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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奴憨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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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绝对不会轻易放过。”
“唉……你还真是了解他。”
“……怎么可能不了解呢?”欧阳透淡淡一笑,认真地看着他,“他可是,我的弟弟。”
方晓天这一天绝对敢对天发誓,他肯定的从这位从来都是温文儒雅、与世无争的友人身上看到了比任何一个残忍的江湖杀手更加嗜血的杀意。
“欧阳……你还好吧?”
杀意消失了,却而代之的冷静,让人看不透的冷静。
“不用担心。我还没疯……”
“……欧阳,”此刻,方晓天忽然觉得自己在过去的十多年里,从来都不曾看透过眼前这个名叫欧阳透的人。“……值得吗?……你会后悔的……”
“不。”没有丝毫的犹豫,只有无尽的坚定与恨意,“我不会。”
方晓天轻轻的叹息,流出了窗外,也流进了躲在走廊偷听的耳朵中。
“小骚,你觉得透少爷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呢?”
蹲在厨房里看管着煎药的柴火,管小司抱着软软的小狐狸询问道。
“唧唧!唧!”白色的小脑袋上下晃动了几下,似乎认同了他的观点。
“你也是这么觉得啊!”管小司丢了一根柴枝到炉子里,看着红艳艳的火苗说道,“他居然用命令的语气叫我去泡茶,足以看到他多么不想让我听到他的报复,所以才急于支开我。不过为什么不想我知道呢?”
“唧唧……”漂亮的黑色大眼镜眨巴眨巴了几下,陪着主人认真的做沉思状,但也不要太期待一只未成年的小狐狸能有什么好主意吧?
“小骚啊,你觉得他会是那种记恨着别人夺取属于他的家产而去报复的人吗?”
“唧唧!唧唧唧唧!!”
“你也觉得不是吧?”
“唧唧!”
“就是嘛!如果是的话,很早以前他就不会那么轻易地将财产拱手想让了啦!……好奇怪哦……”
“唧唧唧唧!唧唧!”
“一定有什么秘密是我们不知道的,而他又不想让我知道!”
“唧唧!唧!”
“到底是什么秘密呢?……如果问他的话,就会被直到我偷听他们的谈话……”
“唧唧,唧……”
“怎么办呢?……”
“唧唧……”似乎少运动的脑袋因为思考了太多开始累了,小骚耷拉着毛茸茸的尾巴盖住自己的脑袋,蜷缩成毛毛团躲在管小司的怀里睡起觉来。
“你这个家伙!!”看着怀里那只没有义气的东西,管小司揪了揪漂亮的白尾巴威胁道:“不想变成焦尾狐就给我起来!”
“唧……”无视他的威胁,小骚在适当的时候就听不懂人类说话了。
“唉……真该问问你的主人怎么把你养成一付懒骨头……”
“咦!对了!透少爷不说的话,可以去问知道的人啊!既然对付的人是欧阳亮,所以他一定知道的!”
“好,就这么决定了!”
欧阳透的病毕竟只是小事,很快就康复了。才刚好起来,便又难以看到他的背影。
而管小司也顾不上埋怨,向罗煞请了几天的假,便到欧阳府附近埋伏,想找机会向欧阳亮问清事情。
他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让那个宅心仁厚的人变得如此热衷报复。
又或者,他是不想看到喜欢的人变得那样六亲不认的残忍。
但好几天了,都不见欧阳亮从宅子里出来,反而有很多官差在附近走动,不寻常的空气让他又产生了不祥的预感。
这天,他又躲在附近的巷子里,突然看见一对衙役凶神恶煞地带着枷锁冲进欧阳府。
不消片刻,便从里面锁了个人出来。
远远看去,竟然是那个曾经如此意气风发的欧阳亮!
诧异的看着渐渐远去的一队人,耳边听来人们议论纷纷的对话。
“欧阳家的少爷是怎么了?突然被抓了?”
“你不知道啊?听我那个当衙役的兄弟说啊,那位欧阳少爷可是犯了杀头的大罪!”
“什么?好端端的怎么犯了这么大的罪啊?”
“听说是犯了贩卖赃物的罪,而且卖的还是不久前被劫的贡品!”
“哇!!那还了得?”
“就是!……”
贩卖被劫贡品?!
