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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却香-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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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幼年时卑微残酷的生存方式,对原顷来说,是永远不愿再去回忆的过去。打烙在灵魂深处的屈辱和痛楚,带来的是生理上的病态和心灵上的扭曲。于是,在征服天下之后,他想做的,就是用更加极端地方式去报复和征讨而已。
面对着封凌的起兵而反,原顷设下陷阱,凭籍自己单纯稚气的长相轻易获得了对方的信任和怜惜。然后,看似顺利的骗局之中,封凌手下的第一副将连澈却成为了唯一认清真相的人。
环环相扣的圈套,真假难辨的失忆,步步沦陷的感情……曾经是誓死相对的仇敌,在经历了一系列的尔虞我诈,同生共死之后,相互的关系却向着难以预测地方向前进。
连澈从最初的痛恨猜忌,到之后的舍身相护,温柔以对,终是让原顷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情。
腐烂的记忆被抛开以后,生命之花将会绽放出最美丽的色彩。
在爱情的呵护之中,原顷伤痕累累的灵魂,终会被救赎。
序言 七七
《忘却香》断断续续的写了好长时间,最初的想法,是想写一个关于爱情和救赎的故事。
结局的地方,原倾终是与连澈在一起。这对很多人来说,都是颇为出人意料的结局,包括小编在审稿的时候,都回覆说,完全没想到呢!(笑~)
或许一路读下来,封凌的温柔会比较让人心动,更何况,连澈在原倾失去记忆的最初,对他施用的那些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残忍的手段,大概会让他的形象减分不少……但无论如何,这个故事里,我最中意的小攻还是他——与原倾一路走来,除了怜惜之外,他们之间拥有了真正的生死与共所磨合出来的爱情。那是共同的经历所酝酿出来的,有着时间沉淀出来的香气,无可取代。
封凌对原倾很好——即使在知道了欺骗的真相以后,也是无条件的宠溺着。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样温柔的小攻是可遇不可求的。但我始终觉得,这样的爱情里,还缺了些什么。
或许是原倾当初乔装成原效青时候的形象让封凌太过执念,他内心深处真正爱着的,应该始终是那个叫原效青的懵懂少年。真相揭穿以后,他对原倾,大概始终有一种自欺欺人的成分在里面。
所以,我最喜欢的是他在放下私情,决然离开的那一幕。他在我心里,是温情脉脉,却始终能够辨明大局,有足够控制力的人。爱情或许会不完满,可那也是他唯一会缺失的东西——连澈和原倾应是一辈子都记得并感激他的。
爱着原倾的人,其实还有越铮。
他们共同走过了漫长的岁月,同样有着出生入死的经历,越铮用自己地方式有些极端的保护着原倾,但却是未曾去了解过他的心。
而相互嘶咬的取暖方式,终究是无法走到终点的。
写了这么个故事,简单的表达一下自己心目中对爱情的理解。最后的地方,一个洗尽铅华的结局,每个人都终于有了自己的幸福,我很开心。
谢谢每一个喜欢这个故事的人。
楔子
冬日,雪凌风啸,万物枯凋,苍茫的雪上,丝毫没有活物的踪迹。除了呼啸的风声之外,就只剩下大片大片被寒冷所冻结的空洞——这本就是一年之中最为萧瑟的季节。
可是在燕商这片刚刚被战争所凌虐过的土地上,最为萧瑟的,却是民心。
所谓生灵涂炭,所谓哀鸿遍野。
无休止的扩张,战乱以及残暴的征伐——衣襟绣着银色流苏的军队,犹如恶魔所派遣的使者,所到之处,带来的是连冰霜也掩盖不住的凄呼和血迹。
传说之中,这一切暴政的始作俑者,却仅仅只是一个年纪尚轻,笑容甜美的稚齿少年——可是只要他眼眸所掠过的地方,就会如同被野兽之眼烙上了印记,顷刻之间,便是民不聊生。
不过传说永远只是传说而已,如此晦暗暴虐的世事之下,即使终有人大着胆子抬头而望,最多也只能仰视到骑在马背之上满目冷俊的少年将军越铮在举手撕杀——即使手段残忍得令人发指,那张邪魅如战神般的脸却依旧让全天下的少女又爱又恨。
