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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君配by笑笑羊-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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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吧。”劝走了管家,凌霜推门而入,从後面轻轻抱住了齐墨然
“怎麽了?有什麽烦心事儿是不能对我说的?”
“霜儿,当初我强迫於你,你还恨我麽?”握住凌霜的手让俩人十指交缠,齐墨然的心理五味陈杂。与凌霜对视,温润的眼神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光华。一瞬间,凌霜打了冷颤:果然是血脉相连,这眼神简直与气云飞如出一辙!
“这……怎麽可能……”定了定神,勉强压下心底的慌乱,凌霜暗地使劲,想要挣开齐墨然的大手。哪知他仍旧不依不饶地抓著自己,眼睛越发让人琢磨不透
“墨然,你到底是怎麽了?发生了什麽事?你告诉我,我们一起想办法”凌霜觉得不对劲,平时只有碰上齐云飞出事他才会一反常态,莫非……心跳骤然加速,凌霜死死地钳著齐墨然的肩膀,一字一句地说
“莫非皇上他……出……”
“你想到哪里去了!皇兄他,在秦啸的保护下安然无恙地回来了。呵呵,秦将军了得啊,听曹爽描述当时的凶险,若不是找不到尸首,我与八为顾命大臣险些要发丧了。真上天佑吾皇!”齐墨然说得兴高采烈、手舞足蹈,却暗自观察著凌霜的反应
虽然探究的目光弄得他有些坐立不安,凌霜仍表现如常,附和道“吾皇乃真龙天子,吉人天相,自然能逢凶化吉。既然得知喜讯,你刚才又为何如此暴躁甚至迁怒於人?”
“呵呵……”一笑置之,齐墨然此时的脸上找不到先前发怒的半点影子,仍如常般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
“一时失态,霜儿莫要见怪。对了,我要进宫一趟,你回去好好休息吧,最近会有很多事情发生。”
凌霜狐疑地点了点头,在确定齐墨然走远後,再也控制不住地手脚冰凉,脸色刷白地匆匆离去。
拐角,齐墨然痛苦地锁紧眉头,若有所思
皇上寝宫
贴身服侍的太监小安子正在小心地给齐云飞更衣
“小安子。”
“奴才在。”
“过了今日,这日子可就没那麽舒坦了……”
“奴才明白。”恭恭敬敬地的磕了个响头“奴才明白,奴才能为皇上效劳,是三生修来的福气。若不是皇上嘉佑年的大饥慌时收留了奴才,奴才早就死在路边喂狗了!奴才的贱命若能帮得上皇上,奴才即使赴汤蹈火也万死不辞!”说者又把头磕得咚咚响,便恭顺地退了出去。
满意地点点头,齐云飞端起香茶品了一口,让微苦的清茶在舌间流转,片刻,竟变成丝丝润滑的香甜。
苦尽甘来,他齐云飞想要的东西,以前不会失手,现在、将来也不会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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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齐云飞呕血并高烧不止,一度陷入昏迷。结果证实小安子递给皇上的香茶中放了一种罕见的毒药蓝魂草。此物剧毒无比,常人沾唇即死,幸亏齐云飞为防不测常年食用微量毒药,且仅仅引用少量茶水,方才能撑过鬼门关。小安子即刻被打入死牢,受不住严刑拷打,立刻将幕後主使凌霜供了出来。原来凌霜从齐墨然反常的举动中推测事已败露,干脆先下手为强,在离开三王府後立即将蓝魂草和具体指示飞鸽传给小安子。现已搜出由他亲笔所写之信,证据确凿,凌霜在劫难逃。
凌府火光冲天,刑部尚书葛云青带著众官兵破门而入,正撞见凌霜想要服毒自杀。
“凌大人!”葛云青一手挥掉凌霜手上的毒酒,怒发冲冠,两眼瞪得铜铃也似
“葛某素来敬重你的人品,你满腹经纶又官居三品,可谓仕途平坦甚至平步青云,你到底有何不满,竟作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你懂什麽?”凌霜毛呆滞地盯著被打翻在地缓缓流淌的酒水,面无表情
“家父凌秋生不过是一时卤莽顶撞了皇上,就被不成气候的齐云飞拉去斩首,全家沦为贱民永无翻身之日!至此族人流离失所,多少英年才俊明玉蒙尘,终日像畜生般的活著,生不如死!”噌地站起,凌霜看著葛云青一脸刚正不阿的样子就觉得滑稽
“你这样子”拍了拍葛僵硬的面皮,凌霜大笑不止“简直和老头子一模一样!哈哈哈……这世上,一门心思尽忠职守的人……呵呵,死得最早!”
