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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兔 by 青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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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被安排的事便是服侍您。”一个女童开口说道。
  
  “可是我不需要你们服侍啊,我不习惯洗澡的时候还有人看着,所以各位姑娘,你们就下去吧。”笑话,给你们服侍还得了?我个大男人,到时候不都得给你们看光了去?更何况了,男女还授受不亲呢。
  
  “那我们下去便是,您有什么事在外头叫我们一声便是了。衣服和干净的布都在池子的头上放着,您手一伸就可以够到。”前面回我话的女童还想说什么,却被带我进来的制止。
  
  我点点头。看着她们都走出去了,才脱衣服,噔噔噔的跑到水池里。
  
  “唉~~~舒服啊!”深深的舒一口去,池水的温度刚刚好适中,夜里稍稍有一些凉,在池水中却一点也感觉不到。不知道这是温泉,还是这王府自家烧的,很温暖啊。
  
  下水后再池子里游了游,在水里泡的舒服了,脑子也渐渐清爽了起来。前面那个男人是那个王爷吧?不然在这个府里还有谁能把我放到这里洗澡?但他为什么要我来洗澡?
  
  把头伸到水下,静静的想着很多,我喜欢没有任何人打扰的空间,尤其是在考虑东西的时候。
  
  那个鬼狐是个很厉害的人物,且他在一瞬间给了我一个很奇怪的感觉,熟悉却又陌生,但可以肯定,他并不是我认识的人。
  
  本想着偷下人的衣服,然后逃跑的,现在看来没的做了。当时怎么就那么忍不住呢?只要过了那阵冷气就可以了,为什么就没受住呢?后悔啊,可,现在要怎么办啊?
  
  一甩头发,把头从温暖的池水中抬起来,长长的头发,甩到水面上激起了一阵浪花。
  
  摇摇头,把沾在脸上的头发摇掉。游到池子的头上,两手托着脑袋靠在池子的边缘;眼神望着远方。
  
  最近遇到的事实在是奇怪,那个广川一不知道去哪了,今天一天在厨房都没有听到过别人在背后提起过他,难到他是为别人办事?可是不像啊,那个气势,如果不是真正有能力的人是散发不出来的。若他只是别人的手下,那么他头上的人便是更加的厉害。那么他们的目标应该是灰兔,可得到灰兔有什么用?拿来卖?应国确实是个灰兔稀少的国家,难不成我已经被他转卖了?买主就是那个应缕虞?
  
  思绪纷飞,脑中闪过很多的可能,每一个可能被提出,然后被否定,又再提出,之后又是再一次的否定,想不出结果,就算在这些猜测中得出了结果,或许也被我自己否定掉了吧。
  
  收回那份杂乱,抬起手,发现手指上的皮都皱在一起,看来是在水里待的太久了。看看池子头上,放着和我在那间屋子里找到的样式和大小差不多的衣服,让我觉得和那几个女童身上的衣服类型很相似,不过比起那些衣服,现在得这件更加的华丽和珍贵。
  
  四周没有人,我便也放心的起身,走到衣服旁,用早就放在一边的布擦干身子。拿起衣服,从里面掉出一个女人穿的肚兜,拎起看了看,奇怪,为什么在给我的衣服里有肚兜?心下奇怪,却没有表现出来,把肚兜扔到一边,把其他的衣服穿起来。看向池子的一旁的落地银镜,衣服是淡淡的绿色,在淡绿色的衬托下,我的相貌显的比较清秀,宛如一个刚出尘的仙子。我了解我的样子从能化形开始就是小白脸的样子,眉毛细细的,嘴唇薄薄的,一双红色的眼睛却又大大的,脸一年四季红润且小小的瓜子脸。不熟识的人,乍一看,会以为我是女人,也就是这张脸长的有些娘娘腔,所以我平时无事很讨厌化形。不过现在想想,近段时间我却几乎都保持着原形,或是非常想化人形。
  
