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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光临柏图生育中心!中年维德的烦恼 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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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马上又被教训了啦。「你懂什麽懂,有没有听过是「性」「爱」啊~~有
性才有爱啊!你竟然连这个道理也不晓得……」
爸爸在这一头碎碎念,爹地却早已拿著冲浪板兴奋的道:「怎麽样?办完事
了吗?我们可以去玩了吗?~~」
「哎呀,孩子的爹,你应该知道办事是可以办好久的……。」见到爹地心情
大好,爸爸挑了他的下巴一脸猥亵。
爹地把手一堆也在嚷:「讨厌~~你总在说混话~~~ 」
我拿起望远镜往四方八面察看,唉,听的到也总比看得到好……。忽略过身
後嘤嘤吱吱的声音,果然没多久瞄准器上就出现两个小黑点,更正,应该是一大
一小两个黑点自海岸上徐徐开步……
布甸恭恭敬敬的走在汪江洋身後,蓝天白云细沙浪影,在这一片私人海岸上
只属於两个人的时间,布甸只觉得好幸褔好幸褔,也不顾体形问题,开起小步来
就要愉快的跃著了。
「喂!啤酒!就是为了压坏了我家的楼梯赔礼,也不用到这种鸟不生蛋的地
方来吧?唉,你赔一间新的公寓给我就好了嘛!」汪江洋一脚踏起细沙,一边不
满的看著白浪,美是美了,可来什麽私人海岸?什麽眼褔都没有,眼前穿泳裤也
只有那头胖猪!
他狠狠的瞧布甸盯去,那笨布甸也不解他心思,拉拉裤沿又不好意思的说道
:「汪……汪……。我知道了,回去就赔给你,回去再赔。你要喝啤酒是吧?我
马上叫人去拿!」
布甸紧张的往旁人嚷,汪江洋懒洋洋的坐下来,背靠著纯白太阳椅,接过冻
冰冰的啤酒,太阳镜後的眼睛迷迷离离,汪江洋著天上不禁感叹起来。唉,太阳
真的好烈啊,海浪真的好大啊,人真的好累啊~ 他躺在椅上不经不觉眼睛越开越
细,呼吸缓缓的平复下来,布甸忙挥退了众人,神神秘秘的瞧了四周,这才开始
往汪江洋的泳裤绳打注意了。
「这样真的好吗?」也忘了初衷,布甸看著汪江洋的肚子,看著他的裤绳,
看著他裤沿的毛……娃娃图案,心里头也只懂七上八下跳过不停。「不过柏图先
生说……」
他不禁想起那一天,那一个场境,那一重从絶望中被挽回的心情,布甸清清
楚楚请得柏图先生曾说:「要生像这种品格的人的孩子嘛,唉,我们本来就是不
太同意的,中心也不缺你这笔生意。可是看到你的诚意嘛,就勉为其难接下了,
不过,维德先生你也该记著,该狠下心时,就请乾脆一点,不然我们也帮不了你
的。」
一念及此,布甸狠下了心就把那泳裤给褪下来,云开月明,只见该在的东西
还在,害得布甸猛吞一抹口水,差点要呛死自己著来。他先是用了手尖轻轻一触,
啊,还没什麽反应。他慌慌忙忙的回首,可能是受了树丛中念力的影响,猛然抽
倒一口气,低头不顾一切一口尽敛所见之物!
