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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鬼-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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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消息可是很有意思呢。听说有人密谋造反。不知道余小公子听说了吗?”
“什么造反呀!不就是老子有一份大家产,儿子个个都想捞到手。你跑这儿来不就是为了保障自己的未来吗?我说得对不对,五皇子?”
“你!”
“什么你呀我呀的。我告诉你!我现在对于现在皇帝是谁没印象也没记忆。以后是谁坐也没兴趣。你呢也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有这个闲工夫不如看看怎么对付其他人。你明白了没?”
“哼哼!说的好听。那个位子可是人人梦寐以求的。”
“那也要看谁!至少我就不求。”
“说的真动听。可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当然。不信你看我的眼睛,里面写满了真诚。”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也要在这里待到时候。到时候我再看放不放你!”
“你!你这叫非法拘禁!绑架!你这是犯法的!”
“法?在这里我就是法!”
“你!”
南骥云转身出去,小白也跟着出去。门外响起落锁的声音。
谈判失败!
16
出逃
看来这个南骥云真的是想把我一直关到老了。
船舱里很黑。根据一日三餐来算,我已经被关了六天了。
浑身无力的瘫在床上。我觉得自己没几天活头了。船不停的在晃。我的脑袋,身体,内脏,血液也跟着在不停的晃。我现在才知道这个烂身体不但晕马车还晕船。
门口又传来开锁的声音。我正努力的压下想吐的欲望,根本没力气去看是谁进来。
“余公子过的怎么样?”
看到南骥云的脸我就想扁他。要不是这小子,我至于落到现在这种孕妇状态吗?一动就天旋地转,一吃就狂吐不已。四肢发软,眼冒金星,小鸟在头顶吱哇乱叫。
努力给他一个白眼,我依然在忍。
“怎么?没力气说话了?”边说着,边靠近我。
实在忍不住了
“呕~~~~~~。”
果然是吐出去了舒服呀!水在哪里呢?我要漱口。
四处找水漱口,完全没发现南骥云已经变黑的脸色。
“你故意的吗?”
“什么?”
回头看,才发现刚才竟然全吐到了他身上。老天真是有眼。哼!
“这个!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我当然不是故意的。是老天爷有意的。和我没关系!
漱口之后,看着南骥云还站在原地。觉得他好奇怪。
“你不去换衣服吗?你不难受呀?你要是不走,那就让我上甲板上去吹风。不然我非吐死了不可。”
“你!”
南骥云被我气的真不轻。已经是咬牙切齿的了。赶紧安抚一下。不然一声令下我就真的完蛋了。没命是小,倒霉是大。要是他用什么手段对付我我就亏大了。
南骥云果然一声令下。不是喀嚓。是换房间。从底舱换到头等间。房间大了一倍,通风良好,视野开阔。还多给了我一样东西——脚镣!
一端在我脚踝上,领一段牢牢的固定在新舱房角落的地板上。
链子很长,长到我可以在房间里自由活动,还可以哐啷到门口吹吹小风。
盯着这条链子,抬头看看笑的异常灿烂的南骥云!
“只有一把钥匙!?你真的是皇子吗?没知识也要有常识!一把钥匙丢了怎么办?”
“那就只好算你倒霉跟这艘船栓一辈子。”
“你这叫限制人身自由!”
“你现在在我手心还想要什么自由!痴人说梦!好好享受吧。不过可能也没有几天让你享受了。”
说完,南骥云得意的转身离开。突然又扭过头。
“这条链子是用玄铁打造,你不用想把他弄断。它是不会断的。”
说完,笑的哈哈的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不由的轻叹。
这家伙真的是皇子吗?怎么幼稚的跟个小P孩似的。链子我弄不断,难道我连地板都挖不开吗?白痴!
后面的时间我都趁着没人的时候努力的挖地板。
用什么挖?当然是筷子!
