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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仙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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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五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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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重生
肆虐了整整一个晚上的隆隆雷鸣声,总算是在邻近天亮的时候停歇了。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贴了淡绿色窗纸的窗户,投射到房间里面来的时候,一整夜都躺在床上没有动静的张文仲,总算是睁开了眼睛。
但是今日的张文仲,已经不再是昨日的张文仲了。
这句话听着似乎有些绕口,但事实就是如此。
就在昨天晚上,这具身体曾经的主人,那个叫做张文仲,刚刚才大学毕业步入社会,在雍城大学的校内医院里谋取到了一份校医工作的年轻人,就是因为昨夜那场山崩地裂般的雷鸣声的刺激,突然心脏猝死而亡。现在占据在这具身体中,并且接纳了原来那个张文仲全部记忆的,是一个同样叫做张文仲的,渡劫失败了的医仙。
而在昨天晚上,那场响彻了一整夜的、堪称是百年罕见的雷暴雨,就是因为这个修为达到了神仙巅峰期,准备渡劫成为天仙却失败了的张文仲所引发的。
幸运的是,就在渡劫失败,身躯连同灵魂都将被天雷给摧毁的那一刹那,张文仲的元神果断的选择了出窍,投入到了这具刚刚才死、连体温都还没有消失的身躯之中,成功的避过了这场号称是破坏力最强的九九无归灭魂大天劫!
在那之后的一整夜,张文仲都在竭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元神气息,避免被天劫发现自己的元神躲在这具身躯之中。因此一直到此时,在隆隆的雷鸣声已经完全消失,九九无归灭魂大天劫也彻底完结之后,他方才睁开了眼睛,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浊气。
张文仲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在自己渡劫的时候,降临的会是九九无归灭魂大天劫呢?
这种破坏力最强的天劫,只可能在那些坏事做尽、杀人无数的魔头们渡劫的时候出现。可是张文仲这一生里,仙、人、鬼、妖医治了无数。而且对所有的患者都是一视同仁,并没有厚此薄彼。按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理论,他的功德值应该是很高的才对。就算是不能够直接升为天仙,也绝对不可能引来这种最为强大可怕的天劫啊!
那么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躺在床上的张文仲,苦思原因而不得其解。
第1章 特大车祸
既然在一时半会间想不通,那么张文仲也就不再想了。反正他现在相当于是从头再来,有足够多的时间让他来找出这其中的原因。
张文仲起床,在洗漱完毕后,毅然决定去上班。
因为他现在的身份,已经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医仙,而是雍城大学校内医院的校医。至少在他的修为能够辟谷之前,他都得去赚钱养活自己。更何况他现在的职业也是医生,虽然仅仅只是一个校医,但是好歹也能够给人治病,这正是一个广播善缘的好途径。而根据张文仲前世里得来的经验,善缘越多,修为的进展也就越快。
在前世里,张文仲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钻研医道和修炼仙术上面。对于世俗生活,几乎没有什么经历的。这也成为张文仲在成仙之后,最为遗憾的事情。而现在,老天爷既然是给了他重活一次的机会,那么他就决定换一种活法,在修炼的同时也要去好好的领略一下这世俗生活的精彩,不能够再像上一世那样过了。
另外张文仲还想着在下班之后,从校医院的中药房里拿些药材来调养身体。因为他现在的这具身体非常羸弱,否则也不可能因为承受不住雷霆的刺激,突然心脏猝死而亡了。在重新开始修炼之前,他必须得借助针灸和药物,来祛除体内的杂质,强化这具身体的体魄。根据张文仲的理解,身体就好像是地基,无论修炼的是何种仙法,第一步都是加强体魄。一旦根基不稳的话,修为也就难有较高的成就。
