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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斜阳入剑门-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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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冼家荣?那个纨绔子。可惜来的不是冼家树。”胡傲天叹道,似乎对冼家树甚是赏识。

    “唐家那边刚发生变故,目前人选还未定下来。”那个丑得让人不敢久看的胡九答道。

    “怎么回事?”

    “唐家年轻一辈中,唐清本来与表冼家欣有婚约,但不知为何又与另一个表唐泠纠缠不清,冼家欣一气之下要与唐清解除了婚约。唐清父亲唐朴也气得紧,已经变相将唐泠赶走,并责令唐清去冼家负荆请罪,与冼家欣重修旧好。”胡九答道。

    胡傲天笑了笑:“看唐清这点作为,估计也成不了什么大器。”

     
变故(下)
    胡九立刻很狗腿道:“主公高见。唐家可谓流年不利,还有更倒霉的事情。”

    “哦?”胡傲天越听越有兴趣。

    胡九见胡傲天听得兴致勃勃,自然讲导飞舞:“‘唐门四秀’中的唐枫更是麻烦不断。据说唐枫的未婚谢如月在送亲的路上遇袭身死,其兄谢如风、谢如华心腹梅无梦还为此事大闹唐家,结果谢如风被唐枫、唐钰联手困在铁牢中,生死不明;梅无梦中了唐门之毒容颜尽毁。现在唐家与谢家几近反目,谢如华已赶赴四川准备迎救亲弟,顺便与唐家算算这笔帐。唐家上下如临大敌啊!”

    我在一旁听得心惊胆跳,谢如风被困唐家我是知道的,当时谢如风的手下就跑来向胡仰天求救,结果被胡仰天一掌打死。后来梅无梦联合唐钰下毒来捉我,结果我从扑满毒砂的瓦面逃出,莫非当时毒砂掉下来伤了梅无梦?不可能啊,梅无梦与唐钰是一伙的,唐钰应该很容易就帮梅无梦解毒了,怎么还有中毒毁容一说?这件事谢如华应该很清楚唐家没什么过错啊,那他还要去兴师问罪,莫非有什么内情?

    我望向胡傲天,见他一脸了然,低声冷笑道:“哼,真是无毒不丈夫,这个谢如华恐怕是我日后的劲敌。”

    窥傲天的样子,估计他已经透过事物的现象看到了本质。

    我有点似懂非懂,虽然我对真相很是好奇,但想到“好奇害死猫”的真理,还是少听、少问、少说为妙吧。

    这时一直没开口的胡十也说话了,此人对比胡四、胡八、胡九倒也相貌堂堂,只听他道:“主公,更离奇的还在后面。”

    “说。”胡傲天的兴趣更浓了。

    “是。‘唐门四秀’中辈分最高的唐钰竟然在一天前离奇失踪,而且属下查过,有人认出掳走他的正是‘书生剑’冼家树。”

    “哈哈,”胡傲天笑道,“唐钰与冼家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冼家树配唐钰?可惜了……”

    冼家树背着胡仰天和我离开唐钰时,我就觉得冼家树与唐钰之间有古怪,现在证实他们果然有私情,只是那个完得让人动心的冼家树与那个几近变态的唐钰被老天凑成一对,算不算是一朵鲜插在牛粪上?

    想到这,心中又一阵感慨:连唐钰这变态都有这的人喜欢,我怎么就只会碰上胡仰天这种二愣子啊?要是胡傲天还差不多!哎——打住!我怎么会想到胡傲天和我呢?呸呸呸,赶紧打住!跟胡傲天这种强人在一起?那跟冷亦寒有什么区别?我还嫌以前伤得不够深吗……

    我正开小差,这边胡傲天已经发话了:“看来这次比武招亲唐家、谢家都不会派人来了。目前看来只会是冷承德与冷至超兄弟之争。十三,你对武林之事了如指掌,不知这两人的武功如何?”

    原来这个胡十三还是个江湖“百晓生”啊!只是为何他名为十三,样貌却比前面四位还老?真不知这些人的名字都是谁起的,起的这样奇怪,还真是天才!

