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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皇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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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扫庭院、擦洗香灯,劳资便与所居这间小木屋的房租相抵了。
唔,屋外好象有人跟庙祝交谈的声音,这种朔风大雪的大半夜还上月老祠?那所谓的有情人可还真是痴情,也许可能感动传说中的月老为他牵上红线吧。翻了个身,好象听到有脚步声在门外响起时傅风懒洋洋地抬起了头,想提醒那个夜访月老祠的人闯错了方向,但……在看到了一双燃着怒火、熠熠然如晨星般的蓝眸后立时被吓得摔下了床去。那……那个……阴魂不散的大石头……呃~不,是西夏皇帝李元磊,竟赫然出现在他眼前。再度揉了揉眼,傅风不敢置信地朝门口望去,看了好半天后那个矗立在门边的影像并没有消失,反而添上了一座爆发的活火山做背景——那张俊美的面容苍白无血色,额角突爆的青筋正昭告着他目前处于极度愤怒的状态,而下方那捏握成拳的双掌让他担心等会是不是又得挨打一顿屁股——一如五年前他临走前那一夜受到的教训。
“呃……呵呵~~呵呵,好久不见了……”一边说着一边往墙边退,傅风干干地笑着,面对那个怒浪滔天的皇帝迫人的气势,很没面子地蹭着墙根就想往外溜,当然很快被人一把揪住抓了回来。
“你……该死的!竟然从我身边逃开了整整五年!”箍牢了他的双手把他压到墙上,踞高临下的李元磊恨恨地盯着那还想挣扎着逃开的人,强迫他四处避闪的眼睛对上自己。
“咳咳……我……我才没有逃……我只是……呃,对了,我只是想出来散散心而已……”连他自己都知道这谎话是多么的蹩脚,但对着怒气勃发的大皇帝,当然还是先保小命要紧。
“散心?你这一散就散了五年毫无音讯?还有什么想不通的事?!”强压下自己的怒火,李元磊眯起了眼睛直盯着瑟然发抖的小乞丐,严厉地眼神警告他若是还象以前那样有事不明说,只会一个人逃避责任地偷偷溜走他就要他好看!
“我……”难道要自己问他娶了嫔妃后快乐吗?现在有几个小孩?在妻贤子孝的同时还有没有想起过自己?傅风拼命地咳嗽着,呐呐了半晌却就是说不出一个字——这些事,让他知道了也毫无助益,只会让自己偶尔想起来的时候觉得更不好受而已。
“风……你答应了我要走的时候至少告诉我一声的……你也答应了我不会再离开我的……”叹了口气,李元磊发现这小乞丐的个性跟五年前相比没什么长进,看到他的手腕都被自己箍得青了一块,忙不迭收小了手劲,转而把他拥到怀里低声问道。
那还不是在床上被他迷得神魂颠倒之际骗去的承诺……作不得数的……依在那熟悉的怀抱中,傅风哀怨地抬头想瞪那骗了自己无数次的人一眼,却在发现李元磊看着他的眼神无比认真时赶紧低下了头。
“你走了以后,我婉拒了大宋的提亲,正式把小璨立为太子……并请人在中原各大城镇都张贴了告示寻你,可是你却一直不肯回来,也没有回到你原来住的那个小村子,我在你原来住的那间破庙外搭了个棚子足足等了你一个月,还是杜姑娘说如果她看到你回来,一定找人告诉我或是劝你来找我,我才离开的……”低低地诉说着自己在他走后为他做的一切,感觉到怀中的人微微颤抖了一下后,李元磊苦笑着托起他的下巴,“风,听到你的消息后我日夜兼程地赶了半个月的路,从西夏来到杭州,你就这样对我?可不可以请你告诉我,你还有什么想不通的事?我不想再失去你了……”