在穿戴整齐后,张文仲随手拿起了放在书桌上面,之前那个张文仲买来锻炼针灸手法,存放着长短不一的各式金属针的银色针盒,然后推门而出。
张文仲租住的房间,是在一栋七八十年代修建的老式居民楼里。在下楼的途中,不时的会撞见同样赶着去上班、或是去公园喝早茶遛鸟的左邻右舍、楼上楼下的邻居们。在含笑打过招呼之后,少不得又要和他们议论一下,昨天晚上的那场百年罕见的雷暴雨。
很多人都在抱怨,昨天晚上的那场雷暴雨害的他们一夜都没能合眼。今天上班的时候,少不得要打瞌睡了,只希望千万别被上司给瞧见,辛辛苦苦赚点儿钱不容易,如果因为这事儿被扣了薪水,可就太不值当了……
在听见了这些抱怨的话的时候,张文仲往往只能是以苦笑来应对。
在走到了一楼的过道中后,张文仲从堆在过道口处的一堆自行车里,推出了一辆除了铃铛不响之外哪儿都响,两个车轮早已经是锈迹斑斑了的老式飞鸽牌自行车。然后骑着它,晃悠悠的出了租住的这片小区,赶往雍城大学校内医院上班。
张文仲就职的雍城大学,是一所国家级重点大学。它座落在雍城西郊区,紧邻着风景秀丽的岷江,与另外几所同样座落在雍城西郊区的大学一起,组成了一个占地面积在三十五平方公里左右的大学城。
从张文仲租住的这个小区,骑着自行车前往雍城大学,大概需要二十来分钟。因为现在时间尚早,张文仲倒也没有急着赶路,只是慢悠悠的骑着这辆老式自行车,沿途悠闲的打量着路旁这雨后初霁的风光。
因为这里地处郊区,常会有载重超标的货车往来,所以这里的路况其实并不算好。本该是平坦的水泥路上,随处可见裂痕和坑洼。据说道路部门打算将这道水泥路换成柏油路,也不知道是何时才能够真正的开始施工。如此破烂的道路,在平时就不太好走,大雨过后就更加的颠簸难行了。往来的车辆和行人,全部都是一派小心翼翼的谨慎模样。
十来分钟之后,张文仲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前。
在以前,这个十字路口虽然是人来车往的川流不息,但是交通还算顺畅,很少会出现拥堵的情况。但是现在的情况却与往常并不相同,这个十字路口竟是拥堵的很,往来的行人和骑车的人倒是能够穿行,但是汽车就只能够堵在这里,要不就是绕道而行了。
这条路是张文仲上班的必经之路,所以他也就骑到了近前,向着十字路口张望,想要看看这里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见一辆公交车竟是侧翻在了十字路口的中心处,它的右侧车身,因为剧烈的撞击而扭曲变形。大部分的乘客都已经脱困,但是仍然还有部分乘客被困在侧翻的公交车内,等待着救援。
肇事者,正是停在旁边,车头已经撞得完全不成模样了的大货车。
在这辆大货车上面,本来是拉着一车沙石的。但是这会儿,车上的沙石全部都已经倾倒在地上,堆出了一个不小沙石丘,所幸的是,并没有掩埋到过往的行人。
交警早在车祸发生的第一时间,就已经赶到了现场。此刻正忙着维护现场的秩序,并且和赶来的消防队员一起,营救依然还被困在公交车里面的伤员。
可是在这个车祸现场中,暂时只有警察忙碌的身影,却没有看见医护人员,想必应该是还没有赶来。一些被营救出来的轻伤患者,就势瘫坐在满是水渍的地上,惊魂未定的大口喘息着。而被营救出来的重伤患者,则是被平放在了稍微干燥点儿的地面上,等待着医护人员赶来进行抢救。同时在公交车旁,还有两个人,已经被黑纱布给遮住了面孔。想必,应该是当场身亡了。
在张文仲的身边,站着一个十八九岁,学生模样的妙龄少女。她上身穿着一件黄白相间的吊带体恤,下身穿着一条贴身的牛仔短裤,将那双白皙修长的美腿露在外面,显得青春靓丽。
或许是因为从来没有见过类似的惨烈车祸,所以少女此刻的脸色,显得很有些苍白。
“同学,请帮我照看下这辆自行车。”
张文仲跳下了自行车,顺势就将车推给了少女,然后大步的向着车祸现场跑去。
少女下意识的扶住了张文仲推来的自行车,惊愕的张大了嘴巴,望着张文仲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眼这辆放在路边估计都不会有人要的自行车,半天都没能够搞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张文仲刚刚走到警戒线前,就被负责维持秩序的警察给拦了下来。
“我是医生!”张文仲的回答很简单,同时他前进的步伐,未见丝毫的停顿。
听见张文仲自报身份,这个警察就没有再阻拦他,甚至还主动的为他让开了一条道。因为在这个时候,有个医生在场,不仅是能够让伤者安心,同样也能够让警察们安心。
进入到车祸现场的张文仲,没有理会那些嚎啕大哭的伤者。因为这些人既然还能够哭的这么大声,无疑就说明他们现在的精神状况还是良好的,至少是没有生命危险的。张文仲现在要做的,并不是诊治这些轻伤患者,而是抓紧时间,救治那些有生命危险的重伤者!