至于那个极少露面的少年领主,隐于乱世之中,却像是慢慢淡成了一个神秘而带着邪咒的符号,只有从那些血腥得让人齿冷的号令中,才能隐约嗅到几许让人揣揣不安的气息。
第一章
酒色四溢,烛光流荧,轻嗅之下竟是淡淡的脂粉香。
谁也无法想像在这漫天风雪的时节,居然还有如此温暖奢华的地方。
厅堂的尽端是重重叠叠的青纱幔帐,被隔离开的另一面,不时随风透过的尽是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呻吟。
隐约是个上身半裸着的少年,身影斜斜的卧着,衬在娇哝软语的莺红柳绿之间尽是散漫慵懒的味道。身边伺候着的少女们或粉舌樱唇轻舔着他的胸口,或是玉指柔菱捶揉着他的指踝,有的甚至直接低头将唇舌埋在少年的双腿之间卖力伺候着。
即使朦胧之中看不清容颜,只看身段也无一不是绝色。而少年只是似笑非笑的享受着,偶尔从喉间溢出的一点轻喘,似已是极大的奖励。
如此情Se不堪的场景下,厅下的待卫却一个个目不斜视的站得笔直,似乎早巳经习惯了这样的淫乱。
片刻之后,随着有力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厅堂外响起明亮的通报声。
「越铮将军到!」
「铮回来了吗?」低低的一声轻笑,幔帐后的少年缓缓坐了起来。
帐外的烛火微微一晃,再一睁眼时,英俊的少年将军已经站在厅堂的最中央。分明而坚韧的棱角,冷俊嗜血的表情,全身上下都是危险而诱惑的气息。
幔帐内一直伺候着的侍女有人动作稍停,偷眼望了出来,帐内的少年尽收眼底,不动声色的轻笑出来。
「夏衣,你分神了呢……越铮将军是不是越来越英俊了呢?」少年揉着侍女的发丝询问,居然是孩子般稚气又略带娇俏的声音。
名叫夏衣的侍女却在如此温柔的询问下,面色瞬间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奴婢……奴婢一时失神,奴婢再也不敢了……」柔软的身体整个匍匐在地上,抖得都快要散掉,帐内的少年却还似置若罔闻,唇角上扬着的轻捻着她的头发。
「越铮,夏衣为你失神了呢……她既是如此专注的想看你,你……如何呢?或者你愿意把她收了回去?」
年轻的将军漠然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半晌之后,才从鼻子里发出轻轻一声不屑至极的「哼」声。
「多少也是个美人啊,你不要,还真可惜……」帐内的少年语气里流露出惋惜的意味:「夏衣,怎么办?越铮将军他不想要你呢。可是你心已乱,我勉强留你在我身边也没有意思,是不是……」
一直匍匐着的少女只是拼命磕着头,任由鲜血顺着白玉般的额头一直流到下颌,却不敢稍做擦拭,似是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喀嚓」一声轻响,夏衣连半声都没有发出,白玉般的脖颈已经断裂在了少年的晏晏笑语中。
「真可惜……」抬手看看了满掌的鲜血,少年微微的摇了摇头:「把她拖下去找个地方埋了吧,然后你们……也都下去!」
淡淡的号令声,像是在交代一件平常至极的事。阶下已经有人快步向前,将夏衣的尸体迅速抬起,然后干净俐落的恭身退向厅外,脸上神色始终不敢有半分变化。顷刻之间,满堂的侍女和侍卫走了个干净,只剩下越铮双手抱胸,嘴角略略的挑了起来。
幔帐终于掀开,半裸的少年披上外衣慢慢走了过来。
尚未发育完全的身体,柔软的线条和纤细的腰,只看背部甚至还有些雌雄莫辨,站在英武的越铮身前完全就还是个孩子。圆圆的脸上不知是烛火的蒸熏还是刚才淫乱的尚未平复,通红的样子,犹如刚刚吃完糖果般可爱。因兴奋而裂开的嘴角边露出尖尖的小虎牙,纯稚得让人心疼的模样。
谁也无法想像他那小小的双手就在片刻之前结束了一条生命。
「怎么样,越铮,这么晚还特意过来,是有好消息要告诉我吗?」
「也不算是太好的消息……」越铮略一沉吟,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对方的副将连澈已经被擒,只是刑法用尽,却至今还问不出一个字。」
「哦?在你的手下居然还有人能挺到现在?有点意思……」少年嘴角微挑,瞬间又是那种天真又邪恶的神情:「封凌既然敢公然起兵与我作对,我就知道他手下一定有几颗厉害的棋子。他手下的副将连澈……这段时间也让越铮你吃了不少苦头吧?」
一丝怨毒从越铮眼底划过,声音中的寒气更是凌人:「半个月的时间,我损失了三千精锐。所以这次擒到他,我自然会把该讨的都讨回来。」
对了,越铮!就是这副模样!
