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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贩卖所之一~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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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子中的男人的确很享受,而他们的动作也愈来愈剧烈,仿佛真的在享受Zuo爱这种行为。
“我不觉……”纪晓雪说话的尾音消失在伯恩的嘴里。
纪晓雪猛一抬头,把酒喷洒出来,溅到自己的白衬衫上。
纪晓雪冷静地道:“我自己喝,总裁。”
“我以为你滴酒不沾。”
伯恩将斟满酒的酒杯递到纪晓雪的面前。
纪晓雪冷冷的将酒一饮而尽。
伯恩靠近纪晓雪,舔砥着纪晓雪嘴边残留的酒。
因为这是工作,所以纪晓雪没有推开他。
但是不知是厌恶还是喜欢,纪晓雪开始微微的颤抖,双手抵在伯恩宽厚的胸膛。
纪晓雪做出这样的动作不知道是要推开伯恩还是拉近伯恩。
伯恩微笑的站起来,“请继续看影片,我去一下洗手间。”
片中主角的动作越来越剧烈,低吟跟喘息声也越来越大。
纪晓雪觉得有点热,认为自己是太紧张了,所以他放松自己,往后躺在沙发上。
好一会儿后,伯恩回来,不过他没有坐上沙发,只是站在坐在沙发上的纪晓雪背后。
纪晓雪像是中邪般看着电视中的影片。
伯恩低下头,如恶魔般在他的耳边温柔低语,像是要诱惑他一同沉溺于感官世界里。
额上冒出一些汗;纪晓雪开始觉得热了。
“雪,那个零号多喜欢男人抚摸他,你看到了吗?他的回应很激烈,男人受不了摸着他的胸膛、咬着他胸前的尖挺,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你再看他陶醉的表情,你若是露出这种表情,我一定会马上征服你。”伯恩问向纪晓雪。
纪晓雪没有回答,呼吸的节奏却开始不平稳,仿佛能想象自己置身于那种激|情的情境中。
伯恩轻声道:“让我帮你解开衣服的扣子,你有点热吧?你看你的额头冒出汗水了。”
“不。”纪晓雪抱住自己的身体,觉得好热。
纪晓雪变得很不对劲,一道热流在他的身体里窜过,他从未这样燥热过。
伯恩移开纪晓雪在抵抗的双手,诱哄他道;‘有什幺关系,你来这里就是为了和我做这档事的,本来就要脱衣服啊。”
伯恩说得没错,所以纪晓雪放开双手,开始任由站在他身后的伯恩帮他解开衬衫上的钮扣,并且慢慢褪去衣物。
“雪,对,脸往后,吻我,像影片里那个男人一样,吻我。”
纪晓雪不晓得自己的脸已经往后对着伯恩,只感觉有湿热的舌卷进人自己的口里。
纪晓雪情不自禁的口吻着伯恩,好象不回吻,他就会在下一刻死去。
伯恩的舌头在纪晓雪的口中缠绕,热情得几乎教纪晓雪快要晕眩。
大手探进纪晓雪的衣物,伯恩爱抚着纪晓雪的红点,然后顺着纪晓雪的锁骨而上,又顺着而下,慢慢搓揉,一次比一次还要激|情,最后停留在纪晓雪被他搓揉得肿胀的红点上。
刺激感官的爱抚动作没有间断,伯恩松开纪晓雪腰问的皮带,探进纪晓雪的下半身。
纪晓雪感觉到自己的裤子已脱离自己的身上。
情况有点不对劲,纪晓雪按住伯恩的手,忽视那股晕眩感。“等一下!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不要想,现在这种时刻你怎幺能想。”伯恩再度吻上他的嘴,堵住他的话。
“让我抚摸你,雪。你看那个零号很喜欢男人爱抚他,你也是这样,对不对?”
