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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拴成宅女的日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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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给我的封地,我拿来做军机重地了。”他答得轻巧,“每次有什么任务或是难解的问题,我都习惯来山顶的温泉泡上一泡。”一边上心地回答着我的问题一边轻托我手肘,时时刻刻留心我怕我不小心摔倒,“这里的石阶陡了,小心。”

被他格外体贴地关照着,我不好意思扭头回望山脚下离我们早有很多距离已然变得渺小的士兵:“如果下雨了,他们还守着吗?”

“我纪家军不畏严寒霜暴——”他得意地介绍着自己的下属,那是他信赖且忠诚的部下们。

“这山看起来不高,走走还真累人!”我冲纪承旭无心抱怨,却不料他将我的话全部听了进,走到我跟前蹲身,两手背于腰后朝我招呼着让我上来。

不要啦,我才不想被他拖着屁股。

他没有勉强我,索性顺理成章牵起我的手继续上攀,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掌紧紧扣着我的五指,一股暖流伴随着电流窜入我的心间。

见我没有反抗,男人得意地加大手臂摆动的幅度,大有得意洋洋之意。

我的心跳得很快,不知是登山有些时间还是太过紧张,呼吸变得有些不自在,但女人向来比男人会隐藏焦虑,因此,这一路上我装得没事人一样,借东张西望淡化自己的失态。

半山腰的地方,纪承旭将我引至某某石碑前,一路上他既要照顾我又要背装食物和两个竹筒的包袱,但身体素质极佳的他喘都不喘,音色柔和地向我介绍着:“这是我爷爷的衣冠冢。”

纪老太爷的?我瞪大眼,随即直勾勾望向面前高大的碑刻,上面的字迹显然是以剑法蕴着内力刻上去的,龙飞凤舞异常潦草,借着常识,我只看懂一串字的最后是“之墓”,估计上面一串是老太爷的封号加名字,当然别说那个封号,就连纪老太爷叫什么,我也不知道,压根就没看到哪个草字长得像“纪”!纪家是大家族,族人死后都是葬在祖坟那的,纪老太爷的遗体若不是马革裹尸,那么定是埋在他处,所以这里若有他的墓碑则一定是衣冠冢。当然,立个衣冠冢是否因为纪老太爷战死沙场找不到尸体下葬,我不敢问纪承旭。

对于先逝之人,我本着尊敬之心,以敬畏的态度躬身下跪,一面感慨着纪承旭的失礼这么重要的场面不事先通知,害的我只准备的享乐的点心而没带些贡品香烛来,一面双手合十中规中矩地拜祭着:“纪老太爷,我是小梅。”

纪承旭在我身后倒吸一口冷气,随即轻点我的肩头,指了指石碑旁一短小到几乎可以被忽略的光溜溜木牌好心提示:“那才是我爷爷。”

靠!那么小,我还以为是用来陪衬的,不过先人面前不敢发脾气,我朝旁边挪了挪,随即重复着方才的动作。纪承旭同我一样下跪,缅怀亲人,眼底是平日不得见的情愫。

“她是小梅,我的幸运女神。”纪承旭是这样对纪老太爷介绍我的。

为什么会这么说,我不得而知,只知道纪承旭在面对那块木牌的时候,整个人变得神情专注,不论说什么都异常诚恳。他对爷爷的尊敬发自内心,当然,我相信同样身为武将,他对爷爷也怀着一份不同其他后辈会有的敬重。

气氛变得凝重,我跪在那里听纪承旭娓娓将自己这次出行任务是如何圆满完成道来,也大概明白他这次的任务同北方边境的某少数民族有关。但是我对这本身不是太有兴趣,于是想了想还是摊开纪承旭搁在一边的包袱,将我们的大部分点心有条不紊地摆放在木牌前,只留了两个糯米黄金酥,而这两个,我都准备留给纪承旭,那是他非常喜欢的小点心。

纪承旭明白我的意图,递给我一个感激嘉许的眼神:“我有些话想私底下跟爷爷说,你能否回避下?”

我点头,对着木牌磕了个头后乖乖退场。

“对了,你就在这附近——”纪承旭没有回头,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不要到我看不到的地方!”