管小司知道,那个表面上嚣张跋扈的欧阳亮虽然经常作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但还不至于有贩卖被劫贡品这种杀头大罪的贼胆。难道说……那天他听到的对话就是……
天啊!透少爷居然是想将自己的弟弟置诸死地?!
他还以为他只是夺回藏宝楼,严重一点的或者是让那个家伙身败名裂而已……
到底,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13
“藏宝楼被封了。”
听到这个意料之内的消息,欧阳透握着毛笔的手颤抖了一下。
一滴浓黑的墨水掉落在纸上,渐渐化开。
藏宝楼是欧阳老爷一生的心血,如此简单的,就毁灭了。而且,还是毁灭在自己的儿子手上。
“欧阳亮呢?”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依然是那样镇定自若,甚至不蕴含任何情绪,仿佛是另外一个人在代替他说话般。
罗煞那双冷冽的眼睛看着眼神已经动摇了的欧阳透,淡淡的说道:“秋后处决。”
“秋后?……”欧阳透抬起头,看看院子里在晚霞中更显鲜红的枫叶,“冬天快来了吧?”
壶中的酒逐渐在减少,酒杯运送着穿肠般灼人喉咙的液体不断倒进胃里。
倒酒,昂首,灌酒,再斟……重重复复的动作,桌子上已经横七竖八地放了好几个酒壶。
他只是想有一刻,可以彻底忘记自己做了些什么。
为何这么难?
“透少爷……”
一个身影悄然出现在门口。
“小司……呃!……你要喝酒吗?……过来陪我喝啦……呃!……”
小巧的脑袋摇了摇,欧阳透那双被酒醉迷朦的眼睛在掩映的烛光下,看到那精致的脸上所露出的绝然神情。
“怎么了,呃!小司……谁欺负你了?呃!……”
还是摇着头,他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不靠近,也不离开,悲哀的凝视着买醉的他。
“不要……呃!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呃!……”
夜风撩起管小司雪白的长衫,如同月下的仙子般若隐若现的虚无。
“我知道了……”
“呃!……什么?呃!……”有点晕晕乎乎的欧阳透没能马上明白他的话。
“我已经知道了!!”管小司的声音突然尖利起来,仿佛崩溃了般令人心碎。
“小司?你……”像被丢进了冰库,让欧阳透瞬间从酒醉中清醒了过来,他惊慌的看着管小司悲泣的脸孔,不知所措的丢下手中的酒罐冲了过去紧紧搂住在夜风中颤抖的身体。
埋在胸膛里的声音悲哀得令人难受:“……欧阳亮告诉我了……原来……原来……”声音呜咽得根本说不下去。
“不,不!不是的!你别听他的!他是在说谎!”
被小司知道了吗?!他真是一个笨蛋,早就应该亲手杀掉欧阳亮,不让他有任何说出真相的机会!!
坏了……怎么办……现在要怎么办?……
乱成一团的欧阳透只能紧紧的搂住不断颤抖的管小司,企图说服他相信欧阳亮只是在欺骗。
“……可……是……他说……是……他……”
“不!!不是他!!是我,是我做的!!是我强暴你的!不是他,不是他!!”
突然,欧阳透被怀里的人用力地推开,毫无准备之下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
“小司,你听我说……”抬起头的时候,竟然看到本来是悲働绝望的脸此刻居然换成了震惊的神情。他马上明白了,泄漏秘密的不是欧阳亮,而是自己,是自己刚刚告诉他的……
“欧阳透,”管小司那双漂亮的眼睛此刻变得锐利如鹰,“你是说,那晚强暴我的人,是欧阳亮?”
张开嘴想吐出否定的答案,但却在那双纯净的眼睛凝视下,再也无法说谎。
他的沉默,告诉了管小司事实。
天啊,他到底为什么恨了眼前这个人这么久啊?
