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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物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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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一个,这么喜庆的日子咱们别计较这些了。”
有些事女人还是不要知道的比较好。知道了只会胡思乱想,怪烦人的。本来就是没有的事,偏生喜欢扯些出来搞搞事儿。
“哪能呀,我像是这么小气的人吗。”她非常甜的冲我笑。
每次只要看到她的笑,我也会跟着笑。
“本来长的就人比花焦的,还敢出来跟我抢老公,我呸呸呸!”
看看,还说不计较。
不过,听着舒服,我挺喜欢看她生气的样子的。
“行了,小醋坛子,咱们开溜吧。”我低下头在她耳边吹着气,有点忍不住了。
“啪”一耳光甩了上来,她用手指着我的鼻子“你,不准色眯眯的看着她,心里更不准色眯眯的想着她,更不准偷偷摸摸的去找她。让我知道你和她有半点不清不楚的,我打断你的狗腿,剪了你的子孙根,杀光你全家!”
“啥?”
李春
脱下西服外套罩在她身上,打横抱起她冲向我们的车。今晚,我们将渡过第一个夜晚。
为了防止亲友团们没完没了的闹洞房,我们两家人秘密的在别外又订了一间新婚套房。等时间差不多时,由双方父母为我们打掩护,我们则趁机逃出。
曾经的爱像是张褪了色的老照片,再翻开,泪水已蒙胧了双眼。
可笑吗?
每次我回想到我的新婚之夜,我就会流泪。你问我后悔吗?我不知道,是什么让我们两人变成了陌路人?我不知道。
她是个妖精,一个让人发狂的妖精。
我从没接触过像她这样的女孩儿,对她,我没经验。我慌恐,日子总是过的不踏实。我像是溺水的人拼命的想抓住一块浮木。我的浮木就是钟嘉宝。对她,我总是要不够。可我们的性生活并不如意。不过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们可以慢慢来。
钟嘉宝
我的男人光裸着身子靠在床背上,抽着烟。我抱着他的腰,头压在他的心口。
他是我的了,是我的丈夫。我为这个称号感到自豪。我是不是很傻?
爱上他是我没有意料到的事,嫁给他是想也想不到的事。对于刚才婚礼上发生的小插曲我并不在意。其实我早就知道苏菲和他的关系了。只是以前相过亲,又没什么。我以前也相过,若真要计较起来大家也都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再说了,那女人看我的李春就像看钞票一样,眼睛都发绿了。傻瓜才不知道她的用意呢。我就在想,怎么这么巧,为什么是她接到我的花球。她亲吻我的地方,我擦了好几遍,我不想李春亲吻我时沾到她的口水。
李春将烟头弹到了烟灰缸内,并不掐灭而是直接弹射出去,手势非常轻巧。不知为什么,我不喜欢他这么做。没来由的。
他的手揉着我的头发,另外一只手握住我的手并搭在自己的身上。
“还气呢?”他问我。
“哪能啊,又不是小孩子家家的。”我还真没生气,别太小看我了。
“等过年放假了,我们去泰国渡蜜月好吗?”
“我要看人妖表演,我还要摸人妖的咪咪!”这事儿,我早想干了,人妖是不是真的长的比女人好看?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放开我的手,他拧了拧我的鼻子。
我任他拧我鼻子也没阻止,等他拧够了,我说了句吐血的话“我鼻子挺吧,里面可没撑钢筋!”
“哈哈。。。。。。”
他笑的时候还真的是很没气质,一点也不忧郁也不性感,就像个二百五。
“亲爱的,我告诉你个秘密。”我在他耳边说道。
“嗯?”他看着我的眼睛,眼睛里有一潭水,很是温柔。
“苏菲的鼻子是撑过的,娜姐用索尼的红外线照相机照过的,真的,鼻子这里有金属块的。”
“你还真无聊”他将我翻到他身上打了我一下屁股。
“轻点,轻点。”内伤没痊愈又遇外伤,可真痛啊。
“你刚才怎么不叫轻点儿?”
“把手放下!”
“哎,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关系。”
“你还真是个乱没正经的老油条!”我咬了他一口。
我们没有睡意,都很享受这一刻。
“钟嘉宝同志,我代表人民,代表政府,代表党,郑重的再问你一次!”
“什么?”
他倒不好意思了,对着我傻笑,就是不说。
“说吧,什么呀?”我还真好奇他能问些什么。
“你当初为啥有勇气来拉我的手,你就这么肯定我能跟你往外跑?万一我甩了你不理你怎么办?”
