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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游戏番外篇2 同居 by:秋月こお(秋月透-秋月扣)-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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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千里的朋友?' 
 
 
  未等叶开口,中年妇女即用拿着梳子的手指着一扇门。 
 
 
  '从那扇门进去上二楼就是了。' 
 
 
  叶一眼就看出中年妇女很忙碌,所以无法招呼他。 
 
 
  '打扰了。' 
 
 
  叶自行走过了店面。 
 
 
  打开区隔店铺和住家的那一扇门,香喷喷的菜饭香扑鼻而来。 
 
 
  看来二楼正在烹调晚饭。在窄小的玄关处脱下鞋后,叶上了二楼。 
 
 
  '哥哥,我可以吃优格吗?' 
 
 
  一个稚嫩而高吭的声音传下来。应该是其木的弟弟吧!听声音像个小学生。 
 
 
  走上阶梯,一眼看到的就是厨房。 
 
 
  真木在厨房里,系着围裙炒着菜。 
 
 
  坐在真木身后桌旁开着优格盖子的小男孩,比叶所想的还要小。 
 
 
  小男孩看到叶之后,大声的嚷着:'哥哥!' 
 
 
  '马上就好了,你等一下喔!' 
 
 
  含糊回答的真木,关上了瓦斯炉。 
 
 
  '做好了。' 
 
 
  回过头,看到了叶。 
 
 
  '嗨!' 
 
 
  真木的反应就只有如此。 
 
 
  '隆,自己拿着盘子到旁边吃。盛好饭后,记得把饭锅的盖子盖好。' 
 
 
  '是。' 
 
 
  '拜拜。' 
 
 
  这句话不知道是对着隆还是叶说的。 
 
 
  总之,真木一声拜拜之后,就走向自己的房间。 
 
 
  '喂!' 
 
 
  叶叫住了真木。 
 
 
  '我帮你送比赛的赛程表来。' 
 
 
  '喔!' 
 
 
  真木回话了,但是并没有回头。 
 
 
  '就放那儿好了。' 
 
 
  叶心想如果换成是昨天,真木一定会大叫稀客稀客。看着真木径自走入了房间。叶连忙随后跟了上去。 
 
 
  '真木!' 
 
 
  叶提高嗓门表示抗议。 
 
 
  可是进了房的真本没理会叶的呼唤,马上就躺在这个铺着四叠半榻榻米的房间的被子上。 
 
 
  '喂……?' 
 
 
  '……对不起,我真的累了。' 
 
 
  真木的声音异常微弱。 
 
 
  '身体不舒服?' 
 
 
  '只是感冒……' 
 
 
  真木看起来好象在发烧,为什么还要下厨做饭呢? 
 
 
  突然,叶明白了。' 
 
 
  因为没有其它的人可以代劳。 
 
 
  母亲为工作而忙。弟弟年纪还小……如果真木不做饭,弟弟就得饿肚子。 
 
 
  这是一个叶所陌生的世界。 
 
 
  叶的父亲在大型企业服务,和叶处的并不好。但是三十几岁就已经买下了房子。 
 
 
  叶的母亲在生叶之前曾是个空姐,现在是专职的家庭主妇。而为了攒零用钱开的英语补习班,盛况空前生意好得不得了。不过不管再怎么忙,她都不会忘了替儿子张罗三餐。 
 
 
  两相比对,叶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人在福中不知福。 
 
 
  '哥哥,优格打不开。' 
 
 
  小弟弟可能不知道哥哥已经病得全身无力所以纔任性依旧。 
 
 
  '哥哥,不要睡。' 
 
 
  '嘘!' 
 
 
  叶瞪了小弟弟一眼。 
 
 
  '我替你开。' 
 
 
  小弟弟目不转睛的看着叶。 
 
 
  '不要。哥哥!' 
 
 
  叶悻悻然地走到小弟弟身边,一把捂住了他的小嘴。 
 
 
  '唔!唔……' 
 
 
  然后压低嗓门叱责着粗暴挣扎的小弟弟。 
 
 
  '安静点。你哥哥身体不舒服,不让他好好睡一觉不会好的。' 
 
 
  '唔……'小弟弟并不笨,马上放乖了。 
 
 
  '你叫什么名字?是不是隆?' 
 