浑身脱力的感觉让管小司跌坐在地上。
“小司……对不起……”欧阳透颤颤的爬近他,伸出手想抚摸那张苍白的小脸。
“别碰我!”无法接受事实的管小司用力地挥开了他的手,却在下一瞬明白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坐在他面前的欧阳透耷拉着脑袋,好像无法承受背脊上的负重般用颤颤巍巍的双手拼命支撑着身体。
都快弄不清谁才是被强暴的人了……
管小司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个比受害者还要痛苦的人,企图冷静下来去思考要如何解开彼此的心结。
突然,欧阳透噌的跳了起来,在管小司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冲了出房间。
待管小司回过神来的时候,人早就不见了。
那家伙想干什么啊?……
无力的依在门上,他仍然无法消化刚才听到的惊人事实。
他不是一个视贞节如同生命的闺中女子,在遇到欧阳透之前那些漂泊流离的生活里,常常会遇到一些对自己心怀不轨的男人,虽然从来没有被得逞过,但五岁便出来谋生的他早就有了如此的觉悟。乍听到元凶是欧阳亮,他只是有知道一个旧伤口原来是被疯狗咬伤的感觉。
一直以来,他都认定了欧阳透是那个强暴他的人,即便是爱他,同时也恨着他……
其实,里面还有一丝丝的自私的成分,因为他强暴了他,所以他可以一辈子赖定了他。
现在,没有了恨……
那么,便只剩下那浓浓的、化不开的东西了吧?
“我也真是个笨蛋!怎么想,那个傻瓜都不可能懂强暴男人啊!……呵呵……”
月下,管小司美丽的脸上现出了真实的笑容。
“喂!!快点起来!”
半夜里,等着欧阳透回来而渐渐在床榻上睡着的管小司被粗暴的吵醒了。
揉揉酸疼的眼睛,他看见穿著猥衣有点狼狈的方晓天肩膀上抗了个人,恶狠狠的盯着他。然后在管小司让开的下一刻,粗暴的将那个大块头丢在床铺上。
“做什么?!”他不是等待太监扛傧妃来接受恩宠的皇帝,属于欧阳透的床不允许外人侵占。
“做什么?!我也想问你们!!”完全无视他的抗议,方晓天凶暴的指着床上的人,“我不管你们有什么误会,但不要来烦我!!除了苏若风,我没有要强暴任何一个男人的欲望!!”
“啊?!”看着说完话便大步离开的方晓天,管小司籍着暗淡的烛光看清楚了原来床上的人就是欧阳透。
只见他的脸上有一记毫不留情的拳头记号,嘴角流出的一丝鲜血已经干涸了,身体动弹不得的躺在床上,看来是被愤怒中的方晓天点了|穴道。
“透少爷,你做什么啊?”
欧阳透有点倔强的闭上了眼睛没有回答。
“……”管小司灵巧的脑袋稍微一转,觉悟的叫道:“难道你去找人强暴你吗?!”
“不行吗?!”突然睁开的眼睛露出异样的光芒,“那样的话我们就一样了!我不要看到你难过!”
“……”
该怎么说这个男人呢?
一般的人,不会在发现喜欢的人被别人强暴了之后,自己去抵罪吧?
一般的人,不会为了保守这样的秘密而去毁灭了一切,杀掉知情者吧?
一般的人,不会想让受害者不再感到难过和悲伤,而去找一个人来强暴自己吧?
但是,眼前这个人却会……
“不要做你不习惯的事……好吗?……”
管小司轻轻抚摸他被揍得肿起来不再英俊的脸。
“我喜欢的透少爷,是不懂说谎的……我喜欢的透少爷,也不懂伤害人……”
“小司……我……”
“笨蛋……你以为,我会因为看到你被强暴而开心吗?……大笨蛋……”纤细的躯体爬到欧阳透的身上,像主宰者般坐在他的腹部上,“与其让那些莫名其妙的人要了你,还不如我……”
“嘶!!”清脆的布匹撕裂声在夜空中异常动听。
朦胧的烛光中,管小司那君临天下的媚态让身下的欧阳透混沌迷醉。
“我,来,强,暴,你!”
“啊?……小司……”惊愕的看着不断撕裂自己身上衣裳的管小司,欧阳透慌乱的叫了起来。
“错了错了,”管小司魅笑着点点欧阳透的嘴唇,然后用一条刚刚撕出来小小的布条封住了他的嘴巴,“你应该喊救命噢!不过,现在已经迟了!”