    只见这老十三上前一步道:“禀主公,当今天朝以武立国,历代高手辈出,其中又分为三个流派,分别以三种神功以传世,其中众所周知的是冷亦寒所修练的冷宫秘技寒玉神功。至于冷承德、冷至超二人则分别修练碎玉神功和流玉神功。”

     
皇家秘史
    胡傲天缓缓道:“天朝开国皇帝冷玉彤原是少林弟子,传说他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失传已久的少林绝学易筋经,少林武功博大精深而易筋经更是少林武学的最高境界,据说此功反朴归真、尤以内功见长,估计这寒玉神功、碎玉神功、流玉神功也是源自武林绝学易筋经。”

    老十三脸上露出佩服的神:“主公学识渊博,属下是在佩服。寒玉神功、碎玉神功、流玉神功的确是源自少林易筋经。冷玉彤不悔为一代宗师,他将易筋经分别改动,然后再传给三个子侄,其中寒玉神功偏于阴柔,因此为冷宫主人世代传袭;碎玉神功走的是刚阳路线,当时是传给了镇守边关的燕王、也就是当今天子冷赤燕;流玉神功,最与易筋经相象,因此作为皇室正统只传给了太子一脉。”

    胡傲天问道:“那冷至超为燕王之后,又怎会练成这流玉神功?”

    老十三道:“这还得从一段宫廷秘史说起。话说这太子早亡,冷玉彤便立太子之子也就是日后的徐闻帝为皇太孙,并亲自教授流玉神功予徐闻帝。哪知这徐闻帝自小体弱多病,对武学一点兴趣也没有,任是冷玉彤悉心教导也只学了个皮毛,倒是在一旁侍奉的婢董氏学了个十之。这董氏也就是当今天子宠董贵。”

    “当年董贵与燕王暗中私通,冷玉彤死后,徐闻帝继位。这董氏本来身份低微,只因深得徐闻帝喜爱,也被封为婕舒。不料这董婕舒与燕王早已勾搭上,暗中为燕王通风报信,最后助燕王夺得江山,燕王将徐闻帝杀死,更将其子孙赶尽杀绝,惟独留下这董婕舒,并亲封为贵,若非这董氏乃一侍二夫,这皇后之位也早已是董氏囊中之物。”

    胡傲天点头道:“原来还有这典故,那董贵熟习流玉神功,自然是将之传给其子冷至超了。”

    “不错,”老十三又滔滔不绝道,“流玉神功本就是最与易筋经相象的,冷至超父母冷赤燕和董氏又均是武学奇才,作为二人之子,冷至超的武功保守估计,至少会是宗师水平。”

    我想了想蒙面人那晚的武功,心想:果真是保守估计。以我的推断,那家伙恐怕已是武功出神入化的大宗师水准。

    胡傲天继续问道:“冷承德的武功如何?”

    老十三摇了摇头:“这冷承德可谓运气不济,据说其十七岁时因为担心武功被冷至超所超而急于求成,以至走火入魔,幸得其心腹冷亦寒出手相救才保住命,但武功再难以突破。而且脾气变得十分暴躁,有时甚至会完全失控。这碎玉神功走的本是刚猛路线,由于体内阳气积聚,不得不以行房形式将体内多余的阳气发泄出体内。据说,常常有冷宫的无辜男被私冷承德的上,最后也都死在其上。”

    听了老十三的一番话,我终于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心中不为那些妄送命的男感到悲哀。这冷承德简直是人民公敌,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为民除害!

