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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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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心底里害怕他。
“二少爷,你不能这么做?”林义在墙边大吼着,并奋力挣扎,他险些就从四个人的禁锢中挣脱。
“二少爷,你听我说,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你听我说啊,”林义也不禁哀求起来。
仲青一咋舌,对着压住我的手下,挥了一下手,“把他给我带车上去。”
他们两人立即将我拉到了外面的车里,在我心里忐忑不安的时候,仲青铁青着脸出来了,朝我的脸狠狠的刮了几个耳光,我被打得耳内一阵翁响,以至于没有听清楚他对我说的话,只看到他的嘴动了几下,然后将我往后一推,随即他也坐了进来。
就在车子平稳地开着的时候,他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下体,我被吓得全身僵硬,怎么?又开始了吗?还是要那么做吗?
他竟然抓住狠狠的一扭,我痛得全身倒了下去,只想尽力蜷在一起以缓和这种致命的痛楚。他轻声的在我耳边说,“算你走运,好戏就不演了,但你别忘了,你还有照片在我手上,我想如果卖给那些SM杂志肯定很值钱?哼,你就等着吧,我要让你时刻生活在恐惧之中,至于我会不会散这些照片就要看你的表现了。你不会逃跑吧?你是没有地方逃的,只要你逃,我就将照片发到全世界,让你无处落脚,听清楚了没有?”
我颤抖着点头。
“现在嘛,你就要让我随传随到了,谁叫我是大明星呢?想找个人上床都不行,更不能去娱乐场所,但找你就不同了,你是娱记嘛?我们可以随时做‘亲密接触’的,对吗?”他语带讽刺,“看你的身体感觉还不错,只要你伺候得我满意了,说不定照片我就还给你了,你说好不好?”
他现在这种样子实在是像一个逗着老鼠的猫,在老鼠临死以前百般的戏弄,让它们以为有一丝生的希望,而实际上却早已注定要被生吞活剥,连骨头渣都不会剩。而我现在就是这只可怜的小老鼠,在这个时候也像它们一样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哪管得上是不是一个骗局呢?
我忙不迭的点头,反正已经被他上了,难道还要再做什么忠勇烈士吗?如果只是要做他的床伴,他就还给我照片的话,那我还有什么可以考虑的呢?
他给我一部手机,“手机是我专用的,只要听到响声,就要立刻接电话,不管在做什么,听到没有?”
车子停了下来,他把我推出去,又丢了一个包在我脚边,然后就绝尘而去。
原来他将我放到了我家的门口。
我慢慢的蹲下去,身体内部传来的钝痛让我的动作变得迟缓,这样一个动作竟然让我辛苦的喘气,好不容易拾起了包,打开了是我的相机在里面,这是我做记者的唯一一件奢侈品,花了数万元买的。只是在买的时候一心希望能跑经济类新闻,而现在却让它大材小用。
我一步一挪的往家里走,后庭的伤口只是暂时止了血,而现在被裤子磨擦着,又感觉有点湿湿的,又流血了吧,所幸穿得是一件黑色的裤子。
当我走到公寓门口时,停在外面休息了好久,我得快步走过大堂,不能让管理员看出异样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大步地朝着电梯走去,每走一步,那种痛楚就要让我胃收缩一下。头部的神经也在一阵阵的抽着。这简直不是人所能忍受的。
刘伯看到我进来,向我打了声招呼,“李先生,怎么这么晚?呀,你的脸很苍白呀,是不是工作太辛苦啊。”
我勉力的朝他笑了笑,“是啊,生活所迫嘛!”
等我进电梯后,终于忍不住了,一下子瘫倒在电梯里,我必须尽快的恢复一点力气,因为家里还有妈要对付过去。
站在自己家门前,竟然有种近乡情怯的感受,这是怎么一回事嘛,说起来才不过离家两天而已,现在却觉得过了半辈子似的。
我掏出了钥匙,才在门里转了两转,门就从里面开开了,妈妈的脸从门后探了出来。她焦急的表情在看到我以后释放开来,连忙把我拉进门去。
她一把就拉在了我的腕上,我疼得冷汗都冒了出来,但我也不敢挣扎,怕给妈妈发现我身上的伤。她拉我坐到了沙发上,回头看我,“你怎么了?很热吗?怎么头上全是汗?”