影片中的男人在他身下男人的身体里一再冲刺,而他身下的男人不断翻扭着身产。
纪晓雪像着魔一般没有办法移开目光。
伯恩说话的语调更轻柔了,简直像在催眠他。
“那个零号说什幺?雪。”
“深、深一点,求……求你。”
像被催眠似的,纪晓雪回答了。
纪晓雪喘息的看着伯恩的嘴唇,觉得伯恩的唇办好性戚。
纪晓雪舔着自己的嘴,想象那是伯恩的唇,但是这太假了,他根本就得不到任何慰藉。
他抚摸着伯恩的脸,自己把嘴凑过去吻着伯恩,马上就得到回报。
伯恩捧住他的头,吻得比他更激烈。
吻好象是媒介似的,使纪晓雪体内的热度不断上升。
纪晓雪要把自己燃烧奉献,在伯恩的吻之中低吟。
“好热,好热。”
纪晓雪让伯恩帮他褪去他的衣服,全身赤裸地躺在沙发上不安的扭动着,完全不知道他摆出的每一种姿势都极具诱惑力。
伯恩抱起他,但是仍然不断的吻他、摸他,让他愉悦的低吟。
纪晓雪贴近伯恩,用双手锁住伯恩的颈项,再度献上自己的双唇,然后马上又得到伯恩的热吻。
身体的每一处都升起排山倒海而来的热潮,纪晓雪觉得好热好热。
只有伯恩才能让纪晓雪得到消暑般的清凉。
影片中的男人激|情的呼喊着“抱我,抱我”,纪晓雪受到刺激,进出同样的语句。
伯恩走进房间,踢上房门,将纪晓雪放在自己铺着蓝色被单的大床上。
“啊啊”
滑过背脊的唇好热好热,纪晓雪用手扯住蓝色被单,抬起头用尽力量喘息。
突地,有硬物穿进纪晓雪的狭窄洞口。
疼痛感夹杂着快感,纪晓雪只感觉到有股欲望刺激着他,让他忍不住因愉悦而颤抖。
“再放开一点,雪,要不然我会伤到你,我快要忍不住了,你再放开一点,我不想伤到你。”
耳廓被舔着,呼吸的暖气让他全身发红,纪晓雪呻吟着,情不自禁的偏过头吻着伯恩。
纪晓雪更加热情地配合伯恩不断刺激着他的动作,像是要缠着他。
伯恩的汗水滴到他的背脊上,刺激着他。
好热,热得他几乎要发疯!除此之外,纪晓雪还感觉有热潮窜过他的体内,更有硬物进人他的体内。
纪晓雪难耐的放声叫出来,明明是那幺痛苦的感觉,他的声音听起来却像是在愉悦的呻吟。
伯恩按住他的头吻他,被单因他们激烈的动作而乱成一团,就像影片里用被单卷成的波浪。
“你好美,雪,美极了,你的表情……”
床上的纪晓雪美艳无比,让伯恩不由自主的发出赞美声。
纪晓雪抬起头,正好对着一面镜子。
纪晓雪清楚地看见自己的姿势跟表情。
这是他自己吗?纪晓雪猛然一惊。
他趴着,伯恩在他身后不断的往前进。
纪晓雪瞪着镜子里那个淫浪、在男人身下扭腰。
他看到伯恩吻着他的背脊时,就又被背脊上唇舌给勾引。
视觉感官的刺激极度撩人,也更具挑逗性,一再冲击着他的欲望本能。
他揪紧被单,全身颤抖没有办法回应,伯恩只好更加深了冲刺。
伯恩冲刺得那幺深入,让他无法自己的喘息着。
纪晓雪翻过身子,与伯恩拥抱着。
一定是药效的关系,他才会忘情地抱住伯恩的头。
伯恩的发丝不断往下,整个人热情如火。
纪晓雪发出自己从没有听过的呻吟声音,声音里充满需求的暗示。
纪晓雪不知道自己需求什幺,但是显然的,伯恩知道。
因为伯恩抬起头,架住他的双腿来回粗鲁的冲刺着,满足他的需求。
他有痛苦及快感的感受,喘息得更厉害,心脏跳得好快。
只是看着伯恩的脸而已,他为什幺心跳得这幺快?
他不知道,也不要知道。
扳起他的头,伯恩吻他吻得更激烈。
他喘息再喘息。
伯恩用另一手抚摸着他的下半身,让他更有快感。
他忍不住尖叫出声。
纪晓雪不能思考,完全不能。
他坠入伯恩编织出来的欲望深渊不能逃脱。
经历过极度煽情的一幕之后,纪晓雪的全身不停的发颤。
他挣扎得好痛苦,连抬起手都觉得万分困难。
他不想睁开眼睛。
好象他若睁开了,就要面对他自己也无法承受的痛苦。
但是他纪晓雪又从不逃避现实,从不!纵使多幺痛苦、纵使他不想面对。
隔着水幕,纪晓雪望着自己映在玻璃上的容颜,那张脸显得比平常的他更娇媚、更颓废,也更女性化。
都是你,若是没有你,我的人生就会不一样,你为什幺要生下来?你为什幺走这个样子?你为什幺要毁掉我的人生?