暖暖的、灼热的、坚挺的、火烧的、男性的、硕大的……呀,最末一个我个
人有点保留……。在吞吞吐吐间布甸被呛得有点难受,他皱了眉歪了嘴,正想松
开一点吸口鲜气,不料这时火山爆发其势不可挡,正在倒退时候却被喷了满嘴…
…
布甸难为的紧闭了唇,为了後代千千万万的子孙这也是不得不为之之举。他
摸摸地上,糟糕!竟寻不著事先布置的容器。镜头马上切换回我这儿,只见布甸
一下著急猛向著我大眼瞪小眼,汪江洋不巧又翻一翻身似是快要醒来,也顾不得
这麽多,我马上发射了暗号示意布甸快快跑过来,把东西保存妥当才是正路。
海岸线上一个胖子在使劲的跑,脸红耳赤也不得吸一口气,摆动著油滑的肢
体,表现出无比的气慨为後代子孙奋斗起来。我钦佩的站起身来作为加油鼓励,
双手狂挥就要布甸再快一点。蹦腾跳腾,恰如驼鸟要飞上天来,布甸挥著汗就在
我眼出现,我递过水给他,回头就要取那个冷冻试管——此时身後传来「喔喔」
一声,我回首冷著脸看布甸,爹爹们调情的声音犹在耳後,布甸抹抹嘴上的湿气,
开口问了一句:「怎麽了,柏图小姐,有什麽不对的?」
吼雷——听说从前城门上有一只蛋,笑著笑著摔了下来,碎了;听说从前中
国有个娃,抱著抱著摔下来了,傻了。布甸假如不是他们其中之一,我想,也许
会是第三个值得传诵的传奇。
曾经仔细分办过布甸的心理,我想,还是算了吧?简单来说布甸的脑袋很小,
装得下感恩就塞不进愤怒,就像拔一根花瓣是幸褔拔两根花瓣是倒霉,布甸的爱
情其实不过是要破壳的鷄,见著了谁就谁是娘。白痴、愚昧,然而必须,不然今
天我要往那里去吃饭啊?!
「维德先生,既然这样不成,你有没有想过要试试其他方法?」爸爸不懂得
什麽餐桌,咬著咬著一口菜,半喷出来又在谈生意了。
我小声的从後说:「老爸,我还是觉得那样不太好呀……」
「少废话了!姬丝汀,你想想看,不过是一些早上「吱」、「嘭」、「谢~ 」
的必然产物,何必这麽吝惜呢,我们不过是要一点点就成了——」爸爸严厉又抑
压的向著我道,爹地一边吝啬鬼吝啬鬼的叫我……。未待我反驳,爸爸马上又向
布甸堆出一脸笑容:「怎样啊?维德先生以为呢?」
「你们愿意帮我的忙那当然最好啦……。」不知道是不是什麽补药效应,布
甸油滑滑的皮肤似乎变得更好起来。他带著一脸尴尬的笑,身旁的雷蒙德则是一
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脸色,石像一般站立在布甸身旁。
「那就好了,我最後向你确认一件事,汪江洋先生的运气真的好坏吗?」爸
爸两掌交叠一脸专业。
布甸也肯定而得意的答道:「自从和我一起以後,实在是背得不行,就连纸
巾抽签里的今日运程也只有一颗星而已!」
「那就好了。」爸爸的笑容闪耀出火红红的美钻,满目纷花歌舞升平,突然
镜头又再一晃——森巴羽毛自我身後竖起,高叉泳衣贴著爹地的腿肉而上,华美
闪耀的头冠自爸爸头上耸立,掩脸的丝巾被口中喷出的风暴吹起,爸爸厉声问我
们:「准备好了没有?」我们打了个眼色,爸爸又向接应的雷蒙德发出指令:「
都喝醉了吗?」雷蒙德打了个ok手势。
铮А晾龅牟寄槐焕穑父鋈擞胺追子咳胝飧隽偈贝罱ǖ恼逝瘢笸忍
起乐音扬扬,手上的金饰闪得金光耀目,也盯得懒懒洋躺在沙发上的人目定口呆
……。
略带酒醉的口臭随呵欠飘开,汪江洋拉一拉布甸的手就问:「维德,那是群
什麽的人哦,好吵又丑的……。」
布甸很高兴的笑笑,指指我们又道:「哦,汪汪你前几天说这里只有沙没什
麽好玩的嘛,我就…我就…呀…」关键时刻,布甸竟然忘词!那张胖嘴歪歪的,
忍住一口气又一口气,最後还是大气一吸吐出一句来:「我就请了人妖歌舞团来
助庆啊!」