“嗯……嗯嗯……”想挣扎,但|穴道被点了动弹不得,欧阳透突然觉得自己像一条在砧板上的鱼。
漂亮的手指轻轻的拂过裸露在空气中的小小凸点,引起身下那具躯体的莫名颤抖,喜欢恶作剧的小狐狸露出森森的白牙,在欧阳透恐惧的眼神中狠狠的啃住早已稍稍抬头的欲望源头。
“嗯嗯……嗯嗯!恩……”
牙齿轻轻的磨娑着,满意的看到被侵犯者露出迷朦的眼神。
“你在喊不要吗?呵呵……还是说想多要一些啊?嗯?”质恶的用两只手指搔刮了一下球体与密|穴之间那个敏感的部位,引得那顶天立地的欲望渗出点点的爱液。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无法发出呻吟而只能在喉咙呜咽的声音,在管小司毫不留情的啃咬下更加低沉。
表示拒绝而摇动的头让本来已经零乱的头发全都散乱在雪白的枕头上,跟撕碎的衣料混在一块。
不能吞咽的唾液染湿了小小的布条缓缓的淌过古铜色的下巴直达喉颈,喉结在拼命的吞咽中不断上下翻动。
呼吸困难让强壮的胸脯喘不过气般拼命的上下起伏令,那两颗黑褐色的鲜果在烛光下跳起了妖艳的舞蹈。
被汗水弥漫的下腹部,肚脐下那只漂亮的蝴蝶在暧昧的朝露中翩翩起舞,像要飞起来了般动人。
平日充满了力量的强壮身躯此刻懦弱无助,更有着吸引着男人凌掠的可怜。
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管小司趴在他的身上,享受着这男人特有的味道:“嗯,好像还差一点东西……啊!对了,绳子!再用绳子帮起来就完美了!!”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你也觉得很好吧?”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呜……”
衣衫零乱的管小司无视欧阳透的抗议,蹦下床去到处翻找。
而床上的欧阳透只能祈求这个房间里面千万不要有绳子之类的物品,但很不幸的……
“啊!有了!”
管小司兴奋的那了条粗麻绳跳上了床,灵巧的三两下手就将毫无反抗能力的欧阳透捆了扎扎实实。
天啊,让他直接昏过去算了……
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被绳子勒得喘不过起来,胸口也被绳子箍得紧紧的,身体每一块的肉都好像被绳子瓜分了般变成更加突兀的块块……屈辱的感觉让他本来已经抬头的欲望更加嚣张的昭显自己的存在。
“透少爷,你也觉得很好吧?等一下哦,我会让你舒服的……”
听着管小司绵绵的声音,忽然感觉到有条热热的棍子在自己的大腿之间穿梭着,而且从本来稍软的感觉变得越来越硬了。
该不会是……呜……我不介意的,只要是小司……
暴露在空气中被忽视掉的欲望突然被温暖的感觉所包裹,欧阳透惊愕的看着管小司皱着一张小脸努力的将自己的雄性纳入体内。
“嗯嗯嗯……嗯嗯……嗯嗯……”
“别吵,我不是在努力强暴你吗?嗯……疼……”
“嗯嗯……”
“疼!!哇!居然还能变大……”
“嗯嗯嗯……”
“喝……嗯嗯……”
清晨,青松院的小亭子里,清茶在飘香。
方晓天笑吟吟的看着即使穿了高领衣饰仍无法掩饰脖子上绳子粗暴的勒痕的欧阳透,一脸我知道发生什么事的恶心表情。
“欧阳,昨晚累着了吗?”
一瞬间,他发誓他看见那张朴实的脸从脖子一下一直红到了脑门。
“没……没有……”
“呵呵……真的吗?”
“真、真的……”
一旁的罗煞递了块梅花糕给方晓天:“你饿了吧?”
“啊?哦……”受到威胁的眼光,方晓天自然懂得在别人的地盘还是不要太放肆的道理。
“欧阳,你确定要放过那些人吗?”
“是的。”
清澈,这是罗煞在看到那双细长而阔达的眼睛时的感觉。
还是这样比较适合这个男人吧?
“实在抱歉,我如此犹豫不决……”
“不会。”罗煞以茶代酒,“朋友不需要道歉。”
欧阳透微微一笑,了然的碰了杯。
被冷落在一旁的方晓天大叫道:“喂喂喂!你们不要打完斋就忘掉了和尚!”