“我……呃……”可以相信他吗?半个月从西夏赶到了杭州?他是怎么做到的?有些迷惑地向李元磊看去,傅风这才注意到他的打扮——那一身本是华丽的衣服已沾满了尘土,衣摆处更是污斑点点,一双乌缎制成的马靴脚跟处竟已被马蹬磨破了,而因为刚刚在风雪中赶路,他贴上自己脸庞的手心都是一片冰凉,肩头未来得及拂去的积雪此时开始溶化,沾湿了他乌亮的发……
他……应该不是在骗自己了吧?好象觉得有一点感动呢,不想再失去他了?他的意思是要跟自己在一起吗?怔住的同时,傅风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现在不是发呆的时候。
“你的衣服湿了,不快些脱下来会受风寒的。”发现了这一情况后,傅风赶紧抱过了棉被伸手去解他的衣带,想让他僵冷的身体尽快地暖和起来。
“你这是在诱惑我?”讶然地看着傅风的动作,李元磊捉住了那已欲为他宽衣解带的手低嘎地问道。
“呃……”此时才反省了自己的行为,傅风看着那已在自己面前袒露了一半的结实胸膛,赶紧红着脸住了手。
“风……我好想你……”李元磊哪里还容得他临阵退缩,一把把他拉近后便毫不客气地朝那朝思暮想的唇上吻去。
“嗯……唔……”好怀念的味道……傅风凝望着那双大海般深情的蓝眸,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任凭那火热的舌在自己嘴里翻搅,时而温柔,时而强硬的蠕动挑弄着他敏感的上腔,令他很快便浑身酥软地躺到了那个蓝眸暴君的身下。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的敏感……”一吻终了,李元磊满足地感慨着,迫不及待地拉开傅风的衣襟,在看到他身上凸现的肋骨时心痛地轻抚着,低声道:“你怎么瘦了那么多?又舍不得吃好东西?”
“呃……嗯……”其实他从皇宫逃出来后,一直都闷闷不乐的,也不怎么吃得下饭……当然,穷仍是他心底永远的痛就是了……傅风这回倒是乖乖地点了点头,说道,“磊,我饿了……”
“好,现在我先喂你,一会你也要好好地喂饱我。”虽说缅积了五年份的欲望急待发泄,可是以别人肚子的咕咕声为伴奏似乎太煞风景了一点,李元磊翻身而起,找出自己包袱里的肉干、炒面让那个饥饿的人填肚子的同时也蹭在别人身上吃豆腐,聊慰太过饥渴的自己——嗯,好久没摸到这种光滑的皮肤了,满意地在他身上四处游走着,一个忍耐不住而突然下重手捏紧了那敏感的小||||乳时差点没让傅风噎着,李元磊赶紧住了手轻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他忘了他这宝贝在进餐时是绝对专心一致,无法心分二用的。等啊等啊等,好不容易等到傅风把最后一块肉干也咽下了肚,李元磊一个饿虎扑羊把他压在了身下,邪恶地笑着,意欲享受他又多延了半个时辰才能吃到的美餐。
“那个……我……”好重,刚吃饱的肚子被压住了很不舒服……傅风慌乱地推着那个在自己身上乱啃乱咬的人,想让他挪开一点体重。
“又怎么了?”极为不满地在他的胸膛上抬头,李元磊说完话后生怕吃亏地又低下头去在他已经挺立起的小||||乳上咬了一口。
“啊……你……好重……”嗯,看来这阵子自己是瘦得厉害,不过没办法,时值饥饿的冬天嘛!傅风微弱地在恶势力下声张自己的立场。
“重呀?压着你了?好,那我们也来换个方式来玩……”眼睛一转,李元磊一个翻身把那轻飘飘的身子抱到了自己的小肚上,分开了他的双腿让他跨坐在自己的双腿间。
“嗯……”热热的硬物在自己的股沟里挨擦着,因为这羞耻姿势而全身颤抖的傅风刚想向前逃离这尴尬的境地,却把自己的||||乳头送进了咫尺前大张开的嘴。
“你好热情……”微笑着吻住那小乞丐身上最粉嫩、最敏感的尖端之一,李元磊除了含舔外,还不时把舌头重重弹向那里,坏手也同时玩弄着另一个,不久后便满意地查觉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儿另一处也已经挺立,梗在自己的腹部。
