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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狠 下 by 鼓手k99-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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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不得而知了。而如今唯一与乔风还有那么点牵连的,便是教主对他愧疚的感情,而乔风也并非将前世今生一并忘却,如果他真狠下心做出对林风不利的事,那么两人之间可能还剩的一丁点情意也就灰飞烟灭。这么一来,牵制乔风的那个潜在的弱点便会消失,一旦如此,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男人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王世祖的顾虑有一定的道理。而乔风的确也对那人心有所怀。正是这样,他才选择先制住林风,而没痛下杀手,把复仇的目标转为王某。而且他发现自己身体最近越来越不对劲,昨晚便私底下找个医生把脉,哪知那老头竟告诉他头昏脑胀心浮气躁胸闷欲呕是怀孕的征兆,把他气得将人毙於掌下。乔风也知道自己的体质,明白这也许并非空|穴来风,虽然已经杀人灭口,但自己的肚子终会一天一天地大起来,迟早会败露。而那时候自己恐怕已没有能力玩转魔教於股掌之中。
“王世祖,你们永远也不知道我身上发生过什么。”乔风安静地站在雪地里,嘴角溢出一抹死灰般的笑。
哀莫大於心死。但这个男人表露出的又不全然是这几个字而已。王世祖似懂非懂,笑得无声。
“乔风,你也许曾为一片秋天的落叶引发悲切落寞思量的情绪,”王世祖的声音穿过风雪的呼啸声传到男人的耳里,“但,你可曾指著一只死去的蚂蚁而质问捕快这是怎么一回事情?”
“同样是渺小的事物,你眼里却更在乎一条虚幻的生命。”继续著隐喻的话语,“说什么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其实人根本不是个东西,又何来与草木攀比。乔风,你懂了我的话吗,别小看了我们的冷血,也别高估了自己的本性。”
“王世祖,我知道你很会说,找借口就同纸上谈兵那么简单。是啊,你们对我所做的那些事情都是人道的伤害。我们姑且不谈这些,听我奉还一句:如果感情对於人来说是一种祸患,那天灾恐怕就是你阻止这种祸患而发生的必然。”
“哼。”王世祖摇摇头,冷笑一声,再冷笑一声:“话不投机半句多。我看咱们还是回到起点算了。”
乔风苦笑地看著被男人剥去裤子的下身,以及绑著手腕的绳子,已经分不清自己是何种心情。他已经习惯被蹂躏虐待,虽然在里面得不到什么实质性的快乐,但能在这熟悉的疼痛中找到安全感。
“抱歉,马只有一匹,阁下只有跟在我后面以步当车了。”男人说罢将绑著乔风手腕的绳子栓在马上,自己则翻身上马。
“总护法,这马的尾巴比你的那根好看多了。”
王世祖正要策马,听他那么一说,倒不急这一时半会了。他跳下来,从怀里掏出一根玉势,仍是空心的那种,手摸到男人的密所,慢吞吞地插了进去,还在里面转了转,才露出一张不算笑的笑脸来。
“你竟然随身带著这种东西。”乔风一点都不紧张,甚至还配合地弯下腰,张开腿,屁股很挑畔地扭来扭去。
“难道你没听说过,‘勿以善小而不为’这句话么?”王世祖俨然也把他当作自己的性奴了,一副司空见惯不以为意的表情。
“哈,那我还要多谢主人的施舍了。”乔风上前一步,翘著兰花指的手在空气里蜿蜒一圈再缠上他。
“哼。”王世祖冷冷一笑,拨开他的手,翻身上马:“那我何不再仁慈一些,让阁下和我并驾齐驱?”说罢,手上的鞭子狠狠打在马臀上,马儿一声嘶鸣,向前踏蹄。
待到达王府,乔风趴在雪地上已经奄奄一息。
王世祖上前踢了踢他一动不动的身体,手指在那灌满雪粒的甬道里搅了搅,笑道:“怎么,这样就不行了?”
男人这才抬起头,甩了甩沾满碎雪的发丝,扯出个迷人的笑容:“你也太小看我了,这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在下兜风还没兜够呢。”
王世祖点了点头:“那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乔兄你不妨猜猜有什么好事等著你呢?”
