突然大手在我的阴囊上一掐,“啊……”好痛,立时所有的快感全被这一掐给弄得烟消云散,我痛得直吸气,想用手捂住自己的下体来缓和痛楚,可是他一下就抓住我的手。
“怎么样?想射吗?那就承认吧,想要我,想要我上你。”他恶劣的说着这番话。
“不,我死都不会说的。”我在喘气的间隙反驳着。
“好,那就不要怪我了。”他语气十分阴森。
他停下了冲刺,将身体完全伏在我的背上,开始嘶咬着我的颈项,他咬得十分用力,让我感觉自己好像是被一个吸血鬼给缠住。大又啃又咬下,快感又渐渐升了上来。
我真恨自己这个身体,完全被他所掌握。但他要我像娼妓那样求他,死都不可能。
如同上次一样,在我快要射精的那一刹那,他又阻止了我,如果男性没有射精,那他的痛苦就不会完结,而他就让我在这个痛苦中自我挣扎。
无数次的做着心理建设,不能求他,死都不能求他。不管多么痛苦,就是不求他。在经历了几次相同的事情后,我逐渐陷入昏迷之中,他始终都没有如愿的听到我的求铙。
可是越是没听到,他就越残酷。而我也就越痛苦,甚至我勃起的时间越来越短,我害怕自己在他的折磨之下以后都会不举了。但就算是自己这辈子都性无能,也不能求他,不能在他的面前表现的像个娼妓。
终于我昏了过去,不管他怎么弄都没有再醒来,实在是太累了。在经历了暴打,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折磨后,我已经身心俱疲,让我睡吧。
***
当我终于醒来的时候,身上的伤口已经处理过了。转头四顾,仲青脸色阴沉在坐在窗边,看着我。
如果是以前,除了痛苦,就从来没有得到过快感,我确实可以理直气壮地说是他强暴我,可是就在最近,他与我在频繁的性事当中,将我的身体完全改造,变得连我自己都不熟悉,让我自己都觉得身体敏感得可怕,他在我耳边的呼气就可以让我双腿发软,他狠狠的吮吸我的颈窝,就可以让我血液直冲上头顶,当他和我深吻的时候,我就只能彻底投降。那现在就这样的身体,我怎么能说他在强暴我?我还有什么理由说这句话呢?自己的身体都已经完全不服从自己的意志了,不管我的心里是多么的不愿意,但只要他的轻抚,只要他的刺激,就能让自己的身体完全听从于他,这根本就是自己在强暴自己。
虽然终究没有如他所愿,说过那些让我觉得羞耻的话,但自己可以在他身上得到快感是不争的事实。我确实是没有立场再说自己是受害者了,当快感不是单方面的时候,那受害者也就成了共犯。
我侧过身子看着他,希望他能告诉我真相。
他看着我乞求的目光,没有让我失望,将他所知道的一切全都讲给我听。
他所说的故事在我心里反复的思量,这究竟是不是真的?
这要从二十五年前说起,我才刚一岁,父亲本是一个孤儿,在好不容易读完大学后,就在一所中学任教师,母亲是千金小姐,刚从国外回来。本来他们两人风马牛不相及,是因为一起车祸使他们相识,母亲开车将父亲撞倒,从此天雷地火,发展出了轰轰烈烈的爱情,可是母亲家里怎么可能接受这样一个既没钱又没势的小子呢?在经历了一场艰苦的斗争之后,母亲的家里放弃了,可也从此不认这个女儿。
生活虽是艰苦,却还是幸福的,可是这一切却都被何日炎给破坏了,原来父亲与何日炎都是在同一家孤儿院长大的,虽然感情很好,但因为孤儿院的地被地主收回,孤儿院必须立即关门,因此他们都离开了,这时候他们已经15岁了,后来只知道何日炎考上了警校,而父亲也因为又要打工,又要读书,没什么时间与他联络,在几番辗转之下,他们失去了联系。
父亲万万没想到的是何日炎后来去混了黑道,还闯出了一片天地。更没想到的是,何日炎正千方百计的在找自己。原来在孤儿院的时候,何日炎就已经喜欢上了我父亲,因此当何日炎知道我父亲已经结婚并有了一岁大的儿子的时候,他气疯了,将我父亲绑了去,而我妈妈根本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是谁绑走的都无从得知。因此在突逢此变故之下,母亲只有一边做事,一边照顾我,她将希望全寄托在警方的身上,希望警方能把我父亲找到。
何日炎很卑鄙的拿我们母子俩来威胁父亲,要求父亲不离开他的身边,但长期的心理郁闷,以及所受到的暴力对待,终于让父亲病倒了,查出来竟然是肺癌,何日炎要请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可是父亲根本就放弃治疗,只想速死,他的顽固让何日炎束手无策,只有看着父亲的生命一点一点的消失,最后,他只有让步了,将父亲送回到了母亲的身边,而这时候父亲已经是瘦的只剩骨头。
他安排父亲住院,给了母亲一大笔钱,但母亲怎么会要,她看着害得他们夫妻分离长达一年,害得自己的丈夫在得病之后根本就放弃生命的罪魁祸首,真想跟他拼了。只是想到丈夫,想到儿子,还是隐忍下来,甚至为了丈夫能多活一刻,而屈辱得接受了何日炎的援助。
父亲在母亲的照顾下,度过了自己最后的半年,虽然何日炎几乎每天都来看他,都被母亲拒之门外,可是在父亲最后弥留的日子,看着父亲的眼神,看着他的目光始终是看向门口,母亲终于还是知道父亲其实是想再看看他的,她让何日炎进来见父亲最后一面。
何日炎只是紧抓住父亲瘦骨嶙峋的手,泣不成声,“对不起,……对……对不起……”
父亲的眼眸里透出一种安详,费力的说着,“算了,我不怪你,以后你一定要好好的待阿仪。”(注:蓝玉仪棗仲青的母亲)
然后将另一只手反握住母亲的手,这时候母亲已经是泪流满面,“阿玲,……,我……爱你……,可……可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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