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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神右翼1神谴-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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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今天特别灿烂。”他说:“梅丹佐送了些魔界的食物,要不要去尝尝?”
刚一点头,我就想起梅丹佐仨字,心著实抽了一下,这会儿非毁约不可,出去解释解释也好。
我闭眼咬牙提气,一口气杀到大厅,老远老远看到一个黑点,又一口气冲过去,见梅丹佐正站在大理石桌旁,对我一个劲阴笑。红色的手套中放了个小黑球,煤炭似的,又比煤炭亮。梅丹佐说:“小伊撒尔,看你精神很好啊,好得可以用鼻子吃面条了,啊哈。”
我回头看看路西法,他还在慢挪,身上的丝绢飘啊飘,一字步迈得猫看了都会自卑。
汗,他居然真记得这句话~~~
梅丹佐从桌上拿了个小银碗,用手背敲了敲,敲得咚咚响:“我也不要你吃多少,这麽一碗就够了。”说完,他轻弹一下黑球,黑球中央裂开一条平滑的缝,一个麽指长的物体掉进去,滚烫的液体落出来。物体接触上液体,砰一声轻响爆开,升起嫋嫋烟雾,几乎是瞬间的事,碗里装满了根根分明的熟面条。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地狱特产梅师傅方便面,啊哈。
他拿起一根叉子,卷起一条香喷喷的面,在空中绕了几圈,慢慢送到我的鼻子下:“来,吃吧,味道很不错,里面有七十二种佐料哦。”
下意识感到鼻根疼,我使力摆手:“不不不,我这两天鼻炎……”
梅丹佐说:“没关系,这面条还有消肿去毒的作用。”
靠,叫杀虫剂算了!
我转身,用无比诚恳真挚的目光看著路西法。路西法看看梅丹佐,又看看我:“怎麽了?”我说:“梅丹佐殿下逼我用鼻子吃面~~”路西法轻轻一笑:“梅丹佐,你这是个什麽癖好。”梅丹佐说:“小伊撒尔自己说的,不怪我。”
路西法瞥向我。
我左顾右盼,耸肩:“我说我要喜欢你,就用鼻子吃面。”
“他不喜欢我的。”路西法笑笑,说了一句让我特呕血的话,“他说他爱我。”
天啊地啊我死了啊!
我一边抽搐一边擦脸,浑身都有细疙瘩冒起,那感觉比便秘还难受。我忍不住在他身上抓了几下,他站那装自由女神,笑得特含蓄。
梅丹佐长长地哦了一声:“那面条我吃。”
梅丹佐开始吃面条,脸埋在碗里也看不清表情。我蹲在大理石桌旁看了看,上面摆了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我掏过一个糖果,花花绿绿的壳子,剥开,白生生的像大白兔,可上面刻了魔族的文字。我没看字就把糖果扔到嘴里,一阵刺痛。路西法重拍我的背,糖果滚落在地上,叮叮咚咚,还带了些血。
我一怔,用手擦擦嘴皮。那是我的血。
梅丹佐看到地上的糖,猛地抬头看著我:“小伊撒尔,不想要小命了是不是?还婴儿呢,看到什麽都往嘴里塞?”我捂嘴皱脸点头。
路西法握住我的後颈,我不由自主抬头。他凑过来,舌尖冲进来,在我舌上卷了一圈,还带了一些……我推开他:“龌龊啊居然让我吃你口水!”
路西法说:“我是给你治疗。”
我动动舌头。咦,好像是好了。
叉子不断搅拌著面条,搅得面条都变了形,梅丹佐笑了笑:“那个糖是整人用的,下次不要乱吃。路西法殿下认得魔族文字,我就不一一翻译了……伊撒尔,我看你这段时间比较忙,排戏就晚些说吧,神召见你的事不要忘记……就这样,路西法殿下,我先退下。”
几乎是一口气说完这些话,他加快脚步赶向大殿门口,还没完全走出去,就扑翅高飞。
路西法从怀中掏出一颗药,靠我唇上:“张嘴。”我说:“这是?”他已经把药丢进去:“米拉虫的解药。”我惊道:“你从哪找到的?”路西法说:“卡洛那里。”我更惊:“卡洛愿意给你?”路西法笑容清雅:“人生不如死的时候,无论你提什麽要求,他都会答应。”
我说:“你……做了什麽?”他说:“不知道最好。他现在未死,但也没活著。”
我打了个哆嗦,路西法也太……难怪之後会堕天,变成魔王……
堕天。
一想到这两个字,我就浑身紧绷。
路西法说:“不必同情他,重要的是你自己。如果米拉虫有了动静,你变成那样……我不能保证自己能控制得住。”我摇摇头:“我没有同情他,那是活该。”