不知道为什么,心底某种骚动风起云涌,如果说这句话是在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听他说,我会觉得他想监视我怕我搞鬼,可现在我很清楚,这人迹罕至的大山内,他怕我出事。

“好的。”没有杵在原地打扰纪承旭,我踏着石阶而上,很快就来到一块空旷的山谷低地,一大片银白色的水雾在流淌下的瀑布底部漫延开来,水边溅起的浪花如同绽放着星星点点光芒的雪绒,顺着磅礴水势而生,一朵一朵透着无尽的生命力。这是群山中的低地,而熟悉的景致将我的记忆唤回到几个月前,也就是我初来乍到时候的场景,没走几步,便能看到掩埋于水雾下的天然池子,池面冒着幽幽热气,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除去鞋袜,将衣服和假肚子退下小心叠放在池边,一只脚尖点进池内测了测水温,随即缓缓如水,将身子浸泡在温泉中只露出脑袋呼吸,斜靠在池中一侧闭目养神。

狼狈为奸猴夫妻(内含入v通告,要送分的各位看下)

温泉能带给我的暖意远不及纪承旭方才那些话能打动我,他郑重其事将我介绍给他爷爷,还夸我是他的幸运女神,我能给他带来好运这事从未听他说过,那么他之所以如此形容我,便是有很大的好感才以这样的形式介绍着我的。

纪承旭的爷爷,是个什么样的人呢?看纪家子孙还有纪老爷的长相,他一定很帅。身份是将军,那就是很MAN又率性可靠。能得纪承旭如此依赖,可见是个对内和蔼亲切的长辈。这样的男人,真是完美了,纪承旭的奶奶,当真是个幸福之人呢。

对了,我想起来了,方才我挺着大肚子拜祭,纪老爷在天有灵,一定知道我是假的,但愿他不要怪罪才是,我这不到现在也不知道纪承旭干嘛要纳我为妾,不知者不罪。

“唧唧——”一阵不属于我或者是纪承旭的怪叫自不远处响起。

“唧唧——”又是一阵,不是幻觉,我猛睁开眼,天啊!两只野猴子竟然在翻我的衣服!

我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盯着他们不敢动弹:两只猴子应该是一公一母,看起来矮小的那只应该是母猴,拿着我美丽的上衣来回比划,就好像是试穿给自己的男人看。对面较为高大雄壮的那只不出意料应该就是他老公,不断嬉皮笑脸点头称好,还拿着我的假肚子顶头上,那一团比它脑袋大出一圈的棉花块顶在头顶,两条固定的腰带在它耳旁两处自然下垂,跟唐僧帽一样!

我的衣服给他们这么一试,还能上身吗?

“喂!”出于愤怒,我开始发出声音警告,它们不理我,还站在我里衣上又蹦又跳!

“太过分了!”四下无人,我光着身子上岸企图威吓他们,什么世道,动物有衣服穿,人倒没块布遮羞。

那对奸夫□很快瞬移到一边,眼下没被污染的就我那下半身的长裙了,没有多想,直接套上长裙并朝胸口脖子处上拉,就跟现代长裙两穿一样,我将唯一的这条裙子当抹胸裙一样拉直锁骨以下,将本是用来收腰的锦带在胸口以上打了个结,很快,该挡的地方全都挡住,不该露的地方,贱猴子想看都看不到。

那对色狼猴夫妻在我穿裙子的时候不逃也不躲,就跟看小电影一样两眼发直外带发出不亦乐乎的讥笑声。

“别跑!”我开始追它们,母的慌了,丢下我的衣服一溜烟蹿上旁边的树,没了踪影。那公的倒没那么胆小,竟然拖着我的假肚子上蹿下跳。

“纪承旭!”我边追边开始朝此地下方乱叫,“纪承旭!纪承旭!”

我喊的是当今护国将军,令敌人闻风丧胆,家喻户晓的勇将之名,但猴子不害怕,它还欢乐地围着池子打转,逗着我玩!

“你——我把你抓起来栓上铁链,让你当街卖艺!”

“唧唧——”

“我让你天天跟送夜香的阿武睡!”