这个什么臭屁皇子,吃饭都用的是金属筷子!偷偷留下一根,在玄铁上磨磨利用来挖地板正好。跟大锥子一样!还挺好用的
有事情可以分神,也不怎么晕了。发扬蚂蚁搬家精神,每天一点点。就这样过了十几天,终于被我挖松动了。一用力,楔子被我拔了出来。太好了!小心的按原样放回去不让人看出破绽。
这时,外面传来船工的声音。
“要靠岸喽!大家小心喽!收帆放锚喽~~~~!”
要靠岸了!机会来了。!
外面乱烘烘,看样子是在给船补给。收好钱袋令牌筷子。拽出链子,缠在腿上,撕一条床单裹紧了。省得行动的时候哐啷哐啷的碍事。猫着腰,看看左右没人注意,溜到补给区。躲在一个空柳条箱子里。不知道空的是不是都要搬下船。只有赌一把了。
走运的是,船工把空的箱子坛子罐子什么的都运到船下马车里。顺便连箱子里的我也一起运下了船。
不走运的是,我藏身的箱子被装在了马车中间。上下左右还还压着其他几个沉的要命的箱子,我根本没力气也没办法出去。只有等等看了。还好选的是柳条箱。不然非闷死不可。
忍受着马车的蹦蹦跳跳!胃里的翻江倒海,就在我再也无法忍的时候,车停了。长长吐了口气。终于停了!
外面传来人声。
“快点快点,手脚麻利着。这些东西都是要烧的。赶紧都搬那边去。”
我刚听到什么!!烧!天那!那我不成烧猪了!!你个南骥云!你有毛病呀!用完了东西还要烧!你个败家子你!
没时间咒那个南骥云了。等那帮人好不温柔的把柳条箱扔到地上的时候,趁着外面没声音,顶开箱子盖,偷偷向外看。是小树林中的空的!周围没人。可能去搬别的东西了。快溜。
爬出箱子,摇摇晃晃的走之字型线路,奔到小树林中藏身。为什么走之字形?船坐久了外加运车之后走平地要是谁不是这个样子才怪!
刚在林子里藏好,就看见柳条箱和其他一些东西轰的烧了起来。心里不断后怕。还好我跑的及时。不然就成炭烧猪了。幸好幸好!
乖乖爬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大火熄灭,那帮人离开。
天色暗下来。我趁着还能看见,转移到比较靠近路的一片林子里。然后,选了一棵树坐下来。在这种只靠月亮来照明的晚上,胳膊伸指了都找不到手指头在什么地方的黑夜,我一个不辩方向,不认星座的人最好还是乖乖的呆着不动比较保险。
晚上还真是有点冷。拢了拢身上的衣服,靠在树干上,听着猫头鹰的叫声。
我真的逃出来了!呵呵。身边一个人没有,拖着个还没全好的破烂身体,带着一块不知道在哪里能用的令牌,一袋不知道能用多长时间的银子,一根比较锋利的筷子,我竟然真的逃出来了。不知道南骥云他发现逃了没。估计他已经发现了。也可能猜到我是跟着“废品”一起跑了。最好他以为我跟“废品”一起烧死了,就不再找我麻烦了。
打了个瞌睡,我还是眯一会吧。明天应该有不少路要走呢。现在没水没粮的要好好保存体力呢。
17
晋城人牙子
也没怎么睡,看天蒙蒙亮了,爬起来,左右环顾。连只鸟也没有。不敢走大路。怕那个南骥云追过来。也没胆子走小路。谁知道小路会通到什么地方。干脆走在林子里。从林子里面能若隐若现的看见大路。这样不容易被发现也不容易迷路。哎呀!我真是越来越适应这个世界了。
不分东西南北,随便捡了个方向走下去。
拖着一条沉重的腿一瘸一拐的走。
“你NN的南骥云!从什么地方找的这么个破链子!沉的要死重的要命!你那个破皇位送我我都不要!跟你说了不要你还拴着我!你小子把我当什么了!栓狗也不是这么个栓法的!NN的怎么这么沉呀!怎么都到这会了连个村子都没见到!我不会走错路了吧?!”