    不过我转念一想,这冷承德虽说曾经走火入魔,但武功未必在我之下,而且手下高手如云,还有一个BOSS级的大变态冷亦寒作护卫,不要说为民除害,只怕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恐怕以后见到他都要兜路走吧。

     
密令
    老十三继续说:“传闻冷亦寒乃太子之后,因董贵背叛徐闻帝使皇位被燕王抢走而对董贵及其子怀恨在心,因此对冷承德忠心耿耿……”

    胡傲天冷笑着打断道:“若说怀恨在心也应该是对燕王,这冷亦寒乃人中龙凤,怎会甘心在他人下?恐怕其是有心取而代之吧。”

    老十三连忙躬身道:“主公英明。”

    胡傲天摆摆手:“好了,我也累了,你们退下吧。”

    “是。”四、八、九、十、十三均躬身行礼,然后退了出去。

    我见他们出去,正想关门,见那几位“皇阿哥”中算是最英俊的胡十走在最后面,一个转身又走了进来。

    我正在纳闷,见他走到胡傲天面前,突然柔声道:“主公,今晚胡十可否留在这里侍寝?”

    我的双眼顿时瞪得比铜铃还大。虽说这胡十长得不算难看,但也是英武心人,怎么也与印象中的娈童栈上边。

    胡傲天笑了笑,一把抱住胡十,低声道;“我见你刚从唐门赶回,怕你经不起折腾,你倒好,主动来投怀送抱。莫非是想我了?”

    胡十娇嗔一声把头埋进胡傲天怀里。

    我看得一身鸡皮疙瘩,好不容易将鸡皮疙瘩抖了抖,也不用胡傲天吩咐,很自觉地走出门外顺便将门关上立刻溜之大吉。

    虽然一早就听胡仰天说过胡傲天的韵事,但听是一回事,亲眼看又是一回事。加上这两天看见胡傲天也是恪守贞操,一副正人君子模样,没想到胡傲天竟然真的和很多人有一腿!先不说那妖媚的云裳,单是这容颜十分之man的胡十,胡傲天也甘之若饴!可见其真是中恶鬼,饥不择食!BS他!……

    我边在心中骂着胡傲天不是人,边回到安排我入住的房间,将门关上,再运功仔细听听周围,确定没人后,这才小心翼翼将怀里的东西取出,见是一包零食,甚是平常,心里不纳闷,不知对方是何用意。

    再仔细一想,不有如晴天霹雳,刹时呆住。

    包里的零食是什么?如意糖、生、瓜子,合起阑正是“如画公子”吗?

    天啊!这谢如华怎么这么阴魂不散?他怎么会知道我会是胡傲天身边的小厮扫雪?难道他在胡傲天身边有人?他竟然可以找人混进冷宫将东西送给我?这些事分开来没什么,但他却同时做到了!这谢如华好可怕啊!原本以为在胡傲天身边能轻轻松松混日子的,现在估计谢如华不会让我好过了,我该怎么办啊?这个谢如华又要我为他完成什么非人任务啊?

    我再将包零食的油纸仔细看了又看,见上面有一团墨迹,琢磨了半天也不知是何用意,于是将油纸烧了,又将东西吃光,心想自己就算是烦到秃顶也解决不了问题,干脆好好休息,养足精神面对随时而至的困难吧。于是我和衣倒在上睡觉去了。

     
争风吃醋(上)
    也许是前一天起得太晚被胡傲天训了一顿的缘故,这天我一早就醒了,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收拾好后又飞快的跑到胡傲天的房间门口。然后叫小二把我打一盆热水,我拿过来端着,推门就进了胡傲天的房间。

    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做小厮,从来没人跟我讲过做小厮的注意事项,我都是仅凭上一世看小说得出来的经验来做的。我想我又不是客人,我只是佣人、贴身小厮,应该不用桥进去吧。所以我就这么端着盘水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结果一进去,我就后悔的肠子就绿了。

    我显然是低估了胡傲天与胡十昨晚在上的激励程度,刚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情事过后的味道,到处一片狼藉,地上都是衣服,帏里隐约能看到两个相依偎的人影……我端着一盘水进又不是,不进也不是。

    正在我尴尬得要命之时,帏突然被掀开,胡十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后当着我的面赤条条的走下。胡十皮肤并不白,但我还是把他身上那斑斑点点的吻痕看得一清二楚。

    他把我从头到尾看了个遍,从鼻子里极端轻蔑的“哼”了一声,然后喝令道:“帮我穿衣服。”