  自我解嘲的笑了笑,用同样是绿色的绸带把湿发束起,朝外走去。
  
  在外面迎接我的是那时的几个女童和一脸阴霾之色的鬼狐,还有一些不知道等级的男仆。当我走出去,我看到他们脸上都闪过一丝惊讶,女童和男仆的表情比较明显,而鬼狐若不是我仔细的观察了他的表情,那一闪而过的动容可不会被我所发现。
  
  “请和我来。”鬼狐上前,做出一个请的动作,态度上仍旧不卑不亢。
  
  跟着他七拐八拐的,拐的人头晕。真不知道一个王府到底有多少地方?似乎比我早上大致听得的地方还要多,看来前面能到跑那里,没能迷路,也全是我的运气。看着鬼狐给我引的路,汗颜。路似乎很长,比我前面逃跑的时候还多,腿隐隐有些酸痛,今晚把我一辈子的路都走完了。当我正准备询问什么时候才到的时候,鬼狐停下了脚步。

  生事变事
  鬼狐停下了脚步。我抬起头,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和北面那些侍妾所居住的差不多的房子,只是比那里的房子华美了许多,高大了许多。
  
  “今晚你就先在这里休息。”鬼狐一面推开门示意我进去,一面给我解释道,“这里是王府,所以请你没事,不要乱跑,也请不要随意出房门。有事叫一声,在你的房里有几个丫鬟伺候着。到时候找你有什么事,会派人来请你,或是派人过来通知你。”
  
  房间里一张八角桌放在厅里,墙上挂了一幅山水画,那画竟有些像是灵云山的轮廓。八角桌的一边是书桌和两个书架,上面有文房四宝和各类的书籍。另一边用屏风遮挡,是一张宽大的双人床,床沿上雕着含苞待放的兰花,雕刻用的木头似乎是块上好的紫木,很珍贵,轻抚上面的痕迹,指尖传来磨砂的感觉。床上放着被子、枕头和几件干净的衣服。床脚的旁边是一个梳妆台,不大,但似乎古代女人用的什么都有,而且一些头饰和胭脂都很名贵。床头和床尾对开了两扇窗户,床头还摆放着一盆我叫不出名的花,但现在开着红色的小花,嫩嫩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摘下。
  
  打量完房间,我转头看想鬼狐:“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这都是主子的安排。”讲的话很得体啊。
  
  “前面听你的话,就是说我不准出门咯?”挑挑眉,和这人的对话让我很不愉快,可惜现在我一点能力也没有,不然。。。。。。
  
  “如果你要怎么理解的话。”一句话说的我毫无反驳的方法。
  
  “我要出去。”我说道。
  
  “现在还不行,请你静心等待。”说着又是一闪,不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
  
  打开门一看,外面站了两个婢女,我作势要往外走。
  
  “您请留步,请到房内休息吧,天色不早了。如果你还有什么需要的话,请吩咐奴婢们去做。”一个张的娃娃脸的女孩拦住我说道。
  
  我没有理会,拿开她的手,径直的往外走去。
  
  “请您不要为难我们。”另一个女孩开口,她左边眼角上有颗泪痣,很清秀的女孩。
  
  “我一定要出去,会怎样?”停下脚步,我抬着头看着她们俩。
  
  两人都低下头,“我们若放您出去了,那么您或许没事,但我们只有死路一条,所以请您不要为难小的们。”娃娃脸说道。
  
  “好,我不走了。”本就没想个为难她们,会装作要出去,也是想看看她们的反应,只是不知这个王爷竟如此严格来管理家眷,有些气愤。
  
  我走回房,烛光惨淡,身后那两个女孩把房门带上。走到床前,一屁股坐了下去,前面还为自己今晚在哪过烦恼,现在正好,铺开被子,和衣躺了上去,吹熄了蜡烛,闭上眼,希望能快点睡去,还要留着精神来对付以后的日子呢。
  