一边骂着南骥云,一边拖着一条沉重的腿慢慢挪。挪到日正当午,终于看到有人类活动迹象——拉柴草的牛车!
已经不管危险不危险了,努力赶上前去。
赶车的看着是个淳朴的乡下老汉。
“这位老丈,我在附近迷路,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老汉上下打量我。
“小公子第一次出门吧?前面十五里就是晋城。”
“还有十五里才能到呀!”
“是呀。十五里也没多远了。走快点半天也就到了。”
“走的快了还要半天呀!”
不知道是该叹气还是哭鼻子。慢慢走吧。
慢慢挪呀慢慢挪!这个死链子怎么越来越重了!累死我了。
就在我还正慢慢挪的时候,赶车的老汉说话了。
“公子,你这么走法明天也进不了城的。要是不嫌弃,还是坐上老头我的车,我搭你一程吧。”
“真的可以搭您的车吗?”
“您要是不嫌弃就上来吧!”
乐的屁颠屁颠的爬上老汉的车。这世界还是好人多呀!
正乐着,就听老汉自言自语说:“看着小小的就破相,还瘸了,连头发都发白了。真可怜呀!看来有钱家的少爷也不好当呀!说不定还是给正房或是后娘赶出来的。小小年纪真可怜呀!”
听老汉这样说,我差点没笑出来。
原来人家是可怜我破相瘸腿头花白。可能还以为我是被那个大户人家赶出来的小可怜。呵呵这老头真有意思。这么会编故事呀。
“老丈,这晋城里面什么地方可以找到活干呀?”
“公子想找什么样的活干?”
“我也不知道我能干什么。老丈您看我能干什么呢?”
“公子这里没有亲人吗?”
“不瞒老丈,我,我是逃出来的。在这里没什么亲人。”
“逃出来,公子家里人对你不好啊?”
“老丈,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呀。”
“看来公子家人对你也不好呀!看来生在大户人家里也不怎么享福呢。公子您要是不嫌弃,就先到老头家去住。等找到地方了再说。您看怎么样?”
“这样好吗?会给您添很多麻烦吧?再说您家里人同意吗?”
“没问题!我家那口子听我的。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那就给老丈添麻烦了。”
“人谁能没个难处呢。都是互相帮衬着才能过去呀!”
搭着老汉的柴草车,一路晃到了晋城。跟着老丈到了他的家。两间泥胚草房。一个小院。
老汉上去叫门。出来开门的是一位老婆婆。
“你个糟老头子!一清早出门砍柴,砍到这会子你才回来!你干脆别回来好了!”
“老婆子!说什么呢!有客人来。”
“客人!什么客人!你们家我们家亲戚都死绝了!你一个砍柴的哪还有什么客人能来!”
老婆婆看见我,一愣!能看出不太欢迎,但还是将我迎进门内。
呵呵。不速之客的确不受欢迎呀!
跟着老汉进了房间。真的是家徒四壁。一张方桌,两把方凳。桌子上摆着几个破破的碗。旁边还有个小门。估计里面是卧室。
“公子快请坐。地方实在简陋。公子您别嫌弃。家里穷,没什么吃的。这几个番薯公子就凑合着吃一点。明天,等明天,我一定给公子备酒菜。”
看着那几个番薯,我觉得眼泪都要下来了。
这么穷的人家,还这么好心。一共就这几个番薯,还要分出来给我。太感动了!
我连忙说:“老人家,您别这么说。您能帮我我已经很感激了。不要准备什么酒菜。能够有番薯吃我已经很感谢了。”
老汉拉我坐下,掰开热乎乎的番薯递给我。接过来,也不管烫不烫,饿了一天的我马上就大口吃开了。番薯虽然香甜,可以也噎的够戗。老汉递过来一碗温茶。我马上灌下喉咙。终于不噎了。可是喝下茶没多长时间,我就觉得极度困乏。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
模模糊糊的听到有陌生的声音。勉强睁开眼睛,我竟然躺在地板上!头好晕,重新闭上眼睛。偷偷的听他们说话。
“魏爷,这回的货虽然看起来不怎么样,可是也能当个小厮用用。您多少赏一点。”
“还能用?就他这德行,又是破相,又有残疾,我怎么用!看着就难受你说我怎么用?我说张头,你最近是怎么回事?要不就是没货,要不就是拿这种只能砸在手里的烂货交差。你是不是不想干这差事了!”
