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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0 我的爱人,我的敌人 by 蛰蛰-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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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不一定的?”眼前的男人阴沉,贪婪却全身散发着男人的魅力。
我趴在男人的怀里媚眼如此,仿佛小猫一般添砥着男人的食指。
这个世界上的事情我管不着,我只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我的最爱。即使自己也是个男人,即使自己也喜欢做强势的那一方。但是在这样的男人面前我愿意臣服。
我的舌头仔细地品尝着男人手上的淡淡薄荷烟的味道。喜欢,或许还要更多。
“就好象你现在可以为我去死,可是一旦发生了某些事情你却会恨不得杀了我。”男人眯着眼睛享受着我的殷勤,但字字句句却冷酷无情。
我猛得一抬头,仿佛被人说到痛处一样直视着眼前的男人——华贵,优雅,残酷。我艰难地用自己的半截舌头断断续续得回答道:“爱——里(你)——四(是)——永远——的。”我的还有半截舌头现在还应该如花瓣一样被存放在那个男人的无氧罩内吧?
“连舌头都丢了还这么顽固,真是不可爱。不过自从你的舌头被我割了一半以后,每次进到你的嘴里都特别舒服。因为能一直伸到你的喉咙里。”男人的手指惩罚似地直入我的喉咙。看着我无助的神情以及逸出的口水,他那不对任何东西感兴趣的眼睛却来了光彩。
紧接着被他按倒在了床上,沾满了口水的手指直插我的后||||穴。而我的脸却深深地埋在床单间。
“大名鼎鼎的安。反政府的头目却在这里伺候一个皇室男人的无耻肮脏的欲望。你说你的那些同志,会怎么想?说你为国捐躯,还是奋不顾身。”嘲弄的语言仿佛刺刀一样伤害人的自尊。
我的脸埋得更深,自己做的选择又如何能做悔改。即使别人弃之如垃圾。
“怎么不反驳我说的话?我记得以前你可是每次都要说些让人不愉快的话。哦,对了现在你的舌头已经被我割掉了。为了不让你再说哪些蛊惑人心的谣言。”他的手指在我的后||||穴里扯插,伸展着。决裂的声音从手指穿插的地方发出,又裂了。
而我却除了咬牙切齿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我讨厌用自己的半截舌头发出那些可笑的音节,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决不会多说半个字。
“不过你应该感谢我还给你留了半截舌头,专门用来给你叫单个的字音的。比如:要、不、啊,哦,恩……”戏弄的语言里,男人猛得一挺身将自己的勃起毫不留情得进入了我的身体。
毫无准备的我苍白着面孔接受着他的折磨。
一记又一记的撞击麻痹着已经流血的直肠,和已经麻木的心灵。
这样的男人还爱吗?
而呻吟声即使咬破了嘴唇也再所难免。
他如愿以偿得听到了他说的那些单音节词语。
“说啊,安。你想要的人是谁?你要的人谁?”他要的不仅是肉体上的占领,更是精神上的屈服。
我咬着牙不去理他。
却感受到了他恶意的戏弄:“你不说他可是不会动的哦,或许你喜欢自己动。”
他居然停止了抽插,而我的后面却仿佛被火烧找了一样的需要更大的疼痛来熄灭他。
我哀求的眼神望向他,却得不到半点希望。
他要的,就必须给。
“沙克,沙克……”我的半截舌头发出连自己也听了害怕的叫春声音。被他改造的一无是处的身体。
