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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君配by笑笑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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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完整的我,了无缺憾。”
齐云飞气极。好你个了无缺憾!他都已经委身人下了,你还想他做甚?
“哼,那又如何?秦啸,你别忘了,你为他做得再多,也不及他与三弟两个月的相处!你回来那天,不是什麽都看见了……”
嗙──一掌下去,桌上的琉璃杯被碾了个粉碎。秦啸攥紧拳头,任鲜血混著酒水一路淌下,抬头时,双目却是一片猩红
“我没忘,我当然没忘!你不用一再提醒我!得而复失,失而不可得,皇上,人世间的悲哀莫过於此!老天何尝待我公平过?就连偶尔施舍的幸福竟然都是有时限的!时候一到,人去楼空!亲人如此,凌霜亦如此!我活得如此卑微,我拿什麽去和三王爷争?皇上,你不信我,何苦留我与此,大可以废了我啊!”
“你!”想不到秦啸竟说出如此决绝对话,齐云飞震惊地指著他,却气苦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压抑了很久的委屈像绝堤的洪水,铺天盖地的袭来,齐云飞身子一晃,重重地跌坐在椅子上。
房间里的气氛简直降到了冰点。
齐云飞怨恨地瞪著眼前的背影,简直想用眼神把它烧个窟窿出来。他何尝不知这次是自己逼人太甚。他已经在後悔了,还要他怎样?眼前的身子竟然还像个木头般立著,毫无动静。齐云飞烦躁地开始一杯一杯灌起酒来。
“别喝了。”
温热的大掌包住微凉的手指,秦啸从齐云飞手中夺下酒杯,仰头饮尽。
“臣有罪,自罚三杯,请皇上息怒。”说著,便自斟自酌起来
哼,什麽赔罪,你分明就是买醉!好,朕成全你!
“混帐!朕要你自罚百杯!来人,上酒!”
7
千杯不醉的秦将军这回酒如愁肠,竟吐得昏天黑地。
软瘫在齐云飞怀里,秦啸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好难过,所有的东西都转得飞快。地板在转,房顶在转,连俯视他的脸也在转个不停。挣扎地站起,没想被椅子一磕,又跌回温暖的臂膀
叹口气,齐云飞叫来掌柜
“秦公子醉了,今儿我们就在这住下了,准备间大点的房间,我好照顾他。”
“公子放心,小店一定打点妥帖。”
将秦啸扶到床上躺下,齐云飞心疼地抚过他的额头,烙下一吻。旋即起身将两人弄脏的外衣脱去,用温热的毛巾给秦啸擦身。
“水……水……”感到身子舒爽了不少,秦啸从昏睡中苏醒。喉咙肿痛异常,每发一个音都疼像刀割似的,不知道自己粗嘎的声音能否让这人听懂,于是紧紧 地拽着别人深怕他离开。“水……水……”
手被秦啸握得生疼,齐云飞的心却跳得欢快。两人十指相扣,一个润白胜玉、纤细修长,一个骨节分明、黝黑粗糙,却仿佛水|乳交融,契合得没有一丝缝隙。齐云飞微笑,俯首将水哺进秦啸口中。
仿佛龟裂的土地久逢甘露,秦啸贪婪地吮吸着微凉的唇瓣,甚至粗鲁地闯进齐云飞的口腔,与他的舌追逐交缠。不够,不够!清凉的液体不但没有平息喉间的灼痛,反而如燎原大火般沸腾了每一个细胞的欲望。秦啸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他已经疯狂,开始一路啃咬、攻城掠地,哪里去管别人的挣扎
“霜儿,霜儿,一定是你……对不对,你回来了……”
啪——
脸上一阵激痛,秦啸回神,骇然
齐云飞羞愤地推开秦啸,合上双腿,坐起,抱着手臂瑟瑟发抖。0B66寞局涯著的风:)授权转载 惘然【ann77。bbs】
他不是怕,是恨!心碎了一地。只有死死地掐着手臂,才能止住即将绝堤的泪水。朕是文滔武略、万人敬仰的帝王。连冯丞相、王尚书这些老古董们都看出朕的心思,你这个当事人还装什么傻?难道非要朕开口求你不成?你知不知道,朕夜夜批改奏章直至深夜,才换得一月一次在武场与你私|处的机会?朕让你身兼二职忙得见不到、想不起凌霜,用心至此,你知不知道?三宫六院,佳丽百千,谁不是挖空心思想讨好朕?朕却恬着脸淫荡地诱惑另一个男人,用情至此,你到底、知!不!知!道!
