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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福谣 by neleta-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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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受伤这件事,就此作罢,你别再去理了。”
  “不行!”
  
  离尧怎么也没想到刘惜赐竟会这么说,“伤了你的人,我绝不放过!”
  
  “哼,你还说你疼我呢。”刘惜赐生气,要从离尧身上下来,结果弄到了伤口,疼地他呲牙咧嘴。
  “惜赐...”离尧按住刘惜赐不让他乱动,“惜赐...那天是浑身是血的回来...我吓死了...如果...如果你...我不敢想...”
  
  刘惜赐眼中划过温柔,蹭蹭离尧的头道:“离尧...我不是会吃亏的人...别人惹了我,我哪里会让他们好过...只是,若你去追查,肯定会经常不在我跟前,那我不是很吃亏?受了伤,挨了疼,结果还看不到你...这种亏本的买卖我刘惜赐也不做呢。”
  
  离尧有些胡涂的看着刘惜赐,他以为刘惜赐是想放过伤他的人。却见刘惜赐贼贼一笑,在他耳边说:“我不让你管,没说不让太子哥哥他们管吶。”
  离尧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可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离尧去给刘惜赐端药,刘惜赐脸上的笑即刻就不见了,对着无人的屋子道:“老一,查出是怎么回事了没。”
  浑身乌黑的老一出现在刘惜赐面前,把他查到的,以及这些天的事告诉给了刘惜赐,并且把一封密信交给了刘惜赐。
  
  刘惜赐听完后,冷冷一笑:“她想玩,本王就陪她玩...敢让本王遭这么大的罪...这梁子结大了。”

34
丹果的药效,加上伍默高超的医术,刘惜赐虽伤得重,可恢复的却很快,当然还要加上离尧尽心尽力的伺候。刘惜赐受了伤,更是享受着因此而引来的各路疼宠,在离尧面前也是动不动就呼疼,惹离尧心疼。刘惜赐毫无愧疚,在他看来,他的伤是为离尧受的,自然得让离尧多疼疼自己。
  
  不过,受伤也给刘惜赐带来了诸多的不便。首先,他得天天忍受白忻澈自责的叨念和皇爷爷的指责。刘惜赐觉得自己很冤,又不是他让太子哥哥他们瞒着他的,可白忻澈和皇爷爷不说那两个,却天天怪他。二是,刘惜赐眼睁睁看着其它人抱着他最喜欢的芋头在他眼前炫耀,他却因伤抱不了,气地他把不满全发泄在了离尧的身上。
  
  刘天赐满月这天,受伤的刘惜赐原本是不能去的,毕竟他伤在腹部,需要静养。结果刘惜赐以若不让他去他就不喝药相要挟,没办法的离尧只能把他抱到了宴席上。这下可造成了轰动。不为别的,就为抱刘惜赐出来的离尧。当时在场的大小官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想,原来京都小霸王显亲王也名花有主了...当即让一干家有儿女的臣子们捶胸顿足。气愤离尧的手脚怎么那么快,让他们失了先机。一听离尧对皇上等人的称呼,更是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儿女是没指望了。
  
  刘惜赐没吃多少,只是不停的逗弟弟。刘天赐软绵绵的小身子晃荡晃荡回头就把自己的小嘴引到了刘惜赐的脸上。刘惜赐乐开了花,整个宴席上就听着他的叫声了,当然,还有其它几个人极度不满的声音。刘天赐被人抱走了,嚷着要小芋头的吻。
  
  与喜悦的刘惜赐不同的是离尧一晚上的神情都显得有些低沈。尤其是在看到刘惜赐对刘天赐疼爱到恨不得把心窝子都掏出来的地步时,更是眉头紧了又紧,低着头喝闷酒。刘惜赐好似全然没发现离尧的异样,整个心思都在刘天赐身上。
  
