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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是天涯-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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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晚上,B在另外两组的内外夹攻下损失了一位中心成员和4名组员。当然,为了避免真正的伤亡,他们使用的是一种类似于麻醉枪的武器。每个被击中的人都会立即昏迷上1个小时,然而残留的药力将使他们清醒后全身持续疼痛24小时,至于完全恢复过来就要等到3天以后能。也就是说,在结业测试中一旦被击中,就是被判出局了。
B组那名不幸中枪的少年被送回他们的指挥部时已经清醒了过来,透过监示器老人看到那少年全身痉挛着,手攥紧了床单,勉强咬牙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于是不禁赞道:‘真是个坚强的孩子,在这样的痛楚下还能不出声音。’结果戴蒙·奥威尔说:‘这只是刚刚开始,真正的疼痛还在后头呢!那时他已耗费了大部分体力,绝对是无法坚持的。’果然两个小时后,那少年已在床上扭曲着,低声呻吟起来。
这时B组已经完全处于劣势,但除吉布森外的三男一女仍神色如常,已经开始着手调整行动方案,只是他们面对的绝非一般敌人,可以说当时已经全无胜算可言。就在这时,一直坐在窗口阴影里的吉布森突然说:‘我要参与下面的行动。’结果在桌边的四人同时抬起头,用清澈的眼睛看着他,眼中满满的全是信任与欣喜。而老人也终于注意到,吉布森的眼神有些变化了,只是淡淡的让人无法捕捉。
吉布森走到地图旁,用和他们一样的语言讲解下一步的行动方案,虽然老人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听他简洁的话语,镇定的神态,以及那四人赞同的眼神,却不由自主地充满信心。二十分钟后,B组的四名主要成员招集剩下的16名组员布置任务,而吉布森带着小时出席其父亲葬礼时那种悲伤表情,在正挣扎于痛苦中的那名同伴门前站了一会儿,就和其它人一起离开了指挥室。当然由于那中枪的5人已经出局,已改由组织专派的人员照顾,因此B组也就无须为其分心了。
因为监示器无法看到指挥室之外的地方,所以接下来B组是如何行动的,老人便已无从知晓。他和戴蒙·奥威尔用下棋、钓鱼以及叙旧的方式打发了第四天和第五天的大部分时间。到了第五天晚上9时许,B组终于带着微型K3导弹回到了指挥室,取得了这次结业测试的最终胜利。但吉布森却是被人抬回来的,他当时中了枪,正在昏迷中。
过了近20分钟,老人通过监示器看到吉布森因剧烈的疼痛而清醒过来,一个黑发少年立即走过去拉住他的手,说:‘对不起,吉布森,若不是因为我……’吉布森微笑着止住他说:‘我没事,很快就会熬过去的……’但刚说完,就皱紧了眉头,身子不由自主地蜷了起来。站在一旁的几人脸上都露出不忍的神色,那个黑发少年更是一副恨不得替他受苦的模样。
终于挺过了第一轮发作,吉布森的嘴唇已经咬出血来,他喘息着,对站在床边的同伴们说:‘你们出去吧,我这副样子实在不好意思见人呢。’于是那几个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听从了他的话,退了出去。
老人当然不忍见吉布森痛苦的表情,回头对戴蒙·奥威尔说:‘你一定有解药吧,为什么……’还没说完,就见戴蒙·奥威尔紧紧攥着拳头,好一会儿才道:‘不,罗伯特,我没有解药,所以吉布森只能靠自己挺过去。’然后戴蒙·奥威尔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老人于是听到监视器里吉布森的手机铃声响起。
吉布森挣扎着拿起手机,说:‘爷爷……’但随即的痛楚让他再也说不出话来,戴蒙·奥威尔痛惜地说:‘孩子,你为何这样不知道爱惜自己?’吉布森勉强说:‘爷爷……我知道这样做不对,可是如果让我再选择一次……我仍会这样做……’停了一会儿,吉布森又说;‘爷爷,把监视器关了吧……’说话间声音已经极为虚弱。于是戴蒙·奥威尔默默地将监视器和手机关掉了。