“休得胡言!来人,将凌霜拿下!”
官兵们一哄而上,将凌霜五花大绑,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佳公子顷刻间不复存在,众人眼前的不过是蓬头散发的朝廷钦犯。
“带走!”
“慢著!”闻讯赶来的秦啸分开众人,来到葛云青身前
“葛大人,我有话想和他说。”
“唉,去吧。”葛云青背过身子,带著士兵守在门口。他与秦啸素来交好,也知晓两人之间曾经的纠葛,这次倒不妨卖秦啸一个人情。
“谢大人成全。”秦啸转身将凌霜的头轻轻托起,替他把乱糟糟的头发整理好
“为什麽?”温柔低沈的嗓音奇迹般的抚慰了凌霜被几乎被仇恨撕裂的心神
“秦……秦哥!”把头埋在久违了的温暖胸膛,凌霜仿佛一个迷路很久的孩子终於找到自己的归宿,安心地号啕大哭
“为什麽……为什麽他总是要抢走我最宝贵的东西!以前是父亲,现在是你!我好恨……好恨!我不想离开你的,我是被迫的!你不要离开我!呜……别离开我……”
“好了……好了……告诉我,这件事真的是你做的吗?”秦啸轻轻的拍打著凌霜单薄的脊背,心痛难当
窝在怀里的黔首用力地点了点头,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写满了仇恨
“我恨他,我要报仇!”
“那你到底是怎麽拉上小安子的?他从小跟随齐云飞,忠心耿耿,怎麽可能说背叛就背叛?”
“是我在得知皇上将亲自狩猎时,就一直准备在他身边按个线人。能不被怀疑还有谁比他身边深得信赖的人更为合适?一次我陪墨然进入後宫时,趁机在熏香的香炉里投放了蛊毒,让小安子成为投毒之人,再威胁他若不合作便将他揭发出来。本以为秋猎之时齐云飞便会命丧黄泉,至此再不会留下线索,没想到……”
“没想到,我会救下他?”秦啸若有所思,觉得疑团重重,很多细节经不起推敲。
“总之,我不会让你死的。”秦啸放开凌霜,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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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涉嫌行刺皇上的事很快在朝野传得沸沸扬扬,骂他恩将仇报的人有之,笑他不识时务的人有之,叹他枉负才学的人亦有之,大家忙不迭地与他撇清关系,只怕龙颜盛怒,会殃及自身。
可是朝堂上,大家都很有默契地装聋作哑,对凌霜一事闭口不谈。谁都知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三王爷不但深得皇上信任,而且对凌霜更是情真意切,此刻他的身份微妙。众人心里盘算:多说多错,若落的两面不讨好,实在是不划算。於是虽然个个严肃恭顺,却对凌霜一事绝口不提。
将百官心思摸了个透的齐云飞轻咳一声,打破僵局
“咳咳……凌霜一事,朕已全权交给葛尚书处理,众爱卿可有异议?”