少年仰起头,挑眉向眼前的人望去,越铮这样的神情是他愿意看到的——用武力去征讨,用鲜血去祭奠,用愤恨去撕杀……不相信任何人,任何事,用野兽的本能随心所欲的生存!
越铮,或许就是这些相同的味道,才让你甘心听从于我,牢牢的追随在我身边吧?
当然,或许还不止这些……
「虽然我是很想亲自去见识一下,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角色在你的刑法下居然还能一言不发,不过那也是一会的事,至于现在嘛……」少年身体忽然一倾,软软的倚在了越铮的胸前,声音也变得媚惑起来:「我倒想做点别的……」
「刚才那些女人还没有伺候好你吗?」还是不动声色的询问,越铮那双握惯了兵器的右手用力挑起眼前少年的下巴——无辜又兴奋的表情,明明是孩子的身体,
孩子的脸孔,却能散发出最危险的气息。天真和淫荡不可思议的交叠在一起,没有人能够抗拒。
「他们怎么会有你好?何况,这难道不是你最想我慰劳你地方式?」刻意低哑的嗓音,少年的手已经探到了越铮的双腿间。
喘息的声音片刻就扬了起来,灯火通明的厅堂上,被烛光影射在墙壁上的纠缠得不堪入目的人影。
「怎么样,够不够好?」间或的散发着淫糜气息的询问——没有人能够想像如此挑逗的内容居然出自那么天真的声音。
「难怪封凌起兵一心要灭了你,原顷……你还真是个妖精……」
泥泞阴湿的囚房里,连澈只觉得很冷。
大概是……血流得太多了吧。
手脚的地方已经几近麻木,挣扎着想稍微活动一下,轻轻弯曲一下手指,换来的却是钻心的疼。
嘴唇的地方都已经烂到血肉模糊——这是在那些匪夷所思的酷刑面前勉力忍耐,牙齿紧咬而留下的痕迹。
燕商的大将越铮,果然是如传说中一般手段残忍,冷血得没有任何温度的人。
自己……怎么会那么大意的栽到他手里呢?
念头至此,更加巨大的痛楚重重的敲击了过来。
越潜,自己一直收留在身边当做副手无限信任的越潜,居然是越铮的亲弟弟,居然……居然只是对方埋在自己身边的一颗棋子而已。
想着越潜不动声色的把自己诱入圈套,在自己被缚之后静静站在那里嘴角轻撇微微冷笑着的模样,连澈的心狠狠的绞了起来。
封凌,对不起。
本该一直在你身边,陪你征战完整个天下的。
那双美丽如琉璃般的眼睛,现在一定因为自己的失手被缚而盈满痛楚吧。
只是如今这般状况,落在了越铮的手里,要逃出去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踏,踏」一下又一下,靴子落的的声音,决绝又稳健——越铮那样的男人才会有的步伐。
这么快……又要上刑了吗?连澈一声苦笑,索性抬起头来。
厚重的房门「咯吱」着被拉开,越铮凝视着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整,却到现在还不曾低头的连澈,缓步走了进来。
嗯?居然没有让人寒意顿升的刑具被带进来,他,又要玩什么新花样吗?