过了好半天,这位老人才终于叹息着说:‘戴蒙,恭喜你培养出这样完美的继承者,他有最出色的领导能力,却知道如何将锋芒隐藏起来;他愿意以性命维护自己的同伴,也必将因此换来那些人以性命为代价的信服——无论从德从才,吉布森已称得上是‘Danatos’最佳的第二任领导者。听了这话,当时戴蒙·奥威尔带着打从心底涌出的欣慰笑容说:‘是的,我也这样认为。’
三天后,在这18人的结业典礼上,‘Danatos’的领导人——戴蒙·奥威尔亲手为他们绣上了代表组织最高身份的银色闪电标志,但是吉布森与其它17人略有不同,他的银色闪电是空心的,仅用银线简单勾勒而成。当然由于他在结业测试的最后关头出了局,所以与其它同样出局的7人的毕业成绩为60分,不过这已决不能动摇他在别人心目中的地位。”
听到这里,菲儿终于长长叹了一口气,神情萧索地说:“真是个梦一般的人物呢!不知我今生是否能有幸见他一面……”
我微笑着对菲儿说:“菲莉丝,你十分幸运——因为他现在正在你的面前。”
(十四)
菲儿将视线慢慢移到尼尔森身上,神情似乎颇为疑感。
尼尔森一脸无奈地笑道:“虽然说出来定会让菲莉丝小姐失望,但我仍不能不承认,刚才您说的‘神一般的人物’,正是区区在下,看来我们必须得相信——大部分传言皆与现实有着很大的差距啊。”
菲儿怔了半晌,好一会儿才说:“传言的确与现实有很大差别——像您这样的风度,怎么可能如传言所说,光芒被别人所掩盖呢?”
我不禁莞尔,这个小丫头,竟达到了奉承人却丝毫不露痕迹的境界呢。
但当我看向菲儿清澈的眼睛时,才突然醒悟,原来这并非她的故意奉承,而是在说真话呢。
说话间,早已有人将桌上的餐具撤了下去,换成了茶具。
冰冷的石室,昏暗的壁灯,淡淡的茶香,让人有种置身于《一千零一夜》中所描述的神秘洞窟中的错觉。
我慢慢地品着茶,思绪不禁再次回到那天与老人的对话中——他在讲完“Danatos”继承人的故事后,神色忧郁地对我说:“孩子,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么?那天我在散步途中突然心脏病发作,拿药时却又不小心全洒在地上,你正好路过,行动敏捷地将药拾起并助我服下。当时你连手都没抖一下,漆黑的眼眸中流露出柔和的光彩,让我不由得感到一片安宁。当时我想,这孩子真像上天派来的天使啊,身上与生俱来的清雅脱俗的气质,像是完全不受这世界污染似的。可惜正是纯洁如你,将来的命运却是不得不涉足这世界上最黑暗的部分。本来凭你的天资聪颖,也许尚可自保,但你过于出众的容貌和气质却又使你无法隐于市井之中。所以,若是不能让自己真正融入污泥中,那么不如趋现在年纪还小,及早收身吧。否则等到发吉布森·奥威尔这种人发现你的存在时,如不能纳为己用,势必将全力铲除,那时你恐怕连一点活下去的机会都没有了。”
面对那老人的诚恳话语,当时我只能无奈地说:“我知道,史密斯爷爷——可是从我6岁起改姓‘奥迪尔斯’后,命运便已注定,而以我现在的力量,还根本无法与其抗争。”
那时老人怜悯的表情至今仍清淅地印在我的脑海里。他同情地看着我,说:“那么,孩子,在你有力量抗争前,先尽快学会与黑暗同流合污吧——你可知自己身上清冷的与黑暗格格不入的气息,对那些长期生活在黑暗中的人,可是种致命的诱惑呢!只怕你还来不及抽身,就已经尸骨无存了。”
回以微笑,我答道:“放心吧,史密斯爷爷,我并不想英年早逝,所以我会小心的。”
那时老人脸上的笑容在阳光下是那么的慈祥,他说:“孩子,希望终有一天,你能过上你想要的生活。”
可是,史密斯爷爷,现在已在天堂的你一定已经看见——我离我想要的阳光下的平凡生活,竟是越来越远了。
因为我的双手已沾满鲜血,再也无力自拔了。
抬起手抚上额头,我勉强从回忆中挣扎出来。
眼前正是史密斯爷爷提到的、也是我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厉害的人物之一,实在没有精力失神呢。
一人上来为我们添了茶,然后在尼尔森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尼尔森微微颔首,那人便退了出去。
我随意地将衣袖微微挽起,左手手指在精致的茶杯杯壁上轻轻摩挲,浅笑着看向对面的男人,说:“那么,现在我应该怎样称呼您呢?是尼尔森先生,还是奥威尔先生?”