「哦?人妖~~~ 」汪江洋莫名奇妙的一笑,张手就把布甸包在怀内亲脸颊。
「有趣啊~~~ 维德,你待我真好啊~~~ 」然後他抬手指著我,笑笑又说话了:「
你,最中间最有男子气慨那个,跳个舞来给我的维德看嘛~~~ 哈哈~~~ 」
所谓快乐都是建筑在他人的痛苦身上的,我明白,了解,可是我不想去做被
建筑的一位啊!那边厢布甸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灰暗的脸色,拍拍手就奏起森巴舞
曲来,我难为的左摆摆手,右摆摆手,身旁的爸爸乘时而起,跳到汪江洋跟前就
进言了:「哎呀,先生,看粗腿的跳舞有什麽好玩的?来来来,我们来玩脱衣剪
刀石头布才有味嘛~~~ 」
声明: 我现在不打他,并不因为亲情、恩德、道德、又或是给爹地拉住了,
我不打这个自以为很帅的大胡子男人,纯粹是因为我摔倒了而已……。
「剪刀~~石头~~~ 布~~?」汪江洋一脸歪歪的笑著,拥著布甸半臂,转头就
去问他。「玩不玩?我们玩不玩啊?维徳~ 」
「玩,当然玩。」布甸揉揉手就想上场,也忘了当初的目的或什麽,倒戈相
向得心开理得,只见那手掌先张开,後成拳,然後化成两刺,在汪汪的助兴下布
甸一脸雀跃,何需三扒两拨,转眼老爸们就输得清溜溜了,当然那并不是他们本
来的意思啦,而我,则继续忍辱负重伏在地上装死……。
眼角上汪江洋拖起了布甸的手在跳舞,他一脸兴奋的脱著上衣,一边又向布
甸嚷著:「大象啊~ 有好多大象在转啊转啊~~维德~~有好多——」
这话虽然意思反覆可也真是只说了一半,汪江洋突然两眼一转,整个人僵直
了就缓缓往後倒下……只见雷蒙德提著花瓶,一脸从容的就向爸爸问到:「柏图
先生,这样就可以了吗?」
「对对,不醒人事外加光脱脱就可以了~ 」爸爸掩著下体站起来,看著晕倒
在地的人,也不敢困惑起来。「是啊,怎麽我就没有想到可以这样呢……」
更多没想到的事却还在後头,只见布甸冲上前去抱了汪汪,一脸狠色就往雷
蒙德叫道:「你你你你~~~~竟敢打他?!我絶对絶对不会原谅你啊——臭雷蒙德
——」
※※※※z ※※y ※※b ※※g ※※※※爸爸在苦恼,爹地在苦恼,我也在
苦恼,连雷蒙德也在苦恼,少有地我们终於达成一致共识,可是却无法教人高兴
起来,唉,再开一罐啤酒。
「怎麽办……。少主这回是不肯原谅我的了。」老二的情状像极午夜突然被
太太扫地出门而身上只有内衣裤还有五块钱的可怜人,那形貎实在教旁人就是不
撤下一把同情泪,也应该站在一旁看看热闹才对得他似的。
可比较公道的说一句,其实我觉得整体而这言,我们柏图家才真正糗大了。
现在我不知道历代祖先会怎麽想,可我要是他们,也实在很愿意立即到市政府中
办手续取消自己留在我、爸爸还有爹地姓名间长长的一串,更莫论承认子孙是自
身的一种延续的高论。
我眼前好像划了一条长长的线,对头有人在指駡著我们:同性恋也罢了~ 没
什麽了不起的!可是怎麽你们去当骗徒也要输得光溜溜啊,你们是掉了同性恋的
脸呀…………。
鬼灵,哀号自头上滑过,我不知道是自己灵感特别好,胆子出奇大,还是老
爸们老眼昏花,神经特别粗大,最後谁都没有管它们,扭著扭著又扭扁了一个空
罐飞向墙上,啪一声就都不见了。
「宝贝,摇……不,维德先生他还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吗?」爸爸吞过一口酒
又向爹地问道。
爹地卷著胡子,偏偏头想了想又说:「对,还有他的熊宝宝在一起。」
「少主他是不要我了,以往他都把我也关在一起的,呜……。」雷蒙德闻言
显得更为伤心,男儿的尊严使他强把泪水忍在眼眶,就是鼻涕缓缓的吹起泡来也