纪晓雪回想起他母亲对他说的话。
压住他的手放松了,他妈妈醉倒了,他浮出水面,静静的,像漂浮在海面上的尸体一般,让最冷。最冷的风吹着他。
一幕幕的往日情节像走马灯一样,不断在纪晓雪眼前出现。
“你又被你妈妈打成这样!雪,你放心。爸爸一定会接你走的,你等着。”
纪晓雪痴呆地望着和他说话的男人。
伤痕累累的纪晓雪知道他父亲说的话从没有实现过,他是骗人的。
纪母吼道:“你滚到那个女人的家里去,你休想带走我的雪,你滚你滚,我绝对不会签下离婚协议书,让你跟那个女人双宿双飞;要我签下离婚协议书,除非我死!”
纪母一巴掌打在纪晓雪的脸上。
纪晓雪在地上滚了好几圈之后,慢慢地坐起来,他看着眼前不断重复上演的闹剧。
“要不是为了雪,我绝对不会再跟你见面。”纪父心疼的是纪晓雪而已。
“我根本就不想生下雪,那个孩子是个呆子,连话也不会说。都是生了他,我才会落得这种下场,我就是要打他,你管得着吗?看不过去就回来啊。哼!你宁愿要那个女人的孩子,也不愿抚养像雪这样的呆子吧?少在那里装得有情有义。”
“你住口!”
叫骂声一时间齐出,纪晓雪已经分不清楚是谁在说话了。
“怎样,恼羞成怒吗?”
纪晓雪盯着满地的酒瓶,拿起酒瓶往窗户砸。
纪晓雪拾起掉落一地的玻璃碎片,往手腕上一划。
流出来的血颜色很美,但他的父母没有发现他受伤了,他们永远只会争吵不该生下他,没有正眼看过他。
纪晓雪看着血一滴滴的落到地面,像美人鱼痛苦悲伤而流下的眼泪。
血红色的珍珠一颗颗从他眼中掉落,掉落到他的脸颊上,让他的脸颊是被火纹身般的烫。
“你在发烧,想喝水吗?”
纪晓雪张开眼睛,伯恩•;劳伦斯爱困的模样直接映人他的眼底。
伯恩将一杯水递到他的嘴边。
纪晓雪看着伯恩,赤裸的肌肤被暖被包裹着,泪珠也一颗颗顺着不吸水的被单滚落在地毯。
纪晓雪抚摸着自己的脸,好烫好热喔!
伯恩充满魅力的眼珠子距离他不到十公分,他可以看到伯恩的眼里映着他那一张布满泪痕的脸。
他张开嘴巴,却颤抖得说不出话。
“伯恩没有擦去他的泪水,只是任由他的泪水狂流,然后将水喂进他的嘴里。
“慢慢喝,发烧的时候需要补充水分。”
他尝不到水分进人自己口腔里的滋味。
水分顺着他的嘴角流出,他咽不下任何一滴水。
伯恩紧抓住他的肩胛骨,命令他道:“喝下去,雪,然后睡一觉,你会觉得好一点。”
他瞪着伯恩的脸,发现这是一张充满魅力的脸孔,英俊、优雅、散发着致命吸引力,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被伯恩吸引。
水杯仍在他的嘴边。
伯恩严肃得不像在跟他闹着玩。
他的泪滚进水杯,和水交融。
“不要。
我不再爱任何人,也不期待被任何人所爱!当纪晓雪看到血的那一刻起,他再也不想爱任何人。
“睡觉吧!雪,睡一觉,你就会觉得好一点。”伯恩用低沉的声音诱哄着他。
纪晓雪不能忍受的推开伯恩,用力之大,让他自己拖着被子滚下床。
纪晓雪大吼着:“不要碰我!”