听到这我明白过来,我是遇到人贩子了。在现代拐卖妇女儿童横行的时候我安然无恙,却在这里被人卖了!就我现在这个德行还有人卖我!这都什么事呀!
“魏爷!您老也知道,最近这买卖实在不好做。等了好多天就这一个点子上门。您就看着给点吧。”
“行了行了,你也别在这磨了。就十两。到帐房领钱去吧。”
就我这样的还卖出去了!!这老板如果不是傻子那就是我要倒霉了!
听着好像张头去离开了,那个魏爷的声音传过来。
“你们把这个也拖下去。跟前几个放一起。小心点。别把货弄坏了。”
“是!”
然后就感觉有个人拉起我的胳膊,拖着我走。这一拖不要紧,我真恨不得晕过去。胳膊被拽的好像要拖臼,腿还在地上蹭。天哪,我怎么还不晕过去呀。至少晕了就不用这么难受了。
还好没多久就停下了。等听到关门落锁的声音,我才慢慢睁开眼睛。环顾四周,小小屋子关了几个老弱病残。看来最近生意确实不好。这里的人都够不上好商品。爬起来,药效还没有过去。头还昏昏的。摸摸身上,还好,东西还在。
在众人奇怪的目光中,东摸摸西摸摸。看看门板的厚度,钉子钉了多深,合叶可不可以拔出来,窗子可不可以拆,有什么东西可以利用。然后,找了个角落窝着。等天黑吧。天黑了才好办事。
终于等到天黑了。听听外面没有守卫。估计这一屋子老弱病残也搞不出什么花样来,干脆就不看了。正好我行动。走到门边,这种老式合叶,只要有力气把门抬起来就能把门给拆了。用力!不行。这实木门实在太重。我太不东。回头看看,一个个都当没看见。算了。人情冷漠呀!
跺到窗户跟前。这扇窗户没有被从外面钉上。解下腰带,在水桶里蘸湿了,找了跟比较结实的木棍。把腰带绑在雕花窗户的空隙之间。木棍当绞盘,嘿呦!用力!喀嚓!断了两格。解开,继续。
一声一声的喀嚓喀嚓,窗子上的洞也越来越大。终于可以容一个人钻过去。立刻扔了腰带从窗户钻了出去。外面什么情况不知道。先出去了再说。
钻出去,一片漆黑。黑夜可以让我隐蔽,也可以让我撞墙。这不我就撞到假山上了。顺着假山摸呀摸,一路摸到围墙。看到一个貌似后门。正想摸过去。就听不远处传来一阵喊声。
“来人呀!有人跑了!快搜呀!别让人跑了!”
看样子有人发现了。快点。一推门——锁的!天要亡我呀!
正想往别处跑,一阵怪风从耳边扫过!我啪得一下被人按在地上!
逃跑失败。我又被抓了。
18
钺成庄之争
景榕那边正逃亡,钺成庄这边也不安生。郦苍云和管仲文之间发生了很大的争执。
郦苍云双手按在桌上,目光直视管仲文。
“大哥!真的是你把景榕送到五皇子船上的?”
“他是辛梓晏!不是什么余景榕。是五皇子继位的一大绊脚石。我怎么能不除掉他!要不是五皇子传书要留他一命,我早就除掉他了。”
“大哥!他现在已经失去记忆了!而且他现在和以前完全不同。跟换了个人一样。他甚至赶走四老,解散苍门。现在得他根本不具危险!”
“正因为他像换了个人,我才担心他是不是装的。你看他赶走四老,解散苍门,你又怎么会知道他是不是和四老商量好的。他要是装的就太厉害了。竟然能瞒过我的眼睛。”
“大哥!你可以看出来他跟本不是装的。装的人不会有那么纯净的眼神。你不是也被那眼神吸引吗?”