“是啊,我穿得有点多,有点热。”我暗地苦笑。
妈不疑有他,“怎么两天都不回家,电话也不来一个,你就不怕妈担心吗?”她开始数落起我来。
我看着妈耳边的华发,看着她眼底的黑眼圈,知道这两天她肯定是没怎么睡好,“妈,你不用担心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我都这么大了,能发生什么事啊。前天我是被朋友拉去喝酒了,喝得烂醉,睡了两天,你说我怎么打电话回家嘛!好了,你去睡吧,我头有点疼,我先回房了。”我有点撒娇的说着。
“好了,好了,我不说你了,真是的,都已经26岁了,女朋友也不找一个,整天就知道跑新闻,好好好,睡吧,睡吧!”她拗不过我,只有投降,我知道她有很多疑问,但看到我已经疲倦得脸色发白也不在说什么了。
我回房后,将身子摔在床上,撑不住了。
但我还是记得将自己全身裹在被子里,我不能让妈妈看到我身上的伤痕,要不然她会担心的。不到一分钟,我已经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
我已经在床上躺了两天了,没想到我这一睡就昏睡了整整一天,早上妈来叫我时,怎么也叫不醒,手一探额头才发现我在发烧,马上请了医生来看。
听妈说,医生来时要掀开被子检查,我怎么也不让,神智似清醒又未清醒,还在那儿大喊大叫,弄得医生没办法,只能开一点清炎药以及退烧药。他估量年轻人应该也没什么大碍。
我只是心里暗暗庆幸,看来我潜意识还是很帮忙的。
到今天我才清醒过来,妈妈看着我这个样子实在是哭笑不得,她一直认为我是因为喝酒喝得受了凉,没往别的地方想。
“你啊,喝酒也不能喝成这样啊,这不是受罪吗?你看弄得多麻烦,不仅身体吃不消,还耽误工作,你主编都打好几个电话来了,说什么你今天应该去财经部报道,我给你向主编请假了,过两天再去上班吧。”
她爱怜的摸了摸我的头,然后走了出去。
我看着天花板,心里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上个星期五的下午,正当我交了稿准备离开公司的时候,主编叫住了我,“小悠,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在主编的办公室,他神秘兮兮的对我说:“小悠啊,小悠,你的愿望终于实现了,上头答应将你调去财经部,”
“真的吗?”我马上笑得咧开了嘴,“主编没骗我吧?”
“唉,我刚从会议室出来,老总跟我说的,他让我尽快找到一个象你这么能干的娱记,因为你要调走了,说实话,要你这个高材生做娱记是有点委屈你了,不过,做娱记的奖金高啊,你不是很缺钱吗?你妈妈的身体怎么样了?还好吧!”总编有点长嘘短叹!
“我是不会忘了总编给我的照顾,要不是你,我也没有今天,真的,当初,因为财经类记者满员,我还以为自己得去改行呢?是您说得条条大路通罗马,让我先从娱记干起。虽然我实在不喜欢娱记的这种浮夸,但也却是让我学到了很多。”我由衷的谢谢主编。
主编被我说得眼眶都有点红了,“哼!你这小子,我还真不想放你呢,别看你看起来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但还能混到第一把交椅,还算你本事,不过,我说,如果我这儿事,你得回来支援,听到了吗?臭小子。”
“行!”我重重的点了点头,“总编,今天我请你吃饭,庆祝我终于脱离你的魔掌,凯撒怎么样?”