  心里一遍一遍的催眠着自己,要睡去,可辗转反侧,无法入眠。看着窗外的天渐渐的泛起了白肚子,才有些睡意,迷迷糊糊的正要睡去。
  
  在想睡的时候是比较没有戒心的,所以额头感觉到有人轻抚,很凉,但没有起身。凉意使我往被子里钻,把被子往身上拉了拉,扭头躲开了那在我头上肆意的手。可那拂人的感觉仍旧没有消失,反而愈甚。不悦的皱了皱眉,喃喃到:“怿,让我睡会儿,昨晚没睡好。”
  
  感觉到那手退去,满意的扭了扭身子,调整到自己喜欢的姿势,正准备睡去时,却被一股力量猛的从床上拉了起来,吊在半空中。
  
  睁开惺忪的睡眼,顶着一张不知所以然的脸,望向那个拉起我的东西。
  
  还在迷糊中,却突然雷电一闪,星光凸现,想起,我身在王府啊!前面怎么会想到怿?而且还那么松懈自己?
  
  反应过来,人也清醒了大半,看向依旧抓着我,把我吊在半空的人,轻启杏口:“请问阁下是谁?竟在天刚明之事便用如此独特的方式叫在下起床?还是…。。”
  
  话还未说完,便被来人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身,然后把我硬生生的压在了床上。接着便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喂,神经病,你快放开我,喂,你干嘛撕我衣服啊,住手啊你,你听到没。快放开我!”我连忙反抗,男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依旧扯着衣服,不放手。
  
  妈的老子不动手,你当我是家养的兔子啊!一脚踢上了个紧紧压在我身上的男人,不行,又把手握成拳头,狠狠的砸在那人身上,可惜被他压的严实,本想废了他孙子,最后只能作罢。
  
  可我的反抗没能让他停下撕毁我身上衣物的动作,反而用一只手抓住我不停挥动的手,另一只继续摸索着。
  
  现在是夏日,且昨晚只身在外,那些衣服看的繁琐,我也便没有穿几件衣服,几乎是穿着能挡人眼就是了,可不知今天竟有人扒我衣服,三下两下上身便被脱完了。那人在看到我那扁平的胸时竟还伸手来回不停的摸着,那两点被他抚的,有些难受,可我又无法动弹。似要验证什么似的,他摸完了我的胸,便把手伸到我的下身,一把,亵裤连同外裙,被一同扯了下来。
  
  当他看到我身下了密丛中瘫软的一点时,我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动作有些僵硬,随即,便放开了我。
  
  “原来你是男的。”男人看着几乎□的我,像是说给我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不过男的更好,省的我那些麻烦了,不过也真没见过那么惹人谗的男人。”
  
  “你到底什么意思?”我哼了声,抓起旁边的被子遮着身子,气愤的盯着他,“把我抓来到底是想干什么?”
  
  没错,这个在今早一见面就喜欢扒人衣服的男人就是那个该挨千刀的应缕虞。
  
  “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吧?”应缕虞看着我饶有兴趣的问道。
  
  “不知道。”承认才怪,我才不要知道这无良男人。 
  
  “哦?是吗?那我就现在告诉你好了,反正从今天你就是我的人了,你记住我叫应缕虞,是应国的王爷,也是这个府里的主人。”他邪魅的吐出一番让我听了想吐血的话,当我听到‘你就是我的人’开始,什么都没有听近去,什么叫‘他的人’?
  
  “喂,你什么意思?最好给我说清楚来。”我不顾自己还裸着的身子,从床上挑起,指着应缕虞的鼻子,大声的问道。
  
  “字面上的意思。”淡淡的吐出六个更加让我吐血的字。
  
  “凭什么我要做你的人?要当你的人满大街的队,排都排不完。”气死我了,这王爷太神经病了。
  
  “哦?既然有那么多人,那你也肯定是其中一个咯?”意味深长的微笑。
  
  “恩。。。。。。啊~!什么啊,你别在这给我下迷魂汤。”竟然差给他那一笑迷去,不过,那一笑确实可以勾去无数少女初放的心,可我不是,可千万别着了他的道,我暗暗紧靠自己。“还有,我是男人,你要放个男人在身边?”
  
