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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贩卖所之一~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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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一直没有行动,美腿的主人不满的噘起唇,他那开合的红唇娇艳惹人怜,若不是他见过许多次这张红唇只吐出欲置人于死地的话语,他早已受不了的过去吮吻那诱人的红唇。
“里昂……”
轻嗔的言语变成了不满,他的臀部款摆,更用力的摩擦著他一触即发的地方,甚至连他的手都开始乱摸起他的身体。
但他连动也不敢动,在现实里若是他知道自己对他有这种遐想,一定会被他打个半死,就算在梦里,由于对他的害怕深植于心,所以他也不敢
妄动。
耶稣、圣母、天主,他的确上一周没去做礼拜,再上一周也没有,再上上一周好像也忘了,但是有必要让他做这种梦折磨他吗?
“里昂………你好坏……”
金发美少年乾脆将里昂翻过身,坐在他的腿上,抚弄著他的欲望,朝他坐了下去。
他任由自己缓缓地进人里昂的体内,他妩媚的闭著眼、张著唇,腰部款摇,那娇媚的样子逼得人情欲高张。
里昂再也受不了了,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受得了这种勾引的。
他一举攻人禁地,美少年忍不住呻吟,狂乱的抓著他的肩膀,他不顾一切的吮吻著那张诱人的红唇,逗弄他的小舌,疯狂的吸吮著他唇中的蜜液,腰部不断的摇摆,尽情的律动
“啊啊………”
欢愉、到达高潮的尖叫声不断的逸出美少年的唇,里昂则律动得更快,脸上不断地冒出汗来。
舒服得他简直也想吼叫,因为全身赤裸、身上冒著汗水,坐在他身上款摆腰肢的法兰克,美艳得令他再也受不住地达到高潮……
里昂的裤子不但湿了,就连他的被单也都湿了。
他都二十多岁了,竟然因为做了一个春梦,而梦遗在裤子、被单里,简直像个思春期的年轻男孩一样。
忆起梦里的无边春色,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他从小就知道法兰克很美,对他的印象停留在三年前。
他那时还是少年,略卷的金发衬著一张美艳且令人垂涎的脸庞,但是现今的他应该已经二十三岁了吧,足以称为青年了。
“我的天啊,怎么会做这种怪梦?”
里昂一边喃喃自语,一边脱下湿透的裤脸上冒出的薄汗,因为想到法兰克而流下。
这家伙三年不见,不晓得长成什么样子,在自己的记忆里,他永远都是那张扑克牌脸,再加上那张少言的嘴。
但只要一说话,那毒辣彷佛像一把利剑能刺穿他的心脏一般,可他的美丽金发,跟偶尔停在花园里沉思的表情,不晓得为什么,总能让距离很远的自己永远有犹在眼前的感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梦到这种怪梦?”
他再重复了一次,换了一条新裤子,再躺到床上时,已经没有睡意,反正天已经微亮了,他又睡不著,很乾脆的下了床,换了套晨间运动的衣服,准备出门去慢跑。
一想起梦里的情境,他不禁莞尔,这不过是个怪梦,而且根本就不可能实现,两人也不可能有再相见的一天。
从三年前开始,宫廷的斗争早已决定两人不同的路。
他里昂·恩格斯拥护了失势的王子,而法兰克拥护的是现今当上陛下的亚历山大国王,当王子放弃王位,亚历山大当上国王的时候,已经注定了他跟王子漂泊异乡的命运。
而命运向来不容易改变的!
