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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5 忠幻楼-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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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觉著一阵凉风,头已落地,作了花下之鬼,吓得碧莲也昏迷去。
胡山提著人头,跑到镇里,亲自击鼓,老爷登时升堂,问是何人 击鼓,两边答道:
“是胡山!”老爷吩咐两边:“与我带将上来。” 老爷问道:“你有何冤枉?从实说来!”胡山即
将吴能与张碧莲通奸 之事,一一说了一遍。老爷登时出签,将碧莲锁来一问,果然不错。
又差人到吴能家里,将吴能的老婆周氏力拘到案。周氏据实禀明,说 :“他原不安分,被人杀死
也不屈。”老爷说:“既然如此,将首级 速速收殓起来,将他殡葬,不可迟延。”又说:“碧莲,
本当重责於 你,因你是宦家女儿,与你留个体面。从今以後,改邪归正,再不许 如此。
”碧莲说:“是!”老爷吩咐已毕,说:“周氏与碧莲,你们 去罢!”周氏、碧莲朝上叩头,谢过
老爷,扬长而去。单留下凶手胡 山,不知怎样发落?下回分解。
第六回 幻儿屁股得宠卖! 百顺牙床试新操逼
那小童幻儿那天因为有活没和吴能一起去,捡了条命,现在见主 人已死,自己在这
也没什麽好结果,就把吴能平时赏他的钱收拾了一 下,连夜就往老家依兰跑。
幻儿走到了半路,见前面有个客店,就进店休息,那店老板是个 好色之徒,尤其是
喜好男色,今天一见这荒郊野外的来了个漂亮的小 童,心里打上了幻儿的主意,就把一个门栓不好
使的屋子给了幻儿。 那幻儿睡到半夜,就感觉有个重物压在身上,定睛一看,是白天的老
板,就想喊。那老板就把他嘴一堵说:“你不要吵,我并不会害你, 我就是喜欢你,想和你睡一
觉。”幻儿一听心里高兴,知道是和自己臭 味相投的人,就主动的把嘴递了过去,俩人就哧哧溜溜
的你含我舌头, 我裹你嘴唇的贴在了一起。亲了一会以後,那老板就把手伸进了幻儿 的
小衣里,那皮肤真是如凝脂般细腻,象白玉一样的光滑,心里暗暗 道:“这是哪里来的尤物,叫人
心动不已。”就朝手心吐了口唾沫,抹 在幻儿的屁股里,把个大鸡芭就顶了进去。幻儿开始还装疼
装痛,哭 哭啼啼,过了一会,就露出了真相,狂呼“爽呀!操啊,舒服呀!爷 爷啊!儿
要死拉!”把那老板弄的魂儿都飞了,就是一个劲的弄,直 到天明,才把那一股热
辣辣的精灌进了幻儿的屁眼里。 幻儿一连在店里住了三天,那店主也不要他店钱,还好吃好喝
的 管他饭,幻儿乐不思蜀,就在那店里住了下来,给老板当了小“老婆” 没人的时候就
和老板一个被窝,有了客人就和客人睡觉,还能挣点钱。
再说碧莲回到家中,满心惊惧,又是羞惭,闭门度日,静养起来 了。一日,王百顺
从京城回来,碧莲正在家中闷坐,忽听有人叩门, 便叫梅香出来一看,乃是家主爷爷回来,急忙将
门开开。百顺走进房 来,妇人一见,满心欢喜,请安问好,将丈夫让在上面坐下,双手捧
过一杯香茶,递与百顺。随即叫梅香去打盆净面水来,与丈夫洗脸。 王忠随後将行李都搬运进来
,打发车夫走了,收拾完备,随即端上酒 来,碧莲满斟一杯,双手递与百顺,说:“官人久居於外
,受了风尘 之苦,请官人饮此一杯,以伸奴寸心之敬。”百顺接杯,一饮而乾。 妇人又
斟一杯,也是如此。一连三杯,妇人便开言问道:“官人在京 数月有馀,办的事情怎样了?”百顺
见问,遂将在京遇著异人的事情 ,告诉了妇人一遍。妇人闻听,满心欢喜。二人饮够多时,方才用
饭 。用过了饭,天色已晚,忙唤梅香秉上灯烛,二人又在卧房之中开怀 畅饮,以叙离别
之情。
说话之间,百顺遂将碧莲搂在怀里亲嘴,一递一口,饮酒咂舌。 又叫妇人解脱罗衫
,露出香馥馥的酥胸,紧抽抽的香||||乳,玩至良久, 用口咂之,咂得碧莲浑身痒痒,淫性大发,牝户
中水往外流。遂用手 去摸百顺的阳物,说:“叫我看看养得有多大了!”说著说著,解开
裤带,伸手一摸,吃了一大惊,说:“我的心肝,你这阳物果然养成 了。真是京城有能人。但只
是太长了,恐奴这阴沪窄小,容他不下。 ”说著,又与百顺亲嘴,叫道:“我的儿,咱快试试新罢
!”