“唧唧——”

“我决定了,我把你许配给莫欣芳的那条西施狗!”

猴子歪头,就好像问我莫欣芳是哪根葱!

“小梅!”我气喘吁吁,纪承旭及时赶到,相对于猴子,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我这里,两眼目不转睛将我自上而下打量,随即竟然直勾勾盯着我那双纤细的腿看得发直!

“你看哪里啊!”我恨铁不成钢地急叫,弯腰拾起手头的石子准备对猴子采取暴力手段。

猴子正巧利用纪承旭发呆的机会,一下逃到他脚边,作势要爬上纪承旭身后的高树。

纪承旭的神本就没回过来,愣头愣脑不情愿地将视线移开,好容易定位到了猴子身上,那动物却已经三下两下就上了树而且已经爬到纪承旭的后上方的枝干处。所以说,危急时刻指望男人,母猪都会上树,我一恼抄起手头的石头一下掷了去。

而就在这个关键时刻,纪承旭总算恢复了平日的英勇身手,一个高跳伸手欲擒拿猴子。

“哎哟——”

“唧唧——”

一切发生的太快,等我知道来不及时,树顶传来猴子得意的回音,本尊早扬长而去,空留树下纪承旭一个人蹲地,蛋疼地捂着脑门!

我好像,砸到他了!

“纪承旭——”虽然是他碍手碍脚,但我没有怪他,也对已经回不来的衣服不抱任何希望,我冲上去,半蹲同他保持视线水平,“你没事吧。”

他缓缓抬起头,脑袋上虽没凸起块疙瘩,但也红得夸张:“谋杀亲夫!”

一边怨恨地数落我,一边两眼直勾勾盯着我,只是那视线没对着我的双眼。我开始顺着他的目光往下审视,虽然裙子的腰带在腋下收得密不透风,但大胆地暴露四肢以及前胸大片雪白对古人来讲,那可是犯罪啊!

不该看的不看,他怎么还那么起劲!本是对他抱有歉意的我立马起了三分火,刚想训他,男人呆滞的双目有了回神的起色,他开始不再看我,继而眼观鼻鼻观心起来,他莫不是在心底暗颂道德经之类自律的箴言。

齐刷刷地,两行血红从他鼻腔淌下,顺着人中滴在唇上,他流鼻血了!

纪承旭,你比那对猴子还该死!

之后的事情,可想而知,他因为心虚气短,一直不敢惹我生气,老实巴交回避守在温泉低谷的入口背过身子待我穿好衣裙,当然是古人的穿法。

不敢再拉我的手,只得隔着衣袖牵着我下了台阶到半山腰的亭子间,在亭子外的溪水里盛了凉水放石桌上,随即将仅有的两只黄金酥小心翼翼推到我面前。

将方才发生的事情和盘托出,气鼓鼓拿起一个点心三下两下解决了,可能是体力运动消耗太大,我狼吞虎咽完全没有吃相。

“喝口水吧——”怕我噎着,他还是冒着被我投刀子目光而开口了。

“你眼睛看哪里?”我冷不丁抬眼,正巧对上他微微下斜的视线。

“我我我——我在看水壶!”他结巴了,额头上本就明显的一块因情绪“高涨”色彩更为艳红。

“你还乱想!”我那套应急的装备其实在现代看来没什么的,可方才被古代人看去,那效果很有杀伤力,纪承旭刚才那眼神,就跟几年没吃过肉的野人一样!

他慌忙朝我摆手,当然,精明的他为了消除我对他的不满,将该怨恨的矛头突然指向方才那对猴子:“最可恶的就是那对狗男猴女猴,狼狈为奸串通一气,背地里偷偷计划算计这个算计那个,肚里没货还喜欢搞个假肚子玩玩。还喜欢声东击西,一个掩护另一个。”

“就是!”我的不满很快被他煽动,顺着他继续骂骂咧咧,“这女的无聊,男的也陪他无聊,简直就是天下至贱!”

“没错,照理说要逃就一起逃呗,男的还不舍得,把我的小梅看光了。”越说越离谱,纪承旭竟然吃起猴子的醋,突然他想起了什么,“你方才泡温泉的时候什么都没穿吧,那男的岂不一饱眼福了?”

