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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冥凤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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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息羽闭上眼,用手捂着头,轻轻的晃动。突然,感觉到太阳|穴一阵冰凉,睁开眼,原来是太后正在给自己按摩。
  “没……没事……”缓过神,息羽站直了身子,“太后娘娘,你今晚到底有何事?”还一个人偷偷摸摸的进来。
  “你叫我名字,我便告诉你。”赤茗突然笑了,“我的名字是赤茗。”
  “那么,赤茗,告诉我吧。”息羽看着赤茗那笑容,觉得在哪见过,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
  “以后都这么叫吧。”赤茗顿了顿,眼神望向流苏,“那小子,光这样是不会醒的。”
  “生么?怎么会,毒也解了,血也止了,按理说应该没事儿才对啊。”
  “你看。”赤茗把息羽拉到流苏声旁,用手托住流苏的后脑勺,“看他的后颈。”
  息羽看这看着,突然发现一个小针眼,旁边已是乌黑。“这是毒吗?可是他喝过我的血……”
  “不,这不是毒,这是一种针,锁魂针。被射中之人有呼吸,有心跳,但会一直睡着不醒。
  那不就是植物人?息羽看看床上脸色依旧惨白的流苏,“太……赤茗,你有办法,对不对?”息羽看着赤茗。“如果你没办法,就不会来找我了。”
  “给!”赤茗突然向息羽扔过去一个纸包。“让他服下,内力高的人可把银针逼出来,不过,服下此药后人会全身血液沸腾,痛苦难耐,这事儿只能在寒冰床上才能完成,不然全都死。”
  我上哪找寒冰床啊,息羽郁闷的想。
  “雾辰山,轩辕狄,他有寒冰床。若还有事,就去隐凤宫找我吧。”说完,赤茗走出了栖凤宫。
  轩辕狄?那不是爹吗!什么?息羽皱眉,和轩辕狄住了十年也未曾听说过什么寒冰床,这女人怎么会知道?还有,她到底是谁?怎么什么都知道?看起来,是不是还会点医术?
  息羽一时间陷入沉思,赤茗,真的只是一个活在深宫内的女人?

  第21章|疗伤(二)

  事不宜迟,息羽奔向盘龙殿,他得向慕容无觞要一匹快马,然后尽快赶到到雾辰山,虽然雾辰山离皇宫不远,不过流苏的性命要紧。
  天色已晚,守夜的侍卫都一个个张着嘴打起哈欠,伸着懒腰。
  息羽依旧没让人通报,这么晚了,估计通报了也不让进去。
  来到盘龙殿门口,息羽想推开门的手竟然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慕容无觞,你最好是和秦晚儿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别再让我看见你们做那挡子事儿。
  推开门,息羽突然轻松了些,里面没发生什么事情,秦晚儿不在,只有慕容无觞一个人躺在床上。“无觞……”息羽走近慕容无觞,用手推了推他。
  该死,怎么睡的那么熟?“喂!”息羽又推了推慕容无觞。该不会被点了睡|穴吧。
  “何事?”睡得像死猪一样的慕容无觞突然开口,倒是吓了息羽一跳。
  “你刚才在装死人?”息羽说了句。“无觞,给我一匹马,我要带流苏去雾辰山。”息羽说话时手不经意间划过了慕容无觞的脸颊,湿湿的,怎么回事?难不成才和秦晚儿玩过‘亲亲’?