路西法牵住我的手,往房里走去:“这样,最近有没有想去玩的地方?”我盯著地面上两个人的倒影,忽然问:“我要休息到什麽时候?”路西法疑惑地看著我。
经过大殿正门的时候,一束强光照进大厅,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於是胆子巨大:“要休息到什麽时候,我们才能把想做的事都做了?”
他最好别跟我装小白,不然我当场一螺旋踢。
路西法平平淡淡一笑:“等你能接受了以後。”
我说:“那就现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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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当机好半天,忽然笑道:“别这麽说,我会当真。”我说:“谁拿这种事开玩笑?你不干就算了。”路西法拉住我,轻轻吐一口气:“你先去吃点东西。”我说:“不做就不吃。”路西法靠近了些,捏捏我的鼻子:“不吃怎麽做?”我回捏他:“好,你等我,我就来。”
我刚准备转身张牙舞爪扑上梅丹佐带来的食物,就被他拦腰抱住。他说:“别吃这些,吃点有营养的。”他嘱咐人去准备食物,放洗澡水。我坐在椅子上有些忐忑。
他在我身边坐下,右腿微斜,左腿搭在右腿上,把我轻轻搂住:“商量一件事,我暂时不能在下。”我半天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摆摆手说:“这个我无所谓,但我警告你,不准乱来,否则我做鬼都不放过你。”路西法说:“我要是乱来,以後你报复回来就是。”
我狐疑地扫他一眼:“能有那一天麽。”
路西法没回答,他只微笑,胸前的料珠晶亮透明,由玛瑙,紫石英,青田石,象牙串作。玉雕的脸,冰蓝的瞳,於七天的明辉下,散发出神圣的光芒。
浴室水声溅溅,如鸣佩玉,坐在这麽远的地方,都清晰可闻。
有人端了水果上来。
我特没教养地不询问他,直接抓起苹果就啃,啃得满嘴肉汁,然後甩甩手找纸巾。实在找不到,用干净的手拽住路西法肩上的一块丝绸,贼笑道:“我用这个擦喽。”
那只是一个装饰品,滑柔细腻。路西法把它取下,擦了擦我的嘴角。我肉痛,咆哮:“这得卖多少钱啊,你拿它来擦嘴~~”
路西法低下头,覆住我的唇,指尖触碰我的手,然後轻轻握住。
光影在门前旋转,我所能见的世界亦天旋地转。
他的唇齿间带著淡淡的清香,让我想起了曼珠沙华。
曼珠沙华,一名彼岸花,传说在通往地狱的道路上,开满了这种血色的花朵。
我回抱住他。骨雕扶手,圆雕装饰,砂岩器皿,浮雕壁画……统统在地面上倒映出另一个自己。阳光明朗,空气颤抖,地面冰莹如海月,就似进入了雷诺阿的画。
然後有人通知我们吃饭。我终於脸皮薄一次,推开他。我知道无论一对情侣再怎麽衬,只要敢在别人面前亲热,都会让人感到厌烦。更别说我和他是俩男的。
他刚一带我进餐厅,我就打退堂鼓往外头跑。那长长的桌子一个坐一头,隔它十万八千里,看对方都得用望眼镜。中间还摆一大花瓶,这样一来连望眼镜都看不到。刚跑出去想今儿是咱们大喜的日子,还是不要太随便,於是又小跑回去。拿了东头的盘子,把该夹的菜都夹好,放在西头的盘子旁边,拉板凳过去坐下。估计小屁头这会儿心里在骂我农民……反正我听不到。
路西法坐下,慢条斯理地切他的菜,还不忘加一杯每日必饮whole milk,我大口大口吃了一会才发现自己就一野猴,还跳来跳去的。心情不大好,想问一些话又问不出口。
你怎麽看去一点都不急吗你难道不想做吗你没看出来我急得很吗你是不是已经老到无欲无求了啊──奶奶的,这种话怎麽说得出口。
我有点後悔,吃饭速度也放慢了,一边拨著盘中鱼肝,一边看著他旁边高高叠起的盘子:“看你挺瘦,怎麽吃这麽多东西?不怕长胖?”路西法说:“炽天使怎麽可能长胖?”然後塞了一块鸡肉嚼。我说:“可是,你也吃得太多了……”路西法说:“我胃口一向很好。”我说:“原来如此。我还当你怀孩子呢,巨能吃。”路西法愣了愣,嘴角微扬,继续吃东西。隔了一会,他抬头说:“再隔一段时间,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说:“是什麽?”
他说:“现在不告诉你。”
我说:“告诉我吧。”
他笑著摇摇头,眼睛那个电啊电。
我说:“告诉我吧,你越不说我就越想知道~~”