“你知道天亮的时候,通常都代表著一个意义,那就是一件事件的开始。”
说话的人,说出奇特的理论,然后又自动自发的补上答案,谁也不知他这段理论有何意义。
目瞪口呆不足以形容里昂现在的心情,他呆得像块木头,一动也不动地愣在原地。
因为昨夜才在他梦里出现的金发美少年,正一脸无聊的站在他的面前,用他过分悦耳的声音对他说话。
“法兰克,这是作梦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擦掉你嘴边的口水,难看得像猪一样。”
法兰克冷冷地开口,里昂慌张的伸出手臂擦了擦嘴边,哇咧,真的有口水。
天啊!他看到法兰克竟然流出了一堆口水,他相信自己现在一定是一脸猪哥相。
“白痴,过了这么多年,你依然一脸白痴相,简直是有辱我们恩格斯家族传统的家风,我真为你是我的堂哥这个身分而感到羞辱。”
说话这么狠毒的人,一脸高高在上的冷淡表情,虽然他的容貌的确标致秀丽,但是那天生的美貌似乎也加入了一种不屑的冰冷。
法兰克,恩格斯,在恩格斯家族里担任族长的位置,他有权可以辱骂恩格斯家族里的任何一个人,当然也包括他的堂哥里昂·恩格斯。
法兰克好看的不只是他那一张脸而已,他的体格也很有看头,就算身著薄薄的手制衬衫,依稀可以看见他有一副非常健美的身材,显现他平常的作息,绝对不是躺在躺椅上,吃爆米花、看电视而已。
“带路吧!”
“带带……带路?”
里昂再次张口结舌,因为他不知道要带路去哪里?这家伙向来有那种让他目瞪口呆、说不出话的本领。 “我叫你带路你听不懂吗?蠢才!〃
克制住自己被骂成蠢才的受伤心情,里昂见到他的震惊褪去,开始明白他来做什么了,他会从欧洲到台湾来,只有一个说法才合理——那就是亚历山大陛下命令他来的,而命令他来的原因也只有一种才合理,亚历山大陛下想要见现在住在台湾的王子。
“等一下,法兰克,你说这个带路……”
法兰克细长的双眼闪现不悦的光芒,他口气极为不佳地说:“我有准许你回话吗?”
可恶,这个死暴君!
从小时候就一脸我以后是族长的表情;三、四岁时,老是叫他让出他最心爱的玩具。
青少年时,威胁他拿出最喜欢的女歌手CD,甚至不准他喜欢那个女人,原因只是因为那种女人有损恩格斯家族的荣誉。
骗他不知道他玩过的女人,没比他认识的高尚到哪去,分明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的混帐。
甚至成年后,连他耗费无数家产竞标而来的顶级葡萄酒,法兰克照样叫他拿出来给他喝,还说他的风流举止有辱恩格斯家族的家风。
最可恶的一点是,法兰克向来把他贬得无地自容,说他简直是他们恩格斯家族的败类,是他们恩格斯家族历年来最上不了台面的人渣。
去他的家风!
若不是碍于他那只消一眼就会令人冷冻的眼神,他早就在很久以前,就很想对他比中指、骂F开头的英文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王子的住处我死也不会告诉你的,我告诉你,王子现在根本不足以动摇亚历山大陛下的地位,况且王子很满意现在的生活,他不想离开台湾,更不想再回去争夺陛下的王位。”
法兰克的表情开始冷得像结冰一样, “你现在倒是很大胆,以前在我面前像猫见到老鼠一样,连吭也不敢多吭一句,现在竟然敌对著我大吼大叫,胆子倒不小。”
反正他早就豁出去了,他摆出架式,以前在贵族学校时是没多用心念书,但是他一向对武术很有兴趣,他不觉得他打不过法兰克,否则他不会当上王子的贴身保镖。
纵然这个职位随著王子放弃王位而卸职,他依然汲汲营营于武术,至少他喜!〃
纵然两人要兵戎相见,他也早就认命了,凭他们两人的性格这么不合,早晚一定会拼个你死我活的。
“好,既然你说来吧,那就来吧!〃
里昂以为他要打架,处理两人很久以前就存在的积怨,但是想不到法兰克掉头就走,往一条路稳健的行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是要打架,他怎么掉头就走,这让他十分不解。
第二章
里昂一怔,法兰克越走越快,他这才发现,他走的方向好像是他家的路线,而且他步伐极快,转眼间已经到了他公寓的门口。
想了会儿,他就明白法兰克的用心了。
两个大男人在外面打起架来,万一有警察来,岂不是会被送进警局?他们可是王公贵族,纵然在异地没有任何人认识他们,但是高傲的法兰克怎么会容许自己会有进警局的一天,这绝对会大大的伤害他的自尊心。