他注视着我,道:“尼尔森是我的母姓,我大多数时候用的都是这个名字。何况在饭店时你不是已叫我‘凡’么?所以还是这样称呼好了。”
我笑了,那时是想要利用他,为显亲热才这样叫的。
并不拒绝,我道:“凡,既然我们已经互相了解了一些情况,那么不如就此开诚布公,谈一下彼此的真正意图吧。”
尼尔森笑了一下,简单地道:“好。”
这家伙,当真狡猾得很,竟是一句话也不肯多说,打定主意要由我唱主角呢!
既将主动权交于我手,那么不配合一下就太说不过去了。
我毫不客气地直接进入主题,道:“凡,可否坦诚相告你带我们来这里的用意?要知道作为海因莱因的能缉对像,我们早已是草木皆兵,心力交瘁,再没有精力陪你玩猜迷的游戏了。”
尼尔森的眼神闪动着,含笑道:“帕特里克,你当真心力交瘁了么?怎么我一点也看不出来?”
还真会回避主题呢!我暗暗叹了一口气,抬眼望进那一片冰蓝中,认真地说:“是的,如今我和菲莉丝已是穷途末路,便是想破脑袋,也是无计可施了。除非……”
我顿了一下,接着道:“除非你这位大贵人肯帮我们离开科西嘉。”
“可是我为什么要帮你们呢?——海因莱因可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的,我可不想招惹麻烦。”尼尔森半笑不笑地说。
我注视着他那双看不出任何感情的眼睛,缓缓地说:“这正是我想知道的——若非被你带到这里来,恐怕我们现在早已落到海因莱因手里,不知死了几个来回了。”
尼尔森终于笑了,脸上瞬间焕发出耀眼的神彩:“这么说,你们两个应该好好报答我才是。”
我苦笑道:“你已然是无事不遂心意,我和菲莉丝两个亡命之人,又能以何为报?”
尼尔森似是早已猜到我会这样回答,不慌不忙地说:“帕特里克,可曾想过来‘Danatos’帮我?”
我摇了摇头——对我来说,海因莱因和‘Danatos’,不过是一只狼和另一只狼的区别,无论哪一方,我都无力招惹。
淡淡地,我说:“我自知生性愚钝,并不能适应你们的游戏规则,所以只希望找一个安静的地方,了此余生而已。”
“你还真是谦虚呢!”尼尔森向后靠在椅背上,毫不掩示地打量着我,“这样睿智的头脑,我若是任你埋没,岂不太过可惜?”
我笑道:“凡,你真是贪心啊!与你身边那些精英伙伴们相比,我相差又何止万千?可以说是多我一人不多,少我一人不少,你又何必要留下一个无心于此的人呢?”
尼尔森平静的眼睛微微露出些深思的神情,他缓缓地说:“你和他们是不一样的,我从没见过你这样聪明,这样美貌,而且又能将冷漠如冰、柔情如水、热烈如火结合得如此完美的人——不过似乎你还并不了解自己的魅力呢。”
正为尼尔森的评价暗暗皱眉,我在听到最后一句话时突感颇为耳熟——这句话,似乎菲儿刚刚说过不久呢。
不禁抬起头向菲儿看去,菲儿心领神会地向我微笑了一上,笑脸明媚,却仍难掩眼中淡淡的忧虑。
我的菲儿,你竟是在为我担心么?
你可知道,这样的眼神,会让我感到怎样的心痛!
我垂下眼帘,不忍再看。
再次抬起头时,已是打定了主意。
我用坚定的声音说:“除了加入‘Danatos’,其它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尼尔森沉吟着,并不急着回答。
时间一分一秒的逝去,而我能做的唯有等待。
终于,尼尔森开口说道:“跟我来。”
说完便站起身来自顾自地走了出去。
菲儿本来一直都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她是个聪明的孩子,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而什么时候又该装聋作哑,当自己是空气。
可是这时她终于还是抑制不信,见我也起身要出去,不禁有些惊慌地轻唤到:“哥,你……”
我安慰地笑着对她说:“菲莉丝,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
跟在尼尔森身后,我经过初来时到地的大厅,又进入另一条通道,到达一间似是主卧室的石室。
室内除了床和桌椅,便只有一个落地大钟,形状十分古朴,似是已颇有些年头。
尼尔森走到桌旁后回过身,神情悠闲的、用他性感的声音说:“现在,把衣服脱掉。”
我暗暗咬紧了牙——终究,还是不能逃脱这样的命运么?