  “应国本就男风盛行,况且先主皇帝就有娶男妃的先例,有何不可?况且,我也没打算让你以男子的身份待在这里。”他不急躁,就像我早已是他手中的猎物,逃脱不掉,他平静的给我讲解,平静的讲出那些让我不平静的话。
  
  “为什么?要是我不从呢?你就喜欢随便抓个人来,就放身边?”我反问,不能给他沾得气势去。其实或许、大概、可能、应该我的气势早已经没了。
  
  “你认为你有本事逃离本王的手掌心?不要以为现在给你点颜色你就可以有嚣张的资本,你是偷跑进王府的这点我想我这整个虞府都是有目共睹的吧?这夜闯王府可是大罪,你要是不听话,光凭这一点,随便把你往宗人府一扔,火刑,土刑,水刑,这些都还是小儿玩玩的,你是想把每个酷刑都玩个遍?还是和我这王爷一起过你舒服的王妃生活?”

  被逼梁山
  “你是想把每个酷刑都玩个遍?还是和我这王爷一起过你舒服的王妃生活?”恶魔毫不费力的吐出令天使害怕的抉择,然后盯着完全没有□的自觉的天使我。
  
  “王妃?可笑,你嫌女人太少还是男人太多?要我当王妃?”我听了他的话是害怕了,可我也有我的原则不是吗?“你拿这些威胁我,确实很有效,我是害怕,害怕到会向你妥协。但是让我奇怪的是那么多的人选,你为什么就偏偏要挑我?我有什么地方是能让你这般高贵的人看上的?”这些是我需要问清楚的东西,不然我死都不会瞑目的。不过,我不会死,还有怿和爹他们等着我呢。
  
  “昨夜我和那女人的谈话料想你也偷听了个全吧?你不要反驳,那是事实。那谈话的内容和被你知道了谈话这件事,是我要你当我王妃的理由之一,然后就是,你长的比她美,这是第二,本没有第三,但刚刚我检验完毕后,第三便是,你是男人,不象女人那样麻烦。以上,三点就是找你当王妃的理由。”他缓缓道来,三点理由说的条条有理。
  
  “然后呢?怎么说?”让他说完,剩的我自己老是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
  
  “你做我的王妃,只是表面上的事。昨晚,在把你送走之后,柳袅又加了条件,找到比她漂亮的,然后娶了她。她对我本没有威胁,但她后面的人却对我有利用的价值,所以我就赌了。本想你是女的,可能会有些麻烦,不过你是男的,那些有关女人会出现的麻烦也就没了。只要你当我三年的王妃,且保持女人的身份不被识破,我答应你,三年会放你自由,你昨日深夜偷闯的事我不再追究,但是三年内,让我发现你犯了我的忌或是泄漏了你的身份,那么就不能怪我不讲情面了。”应缕虞的口气乎高乎低变化着,在商谈的口气之下,更多的是威胁和他与身俱来的霸气。
  
  追究?哼,我兔明压根就不是自己的脚走进来的,说不准都还是你这个王爷亲自带我回来的呢!还就,三年,等还是不等?怿会在这三年内找到我吗?对他要有信心的说,他能找到的,说不准……叫我如何狠下心,与他敲定这飘忽不定的三年?更何况,似乎我很难与家人取得联系,叫我如何脱离魔抓?
  