    好你个胡十,你是什么东东,我是胡傲天的小厮,又不是你的跟班!我看了胡傲天一眼,见他还在睡,估计昨天这家伙是憋得太久一下子得到释放,结果“鞠躬尽瘁,快死而后已”了。

    “你看什么?!”胡十一把冲上前将原本只是随随便便搭在胡傲天腰上的被子一下子拉到脖子位置。

    得,瞧胡十那紧张样,敢情他以为我对胡傲天很敢兴趣。其实胡傲天与胡仰天长得极为相像,只不过胡傲天偏向于修长、胡仰天偏向于雄壮;胡傲天长了一双鹰一眼锐利的眼睛,胡仰天眼神没那么锐利吧了。刚才瞥了一眼,胡傲天的身体和胡仰天差不多嘛。我对胡仰天兴趣为零,对胡傲天自然也不会感冒,你胡十紧张个屁!真想大声朝胡十大吼:你心中的饽饽在我心中只是一堆牛粪!

    可惜,我不能。其结果就是胡十又瞪了我一眼:“你聋了吗?刚才没听我说话啊?还不帮我拿衣服?”

    “是。”我只好乖乖的从地上捡起不是胡傲天的衣服,反正不是胡傲天的就肯定是胡十的,然后帮胡十穿上。还好,胡十没有叫我帮他清洗下身,估计二人昨晚云雨完已经简单处理了清洁问题,不然要我替胡十擦屁股,我打死也不干!

    我小心翼翼的侍候胡十穿好衣服,正想好心帮他把头发也梳一梳,结果被他一下打在手上:

    “别碰,笨手笨脚的!”

    我忍!

    “去,再打一盆水过来,主公快醒了。”

    我再忍!

    出了门,我不断告诉自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忍受着这个不是我顶头上司的胡十对我的说三道四、指手画脚,将水打了回来。

    一进门,见胡傲天果然醒了,正跟胡十有说有笑呢!

    “扫雪,过来侍候。”胡傲天伸了个懒腰命令道。

    “不用,这个人笨手笨脚的,还是让我来侍候主公吧。”胡十大献殷勤。

    胡傲天微微一笑,“你啊,昨晚还没累够吗?”

    “主公……”胡十又很肉麻的作害羞状。

    就在我为是否要冲出去吐而左右为难之际,胡傲天终于大发慈悲解放了我:

    “扫雪你先出去吧。”

     
争风吃醋(中)
    套用一句话,“幸福的人是相似的,不幸的人各有不幸”。

    我怎么都没想到,有一天我会被我视作粪土的胡傲天所连累,他的蓝颜知己、亲密爱人胡十,竟然会莫名其妙的吃我的醋,对我大搞针对,比之那个讨厌的苏枯迟有过之而无不及,简直将视作眼中钉、肉中刺!

    偏偏这胡傲天神经特大条,一点都不察觉;也许他已经察觉了,然为意;可能他为意了,而且还着乐……

    总之,这个害我陷入胡十罪魁首一点自觉都没有,派了任务让胡四、胡八、胡九都走了,偏偏留下我的死对头胡十和那个老十三跟他回去胡家堡。

    于是,我噩梦般的旅程开始了。

    先不说别的,单是胡十故意派了匹脾气暴躁的马给我,一路上就让我没少吃苦头。我的手一直死拽着马缰就没敢松开过,把手皮都磨破了,屁股更是颠得像裂开两瓣。

    好不容易捱到傍晚,来到住宿的地方,胡十又来给我派任务了:

    “你给我去把马匹喂饱,顺便把我的马洗干净。”

    不是有专门做这事的人吗?干嘛叫我去?我偏不去!

    胡十见我不动就喊了:“你耳朵不好使啊?叫你去就去!还不滚!”

    “我要侍候主公左右……”

    “主公已经答应我,这几天由我来侍候他,你快给析!”

    “我能不能吃个饭再走?”

    “胡家堡从不养闲人,你不干活还想吃饭?”