“就这个?没有再质量高点的问题了?”
“嗯”他还点了下头,样子非常可爱,像个孩子。就是不知道这个小孩能不能承受得住打击。
“俺娘说了,有条件的就上,没条件的创造条件也要上。俺条件还算可以,也不差,那俺就直接上了呗。正好,你旁边不是没人嘛,正好俺看到了你,也正好俺对你也就那个啥那个啥了。。。”不说了,怪不好意思的。
“说清楚,什么叫那个啥那个啥的。”
“就是。。。。。。”真是说不出口呐。
“你对我一见钟情!”这话可是他说的,我没说啊。
“死皮!”
我的新婚之夜像是张褪了色的老照片,虽说不再爱了,可再翻开,泪水还是会蒙胧了视线。
李春
我和嘉宝的婚假只有三天,因为临近春节要请假是非常困难的。我们在酒店住了二天,第三天早上退了房,然后去婚庆公司结帐。因为苏菲的关系,我们事先一分钱也没付连个定金也没押。这姑娘挺够意思的,像个男人般豪爽。又不是付不起,拖拖拉拉的不好看。
当我和嘉宝踏进她工作的婚庆公司时我们都吓了一跳。原先只以为就一般的小公司,想不到还挺具规模的,装修的不错,公司环境也很好。
更令我们没想到的是,我们报上苏菲的大名时,接待小姐居然称苏菲为苏总。
还真看不出来,这姑娘有一套,年纪这么轻就有这么大的事业了。
她很热情,将我们婚礼时录的DV和现场照片都拿出来给了我们。不用说,嘉宝这小妞上照,拍的最漂亮。
我们坐在她的办公室欣赏着自己的大照笑的嘴都合不上,“你看看你,只知道吃,多傻。”照片上的嘉宝正在偷吃一颗红提,正好被拍了下来。
“你才傻。”语音软软的,我好像又有点克制不住了,要不是苏菲在场,我还真想亲亲她。
“你看这张!”嘉宝递给了我一张我们跳舞的照片。
我摸着下巴看了又看“不错,这把钥匙蛮配这把锁的嘛。”
不是我下流,的确是她形容的太好了。
嘉宝踢了我一脚,又白了我一眼。
“什么钥匙什么锁的?”苏菲走了过来和我们一起坐到了她办公室中的沙发上。
“没什么,听他胡说呢,这人油。”本想回答苏菲这位哥们儿的,想不到倒被自己老婆抢白了。这丫头也真是的,当着外人的面也不知道给自己老公留点面子。我在底下一腿勾住了她的腿,她也不好意思动,因为苏菲就坐她旁边。
我抖着脚,心里好不得意。我发现,我只要一抖脚,钟嘉宝同志也会跟着抖。
这小毛丫头的被我弄急了连杯水也拿不稳泼向了正起身准备站起来的苏菲。
“小毛手,闯祸了吧。”我赶紧掏出手帕递了过去。
回去的路上,任我怎么逗她开口,她就是不说话。女人心,还真是海底针,探不得。
钟嘉宝
出嫁的第三天应该是回门日,我和李春婚假只有三天又赶在年底的事不是普通的多。所以我们双方家庭决定第三天回门日也搞个家庭聚会,全是自己家的亲戚聚聚不请外人。
李春的母亲,我的婆婆坚持要在酒店摆桌。我的母亲,李春的岳母坚持要在自己烧菜摆桌宴请宾客。不用说了,回门,回门,肯定是要回自己娘家过的。李春他们家来了很多人,包括他的二位堂姐,三位表妹,一位表姐,四位姨妈,二位叔叔。还有一个人,我婆婆的干女儿苏菲。
母亲为了这次回门早在前一天就开始准备了,只等客人一来马上就和我爸烧菜,速度非常的快不亚于专业厨师。
“小燕,你菜烧的还是这么好。呵呵”说话的是我公公,李春他爸。
我随母姓,母亲小时候排行老五,钟五燕,上山下乡那会把名字了改成钟爱国。有意思的是我婆婆姓夏。
婆婆毕竟是婆婆,举止是何等的优雅。她拉起我的手往我手里套了枚戒指,然后给了我一个红包。
饭桌上,我和李春坐在靠近我父母这边。对面的是李春父母和苏菲,左右二侧分别是他的堂姐,表姐妹,叔叔,阿姨们。
我的婆婆在开菜后第一筷子先夹给了苏菲一只鱼头。
李春在底下握住了我的手,他用筷子在鱼肚子上夹了头一块肉给我,随后把鱼尾夹下放自己碗里。