他还是摇头:“吃完了吗?”
我说:“完了。”
他说:“走吧。”然後起身出去。我跟著去。
我忍不住翻个白眼,我找了个禁欲狂当老婆……不不,是菩萨,如来佛!长再好看有啥用,可看不可吃……
走啊走,走啊走,走了好长一段路,总算进了浴室。
他进去遣散了旁人,我跟著进去把门关上。
罢了罢了,我他X就一俗人,脑子里一天不知道装的什麽东西,居然想和路西法,这个众所周知情绪无波澜的标准大天使还是大天使长Zuo爱。能拉拉小手亲一亲就很不错,还想Zuo爱!疯了,我都怀疑自己疯了!
“如果没有别的事,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他脱去手套,把头发系在胸前,伸出手,高雅却不做作。
我茫然地点点头,把他的手放在他的手上,但是根本没反应过来他说的啥。
迷雾中,我隐约看见他面庞清莹,五官精致,水晶玻璃般的眼轻明虚澈。
他然後开始替我脱衣服。我暴汗,不就是操……有必要弄这麽……那啥……
可只解开衣领,我就有些难以呼吸,忙退一步:“我自己来,自己来。”他把我揽过去,口气温柔却不容商量:“今天不一样。”
我说:“路路路路,路西法,我们改,改天吧。我还没准备好。”
尚达奉AGAIN,我无敌!
路西法动做一滞,抬眼看我:“改天了?”
肯定是这个雾的问题,跟他妈进桑拿一样,我快熟了……一见他脸上笑容褪去,我第一个想的问题竟然是原来他还是有欲望,吐出来的话又吞回去,我开始扯他的衣服,比他蛮横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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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按住我的手,依然慢条斯理地脱,我早晚得给他逼疯。衣服一件件被褪下,他把它们挂在一旁。我光溜溜了,哪还好意思给他脱,手捂著关键部位下水,不敢再用跳的。
路西法脱自己的衣服倒挺快,三下五除二搞定,也跟著下来。
我眼睛一弯,游游游,游游游,打散一堆聚拢的玫瑰花瓣,身上还贴了很多。游到他面前,抱住,亲。熄灭的火刚烧起来,他就把我推开:“先洗澡。”
我哦了一声,飞速洗澡,上搓下搓左搓右搓。他拉住我的手说:“这样洗不干净,而且对身体不好,我帮你。”
耶和华级的人物果然都是老头,天天想著保养去了。
他拨开挡在我们两人之间的花瓣,反倒沾了一手花,红润通亮,娇豔得几乎滴血。他亦没有管它,只荡开温热透明的水花,挪到我的面前,轻轻靠在我的身上。
两人的身体完完全全贴合,若有若无的摩擦,挠得人心发痒。
我极度厌恨暧昧,於是抱住他,试图消火,没想到火越燃越大。
他的下巴枕在我的肩上,手绕过我的双臂,替我擦背。
我抱紧他,忍不住说:“好了吗?”
路西法在我後颈上使力吻了一下,手臂绕过我的腋下,腰际,在腰上擦了擦,我给咯吱笑出声,捧著他的脸亲了好几次,也去挠他痒痒。结果挠了半天他没反应,我又无趣地抓了几下:“去,原来你不怕。”这话刚说,他的嘴角就微微抽了一下。
这家夥原来是装的!
我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扑过去使了吃奶的劲儿挠。
他终於忍不住微微弯了腰,轻轻哼笑,声音荡得人神魂颠倒。
然後我们继续抱在一块儿擦背,这回我也替他擦,可以分神。
我懒懒地与他依偎著,一边看著他的背脊。
他的皮肤洁白细腻,如雪如玉。
六翼绒毛细腻如丝线,羽翎修长,整齐地排列著,散发著丕灵睿日的光芒。
我轻轻抚摸著他的羽毛,丝滑的手感触得人心如潮涌。
他的翅膀微微一颤,美丽圣洁的光散开,似从云间透出的一缕希望。
我咬了咬他的耳朵,下身顶他一下:“好了吗?”
他轻吸一口气,手指顺著尾椎,一直抚扪到臀部。
我下意识收紧双腿,他拍了一下:“不要急,不然我会打你。”
我力图放松,他的手指慢慢探到我的两股之间,大腿内侧……那一片的皮肤就像脆弱的燕垒,稍一接触就有成千上百的神经网被牵动。
我咬住手腕,越来越佩服自己的忍耐力。
他似乎有意识在那里摸索,下身还一直跟我来回搏斗。
我终於恼了,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整一吸血鬼:“你到底要不要做!你要不敢来我来了!”
路西法松开我,狡黠微笑:“想要为什麽不早说?”
我说:“我现在说你都这种反应,早点真不知道你会冷淡到什麽程度!”