随即脱了衣服,换上睡鞋,仰卧在床。此时百顺如乾柴近烈火, 一见妇人这番光景
,刻不容缓,随即解衣上床,搂在一处亲嘴。底下 阳物对准了妙品,加力直顶,幸有Yin水汪洋,紧
紧容下。百顺由浅而 深,抽送起来。抽得碧莲阴沪觉疼,说:“我儿,且慢些,不要心急
,奴这阴沪窄小,怕弄坏了奴的身子。”说著,只是哼哼。百顺那里 肯听,仍然加力抽顶,唧唧
有声。上边搂著不住的亲嘴,只叫乖乖心 肝,遂问道:“这阳物比从前怎样?”碧莲说:“比先强
多了,又粗 又长,顶得奴这花心里都疼起来了。”虽是说疼,仍然哼哼唧唧,娇 声媚态
,不住的亲嘴,说道:“你可操死我了!”不觉一阵昏迷,阴 精已 ,百顺亦禁止不住,相搂相抱
,各自睡去。睡到天
明,二人起得身来,梳洗已毕。才要用饭,只听有人叩门,不知是谁 ?下回分解。
第七回 冯婆王宅卖玉簪 百顺卧室弄花童
话说王百顺与妇人碧莲梳洗已毕,刚刚用饭,听得外面有人叫门,忙叫梅香去看。乃是媒婆冯妈妈来了,
走至後宅上房里。一见碧莲,请安问好,一傍坐下,百顺问道:“妈妈有何事情来在我家?”冯妈妈说:“有
一小女要卖,不知奶奶要否?”碧莲与百顺商议,百顺说:“不知多大小?要多少钱?”遂问道:“妈妈,此
女是谁家的女儿?叫甚麽名字?年纪多大了?”冯妈妈说:“这是南门里李老爷的丫头。只因当下不做官了,
家中使女太多,用不了了,故此要卖。年方十二,名唤玉簪。”百顺道:“要多少钱?”冯妈妈说:“要十两
银子!”百顺说:“领来看看再说。”冯妈妈去不多时,将女儿领来,百顺一见,甚觉如意,随即兑了十两纹
银,将女儿买下。这且不题。
王忠一个人在屋里撸著鸡芭,别看那小子才十四岁,由於从小就被王百顺玩弄,那鸡芭已经和大人的不相
上下。想那王百顺在他第一天来的时候就把他操了一顿,从那以後,是三天一大操,两天一小操,每操必须的
玩弄他的鸡芭,把那皮翻来覆去的撸个不停,经过锻炼, 小王忠的鸡芭就如雨後春笋般茁壮成长起来,
比那王百顺的还大了许 多。就常常笑话老爷的小。没想到老爷现在的鸡芭竟然成了天下奇物!