罗煞瞄了他一眼,冷笑道:“你要去当和尚了吗?太好了,那若风可以回来帮我忙了。”
“才怪!!”方晓天戚戚然地说道,“不是说好每个季回来帮忙一个月吗?我才不要若风忙得连我都不见呢!”想起每个要回来帮忙的月份不能常常见到辛劳工作的爱人,还有就是时间到了之后辛辛苦苦才能拐走爱人的情形,就让他很不爽。
“是吗?你这么做小心若风分不到老爷的财产。”
“谁要谁拿去!谁稀罕啊?就算若风不工作,我也能将他养得肥肥胖胖!”他开始幻想白白胖胖的若风抱起来更加柔软的感觉,呜……好好哦!
临安首富的家产就这么不值钱啊……
看着两个随意谈论着万顷家财的男人,欧阳透忽然觉得要是爹看到了这般情形一定会放弃争夺二富的名头。
“罗煞,你说什么?!你想霸占我的家财吗?”怒气冲冲的苏若雪霹雳啪啦地冲过来,一屁股墩坐在罗煞的大腿上,粗鲁的动作完全破坏了那张优雅脸蛋的高贵。
“若雪,别胡闹了……”
“哼!你想人财两得,想得倒美!!”
一旁看好戏的方晓天快乐的扇风点火:“他就是这么想的!”
不料身边传来悠悠的声音:“你是想把我养成猪,然后让我不能工作吗?”
“是啊!啊?……若风!?”
看来一场“腥风血雨”是难免了。
欧阳透感觉到手心有样暖暖的东西钻进来,然后被拖着离开了亭子。
“小司?你怎么来了?”
管小司抱着雪白的小骚,笑嘻嘻的指指亭内的那群人:“两位大少爷说来逮人的,他们说你霸占那两个人太久了……”
“是吗?”欧阳透搔了搔脑袋,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
“才不是呢!”管小司牵着欧阳透的手缓缓漫步,“是他们霸占了透少爷!”
“小司,我已经不是你的少爷了哦!”欧阳透的脸有点气气的。
“知道了啦!一时改不过来而已嘛……透!”
“嗯!”快乐的应了一声,欧阳透抬起头左顾右盼了一番,确定附近没有任何人之后,小心翼翼的凑尽管小司的耳边,用比蚊子还细小的声音问道:“小司……那里、那里还疼吗?”
“那里?哪里啊?”看着那张害羞得从脖子到脑门都涨红的脸,管小司的心里漫过一丝丝温柔的甜蜜,但同时也产生恶作剧的念头。
“就、就是……就是……”可怜那个朴实的大个子怎么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说出暧昧煽情的话啊?马上就口吃了。
管小司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柔柔的抚摸上面明显的红痕:“那么,你这里疼吗?”
“啊?嗯……不、不疼……”麻麻的刺痛感在管小司的抚摸下泛过无法言喻的甜蜜快感。
“真的不疼吗?”手指稍微用力摁住伤痕,挂在他身上的纤细身体磨磨蹭蹭地在温暖的怀里蠢蠢欲动。
“小、小司……等一下……”
慌乱的气息,还有隔着厚厚的布料都能感觉到的炽热硬度,管小司知道自己已经成功挑起眼前这个看上去毫无欲望的人的浓重情欲了。最近他的新游戏就是让这张老实憋憨的脸挂上充满疯狂欲望的表情,不过在开发的过程中发现,原来表面看上去清心淡欲的人竟然是个色鬼……
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判定为色鬼的欧阳透有点无助地搂着管小司,虽然很想将他就这么抱进房间,但还是很尊重对方意见的问道:“小司……我们、我们可以进房间吗?……”
“进房间?进房间干什么?”照旧装傻的管小司摆明了没那么简单了事。这傻个子以为他是这么容易哄上床的对象吗?不过啊,想要这张笨拙的嘴吐露甜言蜜语恐怕是要等到天荒地老也不可能了……呜,为什么他一世英名,就找了个这么憨的男人啊……
“不、不干什么……”
管小司翻了翻白眼,实在受不了的拉著他的手,边把他拖向房间边说道:“想要什么就要明说,不然谁懂你想怎么样嘛!”
跟在管小司身后的欧阳透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老实的回答道:“反正就算不说,小司也能知道我想要什么的!”
顿了顿足,管小司有点气恼的笑道:“你这个人……”
“不是吗?”
“是,当然是!你这个笨主子有我这个巧奴仆是几生修到的!”
