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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爱守护神-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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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的他对爱情同样不屑。‘“你阿……阿澈,这个人该修理,你怎么不拿他开刀,也给他弄个女人来烦死他?”
叶炯心气呼呼地转向老公嚷着。
“不急,先搞定哥哥,再来就轮到弟弟了。”倪澈笑嘻嘻地安抚老婆大人。
“别忘了咱们的整人功力旗鼓相当,阿澈,少给我来这一套!”上官浩讥讽地顶回去。
倪澈不再与他争辩,只是耸耸肩。机灵敏锐的上官浩的确不太好惹,想搞定他得从长计议才行。
大伙儿在大厅谈了一会见,久久不见上官浚前来,于是又一起走出机场大厅,叶炯心还忍不住咕哝道:“这下子完了,不但女主角没来,连男主角也不见了!”
“我看我们搭计程车回去就好了,这么多人,阿浚来怎么接?”耿冲知道倪澈是故意刁难上官浚才出此要求。
“就是啊,我们自己回去吧!”单明非忽然觉得兴味索然。
“真奇怪,我以为……他一定会出现的。”倪澈沉吟地盯着远方。
他早就得知阳定邦和阳安琪在今天中午回台湾去了,整件事可说已经结束,不管上官浚有没有赢得耿沁的心,向来尊重体统的他绝不会忤逆他的命令,即便耿沁不陪他来,他也会一个人前来接机才对。
但是,很显然的,这次他爽约了……
“也许,事情有了我们想像不到的发展。”上官浩并不在意。上官浚没出现在机场反而是件好事,省得成为焦点被问个不停。
“还会有什么发展?我看是事情又回到原点,丝毫没有改变!”耿冲的浓眉纠成一团。
“不!起码他们之间已经和从前不一样了……”倪澈意有所指地笑了。
大家心照不宣,上官浚和耿沁两人单独在离岛过了一个周末的事早已不是秘密,他们都明白倪澈的意思。
“他们之间一定起了微妙的变化,我们等着瞧吧!”倪澈仍然很有信心。
就在大家准备拦车回去时,三辆黑色轿车缓缓驶进车道,停在他们身边,开车的司机纷纷下车向他们行个礼,大声道:“护剑临时有事,命我们前来接机,请总舵主、统领暨两位夫人,以及护印和众护卫们上车。”
倪澈和耿冲、上官浩互看一眼,都觉得诧异。
上官浚派车来接,到底是什么意思?
众人鱼贯上了车,车子竟不是开向各自的住处,而是朝市中心的五星级豪华酒店驶去。
当车子来到酒店大门,他们一行人又被请入二楼的贵宾厅内,偌大的空间只摆了两张圆桌,桌上更早已放好了碗筷和几盘饭前点心。
耿冲一见这排场,哑然失笑道:“阿浚要帮我们洗尘也不用这么夸张吧?还包下二楼的贵宾厅,他节俭的习性几时改了?”
“是啊!他今天是哪条神经秀逗啦?”连上官浩也觉得不可思议。
倪澈率大家坐了下来,心中也疑窦丛生。阿浚想干什么?这么大手笔。
当每个人都百思不解时,上官浚终于出现了。他穿着正式西装,面带微笑地走到桌旁,还是那副沉稳的模样,对着每个人点点头。
“欢迎回来。玩得还不错吧?”
“阿浚,你摆这种排场想干什么?”耿冲好奇地问。
“帮你们洗尘啊!你们人在国外还要担心我的事,真难为你们了。”他话中有话,脸上闪过一抹戏谑。
倪澈飞快地瞥他一眼,狐疑地笑着:“一点都不难为,我们玩得很尽兴。”
“我想也是。拿我的婚姻大事玩,一定很有趣吧?”他俯下身,正好左手搭着倪澈,右手搭着上官浩。
上官浩转头看着他,俊美的脸上堆满调侃。“你是怎么了?几时学会这种挖苦人的说话方式?该不会是被耿沁传染的吧?”