第2章 施针救人
张文仲走近一看,很快就将伤情了解清楚了。
乘坐这辆公交车的,总共有四十一个人。在车祸发生后,两个坐在右侧位置的乘客当场死亡,另有两人毫发无损,在其余的三十七人中,轻伤者二十六人,重伤者十一个人。这其中,两个人的伤势最为严重,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这两个有生命危险的重伤者,一个是二十四五岁,穿着一身黑色的OL套装的职场白领,另外一个是十三四岁,粉嫩可爱的小女孩。小女孩身上的衣服和背上的书包,沾满了鲜血和污渍,看着令人十分的揪心。
这两个有生命危险的重伤者,自然就成了张文仲首要诊治的目标。他以最快的速度,查看了这两个重伤者的情况。
重伤女子全身多处骨折,尤其是她的头部和颈椎居然已经分离了。看着她耸拉着的脑袋,就好像是随时都要从脖子上掉下来似的,令人看得心惊胆战。幸运的是,女子的颈动脉并没有受伤,否则她等不到张文仲的到来,就已经丧命了。
重伤女子的情况很严重,小女孩的伤势也不容乐观。她的胸骨和肋骨因为车祸产生的强劲撞击力而被撞断了,断裂的胸骨和肋骨,在撞击力的作用下,竟然插入到了她的心脏中!现在,小女孩的神智已经陷入了昏迷的状态,呼吸也逐渐的微弱了起来,随时都有死亡的可能!可是这个小女孩的父母并不在附近,由此看来,小女孩应该是独自乘坐公交车去上学的。
两个重伤者的情况极其危重,必须得立刻采取手术措施来进行救治。但是张文仲身上根本就没有手术器具,无法立刻进行手术。无奈之下,张文仲只能是选择先用针灸之法,来刺激两人的潜能,让他们能够撑到急救车赶来,将他们送往医院,再由自己亲自来给他们进行手术。
时间紧迫,容不得张文仲再耽误,他立刻就从裤兜里掏出了那只针盒,取出存放在里面的金属针。
张文仲先是在小女孩的极泉、少海、灵道、神门等九个穴位上面施针,他选择的穴位几乎都是手少阴心经和手厥阴心包经上面的穴位。虽然就穴位来说,并没有什么出奇之处。但是他施针所用的手法,却并不是现代针灸学简化后的提插捻转那么简单。而是用的一种已经失传了的,极其特殊复杂的针灸手法——固本培元针法!
顾名思义,这固本培元针法的效果,就是增强患者的体内正气,让他们能够在与疾病的抗争中坚持下去。用现代医学的说法,就是激发人体的潜能。
在快速的给小女孩扎了九针之后,张文仲又以固本培元针的特殊手法行针,以刺激穴位,更好的激发小女孩的潜能。最终在确定小女孩的生命迹象,暂时已经稳定了下来后,张文仲又连忙去给重伤女子施针。
就在张文仲忙着给重伤女子施针的时候,尖锐的救护车警笛声,由远及近而来。
“救护车来了,救护车来了。”
“快让开,让救护车进去。”
围观的人群连忙自发的让出了一条通道,让千呼万唤总算是赶来了的三辆急救车,得以顺利的驶入车祸现场。
三辆急救车刚刚才停稳,十余个医护人员就抬着担架车从急救车上下来,开始抢救伤者。正在给重伤女子施针的张文仲,自然也就在第一时间,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你是什么人?你在对这个伤者做什么?”
一个中年医生大步走到张文仲的身边,脸色阴沉,语气不善的质问道。
张文仲头也不回,简明扼要、语气冰冷的回答道:“医生,救人。”
“中医?”中年医生这才看见张文仲是在给重伤女子针灸,脸上立刻就流露出了一丝不屑的表情。
张文仲自然是听出了这个中年医生语气里蕴含着的不屑。在施针的间隙,他回头看了一眼。在这个中年医生的胸前,别着他的身份名牌。上面除了贴有他的照片之外,还有他的姓名和职务。
陈建,雍城医院急诊部第三急诊室主任。
张文仲冷哼了一声,不再理会这个陈建,继续给重伤女子施针。
看见张文仲的这种态度,陈建的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
这个陈建,可是雍城医院里面的著名人物。因为他的学历,在雍城医院这种三级甲等的医院里面,也是能够排的上号的。他毕业于德国的海德堡大学医学系,有着该校授予的临床学博士学位。作为一个从海外留学回来的精英人才,陈建一直坚信,西医才是真正科学、有效的医学。至于传统的中医嘛,在陈建的眼中,不过是古代巫术的一种延伸罢了,根本就是不科学的,也只有那些愚钝的人才会相信中医。为此,陈建也曾多次在国内外的医学杂志、医学报刊上面撰文贬斥中医,甚至还曾号召要废除中医。
陈建平日里就对中医看不上眼,这个时候,当他看到张文仲竟然是在用他眼中的‘巫术’来诊治伤者,并且态度还极为‘恶劣’之时,他立刻就怒了,拿出了自己主任的威风,厉声喝道:“你赶紧给我住手,别在这里妨碍我们抢救伤者。如果耽误了伤者的最佳抢救时机,你担负的起这样的责任吗?”