乔风:“还用得著猜?总护法你不是已将在下的归宿安排好了么?”
王世祖也懒得跟他对下联,招了几个家丁,把人拖进内院。自己跟在后面,一步一摇地走了进去。
刚一踏进大门,就一阵香气扑鼻,原来下人早在庭院里准备好了吃的,为主子接风洗尘,恭迎客人大驾光临。
仆人们正忙个不停,手里端著的都是才出锅的东西。鼻子冻得通红的女婢手上捧著烧酒,几个家丁正在一旁料理著烤肉。
“王兄你真是懂得享受。”乔盯著美味风目不转睛,一边咽著口水一边啧啧赞叹著,“在下陪你赶了这么久的路,正好也饿了,坐下来裸吃一番也挺不错。”王世祖不理他,把他丢在雪地里,自己则坐下大手大脚地用起来,被某人艳羡的目光笼罩著也不觉得不自然。
吃得差不多,才想起有客人忘了招待,便拿起一根才烤好的羊肉串,站起来,走到仰躺在地上的乔风前:“真是不好意思,瞧我什么狗记性,竟然忘了阁下还饥寒交迫在一边,实在是失误失误。”
说著蹲下身,把羊肉送到乔风嘴边。乔风抬头,看著那翻著油泡的丰满的肉串,舔了舔嘴唇,复又掉出一缕口水,王世祖瞧著他一副贪婪的模样,宠溺地摇了摇头,在他伸出舌头快够到肉的时候,突然拿开了去,一下插进那结著冰霜的|穴道中。
“啊……”乔风惊叫一声,下身反射性地夹紧,这样一来,肉串被挤出了更多的油,本来那里已经冻得麻木,倒没多大的痛感,但随著烫油的晕开,雪粒蒸发,这肉也烤得相当通透,一时半会倒也凉不下来,甬道便渐渐暖和直到感到滚烫的滋味。
乔风被体内的东西烫得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嘴却比死鸭子的还硬:“手艺不错,在下从没吃过如此正宗的肉串,今天一尝想必终生难忘,阁下可不可以再给我来点?”
“哼,那是当然,我就让你一次吃过瘾。”话音刚落,烤肉的家丁就放下手中的活,围了上来,个个从乖巧的奴隶摇身变成狞笑的主儿,“瞧,还有更大更粗的‘肉串’等著阁下挨著品味。”王世祖指著那些人的下身,呵呵笑著。
现在的乔风,已是心如古井,波澜不惊。
面对眼前一堆吊耸耸的阳物,他‘啊’了一下下,再扭过头,朝那个大局在握的男人笑著说:“王兄啊,明知道我那话小得不得了,你又何必找些猛男叫阵来刺激我?我现在也只有后面比较凶恶,连你们教主都不敢亲近它一步,各位前来挑战是否已经写下遗书?”
王世祖弹了弹衣袖,不轻不重不缓不急地一笑:“我王某可不是林风,会被人弄得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在下不怕艰难险阻,就怕势如破竹。这一路没个三长两短,敌逢对手的,活著又有什么意义呢?”
乔风应道:“那在下可不能客气了。废话少说,你赶快关门放狗,别让我久等了。”不待那人回话,他就先发制人地探出脖子,伸出舌头,在离自己最近的大汉的棒棒上,好整以暇地舔了一口。
看见男人如此主动,贱得毫无章法,王世祖忍不住皱了皱眉,心想这家伙的确变强了,这种动作都做得出来,也不怕人笑话他。倒是那大汉,男根被乔风这么一卷,心一痒就淫笑起来,把裤子踩到脚下,便张牙舞爪地扑了上去,其余人见了,也掏出Rou棒,将春宫图合力谱写。
既然已决定放弃一切,乔风也就彻底放开了生命的意义。人只能靠自己,当你无能为力,也就顺著痛快去,不过就是承受而已。他露出婴儿一般纯洁俏皮的样子,大大张著双腿,让禽兽们好把自己瓜分殆尽。
大汉甲早就按耐不住,眼前的人儿生得英俊,身材也好得滴血,这盘中餐当然一粒都不得剩在那里。他本性难堪,很容易就入了奸淫的状态,扑上去,找到那守株待兔的洞子,一下子就把自己的Rou棒捅了进去,菊|穴边的褶皱猛地就被折了进去。
“嘶……”乔风仰著一脸的快意,“我说兄弟,既然已经登堂入室,还不快点偷腥?真是的,快点动起来啊,没看见后面的兄弟心急火燎,正瞪著你这个龟儿子?”