上官浚也不生气,只是淡淡笑着说:“我是被你传染的,老弟。”
“既是洗尘,那可以开动了吧?我饿死了!”耿冲大声嚷着,要厨房上菜。
“好吧!上菜吧!”上官浚吩咐服务人员。
“等等,耿沁呢?”叶炯心提出疑问。
“别管她,我们吃吧!”他蹙了蹙眉,脸色微沉。
“你们究竟有没有……”她再不问清楚,肯定会被好奇心压死。
“经过阳安琪的胡搞,你想小沁还会理我吗?”上官浚叹了一口气。
“倪澈,我就说吧!你可把事情搞砸了!”叶炯心不责备始作俑者心有不甘。
“如果她这么在意阳安琪的事,就表示她对你的感情也不浅,这对你来说应该是个好机会……”倪澈总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我累了!”上官浚啜了一口酒,一句话堵得大伙都不知该说些什么。
门在这时候倏地被打开,正被讨论着的耿沁忽然现身,她一袭及踝碎花洋装,风姿绰约地走向大家,美丽的五宫聚着淡淡的怒气,一开口就充满火药味。
“你们都回来了!在这里享用美食,为什么没叫我一声?”她环顾众人,视线最后落在上官浚身上,瞪了一眼又移开。
“我以为……阿浚有通知你。”耿冲纳闷着老姊的愠怒。敢情她和阿浚真的吵开了。
“他忙着伺候阳家大小姐,哪有空理我?”耿沁一甩长发,冷哼着。
上官浩和倪澈面面相觑,被她酸溜溜又直接的口气吓了一跳。
看来像在吃味,但又没什么感情,耿沁的言行着实让人迷惑不已。
“阿澈,你还真会替阿浚物色对象哪!阳安琪果然不是省油的灯,没几下子就掳获了我们纵横帮护剑的心。”耿沁唇角微扬,继续嘲弄。
“你说够了吗?”上官浚出人意表地拍桌立起,脾气向来很好的他竟然发起威来了。
耿沁瞪大眼睛,盯着他满面怒容,脸色愀变。“怎么,我说说事实也不行吗?你和她卿卿我我地躲在饭店吃晚餐,不是看上她是什么?”
“我已经说过我和她之间没什么,你偏不信!”他转向她,眉头锁得好紧。
“我就不信!两人衣衫不整地抱在一起还说没什么?上官浚,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她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说。
大家被他们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吓住了,没想到一个阳安琪真的引起这么大的风波……
“认识你这么久了,我几时欺骗过你?”他面色铁青,唇抿成了一直线。
“哼!也许这些年你也只不过是作作样子,骗得每个人都以为你是端正笃实的男人……”
她持续地指责,口气愈来愈差。
“你……”上官浚一把扯住她的手腕,火气差点失控。
耿冲看不下去了,第一个起身拉开他们。
“好了,你们这是干什么?不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不仅情侣没当成,甚至毁了朋友的交情。”
“就是啊!大姊,阿浚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单明非也插上一脚圆场。
“对嘛,事情没那么糟的,你真的误会阿浚了。其实整件事都是阿澈的错,他故意跑去日阳财团和姓阳的谈交易,说什么阳安琪和阳定邦若能得到你们俩的心,就要资助他们三十亿台币应急……”叶炯心—急之下,将倪澈的计谋全盘托出。
“炯心,别说了!”倪澈猛然发现上官浚和耿沁眼里掠过了然,暗叫不妙。
“原来是阿澈出卖我们?”耿沁怒哼—声,表情没有舒缓,反而更加严厉。
“这怎能叫出卖呢?这只是个实验。”上官浩一拨前额遮盖到眼睛的头发,盯着耿沁,又看看上宫浚。
“实验?”上官浚寒着脸问。
“应该说是考验。”倪澈笑着走到他们面前,解释道:“—种爱情考验!”
“哼!爱情考验?结果你考验出什么了?”耿沁愠怒地追问。
“考验出……原来你也喜欢着阿浚。”
“喜欢他又怎样?他能随便和别的女人相好,我就算爱上他也不会承认!我甚至宁愿不要爱上他……”耿沁倏地掩面啜泣起来,把在场的每个人都哭傻了。
“别这样,耿沁……”叶炯心急着安慰。
“老姊,你……你这是干什么?”耿冲最怕女人的眼泪了。
“大姊,别哭了,事情没那么糟的。”单明非也手足无措。
倪澈和上官浩无力地摇摇头,不知剧情怎么会有点沦为“肥皂”了?