  刘天赐在一片吵闹声中进入了梦想,嘴角还挂着因笑而流出的口水。见逗不成弟弟了,刘惜赐让离尧抱他回去。
  
  回了宫,刘惜赐梳洗过后就上了床,显得有些累。离尧给刘惜赐上了药,收拾了一下也上了床。刚躺上床,刘惜赐就钻到他怀里,睁着的眼中竟是一点疲倦都没有。
  
  “喝了一晚上的闷酒,可舒服点了?”刘惜赐的话让离尧躲都躲不及。
  “惜赐...”离尧握上刘惜赐的手没说什么。
  
  “你虽是‘关子族’的人,我可没想过让你生孩子。先不说你的体质,就单论你的性子,生下的孩子肯定跟你一样,不讨喜。”刘惜赐知道离尧为什么不好受,可在他看来,离尧这股子难受劲儿也差不多该过了。
  
  “我不能有孩子。”离尧知道刘惜赐很喜欢孩子,可他不能有孩子。
  “你是说你那个毛病?”刘惜赐淡淡地问。
  “嗯...生下的孩子会跟我一样。”离尧的声音有些哑,在他有了刘惜赐,有了家人之后,他也渴望有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也许,人就是这么贪心,得到了幸福之后,就想拥有更多的幸福。
  
  “......”刘惜赐没搭话,只是拉开离尧的衣襟,“你的伤给我看看,若还在流血,我明早跟爹爹要枚丹果去。”
  
  拆了离尧胸前的白布,刘惜赐松了口气,“这次恢复的比上回快,虽然还是慢得急死人,不过伤口到是都长住了。”见离尧不再流血,刘惜赐轻松了许多。
  “若是以前,这种伤我怕是活不下来了。也许有一天,我这个毛病能好也说不定。”对自己的伤,离尧也是万分的奇怪。虽然血还是止不住,伤还是好的很慢,可和以前相比却是一点点的变快了。
  
  “嗯...反正孩子的事我们不急,等你好了之后我们再要个孩子。肉嘟嘟的小芋头...我也要一个和芋头一样的...唉,父王和父皇也太小气了,让我抱过来一晚都不行。”说完,刘惜赐陶醉地摸上自己的左脸,“小芋头的小嘴...好软...真想抱过来咬两口。”
  
  刘惜赐的样子让离尧胸口的窒闷慢慢消散,抱紧刘惜赐,他轻松的说:“你觉得你能和爹比么。”
  “你这话什么意思?”刘惜赐大眼一瞪,“不许咒我,今后我一定会生出一个和芋头一样可爱的娃娃。万一生不出来,就是你的错!”
  
  “好好,是我的错。”离尧让刘惜赐枕到自己的肩窝,在刘惜赐的耳边轻轻说了句,“惜赐...谢谢你。”
  
  刘惜赐语调拉长,似宫里的娘娘说话一样,问:“那你打算怎么个谢法?”
  “以身相许如何?”离尧露出自己绑着白布的胸膛,让刘惜赐挑。
  
  “这伤碍眼了点儿。”
  “会没的。”
  
  “这肉硬了点儿。”
  “......”
  “皮粗了点儿。”
  “......”
  “模样嘛...到还凑合。”
  
  “...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被惹恼的离尧,让刘惜赐的嘴巴再也说不出让自己生气的话了。
  
  一个月后,伤愈的刘惜赐回了府。趁离尧出府给他买点心的时候,刘惜赐把老一和老三叫进了屋里。
  
  “你们两个到心阳去一趟,把这封信交给翠翠。到了那边,她会去找你们。”
  见老一和老三不接信,刘惜赐一脚踹过去,“本王身边还会少人么?本王不能白白挨那一刀。她不仅害本王受了那么多罪,还害本王少了许多乐子。就凭这个,本王就得让那个女人不好过。你们两个到那边后,一切都听翠翠的,敢坏了本王的好事,本王剥了你们的皮。”
  
  “是,王爷。”老一和老三领命。
  
  待两人走后,刘惜赐舒舒服服的躺在榻上,敲着二郎腿自语道:“你难道不知本王是霸王么?本王得好好想想,该如何回敬你那一刀。”
  
  “王爷,严大人在外求见。”有人进来禀报。刘惜赐不耐烦地挥手赶人,“不见不见,本王伤还没好呢就来烦人。不见!”
  