“如此甚好。”既然皇上给个了台阶下,百官自然附和“葛尚书有青天之称,自当不负皇上的期望,定能查个水落石出。”
“有本上奏,咳咳……无本,就退朝吧。”一场大病虽得太医妙手回春,仍是耗费了皇上不少元气。众臣唏嘘:皇上带病上朝,勤业如此,和何忧人民不富国家不强?个个早已虔诚地拜倒在地行了跪安。
齐墨然等众人离开後便迫不及待地向御书房走去。
“皇上,您身子还虚得很,这折子还是以後再看吧?”王公公小心地扶著齐云飞,不敢有半点怠慢
“军国大事,岂容耽误!”随手翻开本奏章便看了起来,突然想起什麽,齐云飞抬头
“王公公。”
“奴才在。”
“待会若墨然过来,你帮朕将他挡回去。”
“是……”
“不用了!我已经来了!”人未到而声先至,齐墨然!当一声,撞开雕花房门,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放肆!”一掌差点震碎了桌子,齐云飞半眯了眼睛“怎麽,朕不在几天,你倒是越发嚣张了!”
“我……”气焰顿时被削了大半,齐墨然心不甘情不愿地跪下行礼“臣弟给皇上请安,吾皇……”
“行了行了,起来吧。”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一班宫女太监立马识趣地退了出去。
“我不起来!”
“你!如果是给凌霜求情,就给朕滚出去!”
“皇兄……为什麽要害凌霜?”
“你说什麽!”震惊地转身瞪著弟弟,齐云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朕害他?朕怎麽害他了!至始至终,都是他千方百计地谋害朕!他不但饲养药人,朕差点被他毒死!朕倒是想问问你,你与他如胶似漆,怎麽可能会不知道他的狼子野心!”
“皇兄!你怎可轻易相信他人的挑唆,那些都是无机之谈!何况自从秦啸回来後他一直躲著我。那麽一个水晶心肝的人儿,我不想再逼迫他,有什麽错!”
“你没错?”一把揪起齐墨然的衣襟,齐云飞气红了眼睛“呵……说的好啊……墨然,若不是你守不住他,朕又怎麽会如此辛苦?你知不知道这半年来朕为了秦啸做了多少事情!朕如果死了,即使费尽心机地得到了秦啸还有什麽意义!”
“是麽?臣就这麽有趣?让皇上不惜自残也要弄到手?”'偏偏这个时候,秦啸推门而入,神情复杂地看著僵在当场的齐云飞。
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齐云飞哆嗦地缓缓举高了手,狠狠地抽了齐墨然一个巴掌。
“很好……什麽时候连你也学会伤害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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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齐墨然偏过头,嘴角挂下一缕血丝
“皇兄,我与你一母同胞,虽然从小分隔两地,但同样在勾心斗角的宫中,靠著韬光养晦、心狠手辣的手段活了下来,血脉相连,你在想些什麽我怎麽可能全然不知!霜儿虽说饱读圣贤之书机智过人,但论城府论心机如何是您的对手?他不过是凌家的私生子,虽素来景仰凌秋生,但回京之前却从来不知自己的真实身份,若无人提点煽动,怎麽可能做出过激之举。而据我所知,除了六王,普天之下有逆反之心的人早在你羽翼丰满时就被剪除得一干二净,那麽能够刺激凌霜的,就只有……”
“够了!”齐云飞气极地将镇纸甩在地上,指著门冲齐墨然大吼“滚!”又一甩袖子,背过身子
“皇兄,如果凌霜非要死,我也决不独活!”
“你敢威胁朕?”烦躁地在屋子里来回踱步,齐云飞指著弟弟大骂“你不要以为朕会拿你没有办法!你滚!以後早朝你不用来了!朕不想再看到你!”