  “哦,你直接去驯马司那取。”慕容无觞顿了顿,又道“你是皇后,有这些权利,没人敢拦你的。”
  慕容无觞的话让息羽心头微微一颤,但他也没时间多想,离开盘龙殿,息羽回栖凤宫把流苏打横抱起,他来到驯马司,要了一匹千里良驹,让流苏坐在自己身前,策马飞奔出宫门。临走时还想着,这可是自己第一次以这么正常的方式离开皇宫啊。
  在过不久就要入冬了。
  一路上,凉风钻入衣服,让人微微打着颤。流苏身体本就冰凉,息羽怕流苏再冻着,只得让自己的身子紧贴着流苏的,帮他遮挡点寒风。月光下,看上去就像是两人相拥在一起似的。
  你有听过马爬山吗?至少息羽没见过,除了电视上那种长着翅膀的所谓……呃……那种天马?虽然这个世界总是出现息羽意想不到的生物,但是息羽万分的确定当自己快马加鞭的赶到雾辰山脚下时,没有长着翅膀的马等着自己。
  没办法,息羽只能背着流苏,爬山……然而,息羽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
  息羽就觉得奇怪,这当初下山的时候也没用多长时间啊,怎么今天这么费劲儿?看看天空,都快亮了。终于,在息羽已打不死的小强的精神,把流苏一路背上山。
  当息羽站在来到自己住了十年的地方时,终于记起了自己忘了什么。唉!明明有那么好的轻功,飞檐走壁不成问题,为什么……不用呢?害自己累的快虚脱了。
  息羽先来到轩辕狄的房间,将流苏放下,来到轩辕狄曾睡过的床边,上面铺着一张草席,息羽先开草席,哎呦,还真是一张寒冰床。用手一摸,都能冷到心里。息羽看着寒冰床,觉得哪里不对劲儿。自己小时候与轩辕狄睡一张床时,也没感觉到冷啊!难道是轩辕狄内力强大,一直护着自己?
  想着想着,还是觉得不对劲儿,就是那草席,自己这么久没来了,为什么草席上一层灰都没落?反而还越发干净了些。
  息羽突然萌生一个想法,那天熙明被一个神仙给救了,这床,不会也是神仙赏赐自己的吧……
  息羽拍拍头,神仙为何莫名其妙的帮自己?还是救流苏要紧。他将赤茗给自己的药倒入流苏嘴里,那要是粉末状,听赤茗说入口即化。渐渐的,息羽感觉到流苏的体温逐渐升高,用手摸摸流苏的热头,已是滚烫,息羽又等了等,直到流苏的身上也变得滚烫,便将他抱上了寒冰床。
  “恩……“一时间冷热交加,让流苏痛苦的叫出声。
  “忍着点……”息羽知道流苏没醒,但还是轻声安慰了句。
  息羽将流苏翻过去,使他的背对着自己,息羽对着流苏后劲处催动内力,流苏的脸立即痛苦的皱了起来,息羽加快速度,不多时,就看见原本发黑的伤口上冒出来一节小针,息羽快速的将针拔了出来,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准备日后找人研究研究。
  “流苏,流苏?”息羽拍拍流苏的脸,轻声的喊道。
  “嗯……”流苏轻轻的应了声,又没了声音。
  息羽将流苏抱下床,感觉流苏的体温渐渐恢复正常,心中大喜,看来这寒冰床的确有用。将草席在此铺好,息羽抱着流苏离开房间。
  至于这房中那些奇怪的事儿,息羽暂时不去想,指不定真是神仙呢……下上时,息羽在没那么蠢,施展了轻功,一会儿变到了上下。
  骑上马,还是将流苏置于自己身前,息羽马鞭一挥,准备回宫。
  “嗯……”流苏突然轻哼一声,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见流苏醒了,息羽放慢速度,“流苏,醒了吗?”
  “息羽?”流苏瞬间清醒了过来。看看四周,“我怎么会在这儿?”感受到身后的温度,流苏惊觉自己竟然坐在……坐在息羽的怀里?
  “流苏,先告诉我,你这几天闹什么变扭呢?”息羽本是想询问关于刺客的问题,可是话一到嘴边竟然就变了。
  “我……”流苏顿时说不出话来。安静了半饷,流苏突然挣扎着要下马,“皇后娘娘,请让卑职下马。”
  “你……”息羽的心中突然升起一丝怒气,“我花了这么大的劲儿治好你,血也流了,体力也费了,你倒好,开口一个卑职,闭口一个卑职。”
  “请放卑职下来,娘娘请……”
  “自重是吧,流苏,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说出来。”息羽突然放高了声音。
  流苏没接话,只是安静了下来。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息羽以为流苏又睡着了,才听见流苏又开了口。
  “我以为……你是喜欢我的。”流苏的声音充满了嘲讽,“很自作多情,对不对?”