气氛顿时有点尴尬,最后,还是上官浚的一句话止住了耿沁的哭声。
“好了,别哭了!再哭就不娶你了”他忽然狡猾地轻笑。
耿沁顿时停止哭泣,一抬眼,顽皮地扮个鬼脸,叫道:“啊,不能再哭了!不然阿浚不要我就糟了!”
每个人都被她的善变弄得一头雾水,只有倪澈和上官浩恍然被耍了一记。
“过来,小沁。”上官浚张开双臂。
耿沁冲进他的怀里,与他相拥大笑,“啊,原来整人是这么有趣,难怪阿澈和阿浩会上瘾。”
“这见鬼的是怎么回事?”耿冲没好气地双手叉腰,瞪着他们。
“欢迎光临我们的订婚宴,各位。”上官浚朗声宣布。
“订婚?”这下子连倪澈也大感意外。才说他们的爱情是“慢动作”,怎么一眨眼马上就“超速”了?
“为了不再被你们玩弄于股掌,我和小沁决定今晚就订婚,顺便帮你们洗尘。”
“是啊,天晓得阿澈和阿浩又会找来什么女人骚扰阿浚,我不先将他订下来怎么可以?”耿沁笑着将头依着上官浚的肩膀。
“弄了半天,刚才你们只是在耍我们?”耿冲气得头顶频频冒烟。
“不这样怎能回报你们的陷害之仇?”上官浚冷冷瞥过倪澈和胳臂往外弯的弟弟。
“阿浚,你这招挺厉害的嘛!不过好歹是我促成了你们,你不谢谢媒人?”倪澈微微一笑,不但不心虚,还厚着脸皮讨起人情来了。
“谢你?”上官浚和耿沁互看一眼,心有灵犀地同时拿起桌上的酒,一起朝倪澈泼去!
“啊!”倪澈没闪开,叶炯心也受波及,淋了满身香摈。
“谢啦!”上官浚和耿沁齐声大喊。
“造反啦?炯心,回敬他们!”倪澈一抹脸上的黄金泡沫,气笑地大喊。
“好!”叶炯心兴奋地应了一声,改以整个酒瓶报仇。
其他人有样学样,拿起香摈猛摇,朝每个人喷洒,刹那间,整个场面陷人疯狂的嬉闹状态,时光好似回到了以前。少年时代的他们正是这般“狂笑无禁忌,混战见真情”
的一群,即便岁月不留人,但那份赤子之心依然深藏在他们体内,丝毫不减。
大家都笑得人仰马翻,没有—个人能幸免于酒的洗礼;他们都高兴地为上官浚与耿沁庆祝这难得的订婚典礼,即使全身湿透也无所谓。
有情人终成眷属,再也没有比这个更令大伙高兴的了。
就在水光交错中,上官浚一把搂住耿沁,当着大家的面,热情地吻住准新娘。其他人鼓噪地朝他们身上倒酒,边叫嚣边开始计时,看能不能订破金氏世界纪录。而这对磨了近三十年才开始相恋的男女早已进入浑然忘我的境界,其他的叫嚣呐喊声都褪去,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相互呼应着;他们用吻来向天起誓,生生世世,真爱不灭,永相随……
第九章
上官浚和耿沁的婚礼很快就要举行了——从那夜疯狂的订婚宴到今天,也不过—星期的时间,但在倪澈的督促下,日子立刻敲定,纵横帮每个人都动员起来,打算好好办这场自己人嫁娶的盛大婚礼。
一早,上官浚就到总舵待命,他一身白色西装,更衬托出他健硕的体格与儒雅的气质。不过即使他一向稳重如山,一旦面临这一生一次的终身大事,也不禁紧张得手心冒汗。
纵横帮的成员结婚一定得在总舵办喜事,帮规严订一夫一妻,并强调婚姻的神圣性,不赞成随意离婚,因此结婚尽量办得风光,而离婚则得接受元老团审问及七天七夜的闭门思过后才能签字。这也是耿沁的父亲等不及与妻子离婚便将耿冲的母亲带回家的原因。
上官浚知道耿沁对婚姻的恐惧,因此还没在祖先灵牌前立誓成为夫妻之前,他都无法真正安心。
婚礼预计十一点开始,他在十点半会先去耿沁的住处接她,现在才九点,还有一个半小时;平常老觉得光阴飞逝,但此刻他却觉得时间过得好慢,一分一秒走得仿如老牛拖车,令人难熬……
耿沁则很早就到礼服公司化妆,她坐在镜前,看着化妆师在她脸上打上粉底,勾勒着她的眉眼红唇,心中并非没有忐忑。
就要嫁给上官浚,她心底其实仍有小小的抗拒,但那份抗拒不是针对上官浚,而是她自己。
与其说她对婚姻与爱情质疑,勿宁说她对自己没信心;她不知道,自己对上官浚的爱会不会也有消逝的一天?