“现在是你在妨碍我!既然有精力在这里跟我瞎折腾,不如去看看其他伤者的情况!记住,你是一个医生,而不是政客,不要光站在这里耍嘴皮子!”张文仲头也不回,冷冷的说道。继续施展固本培元针法,刺激重伤女子的潜能。
自从成为了雍城医院第三急诊室的主任,以及雍城大学临床医学系的客座教授之后,陈建早就已经习惯了活在别人的恭维和仰慕之下。可是现在,见着眼前这个不知来路的江湖游医,不仅敢漠视自己的命令,甚至还敢教训讽刺自己的时候,陈建心中的那股刚才就已经被撩拨起来了的怒火,立刻就熊熊的燃烧了起来。
“你耳朵聋了吗?我让你住手!立刻住手!否则我就叫警察来将你给拖走了!”
盛怒的陈建伸手就抓住了半蹲在地,正在给重伤女子施针的张文仲的胳膊,想要将他给拉起来。
第3章 固本培元针法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沉稳的声音却从他的身后传了出来:“陈主任,放开他!”
盛怒中的陈建,本来是想要回头喝斥这个胆敢命令自己的家伙,但是当他回过头,看清楚了说话这人的容貌后,却只能是将已经到了嘴边的话,连忙又给咽了回去。
站在陈建身后发话的这个人,是一个六十余岁,头发花白,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很有学者气度的老者。在这个老者的身上,也是穿着一套雍城医院的白大褂。在他的胸前,同样也别着一只身份名牌。上面标注着他的姓名和职务:岳子敏,雍城医院常务副院长。
这次的车祸极为重大,接到急救电话的雍城医院不敢怠慢,不仅是派出了急救科的业务骨干,同时还派出了一个常务副院长来压阵,以求能够最好的抢救伤者。
见着说话的这个人是岳子敏,陈建连忙收敛了脸上的不满表情,并松开了拉着张文仲胳膊的双手,快步的走到了岳子敏的身边,告状道:“岳副院长,你看,这个家伙一直在这里妨碍我们展开急救,我叫他走,他还不听,如果耽误了这个病人的救治时机……”
“够了,给我闭嘴!”岳子敏厉喝道,从始至终他的眼睛都放在张文仲施针的手上,根本就没有看陈建一眼。他的眼睛里面满是震惊。
“什……什么……?”陈建闻言不由的一愣,脸上的表情霎时变的十分难看。
自从陈建从德国回到国内,在雍城医院上班以来,医院的高层从来都是对他礼遇有加的。即便是因为他在医学杂志、医学报刊上面发表号召废除中医的文章,而为医院惹来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之时,医院的高层依然是没有责备他,毕竟他的学历和医术都在那里摆着,只要没有犯特别重大的错误,医院的高层都只会对他和颜悦色的。
可是陈建怎么也没有想到,平日里对自己和颜悦色的岳子敏,竟然会为了一个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毛头小子,而毫不客气的命令他闭嘴。一时之间,陈建甚至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一脸的难以置信,陈建不甘心的问道:“岳副院长……你……你刚才在说什么?”
“我说让你闭嘴!闭嘴!你难道没有听见吗?还是说你在国外待的时间久了,已经听不懂中国话了?”一向都是温文尔雅,情绪波澜不惊的岳子敏,在这个时候居然是表现的非常激动,他扭过头来瞪着陈建,说道:“这位先生说的一点儿都没错,你是在妨碍他救治伤者。或许你应该像他说的那样,去看看周围伤者的情况,而不是在这里妨碍他。”
“什……什么?我妨碍他?岳副院长,你没有搞错吧?你居然说我在妨碍他?”