咯咯的轻笑声响了起来,回荡在冰冷冷的牢房中,竟是某种奇异的美感,让人神经猛的一颤。
连澈的眼神向后探去,紧跟在越铮身后的,竟是个圆圆脸的少年。
衣裳半敞的模样,能从颌口的地方隐约看到形状美好的锁骨,半长的头发就那么随意的挽在头顶,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亮晶晶的眼睛。
他也是被抓进囚牢里的人吗?那么稚气的样子,能做出什么会被越铮亲自抓到这里?可是看他满脸笑意还盯着自己饶有兴致的模样,连澈很快还是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原顷,这就是封凌的副将连澈,怎么样,很有趣的样子吧?」越铮的唇边划过一丝嘲讽的微笑,可最让连澈震惊的却是他唤出的那个名字。
原顷?原顷?
让所有人都恨得牙痒却又惧怕得不敢轻易提起的瘟疫般的名字,居然……居然这么一个看上去几乎还未长成的少年?
「嗯!还不错!」微哑的哼声,被唤做原顷的少年—步一步的踱了过去。
「这么美丽的一张脸,用血污沾染了真是可惜!」微微一凉,连澈感觉到一双小小的手慢慢抚摩上了自己的脸,一点点很用心的擦拭着上面的血迹。
奇异的温暖!
肌肤触碰的瞬间,连澈的心底升起的是莫名的异样。
小心的动作,温柔的表情……这个叫原顷的少年,周身散发出来的竟然是完全无害的气息。
传言……应该也有缪误的时候吧?
可是那些即使雨水的冲刷也洗不去的血迹,那些响彻天的的民众的哀号一遍一遍在头脑里回荡。
连澈提醒着自己要冷静。
「我一直在想,封凌身边那么厉害的副将,应该是满脸横肉虎背熊腰,让人看了就讨厌的家伙,就像上次被越铮砍手和脚带回来的那个一样……没有想到,连澈你这么美,不输给我们的越铮将军呢!」
来不及说任何话,先听到的却是越铮从喉间重重的哼声。
「怎么了,越铮,我赞他你不高兴吗?」扭过头去的原顷,眼睛里开始绽放出奇异的光芒:「如果现在你就不高兴,就先出去吧,不然……一会你会更不高兴的!」
沉默的片刻,然后是越铮退出时候重重的砸门声。
「是不是很疼!」努力垫起脚尖的身体,薄薄的唇凑在脸上伤口的地方细心的吹着气,很芬芳的味道。
勉强的在有限的范围内让了让,连澈避开了那几乎要凑到肌肤上的唇。
「呵呵,连澈你很怕我吗?可我听越铮将军说,即使给你上了最厉害的刑法你也没有求饶过呢!」原顷「咯咯」的笑了起来,随即眼波一转,双手揽上了连澈的腰。
「你这样人,他们真的不该这样对你,因为我实在不喜欢看到美丽的东西在自己的眼前毁灭掉……这样,你离开封凌,发誓效忠于我,我就叫他们放了你,然后你就可以一直侍在我身边,好不好?」
怎么会有人像这样用小孩子办家家一般的口吻来和他商谈这种事情?不是命令,不是威胁,那么柔软又娇嗲的口吻,甚至还有乞求的味道……可连澈内心泛起的却是面对恶刑时也不曾有过的战栗。
「你死了这条心吧!」终于挣扎着说出了面对原顷以来的第一句话,原本明亮清澈的嗓音已经在非人的折磨中变得沙哑。
「哦?连澈你要拒绝我吗?」失望的神情,却是调笑着的口吻:「其实,这不怪你,你大概还不知道跟着我,会有多好。你尝试过了,就绝不会再说上面那种话了……」
话音才落,原顷的手已经从连澈的裤腰里探进去了。
「连澈你这么美丽的身体,整个军营里会有很多人觊觎呢……」手下熟练的动作,原顷叹息般的声音:「不仅是他们,就连我也想呢……」
还是平平淡淡的语调,却让连澈骤然惊心——那一瞬间他看到了原顷眼底一闪而过的惨烈和怨毒。
什么样的记忆之伤,让他的性格如此的扭曲起来?在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天真的权利?