  “三年?三年之后你放我自由?那这三年之内我都只能待在王府?然后天天看着你这张脸,做你应缕虞的漂亮贤淑老婆?”我问道。
  
  “等我们成婚后,你可以出府去些你想去的地方,比如:你家。”他悠然的坐在床上,加重口气的说着最后两个字。
  
  “哼,你真会让我回家?不怕我回去了就不出来了?然后你一辈子也找不到我?”我笑着回答他。
  
  “你不会的。”说着,他抬起我的下巴,用拇指和食指紧紧地捏着。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你难道没去察我的底细?”我忍着下巴上传来的疼痛,回答他。
  
  “你的底我没查,更不想查,看你的眼我就明白你的心。”他的另一只手摩挲着我的唇,说着与原来截然不同内容的话,“不知这唇是不是很鲜美呢?”邪邪的笑。
  
  一瞬间再一次被那恶魔般的笑容震撼,呆滞。以至很久才反应过来,唇被包裹在一个温暖的口腔里,还有些许温柔。
  
  挣扎,本来温柔的吻立马变的霸道无比,侵略着不属于他的城池,一寸寸的,不放过一丝一毫的侵占着。每一次的探索我都一一回击,却截截败退。我们像是两只野兽,相互撕咬着对方,纠缠不休。
  
  然而每次的回击都被看作是主动的回吻,无奈下我只好不做任何的动作,随着口中的唾液被吸走,直到感觉到无法呼吸,霸道的人才终于放开了我。
  
  “没想到,那么甜。”无良的王爷还意犹未尽的舔舔自己的唇,满脸色 情的对上我狠到极点的表情。
  
  我决定了,三年,我不把你整我的,整回到你身上,他爹的,我灰兔的灰倒着写,应缕虞你等着。在那严重的刺激下,我彻底的被愤怒支配了,没就经过任何到大脑的思考,脱口而出:“应缕虞,我灰明就和你耗上了。三年是吧!看我整不死你。”
  
  “哦?这世上你是第一个夸下如此海口,说要整本王的人。好,看在你胆识不错,你就乖乖的待在本王的身边当王妃吧。哈哈哈~~~”几声爽朗的大笑后,“小明儿,我很期待洞房上你精彩的表演,可别让我失望了啊。”打开门,潇洒的走了出去。到了门外,还能听到他似乎很开心的声音:“里面的主子是未来的夫人,小心照料着,有什么闪失,可别说本王没有事先提醒。”
  
  而留在屋子里,一脸怨妇相的我,突然很良心发现的明白,那人前面明摆着就是用激将法激我呢,我怎么就那么经不住呢?怎么就那么的,那么的答应了那个对我一点好处都没的不平等条约呢?怿啊,呜呜,我好想你啊,你现在到底在哪里啊?
  
  只后的几天,应缕虞很“好心的”天天来看我这个挂名王妃,几乎是吃穿住行,一手操办,没一点落下的;几乎惹来了他后院的所有女人,不是谄媚就是变相的威胁,或是有心无心的拉拢,还的我在想着法子整他的时候,先被他那些个侍妾烦了个便。终于在最后一位也挂着向未来王妃请安的名头在我这走了一遭后,我的耳根之清净了,也更加的怀疑,应缕虞是不是故意拿那些女人来整我的。
  
  他向外发出了请帖,说是一月之后的十五日要与他的爱人结婚。请帖几乎把整个应国或是说整个五国的人都震动了,皇上结婚也没那么兴师动众过,真不知道他上的是哪出戏。
  
  五日之后,皇上来了诏书,宣王爷带着尚未过门的媳妇到龙堂上走了一遭。
  
  就那么一张黄纸,让我在摆脱女人的骚扰后,又要接受男人不知会是欣赏还是厌恶的眼光。
  
  进宫当日,应缕虞特意派人送来了新的衣服,可当我看到那衣服时,爆发了。其实在和应缕虞定下不平等条约后,我算是明白,为什么看那些衣服那么奇怪,并不是应国人类的眼光独特,而是那衣服是女人穿的。后来又领悟,当时的下人们都叫我小姐(虽然我似乎没有听到),是因为我穿了那女人的衣服导致,且我确实有当女人的潜质。当时知道实情的我就差没拍死自己。却在之后又被应缕虞定下,扮做女人,我也没有什么话说。这几日都是穿着这越看越别扭的女装。当那日他送来的衣服是女装,我不说什么,但,但那衣服为什么是大红的?
  