路西法推著我的肩往後移,最後我倾斜靠在浴池旁。
他站直身子,朝我倾过来。
“伊撒尔,这麽急著完事做什麽?”
我呆住。啥意思?
他倚到我的身上,继续用下身与我摩擦。
“我们要享受过程,而不是急於得到一个结果,是不是?”
我点点头。
他眼中又荡开了别样的星光:“如果过程不太放纵,我们可以连续做一整天甚至很多天……这样不是更好麽。”
我恍然点头。
我还记得他告诉我,要我教他怎麽与心上人Zuo爱,而不是泄欲……现在看来,似乎反过来了,汗。
难怪情场无敌杀手帝都头号色魔梅丹佐都说,路西法,VERY GOOD。
难怪人家说他搞女人一流厉害。
难怪尚达奉要把他写进自己的代表作。
也难怪以前的女朋友总说我太“浪荡”,敢情我都是射了就跑~~~
MD,我还把这词当宝贝,还以为它和“潇洒”、“风流”、“不羁”是同义词,原来就是间接在骂我不懂情趣用下半身思考!
路西法搂住我的腰,唇如赬霞,一点点靠近,一丝丝压上我的嘴。
我试图压下自己的火气,与他接吻,相当缓慢缠绵。
情难自控,我抱住他的脖子,舌尖舔过他的唇瓣,几乎要将他推进池水中。
他放开我,微微喘气:“现在休息一会,我们的时间还有很多。”
就像在水中注了酒,透过皮肤,流入血液。我靠在岸边,眼前的景象摇摇晃晃,世界酣醉。
不一会,两人都软了些。
水面渐静,花瓣轻浅起伏,水珠升腾,凝成雾气,在空中流转。
透明的,带著蒙白的,染了玫瑰香的……熏得人迷离敞恍。
路西法说:“想在上面还是在水里?”
我说:“上面。”
我在水里N次差点摔倒。而且在水里,总接触到的……都不大真实。
他点点头,上岸,扶我上去。
岸边有一个宽大的台阶,上面铺了雪白的羽绒。
我刚半躺下,路西法就压下来,开始在我身上快速而轻巧地细啄,从脖颈到锁骨,从锁骨到胸膛,从胸膛到小腹,最後在我那里舔了一下,本来半垂的,立刻站起来。
就这样来回折腾了近一小时,在我即将被自己烧死的时候,他分开的双腿,身子往前倾些,用询问的目光看向我。
我浑身僵硬,点头。
他俯下身,吻了我一下:“你以前应该有过在下面的经验,不会很疼。听话,放松。”
我深呼吸,又点头。
“我知道。”我抓住他的手,“可是,我跟你……这是第一次。”
“不是,不是第一次了。”
还没有时间惊讶,路西法就已进入我的身体。
确实如他所说,不很疼。可是有一种让人更难忍受的感觉串出。
那是一个字,空。
身体变得空。
无穷无尽的虚空。
就像一个黑洞,里面有一个贪婪的磁场,无论多少东西去填补,都不会有充实的一日。
有无数花朵在周遭成长,花苞在生命中绽放。
如火,如血,如荼。
近於红黑色的花朵,妖异浓豔,触目惊心。
它的名字叫曼珠沙华。
双腿不由自主地合拢,却被硬生生强入的东西逼得无法接触。
它横亘在我的身体内,它成为了我的一部分。
而它是他的。
路西法动得很慢,我听到黏湿的声音回响在耳际,就像用棍子捣动蜂蜜,粘稠,潮荡。
不断的占有,抽离。
与侵略时的兴奋与狂野不同,被人进入的感觉伴随著疼痛。患得患失的疼痛。
上次被那堆丑男乱搞,我真没一丝感觉,就只有六个字,想吐想吐想吐。
这次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在付出身体,享受欲望的同时,有什麽东西失去了。
与以往的掠夺,独占不同。
有什麽东西失去了。
我抓住路西法的头发,将他硬扯下来,恨不得两人化作一个,再不分离。
路西法紧紧抱住我,一次一次亲吻,一次一次进入。
曼珠沙华的花语是不祥,分离,以及……悲伤的回忆。
曼珠沙华,彼岸花。传说,它是魔王路西法最喜欢的花。
後来,耶稣问我,如果你的一生能静止在某一刻,你会选择什麽时候?会是在路西法还是副君,你还是力天使的那段时间吗?
眼下的天界,那是一片沧海,一片桑田。
我回头对他笑笑,我摇头。
我对我现在的生活很满意。耶稣殿下,如果您有空去魔界,将会看到那里有大片大片的曼珠沙华。一天一天,它们越来越浓烈,越来越悲伤。
有的东西会消失,而有的东西是永恒。
曼珠沙华是罪孽。
美丽,妖豔,尽管绝望,可它依然散发出罂粟的芬芳。
就像年少时单纯的心愿,和不可能实现的誓言。
就像站在彼岸的你,和站在此岸的我。
依然让人等待,让人痴狂。 
86
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后脑勺磕碰,然后是翻书的声音。闻到一股浓浓的奶香,还有熟悉的体香。我睁开眼睛,用力眨了几下,看到一片……胸膛?我抬头,刚好对上碧蓝色的瞳孔。