所以不如回家到他的武术房去打个痛快,而且他向来憎恶噪音,家里的隔音效果做得非常好,想必他们在里面武斗个痛快,也不会吵到附近的住户。
他这么一想,就跟在法兰克的后头走,决定回家把他们之间的恩怨,靠打一场架解决,里昂关上门,门发出喀的一声,显示他把门锁住了,然后他转身面向法兰克这个不速之客,也是他这一生最讨厌的家伙。
他看起来高雅且高尚,里昂忍不住在心里呸了一声,他最讨厌的就是他那一脸不管发生任何状况,永远都高雅的表情。
记得他在维多小姐的床上被人捉好在床,依然是一脸高雅的神态,彷佛他在她房里,只是在喝茶、聊天而已。
但是两人脱光了压在床上,任何进入房间里的人,绝对没有人会笨到误以为他们前几分钟是在喝茶、聊天。
而且维多小姐还是他里昂•;恩格斯的未婚妻,这个丑闻已经够骇人了,想不到法兰克全然没有悔恨之心的一脸自在f看到他满脸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时,他只是自在的穿上衣服,把所有的事留给他处理。
这个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混帐、毫无廉耻之心的大恶魔!
更可恶跟卑鄙的是,当他质问法兰克这件事,他的回答令他差点气死,这个人简直无耻到了极点。
他一脸恰然自得、毫无悔悟,冷酷的道:“我是你应该尊敬的族长,在好几百年前,我就是你必须效忠的领主,你只是我小小的部属而已,领主有权在新婚之夜占有他部属妻子的童贞,我只不过提早享用而已。”
这是什么歪理,现在跟以前那种未开化的时代,已经差距好几百年了,他竟敢用这种似是而非的理论来驳斥他,并且使自己的行为正当化。
他还没有一拳挥过去,他就说了更无礼的话。
“更何况我跟维多小姐是你情我愿的,你应该检讨一下,为何让你的未婚妻见到别的男人就饥渴万分,这显示你这个未婚夫是失败的。”
说起来好像是他的错似的,这个该杀千刀的混帐!
法兰克更恶劣的加上几句:“而且很不幸的!或者该说你很幸运,我刚才为你试过了,你的未婚妻早就跟别人有染,她根本没有童贞可言,你不必因为她的不贞,当她未来哭诉她的肚子大了,是你的孩子,而当上冤大头。”
若不是别人架住他,他早就因为这个污辱而跟法兰克决斗。
事实上,在好几年后的今天,他不情不愿的承认法兰克当初的作为虽然让他生气,但是让他逃过了和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结婚的命运,跟戴绿帽的可悲处境,在某些方面,他应该要感谢他。
只不过每次看到他,他一点也感谢不出来,因为………因为他实在是个混帐,向来以侮辱他为乐。
此刻法兰克恰然自得的站在里昂的屋内,没有任何的不自在,他环视四周几秒,然后他的嘴角冷冷的勾起。
“你的审美水准还是一样那么差!”
里昂满脸通红、咬牙切齿,他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他的墙壁贴了一种高雅美丽的小碎花壁纸,桌椅都是他花大钱,去古董拍卖会上竞标的古董桌椅,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一个专练武术的男人的住所,倒是像一个高贵的贵夫人的寓所。
他可不想让法兰克进入他的房间,相信他若看了他房间里层层轻纱包围的床铺,他一定会说出让他想钻进地底下,或者直接躲进床下躲藏的讽刺话语。
因为法兰克向来对他这一方面的嗜好充满嘲弄之意,更对他的审美观完全的否定,他也在他嘲弄的目光下自觉矮他一截。
也许不是因为目光的关系,而是两人在恩格斯家族里年纪相近,自小常常被拿出来比较讨论,他永远都不如他。
而且法兰克也很明白他的地位向来不如他,所以对他说话从来都充满了嘲弄跟讽刺,甚至总是命令他交出最心爱的东西,然后当著他的面踩坏,彰显他族长的地位,让他看了火冒三丈。
偏偏恩格斯家族是个古老的家族,他无法对将来必定会当上族长的法兰克说不。
当然,他的不满完全被法兰克的几句话给打消,家族里的长辈也都不敢有异议。
法兰克最有效的说法就是——我不能坐视我以后的部下及堂哥,变成一个玩物丧志的废物,他以后是要辅佐我的,你们谁敢有异议?