来不及多想,那双手已经触碰上了他自己都觉得羞耻的地方。
「你干什么?」失去了冷静的常态,即使是干裂嘶哑的嗓子也要挣扎着吼出来。
「做什么?呵呵……」原顷小鹿般无辜的抬起头来:「我在让你知道,我有多好……」
「放手!」即使是自己偶尔的解决,也绝不会有那么让人脸红的动作。
「放手?嗯……」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原顷小小的身体温顺的蹲了下去:「你对封凌如此死心踏的,大概,他能让你更舒服吧……」
双腿之间刚才被那双手触碰的地方,现在换上的是那张可爱红润的唇。
烫如烙铁般的温度,连澈只觉得自己快要炸裂开来。
连呵斥都没了力气,只能尽力压抑着即将出口的呻吟。
少年舌尖灵活的转动,带来越来越控制不住的亢奋,恍惚之中只能看到原顷散乱的发在双腿间微微晃动着。
即将濒临高潮的关头,原顷轻笑一声抬起头来,已经高涨的欲望被残忍的堵住了。
「连澈,我伺候得你还舒服吗?」嘴角边还沾染着淫靡的液体,加上干净无害的笑容,是那么一种脆弱的美,只是手下的动作却是毫不留情。
这样的折磨,他简直是连想都未曾想过!
连澈紧闭着双眼,拼命忍耐着。
「这么倔强?我倒想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柔软的唇又凑了上去,轻吻着连澈的眉毛,嘴唇,喉结,胸口……
刻意的呻吟一声又一声,让连澈几乎要疯掉。
全身的热流已经沸腾到快要燃烧,被恶意挑起的欲望迫切的要找一个出口。
可那双禁锢着的手却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
其实要解脱只要点一个头,说几个字。
可是,他怎么能背叛封凌?
眼前的孩子是怎样一个恶魔他已经见识到了,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如越铮一样的人也会甘心拜在他的脚下。
这个孩子的灵魂已经从里到外被彻底玷污,从他的身上已经完全看不到任何人性的光辉。
「怎么样?连澈,要说吗?你只要点一下头,就点一下,我马上让你解脱。」原顷咬着他的耳垂,满是期待的声音。
腰已经无法控制的一再拾起来了,火热的欲望在那双手中急切的撞击着只想找到出口。
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真的只有他做得出来,现在想起来,越铮带来的那些刑法简直像是小孩玩具。
可是,如果这样就要我屈服的话……
「你的手段,就只有这样了吗?」
封凌温情的嘱咐和眼前这个少年的喘息声交迭在一起,连澈在欲望的折磨中,微微一笑,挣扎着发出声音。
「混……混蛋!!!!!」片刻之间是原顷难以置信的喝问。
「居然敢咬舌自杀?我没准你死,你怎么敢死?」粘稠的血液从连澈的嘴角渗透下来,原顷一直自信满满的脸上第一次变了颜色。
「来人!来人!!」嗓子迫得尖厉的嘶叫声,震得人耳膜都疼了起来:「把他给我弄活,无论用什么方法,都一定要把他给我弄活!醒过来以后,就给我狠狠的打,打到他不会反抗为止!!」焦躁的怒吼,即使是稚嫩的语调却也让人不寒而栗。
一直细细眯着的眼睛很愤怒的瞪圆,仿佛已经快要喷出火来!他不信,居然有人会用这种方式来反抗他,居然对他的诱惑视若无睹?