    这胡十简直欺人太甚!我正想发作,见那边老十三在一旁跟我使眼,虽然我跟老十三没什么交情,但此人既然为“百晓生”,说不准哪天我有事要请教他,卖给人情给他总是没坏处。

    于是我头一低,说了句“我现在就去。”然后就走了。

    去到马厩,我正想喂马,见老十三已经带着人过来了。

    “你们去把马匹喂饱,然后将十爷的马洗干净。不准让十爷知道活是你们干的。”老十三吩咐道。

    “是。”

    “扫雪小兄弟,你跟我来吧。”老十三又吩咐道。

    “是。”

    我见他没什么恶意,就跟他回到房间,见房间里摆着精致的四菜一汤。

    “吃吧,别客气。”老十三和蔼的笑了笑。

    我也真饿了,坐下来狼吞虎咽的将饭菜一扫而空。

    老十三吩咐人过来将桌子收拾好后,又拿出药来:“来,我帮你的手包扎一下。”

    我也懒得想他这样无事献殷勤的目的何在,听话的将手递给他,老十三也不包扎,只是盯着我的手在看。

    我等了半天,终于不耐烦道:“你不是说帮我包扎吗?”

    老十三这才回过魂来,熟练的将我的手包扎好,然后叹了句:“我以前以为的手长得好,现正才知什么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我将手收回,心道:好你个老十三,真是人老心不老!一大把年纪了,还想调戏我?

    老十三又开始盯着我的脸看。

    我不说话,看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终于,老十三开口问道:“小兄弟,你是不是吃了易容丹?”

    “是又怎样?”我也不隐瞒。

    老十三叹了气道:“怪不得一路上老十那样针对你了。虽然你吃了易容丹,现在不过常人之貌,但论身形气质、老十都在你之下,你作为主公的小厮,又能与主公朝夕相对,老十肯定又吃醋了。”

     
争风吃醋(下)
    “开什么玩笑?你都说我是主公的小厮,当然与主公朝夕相对了?我与主公是主仆,胡十他有什吃醋的?”我只觉得胡十不可理喻,一口怨气憋得慌,对老十三也不怎么客气了。

    “小兄弟,其实刚才我之所以找人来帮你把马匹喂饱、把十爷的马洗干净又请你吃饭、帮你包扎,这些都是主公吩咐的。”

    什么?是胡傲天?

    我眼睛瞪迪大,原历十对我做的小动作胡傲天他都知道,那他怎没开口制止?

    “小兄弟,你是新来的,可能不知,主公他虽有龙阳之癖,但这么多年来他对身边的人都差不多,也没见他对谁特别上心,你才来,他就这么护着你,可见他对你还是不一般的。”

    当然,谁叫我是他的准弟媳呢?若被胡十玩死了,他怎么跟他最爱的弟弟交代?

    我在心里冷笑,表面上却道:“我看主公对胡十不也挺好的么?”

    “十爷他原是主公的小厮,当年主公和二爷被前任主人爱所害,幸得十爷机警发现,就了中毒的主公,并拼死护着主公逃走,主公大难不死后对十爷悉心栽培,并且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有小厮。谁知道现正却多了一个你……”

    我见他还唠唠叨叨说个不停,干脆一摆手打断他道:“如果十爷是为这个生气,那他大可不必。麻烦十三爷转告十爷,我其实是二爷的人,只不过是暂时跟在主公身边当个差。”

    说完我行了个礼,开门走人。

    既然你胡十自告奋勇要抢我的饭碗,我也落得个清闲。我雪砚虽然现在是虎落平阳了,但也未必就一定被犬欺!起码找个靠山我还是会的,现正我摆明自己是胡仰天的人——虽然私底下我是一百个不愿意做,但起码现正胡十没必要、也不会再动我了吧?

    回到房中,想起这次的无妄之灾,我不感慨:为什么别人穿越过来混得风生水起,我就这么倒霉?