(十五)
室内的温度很低,但我却感受不到一丝寒冷。
静静地站在石室口,我连动都没动一下。
心中却在慢慢计数,“300、299、298……”
尼尔森等了一会儿,见我依然毫无动作,不禁笑道:“不是吧,这样快就想反悔了?”
我看着他,也笑了,眼中淡淡的露出些朦胧之色。
尼尔森似是愣了一下,然后眼中的蓝色慢慢变得深邃起来。
抬起冰冷得几乎没有一点温度的手,我缓缓解开领带。
动作虽不快,却没有丝毫犹豫和颤抖。
如果能够换得我和菲儿今后的自由,那么无论牺牲什么都是值的吧。
更何况,若是事情按我所期望的发展,一切就还有转机。
“124、123、122……”
一面暗自计数,我一面动手解开上衣外套的钮扣。
不禁暗暗庆幸现在已是11月——若是胜夏的话,无论我脱得怎样慢,现在都必是裸露大半了吧。
“50、49、48……”
虽然已经极尽拖延之能事,但衬衫的钮扣仍已是全部解开,上半身的肌肤若隐若现。
尼尔森的眼睛眯了起来,嘴角微微翘着,我可以感到他炽热的眼神穿透单薄的衣衫,在我的身上来回逡巡。
可是我并没有如他所期盼地那样继续脱衬衫的动作,而是十分杀风景地蹲下身去解皮鞋的带子。
即使低着头,我仍感受到尼尔森的眼神在瞬间变得异常冰冷。
“21、20、19……”
我站起身,看向尼尔森。
这才发现他的眼中竟已换上浓浓笑意,见我停了下来,便笑道:“继续,我倒要看你想磨蹭到什么时候。”
“12、11、10……”
我只能十分无奈地去解腰带,心中暗自叹息——怎么时间过得这样慢啊。
“6、5、4……”
我将腰带抽下来扔在地上,垂着头并不看尼尔森。
“3、2、1……”
室内的落地大钟响了起来——这时正是晚上10点整。
尼尔森终于大笑了起来,说:“帕特里克,你上辈子一定是只狐狸。”
说着便大走到我面前,距离是这样的近,使我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下。
我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想要摆脱他所带来的压迫感。
可是尼尔森并不打算放过我,他立即又紧逼了上来,并顺势将我紧紧压在身后的石壁上。
石壁上的寒气透过单薄的衣衫刺进我的身体,却也让我更加清醒。
抬起头,望向那英气逼人的笑颜,我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这种情况,恐怕越是反抗,越会挑起他的征服欲望吧。
“你是如何知道我10点要出去的?”他的气息轻轻拂过我的耳旁,使我不由得感到一阵颤栗。
别过头去,我淡淡地道:“只是猜测。”
他的右手突然抚上我的腰,然后顺着我已全开的衬衫向上滑去。
我触电般睁大眼睛,急忙抓住他不规矩的手,并反射性地再次看向他。
尼尔森邪邪地笑着,说:“这样才对嘛,我可不喜欢在我说话的时候你看别的地方——现在说说看,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猜测?”
尼尔森冰蓝色的眼睛仿佛能直接透过我的双眼,看到我的心里,在这种情况下,我不认为自己有骗过他的可能。
于是我诚实地说:“你的保镖给你倒茶时说的话,声音虽低,我却仍不小心听到了些。”
尼尔森的目光闪了一下,说:“你竟还精通俄语呢?”
我苦笑道:“精通倒称不上,总算还勉强听得懂。”
尼尔森皱了皱眉,又问:“当时他只是说‘已经准备就绪,是否按原定计划出发’,你又怎猜得到是10点?”
还真是要刨根问底啊,看来不全部交待是不大可能的了。
只好继续说:“我注意到站在你身后不远处的一个保镖在9点22分、35分、42分、47分时分别看了一次表,可以说是越接近10点就看得越颁繁——像他这种训练有素之人,自是有严格的时间观念的,因此我便怀疑出发时间应是在10点左右。”
尼尔森眉皱得更深了,随后便露出了解的神情道:“是了,我们说话时你挽起袖子,并将左手腕平放在桌子上,手表正露在外面,你定是利用这样的姿势为我的人计时吧!”