亲戚吃饭也就吃个气氛吃个热闹,大家不停的嘲弄我和李春。
“嘉宝,听说你是明中毕业的?”问话的是李春的大堂姐李莉。
明中是我们市里最有名的一所学校之一,它是初中部和高中部合并在一起的学校。我是少数由初中部直升进高中部的学生,我们高中大多数的还是外校学生考进来的。
“是的,我在那里渡过了七年时光。”
“真巧,我和苏菲也是明中毕业的,和你一样在那挥霍了七年的青春。”
不知她大堂姐是何用意,总觉得她话里有话。
妈妈说了,少生孩子多种树,少说废话多吃菜。吃菜,吃菜。
可偏偏有人不放过我。
“嘉宝,我们是校友哦。”苏菲朝我微笑。
“学姐好。”我打起了招呼。
“明中出了不少名人,你以前是哪班的?”她又问我。
“教务组姚务清,姚老师班的。”怎么说我以前也是才女一个,姚老师班可是那界的明星班,报纸上都登过。不过我不会告诉她们,因为我爸爸的关系我是开后门进去的。
“姚老师班的呀,我对你有印象了。”她大堂姐李莉放下了筷子不紧不紧的说“大学毕业后我回明中参加过几次校友活动老听有人提起明中才女庄稼宝的,是说你吧。”
“同学乱取的。”
“名字听着有点像,就不能肯定,看来真是你呀。”她的堂姐一再追着这个话题不放。
“听说,明中最出名的是才女庄稼宝和才子庄非子。”
我母亲在桌底下踢了我一脚。
这般人,无非是紧咬着我的过去不放罢了。
“但愿红旗飘万代,重在教育下一代!怎么把校长忘了?他可是明中的大名人,好歹也是他学生,忘了老师可不好哦。”
我的第一次,给了庄子非,我的同班同学。高中时发生的事,没什么后悔的。成绩好,名气大了这种事也就传开了,就算没有,别人也认定你们是一对。
没什么可隐瞒的,和李春认识的时候就告诉过他,他是我第二个男友。初恋男友考上大学后认识了别的漂亮MM,我们就分手了。他也告诉我他以前的恋情,彼此坦诚就好。
她的大堂姐是个非常会说话的人,气氛调动的很好,只是时不时的喜欢拿我开一下玩笑。开一些无伤大雅,不大不小的玩笑。
听说,她的大堂姐和一个有妇之夫搞在一起破坏了别人家庭。我不喜欢和这种人打交道,不过也止于听说,是不是有这回事儿我倒不知道,而且她又是李春的姐姐我也不好意思发作。
李春几次在桌子底下偷捏我的手。
我也捏了回去。
时间长了,我们年轻人皮了,大人们归大人们聊,我们年轻人归年轻人聊。我们家客厅大,也看不出拥挤。大伙儿坐在沙发上打开拉卡OK开始唱起了歌。
李春非要和我对唱,他也不害臊。我们俩对唱了一首 Nobody Wants To Be Lonely 。
还好,还好,学校时练了几年外语唱唱外文歌还能唬弄唬弄人。
我们一首唱下来没有一个不说唱的好的,嘿嘿,也就一般啦。
“嘉宝,真羡慕你们。”她小堂姐坐到了我身边,为表示亲热还勾起了我的手。
“谢谢。”
“你们俩,别在那儿你侬我侬的了,存心让旁边的人眼红是吧?”她大堂姐又打趣道。
李春话不是特别多,看的出来,他是疲于应付这群亲戚。这些日子太累人了,嗓子也有些痛,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养养精神。
李春的一个最小的表妹跳到了我身上,这小姑娘大概才上初中吧,也是个调皮捣蛋的。搂住我脖子一口一个姐姐的非要我告诉她我和李春的恋爱过程。
“姐姐,你就告诉我吧,你是怎么认识我哥的。”
实在是说太多了,每个人都问,结婚时又说,我觉得都说烂了。
“姐姐,你就告诉我你是怎么勾我哥的吧。”
勾?我讨厌这个词。小丫头,学着点,姐姐教教你。
“怎么说勾呢,这叫两情相悦。”我告诉了小表妹。
“可是哥哥当时有女朋友了呀。”
就这么让我下不了台?