“很好,是沙克·里索·奥里德二世。你永远的主人。”仿佛宣判了自己的所有权一样,沙克在一阵冲刺后将欲望撒在了我破败不堪的身体里。
我趴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汗水、血水、Jing液混杂在我的身体里。
小心得在我的欲望上重新扣上那个印有皇家徽章的金属环,沙克傲慢的声音再次响起:“忘记告诉你了,因为找不到你了自由同盟又解散了。现在新大陆的一半已经被皇家自卫队掌管了。从新大陆清理出了将近1万名亲联盟的叛逆呢。都被帝国处以了火刑。还有一部分不死心的人则在到处找你,据说还有人找到了这里来了。真是笨蛋。”
原本捏得死紧的手,却在听到最后的一句话的时候抖得厉害。
他们已经找到这里来了,我不能连累他们。我抬眼恨恨地望着沙克。
“真是好眼神,真怀念啊。已经多久没看见了?那个来找你的人好象叫浩是个可爱的男孩。”
是浩,浩来找我了。
只有他知道我会在这里,因为我的过错他被抓了。
我脸色惨白。
沙克说得没错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不一定的,就像现在。因为沙克的两句话而改变的东西,绝对是我一开始所没想到的。
我的腰几乎像要断了一样的没力气,可惜的是如果这样的我就没有办法逃出去,那么我也就不是自由联盟的安了。
就在沙克下一秒走近我的时候,原本盖在我身上的毯子已经缠到了沙克的脖子上去了。这个世界上没有所谓的安全物质和危险物质,有些人手上不管拿着什么都可以杀人。
“终于又想回去了。”沙克的眼神里是了然。
要逃走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
我冷漠的点头,一旦决定了就不在更改。只是不知道这次逃走,是否还能相见。
“很好,不过记得下次回来可不止割掉舌头那么简单了。”沙克的声音还是一样的从容不迫。
时年公元2055年 地球日2957823日
叛军安重新组织自由联盟。自由联盟的势力一直达到旧欧洲的北部,直指帝国的繁荣心脏。
皇室内部发生动乱,皇帝陛下、太子殿下等皇室直系糟暗杀。沙克·里索·奥里德二世亲王接任摄政王,辅佐幼主维护帝国的昌盛。
第一章 夺城
火焰烧灼着整个战场,跟随着我的只有自由的意志。
“大家听我说,虽然我的舌头已经被他们割掉了,但是声音辅助器里永远只会发出一个声音—自由!!!对面的旧奥而良的贵族和老爷们在等待着的是我们最后的愤怒一击。在我们现在的这片土地上曾经有过古老的文明,我们的祖先站在白色大理石铺成的地板上畅谈自己对于这个国家的建议。现在是时候恢复过去的文明了。伙计们,让我们拿起自己的武器捍卫自己的权利。我不能用自己真正的声音告诉你们这一切,我的意志却告诉我,惟有自由才能让我们每个人发出自己真正的声音。”
随着富有鼓动性的发言结束,台下的人群一片沸腾。
我站在台上望着已经忍耐不住的人群,乌合之众。被三言两语就煽动起来的人,往往也就是那些最先动摇的人。不过也正是有了这帮家伙,攻城的时候才不至于会损失太多。
而面对那帮训练有速的皇家自卫队,最可怕的不是损失。游击队的损失是永远不可能比驻守部队多的。最可怕的是在长时间的消耗中,一旦食物匮乏而造成|人心的动荡。
粮食并不多了啊,我挤开人群走进草草搭建的帐篷。不过幸好注意到粮食问题的人还没有几个。
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公众的注意力,激发公众的愤怒。或许奥而良的那些大房子里还存有粮食呢。一旦攻城成功,所有的问题也就不再称为问题了。
我面对1984年版的旧欧洲地图馅入了沉思。
“即使被人割掉了舌头,即使借助声音辅助器,你还是不愧为联盟最有鼓惑性的宣传机。看看外面的人,多么兴奋。难道他们就没注意到再过三天他们就得挖树皮果腹了。”讥讽的口气,实在是看不出半点的忧国忧民的情绪。这种调调与其说是联盟里所特有的玩世不恭,倒不如说像极了贵族的做派。