爱情真能长长久久、永远不变吗?
她怕如果有一天自己不能爱了,那上官浚怎么办?
净想着这些恼人的问题,她没注意到已化完了妆,头发也已盘上,直到美容师要她看看合不合意,她才霍然惊醒。
镜里的她美丽非凡,长发盘起有如一朵花卷在脑后,头纱已先戴上,珍珠色泽的简单造形把她的瓜子脸衬得娇艳欲滴,明亮动人。
她是新娘!什么都别再想了!
她如此告诫自己,强迫自己把这些问题都丢开,今天,她要当个快快乐乐的女人,嫁入上官家。
头顶着婚纱,她提起等一下要穿的礼服,独自一人走出礼服公司。原本耿冲要送她来化妆,但她坚持自己开车来就行了,要他陪着三天前才发现“有喜”的老婆单明非。
反正她习惯一个人了,这场婚礼与她父亲无关,她要从自己的公寓嫁出去,打死都不愿回老家。
拎着大皮箱来到她的红色跑车旁,她那漂亮的头纱成了来往路人注目的焦点,大家知道她是准新娘,眼光中更饱含祝福。
她怡然自得地上了车,正准备启动车子,驾驶座旁的门突然被打开,一个黑衣男子不由分说地挤了进来,她大吃一惊,扬声怒斥:“喂!你干什——”
话声末落,一根针便扎进了她的手臂,她骇异地瞪大眼睛,只来得及看见对方阴森湛蓝的眼睛,不到三秒就失去了知觉。
陌生人将她移到旁边,径自将车子开往郊区。
十五分钟后,车子开进了一幢别墅的车库,黑衣男子将耿沁抱进屋里,来到客厅,将她丢在地毯上。
客厅的牛皮沙发上,阳安琪冷冷地笑着说:“干得好,杰克。”
杰克是她特地从美国请来的国际杀手,枪法奇准,从未失手。她高价聘他来可不是单单掳个女人这么简单,她早已构思好要怎么做了,这回她一定要为自己出口气!
“第一任务已经完成,接下来呢?”杰克面无表情地问。
“把她弄醒。”
杰克点点头,又拿出一支针管,把药水打进耿沁的体内。
没多久,麻药中和掉了,耿沁立刻就清醒了。她一抬头就看见阳安琪那张虚有其表的脸孔,顿时惊得倒抽一口气,睁圆了眼,连忙坐起。
“是你!”