我看了看苏菲,发现她也正看着我。李春呢?这死货色唱完歌后倒头就睡在在沙发上了。我也不指望他拉我一把了。算了,这几天我们大家都非常累。
“爱情不存在侵权行为,只要没结婚就有权随时更新爱情。”还好,平时跟娜姐现学了东西藏肚子里。
“姐姐,你真厉害!”
这个我接受,你就慢慢崇拜我吧。
看来小表妹是真心接受了我,她趴我肩头上小声的问“要是,还有女人等着哥哥呢?”
这小姑娘这回没不给我台阶下,知道这种问题不宜大声问出来了,有长进,我喜欢。
“爱情没有先来后到,不许排队等候。”我说的很干脆。
“姐姐,你收我为徒吧。”这小姑娘特有意思,马上从我腿上跳了下来跪在了地板上“师傅在上,请受徒弟一拜!”
收,收,收,长这么还第一次有人给我下跪当是我神一样的拜。
笑闹过后,我扶李春先回我的房间休息,然后开始帮忙把那些个餐具什么的拿到厨房。
“嘉宝,杯子在哪儿?”苏菲进了厨房在我身后问。
“哦,在这儿。”我拿出了一只干净的玻璃杯递给了她。她从饮水机里倒了点水,然后走了出去。
“你先出去吧,我来弄。”母亲把我赶出了厨房,坚持不让我插手。
“妈,没关系的,我帮你。”厨房只有母亲一人,她再能干这些东西洗起来也是挺吃力的。
“出去,出去。”
最后,我还是被母亲赶了出来。
路过房门口时,我看见苏菲坐在我的床上。
李春
“我今晚不回来,你自己在家当心点儿,别太晚睡了,记得把门窗关好。行了,知道了,乖。对了,你要怕的话叫你后妈来陪你,好,好,知道了。知道了,宝贝儿,哎,行了,行了。好,好,再见。”
过年放假带嘉宝去泰国渡蜜月算是泡汤了。就在春节前的几天出了件事,一个地面维护工程队的在施工时由于计算错误犯了个最低级的错误,挖断了一根自来水管道。本来事情不大,及时抢修还来的及,坏就坏在临春节前大多数外地民工都回乡过年了。等自来水公司派车去维修时,由于没有及时采取措施溢出的水大量渗透回地面,导致附近正开挖的隧道工程受到严重威胁。这个市城本身就是个沿海城市,随着水位上升,地质变软松动,开挖工程本就非常艰难,现在被水这么一冲随时都有塌方的可能。市政府紧急出动抢险小组以确保人民财产安全。
首当其冲的就是我们单位,连我们部长都亲自下海扛起了麻袋。由于人手不够的原因,市政府调出大部分在政府机关部门工作的公务人员上前线抢险。组织动员群众撤离事发现场,维护社会治安次序。当然,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堵住人民群众的嘴。
我工作的单位是专门检验与验收重大工程的验收部门,一般一个工程开工和结束前我们都要检查。当然,这种事不是我一个人说着算的,通常都是由十几个或几十个高级工程师组成的专家组一致通过才行。
洞口,大型抽水机正往外排地下渗水,用橡胶制成的临时管道铺在路面将抽出的水排到几公里外的江内。出事路段全面封死,不能进也不能出。
平时稳坐钓鱼台的先生们个个都成了民工,为了抢险,市政府连跟我们挨不上边儿的社科院那群科学家都出动了。
在部长同志的带领下,我们部门负责清理淤泥与运装黄沙泥土。市建委的和地铁公司的那群负责指挥抢险。自来水公司的那群负责抽水排水与接通临时管道。武警治安总队的接到命令后负责疏通周围群众。一切结束后,再由我们部门的专家组进行验收工作。
午夜,水已基本排干,现在的工作是巩固隧道的内部结构以防塌方。
“行了,春少,快,快过来,轮我们了。”说话的是朱工。
连续工作了五六个小时,指挥组为防疲态产生的意外事故下发通知,每个部门或每个小组轮流休息一小会儿。
部长同志的白衬衫上全是黑泥,脸上头发上也全是些灰尘。他脚上套着一双塑胶雨鞋,西装裤塞进雨鞋内,他这样还真像个卖鱼的。
“年纪轻,身体就是好。”部长走了过来拍拍我的胸肌。我们部长也是个有意思的,是个爱拍人胸肌的。听说年轻时是搞体育工作的,不知他是怎么混到这块儿来了。