 
  看了看隆胸前的名牌,叶决定充当有生以来头一回的临时保母。 
 
 
  '隆,听着,你哥哥生病了。由我来替你打开优格。' 
 
 
  隆眼珠子向上翻,好好打量了叶一番之后,纔放开一直双手捍卫的优格。 
 
 
  叶打开了难开的盖子后,再放回隆面前。 
 
 
  '嗯……汤匙呢?' 
 
 
  隆轻轻一蹦跳下了椅子,一溜烟自己去拿了。 
 
 
  看到隆开始吃着心爱的优格,叶回房看看真木。 
 
 
  真木睡着了,可是表情却很痛苦。 
 
 
  叶伸手摸了摸真木的额头。真木的额头又干又烫。但是身边却连一样照顾发烧病人所需的东西都没有。 
 
 
  '小弟弟,你们家的毛巾在哪里?'叶把隆拿来的毛巾打湿,敷在真木的额上做暂时的处置。 
 
 
  '小弟弟,你知道体温计放在哪里吗?' 
 
 
  叶小心翼翼的把隆拿来的体温计悄悄插进真木腋下,三分钟后取出,叶的脸色丕变。 
 
 
  '会死人的。' 
 
 
  对叶来说,三十九度的高烧是他前所未见的。 
 
 
  于是毫不犹豫的冲下楼找真木的母亲。 
 
 
  '真木他……'叶递上体温计,为他说明真木的状况。 
 
 
  真木正在替客人剪发的妈妈,看了一下刻度。'哇。'惊叫了一声。 
 
 
  '家里应该还有退烧药。' 
 
 
  '不去看医生吗?' 
 
 
  '现在走不开啊!' 
 
 
  '师傅,怎么了?'客人关心的开口询问。 
 
 
  '没什么……是我儿子啦!' 
 
 
  真木的母亲一面为客人剪头发,一面悠哉的回答。 
 
 
  '感冒了,不过今天还是勉强去上学。' 
 
 
  '真是糟糕。' 
 
 
  '那孩子总是小病不断。不过,从来没有生过大病。' 
 
 
  '你不去看看他吗?' 
 
 
  '放心,不会有事的。他很壮的,每天早上还替我做早餐呢!' 
 
 
  '真的?他是男孩子吧?我到现在还要我妈替我做便当呢!' 
 
 
  '因为以前没有便当的时候,我总是随便吃个面包打发午餐。他担心我的身体吃不消,所以上了高中后,就天天为我做便当。 
 
 
  小学、初中,学校都有营养午餐。可是高中没有啊!我晚上睡得晚,早上起不来,拿钱让他到学校餐厅吃,他说他可以自己做便当,顺便就做了我的份了。' 
 
 
  '真是孝顺的好儿子……' 
 
 
  '当他第一次把便当拿给我的时候,我的眼泪都掉出来了。我不是高兴,而是满怀歉意。' 
 
 
  '他知道你一个女人家养家不容易啊……师傅,你有个好儿子。' 
 
 
  '你过奖了。' 
 
 
  在这一连串的对话中,真木母亲的手不曾停过。 
 
 
  (工作这么重要吗?)叶满心不悦。 
 
 
  接着趁换梳子的空档,真木的母亲附在叶的耳边小声央求: 
 
 
  '对不起,我还得再忙一会儿。麻烦你帮我照顾千里好吗?' 
 