  “我不穿,换一件,这红的看的我眼花。”我排斥道。
  
  “夫人,这是主子亲自安排奴才送来的,您就将就着穿了吧!”送衣服来的是虞府的管家茶叔。现在他一脸难色,全是因为我的拒绝。茶叔是这府里对我算好的人了,他也是应缕虞在这府里能让三分颜色的人,毕竟茶叔是看着他长大的,而且曾经是前任皇帝当年身边的大将军,为应国摆平了很多大小的战事。现在年纪大了,便留在了应缕虞的身边,帮他打点家当。面对茶叔,去掉因为应缕虞而产生的不好感觉,我对他也是尊敬的。
  
  “茶叔啊,可这红色的衣服,我……”不好薄他面子。我不知道如何说下去,总不好对他说,我是男的,只是因为为了王爷的一个赌,我要在这待三年吧?
  
  “茶叔,你先下去,我来说。”茶叔似还要说什么,却被外面传来的严厉的声音阻止。
  
  一听那声音,我连忙用求救的眼神看向茶叔,他却无奈的冲我摇了摇头,退了下去,只剩下我,和那个夜叉独处一室。那来人便是应缕虞。
  
  “呵呵,王爷啊,什么事竟要扰烦您的大驾?”我扯扯嘴角,咬出那句话。 
  
  “还不是因为本王的小明儿不听话,所以特意来看看,有什么需要本王亲自上场的。”应缕虞面带桃花,说的话却让我寒毛直竖。
  
  “我怎么敢让王爷亲自动手?王爷你可是日里万机啊。”边说边退到床边,拿起那套我嫌弃的红衣。
  
  “看来小明儿还是很知理的,不劳本王费心了。不过,为了节约时间,帮帮你也好。”说着就要伸手来解我的腰带。
  
  这腰带位置本就奇怪,很容易自己掉落,或是松了。在他手里更是无用武之地,还没反抗,便被应缕虞一把扯走。
  
  “不用不用,王爷你还是出去吧,我自己来就是。”阻挡着,却不知为何那样衣服去的更快,三下两下,便被他脱了个精光。
  
  “小明儿的身子还是那么白里透红啊。真让本王有点舍不得把你带出去给人看了呢。”说着调笑我的话,手还不忘在我身上到处乱来。
  
  二话不说,连忙穿上那原来厌恶的红衣,阻挡了那邪恶的双手。
  
  穿衣完毕后,看着他眼里的皎洁,我再一次发现,我又被他给耍了,然后自愿的穿上了红衣。
  
  又争执了一番,在我边后悔自己的口快答应了约定,边被应缕虞拉扯的情况下,向皇宫出发了。

  皇宫际遇(上)
  其实我就像一刚进城的农民,瞅啥,啥新鲜。
  
  应缕虞没有走小路进宫,而是改道,走上了大街,害我兴奋的都忘了我身边的是谁。
  
  “喂喂,你看看,那个。看那,就是那个,好可爱哦,那堆泥怎么能捏出那么可爱的兔子?”我笑的开怀,对着应缕虞也没有先前的排斥,忘乎所以的和他聊了起来,虽然基本上是我在说话。
  
  “那,你知道么?我以前就觉得捏泥人很奇妙。那些手艺人到底要练多久才能捏出那么生动形象的玩意?每一份付出,都会有一份收获,那些捏出的泥人是付出,而换得的银两,便是收获。我很小的时候,就想过那样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生活;或是和自己的爱人,一起独居山间,过平凡的日子。可我太懒了,始终无法实现,现在看来,更加困难了。”有些失落,但很快便被后面看到的新事物所吸引,话题马上转了过去。
  
  “应缕虞,你看那个,那只鸟,好漂亮,那是什么鸟啊?我从来没看到过呢。”
  
  “那那,好可爱啊,那几个孩子都围成一团了,那东西是什么?很好吃么?”
  