“三王爷……”秦啸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自己一度以为将守护终生的人现在终於有了真正的归宿,人心又不是石头做的,凌霜若能逃过此劫,总有一天将不再需要自己。默默地将他扶了起来,秦啸示意他莫再做声。
心领神会,齐墨然不再坚持,叩首再拜,离开了。临走时,还别有深意地握了握秦啸的肩膀。
看著冬日阴沈的天空,齐墨然叹了口气。皇兄的心思太过深沈,阴晴诡谲谁都摸不透,从来没人能走近他的内心。能否抹去他心中的惨淡愁云,就全看秦啸了。
书房里,齐云飞背对著秦啸,却被他灼热的视线弄的无所适从。房间里静悄悄的,偶然窗外一声鸟鸣,听起来也别样凄厉。
“你……呵……简直和小时候一模一样。看上去天真无邪,却把我给骗惨了。”
感觉齐云飞似乎听的认真,秦啸继续
“你明明最不喜哭闹,却每每在我面前哭得最凶,让我连拾个柴禾都不得安生,非要寸步不离地跟著、护著。那张粉粉嫩嫩的小脸乍一看还以为是神仙童子下凡呢,我哪里舍得让你受一点委屈。哪里知道你小小年纪就接受了武功教头的操练,不出两年,就将原本欺负你的人打得满地找牙,我教你的花拳绣腿是一定入不了眼的了。却又偏偏喜欢在我面前装嫩。若非那天吴麻子见了你抖得筛糠似的,我还会一直被你骗下去,为你傻傻地出头,与一班有钱有势的公子哥儿打得难舍难分,回家後还差点被爹爹打断了腿。其实,从来都是我一人承受了两个人的伤。呵呵,真的好傻……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其实与那些有钱人一般的扯高气昂,与他们一样的看不起我。那年冬天,我的出现对你而言,不过是一个转移发泄愤怒的对象罢了。我一边觉得不甘心,一边见你孤零零的又心疼得放不下。小小的你站在人群当中虽然一脸泪花,但那双眼睛是骗不了人,它们在笑!云飞……小飞,是不是到现在,你还是可以心安理得地站在一边看著我浑身是伤……”
“我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推开秦啸伸过来的双手,齐云飞心乱如麻:一种被人看穿的无措和欢喜让心里五味陈杂。原来秦啸从来都是懂他的,只是不说而已,一直迁就著自己的任性,没变过。
“那麽就不要将凌霜从我的生命里夺走!”秦啸强硬地把齐云飞扳过来与自己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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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的喜悦顷刻间烟消云散,齐云飞把手按在心口;没想到窒息的感觉反而越来越强烈。
“不……不许再提凌霜两字!呼……呼……”大口大口地喘著气,他的脑中一片空白。
“云飞!云飞!你怎麽了?别吓我!”将齐云飞平放在地上,秦啸为他解开领子,好让他呼吸顺畅。伸手搭脉,秦啸心里咯!一下:不好,气血逆流,脉若游丝,莫非是上次走火入魔的後遗症?
“来人!快!快传太医!”呼唤下人去请太医,秦啸低头,只见齐云飞惨白了脸拼命摇头
“没用的……呼、呼……老毛病……呼,咳咳……好冷……”甩开秦啸的双手,齐云飞侧过身子
“不……要你担心,你滚……”呼出的气体已经冰冷,齐云飞抱紧身体,眼睛却不老实地追逐著转身去叫人的秦啸
混蛋!看过来……好冷……好冷……救救我……努力撑在眼睑,齐云飞仿佛又回到了嘉佑年间的冬天,孤零零地被丢弃在白雪皑皑的荒山上。漫天的鹅毛大雪纷纷扬扬的落下,盖在他的身上,发出细微的嚓嚓声。
慢慢地合上眼睛,他竟然惊讶地发现四肢不再因为冻僵而钻心的疼痛。太好了……不再难过了……