且说王百顺一日闲暇无事,换上一套新鲜衣服,出门闲游散心。穿街越巷,游玩多时,忽见一妇人站立门
首,头挽著乌云,身著青衣,腰系著罗裙,手拿著一枝鲜花,不住抿嘴只笑。百顺看了多时,甚觉面熟。想不
起在那里会过,正在纳闷之际,忽然想起:“在客店之中,夜梦与妇人交媾著,就是此人,真真奇怪。莫非此
人与我有缘,不然怎麽梦中与我相会,今日凑巧又遇在面前,但不知这是谁家女子?待我著人再来打听。”心
中正然寻思,只见妇人转身向门内而去,丢下鲜花一枝。百顺过去把花拾在手中,向鼻上一闻,香气扑人,真
令人可爱。青顺在此站立多时,方 转身回家而去。一路行走之间,鼻闻其花,心思其人。
及至回在家中,看见花童在花园里锄草,就走了过去,
手扯著小童,向卧房而去。走至床前,令花童与他脱衣,脱得精赤条条,坐在床上。先把丹药取出来,用
唾沫和了半厘,抹在Gui头之上。然後花童也自己脱去衫儿,解下裤儿,又褪去中衣,上下脱得光光的,坐在官
人怀里便与百顺亲嘴,用手戏弄其阳物。低头一看,真有一尺多长,心中甚是欢喜,百顺用手摸其屁股,遂叫
花童仰在床上,将两腿分开,手提著双脚,将Gui头往妙!上凑了一凑,就进去了半截。那花童平时虽然和男仆
们有染,可今天见了老爷的,就如同见了驴吊,疼的死去活来,连连求饶,百顺已经是箭在弦上,那里管得了
那麽多,又用力一顶,连根都进去了,紧抽慢送,行九浅一深之法,或高或低,作蜻蜓点水之势,抽得花童唧
唧有声,浪得Yin水直淌,只听花童颤声柔语,哼哼唧唧。“爷爷爹爹”不住的乱叫。百顺遂将身子伏在花童身
上,搂著花童亲嘴,叫道:“儿,爷操得你快活否? ”花童说:“操得快活。”百顺又叫道:“乖肉,爷爷
操得受用否?”花童说:“ 操得受用。”遂又亲了几个嘴,说道:“我的乖乖心肝,你与我玩个羊油倒浇蜡
罢。”百顺遂将阳物从花童的屁股里拔出来,仰在床上,叫花童起来,骑在自己的身上,将屁眼对准Gui头,
往下坐,忽高忽低,揉了又揉。此时花童到了乐境,用力往下坐。那Gui头项住花心,小腰摆了几摆,摇了几摇
,一阵昏迷神魂。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回 百顺大战小柴童 碧莲小试大丈夫
话说花童被老爷弄了一阵子,弄得正在情浓之际,那花童的
哥哥柴童进来了,那百顺把柴童拽了过去,叫花童把把阳物伸进
了柴童的嘴里,那柴童不想含也没办法,那是老爷的吩咐。那
百顺又用力揉了几揉柴童的屁眼。柴童被揉得花心里痒欲难禁,
一阵昏迷,便伏下身子,用嘴吧唧吧唧的裹百顺的阳物,又低头搂
著百顺的脖子,亲著嘴儿。百顺底下被柴童弄的浑身畅快,魂不附
体,便紧紧搂著柴童,叫了几个心肝,使劲的抽了几抽,把那Jing液
射到了柴童的屁股里,又与他对嘴 。三人仰在床上,互相搂抱著。歇息了一会,方起来穿衣,下床走出房来
,叫了一声:“玉簪,端
上饭来!”不多时,将饭摆在桌子之上,三人对坐,笑嘻嘻的吃起
来了,遂又把玉簪叫到跟前:“那里人氏,你爹叫什麽名字,几时
卖在李老爷家?”玉簪说:“姓吴,就是本城人氏,父亲叫吴能,
父亲已死,母亲改嫁,家中无人,所以把我卖了。”百顺闻听,心
吃一惊,说:“原来你是吴能的女儿,你父亲几时死的?”玉簪说:“刚死不久。”百顺不由得叹息了一会。
天色已晚,也不回房,就
和花童兄弟闭上房门,各自宽衣解带,上床就寝。又玩耍了一会儿,各自安眠而睡。
一日三更时分,百顺正在蒙胧之际,只见那妇人走到床前,手指著百顺:“你岂有此理,为何把我的花儿
,拿来与傍人戴在头上?