“住口!苍云!你到底在胡说什么!我那是在试探他!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五皇子待我们有知遇之恩,我们就应该助五皇子达成心愿。而且五皇子的才能学识完全可以振兴我天朝。我们怎么能因为一个人而耽误大事呢!”
“大哥!别在骗你自己了!我一直在旁边看着!你看景榕的眼神绝对不是什么试探。你看他的眼神是欣赏,喜爱,甚至还有羡慕。你不要再骗自己了。我承认我喜欢景榕。他纯净,活泼。遇事冷静。待人接物随和大度。虽然年龄不大,却心胸宽广,能随遇而安。甚至连错待他的我们都能没有一点隔阂的接受。而且他从来不隐瞒自己的感情!他也会害怕。可是他把这些害怕都藏在心底。轻易不让人察觉。这么一个可爱的人,怎么能不让人喜欢他呢!”
“苍云!你疯了!就算他不是五皇子的阻碍,但他还是个男人!你竟然喜欢上一个男人!这可是有违人伦,逆天而行的!”
“我不在乎!喜欢就是喜欢。我喜欢的就是他这个人。无所谓他是男是女。他就是他。不管他是叫辛梓晏还是余景榕。他都是值得我去喜欢的。我一直在旁边看着他。可是,可是他的目光却一直落在大哥你的身上。从来没有回过头来看我一眼。他看大哥的眼神真让我嫉妒。我多希望他能用那种倾慕的眼神看我。我只能在看着他的背影。看他看大哥那另我妒忌的眼神。只能故意激怒他,看他被我气的鼓鼓的样子。尽力调养好他的身体。让他不再受病痛折磨。我一直以为大哥能接受他。就算不是爱,可也可以当成弟弟一般的关心他。我万万没想到,大哥竟然亲手把他送到五皇子手上。这跟亲手要他的命有什么区别!五皇子有野心。也同样有手段。所有可能阻拦他的人他会一个不留的除掉。景榕落到五皇子的手里只怕,只怕……。大哥!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会变这么多!咱们相交快二十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苍云!我和你不一样!我祖辈都是在朝为官。而你一直在江湖上闯荡。你不了解什么是官场,什么是君王侧。在朝为官,伴君如伴虎,天威不可测。我父服侍两代君王,忠心耿耿。却因一句话而落得满门抄斩。我管家上下三百余口皆在午门丧命。我老父则被腰斩弃市,足足六个时辰才断气。是谁害我管家如此地步!?就是那现在坐在金銮殿上得昏君!我之所以要和五皇子合作就是为了为我父正名。为我管家三百余口冤魂平反。只要能达到这个目的,别说一个景榕,哪怕就是要我出卖灵魂我也在所不惜。”
“大哥!五皇子他现在为了皇位跟你合作。等他登上皇位的时候,他会除掉所有知道他过去的人。到时候大哥你怎么办?”
“只要能报仇。我顾不了别的。”
郦苍云长叹一口气。双目微闭,头轻轻仰起。
“大哥已经打定注意了吗?”
“是!我注意已定。”
“那苍云只好就此拜别了。大哥你今后多多保重。”
“苍云你……!”
“对不起了,大哥。”
“苍云!你真的打定注意了要离开吗?就只为了那个认识不到半年的辛梓晏你就要离开?”
“大哥!正像你说的。我是江湖人。我不懂朝廷官场上的一套。之所以会辅佐大哥是因为仰慕大哥的魅力与气魄。而今,大哥已不是以前的大哥了。在这么下去,只怕我们兄弟虽不至于刀剑相向,可隔阂也会越来越大。到时候只怕连兄弟也做不成了。大哥!苍云此去,将来只怕再无相见之日。苍云在这先祝愿大哥大仇得报,前程似锦。苍云就此拜别了。”
说到这,郦苍云双膝跪地,冲着管仲文磕了三个头,起身回房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郦苍云房间。的2e 保护版权!尊重作者!反对盗版!@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徐锦虎站在门边看着郦苍云整理东西。一声不出。
郦苍云收拾了一个小包袱背在身后。
“二哥,你真的要走?”