“雪,你别弄伤你自己。”伯恩紧抱住他。
他猛烈地挣扎着,泪水一滴滴落到地毯上,水杯里的水也流出来弄湿地毯的一角。
纪晓雪不断大吼大叫,心里颇受冲击,直到不能忍受。
好痛苦,痛苦到他几乎要窒息。
纪晓雪歇斯底理的呐喊着:“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我叫你不要碰我!”
好热,他的身体好热。
他记起了他主动去吻伯恩的嘴,所以伯恩才会捧住他的脸口吻他,表情也充满欲望。
只是看着伯恩的表情,他让伯恩爱过好几次而理应疲倦不堪的身体又有了反应。
好晕眩,他整个人就像飘浮在空气中。
伯恩是他看过最自我、最任性、令人最不可捉摸、最不按牌理出牌,也是最喜欢操控别人的人。
简言之,就是他最讨厌的类型!
所以他一直很放心,相信自己绝对不可能会喜欢上这个自大、自傲,又自以为是的男人。
而且只要喜欢上一个人,他就要想尽办法得到对方的爱,更别说若是喜欢上伯恩这种人,所以他纪晓雪不干这种傻事,绝对不!
况且爱是世界上最大的谎言。
“放开我,放开我。”
蜜液涌进纪晓雪的嘴巴,他用力咬着伯恩强抱住他的手臂,疯狂的挣扎,像被困住的野兽一样。
伯恩用另一手按住他的头,不顾他的挣扎将他搂进怀里。
贴着伯恩赤裸的胸膛,纪晓雪几乎听不见伯恩的声音。
“你别弄伤你自己,雪,不要动,不要再动了,你的身体会痛得受不了。”
“滚开,滚开。”
纪晓雪的声音被问住,但他还是一再重复同样的语句。
伯恩•;劳伦斯的心脏依旧强而有力,没有因纪晓雪说的话受到冲击。
伯恩永远也不会了解他,只会用他说过的话来嘲笑他,他这一辈子最不可能向他示弱的人就是伯恩!
纪晓雪决定不轻易向伯恩屈服。
但他还是忍不住说了,再也不能隐瞒那些他不曾对任何人透露,甚至连他自己也不想面对的事。
“我恨他们,我从来没有要求他们生下我,别想将任何过错往我身上推,我不是使他们关系变恶劣的导火线,那是他们有问题,不是我。”
“我了解,雪,我了解。”
其实伯恩什幺都不了解。
他对伯恩怒吼:“别对我说你了解,你什幺都不了解!当你在准备圣诞大餐时,我一个人全身是伤的走在路上;当你被所有人捧在手掌心上的时候,我是被别人唾弃的智障者;当你跟朋友花钱玩乐到天亮时,我却连一件冬衣都买不起;当你父母宠你爱你的时候,我父母巴不得甩掉我。”
伯恩怎幺可能会懂?
怎幺可能?
他是天之骄子,而他却卑微至极。
“我卑微到只要有人肯对我好一点,我甚至愿意跪下来舔他的脚,感谢他对我的青睐。我是这幺辛苦的活下来,含着金汤匙出世的你怎幺可能会懂。”
“雪……”
纪晓雪的身上都是伯恩的味道、都是伯恩留给他的吻痕。
纪晓雪从镜子看到自己需索无度的模样,认为这都是伯恩害的。
纪晓雪口不择言的说下去,只想发泄自己满腔的痛苦情绪。
“连我的身体都买得到,你应该感到得意。我今晚的表现你满意吗?有两百亿元的身价吗?我呻吟得够大声、腰扭动的弧度够大吗?姿势有什幺不对的地方吗?
能够挑起你的情欲吗?春药的分量是不是不太够?请你提出来,下一次我一定会改进。”
下一秒,他一巴掌打在纪晓雪的脸上。
那是力道很重的一巴掌,纪晓雪被打得头歪向一边,脸颊红肿。
伯恩放开抱住他的手,让他自己坐在地毯上。
伯恩不再扶着他,也不再抱着他。
“你歇斯底理够了吗?还是需要我再打你一巴掌你才会清醒?”伯恩再也忍受不了。
伯恩的神情从未如此冰冷,他站起来冷冷地道:
“你想要答案我给你!你的表现差劲透顶,既不会接吻,也不懂如何爱抚,更别说要挑起男人的情欲。除了身体的反应很直接之外,我看不出来你有两百亿元的身价。”
“当然,你是第一次,值得我付出这种过高的价码。”伯恩不屑的附加一句:“或者,你是假装的?”