“就这么说定了,不狠狠的宰你一顿,也对不起我了。”主编也笑着说。
在饭店里,因为高兴,我和主编狠狠干了两瓶红酒,出来的时候都有点神昏颠倒。我送主编上计程车后,记得自己也上了一辆计程车后,就不醒人事了。
***
头疼得要撕裂了,我抱着头呻吟,在床上翻滚,以后再也不能喝酒了,没想到喝醉酒这么难受,我干呕着,但可能是已经吐过了吧,胃里空空的,什么也吐不出来。
我闭着眼睛叫着,“妈,妈,给我倒一杯热茶来,我头好痛啊。”
我等着妈妈的唠叨,咦?为什么没声音?当我觉得不对劲而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没有在家里,而是在一间完全陌生的房间,房间布置得非常奇怪,四周都是镜子,只有正中央是一张圆床,就好像是时钟酒店的布置。
“你醒了,”
我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撑着头向床对面望过去,咦?怎么会是他,仲青,一个年仅二十二岁的新生代大明星,最近媒体竞相采访的对象,去年他因为拍了一部《谍海惊魂》而一炮打响,他将里面的那个间谍路邦饰演得活灵活现,现在已俨然成为新一代的偶像,是无数少男们模仿的对象,是无数少女们心目中的白马王子,而我因为奖金的缘故花了三个月的时间在他身上,倒也从他身上挖到了不少好料,这就是现在的娱乐圈,报社为了报纸的销量不断的逼娱记拿出爆料,而娱记为了得了爆料不断的逼近艺人,而艺人被这些娱记逼得无处可逃,给我们这些娱记加了一个封号“狗仔队”,其实我也不希望以这样一种方式采访,但因为旧习难改,再说艺人们对娱记都好像有排斥感,反倒只有通过跟踪,偷拍才能得到他们真实生活的一面,才能给读者一个真实的艺人。我实在是厌倦了这种工作,好在从今以后我再也不用跟这些大明星的交道了。
“这是哪里,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我将我的疑问提了出来。
“哈哈哈……,你想想啊?”他好像有点恶作剧的笑着,脸上表情不再是熟悉的温柔,而是带着一丝莫名的残酷。
他慢慢的走近我,手指抬起了我的下颚,看进了我的眼睛里,我从他的眼眸里看出了浓重的恨意。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就该问你自己了,你干了什么好事你自己清楚。”
没想到他回了我这么一句,才发现我已经将内心的疑问说了出来,真是有点搞不清楚,他到底算什么大明星啊,我就是因为搞不清楚才问的嘛?
难道他说话都是这样的吗?怎么以前没发现啊,看来以前他隐藏得太好了。真的有够两面三刀的。
“能不能告诉我,我做了什么让你这么生气吗?”我只有虚心请教。
“你是一点自觉都没有啊,怎么,做狗仔做得已经是不怕鬼敲门了?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报道害得我有多惨,今天我就要让你尝尝我报复的滋味。”
“什么?”我可能被酒精麻痹得厉害,到现在也没有感觉到危机。
他朝我靠近,手上拿着铁链,我还以为他是要用铁莲打我,我连忙想爬起来,但酒醉的身体有点不听使唤。
他看出我想逃,单手扣住我的双腕,然后用手铐铐住系在铁链上,然后将铁链锁在了床头的架子上,并将长度做了适当调整,直到我的双手活动范围不过我的前额。
我才发现我的力气在他的手底下简直像是螳臂当车,真是看不出来在他劲瘦的外表下,竟然蕴藏着这样的气力,我的挣扎毫无作用。
“你要干什么,……”就算我神经再怎么大条,现在也应该感觉到了不对劲了,他到底是怎么了?想打我?不对,如果想打我的话,干嘛把我捆在床上。
正当我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他一把就撕毁我的衬衫,外套早就不知什么时候被脱去了,然后把我的裤子也剥了下来,到我全身赤裸,这一切不过两三分钟而已。
“你是同性恋吗?我可不是,我对你没兴趣,你放开我,听到没有,放开我。”我竭力想让他听我的,但他理也不理,只是埋头做着自己的事。
“浑蛋!你在干什么?不要,不要这样!”我的腿乱蹬着。有一下蹬到了他的胸口,他脸顿时一沉,一个耳光甩了过来。“不要动,小心我废了你。”
我被打懵了,有一会儿不能动弹,因为从有记忆开始就是母亲一个人带着我,她从来没有打过我,而我因为小时候身体也不是很强壮,所以特别讨厌别人动手动脚,更别提被打这样一个厚重的耳光了。正是因为从来没有挨过打,所以对于暴力就比常人要更难忍受一些。
他趁着我呆住的时候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如果这时候我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我就白做这么多年娱记了。
“你是一个大明星啊,如果你犯了强奸罪那肯定是要做牢的。你不想要你的事业了,你想去坐牢吗?”虽然我从他的表情看出这件事他是事在必为,但垂死的挣扎是必要的。
“那得要你有机会去告我才行吧,你还得有证据才行吧,不过,我可告诉你,因为要抓你,我可是计划了几天了,你应该觉得疑问的是我现在应该是因为肺炎的缘故在住院才对吧。这只是掩人耳目而已,我已经有不在场证明了,你怎么告我啊?”他得意的告诉我。
我彻底的心凉了,听到他有计划,我就知道这是不可挽回的了。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我会碰到这样的事?