思及此,齐云飞举起拳头,雨点般砸在秦啸身上。他要发泄,他要知道,这个石头一样的男人,到底还有没有血肉!为什么不反抗?给我一点回应啊!一口咬破秦啸胸口,齐云飞如愿听到一声闷哼,抬起头来,对上一双怜惜的眼睛。
“你可怜朕?对不对?谁要你可怜!你口口声声凌霜凌霜,现在你看清楚朕了,还不是硬了?”一把握住秦啸的Rou棒,齐云飞笑得疯狂“你莫再口是心非。今晚,咱们都醉了……”
震惊地看着齐云飞艰难地吞吐着自己的欲望,秦啸最后一丝理智绷断。没有一个男人能拒绝Kou交的诱惑,更何况让一个比自己更优秀更骄傲的人服侍,那淫荡的姿态会是怎样的令人血脉喷张。可是秦啸却心痛得无以复加。埋首跨间的是他一心要扶持的君王啊。他还记得第一次金殿面圣,齐云飞笑得意义风发。他虔诚地拜倒,为得到赏识感到由衷的幸福。他不是石头人,他知道射向自己的视线深情且炽热,可是他给不起,更不敢给。君臣相恋,那是罪!
“不……求你了,放开……”秦啸伸手推拒,却仍是抗拒不了身体原始的冲动,反而将齐云飞更压向自己。如墨的秀发像有生命的藤蔓,纠缠着秦啸的手指,吸尽了他最后一点力气。
“云飞,求你了……走开……云飞……”感到吞吐的速度加快,秦啸拼命摇头忍耐,却在齐云飞轻轻的吮吸之下,激射出来。
“咳,咳咳……”被腥味的Jing液呛到,齐云飞咳得眼泪直流。他的唇刚刚被摩擦得红肿,此刻衬着嘴角的白浊液体,看得秦啸下腹一阵阵发紧。
“咯咯……好快啊,将军……”冰冷的指甲若即若离地刮擦着微微抬头的分身,满意地看到它再次迅速充血膨胀。齐云飞笑的妖媚,跨坐上来
“嘻嘻,怎么,还没满足么?”让秦啸的欲望抵住自己的菊|穴,齐云飞摆动腰肢轻轻摩擦,令秦啸再也压抑不住地低吼。含住秦啸的耳垂,齐云飞低笑
“不过是醉了……想要,朕就给你。”说着,毫不怜惜地抬腰重重坐下,让粗大的Rou棒彻底贯穿了自己
“啊——”
“啊——”
齐云飞痛得撕心裂肺,却给了秦啸极至的快感。他顾不得身上人汩汩流出的鲜血,惨白的面容,他只想让此刻的快感延续下去。铁臂托起软瘫的身体重重摔下,他疯了似的挺身,不停地抽插。看着云飞扭曲地微笑,无力地挣扎,哀求着流泪,最后想破败的娃娃般任自己予取予求,可是他停不下来。推倒云飞,撑开他的大腿,看自己胀得紫红的Rou棒每进入一次就带出更多的血丝,心,痛得喘不过气来。可是身体已经不是他所能操控。他不知餍足地律动,眼泪落在云飞昏死过去的脸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终于咆哮着喷射出最后的欲望,秦啸将脸埋在云飞的颈窝哭泣
“对不起,对不起,为什么……云飞,云飞,对不起……对不起……”
梦中,他听到有人轻轻地叹息:记得吗……记得吗……会变成像秦哥哥一样的男子汉……打仗做了大将军……就回来……
是谁?隐隐约约间似乎有人做了什么约定,他想不起来……
8
中秋佳节,宫中早早张灯结彩,各妃子更是备好诗词歌赋打算大显身手,忙活了半天,却独独没等到今儿的主角——皇上。顷刻间宫中乱作一团,连皇上身边的王公公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只道下午皇上视察兵部去了,身边只有秦将军一人侍侯着。这会儿两个人都无故失踪,一时间众人没了主心骨,忙把三王爷齐墨然找了来。
正和凌霜赏月温存着呢,却赶上皇上失踪,两人连忙匆匆赶到宫中。这么天大的事儿,怎么到半夜才报告,齐墨然气得跳脚
“王公公,你也是个明白人,皇上是什么人,大半天见不到人,你也不支会大家一声?说!你到底是何居心?”