我们部门全是男同志也无所谓,全蹲门口的子弹头上抽起了烟。几个平时文弱的当场就瘫在车里打起了盹,身体好的大家互发香烟解解伐。
“春少,新婚呐,怎么样?”朱工也学部长同志拍了拍我胸口语带暧昧的问。
“还不错。”大家私下里也是群没正经的,碍在党政廉风奉公守法的纪律下表面个个都装的像本中国刑法一样,神圣不可侵犯。
“年轻人,玩是好事儿,别搞坏了身体。”部长同志又拍了拍我胸肌,他这人就这样,说来说去就这几句。
大家一听部长同志先开的头全大胆的笑出了声,有些就明着开起了黄腔。
“怎么样?和大伙儿说说心得体会,让兄弟们也学习学习取取经。”朱工拿我开起了涮。
“学习?”我接过了递给我的烟点上抽了起来,“咱这儿也就你还是个老光棍,怕是你来取经的吧。”
“哎,别说白了,给兄弟留条活路啊。”
看在平时关系还不错的份上教他几招,“过来,过来。”
他俯耳过来,我把我的心得体会一字不漏的全教给了他。
“行了,明年抱了大胖儿子别忘了包个红包给我。”我说。
“你小子,还真是。。。。。”他没敢往下说,搞党政廉风反腐倡廉的那群走过了我们车前。部长同志忙掐灭了嘴上的烟,几个打盹睡的立马来了精神全坐了起来。
“革命形势不容乐观啊,同志们!能上的都上!”部长的手升起,顶住了车顶盖。他坐在车上与我们开着内部会议,大家纷纷掏出笔和纸纪录下了会议的重要精神与指示。
暗笑心头,我在想,要是那妞儿看到了准把嘴给笑歪。她肯定会说,啊,你们平时就这么上班的啊。
的确是,我们部门是个敏感部门,上头一直三审五查的。这部门就这点好,你要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别说世贸滨江了就连白宫也住的起。
还真有点想她了。钟嘉宝同志平时看着挺凶的,就一点不好,怕黑。晚上睡觉一定得开灯睡,一开始还真不习惯。
“春少,你妈来了。”
我跳下车走到了母亲的坐驾前。
“您怎么来了?”
“看看你。”她掏出手帕擦了擦我的脸。
“行了,行了,您赶紧回去吧,妇联的同志在这儿帮不上什么忙。”
给人看到影响不好,人多嘴杂,全是群听是风就成雨的人。
“你们部长呢?”
“车上。”
母亲和部长同志聊起了革命形势问题,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也该回工地上换别的兄弟们休息了。
“李春。”
转过头一看,原来是苏菲。
“你怎么来了?”原来苏菲坐在我母亲的车里,她不出声我还不知道车里有别人。
“不能吗?”她出了车站我身边。
“快回去吧,工地上的,你一个女孩家的来像什么样子。”
“哦,我等伯母来就走。”
“赶紧回去吧,时间不早了。”说完头也没回走进了工地。
工地内部,部长同志由于前面在车上出色的组织动员了手下群众现正和市府领导班子一起视察整个工程进度。
“哎,春少,那女的是谁?”朱工露出野狼本性,再怎么把它美化成民工同志也遮盖不了他的天性。
“一哥们儿。”
苏菲这人挺豪爽的,不错。
“挺漂亮的。”
“看上了?”
我想,若他真看上了,也就做个顺水人情的也省得我家那口子老胡思乱想的。就上次,人家苏菲见我海鲜过敏吐的不成样子给我递了杯水她就气的二天不和我说话。
“哪能呢,随便问问。”
“扯蛋!”这小子跟我来这套,看就看上了我又不说他,他那点破事儿我还不清楚吗。
“小朱,看上了直说,兄弟不介意做你的媒人。”
“那可不敢,我哪有那本事儿,怕是人家看上你了吧。”
“哟!原来您好这口啊。”损损他,这小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连我的话也敢乱传。
“我可全瞧见了啊。”
这小子真是的,还真跟个娘们似的长舌。
“也就你眼尖。”
“春少!”他放下了手中的铲子手摸上了我的脸,赶忙将他手拍开。这像什么话,我宁肯人家传前面那个,也不能让别人传这口啊。传出去还让不让人活?