我笑了笑,说:“是的,但那时我仍不能确定。直到你带着我穿过大厅时,我发现你的一部分保镖已离开自己原来的防护位置,集中在大厅里整装待发,这才多少能够确定。所以当你要我脱衣服时,我看到屋里这座落地大钟已是差5分钟10点,便想到你不过是在开玩笑,并非真的要和我做什么。只是我既不能揭穿这个玩笑,又不想真的傻乎乎地把衣服脱光,因此也只能这样尽量拖延时间了。”
尼尔森带着沉思的表情看着我,突然叹息着说:“帕特里克,你知道么,你犯了一个大错误呢。”
我微微有些迷惑地看着他,不知他所指为何。
不想尼尔森放在我腰上的手突然一紧,没等我反应过来,便被他牢牢禁锢在怀中,重重地吻在我的唇上。
他的舌强悍而不容抗拒地进入我的嘴里,挑逗我僵硬的舌头,肆意掠夺我急促的呼吸,同时他的手也激烈地抚上我的胸膛,指腹不断摩擦我胸前的敏感处。
浑身的力量似乎在瞬间被抽空,我眼前一片空白,酥麻的感觉汹涌着冲上我的大脑。
幸好从石壁渗透到身体上的冰冷的感觉让我保留下少许理智,我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可是他的臂膀是那样的有力,竟根本没有办法摆脱他的钳制。
空气稀薄得让我几乎窒息,我可以清淅地听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的跳动声。
凭借最后的理智和力量,我牙齿用力一咬,尼尔森轻哼一声,终于放开了我的唇。
靠在身后冰冷的石壁上,我大口喘息着,竟连话都说不出来。
尼尔森的眼中充满着情欲,他毫不在意地抬手擦掉唇上的血迹,答非所问地道:“你是第一个在我的吻下还能保持理智并将我推开的呢!”
废话,就算你吻功再好,我也不会允许自己因一个男人的吻而迷失的。
他抬起我的下颌,强迫我看着他,笑着说:“帕特里克,你不该挑起我的好奇心,本来我对男人是不感兴趣的,不过你是这样甜美,竟让我不能释手,真想看到你完全失控时会是怎样迷人的样子。——这样吧,我带你和你妹妹离开科西嘉,你陪我一夜作为条件,如何?”
我慢慢攥紧了拳头,平静地说:“好。”
尼尔森带着赞赏的笑容看着我,终于放开我走了。
在通道尽头我听见他说:“快把衣服穿上吧,小心着凉……”
我不由得再次咬紧了牙。
回餐厅的路上我发现大厅中仅留下三个保镖,其它人都已经离开了。
那个曾经给我们倒茶的男人看见我,走上前来说:“奥迪尔斯先生,我叫雷,少主交待我们留下保护您和奥迪尔斯小姐的安全,如有需要,敬请吩咐。”
我微笑着说:“有劳了。”然后走进餐厅。
菲儿一看见我,立即扁着嘴,嗔怪地说:“哥,你还说很快就回来呢,竟让我等了17分零9秒。”
呵呵,看来我又找到了一个和菲儿的共同点,就是对时间都在精打细算呢。
是因为我们都清楚地知道,我们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吧。
(十六)
刚回到卧室,菲儿便迫不急待地轻声问我:“哥,尼尔森答应带我们离开这里了么?”
我点了点头,叹气道:“是的,至少表面上答应了。”
菲儿睁大眼睛,急忙又问:“他提出什么条件?”
我皱着眉,说:“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这下可完全激起菲儿的好奇心,她粘在我身上,连声道:“说啊说啊,放心吧,我承受得住的。”
我凝视着她期待的神情足足有半分钟,然后开口道:“还是算了吧。”
菲儿立刻怔在那里不动了。
我强忍笑意,神色如常地拿出洗漱用具去刷牙。
呵呵,每天逗逗菲儿,已成为我唯一的乐趣了——真是个不称职的哥哥呢。
刷了3遍牙,又痛痛快快地洗了个热水澡,我全身放松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养神。
菲儿也洗漱完毕,裹着被坐在床上,颤着声说:“这里真是好冷啊。”
我依旧闭着眼睛,随便应道:“冷还不好,既能保持清醒,又能延缓衰老。”
菲儿正一肚子怨气,听我如此说便没好气地大声道:“有没有搞错啊,大半夜的不睡觉,保持什么清醒啊!”
我叹气道:“你也知道大半夜应该睡觉啊,那你还坐在床上干嘛,练功么?”