  “你……”息羽已是语塞。
  “见你每次看皇上的那种悲伤的眼神,我就知道,你喜欢的是皇上。”
  息羽没说话。
  “后来,你又和明贵妃……”流苏顿了顿,咬了咬唇“那晚,我就站在门口听着夭桃宫里的动静,可谁知道,你们……你们竟然……”
  “流苏……”
  “我喜欢你,息羽,真的喜欢。”说完,流苏不再说话。
  “流苏……”息羽开口,“流苏,我已经有熙明了……对不起。”
  听见息羽的话,流苏瞬间僵直了身子,“你,不必对不起,一直都是我自己一厢情愿。
  “你……”
  息羽本想说些什么,可是突然看见一只蝴蝶从自己和流苏眼前飞过,两人的目光莫名的被蝴蝶吸引,一直盯着那蝴蝶看。
  突然,蝴蝶仿佛变成了两只,紧接着是四只,然后越来越多,最后,息羽与流苏只觉得自己的眼越来越花,头越来越昏,最后竟然晕厥过去,纷纷摔下马。
  昏迷之前,息羽自己的那蝴蝶长着一黑一紫的翅膀,像极了某人的眼睛。
  石室内,息羽与流苏躺在冰凉的地上,‘哗!’的一声,刺骨的水倒在两人的头上,让人瞬间清醒。
  息羽睁开眼,往往四周,哎!这地方真是熟悉啊,看看旁边的流苏,一脸的警戒,神情严肃至极。
  “我们又见面了,呵呵。”那笑声,似银铃般清脆,却又带着无限的诱惑。整张脸只露出一黑一紫的眼眸。那只紫色的眼闪着邪媚的光。
  “哎呦,真巧啊,不知又有何事?”息羽也不紧张,与那人调笑道。
  ‘啪!’那人一巴掌扇过去,“先打你一巴掌,算是上次回礼!”
  “喂!”息羽突然大叫道,“你长眼睛干什么用的?”
  息羽真的没想到,流苏居然会帮他接下那一巴掌,也不知那人用了多大的劲儿,流苏的半边脸红的发紫,微微肿了起来。息羽伸手想帮流苏揉揉,却又被流苏躲开了。
  “哼!便宜你了。”那人举起手中的一块玉,“这个嘛!当然得物归原主了。”说着,那人竟然长鞭一挥,可是仍然没有打在息羽的身上,而是打在了流苏的身上。
  “你!”
  “这一鞭嘛,本是想留给你的,不过我看着小子很喜欢替你受罪啊,既然如此,直接给他一鞭不就好了?”
  “放我们走。”息羽平静的说道,且不管这人有什么目的,流苏的伤才好,如今接下一鞭却是又见了血,他课没空在这和这人耗时间。
  “哦,我走了,你们若是能走出去,就走好了。”那人竟然没有刁难息羽,只是说了几句,用手按下身边墙上的机关,便走出了石室。
  瞬间,石室又恢复了安静。
  “流苏,让我看看你的伤口。”息羽对流苏说道。
  “不用了,娘娘,出去要紧。”
  哎!息羽在心中叹口气,没有接话。他来到刚才那人站的地方,在墙上左敲敲,右碰碰。 “流苏,这儿好象是空心的。”
  流苏来到息羽的身旁,用手敲了敲墙壁,发现确实如此。
  息羽心想,说不定刚才那人走出石室用的就是那机关?于是,息羽用手按这墙上的石头,终于摸到一块是可以触动的,息羽一用劲,“啊——!”