 
  声音充满了歉意、无奈,直捣叶的心扉。 
 
 
  上楼梯时,叶纔猛然悟到真木的母亲是个'专业'的美容师。 
 
 
  就因为她是专业的美容师,所以只要待在店里,她就必须敬业。 
 
 
  就算她担心儿子的病情,只要店中还有客人,她就必须做个尽职的师傅。 
 
 
  叶终于明白真木的母亲为什么会做如此断然的处理了。可是对于真木母亲莫可奈何的选择,及为了达成目的所使用的技巧等个中滋味,却是经过了许多年之后纔悟出的。 
 
 
  十七岁的叶,对于真木的母亲,尊敬之情油然而生。 
 
 
  她明知道这么做,可能会造成她与儿子之间的间隙,可以她仍旧选择了'专业'之道。十二年后,因为某事,叶也面临痛苦的抉择,纔真正了解当年真木的母亲心内的痛苦挣扎。 
 
 
  回到千里的卧室(其实应该说是起居室一角)的叶,忠人之托开始勤快的照顾病人。 
 
 
  话是这么说,其实从未照顾过病人,自己也从未生过重病的叶,所能做的就只是不断的换毛巾,为真木做冷敷。 
 
 
  '齐田……' 
 
 
  叶听到了真木微弱的呼唤。 
 
 
  '我在这里。' 
 
 
  立刻将脸凑过去。 
 
 
  '你回去吧!会被传染的。' 
 
 
  病人提出了他的要求,可是叶不予理会。 
 
 
  '吃过药了吗?' 
 
 
  '嗯。' 
 
 
  '吃过饭了吗?' 
 
 
  '隆睡了吗?' 
 
 
  '那个小鬼……' 
 
 
  听到隔壁房传来的电视声,叶跑过去瞧了一眼再赶回来报告。 
 
 
  '他在看电视。' 
 
 
  '他得上床了。'千里说着企图起床。 
 
 
  '你躺着。'叶压着千里的肩膀。透过睡衣传过来的体温仍然是那么的高。 
 
 
  '但是那个小家伙早上还发烧呢!' 
 
 
  '他已经活蹦乱跳,完全康复了。' 
 
 
  '隆……'千里无视叶的答案,发出沙哑的声音叫着隆。 
 
 
  '我知道了,我去叫他睡觉。你担心你自己吧!' 
 
 
  '不必麻烦你了。' 
 
 
  '行了,你睡吧!'下达命今之后,叶走向客厅厨房合并的大厅。 
 
 
  隆正趴在桌上看电视。 
 
 
  从未当过保母的叶,走向前去摸了摸隆的头。 
 
 
  '嗯?' 
 
 
  '哥哥说你该睡啰!' 
 
 
  '……' 
 
 
  '你一个人不敢睡吗?' 
 
 
  '……洗澡。' 
 
 
  '今天不洗了。再不上床大野狼就要来了。' 
 
 
  '大野狼?' 
 
 
  '什么,你不知道大野狼啊?大野狼有这么大的脸,这么长的牙。' 
 
 
  '哈哈哈!' 
 
 
  本来叶计画把隆吓得逃进被窝里,没想到弄巧成拙,隆以为叶要跟他玩躲猫猫。 
 
 
  '喂,你哥哥已经睡了。不许撒野,不许叫。喂,小鬼!' 
 
 
  '哈哈哈!' 
 
 
  '喂,你太过份了!隆。' 
 
 
  此刻的叶根本不知道七年后,这顽皮的小鬼竟然会和他发生极密切的关系。 
 
 
  一阵追逐,终于把隆押进了被窝。可是叶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得时时以摔跤手的姿态把企图逃出被窝的隆强行压制。数个回合后,隆终于乖乖不动,累得睡着了。 
 
 
  回到千里身边,叶一屁股坐了下来。 
 
 
  '真累,那小家伙的精力是打哪儿来的啊?你每天就是这样照顾他的吗?' 
 
 
  千里听了只是笑笑。 
 
 
  叶轻轻咳了一声,然后说道: 
 
 
  '让我们来研究一下四十分钟可以奏效的晨练。如果星期天要练习,你就把那个小鬼一块带来。我们可以托给女生或者是社团经理照顾。' 
 
 
  '我不想给任何人添麻烦。' 
 
 
  '只要能练出成果,绝对合算。我看……你八成是觉得把小鬼带去,很没面子吧?' 
 
 
  '不是的。只是……' 
 
 
  '那就这么办啰!高中校园生活一生只有一次。你一味牺牲自己又能如何?' 
 