决不掉下。我很欣赏他的气慨,慢慢的又不著痕迹的坐远了一点。
没有管老二,爸爸放任他自由的涌出满脸水来,开口又问爹地道:「哪那个
汪汪汪呢?」
「不是啊,亲爱的,最後一个音低一点……」爹地温和的纠正他。
「王汪江?」
「不,起伏一点……」
「汪黄旺?」
「不是啊,达令……」
最後爸爸气愤的道:「算了,反正这种人是不会红的了!总之他现在在哪?」
「还昏著。」雷蒙德自沉思间狠狠的抬起头来。
「好。你们有没有想过其实我们什麽也不用做?」爸爸把手支在下巴上,自
作聪明的摇摇腿,不小心就失去重心掉在梳化椅後。「啊!!」
雷蒙德紧张的提起了他:「到底要怎麽办了?!」
「这个嘛……。」
※※※※z ※※y ※※b ※※g ※※※※汪江洋从一个房间中起来,他摸著
自己的头,唉?怎麽会赤赤痛的呢?呵欠!人还累得要紧呢……
他无意识的下了床,漫无目的的在房间中走著。房间不大,只有一张床外加
一张书桌般宽。书桌侧面的墙上有一扇窗,可密封了又看不到外头。现个房间都
是一片死寂的白,就连电脑显示的桌面也是白的……汪江洋没办法的搔搔头,只
感到这个场景好熟悉,他只记得自己喝了好多酒,然後,醒来就在这里了。
在房间的中心他踹著腿,发什了什麽事?是谁把他带来的呢?也谈不上惊慌
还是什麽的,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逃出这个房间才成……
汪江洋察看过房间的四周,啊,前面有一度门。他试探式的摸摸,哈,也没
关上嘛。门吱一声的推开——靠!原来是洗手间……
唉,算了吧,反正他也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汪江洋把头又往枕上一靠,打
算来一个好眠,可不知道是因为睡得太多,还是枕头太硬压得他脑後痛痛的,辗
转反侧就是睡不下来……算了,起来看看有什麽可干的好了……。
虽然不抱希望,可汪江洋还是先往平常最常会碰的电脑处坐下。白色的桌面
虽令人感到一股诡异之气,然而却能证实电脑的确能运作。汪江洋想著也没感到
什麽可怕的了,右手随意的点击几下,唉,果然不能连线……也罢~ 反正也是没
事做……他想著又点开我的文件,一个一个档案的翻下去,嗯?有点不对劲,怎
麽都是视讯档啊……
他点开一个:「啊啊啊!嗯哈哼啊啊……。」
他点开两个:「啊!请不要这样做……啊……不要……。」
他点开三个:「主人,请你狠狠的XXOOXOO ……」
他手动关掉主机了……。
汪江洋躺回床上看著天花板,陌生的,镶著假天花的设计把光源也隐藏起来,
只显得一片模模白白。他感到有点纳闷,又有点奇怪,莫非这回抓他来的是个变
态?不过反正他常常被变态盯上的,所以也应该没什麽吧……
眼睛看在间鏠与间鏠中间,到底也是一个男人啊,那些景象虽然是惊鸿一瞥,
却也是挥之不去,坐言起行,那现在就应该……念头骤起,粗糙的掌心不自觉地
往下探下去,那触感暖柔柔的,碰上了冰冻的肌肤,触电般使人清醒了一下。汪
江洋转念一想,还是觉得在此不好,整个人弹跳起来就往洗手间奔去……
汪江洋方才关上洗手间的门,墙内就传来吱吱的声音了:「看吧,我就说是
行的了!哼哼,男人嘛,就是什麽也不做,闷不过来也是能交货的,看看,不是
促进一下嘛……。年轻人……。」
「啊,亲爱的…你好坏……不过只要等一下在厕盆上取了样,我们就可以嘿
嘿嘿了……。」
然後又有人唱到:「你在~ 你是我爱人~~走了~ 双手~~就是恋人~ 」
再下来一个声音没好气的道:「成了,成了。唉?爹地,你接通了排水设施
的吗?怎麽我好像听到……」