  “王爷,严大人跪在外头,说来向王爷请罪。”来人为难的说。刘惜赐把桌上的茶杯扔了过去,“说了不见,你听不懂人话是怎么地。”
  
  一人走了进来,把刚买回来的点心放到刘惜赐的手边,担心的问:“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刘惜赐拆开点心,拿出一块喂到离尧的嘴里,不满的说:“我伤还没好利索呢,就有人来烦我。”
  
  “老爷,严大人在外头求见,要见王爷,说是来给王爷请罪。”
  
  吃下点心,离尧问:“伤你的那个是那人的小公子吧。”眼神已经变了。
  刘惜赐却是无所谓的笑笑:“不过是个被控制的,我还没那么小心眼。只是,那严瑞把人赶出去,却不顾人家的死活,让人钻了空子。我虽不会治他的罪,但这教训却不能不给。也让他们这些养小爷的注意点,别光管乐,不管人。让他跪着吧。”
  
  刘惜赐拉着离尧到院子里喝茶吃点心去了。可怜的严瑞在大厅里足足跪了两个时辰,却连刘惜赐的面都没见着。
  
  屋内,贺松在杏儿的搀扶下四处走动练腿脚。刘惜赐走了进来。
  
  “杏儿,你带殇儿出去逛逛。来京城这么些天,他一直窝在府里。这是银子,喜欢什么就买什么。我让侍卫们陪你们一道出去。”招手,两名侍卫进来,杏儿不安的看了眼贺松,不得不跟着侍卫走了。
  
  关上门,刘惜赐走到贺松面前扶他坐下。
  “外伯公,我有些事想问问你。离尧不愿意说,我也不想问他。可你既然是他的外伯公一定清楚。我也不绕弯子了。你把所有关于离尧的事都告诉我,可不能瞒我吶。”刘惜赐说地温和,可态度却是十分的强硬。
  
  贺松看了刘惜赐一会儿,叹了口气,他以为刘惜赐不会来问他。
  
  “外伯公,您说吧。离尧被太子哥哥拉去做事了,要晚上才能回来,我们爷俩今天有足够的时间慢慢聊。”刘惜赐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还不忘加了一句,“对了,这事儿您可得给我保密哦。还有,外伯公可别瞒着我,我可是会瞧出来的。”刘惜赐一向的软话中带着棍棒。贺松沉默了半晌,缓缓道出离尧的一切。

35
从贺松那里出来,刘惜赐阴郁地回到自己的屋里,把自己关了起来。派人查是一回事,可真正从人嘴里听到又是另一回事。刘惜赐很疼,心揪得厉害。翠翠查的事情远远比实际的要少许多。刘惜赐完完整整地知道了离尧的身世,知道了离尧为什么会有那个邪乎的毛病,知道他为什么不爱笑却总要挂着让他看着难受的笑。刘惜赐捂着眼拼命地深呼吸,他不能让离尧看出什么端倪。他心疼离尧,但他绝不会在离尧的面前显露出来。离尧受过的苦岂是几句安慰的话就能消除的?他不会安慰离尧,甚至不会和离尧提这些事。但他要为离尧做些什么,他要把离尧的命抢回来,从那劳什子“幻雾”中抢回来。
  
  傍晚,离尧回来了,刘惜赐却不在府中,只给他留了张条子──把自己收拾干净了到船坊来。离尧把条子小心折好收进袖子中,沐浴一番之后,他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带了人去了湖边。
  
  到了船上,离尧没有经人通报直接进了船舱。桌上仍和他第一回来一样,摆满了吃的。但这回,离尧却是快速地吃完,有些迫不及待地下了船舱。传过层层幔纱,离尧越往前走,脚步越慢,眼神却是逐渐的热烈起来。当走到最后一层幔纱前,离尧停了下来。
  
  里面的刘惜赐上身虽仍穿着里衣、中衣和外衫,但衣襟却开到了胸口,一条腿从正面开叉的衣摆中赤条条地露了出来,白嫩的大腿透过幔纱暴露在离尧的眼前。放下的头发一半遮住了胸口的风光,另一半随意的散在身侧。刘惜赐坐在一堆的软枕中间,散着催|情香料的燃炉,让舱底的气氛迷乱而又魅惑。
  