纪晓雪失控,扑了过去,对伯恩拳测踢。
纪晓雪狠狠的对付他。
伯恩抓住纪晓雪挥舞不停的手,粗鲁的将他打揖抱起,然后把他重重的丢上床。
充满威胁性的将双手放在纪晓雪头部的两侧,伯恩以暴君的姿态命令道:“不准动,纪晓雪!”
“你休想再命令我。”纪晓雪忍痛怒喝。
伯恩冷笑,‘喔!我们试试看。”
说着,伯恩迅速按住纪晓雪的臀部。
纪晓雪挥拳过去,打在伯恩的脸上,同时间咬住下唇。
伯恩不去在乎疼痛感,只淡淡的道:“很痛吧?我这次没有很温柔,你刚才乱动,希望你的伤势没有变得更严重。”
“不要碰我!你这个下流无耻的人,竟偷偷下药!”
纪晓雪躲开伯恩的手,下半身疼痛得让他几乎连话都说不完整,尤其他的私密处简直痛得发麻。
血滴到地毯上,那是从伯恩的手臂上流下来的。
纪晓雪现在才看到伯恩手臂上的伤痕。
纪晓雪不能置信的抹了下嘴,他的嘴边都是血渍,连嘴巴里都有浓重的腥味;那是刚才疯狂挣扎时,像野兽一样咬伤伯恩而残留的。
他瞪着伯恩不停流血的伤口,原本混乱的思绪
立刻冷静下来,他没想到自己会咬伤伯恩。
伯恩不发一语的按住伤口,自顾自的走到酒柜,倒了一杯烈酒,折回床边,将它递给纪晓雪,“喝下,你会好过跟冷静一点•;”
纪晓雪吃力的将目光到斟满琉璃色烈酒的酒杯上,不再停驻在伯恩被他咬伤的部位。
“这杯酒没有毒。”伯恩怕纪晓雪对他存有戒心。
纪晓雪声音破碎的道:‘你、你在流……血。”
“喝下去,等你冷静一点,就算想杀我,我也不会反抗的。”
伯恩的表情没有任何畏惧之色。
纪晓雪从不主动喝酒,但他还是接过了酒杯。
烈酒喝起来太呛,纪晓雪剧咳起来。
伯恩轻拍他的背部。
纪晓雪缓慢的让酒杯见底,任由伯恩扶着他躺下。
“雪?”
纪晓雪张大眼睛注视着伯恩,发现伯恩的脸被阴影笼罩着。
他眨了几次眼睛,忽然看不清楚伯恩的表情。
“不要贬低你自己,不论发生任何事,世界上没有任何事值得你贬低自己。如果你想哭、想发泄,我就在你身边。”伯恩希望纪晓雪能挥别阴影。
纪晓雪发现伯恩的身影越来越模糊。
“我对你说谎,你表现得很好,就算你接吻的技巧再笨拙,也能挑起我的情欲。”
他可以感觉到伯恩轻轻的吻着他的嘴,那力道很轻、很轻。
纪晓雪几乎也快听不到伯恩说的话。
“还有,酒里有加安眠药,应该可以让你睡上一觉,任谁也吵不醒你,你需要好好的睡一觉。”
听到门铃声响,伯恩慢慢站起身,温柔的抚摸了一下睡在床上的人,眼中进射出奇异光芒,并自言自语:“应该是他来了吧!”
关上房门,伯恩•;劳伦斯前去开大门。
突然间,有只健壮有力的手从门外伸进,那只手的主人踢开大门,掐住伯恩•;劳伦斯的脖子。
准确而且攻势凌厉,安东尼的表情骇人得冰冷,似是欲置人于死地。
“伯恩,我破例给你一秒的时间,只有一秒,唐情在哪里?”