  没想到息羽和流苏的脚下竟然横生出一个坑,两人就这么掉了下去。果然,机关这东西不能随便玩。
  两人一只下落,都没个底的,终于‘扑通!’一声,两人落水了,而且还越沉越深。息羽必看见上方好似有亮光,准备和流苏浮上去,毕竟流苏的身上还带着伤,遇水不发炎才怪。息羽看看身旁的流苏,却发他现两手紧箍这脖子,表情极为痛苦。
  不会吧,息羽在心中哀嚎,流苏怎么不会水啊。
  没办法,息羽看了看挣扎中的流苏,在流苏惊讶的眼神中堵上他的唇,将自己的气一点点的渡给他。

  第22章|石壁画

  流苏睁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在水中根根分明。息羽搂住流苏的腰,带着他向上游去。大概是因为不通水性,流苏的手紧紧的抓着息羽,整个人显得异常脆弱。
  “呼……呼……”息羽和流苏终于浮到了水面,看看岸边,岸边?好吧,好吧!息羽承认自己刚才的努力全部都白费了。这根本就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室内游泳池,唉!石室复石室,石室何其多?为什么他们还是没有走出去呢?
  息羽先爬出‘游泳池’,紧接着将流苏也拉了上来。息羽走近那石室的墙壁,本想再摸索摸索什么机关,却被墙上的一幅幅画给吸引了。大概八幅画左右吧,像是用尖锐的利器刻上去的,还给标上了次序,就向看漫画一样。
  “流苏,快过来看。”息羽叫唤着流苏。
  息羽仔细的看着墙上的那些图画,这前六幅算是看懂了。大概是这样的,就是说以前有个武林世家,他们喜好铸剑,整日的研究如何把剑造到最高境界,并且世代如此。
  然而到了某一代,那家主突然之间定下血亲通婚的规定,说是为了不让别人的血脉流入自己家,也就是说,那家主是要制造出纯血种的后人。每次若是诞下一女婴,则丢弃到荒山野岭,让其自生自灭,若是男婴,则从小培养武学以及铸剑之道,并且在之后再诞下一女婴,以那男婴妻子的身份出生,为了象征身份,会在身上隐秘处烙下家族印记。息羽看看那印记,长的挺像十字架啊!感情他们一家都是基督教徒啊……
  可不知是怎么回事,这世家在一夜之间被人灭门,只留下了两把绝世宝剑。
  “真可怜,一夜之间被人灭门,应该是不会有活口留下了吧。”流苏轻轻叹了口气。
  “嗯,那也不一定。”息羽说道,如果他现在是在看电视,那么被灭门的世家百分之九十会有漏网之鱼,再说,这事儿指不定是谁做的呢,若是一个外人,杀光了你全家,为何不把那两把剑夺走?
  息羽看看第七幅画,好像是画的那两把遗留下来的剑,画中的剑,怎么看怎么眼熟,息羽揉揉眼睛,这不就是冥凌双剑吗?流苏显然也是发现了,眼神中满是惊讶。
  想着自己的剑在之前不知染上了多少人的鲜血,息羽突然觉得有点毛骨悚然,然后就在脑袋里萌生了一个极为无聊的想法,这剑里会不会有个灵魂存在?
  “娘娘,卑职知道怎么出去了。”流苏突然叫道。
  息羽看着流苏,虽然对于流苏这样称呼自己而感到不满,可是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能出的去,于是便示意他说下去。
  “娘娘您看,这第八副图画的可就是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
  息羽看着第八副图,确实如此,图中有一人用手推着一扇门,门是半开着的,上面写着无妄两字。“也就是说,找到无妄位就可以了?”
  “是啊。”流苏说道,可随之眼神又黯淡了下去,“娘娘,卑职不知无妄位在何处。”
  我也不知道啊!息羽心想。这下可怎么办是好?难道两人在这儿等死啊?
  等等,无妄位……无妄位,息羽不停的想着,似乎是在哪听过。息羽一点点的回忆,不是轩辕狄,轩辕狄从未教过他关于这方面的知识。那是在哪里看过?息羽突然灵光一闪,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这无妄位,不就是倚天屠龙记里面张无忌和小昭在那石洞里遇到的吗?