“为什么?为什么?”我嘶声问道。
“为什么?等惩罚结束以后,我会让你明白的。”说完,他用力将我翻了身,将我趴在床上,他用膝盖顶开我的双脚,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将他的分身用力地顶了进来。
我的那个一直认为只是出口的地方,现在居然在做入口,怎么也不能相信这个事实,全身僵硬,肌肉紧张。
他的分身只是进入了一点点就被拒绝了,而即使是这样我也已经痛得全身发抖了。他在做了几次尝试以后不耐烦起来,低声喝道:“你如果想被撕裂,尽管用力没关系。”
他是不会放过我的,为了避免他造成更大的痛苦,我只有尽力去放松,但这对于初体验的我来说哪有那么容易。
他在他的分身旁用力伸进两指,然后用力一分,“啊……”只觉一阵剧痛让我昏了过去。
而我也在剧痛中醒来,不用看我也感觉到了,我的后庭已经撕开了一个很大的口子,鲜血已经润湿了我干燥的内部,他现在的抽插顺畅的多。
“嗯……啊,嗯……”口里逸出的呻吟怎么捂也捂不住。
他每次都尽根而出,尽根而入,他的粗大不仅是我的庭口受不了,就连我的直肠也扩大了前所未有的宽度吧。肚子里就好像被涨满了一样,冲进来时就肚子疼得好似痉挛,而抽出去时又好似要把我的五脏六俯都给扯出来。
我被这疼痛折磨得死去活来,手腕也不由自主的在扯动,铁铐的锐利很快就将我的手腕给磨得血肉模糊。但我宁愿是这种疼痛,而不是那种。
疼痛很快又将我带进了黑暗中。
第三章
当每次看见仲青的身影就要让我回想起那天的一幕幕,每时每秒都记得清清楚楚,除却不醒人事的时间以外,那其中所受的痛苦让我如在炼域中煎熬,求救无门,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仍然在荧幕前风光无限,仍然是大众的宠儿,他那完美得如大卫般的脸容仍是受到了媒体的关爱,以前我怎么没有发现他的出镜率竟是这么高的。每晚黄金档电视剧、广告、街头看板、报纸娱乐头条、橱窗里的海报,他就好像化身无数,无时无刻不在缠绕着我,不在压迫着我,追着我提醒他曾经做过的事,不要……,不要,无论做多少心理建设都没用,就算是在闹市橱窗电视里看到他也会让我产生身边只有他的错觉,这令我不寒而栗。
在家里休养了四天总算可以离床走动,手腕上的伤痕还好一些,用绷带包着可以藏在袖口里,而耻部的口子其实很难愈合,每次上厕所都让我疼得发抖,所以这几天我几乎没吃什么东西。就算现在可以走动了也不能做太大的活动,但我却不能再在家里休息了,否则妈会疑心的。
开工以后,我到财经部报到了,虽然我不能说是一个菜鸟,但做为一个专业性很强的行业棗财经类的记者我所要学得还有很多,因为我不能像一个菜鸟一样将犯错当成理所当然,因为即使是做一名娱记,我也已经做了三年。
每当我跟着前辈们采访完商业巨子回来,都要整理大量的录音内容,将他们转化成文字,只有忙碌才能让我忘却,但只要一空闲下来以后,就会盯着手机看,虽然这一个多星期以来没有响过,但它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响的这种想法却令我时时处在紧张之中,听到女同仁的议论,他去海外拍MV,原来他的触角不仅是伸到了电影,还伸到了唱片界,听到他不在本市这多少让我觉得轻松了一点,但我知道他迟早是会打电话来的,而且肯定会打来,他是要在我最猝不及防的时候来给我重重一击,我已经知道了他的恶劣本质,他不屑于与别人对抗,他喜欢玩弄别人的弱点。而倒现在我却仍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受到这种报复。
“小悠,怎么样?还习惯吗?”主编打断了我的思绪。这边的主编姓何,与娱乐部主编棗也就是我的师傅是同窗好友,师傅可能已经关照过他了,要他好好的照顾我。
“还行,谢谢何主编的照顾。”我客气的说着。
“哪儿的话,老陈都已经关照过我了,我怎么会难为他的徒弟呢?”他的笑声很爽朗,“好好干吧,看得出来,你很努力,还是大有前途的。”
突然手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我就好像拿着一个烧着的炭火一样扔了出去,何主编被我的举动吓了一大跳?