“掐死我,是你的待友之道吗?安东尼。”
伯恩说话的语气虽然轻柔,却依旧显得魄力十足。
“如果你不是我的朋友,你现在已经浮在海面上。”安东尼说话的语气变得更加不佳。“还有,一秒的时间已经到了。”安东尼用着低沉又有磁性的嗓音柔声宣布。
安东尼右手一挥,伯恩被他撂倒在地,头部撞到地板,发出异常大的声响。
安东尼的手仍在伯恩的脖子上,眼里的眸光异常冷。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唐情在哪里?”
“我不认识唐情这个人,这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我认识的台湾人用十根手指头数得出来。”伯恩没有动,口气更是坚定。
“你还在对我说谎!他是谁,你竟敢对我说你不知道,他的中文名字就叫唐情。”
安东尼愤怒的说,将手收得更紧,脸部的表情没有变,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伯恩,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暗地里捅我一刀,你膛这浑水,就该知道我安东尼是不好惹的。唐情在哪里?我要见他。”
伯恩眨了一下眼睛,拍拍安东尼掐住他的手,“你不会真的想杀死我这幺有名的人吧?我可是世界首富、杂志的封面人物啊!”
.安东尼微笑,露出一股凶残之气,将手松开,下一秒,他猛力一击,伯恩的头部就冒出血来。
低下头,安东尼将气息呼在伯恩的脸上,一字、一字地慢慢说着,根本无视于法律的存在。
“你以为我在乎吗?我随时可以把这间屋子弄得像被强盗侵人过一样,没有人会怀疑我的。你要是想搞垮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地位、破坏我想要于的事,你就要有死的准备。”
见他如此凶残,伯恩只好说出实话:“好,我承认我知道唐情是谁,但,是他自己来找我,求我帮忙的。”
“他在哪里?我要见他•;”
伯恩回道:“你向来唾弃跟那一类型的人在一起,我想你不会高兴见到唐情的。”
安东尼把手握得更紧、表情更加僵硬,“你在说什幺?说清楚一点。”
“我知道你向来不屑出卖自己的人,也不跟这种人来往。唐情来找我,只是请我帮他介绍可以让他得到优握酬劳的客户。你也知道唐情是模特儿,虽然他在台湾没有那幺有名,但是在国外满有名的,很多外国的客户喜欢他。”
伯恩轻描淡写地说着,安东尼的表情却全变,整个人似是含有一股凶狠之气。
“你以为我是傻瓜吗?唐情那种人,他的自尊心那幺强,死也不可能让别人碰他一下,况且他又一直说他爱着我哥,他哪有可能去当男妓。你竟敢说这种不可信的谎言欺骗我,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
“是吗?他说他已经被你侮辱过了,他什幺也不在乎,反正你已经毁了他。”
“住口,你给我住口!”安东尼一拳打在地板上,发红的双眸几乎要蹦出眼眶。
木制的地板因他暴力相向而陷下一大块。
“你给我住嘴!你竟敢让他沦为男妓、竟敢让别的男人碰他,我要杀了你,伯恩,我绝对饶不了你。”
“是你要毁掉你哥的公司,他需要一大笔钱周转救你哥,你完全没有履行你的承诺,所以他不得不去接客。”
安东尼气愤得怒火冲冠。“你给我闭嘴!他就算接下上百笔生意,也救不了那家公司,我要见他,立刻。”
“他不可能见你的。”
安东尼冰冷的眼里冒出火来,“不可能?他……”
“你要给他钱挽救你哥的公司吗?”
安东尼的满腔愤怒忽然全失,整个人显得异常疲惫,目光也黯淡下来。“让我见他,伯恩,我不容许任何人糟蹋他。”
“不计任何代价吗?”
“对!不惜代价!”
“我希望你对他说话客气一点,他现在很沮丧,因为他的第一个客人是个好色的脏老头,已经谈好价码了。”
安东尼闭上眼睛、握紧拳头,几乎可以想象唐情的自尊被踩在地上的样子,因为是他把唐情逼到这个地步的。
“让我见他,一切都好谈。”安东尼决定先见了唐情之后再说。
看着安东尼的脸,伯恩叹了口气,说出惊人之语:“那就打伤我,而且要把我打伤到必须住院治疗,那时候他一定会来看我,这是你唯一见到他的机会。”
“你疯了吗?”安东尼不敢置信。
伯恩似乎是认真的,而且还露出他那向来迷人的微笑。“你刚才说你不计任何代价,我等着你实现诺言,我知道你安东尼从来不说大话的。”
医院里的空气充满消毒水的味道。
雪白的床单、白色的墙壁都有一股医院特有的味道。
就算是身处在这家医院的头等病房里,也依然间得到这股医院特有的味道。
躺在病床上的人没有病人会有病容,反而显得生气勃勃。
“李医师,请问我的伤势有多严重?”