又气又急的陈建,甚至连话都说不顺畅了。他真的很想要问问岳子敏,是不是老的糊涂了,所以才在这里说起了胡话来?!他,陈建,可是海德堡大学医学系毕业的精英人才,在国内医学界的急救学领域中,也算是颇有名气的主任医师,专家学者。这样的一个名人,居然会被说是在妨碍一个用‘巫术’给人治病的年轻中医……
在陈建看来,这样的事情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
恨得咬牙切齿的陈建当即就想要发火,不过最后他还是将怒火给强咽下肚。他就这样静悄悄的站在一旁,想要看看陈建和这个不知来路的年轻中医,究竟是唱的哪出戏。
愤恨不已的陈建,甚至是在心中暗暗道:“我倒是要看看,这个江湖游医到底是怎么来急救的!哼……中医急救,说起来就让人觉的好笑。如果这个伤者,最终是因为耽误了最佳急救时机而死的话,我一定要让这个中医骗子,还有这个老糊涂了的副院长,承担全部的责任!”
陈建和岳子敏抱着不同的心思,都静静的站在了张文仲的身边,看着他对重伤女子施针。
岳子敏自从看见了张文仲施针的手法后,一双眼睛就开始闪烁起了容易令人误解的光芒来。出生于医学世家的岳子敏,对于针灸之道也颇有研究。他自然是看出了其中的门道。而陈建对于针灸则是并没有太多的了解,他只是单纯的想要看张文仲出医疗事故,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张文仲的针灸手法和普通的针灸手法,究竟有什么区别。
张文仲施针的速度很快,大约三分钟后,他就已经施针、行针完毕,收起了钢针,站起身来徐徐的吐出了一口浊气。
岳子敏耐心等到了这个时候,方才开口问道:“这位先生,你刚才所用的针灸手法,可是固本培元针法?”他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因为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门失传已久的针灸手法,竟然还有重现杏林的一天,因此他现在的心情是非常激动的。
“没错。”张文仲毫不否认,看了眼岳子敏,有些意外的说:“没想到在这里居然也有人认识固本培元针法,你是陈家的人呢,还是岳家的人?”
张文仲口中的陈家和岳家,是他当年在凡俗间行医时收的众多弟子中的两人。这固本培元针法,当初就曾传授给这两人。而这两人当初也信誓旦旦的向他发誓,除了本家的嫡系子弟之外,绝对不会将固本培元针法传授给另外的人。
其实张文仲在传授给他们固本培元针法的时候,也并没有要求他们这样保密,但是在这两人看来,固本培元针法是极其珍贵的医术,他们自然是要好好的保密才行了。类似的事情在古代极为常见,往往许多医术都是只传给自家子弟,外人就算是跟师学上个十年二十年的,也不见得就能够学到真本事。也正是因为这种极端的保密行为,使得中医的许多医方、医术失传,令人不由的扼腕叹息。
陈家和岳家学到的固本培元针也是如此。
经过这么几百年的岁月,无论是陈家,还是岳家,掌握的固本培元针法,都已经缺失了。现在的岳子敏,更是只从父辈们的口中,听说过固本培元针法的名字和神奇功效。别说是学到固本培元针法,就连亲眼见一见的愿望,也是直到了今天,才在张文仲的身上得以实现的。
“我是岳家的岳子敏,不知道先生你怎么称呼?可是陈家的子弟?”岳子敏向张文仲一拱手,态度非常的客气,这也让站在他身边的陈建很是惊讶。
第4章 源自扁鹊的观气八法
陈建虽然看不起中医,但是对于岳子敏这个学贯中西的名医,还是非常佩服的。毕竟,岳子敏能够在大中华医学会中担任常任理事一职,就足以说明他的医术,和他在国内医学界里的影响力有多么的大了。更何况,岳子敏的名声不仅是在国内彰显,在国外同样也是颇有名望的。当年陈建还在海德堡大学就读的时候,就曾多次从那个严谨的德国导师的口中,听到过岳子敏的名字。
平时的岳子敏,虽然是对每一个人都是客客气气的。但是在这客气之中,却是带有着一股发自内心的、淡淡的学者傲气。就算是在面对着雍城医院的赵院长,又或者是雍城卫生局的秦局长,乃至是其他的省部级高官的时候,岳子敏的态度依然是如此。但是现在,岳子敏对待这个来路不明的中医的客气,却是真正的、发自内心的客气。
陈建现在真的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否则这些事情又怎么会显得这么的不真实呢。
“不,我不是陈家的人。我姓张,叫做张文仲。我只是机缘巧合,才学到了固本培元针法。”张文仲在这里撒了一个小谎,这也是无奈之举,他总不能够牛气哄哄的对岳子敏说:‘我是你们岳家的祖师爷,你赶紧的跪地膜拜吧。’可以想象,他如果真的说了类似的话,十有八九,是会被扭送到精神病院去住着的。
张文仲说罢,指着重伤的女子和小女孩,说道:“让你的人将他们俩抬上救护车,送往你们医院,我得尽快为他们进行手术。这个女的全身多处骨折,头骨和脊椎已经分离;这个小女孩,胸骨和肋骨碎裂,断骨已经插入了她的心脏中。你手下的人应该知道,这种伤情的病人应该怎么来搬运的吧?千万不要采取了错误的搬运方法,导致他们俩的伤势加重。”
岳子敏尚未说话,陈建就抢先一步,冷笑着说道:“我们凭什么相信你说的?你不过是用眼睛看,用手摸而已,既没有拍片,也没有做CT,更没有做核磁共振成像,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的情况的?依我看,你分明就是个骗子,在这里胡说八道!”