当然以他这么霸气的说法,没有人敢有异议,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也不愿膛浑水。
里昂忿忿不平的想著,就连最有异议的自己,在看到他那双饱含威胁的眼射来寒冰般的锐利目光,所有的异议全都烟消云散,哪里还敢再多说一句话。
每次看到法兰克,纵然自己在成长过程发育得比这位堂弟更快,却也总碍于他的威势而缩头缩尾,连他也觉得自己很失败、很窝囊。
但是他见到法兰克,有如老鼠见到猫般的害怕,是不争的事实,他每次都让他坐立不安甚至让他觉得自己永远也不如他。
“我早就知道我们之间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
纵然三年不见,那张丝毫未变的花容月貌,依然是耍笑不笑的挑了挑眉,当他是笨蛋的看著他。
火大,每次家族大会,他见著法兰克,回家之后总是一肚子的怒火,踢坏沙包也不能平熄。
但是他已经三年没有参加过家族大会了,他选择了跟他完全不同的路、效忠不同的人,再见面,根本没有什么好说的。
“过来,我们一次解决吧!〃
里昂走进专门为了训练自已的体能,所设立的一间体能室,法兰克跟在他后头踏进这间还算宽敞的体能室。
地板是原木造的,底下有软垫,所以做再激烈的动作跟运动也不会受伤,更不容易有运动伤害。
“你真的想要一次解决吗?”
“废话!〃
大吼了一声,然后在心里对自己赞美,看来吼一吼有助于减轻他面对法兰克时的压力,他忍不住要对自己说声干得好。
“我怕一次解决不了。”
他唯一胜过法兰克、唯一不自卑的地方,就是他的武术比法兰克更厉害。
当初的决斗,若不是他被人架住,他早就一拳打到法兰克的脸上,他有绝对的自信,凭武术,他一定可以一雪长期被法兰克欺压的耻辱。
“要打几次,我绝对都奉陪到底。”
里昂摆出打斗的架式,而法兰克只是随便仰望著这问体能室的装潢,里昂脸上一红,他当然知道法兰克下一句话可能要说出,这比他家的玄关还要小,同情他竟沦落到住到这种狭小的地方来。
“你到底打不打?”
为了掩饰自己的难堪,他怒吼得更大声,只换来金发的法兰克将视线望向他。
“我觉得似乎有些不浪漫。”
里昂第三次的张口结舌,“不……不浪漫?”
什么跟什么,打斗需要什么浪漫,只要分出胜负就好,为什么要浪漫,他以为是求婚还是求爱啊?
“过来。”
法兰克对他勾了勾小指头,依然一脸无所谓冰冷的命令他,但是他似蓝似紫的眼眸忽然颜色变得更深,深得令他有点心悸。
里昂忽然想起昨夜做的那个春梦,他把法兰克压倒,然后进人他的体内,听著他发出爱娇的喘息声,直低喃著要他再来。
一想到这里,他面红耳赤,因为昨夜太过逼真的梦境使得他的欲望有了动静,他夹紧双腿,希望不要太明显,他可不想在法兰克面前出丑。
更何况若是让法兰克知道他对他做了这种奇怪的春梦,以他的个性,没给他好看是不会放过他的。
“过来啊……”
他这次的声音变得更加的冰冷,里昂不爽的抬起头,终于一偿好几年前,他就一直想对他做的动作——比中指。
他伸出手掌,慢慢的伸出中指对著法兰克,动作不疾不徐,神态也还算有自信,他对自己的表现忍不住喝了声采。
这个动作的侮辱性绝对是够的,因为法兰克脸色一暗。
里昂则是乐不可支,连脸上都忍不住露出洋洋得意的表情,他首次在面对法兰克的时候占尽上风,不再觉得自己好像是万事不如他的小媳妇。
他没有走过去,法兰克反倒走了过来,他严阵以待,法兰克伸出手来,他立即抓住他的手要往下摔。
法兰克完全没有抵抗,反而用没有战意的动作搂住他的腰,里昂一惊,在他的想像跟训练中,从来没有这种抵抗对手的方式,还是这是柔道的捉腰?