大汉正蓄著一口气,怕漏了猛劲,没答话,狠狠在里面抽插了几下,被里面的湿热熏得飘飘欲仙的,满足地吐上一口气,才用粗短的手指在乔风额上弹了一下:“贱人,慌啥呢,没看见爷正乐著呢?我绝对会让你爽得哭天抢地!你看看,那些排著队的哥们尺寸都不下於我,老子不把你弄松点,呆会你难免不受苦……啊,好样的,你竟然还夹哥哥,老子先把你插烂再说!”
乔风撇撇嘴,翻了个白眼,埋怨道:“废话真多……呃……”随即沉沦到男人的彪悍中去了。
那小|穴已被那根黑乎乎的荫茎插得红润,就像一张微启的朱唇,一不小心又诱人三分。大汉低头一看,虚荣心滚滚而来,便越发卖力,在淫洞里无怨无悔地开垦。捅了一会,又给男人换了个匍匐在地屁股高翘的姿势,自己则半跪著玩那方圆之地,勤恳得没话说。一会扭著腰往里迂回地揉著Rou棒,一会又直直开进传统地抽插著,兴致高涨便立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灌著,总之花样百出,搞得乔风也来了快感,在他身下哼哈哦哦。
这副身子真是没有救了,乔风自嘲地冷笑著,恐怕插自己的是头猪也会无限快乐。便也越发放纵,尽情玩耍,不去苛刻。他挂著一抹媚笑,承欢得很是激爽,甬道时不时还夹一夹,缩一缩,尽管那大汉阅人无数,也快当当地射了,很没面子地被乙给拉开,在一旁垂首顿足。
乙的那话比甲细多了,但东边不亮西边亮,倒是长有三千丈。能进到特别深的地方。他比较热衷坐骑式,便让男人坐在自己腿上,好穿透花心,到达甬道的尽头,享受那与其他天壤之别的破城之乐。“啊……啊……”乔风被顶得轻似拂柳,似乎随著空气漂流,那花心被男人仿佛瞎子的棍子一阵乱刺,Yin水便也洪水猛兽,滔滔不绝,把长江都给比了下去。
乙在男人水淋淋的管道里极度煽情,Gui头触到软绵绵的花心,在上面按摩并不全力刺激,乔风哪里受得住这般的戏逗,只觉花心被一股热潮拖著,不上不下的,格外空虚。“呃……用力啊……求求你……”细如蚊鸣的声音,扰得大汉方寸大失,一下把男人压在地上,频繁针刺,乔风被插得愤愤哭泣,眼泪却不知所云,全然被欲望给压得没了底气。
乙射了之后,第三个前仆后继。这家伙的阳物又粗又长,如同天造,一进去就险些捅破他的内脏。这个时候,乔风已无多少体力,只有随著男人的疯插打著妖娆虚弱的哈哈,渐渐下腹竟然有了些坠意,肚子也感到了一股悱恻的疼痛,乔风咬著牙关笑起来,快是要掉了吧,心中浮上一股淡淡的哀恸,他自取其辱不就是为了将肚子里尚未成型的孩子流掉么?