一听王爷怀疑自己知情不报,王公公吓得腿都软了,把头磕得咚咚响
“冤枉啊王爷!皇上下午去武场检阅将士练兵,吩咐说有秦将军跟在身边就够了。后来有说要和秦将军逛逛夜市,奴才也觉不妥,可听皇上那口气分明是不听劝的。再说皇上易了容又有秦将军跟着,奴才这才没跟上去。”
“才秦啸一个人护卫?这夜市这么多人,跟丢了也不是不可能。王公公,皇上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唯你是问!”齐墨然气愤地指着抖得厉害的太监总管,直想一脚踢翻他。
见这架势,凌霜连忙上来劝阻
“王爷暂且息怒,耽误之急是找到皇上。我想秦啸办事老道,必定会跟在皇上身边保护。既然皇上易了容,咱们只要找到秦将军,就等于找到皇上了。”
齐墨然冷静下来,很快理出了头绪。目前皇兄不过尚未回宫,念在他对秦啸一片痴情,眼下说不定是忘了时间罢了,大家用不着自乱阵脚。
“来人,去把秦将军平素训练的士兵召集起来,让他们去京城的旅店挨家挨户地找人!”
下人连忙领命起身,却和急匆匆跑进来的小太监撞了个正着。
“急什么,急什么。”
“报……报,报告王爷,不,不用找了,秦将军带着皇上回来了,只是……”
见小太监欲言又止,齐墨然齐墨然不耐烦的皱眉,该不会又发生什么烦心事?
“只是看皇上的样子……像是,像是病了。”
咔锵——齐墨然一怒之下将手里的杯子砸了个粉碎,吓的一干太监侍女齐齐跪了一屋子。凌霜也被吓得不轻。齐墨然平时温文尔雅,但只要碰上齐云飞的事总会反应激烈。这会儿看他阴沉着脸往皇上寝宫走去,连忙也追了上去。
哪知刚要进门,却被侍卫拦了下来
“三王爷,皇上又令,此刻谁都不见。”
“放肆!滚一边去!”齐墨然是皇上一母同胞的弟弟,宫里人尽皆知他深受皇上信任,侍卫见他态度强硬,也不敢多加阻拦,眼睁睁地看他一脚踹开大门,堂而皇之地走了进去。但跟在后头的凌霜却不敢如此放肆,只能在外头干着急。
隔着纱帐,齐墨然见秦啸垂首跪在床前,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走近一看,不禁骇然
“来,来人,快宣太……”
“不……不,墨然,朕这个样子,不想……不想让任何人看见……”齐云飞指了指秦啸,示意由他处理。
齐墨然见云飞惨白着脸,衣衫凌乱,下身竟隐隐渗出血迹,不忍和他争执,只好恨恨地瞪着秦啸
“秦啸,为人臣子,你不仅不忠,而且不义!太医是必然要来的,喂药敷药,你给我小心伺候着,这笔帐,我们事后再算,哼!”说着一甩衣袖,愤然出宫。
秦啸的心早就全乱了,除了床上奄奄一息的齐云飞,他的眼睛再容不下任何东西。赶来的宋太医是个医德高尚的老前辈,经验丰富,宫廷里稀奇古怪的事也是见怪不怪了,还是在检查皇上伤势时倒抽了一大口冷气。后庭显然被粗暴的蹂躏过,不但外口有多处撕裂,里面的幽径更时伤痕累累,鲜血淋漓。