张文仲用藐视的眼神扫了陈建一眼,不屑与他说话,转而向岳子敏说:“你既然知道固本培元针法,那么你应该也曾听说过观气八法吧?”
“难道你连观气八法也会?”岳子敏失态的惊呼了起来。
如果说,之前的固本培元针法他岳子敏还略有了解的话,那么这个观气八法,就真的是只存在于稗官野史中的传奇技艺了。岳子敏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传说中的观气八法,竟然还真的存在。
“没错,我会观气八法。”张文仲点头承认,在扫了眼岳子敏后,他张口就说:“你有慢性萎缩性胃炎,前列腺也肥大,小便长期余淋不尽,左腿膝关节上两寸有暗疾,每逢初一十五就要发热疼痛,至今已经有三十年之久了……”
见张文仲将自己身上的毛病一一道出,而且是分毫不差,岳子敏惊讶不已,同时对张文仲掌握了观气八法的事情,也彻底的相信了。他立刻就向陈建吩咐道:“立刻安排人手,将这两个重伤者送上急救车,记住,要严格按照这位张先生说的去做,千万不要出差错。”
“不是吧,岳副院长,你真的相信他说的?”陈建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我相信!”
“为什么?”岳子敏干脆的回答让陈建惊愕不已。
“因为他掌握了观气八法!所以我相信,就算没有X光,没有CT,没有核磁共振,没有这一切的辅助仪器诊断,他依然能够准确的诊断出伤者体内的伤势!”岳子敏回答道,他望向张文仲的眼神里面,满是炽烈的光芒。
这是对医术渴求的目光!
岳子敏口中说的观气八法,据传是春秋战国时期的神医扁鹊所创的一门望诊之术。当然了,这样的记载只存在于稗官野史中,历朝历代的传闻也是很多,但是并没有一个人是真正掌握了这门望诊之术的。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四诊,而望诊正是四诊中易学难精的一种诊法。在《扁鹊见蔡桓公》一文中,扁鹊只是远远观望蔡桓公,就能够知道蔡桓公体内疾病的传变情况,从而预知蔡桓公的生死。扁鹊的这种神奇的望诊之术,就是岳子敏口中说的观气八法。
岳子敏知道这段典故,但是崇尚西医的海归派陈建却并不知道这些,他惊讶的皱起了眉头,说道:“观气八法?岳副院长,你说的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是武侠小说里面的神功吗?还是不切实际的气功?你该不会是因为这些飘渺虚无的东西,就相信这个中医骗子吧?”
陈建语气里面的不屑和怀疑,彻底的激怒了岳子敏。
岳子敏怒视着陈建,用前所未有的严厉语气,叱责道:“陈主任,如果你不懂的话,可以闭嘴,但是请你千万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固本培元针法和观气八法,都是传统中医学里面的精粹之术,都是失传已久的中医秘术!即便说它们是国粹,也不为过!我知道,你这个从德国归来的海归派精英医师,一直就看不起中医。但是我要告诉你,中医存在繁衍了上千年,在整个亚洲乃至整个世界,都深具影响。它的博大精深,不是你这种喝洋墨水,一切都崇尚西化的人,所能够理解的!”
陈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张口道:“岳副院长你……”
岳子敏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厉声道:“陈主任,我让你立刻去安排人手,将这两个重伤者送上急救车,你难道没有听见吗?如果因为你,而耽误了这两个重伤者的诊治,这样的责任你担当的起吗?”
陈建想要发火,但是他也知道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否则就落了口实。他深深地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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