下一个显然心理有问题,看到前三位个个都战功显赫,惹人眼红,自己也不肯服了输去。便把乔风折成一种可怕的形状,方便逞凶,好角逐耐力和力量的冠军。乔风的头颅被扭著撑在地上,极为难受,尽管如此,他依然叫嚷著的‘不够’的声音,把男人激得越发狠戾,那淫洞已被搞得格外臃肿,肉壁更是被擦得肿成肉团,花心也淌著口水,被撞得站立不稳,就要从中脱落。“呃……恩……”久而久之,乔风的呻吟也有些困乏,带著隐约的痛楚和讨饶,但那表情却十分不满足,矛盾在一起,於是大汉将他侧放,挑起他一只腿,再将男根‘吱吱’地挤入,一滩滩Yin水从缝隙里流出,把地上的雪都融化了。
乔风承受著后面的猛攻,肚皮在雪地上已经擦破皮,里面更是泛起越来越剧烈的痛楚,顿时觉得恶心不已。“恶……”再也忍不住地干呕起来,乔风突然觉得周围出奇的冷,尽量控制住发抖的身体,和挣扎的本能,气喘吁吁地断断续续地浪叫著。
王世祖一直在边上坐著,也看出乔风快不行了,但他并没叫停,让那第五个第六个轮番上去,就算男人的下身开始淌血,并有越流越多的趋势,也没有一点同情的意思。
“住手!”一个声音几乎是尖叫著响起。
王世祖一听到这把熟悉的声音,就一个头两个大,他揉了揉太阳|穴,压住不耐烦的感觉,冷怒地朝跌跌撞撞过来的张冰呵斥:“谁叫你出来的?!”妈的那些不中用的东西,一个人都看不住,他暗骂一句。
张冰只著了一身单衣,在风雪里显得特别淡薄。但他现在还哪里顾得著可能会要了自己命的寒风凛凛,狠狠瞪了王世祖一眼,就奔过去向压在乔风身上的男人踹过去。
王世祖十分无奈,不得已喊停,走过去拉开踢红了眼的男人:“给我回去!听见没?”
张冰眼睛一扭,转身就一耳光朝那混蛋打去,却被王某轻轻松松接住,拽进怀里:“不要挑战我的耐心,这里没有你插足的余地。”
“放开我!”男人疯狂地挣扎著,尖锐的吼叫差点震聋王世祖的耳朵。实在是烦得很,他不得已地威胁著:“给我住口!你是不是想你乔大哥被男人操死在这里?”
张冰这才安静下来,止了那歇斯底里。但那双眼睛恨恨地瞪著坏人,脸极度扭曲。
“很可惜,到了现在你仍旧没和他划清界限,如今还妄想包庇,除了害人害己,恐怕没有其他的用处了。如果还想让我放过他,现在,你就给我乖乖地回到房间里,否则休怪我不给你面子。”
男人心平气和的说教和警告显然没有多大用处,张冰依然朝他瞪著杀人的目光:“王世祖,你个混账!你以为我是这么好哄的?会相信你这言而无信的小人吗?哼,今天我算是彻底看清了你,你简直不是个东西!我再也不想留在这里,和你这样的禽兽度日!”
王世祖冷冷一笑:“张冰,我王某在你眼里不是个东西,你在我眼里同样不算个东西。你以为,凭你就能左右我一切?最好搞清楚,你对我来说,没有任何价值,留著解闷还可以,多的恐怕就省了去。”
“你……”张冰全身都在发抖,他抬起哆嗦的手指,指著男人的鼻子,脸上一片悲意:“哈哈,真是可笑,我张冰竟然对你抱有希望,还盘算著和你怎样好好地过日子,看来我真是个傻子!从现在起,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说,你要怎样才能放过乔风,让他下山去,就算要我留下命我也认了!”
王世祖脸色陡变,狠狠给了他一耳光,把人给扇到了地上去了。他咬牙切齿上前一步,踩住张冰瘦削的身体:“忘恩负义的东西,这么快就想和情哥哥私奔下山去?你不是想救他,好啊,今天我就成全了你们这对苦命鸳鸯,你当著大家的面,把他上了,给他的惩罚便就点到为止,我便再不会没事找事!”