  “流苏,我们说不定能出的去。”
  乾尽午中,坤尽子中,其阳在南,其阴在北。‘无妄’位在‘明夷’位和‘随’位之间。回忆着那些方位,息羽在石室中踏勘的方位,走到西北角上。“这该就是无妄位了。”
  如果这个世界的无妄位和那儿一样,如果金庸大人他没骗人,那就赌一把吧。虽说自己没练过乾坤大挪移,但穿越之人向来命大,怎么可能被困在这小小的石室里呢?息羽精神一振,单伸出右手,按在无妄位石门边上,微一运力,没反应,再加几成力,还是没反应。
  最后息羽用了十成的功力,看看那石门,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流苏,那个……”
  突然,地面剧烈的晃动,人无法站稳。息羽见这情形,赶紧拉住一旁的流苏,将他护住,“快蹲下!”心想,不会这么衰吧,这门打不开也就算了,可也别地震啊,他可不想被砸死啊。
  过了半饷,这地面的震动竟然停止了,息羽再次看看那石门,“成了。”只见那门缓缓的一开,留出一人通的道口。
  息羽与流苏先后通过那门,来到一条甬道里,息羽看见了前方的亮光,舒了口气,“总算是出来了。”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甬道上,息羽在前,流苏在后,他一直望着息羽的背影,不知在想什么。从洞中出来,光线强烈,闪耀的人一时睁不开眼。过了一会儿,等两人接适应了,才慢慢的睁开眼,周围尽然是树林,不过叶子都已枯黄,有不少已开始慢慢下落。
  “流苏,知道这是哪儿吗?”息羽问道。
  “回娘娘,这是明城的列云山。”流苏顿了顿,“我们从明城,到玄城,再到云城,就……可以回宫了。”
  “是啊,不然熙明与无觞要担心了。”息羽说道。
  流苏的眼神黯了黯,并没有多说什么。他从来都是这样的,什么都不说,就连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一次表白,都被息羽拒绝了,估计自己以后是再也不会说这样的话了吧。
  “流苏,下了山,我们先找一家客栈吧,你的伤口需要处理。”
  流苏微微的点了下头,“卑职知道。”
  两人下了山,来到大街上,此时大概快中午了吧,这大街上还挺热闹。息羽和流苏找了最近的一家客栈。
  客栈房内
  “流苏,我身上没带药,我去药铺给你买些金疮药,你等着我。”息羽说道。
  “不劳烦娘娘了,卑职自己去便是,还请娘娘多多休息吧。”说着就往么门外走去。
  “你站住。”息羽大吼一声,流苏立即停下,“我去。”
  息羽出了客栈,便打听了药铺的位置,恰巧离客栈不远处就有一家,息羽买了金疮药。看着那金疮药,竟无端的想到了熙明,这金疮药,哪有熙明的治愈术来的强悍啊?也不知道自己不在的几天,他会不会哭,也没和他说一声就走了。唉!
  回到客栈,就看见一小二从自己房间里走了出来。“小二,什么事儿?”
  那小二回头,“哦,是另一位客官要的酒。”
  息羽快速的回房,就看见流苏半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脸色绯红,心中不知怎么升起一丝奇异感。室内弥漫着浓烈的酒味。息羽看看桌上放着的两瓶就,走上前去晃了晃,空的。
  息羽突然有些气愤,自己才出去多久啊,他两瓶酒就下了肚。感情这流苏是把酒当成白开水来喝啊!身上有伤居然还喝那么多酒,息羽真想冲上去给流苏两拳,闹别扭也得有个限度,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啊。
  拉开流苏的衣服,息羽将金疮药涂抹在那条鞭痕上,那人下手挺重的,再加上伤口遇过水,唉!估计是要发炎了。
  过了大约两个时辰,流苏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醒了?”息羽开口问道。
  流苏显然是因为醉酒还未缓过来,两眼无神。
  “唉!”息羽叹息一声走了出去,回来时,手上多了一碗解酒汤。他将流苏扶起来,靠在自己的怀里,将汤药一点点的喂入流苏口中,“好点了吗?”