「有啊,我想如果他真要大小二便没水会很不卫生嘛!」
排水口的声音咙咙作响,摇盪著水管,震动传到脆薄的墙壁之上。黑暗往四
周蔓延,到达某一个地方的深处,一条神经很乾脆的,嘞——断裂了……
下午三时五十六分,柏图生育中心顶级(己用木板钉补)办公室内。
「维德。亚力士先生,你所委托我们的事宜,已经全部办妥了,请你检收一
下。」爸爸架上墨镜,神色凝重地把包在正方铝金属内,看似非常高科技的东西
推向布甸。
维德放下方才来不及放手的熊宝宝,一边小心的接过。「是,麻烦你们了,
听说非常困难是吧。」
嗯,如果说去过滤冲厕水,以每平方寸一千美金的代价分办出当中的份子,
再用显微镜把精子和微生物区分开来,总耗时七十一个小时的功夫不是困难的话,
那麽世上大概再也无困难的事了……
「没有的事,总之——呀,雷蒙德先生,费用你们会全付吧……」所谓擒贼
先擒王,爸爸先发制人出了一招,也未等对方回手,晓有默契地待在一旁的爹地
马上就拿出计算机算账,雷蒙德的神色显得有点尴尬,顿了好一会才点点头。
「那是没问题的。可是,我听说那个东西好像发生过一点意外,不知道会不
会有影响……」他低头看看在身旁的少主,一边说出心中的顾虑。「哎,那样作
成的,该不会成为劣质品吧?」
爸爸和爹地相互对视,毫不犹疑的双双往我椅背上一推,一下就把我击上前
来。「当然没有问题啦!雷蒙德先生,这个是样板。怎麽样,请相信生命的奇迹
吧?」
听了爸爸的话,雷蒙德仔细端详一下,未几又摸起下巴难为的道:「可是如
果是像柏图小姐的话……。」
「没关系!现在科技进步不会有这样失误的了嘛~ 你想要宝宝是金发碧眼还
是赤发红眼都没关系啊~~现在加入「理想宝宝」套装还有八折呢!真个是机会难
逢啊!」爹地果然也是个生意人,用不著顾孩子心里会留下庞大的阴影,一下子
又把计划书推到对头。
——「我只要孩子长得像汪汪就够了。」
就在金钱、市井,以及闹哄哄的交易开始前,突然有一句凌空吐出恰如火山
爆发,震得四周顿时静寂无声。只见维德又重新抱起熊宝宝,一手又拿起了那个
正方箱子,开口就问:「雷蒙德,汪江洋现在人在哪里?」
「可是少主,你明明答应过我……」雷蒙德方才舍了西装褛跑出去,爸爸和
爹地马上就捡起来翻看有没有什麽价钱的。唉,以我处理前两位客户的经验,难
道结婚的男人都会变成这样的吗?……。
说时迟,那时快,转眼老二经已抓住了老大。雷蒙德尚未定下心来质问,抬
眼却见到维德史无前例的严肃:「雷蒙德,你也违反了约定,你不也说过不会使
用暴力的吗?」
「但是少主!……」
「不用多说了,雷蒙德,现在就带我到那个人那里。」维德灵巧的转个身来
正对老二,前所未有的气势自他背後溢出,形成熊熊烈火直烧上天边一块云。我
瞪眼看的呆了,心里也隐隐觉得今天的布甸是不同的……。喂喂,你不会是撞到
头了吧?……
看著雷蒙德的表情绷得紧,维德叹了一口气,又缓和了声音:「放心吧,我
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只要等孩子出生了……雷蒙德,这阵子党里的事务就辛
苦你了。」
「没什麽,可少主你说的话请你务必要做到。」雷蒙德半跪在维德面前,似
是誓死効忠。可是,布甸呀!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其实党里的事一直都是由老二
去做的吗?你除了做饭,还做过什麽呀?!~~~ 我正是质疑,不料却见到维德他
不舍的低下头,在迷惘间一转,一下子就对上我的目光。「柏图小姐,这段日子
辛苦你了。今後你也要和我们在一起吗?」
吓?!……