我转过身去:“微,注意你的口气。你说话的方式太像个贵族了。”
碧绿的眼睛上两道眉毛嘲弄似的挑起:“俱我所知,我本来就是个贵族。”
他再这样说下去,只怕马上就会被外面的人群拖出去烧死。我冷眼看他如何收场。
“不过那个狗娘养的到现在都还是不肯承认我是他在半夜里和厨娘的产物。”年轻的脸上,即没有遗憾也没有痛楚。仿佛说得并不是自己的事情,这样的人或许才是联盟需要的能与帝国对抗的人才。
我拍了拍微的肩膀:“好好干。或许有一天你会超过我。”
而一旦有人能超过我了,那么我对联盟来说也就是不需要的。到那个时候,即使如空气一般的消失也不会有人在意。
“下次要想再回来,可就不止割掉舌头那么简单了。”
一想到另外的一个有着绿色眼睛的人说的话,我就四肢发冷。
回去是必须的,之所以要逃出来只是害怕以前的所有努力全部没有了。但是我要的结局又是什么呢?一旦真的共和成立,那么皇室势必将都被送上绞架。那个男人也再所难免。到那个时候我又该何去何从呢?只怕现在的这种胶着状态才是我唯一希望的。
“既然回来这么痛苦,为什么还回来?”微的问题让我措手不及。
原来按在微肩上的手,在一震间摔落。他知道了多少,难道他知道我和沙克的事情。如果他知道了那么他就必须死。因为一旦联盟知道他们的最高指挥是王室的宠物,禁脔。势必将影响整个共和计划。可是应该不可能啊,这个世界上知道我们有关系的人几乎都快死光了。我直视着微含笑的眼睛,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他顶多只是从我的言语里,还有我那神秘失踪得几个月里猜到了些什么。
这样的心机只怕比我更甚。或许不要许久微就可以超过我。
“或许还有未尽的责任吧?”我原本暴涨的杀心,现在已经消退不少。
在这样的地方不能不防备。
“最高统帅的责任就是对所有人负责。”微的回答中规中矩,实在不像是知道了什么的人。'三'
对所有人负责,也正是因为这一点的牵制,才让我如此被动。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才促使我逃了回来。
我懊恼地想着在我们的势力不能波及的地方的那个人,现在他在干什么?是不是在为联盟的挺进而头痛。只怕这次回去要讨好他是难上加难了。那什么来讨好他,上次是舌头,难道这次要我的那个吗?我好笑得往下面一望。
不知道是否是沙克的有意为之,即使在我逃跑的时候沙克也没有给我解开套在我男性器官上的金属环。这让我在很多方面都十分的不方便。
“不知道属下是否能荣幸的和最高统帅一起洗澡?”说麻烦麻烦还就真来了。
看着微认真的模样,实在让我有苦说不出。在军队里同志间的关系本就平常,但是和下属一起洗澡却决不是其中的一项。洗澡只能被看作是一种政治手段,在坦诚相见的环境中和幕僚们一起在水中商谈战略是联盟里一项不成文的习惯。这样的好处有很多,一没有衣物的间隔,一些平时碍于情面的话有的时候却会说出来,二没有了藏放枪械的地方,暗杀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多。
如果现在回绝了微实在与情理不合,但是我这样的身体无论被谁看到了都将是麻烦。
正在我犹豫不绝的时候。一个清脆的童声夹了进来:“西线代表红色旅有消息传了过来了,希望统帅亲自处理一下。”
红色旅,这个一直徘徊在共和和帝国间的游记组织。在我数度联系失败后,居然在现在来了消息。实在是太好了。
还没等我使眼色,微就悄悄地退了出去。
“浩消息呢?”我转够头去想林浩要红色旅的消息。
却看到林浩闪烁的眼神。根本没有什么消息,林浩只是知道了我的尴尬而救了我一把。
当初把他从沙克哪里救出来看来是正确的,这个小鬼虽然小了点却也绝对是个人才。
我一把抓起几件干净的衣服,就拽着林浩往外面走:“走我们去和‘红色旅的人’谈谈。”