“嗯……唔……”太过熟悉自己身体的手在四处点下了星星之火,很快便发展成了燎原之势,傅风羞愧地坐在那因呼吸急促而剧烈起伏的小肚上,双手插入了李元磊的乌发抱住了他的头,在他每一次用力吮吸时不自觉地揽紧,简直像是自己不停地把那已殷红如血的小珠送到别人口中。
“风,这些年你有没有想我?”把一指伸入傅风微张开的口中与他舌头嬉戏着,逗弄得他喘着气开始挺动下身往自己小腹上撞击时,李元磊终于放开了那已坚硬如石块的小||||乳,一手捧高了他的臀瓣缓缓地揉捏着。
“啊?嗯……”不想他会一见面就跟他做呀?!当然知道他在后面动那只手的意图为何,瘫坐在李元磊身上的傅风半睁开的眼睛含嗔地瞪了那个满脸急色状的人一眼——却不知这一举动在别人眼里看来其媚如丝,更是往那万丈的欲火上加了一把油。
“来,后面放松一点……”毕竟有五年没做过了,李元磊抽出被傅风的唾液充分湿润的手指,单手箍紧了他的腰,让他紧贴在自己身上后,附在那小巧的耳垂边劝诱地说道。
“啊……嗯……痛……”太久未经人事的后蕾骤然闯进了非法入侵者,再加上五年后的身体已不如少年时那么柔软而易开发,傅风皱起了眉想用力把那粗大的手指挤出体内。
“乖,忍一忍……一会儿就会很舒服的……”他好象比五年前夹得更紧了……李元磊如是想着,强按下自己就想马上进入他体内、感受被他紧窘湿热地包裹着的愿望,辗转地吻上他的唇,在他的注意力转移后,不失机地让强行停滞在他后庭的手指转动着寻找他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哼……啊……那里……啊啊啊……”熟悉的痛感就这样窜上了前方颤抖的分身,哼叫着释放后,傅风软软地依在李元磊身上,看他低笑着把他刚刚射在他小腹上的白液当做润滑剂送入了身后的小口。
“等一下不许你那么快就射了……你不忍住的话我就把你绑起来哦!”恶意地在别人的耳朵上又舔又咬,说出口的却是甜蜜的威胁。
“嗯……”意乱情迷中,不知不觉能滑畅地在后庭里出入的已是两根手指了,接下来,该是他的……那个了吧?双手搂住李元磊的脖子才不让自己滑下去的傅风转头打量着那早就高高耸起的炽红贲张,微微有些不满地嘟嘴道,“我怎么觉得你的那个又长大了?我的怎么没变?”
“因为它想你想了五年……”再一次吻住了那因承受了无数的吻而嫣红肿胀的唇,李元磊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说道。
“呃……对不起……”听出了李元磊话里的责备意味,他也知道他这种遇事就逃的个性是不太好……可是……他当时就是想逃嘛!感受着由蜜||||穴处传来的酥麻感,随着李元磊手指的不断进出而变得柔软的地方开始怀念被他的硕大充实的感觉。
“真的想道歉?”啃住了那胡思乱想的人儿的脖子,李元磊撤出了在他体内开发疆土的手指,低声诱惑那个把头垂得低低的认错宝宝,“那这次换你自己来?让我可以可仔细地看清楚你……”
“我……我不会……”犹豫着思考他的说法,还是觉得满头雾水的傅风摇了摇头。
“把你那里对上我的这个,坐下来就好……试试看……这就算是我对你逃了五年的惩罚……你做得好了我就原谅你……”说做就做的大皇帝一把把他捧到了自己腿间屹立的突起,帮助他对准后便慢慢放手,让他硕大的前端挺进了那湿热柔软的花||||穴。
“唔……嗯……”一点一点缓慢地被贯穿的感觉让傅风不自觉地缩起了腰,求救似地看着那个只微笑着鼓励他的李元磊,但,却无法得到帮助……只好自力救助的傅风在用力地深呼吸后,尽量放松了身体一寸一寸地下滑着,好不容易才把那象灼热铁柱似的硕大分身完全迎入体内时,早已累得双腿无力了。
“自己动……”丝毫不放过那个疲惫的人儿,李元磊故意唇齿并用地在他身上的各个敏感点游走撩拨着,让傅风就宛若一条被突然抛上了岸的活鱼,不停的蹦达着,却一直得不到解脱痛楚的快感。
“磊……不要这样……”终于忍不住地开口表达了自己的臣服,被搔得心痒如酥的傅风只想求得一个仁慈的解脱。