我张口,不明白他想干嘛。

握紧双拳,纪承旭“倏”一下站起:“不行,我要把男的抓回来。”

你想干嘛,想挖了它的眼珠还是给它只笔让他画下那时候的春光无限?

就这样,虽然尴尬,但两人之前的气氛因对话之间的互动缓和了不少,再加上我本来就没什么重要部分被纪承旭窥尽,我心里倒也没什么解不开的结。至于纪承旭自己怎么想,有多回味那其实不算什么的香肩外露以及修长美腿,我是干涉不了的。

我将最后那个小点心留给纪承旭,大家稍作休息补充了体力后,继续前往山顶,纪承旭带我看了几处美景,感叹着时日不早,若执意看日落可能会耽误行程,不免有些惋惜。

“慈云山之所以有此命名,乃是日落之际夕阳照耀在云海呈放异彩,故而圣上才御赐了这个寓意吉祥的美名。”纪承旭虽然这么说着,但下山意已决,故而带着我离去不忘缅怀起过世的爷爷,说小的时候,爷爷总带他来这里露宿野外,讲解兵家常识,当然,每天早起看日出,傍晚赏日落也成了纪承旭的美学必修课。

“那我们再待一会吧。”我知道赏慈云山的日落对纪承旭意义非凡,今日他来此山,并非因为平日程序化地公事需要,而是带我来见他的爷爷,一来有将我给老人家过目之意,二来也是为了怀念自己的爷爷,都已经到这山顶,而且时间也将至,为何不尽兴而归?

“若这样,下山再赶回城内,到纪府可是要很晚了。”他虽然这样说,但眼内的雀跃很明显是我的提议带起的。

“这样更好,我的假肚子没了,太早下去反而会被发现,天黑起来,倒是能蒙混过关。”我以自己的立场劝说着他,但大家都很清楚,我是故意想成全他。

纪承旭唇角弯弯上扬,这次笑得跟如偿所愿的孩子一样,他复拉起我的手,找了块视角最好的空地,两人肩并肩抱膝而坐,有说有笑等着黄昏美景。

太阳渐渐西下,层层云朵晕染下耀着异彩的火红天边,如梦似幻,就跟纪承旭形容的如出一辙,大红大紫的光芒正式所谓的吉祥之光彩,若有幸得见,该是多么大的福分。

被眼前景致和幽静的氛围熏陶地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木直木觉纪承旭的猪爪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搭上我的肩头,原来他不是吃我豆腐,而是将自己的外套披在我身上。

美滋滋地朝他甜甜一笑,无声胜有声地吸引着纪承旭不自觉附身,眼看鼻尖离我的越来越近之际,突然,我听到头顶上方非常晦气且耳熟的声响。

“唧唧——”幻觉?

“唧唧——”又是一阵,不是幻觉。我和他不约而同抬头望向咱们头顶上方的树枝,那对狼狈为奸夫妻猴党竟然出双入对悠然坐枝头上,不但跟我们一样被眼前的慈云光照深深吸引,就连男左女右的位置也是一样的,更要命的是,纪承旭方才将外套拖了罩我身上,此刻没衣服的男猴竟然将我的假肚子裹在它家老婆脖子这里,绑带绕了好几圈~~~

“又是你们!”纪承旭血气方刚,急于拿下他们。

“等等——”我突然想到什么,出口叫住纪承旭的同时,那对夫妻猴趁机翻了几个筋斗没了踪影。

“纪承旭,由它们去吧。这深山老林的,没有人来往,两只猴子又颇具灵性,没准有它们在,这慈云山才热闹,不然纪老太爷也太过孤单了。”

纪承旭光是听闻与爷爷有关,眸子内的神色立马柔和起来,他将我打横抱起,施展轻功疾步朝山下跑去:“听你的,时候不早了,若是跟来时一样那就真是天黑也出了不此山了。”