”说罢,宽衣解带,钻在被窝里,与百顺交媾起来。
百顺因问道:“娘子贵姓,叫甚麽名字?”妇人说:“奴家姓黄名叫云英。”百顺说:“既然如此,明日
我自有道理。”看碧莲睡在那,动也不动,心中纳闷:“这也奇怪,昨日在旅店之中梦见此人,今日在家又梦
见此人。似人非人,似鬼非鬼,好不叫人心中疑惑。明日一定叫媒婆打听打听。”
百顺正然心中说话,只见碧莲醒来,又向碧莲说了一遍。正说之间,忽听鼓打四更。碧莲此时欲火烧身,
只向百顺亲嘴,又用手戏弄其阳物,却不与他云雨,便马上爬在身上,双手捧定那话,在口里吞放品箫,玩其
出入之妙。吮咂艮久,淫兴发作,随即骑在百顺身上,用牝户对准Gui头一揉,把Gui头坐进去了。柳腰软摆,忽
高忽低,任意颠狂,玩耍了一回。爬将下来,仰在床上,搂过百顺来,叫道:“我儿,你上在我身上,再干一
回。”百顺起来,伏在碧莲身上,对准了美品,用力抽将起来。上边不住的亲嘴,下边抽得唧唧有声。一霎时
,二人皆泻,并头而睡。睡到次日天明,起得身来,梳洗已毕,百顺便要出门。不知何如?下回分解。
第九回 小王忠喜得龙阳 冯婆娘勾引佳人
话说百顺早晨起来,刚刚梳洗完备,百顺就要去找冯妈妈打听妇人的消息。走到院里,看见小童王忠在那
树下尿尿,就过去摸他的鸡芭,那王忠在王府已有多年,知道老爷的脾气,就由他摸,一会那鸡芭就硬了。王
百顺问:“小王八糕子,没想到你也起性啊,是不是想女人了?”那王忠从小起就在王府里头,除了常常被王
百顺弄以外,并不知道什麽男女之间的事,就糊哩糊涂的看著王白顺。王百顺就说: “如果是想女人就告
诉我,给你点银子,去窑子里弄个小姑娘玩玩。”那王忠却说:“老爷,小姑娘我倒是不想,我就想有个小夥
子玩玩,象你一样。”王百顺听了哈哈大笑:“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啊!你和我一样啊,哈哈哈。”王百顺叫
来梅香说:“你去後院把那些干活
的小夥子都叫来!”一会工夫,有六七个小夥子来了。王百顺问王
忠:“你喜欢哪个?你自己挑吧。”王忠挑花了眼,半天也没挑好,王百顺著急的问:“挑好了吗?”王忠说
:“老爷,我不知道那个好了,我想要第二个,又喜欢第四个。”“那好,那两个都归你用,归你管!”王忠
谢了王百顺。王百顺又对那两个小夥子厉声道:“今後你们俩就归王忠使唤,如果有谁胆敢不听话,我就扒了
他的皮!”把两个小夥子吓的大气不敢出。百顺随即出门而去。
小王忠可乐坏了,急忙的把窗帘拉好。。。。。。
走到冯妈妈家中,正当用饭之际,冯妈妈一见百顺,便笑嘻嘻的说道:“官人轻易来不到这里,屋里请坐
!”随後斟茶。冯妈妈便问道:“官人有何事情?”百顺就将在某街某巷路遇妇人之事,告诉一遍,说:“特
来托你打听打听,速速就去,不可迟延。”冯妈妈说:“这个不难,老身自然会办。”百顺说:“再听妈妈信
罢!”说罢,转身而去。。
冯妈妈打发百顺去後,随即用饭,出门而去,穿街越巷。不多时,来到黄家门首,外面无人,随即进去,
来到上房,见一个老妈妈,约有七八十岁,在上边坐著。傍边有一位年幼的妇人,约有二十多岁,陪著说话。
冯妈妈进去,便道了个万福,一傍坐下。老妈妈便问冯妈妈道:“姓什麽?”冯妈妈说:“姓冯。”老妈妈又
问:“来在我家,有何事情?”冯妈妈说:“闻听咱家有位姑娘,特来提媒。”老妈妈说:“有位姑娘才死不
久,如今就落了我婆媳二人了。”冯妈妈便问:“你家大爷作何生理?”老妈妈说:“我的儿出门在外贸易,
三年有馀,不曾回家,也无音信,好不令人纳闷。”说著说著,泪珠双垂,哭将起来。冯妈妈劝道:“老太太
不必啼哭,想是买卖茂盛,不得脱身。俟他安置妥当,自然回来,老太太暂且宽心,不必过虑。”老太太见他
说得近理,随即止住泪痕,说:“妈妈,你甚会说话,不要走了,与我说会子话,与我解解闷,用过午饭,再
走不迟。”冯妈妈闻听姑娘不在,便不高兴,遂辞谢说:“改日取扰罢!今日不得闲。”说罢,转身便走。老
太太再三恳留,冯妈妈只得从命,遂坐在一傍,又与老太太说了会子闲话。刚刚端上饭来,忽然风雨骤至,登
时下得遍地是水,将冯妈妈隔住,不能回家,只得是在此住下。
及至天晚,点上银灯,老太太便安歇就寝而睡,落了冯妈妈与少妇人两个细谈起来。说话之间,冯妈妈心
生一计,说:“他家姑娘死了,事情固然无成。我看这小娘子,颇有几分姿色,也是那人的对手,但不知小娘
子肯与不肯?待我先用几句言语探探消息。”主意已定,才待开言,那少妇人说:“天不早了,咱们睡罢!”