——就在同时,在城郊一所木造房子内。
在落下蕾丝床帐的KING SIZE 床上,一个昏睡的人突然瞪大了眼睛,他迷惘
的自床上推起身子,一手拨开了镶上粉红色蝴蝶结的纱帐,一个不小心就滚落到
地上来……
汪江洋无力的伏在地毯上,口中喃喃的嚷著:「不会吧,又是这样?……」
就是这样四个人奇妙的同居生活展开了…
更正确的来说,是一个人质一个绑架犯一个保镳外加一个看护的奇妙同居生
活。
每天下午,睡到自然醒的人质必定乘著起床气的劲度,奋力把所有如厕中的
人赶出洗手间,然後开始对镜自怜三十分钟(估计),梳洗四十分钟,连同磨指
甲挘⒔海芎氖币话僖皇种拥淖饕低瓿舍幔鲜挡豢推叵ò蠹芊肝
备的食物,然後开始悠閒的午後看电视时间,欣赏著那一套无论怎麽看都看不到
自己正面的剧集重播……
对於这种生活,我个人是没什麽意见的啦。可是汪先生,为什麽生活过得这
样靡烂,你的身材还是这般苗条的哦?明明我和你一样的过活,怎麽我来了以後
还胖了两公斤!喂喂,该不会你根本不是人类吧……。
正是这麽想,一个不小心就中了「不要把所有的鸡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咀
咒,并为了证明理论正确不惜把腿上的爆谷盘子撒过朝反天的!我还没有哎呀一
声,就见到汪江洋不耐烦地把零零星星的自发上扫落,眼睛专注在萤幕上只愿意
反射出光影几点。
此时布甸闻声而至,看到我一脸狼狈的捡起了又捏碎,捡起了又捏碎,也禁
不住要蹲下来帮忙。我本想随他而去,可当某个锋利的目光从後射来,背上的冷
汗滚滚而下时,我马上就识趣的道:「维德先生,还是让我来吧,你这样……小
心影响胎儿呀……」
「不,没关系,不是都说多运动对婴儿会好吗?」布甸压低了声音和悦的答
我,马上又严厉把可怕的东西喝倒出来:「雷蒙德你不用躲了,快从上面给我下
来!」
翻滚、碰撞、吃痛的叫声顺序自顶上传来,突然一个庞大的物体滚落,恰恰
就停住在布甸脚前。雷蒙德按住头半跪在他跟前,低声就道:「少主,我工作时
听到点消息,感到有点担心回来看看,又不想吓著了你才这样做的,请你见谅。」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呢,老二对布甸的态度似乎谦信了许多,虽然布甸还
是没什麽改变啦,还是很会做饭,很会照顾人,很会………听汪江洋的话。
「喂!电视,你挡到我了。」一直不哼一声的汪江洋突然往地上一踏。强烈
的力度使碎掉了的更碎,没碎成的难逃厄运。我气鼓鼓的盯著他恨得咬牙切齿,
而雷蒙德则忙奔了去找吸尘机,只有布甸耐心的用胖手指夹著碎块,一边小心的
偏开身体。
「现在没挡到了吧?」他和蔼的道过一声。
「嗯嗯。」汪江洋不耐烦的挥挥手,眼睛瞄过萤幕又不再看人。
布甸没办法的摇摇头,又捡了一会才向厨房走去:「雷蒙德,你刚才说的工
作……」
电视的声音依旧沙沙作响,许多人物正在生离死别,也许还说了不少劝世格
言,与我无干的事正在不断发生著,也许根本用不著在意。汪江洋随意把腿竖起
来,膝盖支著下腭在看电视。我也勉强把脚盘起来坐在白色沙发之上,虽然大腿
上的胖肉间中被压得麻痹发红,可大致上还是坐得稳当。
空调的平静的吹著冷气,四周静寂得连头发落地也听得清楚。我无聊的搔著
头,终於忍不住吐出一句:「喂喂,难道你都不认为那是不应该的吗?」
「嗯,小姐,我应同你的说法,一般而言绑架、禁锢、性侵害等事在社会上
都是不应该的。」前一句还令人有点期待,谁知後一句就足以让人去跳海……嗯,
某程度上,汪江洋说的还是有一点点对啦……
我忍住气更正声明:「不是呀,我是说他对你这麽好,难道你心里都没有觉