菲儿知道被我绕了进去,气恼地说:“你不告诉我尼尔森提出什么条件,我怎么可能睡得着?”
我还来不及答话,却又听她阴笑着说:“哼哼,既然我睡不着,那你也别想睡踏实了……”
无奈地睁开眼睛,我看着她说:“菲儿,你真想知道么?”
见我神色凝重,菲儿脸上立刻现出紧张的表情,她认真地说:“是的。”
我静静地看着她,沉默了半晌,说:“尼尔森要我把你嫁给他做第九房小妾。”
菲儿眨着眼睛,突然笑道:“也好,尼尔森身世又好,长相又好,人又有风度,又有钱,我做梦都想要嫁这样一种人呢。”
我认真地点头道:“是啊,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就答应他了——说实话,我真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肯接手了,喜得我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呢。”
菲儿脸上的笑容有点勉强,她低下头,想要掩示自己的异样,却错过了我眼中的一丝痛惜。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说:“哥,其实尼尔森对我并不感兴趣吧。我已经不小了,有些事我是懂的……”
我立刻明白菲儿所指为何——她虽然单纯,但必竟是在暴力和淫邪的环境下长大,相信不仅对男女之间、甚至是男人之间如何发生关系都是知道一些的。
不过我可不想和她就这个话题谈下去,于是故意装出紧张的样子说:“菲儿,你说你‘不小了’,是不是想要暗示我——你已经不是Chu女了?”
菲儿僵直在床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仰头望着头顶的石壁,喃喃自语道:“虽然会有些遗憾,不过我想尼尔森那样‘神般的人物’,倒也不至于会拘泥此等小节……”
话还没说完,菲儿的枕头就“呼”地一下飞了过来,直接砸在我的脸上。
我捂着鼻子狼狈地从枕头下探出头来,委屈地大声叫道:“菲儿!你想让我毁容啊!!”
菲儿咬着下唇,狠狠地说:“活该!谁让你说话这样不正经……”
我睁大眼睛,道:“我不正经了么?……这么说来,你还是Chu女?”
菲儿窘得连耳朵都红了,把头藏在被子里躺倒在床上。
过了好一会儿,我见她仍无出来之意,于是试探地叫道:“菲儿?……”
菲儿在被子里闷声闷气地说:“别跟我说话,我睡着了。”
我叹了一口气,说:“本来怕你没有枕头睡着不舒服,既然已经睡着就算了,我委屈点,枕一个抱一个好了。”
菲儿“呼”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的眼睛在暗影里闪闪发光,眼看着就要爆发。
我急忙识相地把枕头扔了过去,总算幸运地将她的怒火扼杀在摇篮之中。
第二天吃过早饭,我请雷带着我和菲儿到四处转一转。
雷非常痛快地答应了,他引导我们七绕八绕地走了数条通道,除中央控制室等重要部分外,其余地方基本都让我们随意参观。
说实话,我对这个工程颇为赞叹——在现代社会里,能在山的内部开这样一个洞窟而又不被人发现,实非一般人所能办到。况且这个石窟虽小,却五脏俱全,而且又设计巧妙,机关重重,易守难攻,实在另人叹为观止。
雷在为我们介绍各处时话并不多,低沉的声音在石洞里回响,更增添了一种阴冷和神秘的气氛。
等到参观完往回走的时候,雷除不时对我们说“请这边走”外,便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了。
我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突然问:“这里的出口应该不止一个吧?”
雷微微犹豫了一下才说:“是的,除了你来时走过的那条最常用的通道外,另外还有几个出口,以备不时之需。”
见他不肯明说,我便也不再细问。
回到卧室,我立即从背包里拿出科西嘉的地图,细细的看了一会儿,又将这个石洞的内部结构在在脑海里简单地勾勒了一下,然后便坐在桌旁沉思起来。
菲儿递给我一个削好的苹果,低声问:“哥,在想什么?”
我抬头看着她,问:“你可还记得尼尔森在饭店给我们推荐的那个三星级旅馆?”
菲儿点了点头,却仍是一脸不解。
我在地图上指出那旅馆的位置,说:“它就建在我们所处的这片山区附近,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里其中的一个出口就设在那个旅馆里,而水、电等生活设施也皆由那里供给。”
菲儿看着我手指的位置,疑惑地道:“那又怎样?”
我用水果刀将苹果分成两半,递给菲儿一半,笑着解释道:“法国向来是海因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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