“秦将军,老夫多有不便,请你将内里清干净,如此上药才能止血。”老太医叹气。皇上是自己看着长大的,性子高傲,不是内侍的秦啸被留下,再加上两人一身酒气,其中缘由,早也猜得七七八八。
秦啸小心翼翼地伸进一根手指,见齐云飞痛得闷哼,全身绷得僵直,赶紧停顿下来,俯身吻上齐云飞。羽毛般的轻吻拂过眉毛,眼睑,鼻尖,在毫无血色的嘴唇稍作停顿,便一路直下,滑过光洁的胸膛,在雪白的大腿根部徘徊流连。
“皇上,放松……放松……”他好后悔,只要能够赎罪,让他做什么都行。感觉齐云飞的菊|穴终于有所松弛,秦啸伸进去第二根手指,待再度放松后,屈指沿着内壁将Jing液、血水带了出来。
太医如释重负。这下好了,只要清理干净伤口,接下来的上药就容易多了。待一切都打点妥帖,又向秦啸细细说明上药的注意事项后,宋老太医恭敬地退了出去。
偌大的寝宫,只留齐云飞和秦啸两人。
9
後半夜,齐云飞开始发烧。按照太医的吩咐,秦啸小心地擦干汗後,掀开换药。
後|穴的伤口已经结痂,甬道也变得特别干燥,秦啸试探地将手指抵上,菊|穴立即抵抗地收缩起来。
“你……你……你滚!朕,朕自己会……”齐云飞一醒来就看到自己向秦啸大张著双腿,羞愤交加,只觉眼前一黑,又摔回床上。
“皇上!”赶忙托起齐云飞让他舒服地靠在自己身上,秦啸一时无语。此刻的齐云飞红唇微启,娇喘连连,仿佛新生儿般需要保护。秦啸精壮的臂膀从後面搂著毫无赘肉的腰身,感受它呼吸间的起伏,竟莫名的心安。
可齐云飞被压制地动弹不得,不禁气极
“你走!滚!朕,朕不想看见你!”
就算一切是朕咎由自取,你也不能如此伤害朕!你当朕是替身,是可以随意发泄欲望的玩物吗?朕,朕要剐了你!
“来人啊!”
听到召唤,守夜的王公公赶紧近了上来,再不敢有任何怠慢
“皇上,奴才在。”
“去……去把秦将军给朕绑了!鞭笞50!”挣出秦啸的怀抱,齐云飞双手撑起身子摇摇欲坠,任一头青丝飞流直下,飘来荡去。恶狠狠地瞪著秦啸,齐云飞快意地想象秦啸会是如何惨叫,却还是在他上刑架时忍不住开口
“你……你就没有什麽话要对朕讲?”
“臣罪该万死,无话可说。”
“好,很好!朕比你痛上百倍千倍,朕要你也好好尝尝这滋味!来人!上刑!”
啪──啪──啪──
每一鞭子都像抽在自己身上,齐云飞绞著床单,痛不欲生。空气中泛起腥甜,让他窒息得大口喘息,冷汗淋漓。他不敢去看秦啸的脸,它一定被疼痛和憎恨扭曲,他承受不起。为什麽朕的努力你总是不谑一顾?这算不算朕扯断你与凌霜的红线的报应?
“皇上,行刑完毕。”
喝!?完了!?看著秦啸血肉模糊地瘫在刑架上,齐云飞好生绝望:为什麽不求饶呢……为什麽,不给朕一个赦免你的机会?你这样是想和朕撇清关系麽?朕和你终究不过是一君一臣?朕不要,不要!