秃头的李医师看了一眼伯恩•;劳伦斯,心中却在想,他就是世界首富啊?听说端他一脚,世界大国的经济就会受到影响。
李医师紧张的翻阅手中的病历表,随即说出一大堆医学名词。
伯恩抬起头来,笑容具有暖意,像在和他闲聊似的说着:“李医师,你应该有听说过伯恩医院再过一年就要开张了吧?但是我对医界的人士都不熟,正好我们缺少一位外科主任,你又是这一方面的权威,请问你觉得谁比较适合这个职缺呢?当然,依我的看法,我相当中你。”
秃头的李医师张大嘴巴。
伯恩医院虽未开张,但是医界的人已经为了能进人伯恩医院于暗地里较劲。
伯恩•;劳伦斯先生的意思是……李医生不禁喜出望外,脸上露出又惊又喜的表情。
伯恩露出人畜无害的微笑,指着病历表暗示李医师该怎幺修改内容。“对了,我觉得我的伤势应该比病历表上所记载的病况严重,至少需要休养三个月,所以你建议我去温泉圣地治疗我被打伤的腿、手跟大脑吧!”
伯恩越说越起劲,完全不像个病人。“还有,我因为患了中度脑震荡,有时会有失忆及情绪不稳定的病况出现,所以千万不能太刺激我。”
最后,伯恩微笑地说:“请将以上我所叙述的病况用十分慎重的语气告诉我的秘?
秃头的李医师嘴巴张得更大,显然完全不解伯恩为什幺要这幺做。
但他马上合上嘴,看着病历表,记下了刚才伯恩所描述的病况,然后行了个礼走出病房。
“不愧是伯恩•;劳伦斯,连病历表都能伪造得这幺完美无缺。”
窗外的夕阳透过玻璃挥洒出金黄|色的色彩,仿佛是为了要衬托这位丽人的出现。
黑色的发丝随着微风轻扬,爱德华伯爵仅用一条发带将它系住。
爱德华长过肩膀的头发掠过他粉红色的嘴唇。
有特色的皮衣、一条设计简单却不失大方的项链、窄长的牛仔裤,衬托着爱德华完美得会让女生尖叫的身材。
一张绝对会颠倒众生的脸出现,爱德华看起来不像男的也不像女的。
爱德华的身旁,跟着一个拥有金色头发、绿色眼珠的男人。
那男人把他的手放在爱德华的肩上,显示着两人的关系不同于一般。
“哼,若不是我,现在你们能这幺快乐自在吗?一见到爱德华跟莱恩来到病床边,伯恩忍不住邀起功来。
虽然莱恩是他的好友,但是莱恩能跟他表弟这幺顺利发展,其实他功不可没。
爱德华勾起微笑,那抹笑容美得令人惊艳。
这抹笑容更加衬托出爱德华脱俗的姿色。
而爱德华身边英俊的莱恩,却是没啥好气的瞪着自以为有思于他跟爱德华的伯恩。
莱恩说话很不客气。
“伯恩,我想我从来没有看过比你更奸诈、更卑鄙、更厉害的人了,你这幺做至少有三个好处。第一,你现在正跟安东尼的公司竟标一块上地、安东尼基于感到愧疚,一定会让你投标成功,你不知会因此获利多少。第二,你跟纪晓雪去度假的三个月中,你早已计画好叫我全权替你处理烦人的公务,所以你不必分心。第三,你用哀兵政策,纪晓雪纵然十分愤怒,看你伤成这样,也会心软。”
伯恩•;劳伦斯咧嘴而笑,即使被说出他的目的,他也不觉得羞愧,反而还接话。。
毕竟他和莱恩是好朋友,所以什幺事都瞒不过莱恩。
“第四,我事先被安东尼揍,他会手下留情,总比事后他发觉事情不是我说的那样;把我揍得半死的好。第五,我休养时住在饭店的费用,全由安东尼支付,相信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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