“怎么了,不舒服吗?”何主编关心的看着我,搭了一下我的背,这个举动一下子就让我联想到了那天晚上仲青的举动,我就好像在躲毒蛇一样,大叫着避开。
何主编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愣在了当场,我立刻知道我犯了一个错误,马上走到他面前,“对不起,主编,我背上长了一个大脓包,你刚刚碰到了,我有点疼。”
一听到这话,他总算释怀了,拍拍我的肩说,“那你接电话吧,电话都摔在地上了,也不知摔坏没有。”说着他离开了休息室。
我连忙奔过去捡起电话,“喂?”
“你晚接了电话了,我不是说了吗?一听到电话声就得立刻接电话,看来你是不把我的话当一回事了吧。”
一听到他冷冷的声音,我立刻陷入到那天的恐惧当中,“没有,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绝对会听你的话,你不要生气,求求你。”
“听好了,今天晚上8点钟,你到幻色来。直接跟小弟说是我叫你来的,听懂了吗?”
“懂了,懂了。”我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甚至连幻色在哪儿都忘了问。等我想起来的时候那边已经把电话挂了,而我也不敢打过去。算了,到时候打车过去吧,计程车司机应该知道吧。
接下来的几个钟头,我就好像如坐针毡,做什么事也做错,后来索性就躲在休息室发呆,静待8点钟的到来。
***
没想到幻色是一间全市最大的同性恋俱乐部,在我打车来的时候,司机以异样的目光看着我,我也顾不上了,只想着仲青会拿我怎么样。
跟服务生说过以后,服务生将我带到了二楼最里面的一个房间,让我坐在那里等,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每跳一下都让我有要逃离的冲动,压制住,压制住。不自觉的双手紧紧的按住自己的胸口,喘气也渐渐地急促起来。
终于忍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情绪,霍的一声站了起来,这时门打开了,那个长着天使面孔的恶魔走了进来,面带讽刺的微笑,“咦,想干什么?想走吗?不怕我将照片寄到你们公司去吗?”
他慢慢的向我靠近,压迫感也逼得我一步步向后退,直到背靠着墙壁无路可走。他一直逼近到我的身前,下身紧贴,单指抬起我的下巴,他的气息直扑到我的面前,我甚至能闻到他口里的烟味。
“这几天我忙得没时间来找你,你是不是有点等急了?我可是一下飞机就打电话给你了。”他邪恶的一笑。
他的指尖抵住了我的颈侧,微微施力,血管里的血液被压迫,加大了心脏的负荷,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重,但我却偏偏不敢反抗,同事们都说我是一个神经超级大条的人,但偏偏对他,我就能感觉到哪怕是一丝丝的情绪变化,我害怕他突然失控,害怕他突然又会想起那个恶劣的游戏。
他看我已经是吓得不敢出声了,“你想不想知道林义受到了什么处罚?嗯?”他恶作剧似的问道。
“我……,义哥怎么样了?”虽然现在已经自身难保,但仍然不想那个曾帮助自己的人被自己拖累。
“他啊,我已经不要他了,按帮规他要受到棍刑的惩戒,最起码得两个月才能下床吧。一个背叛过自己的保镖,我是不会要的。”说到后面,他的声音越来越严厉,越来越冷酷。
“你还有闲心去管别人吗?现在先考虑一下自己吧,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吗?”
我摇摇头。
“这是一家SM俱乐部,专门满足那些高层领导人的需求的,你可能想不到那些油肚肠肥的家伙有多变态吧,玩残了好多男孩子呢。今晚先让你在这儿看看,从明天开始你就要到这儿客串演出了。”
“什么?不要,我不要。”我失声大叫起来。怎么这样,让我在这儿做,那与将照片公布出去有什么两样。
他好像知道我在反对什么,“你可以戴上面具表演,只要你自己不摘下来,这儿是没人敢去摘的,这是规定。好了,你选择吧,在这儿表演,还是让我发布照片,二选一?”
一下点中我的死穴,我没声了。
我还有得选吗?