“滚!”一把扫落床前的汤汤药药,齐云飞咆哮“除了他,都给朕滚!谁要是进来,格杀勿论!”发泄完最後一丝气力,齐云飞将自己裹进被子。他什麽都不想看,什麽都不想听。
一会儿功夫,偌大的寝宫又只剩秦啸和齐云飞,仿佛兜了个大圈,一切又回到原点。一把扯断绳索,秦啸从刑架上下来,连被包人将齐云飞抱了个满怀。
“你干嘛。”被子闷哼
“气消完了,接著上药。”
“……”死缠著被子,齐云飞缩成一团,硬是不肯动弹。
噗哧──秦啸失笑:怎麽除了朝堂之上,齐云飞和自己相处时都像个顽童般任性,简直蛮不讲理。自己久经沙场什麽场面没见过,当初怎麽就轻易震服於他的眼神?
“你不怪朕?”被子继续闷哼,却有松动迹象。秦啸再接再厉
“臣罪有应得,不过区区50鞭子……”说著,双手也不闲著,悄悄滑进被子,找到入口後有一下没一下地按压著。
“嗯……”舒服地展开身体,齐云飞感觉下身又麻又痛,却在秦啸的安抚下渐渐兴奋起来。有些挂不住面子,开始轻微挣扎。
“别动!皇上……云,云飞,忍著点。”挖了块药膏,秦啸一鼓作气捅进狭窄的甬道
“哇啊,呜……好痛……”听秦啸终於开口喊自己的名字,正兀自高兴著呢,没想下一秒剧痛袭来,一时没忍住呻吟。哼,原来是哄骗於朕。气恼地一把掀开被子正要发作,突然禁声。
心痛地抚上伤害累累的胸膛,齐云飞将头轻轻靠上去,却听到肌肉下的心脏跳得好厉害。微笑绽开,朕可不可以认为,你现在在为朕心动?
10
皇上已经一连三日没有上朝了。
一般来说,君王不早朝无非以下几种情况:一、美人在怀,不愿从温柔乡中清醒;二、龙体有恙确实需要休息。宣武朝自开创以来,便传下祖训:除非有正当理由,君王必须日日早朝。因此每位皇帝都勤勉有加,而齐云飞更是各中翘楚。自他登基以来,通过整肃律法,严厉打击贪官污吏,使得官风逐渐清廉,百姓对此交口称赞。政绩卓著的背後是高度的责任感,以及每晚兢兢业业的工作,以至於他到现在连皇後都还没有著落。生活作风可说是一清二白的皇上,既没有美人可以迷恋,习武得来的精壮身子也不需要为“微恙”休养三天吧?看这架势,当今圣上还有继续罢工的意思。
见不著皇上面的大臣们急得抓耳挠腮。虽然公文急件皇上一件也没耽搁,但没有直接面见皇上,信息就得通过内侍传报,若有人心怀叵测故意滞留一些重要消息呢?长此下去,必然会出大乱子。於是像冯丞相、王尚书等一干权高位重的老臣们纷纷联名上书,要求皇上以天下为重,断不可忽视早朝云云。结果自然是石沈大海,杳无音讯。众臣不服,竟然在金銮殿集体跪朝。结果被一一请回,不肯走的,还被侍卫直接抬回了家。皇上软硬不吃,众人无法,纷纷回来请教三王爷
“王爷,这皇上自从出城赏了趟月,回来怎麽就连面也见不著了?”老丞相苦思无果,苦闷地盯著齐墨然,希望得到答案。
“是啊是啊,莫非皇上不止是身体微恙,而是……”王尚书想起最近宫里流传皇上身染重病,十分不安:目前皇上尚无子嗣,若有什麽万一……竟吓出一身冷汗。
“王大人!”齐墨然打断他,目光严厉“大人,东西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讲。皇上龙体康健,莫要胡思乱想。”
“莫非王爷近日见过皇上?”
“是。不过皇兄近来心浮气躁,就算上朝也不见得会用心。唉──”说著夸张地叹了口气,直看得两位老人家心急如焚。
“王爷,你可是皇上的知心人。老臣们糊涂,实在模不透皇上的心思,您倒是给指点下迷津,也好解了皇上的心结。君王不上早朝,历来都不是什麽好兆头!”