“我不是说了吗?这是惩罚……”不依不饶地攻击着他硬硬的||||乳头,李元磊看着那张酣红的小脸,坏心眼地迫使他在心醉于身体各方面快感的同时,还得为了追求更高的享受而自己努力地挺腰在他身上起落着,却因无法掌握技巧而痛得频频倒抽冷气。
“痛……啊……嗯……”痛感与快感交织的惩罚委实太过难熬,傅风认输地自动吻上了李元磊的唇,求他网开一面,结束这痛苦的刑罚。
“以后都不许你说都不说一声就离开我……”微微夹带怒火的声音是李元磊回想着这个小乞丐曾做过的“好事”。
“嗯……唔……”什么都好,这个身体想要他……原以为隔了五年后的记忆会有所模糊,不料只是被他轻轻一碰就轻易地唤起了他想要那种难以言喻的快感的渴望。
“你又是在骗我……”李元磊哀怨地指控着那个老是在意乱情迷下才肯对他做允诺的人,不满地在他的肩头上重重地咬了一口,“这次以后我要把你绑在我身边……”
“啊……”一直骗人的那个人是谁啊?傅风难奈地扭动着,才想张口反驳他的话时,李元磊却更直接地把他做为身体支点的双脚一抽,让他失去平衡后重重地跌坐在自己的分身上。
“啊……呜……”被自己突然下压的体重把那根又热又硬的东西顶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傅风痛楚地大叫着,直觉地揽住了李元磊的脖子,生怕自己会就着这个难堪的姿势被他捅穿。
“不舒服?”好紧的涌道!舔去了他因刚刚的激痛而流出的泪,李元磊明知故问地低笑着,“这几年没跟别的人做过?”
“嗯……”当然,他以为别人的眼光跟他一样有问题吗?!傅风没好气地瞪了那个只因为不相信他而使诈的人一眼。
“风,爱我好吗?”就算是手段卑劣也好,在这种时刻,他想听他说甜蜜蜜的情话,李元磊狡诈的笑容一如既往。
“你……”又在床上用这一招……本想毫不犹豫地顶他就算了,但看见了那双邪魅的蓝眼中透出的是极度的渴望,傅风心里一软,别扭地拧着头道:“你自己心里清楚……”他都肯为了他放弃金山银海了,他还想怎么样?!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只会吃醋却不会用嘴来表达爱意吗?那这样不是少了很多可以听甜言蜜语的机会?不舍不弃的纠缠着,李元磊卑鄙地开始了轻微的挺动,让那个已经开始焦燥的身体得到了一点甜头但又想要更多时停止。
“呜……”又是这样……恨恨地瞪着那个算计好了的人一眼,傅风开始考虑着这次自己能撑多久,终于在五分钟后有了松口的迹象,“为……为什么一定要我说?这样让我说出来的话,你也信?”这是他一直疑惑的问题,上一回也是在床上出尽百宝,就是要逼他说那一句肉麻兮兮的“我爱你”,而他一直以为爱不爱的话是在心底知道不用说的。
“因为我爱你呀,所以我也想听到你说爱我!”放开了折磨他的手,李元磊扳过他的脸来认真地凝视着他的眼睛,“其实我也知道,从我们认识以来,一直都是我在强迫你接受我,强迫你说喜欢我、爱我……其实我真的害怕你永远都不能爱上我,害怕你会离开……所以哪怕是假的,我也很想能听到从你亲口说出这句话来……”他以为,那才应该是情人间最可靠的承诺……虽然是即使以他帝王之尊,要这句话竟也要得是多么的勉强。
“……”明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得到的是假承诺他也愿意相信?这是那个聪明而又坚强的皇帝会做的事吗?他只为了要自己的爱就肯要得如此的卑微?傅风困惑地看着那写满了企求的脸……这样的李元磊看起来极象个渴爱的孩子,海水般湛蓝的眼睛向他倾诉着那个集上天宠爱于一身,可以拥有众多的财富、权力、土地的人,独独缺少的是——爱。