点头默认他的自作主张,我在他怀里整个人软了下来。

因为是下坡,再加上纪承旭的速度很快,一路上即使抱着我,但纪承旭不需要太出力,只不过因为速度太快,纪承旭得集中十二万分精神看路,不然横冲直撞,就跟骑车带人一样,责任重大的人没留心,到时候真是赔了将军还折了姨娘。

由于没人说话我一个人开着小差,想着想着就想起纪承旭对那对滑稽猴子的评语:

“最可恶的就是那对狗男猴女猴,狼狈为奸串通一气,背地里偷偷计划算计这个算计那个,肚里

没货还喜欢搞个假肚子玩玩。还喜欢声东击西,一个掩护另一个。”

“这女的无聊,男的也陪他无聊,简直就是天下至贱!”当然,后面这句是我对它们的评价。

不对,我突然觉得哪里有问题!

一男一女,狼狈为奸串通一气,背地里偷偷计划算计他人,肚里没货还喜欢搞个假肚子玩玩?这好像跟我们很像!

喜欢声东击西,一个掩护另一个。纪承旭怕语嫣的时候,我掩护,莫欣芳为难我的时候,他保护我!

女的无聊,男的也陪他无聊,我们平时的确无聊起来会干很奇怪的冏事,而且还特别HIGH,比如那次事先没商量却能心有灵犀一点就通地装晕骗过莫家那几个?

越来越发现那对猴子跟我们这两只皮猴子有惊人的相似!

那么我最后对它们的评价是:天下至贱?

靠!

本性暴露(倒v,看过的亲勿买)

一路下山,纪承旭将我小心带上马车,因为他的外套对我而言有点宽敞,是以朦朦胧胧罩在身上,别人不仔细看倒真看不出我肚子变平了。

当然,由于假肚子没了,自然不能从正门大摇大摆回府,纪承旭让车夫将马车停在离偏院

很近的墙头外,打赏了他打发他走人后,将我抱起一跃跳上了墙头。

“哇!”我压低声响小声同他咬着耳朵,“飞檐走壁唉,你会不会踩着屋檐然后嗖嗖两下就不见人影?”

自信地朝我咧嘴:“这有何难!”男子汉就爱被人崇拜,当他正轻飘飘地想大显身手之际,脚下却传来某人的打断声:“旭弟,你这是?”

汗,大伯?

我朝下一望,确认着提问者的身份,但双臂依旧勾着纪承旭的脖子,外人看来是何等亲密!

大伯有些难为情地别开视线,纪承旭也在这个时候跳下,同纪承轩保持同一水平线:“带小梅出去玩了,抱歉回来晚了。”

“不打紧,对了,今日岚弟回来,带了上等佳酿。”纪承轩这是在邀请纪承旭跟他不醉不归呢。

“好。”纪承旭黑曜石般的眸子贼亮贼亮,杯中物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当然,他没有立马同纪承旭去东院,双手始终捧宝贝一样舍不得让我双脚沾地,“我把小梅安全送回屋再说。”他是怕我一个人走在走廊,万一撞见外人,肚子马上就会被识破。

纪承轩没有第一时间听懂纪承旭的意思,但他很快笑了笑,随纪承旭了。

一路被我的相公掩护回房,整个过程就跟做贼一样,只要碰到转角或是较为明亮的地方,我跟他都会特别紧张东张西望大气不敢出一下,就这样,好容易安全抵达我的屋子,纪承旭手脚利索掩门关窗,就跟关犯人一样把我密闭在室内。

“你去大伯那,别让他们等太久了。”因为从山顶开始就跟某人粘一起,马车内虽然不是被抱着搂着但两人也算坐得很近,之后又是一路被他偷鸡摸狗那样带回房间,不知是两人体温过热还是心虚,刚同纪承旭分开我就觉得前胸汗水淋漓,而且后背和胳膊这些个同纪承旭接触的地方滚烫滚烫。

“那你一个人吃饭可以?”他试探性地发问。

这有什么可以不可以,又不要人喂!当然,明白他是怕我一个人太闷,感觉心里甜甜的,我朝他羞答答地笑着,感觉就跟初恋少女那样,不对,不是感觉,我明明就是喜欢上他了!而且之前未谈过恋爱,他的确是我第一个懵懵懂懂有些意思的男人。