  离尧的眼中出现了狂乱,此时的刘惜赐美地让他屏息,艳地让他想把那碍眼的衣裳撕个粉碎。刘惜赐是极享受情调的人,从他们每次的欢爱中,离尧就已知道了。可现在,离尧才惊觉,刘惜赐带给他的惊艳远超过他的认知。体内一直被自己压抑的疯狂在此时蠢蠢欲动的想要出来。
  
  “别进来...”刘惜赐妖媚地开口,笑得似狐狸。离尧掀纱的手放下,眼神如炬地盯着缓缓站起来的刘惜赐。
  
  “你迟了半个时辰...”隔着纱帘,刘惜赐语调不满却悠扬的说,接着双眸透着危险的嗤嗤笑起来,“所以...本王要罚你。”
  
  “王爷要如何罚离尧?”离尧的双拳握的很紧,他克制着不顾一切把刘惜赐压在身下的冲动。虽然下身已经绷地发疼了,可离尧却想知道刘惜赐将要带给他何种难忘的一夜。
  
  “罚...”刘惜赐眼波轻荡,把胸前的长发拨到身后,轻轻解开腰带,丝质的外衫落了下去,“罚你...只许看,不许碰。”接着,中衣也落在了地上。离尧的呼吸急促了起来,眼眸也因为难解的欲望而变得充血。
  
  刘惜赐白色的里衣,隐隐透着他的身体。胸前的两抹淡红,及下身并不怎么浓密的丛林,还有那已然微翘的精美。对离尧甜笑一下,刘惜赐舔上自己的食指,好似那是离尧的手指般,刘惜赐的双眸胶着在离尧的脸上,红舌一上一下的舔着自己的手指,而他非常满意离尧的表现。
  
  舔湿了之后,刘惜赐把指头按在自己的胸前,薄薄的纱衣变得湿润,红蕊显得娇艳欲滴。刘惜赐听到了离尧喉间的嘶嘶声。
  
  “说了,只许看,不许碰。”刘惜赐又缓缓的躺了下去,这次,宽松地衣摆随着他的动作滑落到一旁,刘惜赐挺翘的地方若隐若现。而刘惜赐竟当着离尧的面把摸上自己的硬挺,而他成功的让离尧喉间的声音更响。
  
  “嗯...”刘惜赐慢慢抚慰着自己的地方,半阖着眼舒服的呻吟着。他就隔着衣服,手上的力道也不大,呻吟也跟猫似的,轻轻柔柔,却让离尧的心越来越痒。就在离尧再也忍不住的时候,刘惜赐把墙上的夜明珠收了回去,船舱暗了下来。只有从屏风处头来的微弱的光亮。
  
  离尧有些痛苦地“唔”了一声,虽然很暗,但他还是清清楚楚看到刘惜赐把他的手指探到了自己的幽谷处,而刘惜赐嘴里清楚发出的声音,让离尧知道他在干什么。脑中的那根弦断了,离尧急躁地挥开幔纱,扑到了刘惜赐身上,在他来不及呼喊的时候封住了刘惜赐透着水光的唇。
  
  “嗯...”刘惜赐抗拒着,挣扎着,好似气恼离尧的不规矩。唰唰两声,他的里衣离开了他的身体。
  刘惜赐敲打着离尧,让他不许碰自己,结果却听到离尧极度低哑的声音。“惜赐...这可是你自找的...今晚你别想睡了。”离尧话中的可怕让刘惜赐缩了下,不等他出声,离尧就把他的双腿架到了自己的肩上。
  
  “啊!”抓紧软枕,刘惜赐忍受着被突然进入的疼痛,“本王说了...要罚你...离尧...你...啊...嗯...”刘惜赐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已经彻底失去控制的离尧,就像一只饿了很多天的猛虎见到了羊一般,急切的要把对方吞入腹中。离尧甚至没有脱自己的衣裳,仅是解开裤头,就把自己的灼硬冲进了刘惜赐的体内。
  