“风,我好爱你……”有力的拥抱仿佛快将他揉入身体,默默地表达着他不想让他再次离开的愿望,这样的李元磊让他不由自主地想分担他的寂寞与孤独……也许,自己已是比想象中的更爱他吧?回想了这五年来离开他的种种,一向对不愉快的事善于健忘的自己唯一对他念念不忘,有几次甚至想回去找他,但只是害怕看到他娇妻美眷在怀,儿女环绕的样子。傅风终于臣服在他执着的恳求里,俯下身抱住了他,低低地在他耳边道:“我……爱你……这次不是敷衍你的……”
“风!”是诚心终于感动了上天吗?李元磊不敢置信地回味着他刚刚说的那句话,小心地求证道,“你确定你没有发烧?是心甘情愿说的?呃……要不你还是再说一遍……我怕我刚刚是听错了……”
“……不信就算了……”生气地想抽身离开他的怀抱,突然的举动让两人都发出了一声呻吟,此时才想起自己还处于一种难堪的处境,李元磊的分身仍是深陷于他的股间……傅风红了脸,看着那笑得象个傻瓜的人,低叫道:“你……你放开我……”
“我不放,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嘛……”小心翼翼地把那找回的珍宝拥在怀中,李元磊不住地在那个开始害羞的人身上、脸上乱吻,心中狂喜非笔墨可以形容。
“嗯……我……爱你……”故做无奈的口气,心里,有几分喜悦,几许害羞,几多眷恋……傅风干脆把头也埋进了那宽厚的胸膛里,他不要出来见人了!打从听他说了他为自己做的事,感动之余也想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后,现在只要被他的蓝眼睛楚楚可怜的一瞅他就愿意心甘情愿地说这种肉麻话……
“乖,惩罚结束了,现在是给乖孩子的奖励时间……”一把扶住了他的腰,不让他有反悔的余地,李元磊由下自上的猛烈地撞击着那最为柔嫩的地方,狂飙的速度不给傅风一丝喘气的机会。
“噢……啊啊啊……”原本是火辣辣地抽痛着的蜜||||穴渐渐适应后,一阵阵不可思异的快感沿着脊骨一波波地向全身各处漫延,蠕动着的小口也开合着吞吐那炽红的贲张,在这样张狂的律动下,傅风连抱住李元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他操纵着自己在欲海里载沉载浮,不住地发出娇媚的呻吟,在感觉李元磊进入最深处后突然停止了进出的动作,慢慢地在内壁旋转着顶弄他最敏感的那一点时,发出了高亢的叫喊。
“风,爱你……”习惯性地舔去他无意识中流下的泪,李元磊持续着他甜蜜的折磨。
“啊……咿……”好幸福的感觉……好象自己已达到了幸福的顶端,眼前朦胧地出现了纯净的白色光芒,觉得自己快要溶入那团柔和的光亮前,傅风猛地收紧了小||||穴,在李元磊也被他突来的动作带上了顶峰后,傅风虚弱地抱紧了那闷哼着释放在自己体内的人失去了意识……
“风……”
不知已过了多久,一个焦急的声音在傅风耳边响起,拉回了他尚处于一片混沌的意识。睁开困顿的眼睛向外望出去,看到的是微亮起来的天空,
“风……你没事吧?”看到傅风动了一动,终于醒了过来,李元磊总算了放下了心,赶紧爱怜地把他抱进怀里。
“我怎么了?”该是起来开庙门的时候了,傅风刚想推开李元磊坐起身来时却觉得头部一阵晕眩,无力的身子又重重地倒回了床上。
“你吓死了我,叫着叫着突然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啊?”回想起自己是因为高潮带来的欢悦委时太过激烈而晕了过去,傅风连脖子都快红得烧起来了,羞恼地拍开那见自己醒来后又不安份地在身上爱抚的手,傅风不满地嘟哝着,“快要被你弄死的那个人是我才对……”那家伙真的是有五年没有做过了吗?昨晚做得那么狠……
“听你这么一说我会很骄傲的哦!”调笑地吻住那个羞涩的人,李元磊把他抱到自己身上静静地拥着他,享受这难得的温馨时刻,虽然昨夜未能做得尽兴而心中有一点小小的遗憾,不过,看来他那宝贝的身体是要再好好地调养一阵子才能象以前那样承受他的热情,现在嘛……多吃几下豆腐就饶过他了……
“喂,你又在摸哪里?”