  “快看,有卖艺的人,好厉害啊。”
  
  “街上还有卖花的啊,那兰花开的艳啊,这里也能闻到一点点香气呢,不错。”
  
  一路上我话多的像个麻雀,在看那些新鲜玩意的同时在感叹当时怿无意中为了拦马车而丢失的那些东西。
  
  其实要是应缕虞愿意停车,我肯定第一个冲下去,把我想买的都买个遍,反正现在有付帐的人。
  
  我的话虽是和应缕虞说的,但那个王爷似乎对我爱理不理,只是我再一次惊呼起来的时候,顺着我手指的方向,或是口中说的地方看一眼,然后又什么动作都没了。
  
  渐渐的马车来到了皇宫的大门前。马车从中间的大门走了过去,可想而知啊,这王爷受皇上的青睐是很大滴。
  
  进了皇宫的外围,我便听下自己的嘴,安静的观赏着充满着肃穆气氛和庄严氛围的皇墙,还有一些装饰华丽的宫殿。
  
  “我想我要先向你说明一些情况。皇兄旨发的匆忙,几乎是未和我提起的情况下,便招你入宫。一般是会有个几天的准备时间,现在不知道他葫芦里灌了什么要,到时候你都要小心应对,尽量都站在我身边,不要离开我。明白吗?”突然,应缕虞开口。
  
  “知道,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撇撇嘴,不服气的说道。虽我确实是觉得新鲜,但怎么说分寸还是知道的,瞧不起我,哼!
  
  “我就怕你到时候像个孩子,不知道深浅。还有,以后你就叫我虞。”应缕虞回我道。 
  
  “虞吗?”本还想回他一句,可是听到了后面他说的话,我惊了下。“为什么不是缕?那个女人都……,当我没说。”本想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可突然意思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打住。
  
  “哼,叫你怎么叫就怎么叫,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口气有些不悦。
  
  “切!”我不稀罕。
  
  “那个,应…额,虞。我们这是到哪个位子?”两人说话间,我们来到一个门前,叫南御门。
  
  车夫停下车,虞示意我下车,伸了手,我顺手的便扶了上去,然后跳下。
  
  “我们这是要到南书房。走过去。”淡淡的解释。
  
  “哦。”皇宫不熟,还是不要逞强的好,省得到时候真的惹出什么乱子,小命不保啊,还要留着命等待和怿重逢的日子。 
  
  “拉着我的手,皇宫大,会走丢的。”好象是温柔的声音。
  
  “恩,恩。……诶!?”突然反应,他今天很反常,为什么没有对我冷嘲热讽?尤其是在马车上吵闹了那么久,要是以前,早闲我烦,碍眼了,而且那声音里还有些温柔的感觉。奇怪,还是归为他为了在外人面前演戏,表现他对未来妻子的关爱,不让人怀疑。这样的想法比较正确,不然他也没理由对我那么好。
  
  去那个南书房的路从南御门开始,我觉得几乎走了有半个时辰的路,我的脚都软了,还没有到。虞就差没抱我走了,还好我拦住了。 
  
  南书房给我感觉很威严,很气派,很贵。那两扇沉重的大门里面现在待的就是应国多代来,最优秀,最受人尊敬的皇帝。呵呵,不知道那皇帝长的是个什么样,应该和虞有五分相似吧,毕竟是同父同母的兄弟。 
  可我的想法错了。
  
  我和虞来到书房门前,通报了太监总管,没过多久,通传的人回来,打开门,领着我们进去。
  
  要是平时,虞定是不需这样通传的,只是今日多了个我,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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