“哈哈哈……大人言重了。皇兄赏月归来,倾慕佳人而不得,单相思罢了。”
“咳!那简单啊,被皇上看上那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谁敢拒绝?臣这就给皇上绑了送进宫里。”兵部侍郎曹爽粗著嗓子大喊。
“哎,回来!”一把拦下正欲出门的曹爽,齐墨然大笑“大人果然是性情中人。皇上看上的人,是可以随便绑了的麽,况且……”故作神秘,吊足了一屋子人胃口才继续道“此人只有秦将军有办法让皇上见著。只可惜他正被曹大人惩戒,在家闭门思过呢!”
“喝!?谁让他护卫不力,竟让皇上受了风寒(齐云飞对外宣称的微恙就是风寒)?治军就是得赏罚严明,就算和皇上有关,也没得商量。”曹爽一脸大义灭亲,没想被冯掣(丞相)结结实实的揍了一拳。
“都什麽时候了,赶快放人!这样,皇上高兴,秦将军高兴,我们高兴,岂不是皆大欢喜?”
看著一干老臣兴高采烈地离去,齐墨然笑得狡猾。呵呵,好你个皇兄,你闹了那麽久的别扭,不就是希望我来替秦啸脱罪麽?这回,你可欠我一个人情。
而在家闭门思过的秦啸却是暗自庆幸躲过了风尖浪急。三天前,当老上司曹爽以护主不力为由,打了自己50大板,并罚自己闭门思过时,秦啸简直是感激不尽。他和齐云飞已经不再是君臣关系那麽简单了。既然他已然跨过界限,他只有两种选择;要麽一辈子动躲西藏直到齐云飞厌烦,要麽抛开顾虑接受齐云飞的感情。不管哪一条路,踏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更何况,交出自己的性命和感情,他就是一个等待宣判的囚徒,是生是死,全看齐云飞是否珍惜之。沧海亦能变成桑田,何况人情冷暖,转瞬即逝。他经历了太多的磨难却总是成为被遗弃的那个,对於感情,他不过是只惊弓之鸟,再不敢越雷池半步。
理不出半点头绪,秦啸趴在床上怎麽也睡不著,只觉得背上火辣辣的疼。接连挨了50鞭子和50板子,就是铁打的人受不住。被抬回府那天,全身上下皮开肉绽,体无完肤,可把丫鬟们吓坏了,个个哭得泪人儿似的。
说人人到,红梅儿顶著红肿的眼睛神色慌张
“哎哟,爷,不好了,宫里来了好多大官儿,连上次打您的那位都来啦!”
“曹大人?快,快扶我起来!”
“不用了,秦啸,你这这麽躺著,不必多礼。”冯丞相率先进了门,笑得满面春风。
“秦啸,你到底藏了什麽美人,迷的皇上三日不事早朝?要不是三王爷提点,你还打算瞒多久?”曹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惋惜样儿:你小子打仗聪明,怎麽碰上这种事儿没一点机灵劲儿?
“这……大人,这话从何说起?”秦啸自然一头雾水
“唉唉,多说无益,秦将军还是进宫一趟,快快把事情办妥,也省得我们这把老骨头再伤脑筋!”不由分说,王尚书把秦啸往铺著软榻的轿子里一塞,直接绑架回宫。
11
御书房里,齐云飞怡然自得,一派悠闲。
他其实早就痊愈了。只後悔第一天痛得迷糊,放秦啸回去处理军务,结果被见不著皇上的大臣们逮了个正著。许多人纷纷要求严办,幸而曹侍郎出面作主,打了些板子罚他闭门思过一月了事。曹爽这麽做看来严厉,其实是在保护秦啸。皇上莫名其妙地生病,若真的追究起来,治个死罪亦不为过。况且秦啸出身平民,士大夫阶级又素来排外,对秦啸的嫉妒眼红自然非比寻常。满朝文武,真正爱才的能有几人?不过是想拉帮结派,扩充自己的势力罢了。拉不拢,便打压。秦啸是真正从战争中成长起来的将才,做事雷厉风行,注重实效,自然与拖沓迂腐的文官们没什麽共同语言。战乱重武,太平重文,如今天下安定,武将们自然风光不再。可秦啸却能周旋得当不被排挤,可以说,他确实悟性了得。
虽然对曹爽的处理还算满意,但一想到秦啸体无完肤的在家养伤,又一个月见不著面,齐云飞不甘愿了。既然不能由自己出面袒护秦啸,就得想个法子让秦啸合情合理地回到自己身边。微笑地把玩著玉雕镇纸,算算时间,这人也该到了
“启禀皇上,王尚书王建顺大人求见。”
“不见!”