“对!以后大哥身边就剩你了,你要好好帮着大哥。遇到事情别冲动。先想一想。然后再看看别人怎么做。稳重一点。大哥这边就靠你了。”
“二哥!就一个辛梓晏能让你神魂颠倒到连兄弟情都不顾了吗?他有什么好的?”
“这和辛梓晏没关系。辛梓晏只是一个引子。我和大哥之间的问题早已经存在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天就算没有辛梓晏,也会有张梓晏刘梓晏。”
“那个辛梓晏就那么好吗?”
“他很特别。他单纯中带着世故,简单中又有复杂,虽然小心眼但也很大方。只要你了解了他就一定会喜欢上他。有的时候我真是想把他藏再怀里不让别人发现。他就像一颗包藏在很不起眼的盒子里的绝世珍宝。一旦打开盒子就能发现他的珍贵。我以为我的退让会让他幸福。可是我的退让却让他遭遇灾祸。我怎么还能坐在这里看着他受苦呢?阿虎,我走了。你保重!”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离开徐锦虎的视线,离开钺成庄。
郦苍云没有回头。他没有看见徐锦虎看着他背影的眼神和握的紧紧的双拳。
大门口,管仲文正等着郦苍云。他眼神复杂的看着郦苍云的包袱。两人相向而立,一言不发。
“大哥,我走了。您多保重。”
“你现在就走?”
“是。早晚都是走。不如现在就走的好。”
“那你先听了这个消息再考虑走还是不走。”
“什么消息?”
管仲文静了一会说:“刚刚五皇子飞鸽传书。辛梓晏死了。”
“你说什么?!”
郦苍云包袱掉在地上,双手死死抓住管仲文胳膊。双目大瞪,一脸不敢置信。
“辛梓晏在晋城境内躲在杂物中逃下船。五皇子的杂物向来都是烧毁的。他不知道。被烧死了。”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他那么一个玲珑的人会被烧死!你骗我!你一定在骗我!!”
郦苍云浑身颤抖,不敢相信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不敢相信那样一个人这么就死了。他捡起包袱就要冲出门。却被管仲文一把拉住。
“你干什么去?”
“去找他。”
“他已经死了。你怎么找!?”
“他不会就这么死了。就算他死了,我也要找到他的尸骨。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你!唉!你去吧。一切自己小心。不管找到找不到,钺成庄都是你家。记得回来。”
管仲文放开郦苍云。
“大哥!”
郦苍云双目含泪,转身离去。
19因祸得福
前景介绍——
景榕逃跑失败,被人按在地上。依然不停挣扎。抓住他的人拖他起来,一拳打向景榕腹部。然后景榕抱着肚子呻吟,大人的人抱着拳头痛哭。两人齐声大喊:“好疼呀!”
就在我正抱着肚子大喊疼死了的时候,周围已经围了一圈的人。看来我是真的逃不了了。
“魏爷,属下看管不利,让一件物品脱逃。不过已经追回。请魏爷示下。”
我一抬头,看见一个总管模样的人正向一个看起来超没特色的人请示。这个超没特色的人估计就是那个什么魏爷了。能拐卖人口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还是不要说话好了,不然一个嘴巴上来我先掉几个牙就划不来了。
这个魏爷没有理那个总管,却一直看着我和那个打我的人。
“怎么回事?货品进仓库的时候不是都要收拾干净的吗?怎么他还有本事逃跑伤人?”