他猜都能猜到我的选择,所以没等我有所反应,就走到房间里的一张办公桌前,按动了一个什么按钮,办公桌对面的墙突然升了上去,出现了十二片荧幕,荧幕上的都是同一个赤身裸体的人在那儿扭动,只不过角度为各个方面,有专对着脸的,对着胸口的,对着后庭的,从上面鸟瞰的,从下面仰看的,完全是全方位的监控。
“好好看着,看别人是怎么表演的,以后,你随时都要奉召,只要我们的玩偶不够,你就得顶上。这个舞台是独立的小房间,客人是进不去的,只有玩偶和助手进去而已,在每间VIP包房都有这么一面电视墙,可以全方位的看演出,放心,我既然答应了阿义,就不会让你曝光,所以每次只会让你表演两个钟头而已,而且也给你带上面具。你应该庆幸,我只是让你做玩偶,没让你做脔童。”
闻言,我朝电视墙看去,天啊,那个主角分明是个十六、七岁的孩子,他四脚被铁链绑住仰面悬空呈大字型拉了起来,可能是被下了药,他面颊嫣红,眼神迷离,全身在不由自主的扭动。
他的分身被放进了拘束器里,甚至阴囊还被套进了一个宽宽的圆环,愣是将阴囊拉扯得成了一根柱体。后庭的菊花呈凸起状,还在缓缓蠕动,啊,……一定是被放进了摩拟性器。
他的后蕾慢慢的收缩得越来越快,突然,他全身僵住了一动不动,又猛得全身一振将菊蕾内的东西射了出来,啊,是一个类似大似网球的跳蛋。天啊,怎么能放得进那么大的东西。
但因为他的分身被紧紧拘束着,所以即使涨成了深黑色,仍保持硬挺而不能释放,做为男性的痛苦莫过于此了,所以男孩使劲全力在那儿翻动,就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一样一跳一跳。渐渐的,男孩翻起了白眼,他实在是受不了了。
我已经不忍再看下去,只要一想到我自己从明天开始也要这样表演,我的胃也开始一阵阵收缩,我用双手压在胃的上方,但仍然没有克制住想吐的欲望,终忍不住冲进了房间附设的洗手间狂吐,这几天本来就没有什么胃口,所以吐也没什么实物,到后来只有吐一些黄色的水,可能是胃液,即使如此,那种呕吐的感觉仍然让我在那儿干呕。
不要,真的不要,我慢慢的跪了下来,为什么要让我受这样的罪,妈妈,对不起,我想放弃了,真的,想放弃了,我没有可以承受这种事情的能力呀。
他踱了进来,拿了一叠照片放在了我的面前,最上面的一张正是我被打扮好要亮相的那个样子,双乳夹着夹子,分身被缠上了缎带并打上了小蝴蝶结,照的技巧不得不让我佩服,明明是双手被反绑,偏偏在照片里一点也看不出来,而痛苦的表情,在看不出是被迫的情况下也不能区分到底是痛苦还是快感。
眼泪顿时夺眶而出,“怎么能这样,你怎么可以这么做?”我低吼着,一把把照片抢过来,扯着将它们撕碎,一张一张的撕,撕得粉碎,再也不可能还原,
“你的相机还不错嘛,拍得很清楚啊。不过这些你撕了也没用,底片还在我那儿,想洗多少就洗多少,你妈想不想看啊,我寄点给她怎么样?”他的笑容看在我的眼里让我有说不出的屈辱。
一听到他的话,我实在忍不住站起来冲着他的脸一拳过去,可能是因为我出拳速度太慢,他一把抓住然后将我往后一推,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背重重的撞在流理台上。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就算是因为我不小心报道了你是个同性恋,但大众不是没相信吗?至于照片又不是我寄去威胁你的,你不是已经把阿良卖了吗?还没有解气吗?如果说你要惩戒我,那强奸我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这么做?这对你有什么好处?”我心一横,索性跟他对峙。
“你知道什么?”他大吼,“要不是因为你拍了这些照片,你那个该死的助手拿什么来威胁我,又怎么会搞得我母亲旧病复发,她现在已经是生死未卜,如果我妈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要让你陪葬。”
“什么?怎么会?”我不明白。
“怎么会?哼……,我妈有些偏执狂,她一定要我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结婚以继承父亲的帮会,她要让父亲不能离开她的身边。而你这么一报道本来就让母亲受不了了,还让那个该死的家伙寄了照片来被我妈看到。好啦,她现在心脏病还是犯了,现在还在医院抢救。”他目露凶光的看着我。
“我不知道?我真的没想到,我本来是不想发的,但主编知道了那件事,……”还没等我解释完,他就打断了我的话,“够了,别找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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