冯妈妈说:“我最怕睡觉,独自一人仰在被窝里,冷冷清清,翻过来,转过去,睡也睡不著。”那妇人说:“
果然不错,独自一人实在是难睡。”冯妈妈又说:“大娘子你不会法,我那年轻时乍没了丈夫,成几夜家睡不
著。後来叫我买了个广东人事,到想起丈夫来的时候,拿出来用用,便睡著了。”那少妇人听得此言,脸上红
了一阵。不知妇人说些什麽?下回分解。
第十回 俊仆屋里操俊仆 玉楼房里弄玉楼
话说玉楼闻听冯妈妈之言,脸上红了一阵,说道:“那样东西,我们如何能买?”冯妈妈说:“大娘子若
不弃嫌,待我与你买一个来。”玉楼说:“你就与奴代买一个,但不知得多少钱?”冯妈妈说:“这样东西,
不得一样。有长的、有短的、有大的、有小的,不知大娘子用那一等?”玉楼听到此处,笑道:“这却叫我没
法说了。”冯妈妈说:“怎麽没法?到明天,我把卖广东人事的叫到咱家里来,大娘子试著买,也买个如意。
”玉楼说:“就是如此。”说罢,二人脱衣,各自睡去。
到了次日天明,冯妈妈起来,便要回家,玉楼又嘱咐道:“妈妈不可叫那人来早了。青天白日,倘被老太
太看见,彼此落得没趣,不如到晚上来为妙。”冯妈妈说:“是了。”说罢,扬长而去。
冯妈妈出了黄家大门,兴致勃勃,一溜烟,来在王百顺家中。百顺一见冯妈妈,便问道:“事情怎麽样了
?”冯妈说:“事有八成。”遂将昨日被雨隔住,怎麽与妇人说话,怎麽用言语挑动他的春心,托他买广东人
事,一一说了一遍。喜得百顺了不得,遂夸奖道:“妈妈,你真能办事!”留他吃饭,又赏他五两银子。妈妈
谢道说:“又费官人的清心了。”说罢,告辞而去。百顺又嘱咐道:“晚上我可与你同去。”妈妈说:“自然
。”
打发妈妈去後,百顺回在家中,走出来,走进去,只觉著天长,恨不能金乌早归西山去,玉兔速从东海来
。正在烦恼,那小王忠过
来了,王百顺就问:“那两个小兔崽子还可以吧?”王忠就把王百
顺领到了自己的屋里,只见那两个小夥子都在十四、五之间,都一
丝不挂的在屋里收拾东西。那王忠从小就和王百顺念了几年书,略
懂点文字,就给他俩起了新名,那小的叫王凹,那大的叫王凸,小 的是专门叫他操的,大的是专门操他
的。王忠天天和两个孩子形影
不离,就如同亲兄弟一样。那凸凹两人也听话,叫干什麽就干什麽。俩人看见主人来了,纷纷下跪,王百顺拉
起孩子们说:“不用了,
我以後来这里,你们就和对王忠一样就行了,说著把两个孩子推在
床上,连同王忠三个,一排的屁股白花花的摆在那,就挨个操了起
来。那个王凹平时被王忠操还勉强可以,今天遇见了王百顺,就好
象遇见了巨无霸一样,疼得是死去活来,爹一声妈一声的叫;那
王凸虽然是大一点,却是王忠用来操自己的,那屁股从来没挨过操,也疼的呲牙咧嘴,“爷爷爷爷”的乱叫。
王百顺可不管许多,操了
有两个时辰,弄个心满意足,才兴高采烈的走了。
百顺和冯妈妈出去了。
不多一时,来在黄家门首,妈妈说:“官人,你且在此等等,待我先进去看看。”百顺说:“不错。”冯
婆走至一房,见玉楼正在那里盼望,妈妈说:“我叫那人来了,大娘子怎麽个试法?”娘子说:“怎麽试?”