“我待会看看有啥好吃的甜汤,等你喝酒回来给你暖暖胃。”

见我大度放人,他倒是有些失望,什么呀,他答应了大伯要去喝酒的,这边又喜欢逗逗我,摆明了要我表态舍不得他,说他有多重要,这样才能满足他大男人的心态。

看不得他失落的样子,我嘟起嘴口气带着委屈:“一个人吃饭哪有两个人香,虽然没人跟我抢鸡翅膀,可我觉得一人一只吃起来最开心!而且两人一起扫荡饭菜会比较有成就感,不然剩得多了就浪费了,多不好啊。可是小叔难得回来,又有心想到拿好东西来招待你,去吧去吧,机会难得,早点回来就是!”连珠炮一样表达了自己有多怀念二人饭桌上的时光,又像是给他同时给我自己作着思想工作那样摆事实讲道理安慰这个安慰那个,所要表达的主题思想无疑是:相公,我舍不得你,记得快点回来喝甜汤!

那么矫情的台词我是第一次说,纪承旭倒是非常喜欢听,双手朝腰后一背整个人得意洋洋跟白天那诡计得逞的公猴子一样:“那我走了,晚上定来找你!”

朝我挤眉弄眼不正经讪讪笑了笑,他哼着小调出了门。我傻傻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虽然方才一幕大家心知肚明,是闹着玩的,是生活的小情趣,可我到现在只要想起那家伙都会忍不住会露出微笑,有些话有些赞美,还是要及时说出来的好,哪怕是为了恭维迎合对方,但是大家的感情在对话中提升了,何乐而不为?料想着着白痴一定会在酒桌上炫耀我方才那些依依不舍的话别,用来证明自己是个对女人超级有办法的行家外带补充说明他自己的个人魅力,唉,男人啊,无论古今,无论美丑贫富,永远都是臭美的要命!

考虑到肚子的问题,我早早爬上了床,借口外出一天有些劳累让小茹弄了些小点心侍奉我在床上用餐,当然,很有良心地交代小茹等纪承旭回来记得去厨房弄一碗甜汤小圆子,纪承旭本就是去喝酒聊天吃些小菜的,若是再做酒酿圆子就不好了。

一切都交代了下去,小茹退下,我再度从被窝爬起,用上次制作肚子的余料再度手工劳动起来了。

约莫一个半时辰过去了,门外一阵响动,有人不请自入!确切的说,那人是纪承旭,而他不像平日那样威风凛凛推门而入,这次,那白痴是脑袋先冲进来,门半开的时候整个人重心不稳扎地上了。

“相公!”不知道走道上是否有人,我惊呼着对他的尊称放下手头的劳动成果,慌忙赶去扶他。

纪承旭不情愿微眯着眼,半寐不醒,双颊绯红,周身散发出浓浓的酒气,稀里糊涂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摔倒在地,也不觉得刚才那“咣当”一声又多痛。

他喝醉了?大伯也真是的,不找人护送他回来!来不及抱怨他人,我使劲想扶他起来,可他就跟滩烂泥一样赖着,还唱反调那样把我朝地上拽。

“你干嘛呀!”本就力气没他大,外加现在半蹲往上使力的姿势非常困难,这没心没肺的还给我往下倒!

“小……梅……”他一张口,酒精味扑面而来。

“你还认得我啊!快起来!”我没有放弃,手上动作没停,一边昂起脑袋想对着屋子外招呼几个下人过来帮忙,但就在这个时候,男人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压上,只觉得天旋地转,我整个人被他牢牢地按在地板。

“小……梅……”他的鼻尖抵着我的,一开口除了酒味,还有股热气一同打在我唇边,男人一只手制住我肩头,另一只却跟枕头一样托着我后脑勺,异常轻柔地抚着我的发,而正因为这个姿势,不但动弹不得,而且感觉被关进他臂膀箍成的牢笼一样。

心头的不安早已大过方才的一切想法,之前我还想着他会不会吐我身上,会不会没有酒品跳到我床上唱歌,只是现在,我最担心的是那家伙到底清楚自己现在在干嘛不?