“喂!醒醒啊!睡在这里会死的!”一双长满冻疮的手上满是龟裂,努力地从雪地里挖出人来,用力地摇晃
“喂!把眼睛睁开!别死啊!”麻利地脱下外衣裹住只剩半口气的齐云飞,来人小心翼翼地将他搂在怀里给他掸掉身上的雪。
一股酸败的霉味扑鼻而来,齐云飞难过地挣扎起来,他微微睁开了眼睛:恶──还不如冻死呢,竟然被叫花子给救了。看著对方黑糊糊的手,齐云飞厌恶地撇开头:难怪脸上痛得很,这双手像树皮似的,还有好多血口子,被这样的手在脸上抹过,想想都觉得恶心
“别理他啦──秦啸──快回来──太阳要下山啦!”一个同样以上褴褛的半大孩子跑过来“大概又是个冻死的……”
“看!他醒了!”憨厚地给了迷迷糊糊的齐云飞一个大大的笑脸,秦啸把衣服裹地更紧些,并用绳子把齐云飞扎成了个大粽子。看看还不放心,又将自己的破毡帽给他戴上,一声嘿咻,便将他甩到背上,拖著一大捆柴禾跟在别人後面。
及膝的雪在人踩上去的时候发出喳滋喳滋的声音,让人寸步难行。看著越走越远的夥伴,秦啸不舍地回头看了眼柴禾,还是决定将之放弃。否则,若天黑前回不了家,两人都得死在山上。
“喂!你叫什麽名字?不可以睡啊,会死的……”
吃力地加快速度,秦啸已经出了薄薄的一层汗,风一吹,立即冻成了冰渣子。齐云飞安静地趴在温暖的背上数著秦啸颈项处的冰霜,突然觉得一股暖流灌进了四肢百骸……
缓缓地睁开眼睛,齐云飞发现自己身处水汽氤氲的浴室,空气中弥漫著熟悉的药香
“你醒了。”沈稳地声音从身後传来,随後一个温热的胸膛靠了上来“太医说你已经多年没有犯病了……对不起……”
“呵……还记得你我第一次见面的情景麽?你那件破棉絮一点风都挡不下,害朕从此落下病根……”
“对不起。”
熟悉的粗糙感重新熨上脸颊,齐云飞一把将之挥掉
“凌霜真的如此重要?”平稳的语气没有丝毫起伏,仿佛是朝堂之上君臣间再平常不过的对话
“是。”没有半分犹豫,秦啸回答405EA0C暖伫年:)授权转载 惘然【ann77。bbs】
默默地将哽在喉间的苦涩吞下“……好!朕就依了你!”
他输了。他本无意置凌霜於死地,毕竟那与当初和墨然的约定不符,而且,他也不想因为凌霜与弟弟反目成仇。他把他的肉体、感情还有尊严一并奉上,之所以兵行险招布下此局,不过是要个结果:他秦啸,到底是要,还是不要。等待是如此漫长又让人不安,他是君而他是将,注定没有太多的时间磨合,他不过要一个结果,一个能支持他继续执著下去的结果。所以他用自己、用凌霜下注,结果,输得一败涂地。
哗啦一声,无暇的身子破水而出,倔强地挺得笔直。秦啸看著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你为什麽总是这麽别扭,你到底试探够了没有!你根本从一开始──就不想杀凌霜!”
!?惊愕地转身,齐云飞看著似笑非笑的秦啸,心如雷动
“什……什麽意思?”
28
“对你而言,三王何等重要,於情於理,你都不会让兄弟间产生嫌隙。凌霜是什麽性子,只要他开了口/点了头,就决不会背叛我,除非……有人威胁他,而筹码……就是我没错吧?那天在三王府邸看到的香豔场面,恐怕……也是三王早就安排好了的。你与三王一搭一唱,不费一兵一足便得偿所愿,也该知足了。你做得过了,云飞。”一步步走近齐云飞,秦啸将他重新拉入自己的怀中。冰凉的触感传来,秦啸蹙眉
“据说这汤水去寒,怎麽还不见效?”说著,将手滑到齐的背脊缓缓将内力灌入
“……朕没错!” 想要的东西就要去拿,拿不到,就要抢,这是他活下来的信念,他没有错!
“感情之事本就没有对错。只是这一次你做得实在太过分了!凌霜何其无辜,至始至终,都不过是你手上的一颗棋子、一枚秤砣,好让你来试探、掂量我不是吗!为何你还要赶尽杀绝?即使你与三王有约在先,决不至他与死地,只怕他以後也只能作为三王的禁脔苟活与世。他那样一个自视甚高、刚烈不阿的性子,不出三年必定自残离世!你真的以为这是你给三王选的最好的路子麽!”