还没反应过来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他就垂下头吻我。

我发懵,看他好久才往自己身上看去。

我现在在光耀殿的寝宫,身上裹了厚厚的被子,枕头是路西法的左手臂。他正倚在一个丝绒靠背上,右手拿书,左手翻书。而半空正悬着一个象牙盘,盘周围挂了一银铃,稍有些风,铃铛就会响。盘中放着一个玻璃杯,装了半杯牛奶。

路西法放下书,取了牛奶喝。我坐直了身子,身上的被子滑下,立刻光溜溜。

傻了巴机的看着自己的身子,还有路西法半裸的身子,我的直觉反应就是,我们那个什么了。背上一凉,我的翅膀猛地收住,想盖住身上,可韧性不够,盖不全。这天挺凉快,怎么我就这么热……我扯住被子把身上裹住,只漏两只眼睛出来。

路西法握着杯子,手指雪莹。

成|人版路西法喝牛奶跟喝酒似的优雅,怎么小孩就喝得到处都是?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人品问题?

而|乳白色的液体让我想起……

我缩得更小了。

路西法似乎在忍笑,忍了半天还是笑出来了:“睡得怎么样?”

我点头,面团似的被子跟着晃啊晃。_

路西法说:“那就好。感觉如何?”

感觉?

什么感觉?难道是那个?他没这么搞笑吧?

路西法自动补充:“我是说,舒服吗?”