 
  '但是……' 
 
 
  '你这么做,伯母和隆就能够安、心吗?我知道我这个外人没有资格说这种话,可是……' 
 
 
  '……我告诉我妈,我当了学生会会长。' 
 
 
  虽然仍有犹豫,千里还是把心中的秘密告诉了叶。 
 
 
  '我妈竟然跑去买红豆饭来庆祝,你说好笑不好笑?' 
 
 
  '唔。' 
 
 
  '我妈以为我想上大学。' 
 
 
  '喔!' 
 
 
  '妈妈每天忙的连吃午饭的时间都没有,可是从来不曾抱怨过一句。' 
 
 
  '伟大的母亲。' 
 
 
  '我妈的婚姻崎岖坎坷,我爸因病过世,和隆的爸爸又以离婚收场。' 
 
 
  '所以纔有你这个孝子。' 
 
 
  '我常在想……如果我能只做我想做的事,那该有多好、多快乐。' 
 
 
  '你也会这么想。' 
 
 
  '但是,这就是我的人生。' 
 
 
  '所以,你认为能够让你母亲快乐的只有你?' 
 
 
  '嗯……' 
 
 
  '在下个星期天之前,一定要把感冒治好。能够参加校际杯的比赛,可只有高二这一年。' 
 
 
  '哈哈哈……你这么说,无论如何我都必须设法了。' 
 
 
  '是的,因为时间一去不回头。能做而未做,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你有过后悔的经验吗?' 
 
 
  '到目前……没有。' 
 
 
  '不愧是个男子汉。' 
 
 
  看着千里的笑脸,叶直觉对一个病人来说,他可能太多话了。 
 
 
  '伯母几点打烊?' 
 
 
  '差不多了。' 
 
 
  '那我回去了。' 
 
 
  '对不起,连茶都没请你喝。' 
 
 
  '你纔知道你这么失礼啊,' 
 
 
  吐压住了欲起身送行的千里,离开了真木的家。 
 
 
  直到今天,叶纔知道同班同学真木千里的家庭背景,以及他所背负的沉重负担。内心自有无法形容的惊讶。但是…… 
 
 
  (绝不能同情他。) 
 
 
  叶如此警惕自己。 
 
 
  无论多么沉重的包袱,千里都会靠着自己的双脚,一步步地向前走。对如此有骨气的硬汉,施与廉价的同情,不仅是僭越也是侮辱。 
 
 
  那天晚上,叶打电话给初中教练。这位教练是现役的国体选手,更是叶网球的启蒙教练。就是他把网球的乐趣及练球的秘诀传授给叶的。对方在电话里,二话不说接下了叶的请托。 
 
 
  '绿高能够在校际杯比赛中称霸,那真是前所未闻的快举。很有意思。你有自己想搭档的伙伴吗?' 
 
 
  '他是二中出身的。在区赛中,我们没照过面,在县赛上好象也没碰过。我是到最近纔注意到他的。' 
 
 
  '真木?二中的真木……莫非是他?' 
 
 
  '老师认识他?' 
 
 
  '我一位体大的学长曾在二中待过一段时间,也带过网球社团。他曾跟我提过队里来了一个挺不错的一年级新生,好象就姓真木。但是,第二年我那位学长就转到别的学校任职了,所以我只知道这么一点。' 
 
 
  '应该就是他了。' 
 
 
  '他有基础,可是没有比赛经验是吧?。 
 
 
  '进高中后,是没有任何比赛经验。' 
 
 
  '初中和高中的比赛水准,有相当大的落差。他要能和你配合对打的话,我想可能需要几场实际的比赛经验。。 
 
 
  '我相信他有比赛的胆识。' 
 
 
  '那星期六见。' 
 
 
  '麻烦老师了。' 
 
 
第四章 
 
 
    千里默默地接受了叶所拟的特训计画。虽然在内部进行实力选拔之前,千里纔接受过一次教练的特别训练,但是在选拔时,依然屡战屡胜,荣登红榜。 
 
 
  '嘿嘿,会长打得不错嘛!' 
 