  流苏先是没反应,然后就挪了挪身子,离开了息羽的怀抱,“谢谢娘娘。”
  会躲闪,就代表清醒了?息羽在心中想到,那接下来得问正事儿了。“流苏,你还记不记得那天在宫内是谁袭击的你?”
  流苏看向息羽,一脸的茫然,“什么袭击?”
  “就是刺客啊,刺客不是袭击你了吗?”
  “没有啊。”流苏答道。
  “那你那伤是怎么来的?”息羽问道。
  流苏想了想,道,“娘娘,这不是卑职在石室里为您挡下了一鞭吗?”
  啥?息羽突然觉得自己和流苏说的都不是一个世界的语言了。“我是说,之前……”息羽看着流苏,发现他越发的迷惑,“哎!换句话说,那日早晨你我道别之后,你去了哪里,遇见了谁。?”
  “我……”流苏顿了顿,“娘娘,我觉得,我与您道别之后就睡着了,然后醒来时就与您坐在马上。”
  “什么?”息羽惊讶道。
  “娘娘,我总觉得,自己的记忆好似空白的一部分,比如,您说的刺客。”
  怎么会这样,流苏的毒按理说是完全解了的,为什么他记不得有刺客这回事儿?难道是后遗症?这可难办了,如此一来,有关刺客的线索又没有了,这可怎么办才好?那刺客就像来去自如一般,武功看似是极其高强的,指不定那天他们再来一个血洗御花园啊。
  “娘娘……卑职,卑职会尽量的想,请您不要担心。”
  “别太急了,等伤好了以后再说吧。这事儿不急。”说不急,确实是不用太过着急。想想那些刺客,两次来都伤了人,可是都没有伤到慕容无觞,说不定他们的目标并不是皇上。
  之后,两人都没再说话,直到吃过晚饭,息羽说了句“先睡吧,明天再赶路。”
  “是。”流苏应了一声,就慢慢的下了床。
  “你做什么?”息羽问道。
  “卑职到地上睡去。”
  “好,你想睡地板是吧?”行,我不阻止你,息羽在心中想到,说着就爬上了床,背对着流苏睡下了。
  流苏站在那儿,看了看息羽,竟然真的就往地上一倒,睡在了地上。半夜,凉风习习,息羽从床上坐起来,靠近流苏,反手点了他的睡|穴,将流苏抱上了床,“地上这么冷,你也不怕受凉。”息羽对着熟睡的流苏说道。
  第二天,两人吃过早饭便开始赶路,为了能快点回到云城,息羽特地买了马,可是身上的银子不够了,只买得起一匹马,没办法,为了顾全大局,流苏值得再次和息羽共乘一匹马,虽然途中他挣扎过数次,可都被息羽瞪了回去。
  花了半日不到时间,两人便到达了玄城,一路走来,谁也没和谁说过话,尽管息羽多次开口,可都被流苏一个个‘卑职’,一个个‘娘娘’给气的吐血。息羽真想找个人来打破这沉闷的气氛。
  “救命啊,救命啊。”一个女子的声音想起。
  哎呦,真是,真的有人来给自己活跃气氛啊,息羽心想。
  “不要,救命!”那女子拼了命的喊道。
  息羽看看这状况,就知道是哪家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了。“流苏,别……”息羽本想说别多管闲事,可话还未说完,流苏就施展了轻功跳下了马,那些人在流苏面前就如蚂蚁一般,流苏几下拳脚就将他们打的趴倒在地。
  “流大哥!”那女人一下子扑进流苏的怀里,哭了出来。
  认识的?息羽下马来到两人面前,看着那女子,衣衫破烂,外露的手臂上有不少淤青,再看看那女子的脸,虽然有些脏兮兮的,但不难看出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美女,当然,是比不过秦晚儿的。感情这是英雄救美啊。“流苏,她是?”息羽开口问道。
  “儿时的玩伴,简仁。”流苏笑笑,温柔的替简仁擦去眼泪。
  简仁?息羽听那名字的第一反应就是‘贱人’!