我汗!我大汗!!

他真问的是这个!l

这话问得挺拐弯抹角,实际,实际不就是……“你被我插得爽不爽”!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每次和我的亲亲们上过床,她们都会有些害羞,还不敢看我。
可是,我是男人吧!做男人要爽快!承认吧!承认吧!

终于,我一咬牙,点头。

路西法笑:“那要不要再来一次?”

我背个蜗牛壳似的往前蹭,蹭蹭蹭,从被窝里伸出手搂住他:“让我先抱会。”

寥寥云雾中,路西法的脸如同挂着水珠的百合瓣,让人看了就想戳破。

他放下牛奶,回抱住我。
终于知道为什么每次和亲亲们上过床,她们都会黏在我的身上,好像失去我就会挂掉。那个时候,我常常会觉得很……疲惫,经常敷衍人。现在觉得我TM真该拖出去枪毙了。

我说:“你一直没睡?”

路西法摇摇头:“我是起来了。小懒猪,你睡了十三个小时。”

我撇嘴:“十三个小时算什么,我最高睡眠纪录是三十四小时。”
路西法说:“真厉害,难怪皮肤这么好。”
听完这句话,我欲哭无泪。当时高考结束,兴奋过头,连续熬夜七十二小时冲网游,然后狂睡……起来以后,发现皮肤果然好,就像月球表面那样,充满了神秘而抽象的美。好在我是一大好青年,野生动物的生命力令我在短期内恢复正常,不然拖出去吓人效果百分两百的好。
我说:“对了,你有没有过在下面的经验?”
路西法说:“有啊。不过只有一次。”
一次?
路西法肯在下面,肯定是因为很喜欢了……一次……有点不爽。
我说:“呃,那是什么感觉?”
路西法说:“有点疼……但是印象很深刻。”
他都说有点疼了肯定是很疼。重点是,印象深刻!
我磨牙磨牙磨牙,恼怒地说:“哪个混帐东西把我老婆弄得‘有点疼’了?不爽!不爽!”路西法笑着摸摸我的脸:“没有关系。那一晚对我来说,很重要。”我打开他的手:“过去的事不准再想!现在你是我的!只是我的!”
靠,我怎么能说出这么变态的话!
不行不行,我太激动了,冷静,冷静……
路西法说:“那不是过去的事。”
这一下,发不起火了,我呆滞。
“好了,不逗你玩。”路西法说道,“还记得梅丹佐的生日吗?”
我点头
“那天晚上梅丹佐送你回去,我变成小孩随后赶到,但你衣服都没脱,小孩子手不够长。我看你醉了,就恢复原来的样子替你脱衣盖被子。然后你叫我的名字,好像是无意识的。我凑过去听,没来得及变小……”
我说:“然后?”
“然后你就上了我。”
轰隆隆——轰隆隆——轰隆隆——
无数道惊雷在我脑中劈开,我呆,呆,呆,再呆,最后一把捉住他的肩膀使劲摇:“为什么不躲?你是猪是不是?你为什么不躲啊!”
路西法笑道:“你说呢。”
我停手,想起第二天早上小屁头缩成一团的模样,心里跟刀捅似的滴血。我使力抱住他:“很疼……是不是?”路西法双手收紧,把我抱得特严实:“傻孩子,我怎么可能觉得难受。”
我摇摇头:“对不起。”
路西法说:“既然你都说过去了,就不要提它。现在不早了,想先吃饭还是先做?”
我说:“我……不饿。”
路西法拿下牛奶喝一口,凑过来喂到我嘴里。
我没接稳,牛奶顺着下巴滑落,流到胸前,就像绽开了金丝草的花。
路西法抬起我的背,顺着我的颈项一直舔到胸口,又在|乳尖上舔了一圈,轻咬一下。无数条神经绷紧,我抱住他的腰,尝试去回应,于是往他身下摸去。
刚一摸到,再摸一下,握住。松开,难以置信地再握一下。
我又一次被劈。
路西法轻喘一声,扯下我身上的被子,垫在我身下。
我果断地说:“不做了。”
路西法一怔:“怎么?”
我推开他,指着他那里,颤声说:“不可能进得去~~~”
路西法笑着摇摇头,覆住我的身体:“昨天都进去了。你不是说很舒服吗?”
我说:“昨天没看到!”
他轻吐一口气,用膝盖将我的双腿撇开:“相信我,不会疼的。”