“哈哈,”张冰怒极反笑,隔开男人的脚,站了起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王世祖的眼,‘唰’地一下脱下裤子,就在原地自蔚起来,嘴里喘著愤恨的粗气。
动作极其野蛮地搓了好一阵,男根差点搓出血,才勉强抬起半个身子,张冰仰起头,望著天空,出了一口气,手里突然多了一把匕首,朝分身狠狠割下去。
“你疯了?!”王世祖抓住男人的手腕,差点气得吐血。差这么一点一点,这一刀下去,男人就成了太监,说不定当场暴毙,他了解他现在的身体,是经受不住那么狠的失血的。
张冰望著王世祖,脸上缓缓升起一片绝望,他动了动喉结,没说出话来,哽咽了一会,才慢慢找回了已经不属於自己的声音:“你到底要怎样!啊?你到底要怎样?!”调子陡然升高,再嘶哑地走调,却努力保持著声音的清晰,这样一来,便更显凄厉:“你要我死我就死给你看,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张冰从来不是重情重义的人,但是我无法忍受你这样对待我唯一的兄弟!你要玩就玩我,有什么招数尽量往我身上折磨!什么大风大浪都打不倒我!可你不要针对无辜的人,行不?将心比心,如果有人这么对你,你会有什么感觉?”
“张冰,没有关系的……”乔风双眼无神,躺在那里,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般地轻言细语:“你不需要为我出头的,咳咳,真的,我乔风在这世上生无可恋,这里,”手移到心窝,“早就被困在了地狱,只是徒留一副躯壳罢了,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东西能让我心甘情愿地转动眼睛,去看上那么一眼……”脸上露出一种困惑得近乎哀伤的表情,“我以为在肉体上加诸超重的痛苦,能让自己感觉好一些,可我发觉,也只是一场空洞而已……”
“教主!”薛云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林风,林风却狠狠甩开他,缓缓转过身,顿了一下,疾步而去。
薛云也愣了一会,才心神不定地追了上去。说实话,他在教中做了十年的左护法,从来没见过教主如此悲观的模样。今天总护法走之后,他就急急唤自己跟著,秘密追著王到府外。先前自己不知道是什么事弄得如此慎重和危机,到了目的地便水落石出,原来教主只是担心一个男人罢了。
他也知道教主和那人纠缠不清的事情,本以为乔风一定是惊为天人,好歹也有过人之处,没想到竟是一个卖烂了的风尘男妓。那人在男人身下浑身战栗著快乐辗转,在陌生人的轮暴下扭动著She精,实在是没一点骨气和规矩。而旁边的教主死死地瞪著这不堪的一幕,脸色惨白,身体似乎被钉在了雪地上,僵僵的冷却。但他至始至终都没有发出声音,去阻止这场暴行,与总护法反目,他只是站在那里,久久不能平静,却又心如死灰地,渐弱了呼吸。
薛云困惑不已,林风又何尝不是。尽管乔风一次又一次在自己面前,显出脱轨的心思和陌生的笑容,但他还是无法想像他竟然真的变得不再有从前的影子。他还记得,他们的第一次交谈,乔风即使抱著耻辱著的身体,也依然对他微笑得没有一点死气,也毫不掩饰对自己惊世骇俗的著迷。
原来,他是不会巧笑的,是那么宠辱不惊,面对逆境反应微微生涩,但从不妥协,就连软弱也透著股硬气。哪里会像现在深不可测,笑得咬牙切齿哭得那么算计,全然没了羞耻之心,会权衡利益,糟蹋生命,任人摆弄躯体戳穿灵魂就是保守著面具。可以说,他看到男人这个样子的时候气疯了,却又不敢伸出手去,他是没有立场的,失去资格的,又如何介入乔风的容光焕发著的抉择和孤注一掷的复仇中呢?
於是,他选择了默默离去。揪著心。
那边的王世祖也和林风同样惨兮兮。他本是有意折磨乔风的,却又无意中知晓了张冰对自己的感情,且面临决裂。但他又怎么会在众目睽睽下於一个男宠的威逼下失了自己的威信,坦白他一向不削於顾的感情?在教中他向来铁面无私,掌管著刑部,念著宏伟大图,这儿女长情是他永远杜绝的玩意儿。他要的是紧捏生死大权,让人闻之色变的快意,而不是和一个同性谈情说爱,私定终身,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无聊游戏。
他笑了。因为他明白了,自己要的东西永远只是由血淋漓的尸体堆铸起来的,而不是靠和另一个人合二为一而强大起来的。无牵无绊才会无忧无虑,无情无义才会不平不凡。
“张冰,我不会要你的命,也不会杀了乔风的,我宁愿大费周章地去捏死一只蚂蚁,也不愿沾上一点你们身体里低贱的血的。我可以宠你,顾你,想你,但你不要妄想根深蒂固在我的心里,那是不可能的。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要跪上一次的男人,都让我鄙视,我王世祖不是和你们一路人,所以说,你的一厢情愿,爱我如昔,在别人那,也许举足轻重,伏地叩谢,但我这里,只是身下一块丑陋的绊脚石。你明白了吗?不要像个女人那么幼稚,我劝你。”
张冰听闻,竟然哭笑不得,他本以为男人对自己至少还是有那么一点感情的,如今把话说白,再怎么样也不至於顽固於此,没想到……
他也学著王世祖淡淡一笑:“那你打算怎么处置我呢?我这样的蠢驴只配栓在猪圈里,又怎敢劳烦阁下像传家之宝好生藏在暗阁里?还浪费人力守著,周围布置让人有去无回的陷阱?”