“意外吧?这是你结婚之日我送给你的第一项惊喜。”阳安琪阴笑地站起来,走向她。
“你想干什么?”看见她再次出现,耿沁的眼皮就直跳。
“你想呢?换作你是我,你会有什么行动?”阳安琪冷哼一声,笑得不怀好意。
耿沁瞪着立在一旁,将她抓来的那个高大外籍男子,瞧他一脸酷样。分明是个职业级的行家。这种人认钱不认人,心狠手辣,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她知道此刻自己已身陷虎口,要逃出去可能得碰碰运气了。
“你别想阻碍我和上官浚的婚礼。”她也不甘示弱地抬高下巴。对付阳安琪这种女人得硬碰硬,千万不能胆怯。
“是吗?要不要试试看?”阳安琪见她毫无惧色,怒气渐生。
“我觉得你真是可悲,阳安琪。堂堂日阳财团的未来接班人,何苦使出这种下流手段来夺人所爱?”耿沁轻蔑地看着她,摇摇头。
火气乍然在阳安琪的全身窜烧,耿沁带着侮辱的话严重刺激了她,再加上她头上的那袭白纱,她的怒焰几乎烧进了骨髓。
“夺人所爱?我阳安琪要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拿走!你这表子敢跟我抢男人,存心找死!”她用力扯掉耿沁的头纱,恨恨地丢在地上。
从小到大,她少有得不到的东西,连男人也成了她的玩物,招之则来,挥之即去,几时轮到她吃败仗了?偏偏上官浚没服光,只对这个姓耿的女人忠贞不二,逼得她不得不使出诡计来得到他。
谁知道上官浚竟是这么的倔强,不仅无视于她的威胁,甚至将她轰出新加坡……
可恶,这口气她怎么咽得下?
“输不起的女人,只有更丑陋而已。”耿沁盘起的头发被弄乱了,她拨开垂下的头发,眼神变得森冷。
阳安琪脸更绿了,但她没有发狂地怒叫,她只是朝杰克招招手,“也许,我该割下她的耳朵送去给上官浚,这样比较符合我所拟定的血腥暴力剧情,你说是不是?杰克。”
她低头看着耿沁,阴鸷地勾起一抹冷笑。
“你若想要就吩咐一声。”杰克手里顿时多了一把刀。
“不,还是先在她脸上划几刀好了,只要她变成丑八怪,我看上官浚就不会要她了。”
阳安琪又改口了。
“行。”杰克拿着刀,举步走向耿沁。
耿沁戒备地盯着他,当他的刀朝她脸颊划下时,她抬些脚,踢掉了他手上的刀,瞬间拉开架势,准备打出一条活路。
杰克没料到她的身手这么好,颇为诧异,继而笑着对阳安琪说:“原来这个女人有两下子,这样更有趣了。”
阳安琪则呆了片刻,陡地大怒。“少啰唆,快废了她的脸!”
杰克听命行事,快速欺上,耿沁与他对打着,展现的拳法与腿功都是上官浚教她的,只是少有亮相的机会,连帮里的人都不太知道她的身手不弱。
杰克的攻势非常凌厉,他的格式是单纯的自由搏击,不像中国功夫有章法可循,但他力道够、变化快,几个硬狠的撞击都打得耿沁的手掌发麻,节节败退。
“你的力气太弱,不是我的对手。”杰克阴笑一声,一个回旋踢端中她的左肩,痛得她摔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他接着蹲下身,抬起她的下巴,将刀子架在她脸上,喷喷有声道:“可惜,你这张美丽的脸就要毁了……”
耿沁心惊地瞪着他,咬紧牙根,没有开口。
“等等,我想多享受一下她的恐惧……”阳安琪忽然阻止他。
杰克扬了扬眉,放开耿沁,对着阳安琪道:“你很毒哦。小女孩,标准的天使脸孔、魔鬼心肠。”
阳安琪最喜欢这种恭维,她朝杰克眨眨眼,然后踱到耿沁面前,得意地笑着。“怕了吧?怕了就求饶啊!”
“谁要求你这个变态的女人?哼!”耿沁一甩头,懒得理她。
“你……你竟敢骂我?你只剩下半个小时可活了,还有时间逞口舌之利?”阳安琪怒极反笑。
“什么?”耿沁眉心纠结,楞住了。
“你以为上官浚会来救你吗?别作梦了!发现你不见了,他会怎么想?他说不定会以为你因为不想嫁他而逃婚了……”阳安琪夸张地大笑,无邪的脸上全是同情与奚落。
“你……”耿沁微怔,阿浚找不到她,也许真的会以为她不想结婚!