得应该要付出些什麽吗?」
「回报?你是指我也应该像个白痴般爱他吗?」汪江洋没办法的摆摆手,一
下就把我的妆扫花了一点过来。「小姐,我可是个要当明星的人。你说我有可能
爱每一个说爱我的人吗?更何况没有说过的……」
那麽你就明确的拒絶他嘛,最好狠一点不留一点希望,也省害我为了你们跟
著跑了那麽多天,就是算钱也浪费了青春啊。
我死命盯著汪江洋看,他脸色一滞稍为後退,像是要挥开什麽可怕的东西,
那声音勉强维持著傲慢的腔调:「小姐,我看你是在好家庭长大的吧。我告诉你,
别跟我说什麽尊严,尊严是可以买钱的。只要他一天愿意,我吃他用他的都没有
错!」
他喝了一句,又顿了顿,最後脸色低沉的说了一声:「并不是有人爱我,我
就非爱他不可的……」
与此同时。
阳光从奶白色的窗框中闪过,布甸抓住了拚命在找吸尘机在心里盘算暗中用
来打人的雷蒙德,一边正色道:「雷蒙德,你说的那个消息,该不会是?……」
好好好,大家好,又是我姬丝汀。帕图在此为各位旁述。可喜可贺,话说上
回的「该不会是」,在今回已经进化成「应该是」了,实在是令人鼓舞的进展~~
为什麽要这样说呢,嗯,请先等我避过这张图纸才再说吧……。
「少主,应该是,没错,汪江洋先生应该是给那帮人给抓走了。」雷蒙德虽
然一脸遗憾外加抱歉,可心里头却是暗爽得不行,出卖他的除了是嘴边的小弯角
外,还有随之附赠的闪亮光点。
总之现在雷蒙德的脸上要奸险有奸险,要卑鄙有卑鄙,这复杂的心理建构,
全天下就一个聪明的我能看得出来。所以,布甸你一无所知也是对的。「真的是
他们所为?」
「不好了,如果是黑德斯那家伙做的话…不,他一定敢做的!怎麽办,这下
子汪汪就很危险了…」果然一思虑及此,布甸除了抖动,还不自觉的自我讨论起
来。「可是,如果闯进去的话…不,也不是没可能的,所谓先手先胜,现在就要
行动!怎麽办呢,汪汪还没吃饭就被人捉去了,现在肚子一定饿了,要不要带个
饭盒去呢?是软鸡骨好,还是煮牛扒呢?……。」
咳!看他自己一个讨论得高兴,我们就不干扰他吧。我谨慎的後退一点——
现在我已经对倒後走非常的内行了——随手捉了一个小弟又问:「喂,到底那个
黑德斯是什麽来头?」
小弟的嘴巴还咬著用来画地图的笔,正要答我,不料却让笔掉落下来……。
一片红墨水沾下,他的主管马上向他喝道:「你这个笨东西,黑德斯先生家的门
才不是红的!我说了几遍,是二十五的橙红色!」
我蹲下看看那幅比美《 日出。印象》 的,讲求构图美,消失点,人物布置,
色彩的认真,对於动态樱怯邢嗟币蟮摹5赝迹南耄故遣灰蛉潘恰
举目所看可信赖的就一个雷蒙德,可谁知他一看到我的眼神,就急急的道:「柏
图小姐,这种你知的越少对你越有好处啊,好奇心是会杀死一只猫的……」
「那麽,汪江洋他就是知道了实情了吗?」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他……他又怎麽会关心少主的事……」雷蒙德的语气带点无奈,又留露出
一点气愤,乘著他火气攻心,我当然不会坐失良机了。
笔笔直直的弹跳起来,我站得公正就向老二道:「那不就是了吗?他就是什
麽也不知道才被抓了的!雷蒙德先生,你说是知道减肥害处的人健康,还是不知
道的身体好?」
雷蒙德迟疑地看了我好一会,最後还是决定了:「知道的……」
「那不就是嘛,你就告诉我,好让我死了也知道是什麽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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