“那又怎样!”一拳下去,水花飞溅,齐云飞紧紧环住了自己的身子。冷……还是冷!“不够,不够!朕要你只看著朕!”
“你已经成功了!”扳过齐云飞的身子,秦啸吻上苍白的唇,激烈而温柔。
“我,秦啸,愿将自己的一切献给你,包括肉体、灵魂。”让齐云飞跨坐在自己的腰间,秦啸抬头望著他,深情而坚定,带著一种找到生命归属後将全部自己奉献的虔诚和笃定,一生一世,不愧不悔。
浴室内水汽蒸腾,在齐云飞长长的睫毛上凝成晶莹的水珠,让他看不真切秦啸的表情。分不清眼里的到底是水还是泪,微微发颤的指间爬上轮廓分明的眉眼,齐云飞要将此刻的秦啸刻在心里。
“真的麽……真的麽……你以後只看著朕一个人,只爱朕一个人,如果骗朕,朕便命人剐了你……”
“呵……好一个暴君!”将不安分的手指含进嘴里,濡湿的舌尖细细扫过每一丝纹路。指节处有茧,是多年处理文书、批改奏章留下的。分明修长的骨节,更适合握剑。秦啸想起这双手的主人曾为自己走火入魔、举剑狂舞,胸中一阵激荡,或许那一刻,他的顾虑、迷茫都已被斩断。他从来都不曾想到,齐云飞的爱恋会炽烈至此,得不到回应,宁可玉石俱焚!腥风血雨中,他终於看清了齐云飞千回百转的心思,在他真真假假的表演中,竟越发鲜明。就如现在两人肌肤想亲,对方的心脏的每一下搏动,都能直接与灵魂碰撞。
相对无言。
有什麽东西从破冰而出,劈开冻结的经脉,汹涌奔向四肢百骸,有一种满足的麻痛。
闭目,低头,试探地轻舔上柔韧的唇瓣,却被对方紧紧吸附、包围。好满足……第一次灵肉相合,这个吻悱恻缠绵,无休无止。
“今夜,朕不放你走……”披上浴衣,齐云飞牵著秦啸走进寝宫。
明黄的纱帐随风微拂。
“不许动!”跨坐在秦啸身上齐云飞衣衫半开,毫无顾及地露出胸前的两点嫩红,腿间的诱惑被遮掩得时隐时现,看的人血脉喷张。一手扯掉秦啸的发簪,让指间在黑色的瀑布里逆流而上,在暗红的果实上徘徊。齐云飞低头,竟一口咬了上去。
“呃──”陌生的快感顺著痛觉直冲脑门,秦啸挣扎,竟动弹不得,他有些惊讶。齐云飞肌理分明的线条仿佛绷紧的弓,优美而致命。
29
衔住娇嫩的果实往外轻轻一拉,听得一声闷哼,覆又怜惜地用舌头吮吸、舔弄。软硬兼施,直到它再也受不住地充血、膨胀、发出淫糜的光泽,鲜嫩欲滴。齐云飞吃笑,鼻息吹拂,熟透的果实竟敏感地微微发颤。
周身软|穴被制,秦啸使不出半分力气,任齐云飞为所欲为。胸前的两点被玩弄得又红又肿,又麻又痛,血液沸腾咆哮著直冲下腹而去。他的欲望耸立,饥渴难耐,却找不到温暖的包围。进退两难,气息浮乱,他将手遮住眼睛,偏过头咬紧牙关,不肯泄漏一丝呻吟。他的自制力一向过人,遇到齐云飞总是不战而降。放弃无谓的抵抗,主动将手拂上修长匀称的大腿,渐渐向深处探寻……
“呵呵……想要了麽?”