“让我摸一下嘛!人家有五年没见你了……我还想吻遍你全身呢!”
“放开啦!”
“嗯……下辈子就放开你……”
“啊……”
“我爱你……”
“唔……”
起床打算开门的老庙祝依稀听到了风中传来的爱语呢喃,微笑着摇了摇头,把才下下来的门板又上了回去。虽说只有一年的相处,他也喜欢上了这个纯净如风的少年,但也隐隐查觉出这样一个无忧的少年不知为何刻意地让自己的心飘泊不定,不过……现在看来那个能让那阵风安定下来的人已经来了,今天的月老祠就只为那一对小情人开放吧……
轻轻地把一条红线系到木屋门前的树枝上,算是自己送给这在此借宿了一年的小房客的祝福,老庙祝缓缓地步回自己的房里,打算沽上几杯酒,静静地回想一些深情、痴情、伤情的往事,偷这难得的浮生半日闲。
院里,随风而舞的雪花一瓣瓣落在地上,想来——能网罗住自在清风的,唯有那用比蛛丝更为绵密的情丝,织就的情网吧?
尾声
缠绵复缠绵,经过了一整天的威逼利诱、耳鬓厮磨,终于算是被李元磊说动,愿意和他一起同回西夏的傅风在老庙祝慈爱的目光祝福下谢过了他这一年来的照顾,却在一出大门时看到坐在门外候了一天的成武、柳儒生及数十骑护卫后傻了眼。
“唉,我还说难得来一趟西湖,也要访一访月老呢!可惜啊!皇命难违哦……”只比那个闻讯后跳上马就走的李元磊迟一步赶来,好歹也帮他们守了近一天的门,开个玩笑不过份吧?暧昧的目光在那携手同出的两人身上打转,柳儒生故意扬声说出的话语让傅风顿时羞红了脸,瞪了一眼旁边那个显然又是故意隐瞒了门外会有那么多“恭候”多时的人,傅风恨恨地一甩肩,挣开了众目睽睽下被拉住的那只手,一溜烟地又采取了某种姓驼名鸟的动物最喜欢的处事方式,倾刻间消失在众人面前,意欲去找个洞把自己埋起来,不要再出现在这些等了一天,已不知道会联想到些什么的人们面前。
“磊……”成武担心地看着胸有成竹地立在门边没有追上去的李元磊,在众人的面面相觑下,只见那显然是经过一日的详谈后已驭“妻”有术的人提气朗声道:“谁能将西夏国‘候’找到者,朕将从国库提金百两作为赏赐,若能诱其自动归案者,赏金千两……”
一语未了,只见远远处一道雪尘扬起,似乎要比去时要迅急得多……
尘埃落定后,却是刚刚逃之夭夭的那个小乞丐折了回来跳脚大骂道:“你这白痴,又要拿我的钱给别人!唔……”显然是发现自己又中了别人的彀,还想再逃时早被得意的皇帝大笑着拥上马去了——他这个用了全国库的金子作聘礼定下来的国后可不能轻易让他再溜了!连掌国库的钥匙都让他拿了,再逃就真要动用全国的力量去缉拿他这个逃“妻”了!当然,据说此后西夏的掌库官不得不在国库的隐蔽角落开了个小门以躲过某道哀怨、不舍的目光拿取国库的银两,堂堂正正的国库开支行为弄得跟鸡鸣狗盗似的!唉,冤啊!
雪止天晴,相依并骑的背影伴随着清脆的马蹄声消失在夕阳里,银装素裹的世界又恢复了安祥与静谥。微风轻拂下,几片雪花飞旋着从月老祠的门楹上飘落,楠木造就的黑底红字的对联在雪光中映着夕照,显得分外醒目——
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是前生注定事莫错姻缘!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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