侍卫和太医匆匆都赶了进来,把连澈已经昏迷过去的身体迅速抬了出去,对着原顷第一次失控的脸庞谁也不敢多看一眼。
越铮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无声无息的走了进来,静静的靠在墙上看着正在大发脾气的原顷。
「我早已经说过了,封凌手下的人绝对不是好应付的角色,你也不必太……」半晌,越铮开口,话还没说完,原顷已经疯狂的扑上来,撕扯开他的上衣。
「我不信!我不信!!他居然宁愿死?我居然收拾不了他?那个叫封凌的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让他手下的人居然用这种方式拒绝我?他居然敢这样羞辱我?」
「封凌本人,我倒是也很有兴趣见上一见……」相互撕扯的身体很快就赤裸相见。发泄般的纠缠中,越铮冷冷的哼出了声音。
野兽一般的Zuo爱方式,似乎是因为有相同的伤口和了解,才能彼此温暖。
连澈的拒绝对原顷来说是从未有过的侮辱,他现在的心情,也只有用和越铮之间相互的肆咬和折磨才能抚平。
直到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原顷才怔怔的坐了起来,看着窗外已经开始泛白的天空,若有所思。
「越铮,既然我们大家都很有兴趣,那么现在你就去查清封凌行踪。我想我该亲自现身,来和他玩一个很好玩的游戏!」
第二章
已经……快七天了!
从连澈离开军营去去刺探军情到现在,已经是快七天的时间。
不仅是他,连他身边最得力的助手越潜也一并消失得毫无踪迹。
虽然所有的兵士士一直没有放弃过寻找,但每个人的心中都明白,连澈必定是已经落入了敌方的手中。
荒凉的土地,一望无际的宁寂,除了远方摇摇欲坠的斜阳,丝毫没有半点生机。
没有人声,没有犬吠,甚至连鸟呜声都没有半点。
谁也无法想像这里在半个月之前还是一座人声鼎沸的喧闹城池。
只因为原顷的一个心血来潮的命令,越铮的马蹄半月之内就将所有的繁华夷为平地。
混蛋!
封凌扬起手中的鞭子,重重一甩,脚底的尘土顷刻就飞舞起来。
这么危险的地方,本不该让连澈只身犯险的。
什么军情,什么秘密,他统统都不在乎了,他宁愿用所有的代价把连澈换回来。
他忠心耿耿的副将,他从小一起长大,生命中最重要的朋友和亲人!
他无法想像落在了越铮手中的连澈将会遭遇怎样一种非人的折磨,这样的局面让他只是想想也片刻都无法安静下来。
「封凌,回去吧,天色已经暗了,而且再往前,就太接近对方的势力范围了!」副将乔暮紧跟在封凌马后三步的地方,低声提醒。
焦躁的心情丝毫不减,但封凌还是勉强把马勒了下来。
是啊,即使只到这里,却已经能隐隐嗅到某些不寻常的肃杀之气了。
他肩负的东西太沉重,所以必须以多于常人的冷静和沉着来克制自己。
「走吧!」他朝乔暮点头,缓缓将马头掉转。
乔暮却忽然脸色一变,快步抢到了他的身前摆除了防御的姿势:「封凌,小心,前面有人!」
身边的士兵虽然带得不多,却每个都是以一挡十的精锐,封凌翻身下马,脸上是一贯冷静表情:「做好准备,但别急着动手,先看看对方的反应再说!」
来者的数量并不多,衣襟的地方扣着银色的流苏,很明显是越铮的部下。
五,六个人大声说着下流的话,推推攘攘的揉弄着一个年岁不大的男孩子。
「封凌,走吧,他们好像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我们身上!」看着对方并没有挑衅的意思,乔暮示意大家赶快离开。
封凌紧了紧手中的缰绳,眉头却已经皱起来了。
原顷骄奢淫荡,男女无忌,虽从未正式露过面,但和大将越铮之间的种种暧昧在天下间早巳不是秘密。只是未曾科到,乱世之下,这种风气竟是已经光明正大的蔓延到了兵士之中。
眼前夹杂在那些肮脏之中的男孩子,显然还未成年,在那些无耻大手的骚扰下,已经是越来越惊恐无力。
可是这是敏感的的界,离原顷的势力范围并不算远,如果此时硬要插手的话……
封凌的手搭上了剑柄,却被乔暮轻轻一摁,使了个眼色朝他摇了摇头。
「你就不要再装模做样了,乖乖的跟了我们,一会就会让你舒服了。」
「看他细皮嫩肉的,干起来一定不会差!」
「那还等什么……」
暮色的荒地刺激了兽行的本能,对封凌一行人视若无睹,几个十兵迫不及侍的将少年重重的推到在了地上。
「不要……」稚嫩沙哑的声音在挣扎着反抗,瘦弱的身体却挣不开肮脏的侵犯。
「装腔作势的,难道你是第一次被男人干吗?没关系,这么多人一起调教你,你下次就有经验了!」
「兹……」薄薄的布料被粗鲁的址开,少年哽咽的声音在无力的悲鸣。
「好像真的是第一次呢……不过已经表现的很热情了。」
「那……做兄弟的我就不客气了!」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告饶的声音还只到一半,下一秒已经是凄厉的惨叫声,双腿被屈辱的打开,野蛮的凶器正在粗鲁的朝着身体内入侵。不堪入目的场景,围观的兵士却发出淫靡的调笑,一个个蠢蠢欲动!