  “惜赐...我要做到你连喊的力气都没有...”在刘惜赐耳边落下话,离尧等刘惜赐稍稍适应后,就大力的抽动起来。如狂风暴雨般的侵犯让刘惜赐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他哭着求饶,甚至在离尧的身上留下道道的指甲印,可离尧却是恍若未闻,一次次地顶进刘惜赐的最深处。
  
  “离尧...啊...你是我的...是我的...”刘惜赐因无法忍受的战栗而急速摇晃着头。滴滴眼泪不知是因为情动难抑还是因为别的什么,落在枕边,落在离尧的心里。
  “我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离尧停了一下,吻去刘惜赐的泪,“你呢...惜赐...”
  
  “我...”刘惜赐摸上离尧胸前的白布,摸上离尧的脸,离尧的唇,泪却越流越急,“你说呢?”抬身,吻上离尧。
  “你...也只能是我的。”压下刘惜赐,让他紧紧贴着自己,离尧再次动了起来,让刘惜赐这朵带刺的蔷薇在自己的身下绽放出情动的娇艳。而离尧的唇时不时地会吻上刘惜赐腹部那道淡淡的伤,每吻一次,他的动作就更加的激烈,为了那道让他差些心惧而死的伤。
  
  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床上,刘惜赐甚至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他想到自己会很惨,却没想到离尧真地会做到他喊不出来。男人...刘惜赐张口,用仅存的力气咬了始作俑者一口,果然禁不得刺激。想他当初看到涟漪的裸身时,可是没半分的激动。
  
  离尧喂刘惜赐喝了些水,让他润润喉咙。见刘惜赐异常的虚弱,离尧的脸上充满了自责。“惜赐...今后别这么撩拨我...我会伤了你。”他是练武之人,虽已经格外注意,可还是没控制住力道。刘惜赐的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瘀痕,都是他抓的,或捏的。浑身上下...可以说是惨不忍睹。还有刘惜赐红肿的双唇,和不堪重负有些出血的后蕊,都让离尧知道昨夜的自己有多该死。
  
  “离尧...我喜欢看你因我而失控的样子...我刘惜赐的男人...当然要牢牢地抓在手心里。”刘惜赐很疼,身上无一处不疼。可他真的很喜欢看离尧为他失去控制的样子,天下间只有他才能令离尧失控。
  
  “你已经把我抓在手心里了。”离尧揉按刘惜赐的全身,让他能好过些。刘惜赐虽然从不说,但离尧知道,刘惜赐会找着法子让他高兴,哪怕是用他自己的身体。离尧埋首在刘惜赐身上,吸着刘惜赐身上的淡香,他...何德何能。
  
  “离尧...你要给爹爹去药性是吧。”
  “你知道了?”
  “父皇告诉我的。说要用你的血。”
  
  刘惜赐心疼的摸上离尧的伤处,“爹爹这两个月要养身子,暂时不需要解药性。等爹爹恢复了,你再解吧,毕竟你现在身上还有伤,我怕出什么岔子。”
  “好。”握上刘惜赐的手,离尧与他十指交缠。
  
  “离尧...答应我件事。”
  “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出了给爹爹去药性以外...不许再让自己受伤,哪怕是为了我,也不许。”
  
  听到刘惜赐的要求,离尧搂紧他,“惜赐,不许离开我...我的命在你手里。”
  刘惜赐阖上眼,酸痛的呻吟一声,“我哪敢啊...离大教主。您的功力,我可是见识过了。”拉过离尧的手,让他给自己揉,刘惜赐的语气带着不满。
  
  “今后别引诱我...”离尧再次叮嘱。
  “你该说你今后会克制住。”刘惜赐纠正,这么好玩的事他怎么能不玩。只有他知道,看离尧坚持不住的样子会让自己有多高兴。
  
  “惜赐...对你,我从来没有克制力。”让刘惜赐感受到自己又有些硬的分身,离尧暗哑地说。刘惜赐笑起来,似是很高兴,然后笑声渐渐低了下来,轻轻吻上离尧的眼睛,“离尧...我发现,我爱上你了。”
  