跟着挺胸昂头得像斗胜了的狐狸般的管小司,欧阳透那纯朴的嘴角翘起了一个有点奸滑的角度……
尾声
话说那个争夺临安二富头衔的热门家族欧阳家家道中落,曾是业界翘楚的藏宝楼因为贩卖赃物而声名狼藉,虽然欧阳家的小少爷欧阳亮在临安刺史司徒言大人明察秋毫后得以翻案免去处决之郁,但始终是活罪难逃,获判充军塞外永世不得归还。而欧阳家的家眷则安置在郊外的别院颐养天年。
在欧阳老爷离世时便被赶出来的欧阳家大少爷接手了藏宝楼,虽然无法跟以前辉煌的时刻相提并论,但由于这位欧阳大少爷是出了名的老实人,所以富人们还是十分信赖藏宝楼的黄金珠宝。本来嘛!买珠宝还是得找个童叟无欺的店铺才成。
所以,藏宝楼重新拥有争夺二富地位的实力是指日可待了。
至于白家跟林家,少了个对手自然是更加起劲了,但听说最热衷于此的白家小少爷最近突然销声匿迹,甚至还有人传言他经常出入一些贫瘠的场所,为的是找一个卷铺逃匿的下仆。不过这些传闻肯定是不真不实!白家小少爷是出了名的势利鬼,怎么可能花他那些斤斤计较的时间去找一个下仆啊?
这些坊间的闲言碎语,听听也就算了……
“欧阳透!!你给我出来!!”
只见管小司叉着腰板子栋在欧阳透的房门口叫嚣着。
“唧唧!唧唧!!”
脚旁边还神气活现的站著一只晶莹剔透的白狐,跟著起哄。
来来往往的仆人在就见怪不怪,也懒得理这些习以为常的事。反正,欧阳家的正主现在也搞不清是那个笑得暖洋洋的大少爷,还是这位虽然很漂亮但整死人不偿命的管小爷了。
不过啊,还是都莫要得罪的好!得罪了管小爷,他会把你整得说有多惨就有多惨。但是要是得罪了欧阳大少爷,管小爷就会把你整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不要……”
里面传来颤颤巍巍的声音,好像外面站的是只凶猛的大老虎。
“哟!你还懂得拒绝人啊?我的欧阳大善人!”
“唧唧!唧唧唧唧!!”
典型的狐假虎威,那只可爱的小骚倒是越叫攒了。
大老虎狠狠地瞪了瞎起哄的小狐狸,成功的让它嗖的一声窜回厨房的窝里去了。
魅笑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但就是无法让人觉得温暖,反而有点发冷。
“我……我只不过是让李大婶赊了一个金锁而已……她的孙子今天满月……”
“哼!只是一个金锁而已吗?那为什么掌柜的告诉我今天铺子里没有结账的东西还有三个玉如意,五个同心银锁,六个金步摇,十个琉璃盏?!”
“……那些……那些是……”声音越来越颤抖了。
“你今天不给我解释清楚了,就甭想睡觉!!”
“不要……我不是……那个……”
“给我出来!!”
“不……”
“哼!垂死挣扎!!”
抬起纤细的脚,猛力一踹就把门给踹开了。摆这个每日一踹的福气,他觉得自己都快要练成铜脚铁腿功了。
可怜的门被丢在一边,里面的人惊慌地到处逃窜,但是忘记了一个房间似乎没有多少可以躲的地方。
“你还敢逃?迟早有一天你会把藏宝楼给送出去了!”
“小司……反正我们也还很富裕嘛……”
“哼!你富裕的定义跟我相差甚远!”
小心翼翼凑过来的巨大身躯搂住了管小司:“好啦,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才怪!每天你都这么说……”
“真的真的,我真的不会再犯了!”就差没指天发誓了。
管小司邪气的看了他一眼,魅笑道:“那好,记得我们昨天的协议吗?如果你再犯的话,我今晚就要用绳子了哦!”
“啊?那个……不要用那个好不好……上次被白家的小公子看到了还问我是不是上吊自杀呢……”
“哼,谁让你不听话!嗯……”管小司抬头看了看天,笑道:“我去喂小骚食吃,你乖乖地找根粗绳子,在房间里等我噢!”
“小司!等等……你听我说……”
到底那天晚上到底有没有绳子出现呢?……
恐怕以欧阳大少爷这么老实听话的个性,是拒绝不了他那个强势的小仆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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