那个打我的人站起来:“回禀魏爷,这小子本身没什么功夫,只是腰上不知道缠了什么,硬的厉害。”
“一群笨蛋!连搜身都不会了吗!我倒要看看,这小子身上藏了什么东西能让你的手都手上。”
话音未落,几个打手就上来撕扯我的衣服,挣扎不过,没几下腰上缠的令牌和钱袋都掉在地上,被人送倒魏爷手中。
魏爷拿到手里一扫,这一扫不要紧,他眼睛立刻粘在令牌上拔不下来。
我看着他快瞪出眼眶的眼珠子,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这两样东西都是云四风的,这个魏爷不会和云四风有仇吧!那我不就成替罪羊了!正想着,就看那魏爷面目可憎的的冲着自己就奔过来了。
条件反射的抱头大喊:“你有话说话,不许动手!”
那个魏爷根本就不搭理我的话。捞起我大力的摇晃着。
“这个令牌是你的?你从哪里得来的?是什么人给你的?给你令牌的人现在在什么地方?你快说快说。”
被摇的七荤八素的根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还好一边的人拉住他们主子的疯狂,也给我一个喘气的机会。
护着脖子,看着被下人拉住的魏爷我大吼
“那东西是云四风给我的。你有仇有冤找他别找我!他刚拐了杏花楼的琴师私奔了!你离我远点,别找我麻烦!!”
魏爷听我我的话,更激动了。
“他为什么会给你这个令牌!你是什么人!和他什么关系!?”
看着他的疯狂样!我总觉得今天肯定是躲不过去非完蛋不可,呼吸逐渐急促,眼前阵阵发黑,身体一晃,倒在地上什么也不知道了。
被自己肚子的咕噜声吵醒,感觉自己躺在一个舒服的被窝里。周围很安静,只能听到我自己的呼吸声和肚子饥饿的咕噜声。
爬起来,看看周围,不熟悉。这是什么地方?
这时,有人推门进来。是一个侍女。一见我坐着而不是躺着,尖叫一声,扔了手里的托盘,转身就跑了出去。
摸摸自己的脸,自言自语到:“我有这么可怕吗?至于见了我就跑吗?”
刚起来,肚子又饿,血糖低,感觉有点头昏,思绪也很纷乱。
趁着没有人在,低着脑袋仔细的回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还没想明白,就听见踢踏的脚步声向这边来。
我立刻挺起胸膛,深呼吸,做着心理准备。
还没等我准备好门已经开了。第一个进来的是魏爷,后面还跟着几个人。
魏爷看见我,已经没有了昨天的激动。手一抬,身后走出一个人,走到我身边。
我的眼神在魏爷与那个人之间不停移动。魏爷可能也看出我的防备。出声解释。
“他是我庄里的大夫。你昨天突然晕过去,我让他看看有什么问题。”
我摇摇头,示意不用。
“你不要担心,我没有恶意。昨天失态多有得罪。但在下也是因为太想知道武判下落。”
我看着他发楞!武判?武判是个什么东西?武侠小说吗?
看不过他的眼神,我只好开口。
“武判?我不知道什么武判的下落。”
魏爷听我这么一说,好像有点急了。
“你身上的令牌就是武判的信物。你怎么能说不知道武判!”
我这时才想起来,云四风当初好像说过自己是什么武判官。武判难道是武判官的简称?
“武判是不是云四风?”
魏爷脸上立刻露出笑容。
“对,武判就是指云二爷云四风。公子可否告知武判的下落?”
“你们有仇?”我小心翼翼的问魏爷。
“何人如此说!?武判当年救我于危难,于魏某有救命之恩。魏某报答都来不及,怎么能说是有仇!”
我在心里嘀咕,有仇有恩现在都是你在说。骗子也不会在脸上写上我是骗子。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思量半天,我看着魏爷。
“不管你和云四风是恩是怨,都与我无关。我告诉你我知道的。其他的别来找我。”
魏爷没料到我会这么说。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出来。
“公子真是聪明。能想的这么周到。我魏某在这晋城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武判与我是恩非仇。若是公子不相信魏某,魏某可以立刻送公子离开。”
“多谢魏爷放我离开。我自当知无不言。”
“不急,先请大夫为公子诊治一下。”
“不用,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会晕是因为太饿低血糖。没什么大问题。”
魏爷一呆。像是没听懂。
看着他,我突然反应过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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