但是柔道里是捉住腰部的衣衫,不是整个搂住啊,还是这是什么新的泰国拳招式,或是不知名流派的打斗方式?
他的思绪一片混乱,忍不住惊讶的拾起头来看者法兰克,他第一次这么近的目睹法兰克近紫、近蓝色泽的瞳眸,那种颜色既奇异又美丽。
他从未看过这么特别的蓝紫色,怪不得有人说法兰克有一双能让人沉醉其中的蓝紫色眼眸。
他的心又感到一阵莫名的悸动,他跟法兰克已经面对面,近到可以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
天啊!直到现在他才发觉,三年后的法兰克变得比当初更成熟,甚至变得比他还要高,而且近距离观察他的肌肉,他绝对做过一些肌肉训练,看起来有资格去台上大跳最近极受女性欢迎的猛男秀。
他的脑子里忽然出现一幕景像,台上的法兰克在热舞的音乐下,轻解衣衫,露出身上的肌肤,台下的女性尖叫得屋顶都快翻掉。
他不是故意笑的,但是这个想像真的很有趣,他绝对无法想像冷酷的法兰克,会去讨好女性及任何人。
他一定笑得太夸张、太奇怪了,因为法兰克忽然像中邪一样的看著他嘴角漾出的笑意。
他尴尬得差点钻人地底下,若是让法兰克知道他刚才在脑子里把他想像成什么身分,他一定会把他劈成两半。
里昂想要收起笑容,但是法兰克好像早已知道他会收起这个笑容似的,锁紧住他的腰,就好像这样能留住他这个笑容。
他感觉自己好像重重的撞上一堵墙,根本不像是被人搂进怀里的感觉,他想起来了,这可能就是摔角里,把人闷在怀里让人喘不过气的一种招式,这种招式非常有效,基本上可以问得对手没办法呼吸而投降。
他用尽全力的抵住法兰克的胸膛,不让他得逞,脑子里飞快想著该怎么对付这种招式,不如先把他拐倒,然后再用锁喉的方式对付他。
里昂一想到,脚就跟著动作,他拐倒法兰克,用尽全力的压制他的身体,让他不能移动,另一方面,他用手臂紧紧的压住法兰克的咽喉,这一招非常有效,没有任何人会喘得过气来。
但是法兰克没有抵抗,搂住他腰的手往上,到他的背上,然后又往下,然后又往上,感觉像是来回的轻抚。
里昂为了怕他反制,几乎是全身都紧贴著法兰克的身体,一寸也不放过的紧紧贴著。
法兰克忽然倒抽一口气,往上轻抚的手摸到他的背部,然后忽然快速的往下,这次不是到腰,而是一直往下来到他的臀部,而且还一直往下。
难不成他想要压制住自己的大腿,然后翻过身来?