 
  '接下来要和你打了,矶岛。' 
 
 
  '抱歉,我一定会赢的。' 
 
 
  说话的矶岛,看了叶一眼。 
 
 
  '和你搭档的会是我。' 
 
 
  叶撇了撇嘴角露出苦笑。 
 
 
  '喂,你这是争风吃醋抢女友的台词耶!' 
 
 
  '我只是喜欢胜利。为了多赢一战,选择拍档是很重要的,现在你和真木势均力敌。' 
 
 
  '你这么说,是在抬高自己的身价。因为你的话已经不可信了。' 
 
 
  '我哪点不可信了?' 
 
 
  '你说我和真木势均力敌。其实看你对他用心的程度,就知道你在说谎。' 
 
 
  矶岛耸了耸肩,将视线移向休息区。因为真木正在休息区中。 
 
 
  '算了,像你这种人会对某个人格外用心,也算是天下一大奇事。或许身为你的好友,我也应该陪着你守着他。可是……' 
 
 
  矶岛脸部表情显现一抹奸险。 
 
 
  '可是我的修养还未到这层火候。我会击败真木的。' 
 
 
  '这样很好啊!' 
 
 
  叶接着说: 
 
 
  '你在比赛的时候,多半摆出扑克面孔,以气势逼人,但是真木的求胜气魄也是不容小觑。你可别被他乖宝宝的长相给骗了。' 
 
 
  '……你真是个讨厌的家伙。' 
 
 
  '是吗?' 
 
 
  '是的,你是个可恶的家伙。' 
 
 
  矶岛已经发现长年的搭档企图甩掉他,而叶也知道矶岛明了此事。但是他并未安抚矶岛。 
 
 
  比赛原本就是一场实力较技。优胜劣败更是天经地义,是完全合理、单纯而明快的规定。 
 
 
  '第三局,矶岛发球。 
 
 
  发球,出界。发第二球。 
 
 
  发球,出界。 
 
 
  '0比15。' 
 
 
  '嗯?' 
 
 
  '会长,加油!' 
 
 
  '矶岛,加把劲呀!' 
 
 
  由队长担任主审的这场比赛,出人意料之外,由真木先驰得点获得一分之后,双方在拉锯战中僵持不下。 
 
 
  '第一局,由矶岛获胜。' 
 
 
  '矶岛获胜是理所当然的,他从一年级就是正选的球员,而真木连场比赛都没参加过。' 
 
 
  '但是真木的表现更是可圈可点。' 
 
 
  '算了,到此为止了。' 
 
 
  然而,第二局,获胜的却是真木。 
 
 
  看得观赛的队员们个个目瞪口呆。 
 
 
  '喂,真木赢了耶!' 
 
 
  '最后那一球,发挥了最大的韧性。' 
 
 
  '那小子不是没参加暑期集训,也没在春假期间练习吗?' 
 
 
  '而且平常动不动就请假。' 
 
 
  '但是他怎么会赢矶岛呢?' 
 
 
  '不过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一时走运啦!' 
 
 
  第三局,最后一场战局如火如荼地开打了。 
 
 
  '呀,能在空中截球吗?' 
 
 
  '喂,矶岛。为什么接不到这一球?' 
 
 
  '呀……那小子的球发的好远,手伸长点。' 
 
 
  '这一球扣的漂亮。' 
 
 
  '快去接啊!' 
 
 
  '矶岛。快回来,快回来。' 
 
 
  '太好了,打过去了。' 
 
 
  '笨蛋,不要打那么高。' 
 
 
  '来不及了。' 
 
 
  '呀,失掉一分了。' 
 
 
  '喂,矶岛,振作起来啊!' 
 
 
  '不,刚纔真木表现得实在是太好了。' 
 
 
  使出浑身解数所扣的球被化解,而失去一分的矶岛,因为神经过度紧绷开始失控。导致频频失分,每况愈下。 
 
 
  '矶岛的坏毛病又来了。' 
 
 
  '如果能抱着平常心从容应战,他会是个好选手,只可惜……' 
 
 
  '真木的体力好象有点问题。' 
 
 
  '是的,强劲的韧性是他的优势。可是……'? 
 