“春少,你脸带桃花啊”
“听你放屁。”我不就名字里带春吗,从小到大都说这名字适合女孩不适合男孩,要能改我也想改个名字,那多好。
“我还真没见过比你更带桃花的男人。你看看你,你那小脸蛋的粉嫩粉嫩的,像个苹果。”他手又摸了上来。
“我说你小子,多久没和女人好了?再饿,也得分得清男女知道不?”我说。
他见讨了个没趣也就没再上来烦,自己捡起铲子太太平平的铲起了泥。不过,没出五分钟这混人又摸了上来。
“别打,别打,听我说。比你脸花的那个来了。”他指了指我身后。
我道他说的是谁,原来是小林。还真是不简单,连社科院的都出动抢险了,平时那群人牛的跟个什么似的。
和小林也算搭档过见着面怎么着也得打个招呼,虽然他并不讨人喜欢。我走了过去和他握了下手。他这人,除了天字一号表情外再没天字二号表情了,所以我讨厌去社科院。
“你脸怎么了?”我问小林。
“猫抓的。”他回答。
猫?看不出这男人是个喜欢宠物的。也罢,人家的事儿管这么多干嘛。
连夜赶工,暂时没有塌方危险,可再要开挖的话还是有一定风险的。
清晨,宣传部发言人站工地前摆了个姿势开始发言。记者们带着相机随便拍了几张照片,部长同志站在了最前方接受访问。市府领导一一和抢险的同志们握手。
和我无关,我只想早点回家。
李春
回到家,睡美人还未起床。三下五除二的脱了个精光把自己洗的一干二净的,连我兄弟也给它搓掉了几层皮。抓紧时间,一会儿这小妖精醒了就不好办事了。
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八点二十五分了,这小妖精准是昨晚电视看到雪花所以才起不来。这倒好,捡了个现成的便宜。
钻进被窝,将她身子翻转过来,压上。她不喜欢穿睡衣睡裤什么的,通常睡觉就穿件小背心和一条运动小短裤。先扯下她的小裤叉,再掀起她的小背心。
这道菜,够味!
板正她的脸,望着她的脸。我亲了亲她的嘴唇。这抹艳红当初可没少让我吃苦头。
她睡的很熟。
世界如果在这一刻毁灭,我会紧紧的抱住你,那无疑,我们是幸福的。钟嘉宝,我犯賤,我爱你。
每天清晨张看眼看到她,我都觉得幸福。
我加深了这个吻,她醒了。我的睡美人被我吻醒了。她带着笑搂住了我的脖子。她的笑只属于我一人,只为我绽放。
就在她对我施展微笑魔力时,一个翻身她将我压在了身下。
“好好休息,我上班去了。”她拉下背心穿好小运动短裤跳下了床。
“等等”我将她扑倒在床上,想了一夜,这把火不是说灭就灭的。
“上班呢,来不及了。”
整个身体压住她固定住她,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喜欢欺负她。
“别去了,请假吧。”我的手不安分起来摸进了她小背心内。
“不行,那多傻,人家一猜就猜出来了,丢不丢脸。”
和她扭打了老半天,她坚决不把正面形象留给我,连个嘴巴也不让我咬咬。“老婆,想死我了,你就别去了,依了我吧。”
听我说的可怜,她转过脸看着我,嘴巴一张一合的煞是诱人“你真想?”
不行了,我兄弟已经冲了出来,老婆再不答应到时候用强的就有她好受的了。
“什么真真假假的,来,你摸摸。”拉起她的手就往我兄弟上摸。
她的手非常的柔软,我兄弟在她手上抖了抖。扯下了她的运动小短裤,没有前戏,直接进入。
她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生声音。越是这样越引得我狂性大发。我喜欢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很过瘾。
“有点痛,你快点。”她的声音像只猫。
不过,我停不下来。我不能控制我自己。
抽出阳具,我射在了她肚子上。
我还不太想要孩子,她也不想,这种事过几年再说。
浑身上下又累又酸又舒服,她推开我去浴室冲了一把。出来后,她身上散发出肥皂的香味,闻着心又痒了。
“你干嘛?”
她并没有上床过来搂住我对我撒娇,而是穿起了衣服。
“上班呢。”她说的很轻巧。
“还去?”
“不去不行,前几天我一直请假,快过年了本来就忙,人手也少老,找人顶班人家也吃不消。丽娜一人都连站好几天了。”
她已经穿上了大衣拿出皮包一副准备出门公事公办的样子。她说的也有理,她那个后妈没少为她顶班,这个确实不好意思再麻烦人家了。
“我送你。”我起身套上了衣服。
“快睡吧,你都一夜没合过眼了。”她将我按回了床,趁机又偷得了一个香吻。
“晚上我来接你。”
“好”
她一出门我便站到了卧室窗口前计算她出现的时间。我知道她会回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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