王世祖心里一惊,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珍惜他到如此地步了吗?简直难以置信。便狠狠打翻了那人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冷著声音:“放你走是不可能的,不如阁下就住到地牢去吧,你说得不错,你这样的人只配和老鼠睡在一起。”
张冰脸上的笑慢慢退去,连伪装也没了力气,只是挺直了腰杆,让横眉冷眼的家丁押下去,临走时,回头望了望乔风,便不再争取。
就在这时,闯进来一个血人,撞翻了一个仆人,倒在王世祖脚下吐出一口淤血:“总护法,不好了,快去救教主……我们半路遇到埋伏……他们很多人……而教主竟然有伤在身……我也打不过他们……”
“什么?!”王世祖愤怒地扯了扯嘴角,眼里凶光毕露:“那些老东西真是活腻了,竟然敢耍阴的,老子现在就去端了他们的窝!”朝血人转过头,口吻严厉:“薛云,是不是正派那些人干的?”
左护法躺在地上吐著血沫喘著粗气:“他们蒙著脸……但在打斗中,我看见一张脸……露出的是崆峒派掌门的……”
王世祖听到这,便不再多说,招了死士,带上配刀,吩咐大夫照料伤患,便匆匆而去。
乔风鼓了鼓眼皮,才慢慢睁开了眼睛。
继而发现自己身在刑室。
而刚才怒发冲冠,带人前去救援的男人,竟然就坐在面前,望著自己。
他狠狠一惊。一是因为肚子里不知还在不在的孩子,另一个便是因为王世祖这个最不应该出现的人竟然出现在这里。
他猛地抬头,嘴巴张得可以塞进一个鸡蛋。
他看见林风,浑身赤裸,被硕大的铁链穿透琵琶骨,吊在高大的刑架上。
他几乎立刻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情。
见人醒了,王世祖摆好审判者的姿势:“是不是觉得很惊讶?”他微微一笑,一脸的权力至上:“本来我不想这么快下手,留著林风牵制你,后来一想,这局势难料,如果有一天自己反被牵制,那可不太好。”
“像林风这样疑心颇重的人,随时都可能无视我的功劳,把同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毫无愧疚地踩到脚底。既然如此,我只有先他一步,揭竿而起,好保得家身性命。”
乔风一动,发现自己被绳子捆著的,便只好扭著脖子训斥:“笑话,林风像为了保住自己的脑袋而砍下右手的人吗?明明是你野心勃勃,想取而代之,却又叫著‘臣惶恐’之类的屁话!”