妈妈说:“你不如在卧房里面,褪去中衣,坐在床上等著,我去拿来你试,也不必点灯,省得傍人看见不雅。
”玉楼说:“妙极,就是如此。”妈妈与玉楼计议已定。随即走到外边,将大门关好,领著百顺,轻轻脚步,
走将进来。
百顺留神一看,只见那妇人坐在床上,百顺用手解去腰带,拿出那尺八长广东人事来,走到玉楼面前,递
在他手里,低低说道:“你试试罢。”玉楼此时正在渴想之时,也听不出是谁的声音来了。将阳物接在手里,
往牝户里一插,百顺趁著他那一插,便往前一凑,就插进去了。随即双手搂著妇人亲嘴,玉楼此时明知是个男
人,无奈乾柴近於烈火,欲退而不能退,想舍而不肯舍,只得将机就计,任他抽送。但只是阳物粗长,阴中作
疼,幸有Yin水,其滑如油,抽到百十多下,便不觉疼。只觉著痒欲钻心,就有无限的骚状出来,玉楼便哼哼嗳
哟,用手搂住百顺的脖子亲嘴。月光之下,照著百顺的脸儿,白生生的,又滑又嫩,便问道:“你是谁?”百
顺说:“我是王百顺。”玉楼说:“原来是王相公。”又问:“多大年纪?”百顺说:“今年二十三岁。”妇
人听说,心中暗喜道:“人品聪俊,年纪不多,真来是我的对头。”百顺又问玉楼说:“小娘子青春几何?名
叫甚麽?”玉楼答道:“奴家今年也是二十三岁,名唤玉楼。”百顺闻听,心内疑惑,说:“此人与昨日夜梦
者名字不对,莫非不是昨日路过之人?”趁著月光,仔细端详,却是一位美貌女子,原与昨日所见不同,更觉
新鲜。
於是手提著金莲,平空振作起来,连抽了几百抽,抽得妇人颤声柔语,低低的叫道:“亲哥哥,你可受用
死我了,我可丢了,经不得再操了,搂著歇歇罢!”百顺搂住妇人,那Gui头在牝户中揉了几揉,阳精大泻。刚
刚云雨已罢,只听门外有脚步之声。不知是谁?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 百顺夜赴合欢宴 云英牙床会新郎
话说百顺与玉楼刚刚云散雨收,还未整齐衣服,只听得外边有人走动。百顺只当是冯妈妈来叫,走出房来
一看,却是一对丫鬟,手执灯笼,向百顺说:“姑娘有请,速去莫迟。”王百顺一见,心甚模糊,欲待问个明
白,此处不便说话,欲待不去,两个丫鬟站立不走,只得跟他去了。
走至後边,只见高楼大厦,悬灯结彩,走到上房一看,满屋里灯烛辉煌,扑面异香。见一位年老的妇人恭
身施礼,让在上坐。四下里观看,只见琴棋书画摆列得甚是整齐,丫鬟捧过茶来,那年老的妇人说:“官人请
茶。”百顺端起茶来,清香扑鼻,一气饮乾。那妇人开言说道:“王官人,你与小女有姻缘之分,昨日既蒙恩
爱,今日礼当合婚。”少顷,环佩叮当,从屋里将 子一掀,走出一位女子来。向著百顺拜了四拜,道了万福
,坐在一傍。百顺一见,面如桃花,牙如碎玉,弯生生的两道柳眉,水零零的两只杏眼,杨柳腰又细又软,小
金莲又瘦又尖,好似天仙一般,与昨日所见的一样。
只听妇人吩咐,快摆香案,叫他二人拜堂成亲,完其大事。慌得两个丫鬟忙把香案摆上,请新姑爷与姑娘
拜堂,百顺果然与云英拜堂。拜堂之後,随即吩咐,收拾桌子,与新姑爷饮酒。丫鬟连忙收拾桌子,摆上果品