现在的我需要好好的洗干净自己身上的沙土,我需要冷水来冷静一下自己发热的脑子,让自己有足够的精力来对付一切。
我和浩走出了大本营,转了几个圈甩掉了几个跟在后面的跟班。要甩那两个傻保镖,还是挺容易的。
就来到了一个小湖旁边。
“替我管好衣服。”我一件件的除下自己的衣物,对于浩我无须隐瞒。
“还有提醒你有没有人来。”林浩熟练的接过我的衣物接话道。
他的忠心实在无人能敌,这也是为什么只有他会到沙克那里找我的原因。
我笑着点头。
对他无须防范。
林浩在接过我的衣物和我的声音辅助器后就从消失在了湖边的草丛里。
有他在这里,我大可以放心大胆的洗了。
我的身体布满红红紫紫的可怕淤青,下身上还套着一个可怕的印有皇家徽章的金属环。这样的身体放在普通人身上都显得可怕。
像极了Xing爱玩具。
冰凉的湖水滑过我的身体,温柔的仿佛情人的手,只是沙克从来不懂温柔。
我沉静在回忆里,手也不自觉的扶上在金属环下半立的分身。
“呵呵,虽然我的舌头已经被他们割掉了,但是声音辅助器里永远只会发出一个声音—自由!!!真是精彩的演讲,怎么你没告诉他们就连你的男性特征也已经在皇室的控制之下了吗?”这样嘲讽的声音,冰冷不带半点温度像级了沙克。
我警觉的睁开水蒙蒙的眼睛,居然有人。
浩呢?浩去哪里了?
我想张口叫浩,却被一张大手捂住了嘴巴。
“别吵,那个小鬼只是在睡觉而已。我可不像某些人喜欢听半截舌头的人在那里说话。”嘲笑的言语,炙热的气息,除了沙克还能是谁。可他为什么不承认。
我脚软的立不住。
大手扶上了我的分身,半立着的被钳制的分身。拉扯,挤捏,弹弄:“这么想他?看来沙克又驯服了一匹劣马。”
他不是沙克,沙克不会如此温柔。我的神志立刻清醒。
一个手轴锤在对方的腰际。
迅速的转身,冷眼看着现在痛苦蜷缩在水中的人。
“我是沙威尔·里索·奥里德。是沙克的唐弟,也是倒霉的驻守奥而良的守备指挥。”望着我黑洞洞的枪口,沙威尔苦笑。
他大概没想到我会连洗澡的时候都带着枪吧?不带枪洗澡是所有的军队里不成文的规定,只是从一开始我就不是守规则的人。规则是什么?规则是让人来打破的。
“不要这样瞪着我,虽然我张得很像沙克,但我可没他那么厉害。我不会反抗的。再说我是来传口信的。沙克给你的口信。”沙威尔说得没错虽然他很像沙克,但他们有本质的区别。
我示意沙威儿继续。
“奥而良战役将是沙克送给你的第一件礼物。你逃走的一个月的纪念品。”
我一阵恶寒,纪念品?难道奥而良之站将陷入泥泞。可是一旦战争陷入僵持,那么脆弱的联盟也将风雨飘渺。
就在我恍惚间,我的枪被沙威儿一个手刀砍下。
“沙克喜欢的,我也喜欢。这次沙克可是同意的哦。听说你的味道不错。”
太轻视他了,沙威儿或许不如沙克。但也不是我想象中那么不济。
只是这次输大了。
太轻视他了,沙威儿或许不如沙克。但也不是我想象中那么不济。
只是这次输大了。
我的嘴巴发干,枪掉在了湖底要想再出奇制胜已经不可能了。
“有这个环,一定很麻烦吧?”沙威尔的手又一次扶上了我的男性器官。一只手开始不老实的转动着卡在上面的金属环。
我咬着牙不说话,拼命抗拒着身下的异样。已经牢牢咬住皮肤的环,因为沙威儿恣意的转动而磨破了表皮。一丝丝的血仿佛水蛇一样蜿蜒在湖水里。
他的恶魔天性并不逊于沙克。
“这么脆弱,要是感染了那可就糟了。”沙威尔看见血丝转动的更是厉害。
他喜欢看见别人的血,而沙克却决不会表现出对血的热中。
“要是感染了那你就不光是被皇室割掉舌头,说不定沙克连这个也要——”
沙威尔作了个切除的手势,我涨红了脸转过了头。
现在必须的快点脱身,不然等到那些笨蛋找到了这里可就糟糕了。我不能因为他酷似沙克,而真的陷了进去。
“呵呵还真是倔强,居然连半句话都没说。听说你的半截舌头叫床还挺好听的。不如我们也来试试看。”沙威尔的手指重重的在我磨破皮的地方一抹就转向了我的后面。