王世祖抿唇一笑,又换了个姿势,翘起二郎腿,端起杯子,喝了口茶:“你还帮他说话?阁下可能不知道,你被几人轮上的时候,他就潜在附近,也没见他跳出来抱住你这个‘宝贝’啊。”
乔风扭头看了一眼仍是昏迷著的林风,转过来唾了他一口:“放屁!少在这里挑拨离间的!再说我乔风已和他没有关系,他怎么样我一概不理。对了,张冰不是也和你没啥关系了吧,刑室里怎不见被你捉拿了的他啊?只有个被他抛弃了的你,还真是好笑啊。”
王世祖显然被触到了逆鳞,一脸的晦气:“你不信的话等人醒过来你可以问他,我需要在话里作假?要不是他对你见死不救,我也不会命人埋伏了他,没有感情的人最可怕,万一他哪天这样对我,我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吗?”见乔风的脸色渐渐灰暗下来,他便也雨转多情,慢慢笑开,“对了,刚才大夫告诉我了一件蛮好笑的事情,说你怀孕了,哈哈,”走过去蹲下对上男人陡然翻白的脸,“要不是我亲自验明正身,打死我都不会相信,”又抬起身子,笑得阴狠:“如果教主知道了,恐怕会喷上一口血吧,这孩子也是可怜啊,还没出生,就被别人的东西给捅成白痴了,你这做母亲的真该千刀万剐。”
乔风努力保持平静,因为他知道这骨肉是谁的,他先前对自己起誓,如果孩子足够坚强,度过了这次难关,自己也就好好待他,把他生下来,让他平安,幸福,不解人间疾苦,不受红尘腐蚀,他怎么舍得让他步自己的后程呢?他应该被人捧著,含著,人生完整,感情充沛。
於是他撒谎说:“王世祖,这个孩子是你的,你知道不知道?”那认真的模样好像真有其事似的。
“是吗?”王世祖抬起头,一点都不惊讶,端起杯子,又饮了口茶:“林风你听清楚了吗?哈哈,他亲口承认,这个孩子是我的,一点都不假。”
乔风大吃一惊,抬头向刑架上的人望去,只见林风慢慢睁开了眼睛,目光一片犀利的清明,盯著被自己背叛的男人,乔风反而露出了受伤的表情。
“乔风,你以为我们在演戏?就为了从你口中逼出孩子的亲生父亲?你也未必太高估自己。”王世祖放下茶杯,指头在桌子上轻轻敲击,尔后站起来,用蚂蚁搬家的步子,慢慢向林风挪去:“孩子是谁对我来说无所谓。如果母亲是你,我宁愿戴的是绿帽子。你这么脏的怪物,生下来的种恐怕也好不了哪里去,那贱种用什么去参拜我王家祖祖代代屹立不倒的灵牌?”说著眼睛瞟上林风血肉模糊的下身,目光一截一截升腾,掠过男人的伤痕累累,笑道:“教主你果然身手不凡,下面伤成这样,也能和我手下步步为营地周旋,要不是我亲自赶到,恐怕不止两败俱伤,我王某说不定要赔了夫人又折兵。”用手指戳了戳林风露在股间的|穴肉,对方憋著羞辱的表情,让他如同得了武林秘籍般地得意大笑:“乔风看不出来啊,都说姜还是老的辣,我看不一定啊。没想到你这般古板无聊的男人,也精通情趣,正巧在下也想学上几招,不如乔兄在此指教指教,你说好不好?”
“这样吧,我们现炒现卖,把人丢进来!”话音刚落,一个白生生的影子就从门外推进来,跌坐在地上,王世祖笑嘻嘻地把手放在那人的|乳头,冲著乔风:“有哪里不对的,师傅你可要指出来,教教我们如何才玩得像你那样高人一等?”
张冰突然发现和王世祖恩断义绝有多么的正确,当他抬起头看清四周的时候。王世祖纵然能操纵是非对错,能把局势控制得不出一分差错,但是他却不能掌控我张冰,不过仅仅利用我的无知,去完成对他自己的决绝的肯定,根本毫无意义。
这么想著,张冰笑了,越笑越大声,王世祖见状踢了他一脚,眯著眼问:“你笑什么?”
即使被男人踢到肋骨,张冰的笑依然没减半分:“王世祖,聪明反被聪明误,别以为就你无所不能别人都草包一个。该老实的时候,你机智过头,该聪明的时候,你又蠢得逆来顺受。现在正是巩固势力的时候,你却非要窝里斗。你以为六大派损兵折将就再不敢摸老虎的屁股了?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就算你杀光了他们,天下只要还有个‘正’字在,就容不得你大摇大摆。”
王世祖:“江湖上都是人人自危,有谁又能后顾无忧呢?我也是为了避免关键时刻东窗事发,才趁早清理门户,这有何不对?我知道你为我作想不过是想我放过他们罢了。”说罢嘿嘿一笑,捉住张冰的手,将他拉入怀中,另一只手摸到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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