肴馔。百顺一看,只见桌子上摆的仙桃仙果,山珍海味,样样都新。
收拾齐备,把百顺让在上坐,老妇人与女儿两傍相陪。丫鬟斟酒,老妇人让道:“姑爷请酒。”百顺一气
饮乾。丫鬟又斟一杯,妇人又让。百顺又是一气饮乾,一连三杯。少顷,老妇人又亲手执壶,让了三杯。少停
片时,酒过数巡,茶过五味,老妇人告辞而退。单落了百顺与云英二人对饮。百顺便开言问道:“前边那位妇
人,是你的何人?”云英说:“那是奴的嫂嫂,一宅两院,居住多年。那年老的妇人,是奴的伯母,哥哥常不
在家。侄女才死不久,所以只落他婆媳二人。”百顺又问:“娘子家中还有甚麽人?”云英答道:“父亲去世
已久,又无兄弟姊妹,单生奴家自己一人。”说罢,亲手提壶,让百顺又吃了几杯。此时百顺酒勾八分,看见
云英那般娇柔体态,不由得淫兴发作,只想和妇人云雨。云英此时酒已足量,眼望著新郎,观其风流体态,不
觉以目送情。
於是二人走进内室,坐在牙床之上,相搂相抱,嘴对著嘴儿,又饮了几杯香醪美酒。於是宽衣解带,同入
罗帏,只见云英仰在床上,浑身雪白。百顺赤身条条,手 著金莲,闻了一闻,香气扑鼻。此时把丹药早已调
涂Gui头之上,那阳物直挺挺的,对著妙 一顶,只听得咕唧的一声,那Gui头就进去了。抽了几抽,云英觉著堵
塞难受,便叫:“郎君,且慢慢的弄。”说著说著,Yin水流出,少觉滑溜。又抽了几下,渐觉痒痒,又淌了一
股Yin水,更觉著阴沪里边宽润,於是摆动柳腰,喘吁吁的叫道:“新郎,我的心肝,你 得我怪快活!”於是
搂过百顺的头来亲嘴。百顺也搂著云英的脖子,娇娇心肝的叫将起来。百顺又用手摸其肉峰,云英说:“情郎
,你与我咂咂 好。”百顺遂用口衔住,用力频咂,咂得云英一阵酸麻,丢了身,说:“郎君,奴丢了。”百
顺也挺住身子,紧抽了几抽,与他对丢,两个搂抱在一处睡起来。少停一会,只听得有人喊叫。不知是谁?下
回分解。
第十二回 王忠初舔女人阴 百顺力破玉簪花
话说百顺与云英正在睡梦之际,听得有人说:“姑爷起来罢!外边冯妈妈叫你哩!”急忙睁眼一看,只见
一对丫鬟站立两傍,说:“冯妈妈外边立等回家,请姑爷起来罢。”百顺连忙起来,穿上衣服,云英也穿衣起
来,说:“郎君今日要走,奴也不敢强留。求郎君明日早来。”说罢,挟手相送。
仍然一对丫鬟,手提灯笼,在前引路。及至到了前院,百顺辞别云英。刚刚往前走了几步,逢著冯妈妈来
打听消息,百顺说:“妈妈,咱回家去罢!”说罢,二人一同而去。这且不题。
且说吴玉簪自从卖在王百顺家,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不觉不知,已是二三年。玉簪渐长成|人,颇有二分
姿色。一日,百顺在书房里闲坐看书,玉簪手提著茶壶,走到书房里,放在桌子之上, 待要走,百顺用手扯
住,搂在怀里亲嘴,遂用手去解其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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