  息羽看看那女子,再看看流苏,不对啊,流苏说他脸上的伤疤是从小就有的,这两人应该有不少年未见面了吧,更何况如今流苏的脸已经给自己治好了,若不是他的一头红发,又跟在慕容无觞身边,谁能认出来这俊美之人就是皇上的贴身侍卫流苏?既然如此,简仁是怎么知道眼前这人就是流苏的?光凭头发认人也太过牵强了吧,谁说这世界上就流苏一人是红发?
  “流苏……”息羽觉得这简仁有问题,想开口提醒流苏。
  “好,我娶,我娶,你别哭了。”流苏边擦着简仁的眼泪边说着。
  什么?息羽看着流苏,娶什么?谁要娶了,谁要嫁了?刚才自己想事情的那会儿,这两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

  第23章|简仁=贱人?

  息羽望着流苏和简仁,难道是流苏要娶,简仁要嫁?不会吧,息羽在心中叫道,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这般确定,“流苏……”息羽在一旁喊道。
  “娘娘,简仁身体虚弱,卑职……请求您让他坐在马背上行吗?”流苏对息羽说道,话语中竟有些恳求的味道。他低着头,不敢看息羽的眼睛。
  “你要带她一起回去?”息羽问道。
  “是。”流苏回答道。
  “不行!”息羽厉声喝道,这女人明显的是有问题,怎么能让她进皇宫,流苏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精明?他不知道流苏是怎么想的。
  “为何?”流苏问道。额发遮着眼睛,让人看不清那其中闪动的是何种情感。
  “你!”息羽顿了下,“好,那你说,回到云城该怎么安置她?”
  “住在我那儿就可以了。”流苏的声音没有起伏。
  “你那儿?”息羽突然提高声音,“你知道你那儿是哪儿吗?”你是皇上的贴身侍卫,你那儿就是皇宫,“她来历不明,不行。”
  “娘娘,请您不要这样说简仁,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了解她。”
  “流苏,注意自己的身份,我是谁?难道我还得听你的不成?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息羽说道,心中烧起了一把火。
  “求您……”流苏的声音终于有了些许的颤抖,不知是为了简仁还是因为……息羽的话。
  “你!”息羽顿时语塞,流苏微微颤抖的声音传到息羽的耳内就犹如一锅滚油,浇在心中的火苗上,使之剧烈的燃烧。行,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是吧,好,你带她回去,到时候若是出了什么事,看谁替你担待着!“让她上马。”
  流苏听见息羽的话,便将简仁抱上马,动作温柔至极,“娘娘,请您上马。”
  “我上了马,那你怎么办?”息羽看看流苏,再想想这些日子流苏受的苦,实在没办法再和他计较什么,“这马,你骑吧,我步行便是。”
  “这可怎么以……”流苏说道。
  息羽打断流苏的话,“你的简仁,又怎么可以坐在我的怀里?”说完,息羽头也不回的走了。唉!他还是计较了……
  其实,从玄城到云城又得花上半日的时间,本来,若是只有息羽和流苏两人,那么马鞭一挥,还可以加快些速度,然而,现在多了个简仁,她身子弱,受不得颠簸,只能放慢速度,慢到息羽觉得这马走的还没自己快。
  可是马走的再慢,也是马在走啊!息羽走的再快,浪费的也是他自己的体力啊!
  流苏和简仁倒是轻松,可怜息羽一个人徒步行走,又不能用轻功,说实话,他害怕那女人会对流苏不利。这么多年过去了,人总会变的,尤其是那简仁给息羽的第一印象又极差,所以他得跟在流苏身旁,即使流苏也有上等的武功,可是息羽还是没有走,他在担心流苏,担心他再次受伤。
  一路上,流苏对简仁可谓是关怀备至,一会儿问问她渴不渴,一会儿在简仁耳边轻声说些什么,逗的那简仁不停的笑,被两人完全当透明人的息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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