里昂怎么可能会让他这么简单就反败为胜,他屈起腿来,这次是牢牢地封住他的腿,四条腿纠缠在一起。
法兰克一条腿抵在他的鼠蹊部,他的一条腿也抵住法兰克的鼠蹊部,这样两人都动弹不得,谁也占不了便宜,这次他相信法兰克再厉害也不可能败部复活,而且他听到他喘不过气的闷哼一声。
现在法兰苋的手放到他的臀部,没有再往下了,他就一直五指伸开的按压住他的臀部。
呵呵!里昂忍不住得意,哼,他没有翻身的机会了,现在只能一筹莫展、束手无策的投降。
他还没有得意完,忽然觉得情况有点怪怪的。
说怪怪的,是因为他把法兰克锁得死死的,虽然没有要他的命,但是也能让法兰克知道自己失败了。
但是法兰克放在他臀部的手,忽然五指收紧,那动作刚好抓住他臀部的肌肉,这完全没有伤害性的反制,究竟能做什么?
他还在纳闷之中,忽然身体一僵。
因为法兰克不只抓著他臀部的肌肉,而且他的另一手忽然像自行摸索一般,采入他的臀缝,寻找著被隐藏起来的私密处,他轻轻揉抚著那根本没被任何人摸过的稚嫩。
他到底在做什么?里昂吓得满脸苍白,这种行为太怪异了,他忍不住朝法兰克望去。
法兰克一向冷淡的眼正朝他射出一种奇怪又强烈的视线,而且他竟然隔著他的裤子,开始用手指刺激著那个奇特的地方。
里昂吓得想要爬起身来,却偏偏被法兰克按住臀部动弹不得。
他惊颤的道:“你…你……”
里昂连话也说不清楚,但是他惶恐至极的目光已经透露出他开始明白法兰克究竟在做什么了。
天啊!他又不是白痴,纵然他再怎么蠢,也明白法兰克正在对他性骚扰。
第三章
“你……你………你是同性恋?”
里昂惊吓之余忍不住尖叫的问出来!完全忘了礼貌,连对法兰克的害怕,竞当著他本人的面,问出如此不礼貌的问题。
法兰克很冷静的回答,但是他的答案让里昂今天第四次的目瞪口呆、张口结舌,完全说不出话来。
“等一下,我保证你也会变成同性恋。”
“你……你……”
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啊?
里昂吓得思绪一片混乱,说出来的话含糊不清,法兰克趁这个时候抓住他的后颈往下压,他一个大意被他吻个正著。
法兰克硬是含住他的唇办,舌头肆无忌惮的采入他因吃惊至极而张开的唇内,放肆的强行侵略。
两舌纠缠不清之际,他想要摇晃著头抵抗,法兰克却藉著他头部的摇晃,更加放肆的舔吻过他嘴中的每一处。
那种感觉让他全身寒毛直竖,连鸡皮疙瘩都掉满地,可怕到他全身僵直。
他是个男的,法兰克怎么会想吻他?如果是轻轻一吻也就算了,可他却吻得如痴如醉,好像把他当成一块可口的蛋糕一样猛舔。
“住手……”
他大吼了声,惊骇之下,再也顾不得正统武术怎么打,举起手来,就是一阵乱挥,法兰克拗住他的手,他痛得大叫。
法兰克立刻反身压住他,一条腿硬是挤进他的双腿间,立刻又毫不客气的堵住他的嘴。
他又舔又咬的,不待里昂喘口气,又迅速堵住,然后又是重复的又咬又舔,吻到他快没气,才让他松口气,然后再次的舔咬。
他先前几次的舔咬用足了力气,好像狗儿初次看见狗骨头般的大咬大嚼,等过了瘾头,他开始缓慢热情的晚吻起来。
他被吮吻得晕陶陶,两舌纠缠之际,法兰克技巧高超得吻得他的背流下热汗,他只觉得浑身发热,比站在大太阳底下晒还要热。
他似乎放弃了挣扎,法兰克抬起头来,看著他眼儿微眯的陶醉模样,全身无力的显然很享受刚才的吮吻。
里昂嫣红的嘴唇被他吻得红红肿肿,脸上染上了红晕,更别说他眼儿微眯,一脸舒服、陶醉的表情。
法兰克的嘴角忍不往微勾起来。
窥宪翠串的声音传来,里昂被吻得茫然的神志逐渐恢复正常,他张大眼惊骇地看著法兰克脱他自己的衣服。
哇,他差点惨叫,要是再躺在这里,只怕后面的小屁屁不保,这家伙是个货真价实的同性恋,他刚才已向他招供,自己还呆呆的躺在地上,一副任君享用的模样。
趁他脱衣,里昂急忙地爬起,他想要偷偷摸摸的逃跑,所以一边窥视法兰克的一举一动,—边移动脚步。
法兰克已经上身赤裸,下半身的拉链都拉下了一大半,从他的角度可以窥见他的欲望已经被唤起了。
天啊,他再待在这里,不被他侵犯才怪!