    哎,谁叫上辈子我学的是文科呢?而且学的还是最最没用的法律!正应了“百无一用是书生”的道理。那些什么物理、化学、生物等现代知识,我是学过,但都是应试教育的产物,你给我张卷子我能靠个90分给你,但你叫我运用到实践上,那我就真的是束手无策了。

    还好这一世为了冷亦寒吃了几天粥,武功不算太差,不然就真的被人欺负死了!

    其实我虽然对胡十的所作所为很反感,但对他所作所为的原因我还是能理解的,甚至我还有点可怜他。说到底他也是因为太爱胡傲天了,只是这样爱法太不艺术、太没效果。连我这个外人都能看出胡傲天对他只有恩而根本没有爱,他怎么就这么执迷不悔呢?

    如果当初如果不是冷亦寒一剑让我翘辫子顺便死透心,今天的我又会是另一个“胡十”吧?

    解铃还须系铃人,希望胡十有一天能自己觉悟吧。

    从第二天开始,估计是我对老十三摆明身份的话老十三已经转告胡十了,总之在去胡家堡的路上,胡十再没怎么找我麻烦。就这样,我终于平平安安到了胡家堡。

     
王凉山
    胡家堡的开创之先祖是个胡人,传闻是霍去病在西域收养的孤儿、更是其嫡传弟子,霍去病死后并没有后代,但他却留下一大堆财宝,最后都留给弟子,其中尤以这胡姓子弟所得最多,正是有了霍去病的财富、人脉,他才得以创建了胡家堡。

    两汉以后,中央王权衰落,战争频发,胡家堡渐渐扩张,后世又经过历代经营,胡家堡早已成为称霸北方的一代豪强,与多出公卿的江南谢家一道成为武林最强的两大势力。

    我原以为像胡家这样的豪门大族,其府第一定十分豪华,没想到胡家堡却是个货真价实的城堡、还有吊桥、护城河,虽然十分壮观,但堡内陈设却一点也不奢华、甚至有些简陋。

    跟着大队过了吊桥,我感觉就像进了牢里一样,一般人根本跑不出去,就算是我这种武功不的,有什么风吹草动要逃跑也很不方便。

    想想那块贴身膏药胡仰天,要是他又缠着我那我就惨了。

    想起胡仰天我就觉得有些奇怪。照道理来说,进了胡家堡、应该能看到一大堆熟人。

    虽说胡仰天是主子,不来迎接胡傲天还说得过去,但云裳、莫言是跟胡仰天回去的,不可能不出来迎接呀?

    可出来迎接的就只有一个叫王凉山的中年男子。

    这一路上和那个“超级大嘴”老十三朝夕相对,我早就把十三鹰摸了个透。这十三鹰其实只有十二个人,再加上他们的头胡傲天,统称为“十三鹰”。这十二个人里面,除了我之前见过莫癣云裳、苏枯迟、胡四、胡八、胡九、胡十、胡十三外,还有几个,分别叫李碧、王凉山、石栋、风疾。上述十二人排名不分先后,不过有几个人是比较特别的。

    云裳、胡十还有我未见过的李碧,据称都是胡傲天的伴;其制裳原是胡傲天父亲的下属,按照胡家堡的规矩,上一代主公的下属一般是要引退的,但这云裳却非但不用引退,而且极为得宠。

    胡十的底细我就懒得提了。倒是那个尚未识得庐山真面目的李碧成为胡傲天伴的经历却十分离奇。

    李碧是唐朝皇室后裔,虽然唐朝早就被灭了,但唐家在北方也是仅次于胡家的名门望族。这个李碧身为唐家嫡系,自然得以修习李家精深的武学,又因此人自小体弱多病,所以自幼拜在药王谷门下,与“医圣”兰无语、“怪医”苏枯迟是同门师兄弟,被誉为“侠医”。后来兰无语、苏枯迟分别被南谢、北胡挖去,当时作为药王谷下一任主人的李碧自然成为江湖人人希望结交的对象。但不知怎样,这个出身高贵又天之骄子般的李碧却被胡傲天所吸引,更委身于胡傲天,不惜作其仆从,实在匪夷所思。

    另外,同是胡傲天父亲下属的除了云裳,还有王凉山,他从胡傲天父亲时颈胡家堡的总管了,可说是胡家堡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但象他这样位高权重的人行事却十分调,很多人、甚至是十三鹰中都鲜有人知道王凉山是十三鹰之一,若非老十三对江湖事了如指掌,我恐怕也不知道。

    只见王凉山微微一躬身,对胡傲天道:“恭迎主公。”

     
中毒
    胡傲天朝他点点头,问道:“二弟情况怎样?”