 
  '齐田果然有眼光。' 
 
 
  '这小子有一手。' 
 
 
  '三年级的学长也不是他的对手。' 
 
 
  '对不起,我也输了。' 
 
 
  实力选拔赛落幕。监督和队长在一个星期后发表比赛结果及代表选手名单。 
 
 
  叶争取到真木千里做他的拍档。 
 
 
  结果,齐田和真木这一组,不但突破团体预赛,还在地区大赛上称霸,并且打进了县赛。 
 
 
  '齐田的力与真木的智,搭配的天衣无缝。' 
 
 
  '他们多半采取一攻一守的方式。真木守,齐田攻。' 
 
 
  '虽然他们一个像油,一个像水。但是求胜的毅力却是相同的。' 
 
 
  '最可怜的是矶岛了。' 
 
 
  '去年齐田能够窜起来,全是矶岛的功劳,可是今年却连上场的机会都没有。还被人批评得一文不值。' 
 
 
  '照你这么说,真木是不是给了齐田什么甜头啊?我觉得今年的齐田少了份粗暴多了份油光。' 
 
 
  '施点什么小惠,以便和齐田搭挡?' 
 
 
  '可以这么说。' 
 
 
  '二年级的同学背地里都这么说。' 
 
 
  '就是说嘛!真木一年级的时候不是常常跷头吗?怎么可能突然间受到提拔。' 
 
 
  '想到这个就有气。' 
 
 
  '不参加如地狱般的暑假集训算什么!这种人应该受到抵制。' 
 
 
  '但是,能够夺得县赛的出场权,也得有实力啊!' 
 
 
  '网球社从昨天开始展开集训耶!' 
 
 
  '你知道吗?网球社二、三年级的同学,有很多人故意参加暑假的补课,为的就是能够在集训中喘口气。' 
 
 
  '你是不是听田中说的。去年他不知情,乖乖的参加了全程的集训,差点累死了。' 
 
 
  '的确如此,顶着大太阳,从早练到晚,这会要人命的。' 
 
 
  '的确不是开玩笑的……' 
 
 
  喃喃自语的千里,企图橕起发软的膝盖,但是力不从心。 
 
 
  眼前一片金星。 
 
 
  我要晕倒了……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扶住了他的手臂。 
 
 
  '真木?' 
 
 
  朦胧之中,真木听到了齐田的声音,旋即失去了意识。 
 
 
  '喂,你怎么了?' 
 
 
  '真木昏倒了。' 
 
 
  '他是第一号。把他扶到树荫下休息。' 
 
 
  听到监督和队长的吩咐,叶以双臂抱起了合上眼睛的千里。 
 
 
  毫不费力的让千里躺在樱树的树荫下。 
 
 
  '喂,真木!' 
 
 
  真木惨白的双唇,终于有了一丝血气。 
 
 
  担任经理的三年级女同学,随后和救护的同学一起赶来。 
 
 
  '他是贫血。把他的头放低点。对,就是这样。 
 
 
  小艾,把扇子和湿毛巾拿来。芝佳子,麻烦你把药拿来。' 
 
 
  女经理俐落的下达指示给其它的学妹们之后,回过头对叶说: 
 
 
  '好了,我们会照顾他,你回去练球吧!' 
 
 
  '……好。' 
 
 
  '不会有问题的,别担心。去年集训时,也有好几个躺下来了。' 
 
 
  '嗯。' 
 
 
  在经理开口之前,叶一直盯着千里衬衫内的白皙锁骨,看得如痴如醉。听到经理的指示后,叶又瞥了一眼纔离开现场。 
 
 
  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看到锁骨的那一剎那心跳加速。而且一直目不转睛的看下去。纤细的锁骨从千里白皙的肌肤上突起……只是这样,竟然会让自己小鹿乱撞。 
 
 
  如果经理不开口撵人,叶会一直看下去。 
 
 
  '竟然会为男生心动,我是哪根筋不对了!' 
 