他要跑,可法兰克眼明手快的抓住他裤子后面的皮带,将他按住。
里昂立即投降的叫道:“法兰克,有……有话好说……”
他急著转身,以免让自己的屁股继续对著法兰克,省得一不小心被他捉住屁股,然后……他就亏大了。
不对,不只不能将屁股对著他,还要防备一番,所以他急忙用手盖住自己的屁股,一脸投降的样子。
“我们之间的恩怨,没有必要要以侵犯我为终结。”
里昂终于说出深藏在他心底,对法兰克做过的坏事,“我知道我以前得罪你,对,我老实说,都是我做的,你十岁那年,是我故意趁你不注意时推你下水,害你在宴会里丢脸,但是你因祸得福,祖母同情你被人推下水,送了你她最心爱的绿宝石,大家羡慕死你了,所以我根本不算害你,还算帮你。”
见法兰克没有说话,里昂也知道自己说得很牵强,立刻再说另一件事:“还有你十四岁的生日礼物被放泥巴也是我做的,还有……还有他的确做了一些小人的事,但只不过做了这两件事而已,因为他实在太害怕法兰克了,所以根本就没做过其他的坏事,只敢在脑袋里想想而已。
“我真的敢对圣母、上帝发誓,我只有针对你做了这两件坏事而已,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想的不算啦,因为我只是想想而已。”
法兰克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依然不做任何回答。
看来这样还不够,里昂吓得把他心里想过最大的坏事给招供出来,以求法兰克的原谅。
“好,还有,我的确对你做了一点点的春梦,但是那只是梦而已,纵然我在梦里对你再怎么元礼,那也只是梦而已啊,你不会因为这样就对我生气吧!”
法兰克脸色一变,“你对我做春梦?”
里昂见他脸色变了,哀求道:“没有啦,真的只做过两、三回,我可以保证,没有做过太多次。”
法兰克脸色变得更沉,“两、三回?”
里昂吓得实话实说,“对不起,我说谎,可能有十回左右,我记不太清楚了,你不能因为我记不清楚的事而怪罪我。”
法兰克的表情变得更高深莫测,“你竟然对我做春梦?”
他一个拳头似要打下来,里昂自知理亏不敢动弹,想不到法兰克却是握住他的下颚,再给他一个蛮横的强吻。
这次吻得太激烈,津液逸出了他的唇角,眼眶里盈满激|情的泪水,里昂还来不及喘息,法兰克已经咬开他的钮扣,然后吻上他胸前的红蕊。
“啊……啊啊……唔……”
被吻上的那一刹那,里昂无法控制的轻叫了起来,他记得在前几次的春梦里,他也梦过法兰克非常自动的吻上他这里,让他的欲望一下子被唤起。
就如梦里一般,他的欲望马上冲动不已的挺起,但比梦里更加刺激的是,法兰克一边舔吻著他的红蕊,一边爱抚著他的欲望。
他的欲望被法兰克温柔的爱抚,冲动得在他手里不断的颤动,就快忍不住了。
“放手、放手……〃
他强忍著,依然克制不住那股冲动,他急忙地抓住法兰克的手,想不到他更用力的一握,霎时他整个解放,溅湿在法兰克的手里。
里昂满脸通红,羞窘得乱吼乱叫:“都是你的错,要不是你不放手,怎么会¨¨…”
他还没骂完,就瞪大眼,今天第五次的目瞪口呆,因为他看到法兰克将手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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