“如何,有趣吧!你的心病正好让我彻底利用。上官浚知道你对婚姻有恐惧,他一定没想到你被我抓来了,恐怕还傻傻地在你们总舵等着新娘出现呢!”阳安琪嘻嘻贼笑。
“不会的!他明白我嫁给他的决心,他不会认为我逃走……”耿沁急了,一想到上官浚误会她又不告而别,不知会有多伤心……
“放心,他的焦虑不会太久的,因为我会杀了你,毁你的容,再剥光你的衣服。在准十一点婚礼开始时,将残破的你送还给上官浚……到时,他就只能娶个鬼新娘,抱着你的尸体痛哭流涕……”阳安琪愈说愈开心,笑得花枝乱颤。
“你这个卑劣的臭女人,竟敢在纵横帮的地盘撒野!只要你动一根寒毛,我保证你不能活着离开新加坡!”耿沁生气地大喊。
“纵横帮又有多了不起?我偏能来去自如,甚至我还会在上官浚痛苦时来安慰他,让他敞开心胸接纳我,到时坐上你们纵横帮‘护剑夫人’宝座的,仍旧会是我阳安琪!”
这就是她打的如意算盘。
耿沁忽然感到毛骨悚然,世上竟有阳安琪这种女人,她的歹毒真是无人能及。
“铲除异己正是我的拿手绝活,你想和我争,等下辈子吧!”阳安琪用脚踢了踢她的肩膀痛处?恶意充斥在她天使般的脸蛋上。
耿沁倒抽一口气,痛呼一声。
“时间差不多了,可以下手了,杰克。”阳安琪看看时钟,下了命令。
耿沁瞪大了眼,只能眼睁睁看着刀锋落下。
这一瞬间,她隐约听见婚礼的钟声变成了丧钟……
上官浚喘着气站在耿沁的大门前发呆,脸色铁青,脑中一片混乱。
十分钟前,叶炯心急忙通知他,早该从礼服公司化妆回来的耿沁迟迟不见人影。
他闻讯立刻赶到,然而公寓中徒留耿沁的气息,她的人却不知去向!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她逃了?
他无法不这么怀疑,毕竟她的心情他比谁都清楚,结婚对她来说是个最大的心理障碍,她很有可能因受不了压力而临阵脱逃……
不!他不相信她会做出这种事,如果她爱他,她绝不可能在这重要的一刻放他鸽子!
上官浚连忙否决了内心的疑虑,他和耿沁彼此相爱,他该信任她对爱情的认真程度,那两夜激|情热烈的拥抱不是作态,他能感受得到她想要为他破解内心惧婚的努力。
因此,她的失踪肯定不单纯!
一这么想,紊乱的心就稳定多了;他将状况告知了倪澈,并要擎东展开地毯式搜寻。
“擎东,查查机场电脑有没有她出境的资料;还有,叫弟兄们搜遍整个新加坡,务必在十一点前找到她!”他按捺住煎迫的心,沉声下令。
擎东领命,开始调度人马,上官浚则开车到礼服公司询问耿沁离开的时间。
经过美容师的解说,他得知耿沁在九点半离开礼服公司,九点三十五分,还有人表示看见一个漂亮的女人顶着头纱坐进一辆红色跑车。
上官浚站在红色跑车停过的地方,在地上发现一朵点缀在耿沁头纱上的珠花,他弯身捡起,深深吸了一口气,握紧拳头,忧心如焚。
你在哪里?
小沁,你究竟在哪里?
他痛苦地闭起眼,低头用拳头抵着前额,在心中呐喊。
不久,他的手机响了,上官浩冷静的声音从话筒传出。
“机场的出境名单没有耿沁的名字;但是,在昨晚的入境名单上,我竟然看见了阳安琪的名字。你说,这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阳安琪?”上官浚瞪大眼睛,想起阳安琪被他轰走时怨恨的眼神,心陡地一跳。
“她昨晚七点抵达新加坡,随行的不是她哥哥,而是一个美国人。我好奇地多查了一下这个美国人的来历,结果发现他竟是个职业杀手。”
“杀手?”上官浚的心冷了半截。
“是的。我想,耿沁若落进他们手里就危险了。”上官浩不太放心地说。
“阿浩,查一下阳家在新加坡有没有私人落脚处,我确信阳安琪一定还没离开。”
上官浚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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