「该死的,一群混蛋!」实在是无法继续忍耐下去,封凌纵身向前,重重的一剑。
腥臭的血喷射出来,染上了少年已近完全赤裸的身体。看着眼前忽然出现的美丽得如同天神一般的男子,少年半张着嘴,甚至忘记了恐惧。
「好了,没事了。」看着一群禽兽一个个的倒下,封凌柔声安慰着眼前的人:「怎么样,能不能站得起来?」
少年费力的扭了扭身体,立刻有鲜红的血从两腿之间渗了出来。
该死!
还是被伤到了……应该早些出手的。
封凌有些自责地上前一步,想把男孩子扶起。
「别,别碰我!我,我自己来……」即使已经毫无力气,却依旧害羞的模样,封凌被他慌乱的一推,不由一怔。
已经被扯开的裤子,光洁纤细的腿毫无遮拦的露了出来,近腰的地方,衣摆搭落下来的角投落了一片美丽的阴影,让人无限遐想。锁骨的地方有暧昧的痕迹,粉红的|乳尖也在若隐若现。
封凌忽然觉得心上一跳。
一个即将被蹂躏被强暴的少年,此刻看来竟是充满了邪恶的诱惑和美感。
「乔暮!扶他起来!」感觉到自己莫名的失态,封凌退后一步,把乔暮让到了身前。
快步从士兵那里拿来袍子,乔暮很小心的给少年披上。瘦小的身体裹在宽大的袍子里不盈一握,孱弱得让人怜惜。
「你,好好休息一下,赶紧回家去!」乔暮朝少年一点头,示意封凌上马。
「我,我没有家!」忽然响起的低哑声音弱弱的,几乎快要消失在空气里。
「我的父母都在屠城的时候破越铮将军杀死了……我不知道自己要到哪里去,就一直走一直走,走到饿得没有力气的时候碰到了他们。他们扔了一个馒头给我填饱了肚子,然后,然后就……」
话到了这里已经模糊得分辨不出声音,封凌静静的听着,看着他尚未干涸的鲜血顺着白皙的腿一直住下滴,慢慢的纠结成一条狰狞的红线,把自己的心绞得很疼很疼。
「那你跟我回去吧,先把伤养好再说!」几乎是下意识的句子,乔暮连反对的机会都没有,封凌已经伏身把少年搂在了怀里带上马背。
「你叫什么名字?」柔软得出忽意料的肌肤,即使隔着衣料也能感觉到。
「原……效青,青色的青!」
「效青?怎么像个女孩子的名字?」
「爹妈说,乱世里取个女孩子的名字好养活……」
靠在封凌的怀抱里,少年像是终于恢复了一点体力,半侧过脸,朝着封凌甜甜的笑着。
有尖尖的小虎牙露了出来,可爱至极。
「冷不冷?」封凌收紧了搂着少年腰间的手——他不知道这句问话是不是在为自己找藉口。
「现在……不冷了!」
少年的脸微笑着转了过去,微弱的星光中,眼睛里流露的却是与刚才的怯弱惊恐完全不一样的冷嘲和犀利。
封凌,我以为你会有多厉害,原来诱你上钩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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