手指在入口处来回徘徊,轻轻按摩,然后沾了牛奶,涂抹,微入,热度就像一股暖流,顺着身下一直蔓延到全身。我情不自禁挺了挺身,与他更紧密地贴合。他一边与我深吻,一边用牛奶均匀涂满的私|处。
双腿折合,我顶着老脸张得很开。
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在空气中,非常没有安全感。
他有些愕然:“现在就开始?”
我点头,舔了舔他的嘴唇。
他欲言又止,晃晃脑袋,固定住我的腰,突破重重阻碍,一丝一丝插入。
我将他完全吞没的那一瞬,他在煽情地喘息。音尾拖得很长,就像樱花凋零,花魂的倾述。
身体被占满,却祈祷着飞蛾扑火的毁灭。
窗格极宽,却容不下无边的圣浮里亚。
古老的钟楼在低声叹息,深沉的钟声徐徐响起,有节奏的,铭心的。
路西法依然细心而缓慢,就像在举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风铃在金光迟风中旋转。
彻底抽离,再彻底进入。一次一次,完整而饱满,却填不尽饕餮般的欲念。路西法看着我,格外认真:“要不要再快一些?”
我点点头,握紧他的手。
他微笑。倾倒众生的风情。
频率在渐渐提高。尽管中间有过度,可每一次的加剧都令人猝不及防。
猝不及防地冲入身体深处,击碎心脏,触动灵魂。
幸福太多,多到伸出双手,献出肉体甚至心灵,都无法收容。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死过去的时候,路西法渐渐放慢了速度。
我总说觉得有东西丢了,而现在终于明白。
我已失去自我。
以前恋爱一直都占主导地位,我能轻易掌控彼此的关系,顶天就是遇到自我保护意识很强的女人,她们甩了我,然后双方无事。
可是现在不一样。情绪被他的一言一行带动,一点小小的波澜,都会让我激动。
如果我们分手了……会怎样?g
我紧紧蹙眉。
这个问题我甚至连想都不敢想。
身体依然相连,路西法把我抱起来,于他腿上坐下,轻轻上下晃动:“不要太紧张,放轻松。”
我抱住他的脖子,深呼吸。
他轻轻抚摸我的翅膀:“对,就这样……回想你最幸福的事,幻想自己在飞翔。”
我在他耳边轻声说:“你最幸福的事是什么?”
路西法的声音亦是近在咫尺:“现在。”
我说:“那就是了,你要我怎么想?我真想揍你。”
路西法在我肩上吻了一下,抬起我的双腿,勾在手臂上,又慢慢加快速度。
牛奶混着白液,于我们的交合处溢出,落入万年不散的迷雾中。c
下体的无奈,只有依托于上身的紧紧拥抱。9
不是疼痛,可一阵阵袭来的冲击,让我无法呼吸,无法自拔。
控制不住张开嘴,控制不住粗喘,最后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发出呻吟。
我断断续续地吼:“你想我死是不是!”
路西法气息也很不稳定,有些霸道地堵住我的唇,在我口中肆虐。
风铃在空中疾速旋转,叮叮当当的撞击,就像灵肉之间的哭喊。
我半眯着眼,看着窗外光辉的帝都,整个天界最恢弘的地方,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不断呜咽着,贴着他的唇,呼唤他的名字,告诉他我爱他。
他几乎是立刻回应,可仍然漫长。
他灌输与我全身甘美的麻痹。
耳边只剩下身体碰撞发出的乐曲,及风铃的清响。
世界在舞蹈。
舞出一池芙蓉,与繁星般的圣光。
这不是结束,我们在天界短得可怜的相处时光里,无数欢好中的一次。
事后我们紧紧相拥,聊着鸡毛蒜皮的小事。路西法很喜欢魔界,这是整个天界的人都知道的事。他尤其喜欢魔界的风车,及妖艳绝望的曼珠沙华。我笑骂他骨子里就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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