拉开挡住眼睛的手,齐云飞偏偏直起身子,将手脚撑在秦啸身体两侧,跨跪在上方,将两人的距离拉开。
“啸……知道朕有多想要你麽……”几乎是残暴地啃咬著坚韧的筋肉,一路攻城掠地,让每一处伤痕都留下属於自己的标记。
“你知道吗?数不清的冷夜,朕都是想著你……做到射的!”报复地掐住血脉怒张的Rou棒,在尖端用力一弹,恶意地看著秦啸痛得紧紧绞住床单,大汗淋漓,俊眉紧蹙。
“嘻……就是这样!痛吗……朕比你更痛!”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直到指甲嵌入肉中,顶端哭泣似地泌出透明泪滴,齐云飞才放松,用舌怜爱地拭去蜜液。
“你不会知道,朕有多想你……每次你不理不睬地转身离去时,朕的心都好痛。每次你看著凌霜露出寂寞伤心的神情时,朕都好恨他……”加速套弄,用力吮吸,一波又一波的白浊液体激射而出,瞬间充盈温热的口腔。
将Jing液吐在手上,任它滴滴答答地落在厚实的胸膛之上
“嘻嘻……”对上秦啸歉意的双眸,齐云飞凤目半合,笑得有点挑逗却有更多苦涩。“你猜……呵……朕在寂寞的时候拿什麽……填补空虚?”说著,从枕底拿出一个精致的玉式,用津液濡湿後,便撩起浴袍往下身探去……
“对不起!”终於冲开|穴道。秦啸抢下玉式,扔在一边。
“云飞,不需要那个了……”接住齐云飞手上的Jing液,秦啸拨开结实的双丘,将它涂抹在羞涩的菊|穴上,伸手探了进去
“啊……”瘫软地倒在秦啸怀中,齐云飞满足的仰头轻叹出声
温柔地含住滚动的喉节吮吸,秦啸将怀抱手收紧,没有一丝缝隙
“让我抱你……云飞……我想要你……”
“恩……”攀上刚硬的臂膀,齐云飞吻上朝思暮想的唇,将液体府哺入
“你的味道……吞下去!”
彼此的舌头相互纠缠追逐,白浊的液体顺著嘴角漫溢出来,满室淫糜。两人分开是,竟带出透明的丝线
“你!”低沈的声线压抑不住即将崩溃的欲望,秦啸光火“不要玩火……我会伤到你的。”
“哈哈哈,呵……朕求之不得!”一阵阵地收缩著後|穴,将原先探入的手指吞入更深处。
“不够!秦啸!不够!不够!不够!”饥渴地摆动著腰肢,齐云飞难耐地疯狂摇头,渴望更粗暴的贯穿。
再也不想忍耐,秦啸一把推倒齐云飞,将他翻过来,扳开双丘,径直捅了进去,蛮横地在紧窒的甬道中抽插起来。
“啊啊啊──恩、恩,啊……”
“够了麽?你这个妖精!”
“呵……啊!啊!恩……不够!再猛点!呃啊……”
齐云飞及膝的长发随著律动张牙舞爪,粘在两人汗湿的身上,仿佛一张巨大黑色的网,紧紧地攫住了秦啸,他心甘情愿的沈沦,永不复醒
几乎自虐地在剧痛中载沈载浮,齐云飞认为只有这样才能确定秦啸的感情。好痛……好热……身体被填满的饱胀将心里的空洞填满,却不能确定这种满足能持续多久。闭上眼睛,一滴泪滑落眼角
“不要哭……对不起……云飞,我并不想伤害你。”从原始的快感中回神,秦啸骇然地看著点点血渍,心痛万分
“不要停……求你……不要停……咳咳”
温柔地为虚脱的人儿梳理好乱发,秦啸呢喃“云飞,我会一直一直看著你,不放过你的一颦一笑,一喜一悲,所以,相信我。”将舌抵上受伤的入口轻轻爱抚,借著上一次的爱液重新插入
“恩……”
“嘘……放松……”
柔情蜜意,一室春光。
齐云飞醒来的时候,手里攥著一缕乌发,而秦啸已经不在。想是自己梦中不肯放手,秦啸为不吵醒自己特意留下的。轻轻地送上一吻,齐云飞小心地将它放入锦囊
“曹公公,秦将军离去时可曾留话?”
“回皇上,他让小安子好生伺候您。”
“他知道你是小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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