    “禀告主公,李碧大人正在照料二爷。”王凉山道。

    “好。”胡傲天忧心忡忡地说。

    我听得莫名其妙,那个壮得牛一样的胡仰天生病了?而且似乎病得不轻。希望他不要这么快翰,虽然这样想似乎不太厚道,但如果他没事人一样活泼乱跳的,倒霉的就是我了。

    “三弟还未出关吗?”胡傲天继续问。

    “听送饭的人说,三爷这几天都没碰食物,估计出关就这几天了。”

    “嗯。”胡傲天脸稍晴,继续问道,“的婚事准备得怎样?”

    “一切准蓖绪,只是听如意说,这几天的胃口不太好。”

    胡傲天听了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他边走边问,基本上将胡家主要人等问了个遍,终于在一间房门前停下脚步,推门而入。

    只见一名龙章凤姿,天质自然的男拙在前正忧心忡忡地望着在上熟睡的胡仰天。他一见到胡傲天便喜出望外地说道:

    “傲天,你总算回来了。”

    看样子估计此人就是李碧了,果然生得一表人才。而且听他对胡傲天的称呼还真不是一般的亲密。即使是胡傲天的亲信王凉山都要恭敬地称胡傲天作主公,而同为伴的云裳、胡十也很自觉地称爱人作“主公”,只有这个李碧直呼其名,难道他就是胡傲天的心上人?

    可是之前听老十三说过,“这么多年来他对身边的人都差不多,也没见他对谁特别上心”,难道胡傲天对这个亲切地直呼他“傲天”的李碧也是与云裳、胡十一视同仁吗?

    只见胡傲天拉着他的手,低声说道:“碧,二弟他怎么样了?”

    李碧叹气道:“二弟自从回到堡中就一直在昏睡,虽然看他的脉象不象是有危险,但不知何时才能醒过来。”

    胡傲天皱着眉头道:“可是中了唐门之毒?”

    “不像,”李碧摇摇头,“据我看来,倒像是中了蛊毒。”

    “蛊毒?”胡傲天疑道,“二弟怎么会中了这种东西。”

    “听云裳他们说二弟曾经中过唐钰的毒,唐钰的母亲夫人是苗疆圣母,精通蛊毒,可能二弟在与唐钰交手时被下毒了。”

    我越听越奇怪。听李碧讲了半天,又看了窥仰天那样子,估计也是中了蛊毒。但明明夫人根本见都没见过唐钰,又怎么会教唐钰下蛊毒?蛊毒乃是夫人的杀手锏,她根本就藏着掖着不教人。想当初,哪怕是对我这个爱徒,也只是教了一点皮毛,论程度只能算是“普及”教程,但那都已经是老娘开恩了。这事实在奇怪。

    胡傲天慌忙问道:“碧,这蛊毒你能解吗?”

    “完全没办法,”李碧神情甚是沮丧,“我们现在只有等二弟自己醒来,或者找到下毒之人。”

    “你是说找到唐钰?”

    “或者是夫人。”

     
李碧
    “夫人?”胡傲天沉吟了一下,转头问道,“扫雪,你说一下此人。”

    老板问道,我自然不敢隐瞒,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道:“此人以名而闻名,但我认识了她十几年却从未见过她的真面目,她精于下毒、媚功,可我也没有看见过她完全施展出来。她这个人行踪也十分诡秘,经常神出鬼没,永远只有她找你,你然可能主动找她。唯一例外的只有冷宫之主,不过据说当初夫人肯依附冷宫也是因为冷亦寒许诺只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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