“我不小梅——”气氛越来越暧昧,他就这样目光如水一样凝视着我。我微微启口,以只有他听得到的声音告诉他他认错人了,想借此让他放开我。

“不,你是小梅,我的梅姨娘!”语调虽是强势,但纪承旭手头的动作倒是相当温柔,本是按住我肩头的那只手顺着我的脖子缓缓游移至脸蛋,开始像化妆一样在我脸上打着圈,“真滑——”

我说,你揩油?正要抗议,感觉他的手势又换了,以拇指和食指捏着我的脸蛋轻轻拉着玩,一面跟发现新大陆那样呵呵笑着:“真软,跟面团一样!”

你以为你做寿司啊!

“纪承旭,你起来,你起来!”耐性全无,我才不想一直躺地上跟体罚那样,开始狠命推他捶他,但男人丝毫不理会我的抗议。

“为什么要起来,我想睡觉!”他红着脸,借着酒劲说了大胆的话,“要压着你睡!”

“你说什么啊!我根本就不是真的姨娘!”什么叫压着睡?还有,这里根本就不是床,是地板!

听了我的斥责,他先是一愣,复又任性地将我的发撩到脸两侧,露出整张巴掌小脸,双手一齐捧住我的腮帮子,整个脑袋渐次低向我,眼神温柔得几乎能滴出蜜来,眼波欲流:“可我想让你真的当我的女人。”

他的眸子深深地缠绕着我的,心头一颤,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要被抽走一般,我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就连平日的伶牙俐齿也不再有效,我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

男人捧着我的脸,垂首贴上自己的唇,就在两人的唇浅浅触到的一瞬间,一阵电流经由接触的地方流入心脏,他吻了我!

当我还不确定那柔软却又强硬霸道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男人再度袭上,不再蜻蜓点水,我的两瓣唇被滚烫的热度覆上,他的吻由最初的碰触、轻舔发展成后来杂乱无章乱蹭乱磨,毫不犹豫地将我的小嘴巴尝了个遍,口水沾了我一脸。这白痴,怎么连亲人都那么条理不清?

不知满足的男人两手也开始不安分搓起我脸上发际周围,同时不忘一次又一次地想打开我的牙关!愤怒和羞涩同时涌上心头,但此刻的我却怎么都无法开口,不然不就被那家伙乘虚而入了?

紧闭双眼,我在他身下动弹不得,缩着脖子瑟瑟发抖,我尝试过挣扎但根本就是无济于事,他是个男人,还是个武勇冠天下的将军,要制住我等同捏一只小鸡!

虽然对他有好感,但不代表可以被他这样对待!我想到了傍晚山顶那一幕,纪承旭在给我罩上外套时有想吻我的冲动,那个时候的我对此并不抗拒,但是现在被他醉酒粗暴乱来,哪个女人会心甘情愿?

纪承旭,你这杀千刀的,敢碰我,我立刻就跟你解除关系!

心头放着狠话,但内心的恐惧却未减半分,他接下来会如何,我不确定,那份不确定弄得我自始至终不敢张开眼看他现在狼狈不堪的样子,顾虑到我们对外的关系,我更不敢叫人来救场。

而就在我举棋不定,劝说自己拉下颜面高声喊小茹之际,身上的男人就跟死猪一样,狠命压了下来!

“你!”一口气就快憋不过去,我出于本能睁开眼并大力推挤着他,他身子一翻,称大字状仰躺在地上,呼呼打着轻鼾。

两情相悦(倒v,看过的亲勿买)

纪承旭倒在那里人事不醒,跟死猪一样睡去,我整个人蜷缩在梳妆台对面的扶手椅内,方才险些被强霸的场景历历在目,就跟走马灯一样滚动播放着。

“你是小梅,我的梅姨娘!”

“真软,跟面团一样!”

“为什么要起来,我想睡觉;要压着你睡!”

人家说,酒后吐真言,男人仗着酒胆,可是把长久以来隐藏的阴暗想法全部宣泄出来了。

该死的臭男人,喝醉了酒品那么差,发起疯来力气那么大,心疼地望向镜内自己被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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