  “王爷发现的是不是太晚了?”离尧的话中却带着激动。他知道自己已经虏获了这人的心,从春蕾告诉他刘惜赐那晚中途哭着退了出去,他就知道了。

36
“赐儿,出了何事?”静谧的房间内,飘着淡淡的|乳香。白桑韵拍着刚睡着的爱子,问。
  “爹...当初皇爷爷说您是父皇的灾劫,父皇难道不害怕么?”刘惜赐原本想问别的,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这个。见爹爹脸上的笑没了,刘惜赐急忙道,“爹,孩儿瞎问的,您别理孩儿。”
  
  白桑韵却轻松一笑,道:“没事,只是很多年没听到了,有些摸不着头脑罢了。”回想起从前,白桑韵的眼中没有一丝的伤感。“爹也不知,你父皇说他不认为自己会受别人的影响,见到爹之后,他就把人撤了回去,让他们不许伤害爹爹。而且,他一直瞒着,爹直到最后才清楚有这么个事。”
  
  “爹...您和父皇会不会是命中注定要在一起?”问这话的时候,刘惜赐有些难过,也有些不甘。
  “呵...”白桑韵看出些端倪,不动声色的说,“谁知道呢?若说命中注定,那也该是两个人。爹爹与你父皇、父王一生相伴,是不是命中注定谁说得清?遇上了,喜欢上了,那就是命中注定。”
  
  “万一...万一世真有个人是另一个人命中注定之人,而其中一人却喜欢上了别人,那又该怎么办?”或者说,自己喜欢上了他们其中一人,这怎么办?刘惜赐想了很多天,一直找不到答案。
  
  “既然他喜欢上了别人,那他命中注定的就是那人。赐儿...天下万人之间,两人能遇上,能爱上,就是命中注定。这缘分要积攒上万年才能让你们有了情缘。何必要去计较究竟是不是命中注定呢?”
  刘惜赐仔细思索着爹爹的话,脸上浮现释然,“是啊,爹爹,我遇上他了,那我就是他命中之人,他喜欢的,爱的,拥有的,只能是我。”
  
  酒楼的雅间内,刘惜赐独自饮者桂花酿。旁边一名异常美丽的女子唱着小曲儿,听地刘惜赐是舒爽。听说这家酒楼来了一名唱功了得的姑娘,刘惜赐连着八日都专程到这里听曲儿,解闷儿,为此离尧没少吃醋。不过离尧最近被太子拉着做这做那,没时间陪刘惜赐,也只得同意让他出来找乐子。
  
  “王爷...奴家有件事想求王爷,请王爷为奴家做主。”唱完了曲儿,女子跪了下来,一脸委屈地说。
  刘惜赐急忙把人扶起来,问:“怎么了?”
  
  “王爷...”女子梨花带泪地看着刘惜赐,为难地看看旁边的人。刘惜赐挥手让他们退了出去,问:“出了何事?可是谁欺负你了?”京城这个地方,没有靠山的美人当然会惹来麻烦。
  
  “王爷...”女子扑进刘惜赐的怀里,嘤嘤哭了起来,“奴家...奴家...”突然,女子的声音变了,细软的嗓音变得阴狠,刘惜赐还没叫出声,就瘫倒在地上。美艳的女人瞬间变成了蛇蝎,她踢踢不动的刘惜赐,摘下脸上的人皮面具,把刘惜赐拖起来扔出了窗户,而她也跳了出去。
  
  一辆马车从后街驶出,慢慢出了城门,出了京。而京城的一家酒楼却炸开了锅。城门被关上了,而那辆出城的马车早已没了踪迹。
  
  “离尧,你先冷静一下,那些人既然是冲着你来的,就一定不会伤害惜赐。你若先乱了阵脚,那惜赐怎么办?”
  