沙威尔的手指犹如灵蛇一样在内壁里反转扭动,感觉居然如此熟悉。我的眼睛开始湿润,嘴唇也不停得颤抖着,这样的表情,这样的眼神除了无助再也找不到其他的词语解释。
银白色体液和暗红的血丝纠缠在一起,整个身体就像被催眠了的眼镜蛇一样条件反射的淫荡的扭捏着。
“看来你也不过是个被调教的不错的玩具而已。”沙威尔反抱着我头枕在我的肩上低笑着。
我的手欲拒还迎的拉扯开夹持在我腰上的一双大手,沙威尔自然不会放松警惕手仍然钳制着我的手。可是下一秒我的动作却绝对出乎他的意料。我半跪下身子,在湖水中含入了沙威尔的昂扬。
沙克说过我的舌技还不错。隐忍下厌恶的情绪,我开始专心的吞吐起沙威尔含有腥臊味道的器官。
“已经下贱到了这种地步?被男人一碰就这么饥渴。不过我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沙克还给你留了半截舌头了。“沙威尔完全没有了一开始的防范之心,现在他那居高临下的口气就好象在和一个路边娼妓说话一样。原本钳制住我的双手转向了我的头发。毫不怜惜的拉扯着我的头发加快吞吐的速度。
他大概以为我只是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看见男人只会张大双腿的性玩具或者是个肉体发泄器。可惜他也犯下了一个和我同样的错误太轻视对手了。
现在的他完全沉浸在快感的浪潮里,完全忘记了现在跪在湖水里伺候着他的男根的人是个多么危险的家伙。
我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即使喉咙因为窒息而难过却仍不愿放松。直到沙威尔怒吼着在一阵颤抖中将他的欲望完全倾洒在我的嘴里。
这个时候只要是男人都会松懈,而我的双手也已经不再被牵制。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机会。作践自己的原因也只有一个,我要他看不起我,我要他以为我只是个下贱的性玩具,我要他不再防备我哪怕只有一秒也好。
下一秒中,我的双手一震将一片水花击向沙威尔的眼睛。如愿的湖水飞溅进毫无防备还沉浸在快感中的沙威尔眼中。
如果是原来的我自然不需要如此浪费时间,只要一拳就能解决问题。但是替人Kou交绝不是什么能让人感觉轻松的活。也正因为这样沙威尔才会放松警惕。
在沙威尔的眼睛里都是水看不清楚的一刹那,我一拳重重的砸在他的后脑上。'三'
人原本就是如此的不堪一击,沙威尔摇晃了几下倒在了湖水里。
有的时候即使什么东西也没有照样可以杀人。
一缕暗红色的血顺着沙威尔的嘴角流出。
原本还向再补上几拳的我,却因为实在担心一直浩而决定先去看看浩。
我冷然的爬上了岸,这次的洗澡经历实在糟糕。
我找到浩,沙威尔说的没错。浩只是昏迷而已。
我转过头去看原本已经被我拖上岸的沙威尔。岸上只是残留着一摊血,而那具‘尸体’则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被他跑了,我暗骂自己的大意。
不过总会见面的,在奥而良。
我替自己套上带来的干净衣服,带上声音辅助器。沙威尔有一点上和我看法相同,至少我们都厌恶半截舌头的人说话。
而林浩也慢悠悠的醒了过来。
“统帅,刚才?”林浩目瞪口呆的望着我裤子上新沾上的血迹。
是沙威尔用环磨破的表皮,因为衣物的摩擦而又破了。看来这次我也伤得不轻。
“这湖里有水蛭。”我面不改色的说。
水蛭不会吧?这么清澈的湖水里也会有水蛭,林浩狐疑地看着我。
我不再理他,转身奔向大本营。
沙威尔连我演讲的句子都知道看来联盟里一定有内鬼。不过这也难怪,一帮乌合之众里难免会有几个靠出卖情报拿钱的人。
不过这样一来所有的作战计划都将不会是秘密。
“浩,告诉微准备攻城。”
既然没有了秘密,那么速战速决是最好的办法。
“攻城?统帅,什么时候开始行动?”