 
  听到自己嘲笑自己所说的这句词时,叶真的吓了一跳。 
 
 
  '胡说八道……' 
 
 
  十七岁夏天,叶还是相信男生恋爱的对像只有女生。这意味着他还只是个普通的高中生。 
 
 
  那天晚上,叶约了社中一位女经理到道具仓库中见面。这位女经理生性好玩,平日即对他颇有好感。 
 
 
  在黑暗中搂着一具拥有D罩杯身段的女体,滋味确实不错。但是两人的关系仅只于搂搂抱抱。 
 
 
  '啊啊……好刺激……来嘛!' 
 
 
  '笨蛋,别叫得那么大声。' 
 
 
  '但是……啊……我喜欢你嘛!' 
 
 
  为了满足女孩的需求,叶随意发射了一回打发了女孩。 
 
 
  从第二天起,这位女经理就装腔作势地以叶的女友自居,跟上跟下甚为烦人。 
 
 
  到了夜晚,还假装生气口口声声说不要,随后又高高兴兴跟了上来。 
 
 
  因此,不到三天的时间,两人的绯闻即传遍了整个社团。千里基于认同叶是朋友的份上,于是找了个机会,单独和叶提起此事。 
 
 
  '不纯真的男女交往,被学校知道了,是会被退学的。' 
 
 
  叶嗤之以鼻。 
 
 
  '你有什么证据说我们「不纯真」?' 
 
 
  千里听了先是一愣,随即有点生气。 
 
 
  '没有。我的确没有证据。只是…… 
 
 
  我妈十七岁生下我,从那个时候便和娘家的人断绝关系。' 
 
 
  '所以呢?' 
 
 
  一个不纯真的男人佯作不知地吼着。 
 
 
  善良的朋友只好叹了口气。 
 
 
  '我的意思是说,你们所做的事可能会招来这样的后果。' 
 
 
  朋友是出自一份善意规劝,关心自己的朋友及朋友的恋人,不诚实的男人也觉悟到自己已经被逼入进退两难的立场。 
 
 
  '知道了啦!' 
 
 
  除了点头,别无他法。其实自己和女孩交往,只是为了解决性的需求,而且为了避免麻烦,他还使用了小雨衣。但是不纯真的男人并没有把真相告诉友人,因为友人实在太纯情了。 
 
 
  '我不会做出让她掉泪的事。' 
 
 
  为了不辜负千里的好意,叶纔故意这么说的。其实他根本不爱那位女孩。 
 
 
  '那我就没什么好说了。' 
 
 
  看到千里柔柔的一笑,叶对于刚纔的谎言,感到后悔了。 
 
 
  '我的好友救了我一命。' 
 
 
  这句真心话中混合着真木所听不懂的自讽,道出了叶后悔的痛楚。 
 
 
  '你的一句「好友」出口,屏障就会开始作动了。' 
 
 
  千里的调侃,令叶觉得不是味道。 
 
 
  '你怕我给你添麻烦?' 
 
 
  因为这件绯闻,叶被贴上了搭讪高手小白脸的卷标。也就是说,他已经知道自己会为正经的学生会长带来麻烦。所以纔会这么问。 
 
 
  结果他得到了一个出乎意料之外的答案。 
 
 
  '像你这么好的人,偶尔交交女朋友也是应该的。' 
 
 
  '我是好人?'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这么说过自己。大多数人给叶的评语不是'能干'就是'手腕高'。从来没有人说过叶是个'好人'。 
 
 
  '你做任何事都信念十足,勇往直前,一旦决定了就不拐弯抹角。人家尊敬你,难免就会对你撒撒娇了,真是伤脑筋。' 
 
 
  这番话,竟然出自从未对别人阿谀奉承的千里之口,叶听了自然又惊又喜。为了掩饰自己的惶恐,叶'哼'的笑了一声。 
 
 
  '与其说我是个好人,不如说我是个「可信赖」的人吧?' 
 
 
  '啊……也可以这么说。' 
 
 
  '一点都没错。' 
 
 
  '但是,我这个人这么不可爱,你竟然肯说我是你的好友,你真的是个「好人」。' 
 
 
  千里这句话,道出了他多年来的孤独。而千里今天之所以会说出口,全因为谈话的对象是叶。 
 
 
  为了隐藏自己内心的激动,叶故意以小指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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