  “冷静?你让我如何冷静!那个女人疯了!她怎么会不伤害惜赐!”知道刘惜赐不见的离尧,毁了酒楼。他竟然又没有保护好自己最重要的人。他的人一直跟着刘惜赐,可刘惜赐说看着他们烦,听曲儿的时候从来不让跟。想到刘惜赐身边有朝天监的暗卫在,他也就放心了。可没想到,刘惜赐竟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没了踪影,而负责刘惜赐安全的侍卫也被人下了药。
  “是我疏忽了,我该想到那些侍卫可能出问题。”离尧捂着发疼的心口,为何他总为惜赐带来灾难。
  
  刘韵峥和蓝韵嵘拦着已然疯掉的离尧,不让他出去找人。他们也不敢让宫中知道刘惜赐失踪的消息,一边派人寻找刘惜赐,一边给几个重要关卡去了急令,让他们拦住可能带走刘惜赐的那辆马车。
  
  怕离尧再出去弄个一身的伤回来,刘韵峥和蓝韵嵘合伙把要出去的离尧打晕绑了起来。三日后,有人送来了信,信中夹着刘惜赐从不离身的桃木簪子。指明若想刘惜赐活命,就要离尧单独去个地方。离尧没看完信,人就没了,揣着刘惜赐的簪子。刘韵峥和蓝韵嵘对看几眼,使了个眼色。两人也急急离开了刘惜赐的府邸。
  
  刘惜赐是在一股甜香中醒来的,他以为自己会被关在地牢之类的地方,没想到竟是一间极为舒适的卧房。
  
  “醒了?”
  刘惜赐闻声看过去,只见一名女子抱着一名婴孩看着他。从那双眼睛里,他看出这人是谁。
  
  “阮香?”虽是头回见,刘惜赐却猜出了对方的身份。
  “他跟你提的?”阮香的脸上先是闪过惊讶,然后是忧郁,接着是恨,极度的恨。
  
  “没有,离尧从不跟我提他以前的事。我从外伯公那里得知的。”刘惜赐也不知是不是真不怕死,说着刺激阮香的话。
  
  “也是...他哪里会跟王爷你提我...我不过是个给他暖过床的表子,是个连为他生孩子都不配的表子。”阮香自嘲的说,然后轻拍自己怀里的孩子,“乖哦,乖...娘没伤心。宝宝...爹不要你,可娘要你。”
  
  刘惜赐眼神眯了下,阮香怀里的哪里是个孩子,不过是个裹在布里的枕头。刘惜赐看着阮香,突然觉得她很可怜。
  
  “离尧说他不能有孩子,不然孩子会跟他一样。”刘惜赐的话刚说完,阮香就站起来了。激动并狂乱地喊起来:“骗人!那都是骗人!他既然能活下来,为何孩子就不能活下来?!他可以再找一块‘幻雾’或其它什么,来保住孩子的命。他可以给孩子下咒,就像他那样,我知道他可以的,是他不愿意要孩子,不愿意要我给他生的孩子!”
  
  这时又一名女子跑了进来,扶住情绪不稳的阮香帮她顺气:“教主,小心吓到孩子...”女子偷偷看了刘惜赐一眼,然后就让逐渐安静下来的阮香坐了回去。
  
  “宝宝,别哭...娘不是故意吓你的。”阮香安抚着枕头,焦急地说。
  
  “你怎么知道孩子就能活下来?你怎么知道离尧是骗你的?”刘惜赐根本不顾跑进来的那名女子的阻拦,张口道,“你可知离尧这么多年是如何过来的?被自己的亲生母亲下了血咒不说,还被父亲当成个药人养着。他明明不能出血,可他父亲却为了提升功力一次次在他身上划下口子。你知道离尧受个伤,好地有多慢么?一道普通的口子,他得一个多月来恢复,若不小心受了重伤,就可能会死。‘幻雾’,你当世上有那么多‘幻雾’等着他去拿么?他这一辈子,被栓在个玉上,玉碎了,一点点的伤就能要了他的命。你知道他活的有多小心,有多苦!你光想着他杀了你的孩子,是,离尧也许不爱你,但他为何要杀自己的孩子?你也想让你的孩子跟他一样一辈子活得那么小心,那么辛苦么?一辈子把自己的命吊在一块玉,或一块石头上?若你执意生下孩子,说不定今后孩子会恨你,恨你把他生下来,恨你让他如此的痛苦。与其这样,还不如不生。”
  
  刘惜赐一点都不可怜阮香,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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