“就在今天。”
我不相信这个对我来说也是即兴发挥的攻城计划,皇家自卫队会未卜先知。
胜败在此一博,一旦夺取了奥而良。那么粮草问题也就自然解决了。可是一旦失败,后果也不堪设想。
我坐在指挥营里观看着地图,奥而良之战将是一场苦战吗?
“安听说你下令攻城了?”
我挑着眉毛看着冲进来的微,什么时候他也这么激动了?
“不是下令,微现在已经开始攻城了。”我望着有着绿色眼睛的微微笑道。
“老天你疯了,我们一点准备也没有。”
“那么你认为他们又会准备多少呢?”这才是问题的关键,一帮散兵游勇需要什么准备,倒是皇家自卫队只怕更希望能有时间做准备吧?
“可是,你这样是在赌博。拿人命赌博。”微的神情如此严肃,难道上次不是他说的再过三天他们就得挖树皮果腹了。
我冷哼了一声,在这种位置上太仁慈就是一种懦弱:“既然选择了联盟那么他们本身就是在赌博。再说难道你要我们等到开始挖树皮果腹的时候才开始攻城吗?”我特意在挖树皮果腹加重了语气。
微脸色发白,站立在我的面前。他或许是很聪明,但他还是缺少一些领袖所特有的东西,比如我和沙克都有的残忍。
“不如我们一起坐下来看看这次的到底要花掉多少赌注才能赢得奥而良。”我嘴角含笑示意微坐在我的旁边。
或许要让微来接替我,还需要更多的磨练吧?
房间里的沉默,很快就被人打破了。
“报告,自卫队已经后撤了10米。我们的损失”
我打断了通信员的汇报:“这样的结果我已经很满意了。告诉前方在今天晚上之前我们必须进城。”
我不需要知道我们的损失是多少,损失是必然的,与其在这里悼念死者还不如考虑如何扩大战果。
攻城的过程居然是如此的简单,除了在最初偶尔遇到一些零星的抵抗外联盟军几乎可以说是长驱直入。甚至与联盟军还没有开始攻城,奥而良的民众们已经自发的占领了奥而良市长大厅,并为联盟军打开了城门。
我坐在市长沙发上陷入了沉思:“林浩,去打听打听奥而良人现在都在说些什么?”
一切都太顺利了,顺利的让人不可思议。
虽然我这次出奇制胜,但却也不应该如此不费吹灰之力。
这根本就是皇家自卫队自己拱手送出了一座城。整个攻城战斗里我都没有看到沙威尔的影子。难道皇家自卫队的精锐部队已经先行撤离了。
这和我所估计的苦战实在相差太远,难道一开始沙克的意思不是奥而良之战见会陷入泥泞。难道这次奥而良之战是个陷阱。
几分钟以后林浩跑了回来:“他们都在等着联盟军发放粮食呢?”
“粮食?奥而良的粮仓里不是堆满了粮食吗?”