看不清皇上表情,王公公犹豫
“这……皇上,王大人把秦将军也带来了。”
“……”邪魅地挑起一根眉毛,齐云飞故意压地声音“进来吧。”
秦啸此时浑身剧痛,却仍然一脸平静地下跪行礼,起来时已经一身冷汗。
“来人,赐座。”
王建顺受宠若惊,连连道谢。秦啸却是做了个样子,若有所思地看著齐云飞。见黑硕石般的眸子眼波流转,温情脉脉,尴尬地低头默不作声。
“皇上,臣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不耐芳的挥了挥手“王大人但说无妨。”
“皇上,窈窕淑女,君子好求。若真有佳人让您……咳,茶饭不思,大可以将之招进宫来。臣听闻此事只有秦将军能办,特地还请了将军过来。”
秦啸哑然,自己什麽时候给人办过这种事?替皇上搜罗美女,历来不都是太监们的职责吗?况且,中秋之际,只有他和齐云飞两个人,怎麽会无端端多了个美女?(汗,就是你贝!迟钝。。。)
“哈哈哈……这麽说,朕还要办个选秀会了。”
“是,皇上,臣正有此意。”
“嗯?王大人,此还怎讲?”这回轮到齐云飞吃惊了。
“皇上,您正值壮年却仍无子嗣,老臣们十分不安。不怕一万,只怕万一,皇上,国不可一日无君……”
啪──镇纸被敲碎在红木桌上,龙颜大怒
“好你个老不休,你是说,朕哪天会突然暴毙宫中?”
“皇上,”王建顺连连磕头,却硬著头皮继续“皇上,臣是为了宣武的千秋基业啊!皇上,皇上您日理万机,却对後宫不闻不问,实为不该啊皇上……”
齐云飞气得发抖,真是千算万算,人算不如天算,这回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爱上秦啸,他注定是负了後宫所有女人,何必再增添不必要的怨恨。他当然知道作为帝王,留下子嗣是必须的,但不是现在。他还没有当父亲的自觉。
“唉,王大人起来吧。朕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虽说现今的皇上贤德明智,但触怒龙颜并不见得就能轻易善後,王建顺几乎是做了必死的打算。想自己辅佐了三代帝王,鞠躬尽瘁,不禁老泪纵横
“皇上,後宫选妃乃是为国为民的大事,轻率不得,请皇上三思。”
“王大人,朕知道你为宣武王朝呕心沥血,死而後已。如今朝挺北有异族虎视眈眈,汉中又连年水患民不聊生,天下正值多事之秋,朕岂敢高枕无忧,败坏祖宗的大好江山!”
“可是皇上,一为贤德的皇後或是妃子是可以为您排忧解难的……”
“诶,女人多了自会争风吃醋,朕文有凌霜,武有秦啸,还有三王爷墨然替朕打点,不愁没人替朕分忧。何况朕身体康健,子嗣自然是早晚的问题,再过几年不迟。”
“可是皇上,国母乃女性典范,不可或缺啊……”
“好了!此事到此结束,休要再提。朕决定今年冬猎亲自上场,秦将军,咱们好好比划比划。朕自幼酷爱骑射,想必也不输你才对。”
秦啸被撂在一边,听得王尚书竟要皇上纳妃生子,心里有些乱。眼下陡然被提及,不禁愣了一愣
“不过雕虫小技,能入的了皇上的眼,那是臣的荣幸。”
“那就这麽定了。王尚书,没什麽事就请回吧,朕累了。”
“这……是,为臣告退”
进言无果,反给了皇上名正言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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