“那些粮食都被皇家自卫队在一个星期前都带走了。现在奥而良是座空城。不知道哪里来的谣言说联盟军来了就会带来粮食,所以饥饿的市民才会暴动。”
有意思,看来我们是陷入了一个夹着干奶酪的陷阱里去了。沙克故意让出了一座空城,他不需要花费一兵一卒。只要那些饥饿的市民知道联盟军也没有粮食了,只怕到时候联盟军会死的连半点肉也不剩。
现在出城只会让人耻笑,但是留在城里又哪里来的粮食填满这么多的人胃。
虽然攻下了一座城,却反而让自由联盟陷入了更深的被动里。
沙克不亏是我唯一的主人。
我的头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
第二章 联盟
绿色的沙漠里,游荡着的是寂寞的欢笑声。战争中不可缺少的慰问团。
“喂你张得不错,与其在这里被饿死,还不如和我们走。”
已经饿得恹恹一息的人,抬起头来望着坐在骆驼上的人。
“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歌舞表演团的。听说自卫队就在这里,你也知道那么多男的在一起一定很无聊的。所以我们打算到那里去碰碰运气。”骆驼上的人一跃而下,浓烈的彩妆几乎将真实的面目遮盖。
“现在很流行和男人搞,所以你要来的话也不会让你吃白饭的。”
说白了,他们干的绝不只是歌舞表演这么简单。他们是游荡在军营里的豪放女。而且既然她们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那么与其做野兽嘴里的美食还不如卖身。
饥饿的人疑惑了半天终于点了点头。
“很好,你可以叫我春桃。啊彩,给他拿点干粮来。”
“我叫——安。”
皎洁的月光又露了出来。
“安,你又想单独行动了。”浩愤怒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
“好了,难道你要我们都守着一所空城吗?总得有人出去碰碰运气。”我神情自若的说。
“可是离这里最近的有人居住的地方。即使骑马也要两个星期的路程。”浩一个人小声嘀咕着。
我的擅自行动,注定要被我的小副官一票否决。
两个星期,两个星期,等我找到粮食带回来的话,只怕这城里也只剩下死尸了。可是等等,这里好象有什么问题。
浩说离这里最近的村庄骑着马也要花两个星期才能走到。
“浩,你刚才说自卫队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我猛得拉住浩的领口。但愿我没有记错,但愿如我所愿。
“一个星期前啊,最高统帅。”
“我们有救了。因为你。看来我们得在奥而良立座林浩的雕像了。”我兴奋的不能自己。
“什么?因为我,得救了?你不会是想让我成为所有人的粮食吧?”浩被我搞得糊涂了。
“其实很简单。浩你想想看,离这里最近的村庄要花两个星期的路程。而自卫队是一个星期前走的那么,也就是说自卫队极有可能还在这附近。当然他们是害怕会有什么漏网之鱼,准备在联盟最虚弱的时候一网打尽所以才隐藏在附近。但是另外一点那批粮食也只可能在他们那里。一个星期的时间,他们还没办法转移那么多的粮食。”
“所以只要找到了自卫队也就等于找到了粮食。”林浩接过我的话继续说。
我就说,林浩其实并不是很笨。他需要的只是时间而已。
“好了那么就这么说定了。”我正想混水摸鱼,一走了之。却被林浩一把抓住。
“可是您去太危险 了,为什么不让别的人去呢?”
“那你的意思 是我应该贴张布告昭告所有人整座城里的粮食连三天也不能维持了。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然不是我们肚子里什么也没有,而会是别人的肚子里装着我们。”
“可是一旦有人问起来怎么办?”他居然像个老太婆一样罗罗嗦嗦的。
“告诉他们最高统帅得了麻疹不能见人。还有告诉微粮食一定要支持一个星期,哪怕是烧汤也得继续。”
“可是只有三天的粮食啊。”浩抗议道。
“如果不能坚持就让管粮食的人自己成为别人的粮食吧。”我甩了甩手。
吃人肉?没错,战争就是这么残酷。只要能够获胜吃点人肉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消失在夜色里。
“大姐头,大姐头。前面的人已经找到营地了,还联系上了那里的营长。他们已经说了欢迎东猸歌舞团去那里呢。”
“知道了,真罗嗦。我说有那个男人不喜欢这道道啊。不过新来的你还真麻烦,只不过给你上个妆你干吗动得这么厉害?”春桃用她的红指甲戳了戳我的脸。
真是天大的冤枉,我现在巴不得在脸上涂满颜色。毕竟 沙威尔曾经见过我的脸。只是有谁听说过坐在骆驼上还能一动不动的人?
我恶狠狠的瞪了眼春桃,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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